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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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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越听越心惊,他蓦地转身。
  刘奕几乎日日都去闲云楼,高虎每次遇到他,在想什么?可曾起过杀心?他怎么进的闲云楼?黄鸣碰到刘奕真是碰巧吗?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梁思刚到北镇抚司,何良禀笑着道:“梁总旗,前不久你从内行厂带过来的一个人,你想办法让他尽快离开,整天赖在诏狱里也不肯出去。”
  梁思还在思绪中,怔了一下,然后点头。
  只听说别人不愿进诏狱,竟然会有人赖着不出去?
  梁思跟着狱卒进入了诏狱,诏狱里还关着闲云楼几百号伙计,梁思与狱卒走过去的时候,叫屈的声音此起彼伏,唯有一人,梁思注意到了,与他人不同,他不叫屈,只是在牢房里静静的呆着,始终低着头。
  梁思经过此人,狱卒将梁思带到了王守仁的牢房。
  梁思道:“打开门。”
  狱卒瞥了一眼神游的王守仁,道:“这房门早就开了,小人也唤他出来了好几次,他谁也不理,也不出去,就是在这里坐着。”
  梁思推了推门,果真没有落锁,梁思进去道:“王守仁。”
  王守仁没有回答,背对着梁思。
  梁思疑道:“你们对他用刑了?”
  狱卒:“总旗,你交代过我们不准用刑,我们哪敢啊。”
  梁思快步到王守仁面前,全身没有伤处,耷拉的指尖也没有孔,甚至他精神奕奕,双目炯炯。
  狱卒有些委屈的瞥了一眼王守仁:“王尚书也来了好几趟,全都以为我们诏狱用刑了。”
  从来只有诏狱令人平白受屈,今日竟然被污蔑了,狱卒心中说不出的苦。
  梁思循着王守仁的目光向上看去——那是一扇窗户。
  窗户常年封死,蜘蛛网厚厚的结着,几只蜘蛛耀武扬威的挥动着自己的爪子,他们爬过窗缝滴答滴水的地方,又爬过裂出一道道缝的墙壁,在饥渴地找寻着食物。
  梁思瞥了一眼低头:“王守仁,诏狱不是随便就能呆的,现今案子已经查明,你父亲也在家等你回去,他被升为吏部尚书,不日就要启程去南京。你还是赶快回去。”
  王守仁的目光颤动了下,片刻皱着眉头移开了目光,将目光落到了梁思面上 :“我出去后还能再回来吗?”
  梁思一怔,道:“你身上还有官职,因为案情耽误了上任,现今也应该立刻启程了。”
  王守仁眉头蹙的好紧,半天喃喃道:“我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梁思:“随遇而安,大丈夫在哪不能一展拳脚?”
  王守仁目光黯淡。
  梁思要拉起盘坐的他,他摇了摇头,没有起来,又将目光移到那处窗户,固执道:“我还有问题没有想明白……我不明白,朱子说格物致知,我每日格竹、格水,竹还是竹,水还是水;我为朝廷精疲力竭,朝廷却依然乱臣作乱,我落此下场……”
  梁思沉默了会,用劲拉起他,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你想知道的,你要去的地方会告诉你。”
  王守仁一脸懵然,被梁思拉着从诏狱出来。
  梁思派一个人护送他回王尚书府邸。
  回头问那狱卒:“刚才我们经过,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人是谁?”
  狱卒:“高虎,他特别奇怪,从抓进来第一天就不哭也不闹,也没人探望。”
  梁思锁眉沉吟。
  狱卒道:“大人,怎么了?”
  “把闲云楼的掌柜带过来。”
  “是。”
  诏狱审案台前。
  狱卒一脚将掌柜踢跪倒了地上,梁思坐于案台上,冷冷开口:“你可认识高虎?”
  “认识。”
  “他做何事?”
  “打杂伙计。”
  “从什么时候开始雇用,为什么雇用?”
  “小人不记得了……唔……”后背一拳重击,“四月初二。原本的一个伙计偷了客人的东西,我们裁了他,隔天他来应聘,看样子很吃苦耐劳,我们便雇用了。”
  “那个客人是刘奕?”
  掌柜诧异的抬头,点头。
  “偷东西的事情经过是如何?如何判定是那名伙计偷得?”
  “四月初一晚上,刘公子带着几名女子过来玩,后来酒醉后,就在这里宿下了,我们派了一个伙计和刘公子自己带的一名伙计待在门外,以备刘公子有什么需要。清早刘公子醒来,就嚷嚷说少了御赐的玲珑五明扇。后来,我们在门外我们派过去的伙计身上找到了扇子,并且刘公子的伙计也指认他有鬼鬼祟祟的进入刘公子的房间。”
  “那名被指认的伙计和指认的伙计分别是谁?”
  “曹安,被裁后,他在东城二街一家粮食店搬货货物;王力。”
  梁思目光一跳。
  “黄鸣呢?她又是怎么进入闲云楼的?”
  “黄鸣是七月十五过来的,高呼介绍她来的。”
  “黄鸣是做何事?”
  “洗碗。”
  “她既然在后厨洗碗,如何会到前堂?还被刘奕看到?”
  “那天高虎有事请假,便让黄鸣帮忙兼顾,可能那个时候看见的。”
  梁思手撑下巴沉思,所有的人物都被一张无形的网连在了一起,他挥了挥手让狱卒带掌柜回去。
  

  ☆、第17章 案情真相

  狱卒回来,仍看到梁思一动不动,眉头深锁。
  他站在一旁,梁思突然站起:“走,去东城二街。”
  狱卒领命。
  两人正要在东城二街询问一下有哪些粮食铺,梁思听到一个温清明润的声音。
  郭盛道:“你们怎么在这?”
  梁思转头:“我正要去调查一件事,此事可能还与刘奕的案子有关。”
  郭盛笑容一顿。
  梁思一边走一边跟郭盛解释了这一天他遇到的事情。
  梁思:“是我疏忽了,这么多人,唯独刘奕中毒身亡,这不是凑巧。”
  三人打听到了粮铺,曹安被掌柜叫出来,他全身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佝着腰,双手扭曲着,神态懦弱不安:“官爷,你们、你们有何事?”
  梁思:“四月初一,你在闲云楼被指控偷窃的事情请详细和我们说一下。”
  曹安一听此,面色陡然煞白,浑身发抖:“官爷、官爷……我已经把扇子还回去了,我也倾家荡产赔了,也坐牢受过刑了,你们、你们饶了我吧……”
  曹安几乎落泪。
  梁思放软声音:“报的哪里的官?”
  曹安抹泪摇头:“没有报官,去内行厂大牢打了我一顿才让我出来。”
  梁思以为他因为紧张双手才扭曲,可是他抹泪的时候双手也是一个扭曲的弧度,梁思道:“你的手?”
  “手被打折了,后来出来按上,就成了这样。有些重活不如以前了,这里的老板可怜我,才给我一份工作,官爷,你饶了我吧,那扇子我根本见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什么玲珑御赐,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怀里……”
  “你是说你没有偷?”
  “官爷,我知道您不信,可是我曹安虽然穷,但是也断不会去小偷小摸。”
  “那天晚上,你将详细的事情道来,如果果真如你所说,定还你清白!”
  曹安面色大恸:“四月初一晚上,刘奕玩的累了,抱着几个美人在酒楼里宿下,他哥哥与张提督关系颇好,掌柜被他也不一般,都是上好的伺候着,我被派去门前守候,我一直守着,到了半夜的时候,王力跟我说,他累了,想要轮流值守。我先睡,他帮我看着,然后我睡醒,我在帮他看着。
  不想醒来的时候刘奕说他丢了御赐的扇子,要去内行长状告掌柜,掌柜吓的没法要查每个人的身,然后……然后那把扇子就在我怀中被搜到,王力也指认看到我进入刘奕的房间,他以为我要安置些东西,可是我当晚睡的很熟,也从无夜游的习惯……”
  “你睡觉的时候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曹安摇头。
  “这中间王力一直醒着?”
  曹安点头又摇头:“应该是。”
  “那你醒过来后,他是什么神情?有什么异样?”
  曹安努力回想了一会,摇头:“当晚太黑了,也没有太注意。”
  “对了!”曹安突然道,“在搜查的时候,王力撞了我一下。”
  梁思和郭盛告辞道:“此事我们会调查清楚。”
  曹安泪光闪烁。
  狱卒道:“总旗,我们现在去哪?”
  梁思:“我回北镇抚司。你去刘府把王力押过来。”
  狱卒疑惑的眨了眨了眼,指了指身后,这里离刘府就一条街啊。
  郭盛问出疑惑:“怎么不去?”
  梁思淡然抬眼:“听说刘府把外面的树全砍了,做成了两副棺材,一个刘奕已经躺进去了,还有一个正在找殉葬的。”
  郭盛一怔,倏地哈哈大笑,捧腹不止。
  梁思一瞬看呆了。
  两人回诏狱,梁思和郭盛站在一个牢笼外,望着那低头沉默不言的人,周围叫冤的声音凄厉悲痛,形成诡异的对比。
  梁思:“高虎,你可认得这个?”
  高虎淡漠抬了一下头,看见那是一只借条,又低下,从头到尾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梁思“腾”的一下升起怒火,道:“刘奕是不是你杀的?”
  “是。”
  极痛快的承认,没有什么狡辩,不需要再费力查什么了,可梁思第一次怒不可遏,比在知道闲云楼投毒还生气。
  梁思转身:“登堂审案!”
  几个狱卒将高虎押到北镇抚司的审案厅,梁思坐于高台,郭盛旁听坐于下侧,一侧还有记录的人员,高虎跪于厅中。
  梁思:“你为什么要谋害刘奕?”
  高虎:“该死。”
  “他该不该死不应该有由你审判。”
  “那由谁决定?!”高虎抬头,面颊抽动,眼神阴鹜,“官府吗?老天爷吗?你们这些官除了会阿谀奉承,助纣为虐,还会干什么?!”
  梁思重重拍了下惊堂木,道:“详细道来作案过程。”
  高虎面上浮出得逞的笑容:“我知道闲云楼一直在用乌香,也知道乌香长期大量服用有致命危险。刘奕经常会来闲云楼,我便用这个机会在他酒水中下毒。
  可惜,他的命真硬,竟然一直都不死,正好当时黄鸣向我借钱,我就利用了黄鸣,刘奕不是喜爱女色吗?我就让他死于女色,频繁的壮阳药加上他体内的毒素,只要奋力的一击,只要一击,他就会死,黄鸣是那个导火线,我需要她奋力的一击,所以我故意让他撞见了刘奕,我等着她挣扎,她越挣扎越好,她最好能找到机会给刘奕重重一击,果真……我没有看错,她真刚烈,即使死都要保护贞洁,正合我意。”
  “你是如何知道闲云楼长期使用乌香?如何知道乌香能够害人?如何知晓刘奕来闲云楼的时间?如何多次在他酒水中下毒却无人发现?如何正好在刘奕来的那天休息?正好让黄鸣撞见刘奕?”梁思缓慢道,猛然一声喝道,“你的同伙是谁?!”
  “王力。”高虎道。
  “他为何与你合谋?”
  “他的妻子患了重病,曾经向刘奕借钱,刘奕没有借给他,他便心生恨意……”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你们押我做什么,放开我……”
  高虎浑身一颤,目中露出惊诧。
  押人的狱卒一把将人扭送到堂内跪下,然后跑到梁思身边:“大人,我在他家中抓到他,他当时正在给他妻子喂药,他家中还有大量的乌香。”
  狱卒将药包打开奉上,梁思瞥了一眼,道:“王力,你可知罪?”
  王力:“我没有罪,你们要屈打成招!那乌香是我妻子药中的!”
  “你可认识你身旁的人?”
  “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他一口咬定你撺掇他谋害刘奕。”
  “他胡说,他自己对刘奕心怀有恨!”
  梁思面上浮出笑容笑容,王力心头一惊,止住了下面的话,面色变了变。
  梁思道:“你既然不认识他,怎么知道他对刘奕有恨?”
  “我……”
  “不必急着回答,那你可认识你身后的人?”
  王力转身,身影倏地怔住。
  身后,曹安一动不动的站于门槛外,双手扭曲的弧度诡异,双眼疲惫绝望。
  曹安走了过来,跪到了王力的身边。
  王力身体僵直。
  “你说说看四月初一的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四个月前,高虎的母亲被人打死,而你妻子病重,急需用药,你向刘奕借钱,刘奕不肯借。你二人皆怀恨在心。机缘巧合下,你们认识了,并且同病相怜,同仇敌忾,仇恨让你们计划出一个精妙绝伦的计谋。
  你们开始的第一步是为高虎找个能够接近刘奕的身份。
  这天是四月初一,你、王力撺掇刘奕第一次开始从药铺中拿壮阳药,并在当天撺掇了刘奕去了闲云楼。
  刘奕生性好色,又喝了壮阳药,宿在闲云楼,你知道闲云楼不敢怠慢刘奕,定会派人过来看守。
  这个人不管是谁,你都会下手。你谎骗他轮流值守,却在他睡觉的时候悄悄进了屋内,偷走了刘奕的御赐扇子,在所有人都在找扇子的时候,你在悄无声息的放入曹安的怀中,这个时候人杂脚乱,人人自危,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动作。”
  曹安蓦地僵住身体,一点点转过身去,望王力。
  “你的第二步,就是利用这个接近刘奕的身份来向刘奕投毒,因为你妻子的病情,你受到过大夫嘱托这种药不能长期服用,这也是你想出用此方法来害刘奕的原因。
  你设这一步整整四个月,每次刘奕来闲云楼,你便会事前传递消息给高虎,他负责准备乌香,在刘奕来的时候,你负责掩护他在他杯中投下大量的乌香,这也是为何刘奕经常带女子宿在闲云楼的原因。
  你处心积虑,殚精竭虑,设计了四个月,也等了四个月,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病情越来越严重,视刘奕也越来越痛恨,你认为是他让你的妻子无药可治。你原来可以在等待几个月,他毒发身亡,可是,你忍不了了,你告诉高虎需要一个人做奋力的一击,需要一个引燃他身上剧毒的导火线。
  这个人,高虎他选中了黄鸣。所有的一切是你们故意安排!”

  ☆、第18章 揭露真相

  王力嚷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梁思冷笑:“你说你不认识高虎,却知他心中有恨;你曾说你不识乌香,适才你脱口而出乌香是你妻子药物中的药材。不若宣你妻子来一对究竟。”
  王力猛地斥道,双眼猩红:“你们不要去打扰她!”
  梁思转头对狱卒:“你去诏他妻子前来。”
  狱卒点头。
  王力倏地站起身:“你们这些臭官视人命如草贱,哈哈,你不是让我招吗?我招,我招!我就是要让他死!他该死!婉儿是被他……强|暴过,才、才……他玩腻了就不要了,她的病有一半是因为思虑过多才加重,可是那个刘奕却翻脸不认人,见死不救,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画押签字!”
  “哈哈……哈哈呜呜……”王力无视锦衣卫递过来的状书,后退了数步,口舌颔染的通红,笑声变成呜咽的声音。
  竟然咬舌自尽。
  王力的尸体倒在地上,高虎神情依旧淡漠,曹安震惊的站在一旁,惴惴不安,面色又似不忍,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去阖上王力瞪大的眼。
  猛然,一声巨响,高台上落下一个东西。
  这一声响将曹安的手吓的收了回来,众人一看,竟是台上的惊堂木被扔了下来。
  这扔的人不以为愧,一点都没有要去的捡的意思,反而勃然大怒:“就你们有娘,有妻子?别人就没心没肺?你痛苦,就能利用他人完成私欲?与刘奕蛇鼠一窝,不分彼此!”
  高虎猛地抬头,目光巨变,他哑着声音几乎嘶吼着朝梁思道:“不要将我和刘奕比!”
  可是他发出的声音无力而嘶哑,仿佛什么信念轰然倒下。
  梁思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起身。
  “我要写一份奏章给陛下。”出了审案厅,梁思对郭盛道。
  在侧厅遇到何良禀与几个前来戒毒反而戒上瘾、三天两头往北镇抚司跑的官员聊的正高兴。
  “诶诶诶,梁总旗过来过来,刚才我们还提到你了,在闲云楼真是气魄逼人,年少有为啊。”何良禀道。
  梁思对众人拱了拱手。
  何良禀这才看到郭盛,诧异道:“御史大人,怎也在此?”
  梁思:“刚才下官与郭御史重审刘奕一案。”
  吏部郎中疑道:“案情不是审完了?”
  梁思:“闲云楼是在饭食中投放乌香,但是刘奕的案子闲云楼却不是主要凶手,只能说闲云楼是一个引发凶手杀人的契机和场所。”
  五府经历:“怎么说?”
  梁思向几位大人递上诉状书,何良禀将信将疑的瞟了他一眼,接过。
  梁思道:“凶手是刘府府中的一名伙食管事和闲云楼的伙计,他们共同受过刘奕的迫害,所以联手利用闲云楼在饭食中投放乌香此事,故意将刘奕饭食中的乌香量增大,且利用黄鸣、壮阳药给刘奕身体上进行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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