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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大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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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呕!”童乐吐了出来。
  曹炎彬睁开眼,笑道:“这就是给你个教训,看人不能看表面。”
作者有话要说:  宁王就是想要老牛吃嫩草,单纯的童乐啊……

  ☆、第 72 章

  宁王左望望右望望; 没有见到人影; 可惜一叹; 转头向南走去。
  梁思和郭盛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宁王随手将西洋钟放到了桌面,滴滴答答响着声音; 犹如两人紧张到极点的心跳。
  一定要找到宁王造反的证据!
  梁思打开每个抽屉查看,郭盛在橱柜里翻找,梁思动作极快,连着代开数是个抽屉; 这个宁王抽屉里全是些污秽的画本和做那事分各种香味的膏,时间紧迫; 梁思又不好叫郭盛不要翻; 只是余光始终注意着郭盛的面容; 见他翻到一本画本; 梁思赶忙从他手中抽出,扔到了柜子里,赧着脸道:“找证据; 找证据……”
  郭盛疑惑了下; 梁思尴尬着解释:“像这种画本就不用看了; 我刚才看了,就是普通的小人画,不需要耽误时间。”
  郭盛点了点头。
  梁思又去抽另一个抽屉,没有抽出来,上面悬挂着一把小锁; 梁思喊道:“宏茂。”
  郭盛走了过来,锁孔眼极小,梁思道:“帮我找一下这么小的针什么的。”可别去看那些画本啊!
  郭盛点头。
  这时,安静的屋内陡然响起“吱呀”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露出一个小缝,是宁王精致的提花丝绸衣衫。
  梁思倏地站起,揽着郭盛的腰,两人滚进了床下。
  宁王走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将进来的壮硕男子抵在门上,唇角勾着,眼神炽热的打量着男子壮硕的胸肌,吐出的肩膀,英俊的脸。
  男子将宁王推开,气道:“你不是去找那锦衣卫了?”
  “谁去找他了?我是有事安排给他做。”宁王笑着,伸手去摸武将的胸膛上,武将胸肌壮硕极了,穿着天蚕丝衣,,将他的胸肌形状勾勒的一清二楚,隐隐透着里面的两点殷红,浑身散发着征服的欲|望。
  男子看着宁王,目若铜铃,目光如炬:“真的?”
  “真的,我的好刘军师……”宁王双眼勾人,颀长的手顺着壮硕的胸肌向下滑,钻进了裤内,只见撑起一个帐篷在时不时变化形状。
  刘养正粗喘着气看他,双眼炽热,铁钳般的手紧紧按住宁王的肩,单手提着宁王腰向内室而去。
  床榻旁两双腿交叠,床榻震荡,衣衫被扔了下来。梁思在床下内侧,一只手揽住郭盛腰,另一只手捂住了郭盛的一侧耳朵。
  微热的触感紧紧贴着面颊,郭盛有不同于往日的感觉。宁王的声音减弱许多,激动着:“你看,镜中我们……”郭盛抬头一看,浑身一个激灵,铜镜中有两男子赤身裸体相对,宁王双腿高架到刘养正肩上……
  郭盛:“……!!”
  郭盛内心震撼不已,身躯微微颤动,梁思在内侧看不见铜镜,只能在两人尽兴喊着时,小声问道:“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陡然喷洒在脖颈,郭盛身体一僵。这时一个圆咕噜的东西被扔了下来,滚到了床边,好似是一个膏体,郭盛余光瞥到铜镜中画面,再也不敢看了,只觉全身突然炽热起来,脑中画面挥之不去,犹想到梁思曾经的一句话:“五谷杂食进出的地方。”
  梁思从未要求过什么,郭盛也懵懵懂懂,今日全看明了!
  梁思担心郭盛,郭盛垂着眼,睫毛颤动不已,瞥过床下扔下的衣衫中露出的钥匙,郭盛拿起来,向身后。
  梁思一看形状,正好对的上那最后一层抽屉的锁,也是为之一激动,将担心放了下,心道:误会了郭盛。
  宁王和刘养正一夜缠绵,梁思在郭盛耳后小声道:“你睡吧,我听着动静。”
  郭盛没有了动静,梁思以为他睡着了,将他揽进怀里,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胳膊上,好舒服的睡。
  郭盛睁着眼睛,心头狂跳。
  清晨,宁王和刘养正起来了,宁王顾着和刘养正调情,也没在意少了一把钥匙。
  门扉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又被阖上,听到宁王对守卫道:“任何人都不准进屋内。”
  郭盛动了动,梁思醒了过来,道:“醒了吗?”
  郭盛“嗯” 一声,爬出床底,蓦地一声响,撞到了床边,梁思立刻从床下爬了出来,扒拉他头顶看:“疼吗?”
  郭盛目光微微敛着什么,道:“没事。”
  郭盛拿着钥匙打开抽屉,里面赫然是一叠书信,郭盛立刻打开一份看,然后拿到梁思面前,怒道:“宁王果真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这些书信是写给谁的?”信封上并未写名,梁思问道。
  郭盛连看了几封,摇头,然后从信中抽出了几封,揣想怀中,重新上锁,道:“先离开这里。”
  梁思揽着郭盛腰跃上屋顶,这一次,郭盛微微颤了一下,目光望一眼梁思,触到梁思的目光,又立刻离开。
  梁思和郭盛直接进了曹炎彬和童乐的房间,童乐在呕吐不止,曹炎彬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梁思和郭盛神情严肃,郭盛从怀中拿出信,道:“宁王要造反!”
  两人都停了,曹炎彬立刻下床,瞬间严肃道:“头,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回京禀告还是呆在这?”
  “宁王已经杀了两任巡抚,我们若是走,王大人和孙大人就有危险了,务必要将他们救出去!”梁思道。
  “孙大人之所以会疯是因为一朵花,我与郭盛已经将这朵花换了,我们这样……”梁思缓缓将刚才与郭盛讨论的策略说来。
  梁思说完口干舌燥,郭盛递过来一碗茶,曹炎彬点头:“头,你放心好了。”
  梁思看向了童乐,目光如炬。童乐颤了一下:“头,我跟着曹炎彬,不会出错。”
  “童乐,巧言令色鲜矣仁。”梁思提醒道。
  童乐头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
  王守仁要求见宁王,表示会助他成就大事,宁王斜躺在太师椅上,目中流转着算计:“不是说那些什么大道理,誓死要效忠京城的皇帝吗?”
  王守仁望向宁王,宁王以为他会说什么大道理,佩刀随时准备出鞘,王守仁却是叹然:“是人都怕死。”
  这个回答真实,宁王一笑,又接连试探了王守仁几次,王守仁都表现的确实是真心归顺。
  这时,锦衣卫和都察院提出告辞,感谢宁王的热情款待,会将孙燧大人确实疯魔的消息如实禀告圣上。
  锦衣卫和都察院一走,宁王就开始加紧动作,命刘养正招兵买马,屯兵十万,名义是剿匪,这么多年来,百姓深受劫匪所扰,都积极参加。
  军队在迅速扩张到三十万时,宁王已经做好“宁”字旗帜,准备先攻南京,再北上围京。
  这时,不知怎的,宁王要造反的消息在军中传开。原本宁王计划是让这些愚兵没弄清楚情况下,诓骗他们劫匪的根据地在南京,只要毁了根据地,南昌的劫匪自然如丧家之犬,任人剿灭。
  等到南京攻下,那些士兵再反应过来,就为时已晚,已然成了叛军一员,造反的罪名已经安下,到时候宁王诱之重利,派人好好规劝,还怕那些人不乖乖归顺?宁王深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可是,是谁泄露了消息!
  深夜,月朗星疏,宁王大动肝火,在军中责问!
  而废弃的赣南巡抚衙门,五人围坐在歪了脚的案台前,王守仁道:“宁王已经出师在即!”
  梁思:“刚散布了消息,宁王若是稍微有点脑袋就知道现今现今军心涣散,不宜出师,定要焦急,若是这时候王大人上演一场出谋划策的谋士形象,宁王就是不信,也信了三分。”
  王守仁比多年前在诏狱中沉稳许多,再也不是当年虽正义却失了策略的鲁莽少年,他知晓当前面对宁王的阴谋,只能比他更阴谋。
  王守仁缓缓道:“清君侧!”
  王守仁目光闪着亮光,他要让古来所有造反“清君侧”的美好名义,即可成,也可败。
  梁思望着王守仁,史书当中那个睿智的形象已经慢慢显现了出来。
  梁思信任他道:“宁王的幕僚都不笨,清君侧这个名义,就是你不提,总有人会想到,由你提出来,获得宁王的信任,借机救出孙燧大人。”
  王守仁点头,拱了拱手,给众人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宁王果真采纳了王守仁的意见,王守仁还提出一个意见,就是放了孙燧,让民众见一见疯的孙燧,孙燧在江西虽不长,但是上任以来一直爱民如子,也深的百姓爱戴,若是这时告诉百姓孙燧大人疯魔是因为圣上听信了谗言,认为孙燧贪污,命人秘密调查,调查的人将孙燧打疯,一定能激起民怨。
  宁王蹙眉考虑了一会,他很赏识王守仁,但是一直以来王守仁都是不吃好歹,只要孙燧在他手里,王守仁就不敢怎么样,宁王还是心中怀疑王守仁归顺的真实心意。
  这时刘养正和李士实都不在身边,王守仁故意选了这个时机。宁王找不到人询问,便问了刚招募过来的才子唐寅,唐寅也和那些被诓骗过来的士兵一样,以为是剿匪,没想到竟是造反,唐寅想撩袖子不干,可是望见宁王手段残忍,便压下了心思,假意诚心与他造反。
  宁王这时来问他,到让他灵机一动,孙燧大人疯了能被放出去,为什么他不能装疯也逃出去?
  唐寅表示王守仁的意见非常好。
  宁王仍然考虑,便去看了一眼孙燧,孙燧疯魔已然病入膏肓,对着一只老鼠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药石无灵,就是离开曼陀罗,孙燧也清醒不过来了,宁王便放了他。
  孙燧撒欢了般,见人就道圣上,行三拜九叩之礼,还和狗抢食,被宁王派过去跟踪的两人,看到这样的情形,相视一笑,就回去禀告了宁王。
  宁王彻底放了心,加紧安排造反的事宜,渐渐倚重王守仁。
  孙燧在街头犹如乞丐般,梁思和郭盛经过,道:“与王大人约定,三日后离开。”
  王守仁搜集了所有宁王的罪证,这一天他将证据怀揣在胸口,这些证据都是九死一生番才得到的,他激动又必须冷静,王守仁在找机会逃离。
  可是这一天,几乎格外忙,在准备作战器械,与将领讨论走那条路进攻南京,每一刻,对于王守仁都是煎熬。
  这时,不知外面怎么了,突然响起轰动声,有人喊道:“唐寅疯了!”
  众人纷纷出帐,只见唐寅裸着上半身,见人就调戏,还道:“小士兵,你今年多大?哎呀,我的好军师,我只是安排任务给那个士兵……”
  宁王和刘养正面如黑炭。
  唐寅四处蹿,四处说着这些话,宁王喝道:“将他抓住!”
  王守仁默默离开了军营。
  河边,两艘船停着,王守仁赶了过来,道:“宁王迟早会发现我不在,知晓我们等人的计谋,追赶过来。梁大人、郭大人,我们分两路,你们去京城禀告圣上,我与孙燧大人前往临江搬救兵。”
  郭盛看向梁思,询问他的意思,梁思是知道王守仁最终会战胜宁王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圣上有他要必经的磨难方能悟透真理,成为一代圣人。
  梁思拱手道:“两位多保重。”
  前往京城的路上,梁思在思考为什么史书上这次战役只提到了王守仁,朝廷为何没有派一兵一卒?梁思努力思考曾经的历史书,郭盛看他懊恼的,担心的询问他,梁思只能道没事,将这件事放下,后悔当初上了大学就没见看历史书。
  快马加鞭赶到京城,郭盛和梁思直奔紫禁城,乾清宫外小太监禀告朱厚照不在乾清宫。梁思和郭盛正追问,遇到了刚从内阁中出来的杨廷和和李东阳。
  杨廷和对梁思印象很好,便请两位到了僻静的地方,道:“圣上已出宫三月余。”
  “杨学士,可知去了哪?”梁思道。
  “宣府,你们不在京城的三月……”杨廷和顿了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疲惫,似乎与朱厚照争吵过许多次,叹道:“陛下宠信了一个新的臣子,既张永之后,所作所为更是前所未有,继往开来,令的陛下神魂颠倒。”
  杨廷和将这三个月的事情说了,原来朱厚照新宠信了一个武将,兵部尚书王琼不知此事,将这武将派往宣府抵御蒙古军。朱厚照知道此事后,怒火中烧,令王琼在家闭门反省,而自己则赶往宣府与此人相会,并下令王琼,自己一日不归他便一日不可见人。
  可怜王琼没有做错什么事,硬生生被禁足了三个月,而朱厚照在宣府大肆营建“镇国府”,更荒唐的是他不满意自己的名字,将自己改名为“朱寿”,还封了自己一个官职“镇国公”,与这名武将共同上阵杀敌,令的百官心惊胆颤,深怕“土木堡”事件重演。
  朱厚照厌恶大臣叨扰了这名武将,竟然又下令若是再有官员过来宣府,立斩不赦!
  梁思和郭盛蹙眉,杨廷和察觉到两人神情凝重,便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梁思将在赣南的事情完全道来,并拿出宁王反叛的书信和证据。
  杨廷和和李东阳二人面容皆是一变。
  杨廷和怒道:“我去宣府找圣上!”
  李东阳拽住了他:“宣府与南昌,一南一北,尚且论陛下见你,获得陛下圣旨,在赶往京城,已过月余,再调兵去南昌,南京早已被宁王攻下。”
  梁思点头:“将此事说来,也是让二位大学士知晓,在路上我与郭御史已经讨论过了,若是陛下不在宫中,下官便去找兵部尚书王大人拿调兵旗牌。
  至于陛下下令任何人不得见王大人,若是陛下回来后有任何惩罚,尽可归于我梁思一人。”
  梁思不卑不亢,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杨廷和被梁思的大义一震,点了点头,目光中颇有赞赏。李东阳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李东阳平日最不喜多管闲事,最会趋利避害。
  可是现今个人地位与国家安危只能两者选其一时,以往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场景,李东阳经历三朝,看见形形□□的人,心中这是对梁思也是敬佩的。
  有的人审时度势、见风使舵,为了自己的利益,确实无可厚非。但有的人心有大义,迎难而上,或有人说是愚忠,不过是因为历史永远站在胜利的一方罢了。
  在当前梁思所想确实是救南京全城百姓,绝不可让宁王攻下,若是失败,一朝功名尽失,史书愚忠二字,他敢担!
  李东阳道:“我带你们去见王琼。”
  王琼听闻了此事,也不顾朱厚照的命令,立即将调兵旗牌给了梁思,李东阳连夜让亲信送往临江,务必交到王守仁手中。
  梁思和郭盛则赶往宣府。
  北方边境苍茫茫,风沙遍地,梁思和郭盛为了不耽误时间,弃了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圣上居住的地方。
  梁思和郭盛被拦在了外面,出来的是一个小太监,钱宁手下,梁思和郭盛在苏顺成亲那天见过。小太监禀告陛下不见。
  梁思道:“你如实跟陛下说了事情?”
  小太监不耐烦道:“圣上说了不见!”
  梁思刚才已经宁王欲反的事情告诉了小太监,陛下若是知道,这么大的事会不管不顾?
  郭盛神情严肃,一双剑眉凌着,颇让人忌惮的清冷:“都察院,监察百官,如今国祸当头,身为陛下身边伺候之人,不为圣上着想,反而拾掇陛下玩物丧志,你也要成了刘瑾这般人,口诛笔伐?”
  小太监一愣。
  郭盛直接推开了他,进府。
  “郭大人。”旁侧,有人叫道。
  梁思和郭盛转身,只见一人面容清冽俊逸,着一身盔甲,头上用着布条竖起长发,是张永曾经的副将江彬。
  江彬劝道:“二人大人还是莫要进去了,刚才圣上大发雷霆。”
  “南昌异变,陛下也不管不问?”郭盛冷道。
  江彬惊诧道:“南昌真的异变?”
  梁思和郭盛:“……?”难道造反还可以真的假的?!
  梁思和郭盛面色难看。
  江彬立刻道:“陛下以为两位是朝臣派过来的劝说的,刚才发火便是斥朝中大臣竟然想到这种理由来劝他回去,原来是误会了两位大人,我这便去禀告。”
  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形容梁思和郭盛对朱厚照的失望,原本朱厚照只是顽皮,现今当真是荒唐了。
  江彬去禀告,梁思和郭盛环视了一圈,这府邸往来都是太监,竟只有江彬一个武将,杨廷和说的武将就是他?
  两人怀疑当中,江彬出来了,微微一笑,面容和善:“二人大人里面请。”
  进屋,梁思和郭盛拱手:“参见陛下。”
  朱厚照端坐于内室,身后竖起两军地图的屏风,他拿着一支笔,手拿一本孙子兵法,在认真的做着可行的攻打方案。
  梁思和郭盛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形,以杨廷和所说,陛下现今应该抱着一个武将醉生梦死,这般用功的场景以往都见不到,何况现今。
  朱厚照思考的很认真,没有听见梁思和郭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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