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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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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加料的姜汤,味道辛辣。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江盛雪,梅争寒便拉着梁简回房换衣服,口不由心地嘀咕一句。
  梁简心道江盛雪本来就是这个脾气,梅争寒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
  居室不但有干净的衣服,还另外备了笔墨纸砚,这些都是梅争寒让下人准备的。梁简看到那些东西楞了一下,梅争寒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梁简耳朵泛起红润之色,漂亮的眸子盯着梅争寒,迟疑片刻才点头。
  梅争寒想要画的丹青图与众不同,梁简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屈膝倚靠着软塌,柔|软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软榻上,手里执着一卷竹简,衣服的边顺着大|腿滑下来,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梁简对这样的装束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梅争寒在研墨,梁简放下竹简抬头看他。
  屋子里点了灯,温柔的光晕在梅争寒认真的眉眼上镀上一层浅黄|色,他湛蓝的眸子深邃如海,把情绪深藏,只留下一片安宁。
  有匪君子,如琢如磨。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墨笔在画纸上划过的声音,梁简的目光从梅争寒的身上收回来,落在梅争寒找的竹简上。一个认真观书,一个认真作画,气氛安宁祥和又暧|昧不清。
  梅争寒落笔的速度慢下来,画上的人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把梁简装在这画纸里,却又有所不同。梅争寒的眼里有成功的喜悦,他放下笔,等画纸上的笔墨晾干。
  梁简放下手中的竹简从软塌上下来想要过来看一眼,却被梅争寒拦住,梅争寒卖了个关子不给他看。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梅争寒认真道。身后的宣纸被风卷起一个角,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梁简僵持了一会儿败下阵来,外衣只是松散地穿在身上,露出大半的胸膛,上面的伤疤显而易见。梅争寒的手落在梁简的伤口上,泛着凉意的手指却像火焰一般点燃梁简身体里的血液,让他的情绪被调动起来。
  “争寒,别胡闹。”
  梁简握住梅争寒的手,梅争寒冲他坏笑了一下,蓝色的眸子里有幽暗的光一闪而过。梁简猝不及防,精神恍惚片刻,梅争寒轻松挣开他的手,将他推到在软塌上,整个人欺身上前,挑开梁简的衣带,衣服从肩上滑落,梁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梁简抬手想要阻止,梅争寒却已经俯下身。梁简所有的拒绝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手指落在梅争寒的头上,穿过他披散的长发逐渐收紧。
  刚才那一瞬间,梅争寒用了魅萝教给他的媚术。说是媚术其实不太准确,那应该是一种能够让人神志恍惚,降低戒备心的功法。用来逼问和审讯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可是梅争寒只想用在梁简身上,而且很成功。
  烛火被风吹动,影子跟着摇曳不明,部分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落在墙壁上,暧|昧不清。
  压抑的呻|吟划过唇齿,软榻上的两个人影动了,梁简一把抓住梅争寒的肩,声音里带着羞愤和恼怒:“不许吞。”
  梅争寒喉结滚动,拇指擦过唇畔,笑道:“你说晚了。”
  梁简像是骤然被人甩上云端,潮红之色蔓延全身,咬牙切齿道:“你从哪儿学来的媚术,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梅争寒点头,欺身上前凑近梁简道:“当然知道,要不你在确认一次。”
  “你……”梁简被哽的没话说,浑身燥热难耐,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不顾后果的家伙‘就地正法’。梅争寒却坦然多了,比起第一次被梁简在水里算计,他今日也算扳回一局。
  “梁简,”梅争寒凑的更近,呼吸都在梁简的耳边,轻声道:“帮我。”
  两个字落如惊雷,带着蛊惑的意味。梁简的手指在发颤,心如擂鼓。梅争寒在他脸上蹭了蹭,彻底把人压倒在床。
  红烛高照,灯火未熄,案桌的宣纸上美人倚榻观书,衣衫半解,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俊美的面容一半在光,一半在影,桃花眼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在画的一侧,上题:吾平生所爱无外乎美人也,美人,梁简也。


第147章 
  一|夜小雨润无声; 待到天明将歇。
  梅争寒看着逐渐露白的天际,回头和身边出门送他的守卫交代两句; 便直接翻身上马; 头也不回地驾马离开。
  这个时辰还很早; 红叶城还在一天的沉睡中; 街道上安静的很; 连城门都没开。守城的几个守卫上前拦下梅争寒的马; 看清楚人后连忙开门送他出城。
  除了这几个守卫; 梅争寒的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就连梁简也在睡梦中。这也是梅争寒的计划,他不想梁简送他,所以选择悄悄地走。昨天晚上胡闹的有点过头,梁简有自己的坚持,没肯跨过最后一步; 但也把梅争寒折腾的够呛。
  不知道他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走了是什么样的心情; 梅争寒纵马一路狂奔; 心里想着梁简起床后会不会生气。他不害怕分别,但会舍不得。
  红叶城; 梁简披上衣服起身; 听见房顶上有动静,推开一旁的窗户,很快就有一个黑黝黝的影子露面; 躬身道:“二公子已经顺利出城。”
  梁简颔首,挥手让暗卫退下。
  梅争寒自以为自己的心思能够瞒过梁简; 又怎么知道梁简其实这一宿都没睡。他本来还想梅争寒要什么时候开口说离开的事,却不想他选择不惊动任何人。
  “这样也好。”梁简捂着心口,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话,心里却空落落的。朝夕相处半年,把前世的遗憾都补回来,梁简却还是觉得不够,他开始想梅争寒了,那怕他才刚走。
  真想不顾一切地把人绑在身边,可他不能这样做。
  梁简笑了笑,把内心阴暗的念头都给藏起来,看着远处越来越亮的天际,开始期待两年后的见面。
  梅争寒离开的悄无声息,加上知道他要服刑兵役的人不多,他都走了两三天才有人反应过来二公子消失了。下面的人耐不住好奇议论纷纷,梁简让宋远想办法把那些人打发。
  莫名接个烂摊子的宋远给了梁简几个白眼,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大家后来没在问,都知道梅争寒去了虎牙口,要两年后才回来。
  梅争寒刚走的时候梁简一点都不习惯,常常下意识的和梅争寒说话却没人回应,楞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梅争寒去了虎牙口。那种感觉有些糟糕,好像前世穆争寒离开那段时间。
  梁简哑然失笑,干脆一头扎进各式各样的公务中麻痹自己。清溪郡的灵幻散来势汹汹,梁简决定和锦城联手,派人给锦城去了一封信。江盛雪在帮宋远找减轻灵幻散痛楚的药,知道缘由后主动请求前往锦城。
  “你们不可能一直把我养在眼皮子底下,而且我比你们更了解闽国的东西,与其让其他人去忙的焦头烂额,不如让我帮你们走一趟。”江盛雪主动请缨,连理由都帮自己想好了。梅争寒一走,她也想趁这两年的时间强大起来。江义为了对抗闽国付出生命,做为他的女儿,江盛雪想要完成江义不能完成的事。
  他们滇西是闽国进入丘桐的防线,这条线她一定会守住。
  江盛雪强硬起来和她娘有的一拼,梁简知道自己劝不住她,选了六个暗卫暗中跟随,闻尧依旧随侍左右。江盛雪扮成探亲的孤女,闻尧则做的江湖侠客打扮,说自己是路见不平救下江盛雪,陪她走这一程。二人从官道换小路,秘密进入锦城。
  梁简把人派出去但还是不放心,给江南的张铎去了一封信。张铎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多多少少有些人脉。有他从旁打点,起码能让江盛雪他们的行程顺利不少。加上江盛雪认得颜卿卿,必要的时候可以直接求助颜家。
  让梁简没有想到的是江盛雪他们进入锦城后不久,她的消息就传到川城陈如深的耳朵里。陈如深对这个外孙女疼爱得紧,但因为梁简和梅争寒的过度保护,在她的身边安排不少暗卫,所以陈如深的人没办法接近。这次梁简减少了人,加上江盛雪离开红叶城范围,陈如深总算得到她的消息。
  锦城的事陈如深也有所耳闻,知道江盛雪是自己要求出来帮忙,陈如深既心疼又欣慰,想了想干脆把在家里没什么事做的陈文砚派出来。明面上是让他来拜访城主,实际上是让他找到江盛雪,好好保护她。
  一听是去找江盛雪,陈文砚高兴地收拾行李,第二天就一溜烟地跑了。临走时还不忘对陈文墨炫耀,说自己就要去找表妹了。陈文墨主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物脱不开身,心底还真有些羡慕陈文砚。
  锦城这边的局面暂且不提,另一边梁简确定江盛雪平安后也开始自己的部署。红叶城的地势多密林山地,适合屯兵训练,梁简打算暗中建立一支军队,至于教官的人选他想找杨君宁商量。他前世和杨君宁共事,知道她有将领之才,这辈子没有孙胜弃城,也不知道杨君宁还愿不愿意进军营。
  梁简先让宋远把自己的意思透露给杨君宁,然后才约杨君宁见面。谁知道杨君宁为了一屉小笼包放他鸽子,但好在这人还有点良心,脾气也和上一世一样,对参军并不反感,反而蠢蠢欲试。只不过招兵这些麻烦事和军营的选址要梁简自己拿主意,她只负责走马上任。
  有了杨君宁的保证梁简便让郑虎着手去办,他则去了一趟清溪郡调查灵幻散的事。
  时至三月,帝后大婚,同时大赦天下。
  梁简赶到清溪郡时,许泽正因为这个不合时宜的大赦焦头烂额,因为之前抓捕的灵幻散贩卖商也在大赦的行列。他把这个消息压下来,等着梁简过来处理。
  这个人说起来就可恨,他利用烟花之地的便利把灵幻散传播出去,清溪郡周边好几个县乱成一团,要不是郑虎派兵前来帮忙镇压,这会儿只怕篓子都捅上天了。
  “这些人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是在残害百姓,他们手里握着的钱沾的都是百姓的血。”许泽为这件事大为光火,气的整夜吃不好睡不好。
  梁简安抚他的情绪,把案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同意把这些人放回去。
  “城主,这是放虎归山。”许泽不同意,一口气没上来,呛得直咳嗽。许文秋站在他身边替他顺气,小脸上写满了纠结。
  “许大人不必动怒,这些人的背后肯定还有其他的势力,你把他们关在牢里得不到消息,还不如放出去做诱饵。你先养好身体,接下来的事还需要你我共同部署。”
  梁简看了眼许文秋,这孩子心疼自己的父亲,稚嫩的眉眼都拧在一起。梁简可是听说了,许泽身体状况不好,许夫人也跟着焦虑,都没怎么休息。他还需要许泽陪他走的更久一点,不希望人就在这里倒下,好言宽慰,让许文秋照顾好他父亲。
  清溪郡的情况还算好,但周边就没那么幸运。梁简把江盛雪抄给自己的方子发下去,调用兵力让这些人强制戒除灵幻散。太多的人成瘾,一旦发起疯来六亲不认,好几次都和官兵动手,各个凶神恶煞,双眼泛红。没有灵幻散的支撑,这些人意志力又薄弱,发作起来鬼哭狼嚎,听得人心底发寒。
  负责监督的官兵精神和心理经受双重折磨,他们中有些还正直青年,对先帝时期的灵幻散事件并不是那么清楚,现在真切地近距离感受,才发现这东西有多可怕。而越是可怕,他们对将灵幻散传过来的闽国就越是憎恨。
  闽国用这东西瓦解他们的防御,把他们的家乡变成地狱,他们恨不得和闽国的人打一场。
  灵幻散的危机没有解除,官兵的气势都高涨起来,再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梁简一面派人去疏导这些官兵的情绪,一面让暗卫盯紧牢里放出来的灵幻散商人,把他的行踪和每天接触的人一一汇报。
  同时梁简也通过听音阁和江盛雪取得联系,和梁简预料的一样,锦城大范围沦陷,主城也受到波及。城主颜叙并非生病,而是染上灵幻散,颜卿卿以一己之力压住锦城内部的动荡,但也在为灵幻散的事情发愁。
  江盛雪在颜卿卿的请求下进入城主府帮颜叙戒除灵幻散,但效果甚微。锦城境内已经可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更糟糕的是由于成瘾的人太多,他们的亲人为了让他们少受罪,竟然帮着灵幻散的商贩躲避官差的追捕,甚至为此和官差动手。
  锦城兵力有限,颜卿卿打算向虎牙口求助。可是大规模调兵遣将需要得到皇上的批准,一旦事情上报朝廷,锦城的情况就瞒不住,对上对下都会引起很大的动荡。
  “这事就算她不上报,在过一段时间也瞒不住了。”梁简了解清楚江盛雪那边的情况后,冷静地分析道:“这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大规模入侵,我们已经失了先机,如果我所料不差,在这些商人的背后是闽国准备进攻滇西的军队。”
  许泽捧着药碗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发汗,梁简来了以后他身上的压力减轻不少,加上调理得当脸上总算有了血色。他赞成梁简的分析,忧心忡忡道:“我们两个城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两万人,闽国大费周章人手不会比我们少。要是等他们打过来才上报朝廷,以锦城现在的情况,只怕奏折还没递上去就已经沦陷。”
  “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我们得想个办法让闽国知难而退。”梁简的记忆中没有和这件事有关的消息,这是一件前世没有出现过的事,他前世的经验有限。但这难不倒梁简,他对闽国也算知根知底,知道他们现在这个国主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只有在气势上唬住他,才能让他安分。
  “许大人,我准备去锦城走一趟,清溪郡的事就交给你了。”
  清溪郡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之前梁简让人盯着的商贩也开始和锦城那边接触,梁简正好去走一趟,和颜卿卿谈合作。
  许泽知道他去意已决,不好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万事小心,这些亡命之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梁简应下,想到许泽那一双儿女,多留了一个心眼提醒道:“许大人,恕我多言,你家里还有妻儿老小,若是不介意可以先送他们去我的府中暂避一段时间。”
  “城主是担心有人会用他们威胁我?”许泽一惊,端碗的手抖了抖。他的儿女是他的命|根子,的确是个很好的弱点。
  梁简点头,许泽思索片刻道:“我听城主安排。”
  梁简笑了笑:“放心,我会让人安全地护送他们离开,等事情了结你再去接他们回来。”


第148章 
  梁简如愿见到颜卿卿;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在宫宴上帮他们说过话的大小姐就憔悴不少。梁简来的很低调; 身边只带了侍卫甲乙; 无心被他派去护送许泽的儿女回红叶城。
  锦城的状况很糟糕; 哪怕来之前江盛雪已经给梁简提过醒; 但还是远远超出梁简的想象。表面上看起来这还是一座很正常的主城; 人们安居乐业; 可一旦灵幻散的时效过去; 大街小巷群魔乱舞。他们打砸抢烧; 家里的人自己拉不住也不许官兵动手,相互之间形成一个僵局。
  颜叙的情况也很危险,江盛雪告诉梁简,锦城的灵幻散被人动过手脚,和原来有所区别。之前的灵幻散只是让人成瘾; 降低人的抵抗力; 发作起来会很痛苦; 做出疯狂的举动。现在的灵幻散成瘾性更强,而且在发作以后; 那些人好像没有痛觉一样; 变得力大无穷,无差别的攻击身边的人。发作的时间也长达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过; 他们就会七窍流血,生命力下降; 但不会死去,而是间歇性地重复发作,直到完全死亡。
  灵幻散没有解药,江盛雪也只能延缓他们死亡的时间,但对他们来说是一件更痛苦的事。除非让他们继续服用灵幻散,虽然也会被耗尽精力,但能死的舒服一点,在极致的梦幻中被夺取生命。这也意味着那些染上灵幻散的人没救了,大半的锦城早晚会沦为死城。
  “还有很糟糕的一点,这个灵幻散被焚烧后的气味也会让人上瘾,颜城主就是这样中招的。不过好在需要大量焚烧和长时间吸入才会无法戒除,效果不如直接服用那么明显,只要我们警惕一点,还是能避免。”
  江盛雪带来的消息一个更比一个可怕,闽国这一步棋下得够狠,他们根本不在乎丘桐国的人命,他们想要的只是领土和奴隶。
  “欺人太甚。”陈文砚对此大为光火,恨不得立刻带兵冲去和闽国的人干一架,江盛雪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颜卿卿怕他闲下来心里惦记着气不过,干脆请他帮忙分担锦城的防御事宜,总算是把他稳住。
  有陈文砚帮忙,颜卿卿身上的担子少了一些,抽出点精力照顾颜叙。
  颜叙一直被绑在床上,为了防止他自残嘴里塞了布条,药效一旦发作普通的麻绳都能被他挣开,颜卿卿狠下心用的铁链,他的身上有不少挣扎时产生的伤痕。
  颜卿卿的眼中都是凛然之色,事情发生那么久,就算有太多的不忍心和痛苦,现在也变成麻木。这会儿颜叙的病榻前就只有梁简兄妹和颜卿卿,颜卿卿用浸湿的布巾帮颜叙擦干净身上的血渍,看着他手腕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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