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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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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处在杀机漩涡中的梁简和梅争寒却无比自在,要不是真谈情说爱有些破坏这样的杀人夜,他们大概会选择别的等待方式。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预测却出现了失误,因为这一|夜没有杀机,他们最终等来的人是杜平。


第136章 
  杜平现在的心情有些微妙; 因为他发现梁简对江城的判断和现实的情况出现了很大的偏差,而且这个偏差是出在梁简自己的身上。
  管家的确和杜平有那么点关系; 但他并没有投靠任何一方; 他只是单纯的为了自己。徐良川倒下后他见识了何为人心; 不想在这里多留; 便和杜平达成协议; 让杜平帮他离开。
  梁简坦言青玉印的下落; 管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倦了; 不想争也不想斗,甚至不想对梁简解释什么。
  杜平得到青玉印的下落没有立刻放管家走,而是从他的嘴里套出不少消息,心里拿不定主意,这才来找梁简。
  至于他为什么说梁简对江城的掌控出现问题; 是因为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现之前那些投靠范佟或者杜平的人中有一部分其实向着的人是梁简。换句话说; 在江城大部分人的眼中; 最合适城主这个位置的人不是范佟也不是杜平,而是梁简。
  因为梁简下落不明一直没有音讯; 他们才陆陆续续开始站队; 现在梁简回来了,杜平和范佟维持的局面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倾斜。
  听完杜平反馈回来的消息,梁简惊讶地愣了愣神。
  梅争寒最先反应过来; 古怪地看了梁简一眼,问出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兄长之前的计划一直都把自己排除在外; 你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会出现他们支持的人是你这种情况?”
  “我也很奇怪,城主你在这里生活了四年,你就没想过你对他们的影响有多深。”杜平附和了一句,要不是看见梁简发愣,他还会以为这是梁简的计策。
  梁简下意识地对面前的情况摇了摇头,他是真的没有考虑过面前这个状况,他在重生的那三个月里把自己和江城剥离,早已不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归属感没了,自然不会想到还有拥护者。他甚至想过用更极端的方式来毁了这里,江城在他的心中早就是座死城。
  可杜平带来的消息让他的心颤了颤,那座死城从心底复苏,逐渐染上色彩。
  “这个局面和我们预想的差别太大,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计划。梁城主,你要知道夺|权换主容易引发动荡,能够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再好不过,所以之前我们说过的事恕我现在不能继续。”
  杜平是个不一般的杀手,他并非只懂得杀人,所以才会被王博扬选中派来帮梁简。江城的局面可比夺飞玉城好多了,完全可以做到小范围的清除异己。杜平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事实上他很会审时度势,而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连续血洗两个主城是形势所迫的下下策,既然有更好的选择在面前,又何苦坚持原来的决定。
  “那依你之见你当如何?”梁简没有急着表态,而是询问杜平的意见。他也想知道,面对这个情况对方会怎么做,他的选择关系到梁简能不能放心把青玉印交出来。
  杜平沉默片刻,道:“如果梁城主信得过我,这件事情完全可以交给我去办,因为我现在这个身份也不算太差,活动起来更容易。我还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把情况彻底摸清楚,免得做出错误的判断。”
  今日摸来的消息的确让杜平惊讶许久,但还没有让他冲昏头脑,他冷静下来后也开始怀疑里面的真假。
  梁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不过在此之前要先解决范佟,不说直接要他的命,断他左膀右臂还是可以。”
  杜平为难地皱了皱眉:“城主说的可是信件的事?恕我直言,恐怕这条线索不会有结果。范佟知道我们会查,过了一|夜相关的人恐怕凶多吉少。”
  死人才最能守住秘密,之前在议事厅杜平就想提醒梁简,可是见梁简不在意还以为这是他唬人之言,没想到他是真的想做文章。
  “我既然提到这件事便是有万全之策,你尽管去追究,我会给你人证。”梁简并未把杜平的担忧看在眼底,事实上刚下船那会儿他就已经开始行动,重要的人早就被无心他们劫走了,这会儿正在安全的地方呆着。不过梁简还不用告诉杜平,他也想卖个关子,好久没戏弄人了,有些手痒。
  梅争寒看他一眼便猜到他在想什么,坐在一旁淡笑不语。
  杜平看他们两个人如此淡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谋划的再仔细一点,尽量不出差错。
  一番密谈说完已经是后半夜,梁简最后叮嘱杜平一句,让他不要为难管家,要是他还愿意就继续回来照顾徐良川。杜平想了想答应了,说会把意思传达。
  等杜平走了,院子里就静的只剩下虫鸣声。梅争寒把桌子上的茶具撤走,回来见梁简还在凳子上坐着,走过去拍拍他的肩道:“该休息了,时辰不早了。”
  梁简抬头看着他,伸手把人拉到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高兴道:“原来我不是一无所有。”
  杜平今夜带来的消息让梁简心中死去的江城又活了过来,原来他并非一无所有,他也曾拥有过,只是他不知道。所以才会以为一切皆为虚妄,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
  梅争寒的手落在梁简的背上,梁简说的开心,梅争寒却听的心酸。他不知道梁简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悲观的想法,他觉得胸闷,近乎执拗地重复道:“兄长从来就不是一无所有。”
  梁简的双臂勒的更紧,他现在心情欢呼雀跃,却有一种不真实的飘然感。靠近梅争寒才让他觉得真实,可还是觉得不够,梁简松开手臂转而抓住梅争寒的手把人往怀里一拽,梅争寒猝不及防跌坐在梁简身上。
  梁简握着他的手腕将人禁锢在怀中,低下头亲|吻他的唇。柔|软的唇如同他的主人一样温和,没有拒绝梁简的亲热,唇齿微张,气息微喘。湛蓝若水的双眸缓缓闭上,只有那纤长的睫毛在发颤。
  夜深了,月亮怕惊扰院中的璧人,躲进了云层。
  一|夜风不度,自有春意生。
  梁简和梅争寒起晚了,他们两个人还在床上,外面就有人过来请他们。连夜奔波又睡的晚,梅争寒这会儿有些起不来,听到声音眉头紧皱,裹着被子不肯睁眼。梁简揉着他的眉心让他放松,自己下床披上衣衫出门。
  外面来请人的是府里的小厮,梁简还有些印象,脸色好看了一些,问道:“什么事?”
  小厮恭敬道:“大人,杜将军请你去议事厅,说是关于信件的事有着落了。”
  杜平办事的效率很快,梁简让他放心去查,他果然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这会儿就是想请梁简去前院当面对峙。
  梁简拢了拢衣衫,一点挪动脚步的意思都没有,挥手道:“你回去告诉杜平,这件事他自己看着处理,不用来问我,想要找人对峙就去我以前住的院子请人,哪里有他想要的人。”
  小厮应声垂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梁简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笑意盈盈道:“你说这样重要的事杜平为什么让你来办?是他身边没人,还是觉得不过是跑个腿,是谁都无所谓。”
  小厮一愣,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被梁简看透,他后背冷汗直冒,垂首道:“小人不敢,小人一定把大人的话带到。”
  “记得让杜平处理好后来给我汇报情况。”梁简把人打发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想着城主府现在的局面冷笑连连。
  上到掌权者,下到小厮仆人,各个都在为自己挣一条出路,有趣有趣。
  前院闹的如何天翻地覆梁简都不管,期间无心过来一趟,此前梁简就吩咐过他们只需要保护江盛雪的安危,无需插手江城的事,无心过来是说江盛雪要出门,怕他们担心这才过来说一声。
  梁简说让她放心出去玩,还给无心说了几个不错的游玩之处,无心一一记下,很快便走了。
  梅争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养足了精神,刚好赶上厨房送来吃食。管家如今也不管城主府的事,下人们也各有各的打算,只有厨房的厨娘知道梁简回来心里念着他的好,做了不少他喜欢的东西送来。
  桌上摆着的都是些具有江南特色的小菜,梁简吃了一筷子便没动了。厨娘还是那个厨娘,手艺也没变,可梁简的心变了,食不知味。
  下人还送了酒,梁简喝了几杯,江南的酒软绵温柔,像这个水乡,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
  到这个院子送饭菜的下人被梁简指派去伺候徐良川,这会儿院子里只有他和梅争寒。梅争寒倒是不挑剔,一个人解决大半的菜,他是真饿了。江南喜甜,滇西喜辣,这要是搁平常,这些东西不一定合他口味。
  前院的事情很快有着落,不过杜平要趁机打压范佟没能来告诉梁简,而是派了一个被控制的下属。有梁简送出去的证人作证,信件被拦截的事很快落实,范佟也是狠心,把自己的人推出来做了替罪羊。杜平知道这件事情还不能完全拉他下马,没有往死里追究,暂且就以处置拦信的人为止。
  大家知道误会梁简都想过来和梁简道个歉,可是梁简摆明了态度不想见他们,大家只好让杜平传达意思。
  “你回去让杜平告诉那些人,我现在毕竟是红叶城的城主,不好在插手江城的事,所以不用事事都来请教我。我是客,该怎么办还是要你们大家商量。至于江城之后的问题,以我城主的身份倒是能帮上一点忙。”
  梁简摆明不插手江城内乱,放心把事情交给杜平。同时也表示关于江城最后的权利归属,他还是能说上话,这无疑是告诉旁人,最后这个人选必然是他信得过的。
  打发走了下属,梁简心道他能帮杜平的也就那么多,能不能成事还是要看他自己。
  “这个杜平的确是个能成事的,不过兄长真的信得过他?”梅争寒见梁简如此放心,不由地提醒一句。他们和杜平相识太短,总有些顾虑。
  梁简道:“我信得过的不是他,是王博扬的眼光。”
  能把黑乌鸦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可见王博扬御下有方,他推荐来的人自然不会太差。
  梅争寒想了想王博扬那个人,的确不像会在背后捅盟友刀子,心里放心不少。


第137章 
  江城靠水而居; 城内河流环绕,正是二月春风季; 垂柳的枝条上挂满了嫩芽; 像是一朵朵绿色的小花。江盛雪出门不喜欢身后一呼啦全是人; 所以只带了闻尧一个; 无心他们都潜伏在暗处; 没有轻易现身。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 闻尧的精神气好多了; 不再像在船上那般病恹恹的。江城内危机四伏; 他身为江盛雪的贴身侍卫自然不敢放松警惕,哪怕出门在外也是剑不离身,牢牢地跟在江盛雪身边。
  江盛雪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和他多说那些没用的废话,只是带着他在大街小巷里游玩。
  江城的胭脂水粉一绝; 江盛雪女儿心性; 虽然平日甚少打扮; 但看到这些东西总是免不了好奇。加上无心给他们指的方向一整条街都是卖胭脂水粉,衣服首饰。淡淡的香味萦绕在街上; 一时教人分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香味。
  江盛雪东看看西瞧瞧; 倒是觉得有趣。她看的多却没有买,闻尧问她是不是没有看得上的。
  江盛雪摇头,她只是不喜欢打扮。不过既然闻尧都开口问她; 江盛雪想了想,看着闻尧道:“我确实没有看上的; 不如你帮我选。”
  闻尧脸红了,支吾道:“我不会。”
  江盛雪掩唇笑道:“选东西没有会不会,只有喜不喜欢和看不看得上。你就站在这里一眼看过去,看中那家店我们就去那家,进门看上的第一件东西是什么我们就买它。”
  闻尧觉得不妥,江盛雪双手叉腰道:“你说了会听我的。”
  闻尧没办法,只得按照江盛雪说的四下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首饰铺子,江盛雪只看了一眼便拽着闻尧过去。
  那家首饰铺规模不大,处在热闹的街头有些冷清,店里也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神色焦虑的掌柜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看见江盛雪和闻尧上门也没见喜色,神色间闪过一丝不耐,不过很快又压下去换上一副笑脸,过来道:“两位想要点什么,我们铺子小是小了点,但做工精致,首饰珠宝一应俱全。”
  江盛雪跨进门看见掌柜的神色变化就有一些后悔,这个掌柜肯定正遇到难事无心生意,他们上门并没有给他带来钱财,反而让他更加焦虑。可是让闻尧选东西的话已经说出口,江盛雪也不想就这样反口,只好拽了一把闻尧道:“选吧。”
  闻尧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情愿,但实际上心里很高兴。他这次没有胡来,而是认真地把首饰铺里的东西看了一遍,相中一对镯子。那是一对白玉镯,玉石莹润光滑,质地温和细腻。
  玉石配美人,绝配。
  闻尧脸上露出笑意,让掌柜把那对镯子递给他。
  掌柜有些惊讶闻尧选了这东西,快步过去把东西取过来。
  玉镯放在盒子里,下面垫了红色的软布,江盛雪看了一眼不由地笑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闻尧眼光那么好,玉镯做工精致,很漂亮。
  “掌柜的,我们就要这个,你帮我们包起来。”闻尧见江盛雪喜欢,便决心买下。
  掌柜点点头合上盒子,转身去找绸缎把东西包起来。江盛雪的眼神落在刻了一片荷塘月色的木盒上,看到某个熟悉的标志愣了愣神。
  “慢着……”江盛雪压住那只盒子,正欲问这东西的出处,就看见有个大夫掀开偏堂的帘子走出来,一脸无能为力的表情,对掌柜拱了拱手道:“掌柜的,小老儿没用,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掌柜的脸色一白,整个人僵在原地,身形晃了晃险些倒下。
  江盛雪和闻尧对视一眼,刚才那个大夫离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闻到了很淡的血味。这店铺里有人受了伤,看样子还伤的很重,难怪他们进来的时候掌柜是那样的神情。
  掌柜稳了稳心神,走到江盛雪和闻尧面前,歉意道:“对不住了两位,我还有事要提前关门,这东西就不帮你们包了,你们要是喜欢便拿去吧。”
  “掌柜的客气,是我们打搅了。”闻尧一边说着一边取下钱袋结账,他们初来乍到不宜招惹是非,尽快离开这里为好。
  掌柜无心生意,随口报了个数就让闻尧他们把东西拿走。江盛雪握着盒子,看着上面那个变形的花纹,面露犹豫之色。
  从滇西到乾东再到江南,这个人的标志总会出现在和手艺有关的地方,跨度范围之广,让江盛雪对他的来历起了好奇。可是梁简不肯多言,只说自己想要见他一面。
  江盛雪不知道江城此地是不是终点,她只是有一种直觉,这个盒子可以给她答案,或者说这家铺子可以给她答案。这个念头来的强烈又突然,哪怕就是跨出铺子也没办法忽视,她忽然心中不安起来。
  江盛雪在铺子门口停下脚步,手里紧握着木盒,她回头看了一眼店铺,下定决心道:“我们回去。”
  闻尧想也没想地伸手拦住她,道:“不可,再大的事也没有你重要。大夫束手无策还沾了一身血气,那人的伤想来非比寻常,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江盛雪看着手上的盒子,摸着那个花纹,道:“我想求一个答案,我也想帮梁大哥做点什么。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害怕。”
  江盛雪笑意盈盈地看着闻尧,她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交托在闻尧的手上,她相信这个人不会让自己有半点损伤。
  面对江盛雪带笑的面容,闻尧愣了愣神,认真道:“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傻子,我才不要你用命来保护我。”江盛雪脸上浮现一抹绯色,垂首道:“我要你用生命来守护我,我活着一天你就不准死。”
  比起保护,江盛雪想要的是相携到老的守护,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这个傻子明不明白。江盛雪悄悄抬头看了闻尧一眼,闻尧挠挠脸,大概是没反应过来这话里有什么区别,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回道:“我都听小姐的。”
  江盛雪无奈地垮下肩,心想自己下次还是直白一点吧。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很快打起精神,拉着闻尧回到铺子门前,挡住掌柜要合上的门扉,浅笑道:“掌柜的,小女子略通医术,不如你让我试试。”
  掌柜一顿,诧异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个人,脸上的笑意淡淡地,倒有一点敷衍的意思:“我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刚才走的那个大夫身上带着血气,想必里面那位伤得极重。看掌柜的样子定然请了不少的大夫,但都束手无策。你不妨让我瞧瞧,我是昨天才到此地的旅人,人生地不熟,过两天就走了,掌柜也不用担心我会说些什么。”
  掌柜的戒备越发让江盛雪相信这件事情不简单,可越是如此她想要进去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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