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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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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摇头:“对方身手不错,我当时独身一人若非叶白衣所救,恐怕在劫难逃。杨君宁帮我去查了,但是毫无头绪。说起来也是奇怪,我素日并没有和人结怨,为什么突然有人要来杀我。”
  这是宋远最想不明白的一点,他没有仇家没有家财万贯更没有可以撼动别人地位的权利,莫名其妙遭到刺杀,真的是从娘胎出来头一遭,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梁简对这件事情也有所疑虑,听见宋远所言更是加重心里的猜测,他不经意地问道:“看来你和叶白衣相处的还不错。”
  “如果我两相对无言坐一天也叫不错的话那我无话可说。”提起叶白衣宋远就头疼,他撑着桌子扶额道:“要不是因为他是你朋友,我才不会让他自由出入城主府。不过说真的,你的朋友都如此有个性吗?”
  宋远话音刚落,一旁的梅争寒就咳嗽起来,惊讶地看着宋远,道:“谁说叶白衣是我哥朋友?”
  “他说的……等等,你们不认识吗?可是他对你们的来历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你们的朋友怎么会如此了解。”宋远又不是蠢货,当然不可能叶白衣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是他几次试探发现叶白衣对梁简的事情很清楚,故而才相信叶白衣的话。
  可现在梅争寒一句质疑把他的相信都击碎,他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被人给耍了不成。
  叶白衣的事梁简还不能透露太多,知道他是以自己朋友的身份接近宋远,梁简心情有些微妙,安抚宋远道:“也不能说不认识,只是没到交情深厚的地步。他好歹对你有救命之恩,想来也没什么恶意,说清楚就好了。”
  说完,梁简想了想,问起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你可还记得绿倚楼那位献曲的姑娘,你们可曾认识。”
  宋远不知梁简为何提起那位姑娘,老实道:“记得,并不认识,不过当日我离开绿倚楼时看见她被人纠缠,上前解了个围。她性情冷淡,并不愿与人多交谈,我连她名字都没问她就走了。”
  佳人琴音美妙,宋远有意结交,但佳人无意,实属遗憾。
  梅争寒同情的看着宋远,实在不忍心告诉他那位佳人就是叶白衣,是个男的。而且对方还在他身边溜达好几天了,他一点都没察觉。
  宋远竟然帮叶白衣解过围,梁简恍然大悟,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宋远,明白叶白衣为什么会出现在城主府,也猜到宋远遇刺是谁干的。不过这事他不打算告诉宋远,有些真相不说出来会更好。如果可以,宋远说不定还能帮他拉拢叶白衣。


第76章 
  许久不曾归来; 床榻都有些冰冷。梅争寒沐浴更衣扑倒在床,裹着被子滚到床里边。被褥白天晒过太阳; 这会儿搭在身上并不觉得凉。梁简在他后面沐浴; 头发还有些湿润; 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裳; 坐在灯下看书。
  夜里风寒; 屋子里烧着暖炉也还有丝丝凉意。梅争寒把床睡的暖烘烘的; 见梁简久久不上|床; 挪到床边探出头来瞧他在做什么。温润的烛光下; 梁简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书,专注而认真。鼻梁挺立,唇畔带笑,眼若桃花美貌动人。
  梅争寒看的心神荡漾,好奇是什么书能让梁简看的如此爱不释手。他轻手轻脚掀起被子下床;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 慢慢地走到梁简身后; 往他手上的书看过去。猛然,梅争寒一愣; 直接伸手把书从梁简手中抢走; 有些恼怒又有些窘迫,迫切地追问道:“这本书怎么会在你这儿?”
  梁简看的正起劲,没有察觉梅争寒接近; 被他抢走手中的书还给吓一跳。回头瞧见是他,低头掩唇笑起来; 佯装不解道:“不过是在樵县养伤时无聊,盛雪随手给我找的书罢了,我瞧着有趣就带来了,你这是做什么。”
  梅争寒面带薄红,咬牙道:“我就知道是她给你的,你是不是全都带来了。”
  梁简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梅争寒这个样子让他想到偷藏骨头被找到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梁简被他挠的心痒,故意逗他:“我帮你算一算,盛雪一共给了我八本,齐不齐我就不知道了。”
  八本,正好是梅争寒幼年藏书的总数。一想到自己幼年时那点稚嫩的英雄情怀被人翻出来,梅争寒就觉得脸上阵阵发烫,眼底泛起一点薄红。他把书藏到身后,像是藏起小时候的自己,不想让梁简瞧见。
  “其他的几本在哪儿?你还我。”梅争寒倔强地看着梁简,打定主意不让他看其他那几本。
  梁简心知梅争寒不想让他看的是书上他乱涂的花草,随心而抒的感慨,却故意装作不理解的样子,低垂眉眼道:“只是几本打发时间的江湖轶事你都要拿回去,难道在你心里我还不如这几本书。”
  梅争寒被梁简说的心虚,用手指挠挠脸,视线飘忽看向别处,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这几本书上说的故事不够新鲜,想改日给哥哥找几本更好的。”
  梁简见他放松警惕,猛然站起来扑过去,伸手揽过他的腰去抢他身后的书,在他耳边道:“可我就喜欢这几本。”
  梅争寒被他揽了满怀,心头一跳,手上的书轻易易主。后知后觉回神,梅争寒不服气的伸手去抢,梁简把书远远丢开落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双手环上梅争寒的腰限制他的行动,大笑起来:“梅争寒你几岁了,幼不幼稚,怎么还跟个孩子似得非抢回去不可。”
  听见梁简说自己幼稚,梅争寒面上发烫,他双手被缚动弹不得,一仰头撞上梁简的下巴。梁简吃痛把头搁在梅争寒头顶蹭了蹭,低头欲和梅争寒说话,余光瞧见他赤着双脚面色一变,薄怒道:“你怎么光着脚。”
  屋子里燃着火炉也还带着凉意,可想而知地上有多冷。梁简和梅争寒戏耍的心思都消散一空,把梅争寒抱起来丢到床上,手掌握上他的双足。
  梅争寒本来是想着看一眼梁简在做什么都回床上睡觉,所以没有穿鞋。不曾想梁简看的是他儿时的东西,他情急之下和梁简争抢自然忘了自己没穿鞋。被梁简生气地丢到床上,梅争寒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冰冷的双脚就被梁简握住。
  男子间赤身裸|体共处一室都不是稀罕事,但被人握住双足这事还是从小到大头一遭。梅争寒有些尴尬,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梁简扣住脚腕。
  梁简余怒未消,这才几句话的功夫,梅争寒的脚就冷的像是冬日的冰,他是又气又心疼。这混小子可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梁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掀开被子让梅争寒睡进去,自己也熄灯歇下。
  黑暗中,梁简侧身搂着梅争寒,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身体的温度最是舒适,梅争寒贪恋这个温度,哪怕心跳如雷也没有逃离。
  夜深了,两个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守夜的仆人算着时间进来更换炉火,那本惹来睡前小争执的书安安静静地躺着,直到天明才被人收走。
  冬季的天气变幻无常,昨日还能看见一轮红日,今日便飘起小雨,冷风萧萧。
  杨君宁听闻梁简归来,一大清早就登门拜访。几日不见,这杨少主是越发随意。别的姑娘家出门拜访,就算不带个仆人打扮一番,也会备份薄礼以示心意。她倒好,两手空空而来不谈,还特意空着肚子来蹭饭,因为她觉得城主府的厨娘做饭很好吃。
  梁简深知她喜好美食这一点,让厨娘好吃好喝招待她,等她吃饱喝足才问她来此所谓何事。
  杨君宁餍足地躺在椅子上,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她来是为了宋远遇袭一事。宋远不愿意动用城主府的力量,所以干脆把这事交给杨君宁。说来也是奇怪,杨君宁一直遍寻不到对方的踪迹,以为他会再次前来。自己派人在宋远家蹲守好几天,除了叶白衣登门拜访过,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出现。
  “我们没有抓到他,他的目的也没有达到,就这样轻易放弃我总觉得那儿不太对劲。”杨君宁心忧宋远的安慰,被这件事烦的不行。对方来无影去无踪,不是身手一流就是还有更大的计划。
  梁简对幕后黑手心知肚明,心道他的目的恐怕早就达到。这事不宜继续追查下去,不然会牵扯出不必要的误会,梁简虽然不赞成对方的做法,但看在前世的交情上,还是乐意帮他挡一挡。
  “既然找不到踪迹那就不必费心劳神,你派个人暗中保护宋远即可。”梁简道:“说起来我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再过几日我会张贴城榜设擂台选大统领,你要是有合适的人选还请帮我游说一番。”
  这事杨君宁听宋远提过一句,道:“不过是选大统领,你这擂台也摆的太大,不限范围,不论家世地位。我寻思着你闹出这动静,只是选大统领是不是太浪费了。”
  杨君宁对这种事情有种敏锐的嗅觉,梁简选人的背后一定还谋划别的事。梁简淡笑不语,过了一会儿也只是说了句不咸不淡的客套话,请杨君宁从旁协助。杨君宁见他不愿透露没有多问,多坐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杨君宁前脚刚走,后脚叶白衣就前来拜访。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护卫,手上捧着一个狭长的檀木盒子。
  梁简正在屋子里和梅争寒说话,问梅争寒今早起来是不是把书拿走了,梅争寒拒不承认,说自己没看见。梁简也不逼问他,只是笑着说自己早就看完了,他藏起来也没用。梅争寒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走了。
  叶白衣在院门口等侍卫进去通报,梅争寒出来和他撞个正着。叶白衣的手里依旧拿着那把玉扇,这是他的武器,春夏秋冬从不离身。梅争寒瞧着他这一声非富即贵的打扮就牙疼,和他打声招呼便走了。叶白衣目送他离开,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通报的侍卫很快回来,恭敬地把叶白衣请进去。
  叶白衣带着护卫进庭院,梁简正在廊下等他。二人远远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都在相互打量。叶白衣无事不登三宝殿,梁简也正有事情要找他,两个人各怀鬼胎,谁也不想让着谁。
  梁简请叶白衣进屋,丫鬟端上来香茗,菜叶是梁简从樵县带回来的花茶。茶叶清香和花香混在一起,若是有人往里面放点别的东西,一时不一定能喝的出来。叶白衣端起茶杯时顿了一下,但并没有直接放下,而是喝了茶。他心里清楚这茶没问题,只是常年来的习惯让他心里免不了生疑。
  喝了茶叶白衣让身侧的护卫把手上的木盒子递给梁简,梁简接过东西,不解道:“你这是何意?”
  叶白衣把|玩着手上的扇子,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木盒的重量不轻,盒身狭长,做工精致。梁简看了叶白衣一眼,见他冷漠如常,方才打开盒子。檀木盒里垫了一层黄绸,绸缎上放着一柄长刀。刀身不过两指宽,线条如水流畅光滑,锋芒闪烁,接近刀背的地方开了一条血槽。
  这刀是梁简惯用的样式,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梁简呼吸一滞,将刀从盒子里拿出来,重量也趁手合适。他把刀翻一面,和前面不同,这一面在接近手柄的地方有一个暗纹,是小篆的梁字,印的精巧。
  梁简随手一挥,刀锋似流月入海,锋利冷冽。这是一柄好刀,打造它的人一定在上面花费不少的心血。梁简不禁大笑起来,看向叶白衣道:“你是要把它送给我。”
  叶白衣淡定道:“不,我是代人转交。打造这把兵器的人和打造你手上暗箭的人是同一个,只不过是你用的东西,他并没有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名字。”
  梁简一愣,得到让自己满意兵器的喜悦之情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把刀放回盒子,问道:“你认识他?”
  叶白衣张开自己的扇子,看着扇子上精致的花纹,用手去描摹刻刀留下的痕迹,像是抚|摸自己喜爱的情|人:“我们听音阁和他一直都有利益往来,我爹不管这些事,所以当日一时没有想起来,还真替你去打探了一下。他是个怪人,只要不是给特定的人做的东西,都喜欢留下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你在找他,但他不想见你。这刀是他为你打造的,我只是帮他送过来,要不要收是你的事。”
  张铎的行踪在听音阁并不是秘密,他一向喜欢做些小巧的暗器,听音阁向他采购大批量的这种东西给阁中的音防身。暗器上有他的名字,所以叶晟当日看着那只袖箭才觉得眼熟。只是他当时没有想起来,真以为这个人和血月传说有关系。
  消息传到叶白衣的耳朵里,叶白衣便亲自去找张铎问话,从而知道梁简的本意只是借听音阁的手找人罢了。不得不说梁简这一招挺聪明,要不是张铎和听音阁有关系,还真让他糊弄过去。叶白衣曾问过张铎他和梁简是什么关系,张铎没有回答,只给了这柄长刀请他代为转交。
  听叶白衣这个口气,张铎认得梁简,可他和梁简并无交集。梁简找他是因为前世被他背叛惨死,今生要问个明白。事情有些超乎梁简的想象,他心里的愤怒逐渐被压下去,脑海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测,重生的人会不会不止他一个。但既然张铎前世要他性命,这一世又岂会放过他。还是说前世和今生一样,张铎从一开始就认识他,但一直隐瞒不谈。
  梁简有些混乱,他看着盒子里的刀,冰冷的刀锋让他逐渐冷静下来,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也请叶阁主帮我问一声,他如何才肯见我。”
  “这个不用问,他说了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到。”
  这种事情张铎早就预料到,这话也是他请叶白衣代为转达。梁简眼神微眯,彻底确信张铎认识他,而且极有可能知道他的身份。前世他不曾过多打探的人,今生竟然成了疑问。
  叶白衣帮张铎办完事便不在久留向梁简告辞。梁简起身送他,同他一起出门,路上经过无人的走廊,梁简靠近叶白衣,在他身侧低声道:“宋远遇袭是你指使人做的吧,叶阁主,英雄救美这个路数是不是太老套一点。”
  宋远平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在红叶城的名声也还可以,不可能有一个让人寻不到踪迹的高手出来刺杀他,还那么巧的被叶白衣遇见。梁简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叶白衣身上,毕竟这种事情像是叶白衣做得出来的。
  叶白衣张开扇子挡住半张脸,斜了梁简一眼,没有否认,还击道:“梁城主,我们彼此彼此,告辞。”


第77章 
  冬月中旬; 江盛雪和闻尧从樵县归来,随行的还有昔日梁简擒下的那个虫人。
  经过江盛雪的一番救治; 这个保留意识的虫人身上的蛊毒褪|去大半; 虽然心智依然有损; 但样貌恢复如常; 只要旁人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虫人。他感激江盛雪的救命之恩; 愿在江盛雪身边保护她。江盛雪给他取了个名字; 叫无心。
  梅争寒对他尚有微词; 只让他远远地跟着江盛雪; 不许接近江盛雪。无心自知是自己做了错事,没有违背梅争寒的命令,隐藏在暗处默默守护。
  闻尧一回到城主府就被调走,选拔大统领的事就在这几日,城内的安防高度警戒; 武官不得清闲。
  梁简也是过了两日才知道无心的事; 他对无心隐藏气息的功法很感兴趣; 问他愿不愿意为他效力。然而无心只听江盛雪的调遣,梁简转而找江盛雪商量。江盛雪也不习惯身边跟着个人; 做什么都不方便; 欣然答应让无心去帮梁简。
  梁简把之前分散的十二银甲兵找回来,把他们交给无心训练,培养一支隐秘的暗卫。
  数日后; 大统领的选拔正式开始,各郡县心有抱负的人才都聚集到红叶城。梁简把擂台摆在青榕街; 这附近有一座观星楼,场地开阔还有现成的比武台,可以容纳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不仅如此,此楼因为环境清幽,平日租给城里的读书人,有可用的笔墨纸砚和矮桌,这些都是梁简选拔时需要的。
  比赛分为文试和武试两场,武试中胜出的人还要参加文试,两次的成绩加起来才是最终的结果。有些武人不服气梁简这个安排,他们中有些人大字不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让他们文试不是瞎扯淡吗。梁简自然考虑到这个问题,他选人不是刁难,安排了文官在考场帮忙。那些武人只要答得上来他的问题,文官自然会帮他们把答案写下来。
  知道还有文官陪考,那些不识字的参赛者才没再非议。
  武考是擂台赛,规则很简单,两人一组,胜者和梅争寒过招,能在梅争寒手上走五十招就有资格参加文试。若是想直接挑战梅争寒,那就走一百招。比赛点到为止,所使用的兵器都是城主府准备的木质武器,不许以暗器伤人,不许偷袭。打要光明正大地打,凡有不服从规则的人,由梅争寒出手解决,生死不论。
  有些参赛者不知道梅争寒是谁,向周围的人打听才知道他是城主的弟弟,这下他们开始犯难了。城主的弟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在他手上走五十招就算胜利,这是故意羞辱人不成。
  听见这些参赛的人大放厥词,围观的人群里有人不服。他们见识过梅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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