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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臣下[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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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许泽这次耽搁行程的确事出有因; 在红叶城为时疫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许泽接到一封血书控诉城内有人贩卖灵幻散;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导致很多人家破人亡。灵幻散是丘桐国严令禁止贩卖的东西; 此事非同小可; 他第一时间把告状的人保护起来; 派人去调查。
大家经过一段时间的明察暗访打探出这群人的窝点; 许泽亲自带人抓捕。但不想有个被逼的姑娘信不过官府给人通风报信; 导致行动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跑了一个匪首。
许泽准备动身前往红叶城之际; 这个匪首行踪败露,许泽考虑到这事比较紧急就留下指挥抓捕,这才导致自己到的晚。
知道许泽是因为正事晚到梁简没有责备他,只是提醒他灵幻散这种东西不下功夫很难铲除要他回去加强戒备。许泽和灵幻散打交道不是一次两次,知道其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很是头疼; 要是遇上实力强盛的贩药团伙; 就是他亲自带人出马也够呛。
梁简也意识到这是个严峻的问题; 灵幻散成瘾性强很难戒掉,很多人都是反复吸食; 为了满足快感铤而走险。
丘桐国没有制作灵幻散的药材; 这些东西只能从闽国流进来。
许泽想要杜绝就必需严卡和闽国的贸易往来,不过这样做等于断人财路,恐怕要激起一群暴徒反扑。就清溪郡那点兵力; 恐怕还不够给亡命之徒塞牙缝。就算向周边求兵也无济于事,除非能调来虎牙口的精兵。但虎牙口太远; 出兵增援最快也要七八天。等他们赶到,黄花菜都凉了。
许泽为这事操碎了心,梁简宽慰他不必过于忧虑,日后有难处尽快上书主城,主城会出兵增援。
早膳后梁简又和许泽聊了一点关于梅争寒的案子,赶巧宋远前来汇报其他郡官的情况,看见二人在有事商谈不便上前打扰,和梅争寒站在院子里闲聊。
如今的红叶城已经恢复以往的活力,重现昔日繁华。宋远处在市集之中,闲来无事喜欢在街头巷尾收集八卦,今日刚好听来一件文人墨客都感兴趣的事,得意的和梅争寒唠叨。梅争寒听他讲的眉飞色舞被勾起好奇心,可是这种地方他一个人去回头肯定要被江盛雪念叨,除非……
梅争寒把目光转向和许泽说事的梁简,若是梁简愿意陪他去,被江盛雪唠叨也能有个不错的挡箭牌。
梅争寒之事要说的不多,梁简和许泽很快聊完。许泽这一路舟车劳顿,梁简让他回驿馆好好休息,不必急着赶回去。
眼瞅着许泽告退宋远止住和梅争寒聊的事,丢下一句有空再谈便跟着梁简进屋。
梁简让宋远去负责郡官离开一事宋远果然没让他失望,基本上该传达的意思宋远都传达到位,还顺便给几个郡官多敲几次警钟,让他们竖起耳朵注意风吹草动。
“你是没看到那些人的脸色,一个个黑的跟锅底一样。看见士兵把卷宗给他们搬上马车,他们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宋远一想到那个喜感的场景就忍不住捧腹大笑,特别是那个周诚,看到这一幕算是反应过来梁简昨天晚上就是存心做戏消遣他,脸色变了又变,宋远都怕他当场脸抽筋。
宋远笑的梁简也绷不住脸色,手虚握成拳挡在唇边闷笑,让宋远收着点笑意:“我让你告知他们张贴城榜说我下月要选大统领的事你说了吗?”
“说了说了,这事他们反应各不一样,有几个当场就在盘算别的主意,各怀鬼胎的不在少数。你不从城内的官兵中选一个做大统领也不让梅争寒来担任,反而大费周章地从民间选拔考核就不怕来者心思不纯?”
选大统领这事宋远也没料到,他是有些看不懂梁简这步棋。一直以来大统领都是在已有的人手中提拔,甚少会有从民间抽选的情况。一来是官府和民间存在对抗性,二来是官府间裙带关系严重,梁简这样做很难预测民间的反应。
梁简笑道:“用人贵在知人善用,我既然敢公开选拔就不怕参赛的人使手段。而且这场考核不仅仅是为了选大统领,要是有可用之才我也会招揽。”
红叶城兵力尚且有富裕,只是将领实力稍弱,梁简考察一段时间发现没有大统领的合适人选,于是有了公开招揽贤才的想法。他这次不仅要选大统领,还打算选几个将帅之才以备后续所需。他心里有一点关于军队的打算,只是目前还没有完善,准备在思量些日子。
在他做出最终决定之前他还不会对身边的人透露太多,只是缓慢的进行等一切水到渠成。
宋远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没在城主府久留,等他一走梅争寒就从门外进来。梁简在处理公务,看见他也不惊讶,由着他闹腾。
梅争寒把暖阁当自己的地盘,吃喝玩乐毫不含糊,梁简办正事他就看书。
虽然孙胜昏庸无能,沉迷酒色,对诗词书画不感兴趣,但家里藏书还算丰富,暖阁有一面墙的独立书架用来摆放这些东西。梅争寒挑了几本和军事有关的拿来看,对上面描述的战役十分感兴趣。男子多有建功立业的英雄情结,他也不例外。
两兄弟互不干扰,暖阁一时只能听见炉火燃烧的噼啪声和翻书声。
时至午间,梅争寒合上手里的书揉着酸涩的眼睛,看见梁简还在批阅公文,温了一杯茶端给他。
“哥,你歇会儿在看吧。”梅争寒顺眼瞧了瞧梁简批阅的东西,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反而有点像念叨东家长西家短。什么邻里吵架,夫妻纠纷,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不由道:“这些你交给长吏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自己看。”
梅争寒有些不解,要是城主什么事情都揽过去,下面的官员岂不没事做。
梁简接过梅争寒的茶细细品尝,把最后一本合上,笑道:“是我让他们批阅后送过来的,我刚接管这个位置对城里的情况不算特别了解,从这些公文上能知道不少,等以后熟悉了就不会让他们送来了。”
民间的情况最能反映一个城的整体水平,梁简也是想多了解一些城里的风土人情。身居高位也不能忘本,知道民心所向才能走的更远。
梅争寒了然的点头,他觉得梁简说的十分在理,脑海中灵光一闪,凑到梁简跟前狡黠的笑道:“下面的人送上来的的确是部分民生,但并不完整。哥哥今日已经处理完公务,也没有人要接见,不如我们出府去逛逛。你看你都好久没出门了,不想看看红叶城恢复活力的样子吗?”
梁简回想一下发现自己确有一段时间没出门,今日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梅争寒积极的邀请他出府,出去逛逛也可,于是问道:“去哪儿?”
梅争寒眼神一亮,道:“绿倚楼,我刚才听宋远说绿倚楼今日有位妙人献曲,不少达官贵人都会去凑热闹,我们也去好不好。”
绿倚楼这名号有点响亮,梁简前一刻还欢喜雀跃的好心情被这三个字隔空揍了一拳,导致他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就被硬生生掐断。他看着满脸期待的梅争寒,心里把宋远骂了个遍,佯装生气道:“我堂堂城主陪你去逛青|楼,你也不怕别人戳我脊梁骨。”
梅争寒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解释道:“没有,宋远说绿倚楼不是青|楼,它就是个听曲的地方,只不过是在花街上。”梅争寒说到后半句声音低下去,和花街沾边还真让他没啥底气。
梁简当然知道绿倚楼不是青|楼,毕竟他前世和这地儿有不小的牵扯,比外人更了解这里面的情况,他就是想逗逗梅争寒。见梅争寒着急的解释,梁简忍俊不禁,伸手揉着他的头发,觉得还是少年的他又乖又可爱。
梅争寒想要他去绿倚楼也不是不行,可是一想到梅争寒第一次邀请他出去是去这种地方听别人弹琴,梁简就不想他如意,故意拒绝道:“那也是烟花之地,不行。”
梅争寒扁扁嘴,委屈的看着梁简,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就去一次而已,就一次,陪我去好不好。”
梁简抽回自己的衣袖,垂眸不去看梅争寒,怕自己禁不住诱|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梅争寒心里好奇的紧,并不想就这样放弃,他蹲下身双手扒着案桌边缘,半张脸遮掩在案桌下面,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梁简,满眼写着委屈,可怜,我很想去,哥哥欺负人。活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狗,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用眼神谴责不答应的某人。
梁简只觉得心脏正中一箭,撒娇求安慰的梅争寒真的太可爱。那双蓝色的眼睛就像雨后万里如洗的晴空,干净透彻的不掺一点杂质,一眨不眨盯着人时,就像会说话一般,把人心里的想法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
梁简败下阵来,扶额道:“败给你了,我陪你去。”
听到梁简松口梅争寒喜不自禁,从地上跳起来俯身抱住梁简,蹭着他的头,高兴道:“谢谢哥哥,那我们现在就走。”
梁简被蹭的头皮发麻,觉得自己这是养了头狼崽子,高兴了就扑人蹭脸。他心里既无奈又高兴,伸手在梅争寒额间轻点,道:“急什么,绿倚楼要到傍晚才开门,你现在去给人守大门吗?”
第59章
绿倚楼不是青楼; 比之青楼更胜一筹。
它的来历说起来还是绕不过听音阁,是听音阁下的一个分堂; 归属徵; 级别较高; 排面也不小。在花街占据十分重要的地理位置; 楼有四层; 雕梁画栋; 琉璃碧瓦; 十分气派。
前世杨君宁夺回红叶城; 绿倚楼的姑娘功不可没,她们弃了红妆换上夜行衣为杨君宁刺探军中消息。这些姑娘有情有义,不少后来得了阁主恩许参军,跟随杨君宁南征北战。
梁简离开樵县有一段日子,当日在樵县遇见的那个老人始终让他心存戒备; 他正好可以去绿倚楼一探究竟。只是他当年是先认识听音阁的阁主才入的绿倚楼; 如今无人引路刺探消息恐怕没那么容易。
绿倚楼以曲坊做遮掩; 旁人并不知其真实身份,只当是个喝酒听曲的地方; 姑娘们各个善解人意; 多才多艺。当然,除了姑娘也有不少小馆,保不准就有那么几个断袖之癖喜欢男子。
丘桐国南风一直存在; 到了近几年更是少了遮掩,不少地方都见怪不怪。就连宫里的皇帝身边也有几个貌美的男子随侍左右; 只不过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平日还是会多做遮掩。
绿倚楼傍晚以后才开门做生意,那也是花街刚开始热闹的时候。
梁简和梅争寒用过午膳小憩过后方才出门,梁简借口要体验民情一路上拖拖拉拉,带着梅争寒四处闲逛。他本以为梅争寒惦记着绿倚楼的曲会显的不耐烦,不想梅争寒兴致高昂,一路上都在和他畅聊此地的风土民情。
其实听不听曲都是小事,梅争寒最高兴的还是梁简出门陪他。
知道梅争寒心里在乎的还是自己,梁简被小小的取悦,总算把心里那点吃味压下去带着梅争寒去绿倚楼。
入冬后红叶城很少有艳阳天,傍晚时分天色昏暗,花街两侧支起大红灯笼,楼和楼之间也高高挂起彩灯照明,整个街道灯火通明,恍如白昼。沉睡一天的花街在烛光中苏醒,两侧的青楼曲坊纷纷开门做生意,姑娘们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描绘精致的妆容,站在门口招呼过往的来客,若是遇见老熟人便直接迎上去。
梁简和梅争寒一个容貌俊美,一个器宇轩昂,站在人群中十分扎眼,从花街街口进来短短一段距离,他们就被左右的姑娘招呼不下十次。梅争寒初次到这种地方,美色虽多但也过于热情,他招架不能,一个劲的往梁简身边靠。
梁简停住脚步垂首看着靠过来的梅争寒,伸手把他的手掌握在掌心,梅争寒挣扎一下就没了动作,他抬头看着梁简,眼睛倒映这一夜的烛火,灼灼生辉。
梁简解释道:“人多,我怕你等下被人拐走了。”
梅争寒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手和梁简十指交扣,道:“那你可得拉紧我,别把我弄丢了。”
梁简眼里露出笑意,心道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么舍得弄丢。
花街人来人往,梁简穿的又是广袖华服,垂下刚好遮住他和梅争寒交握的手掌,外人不细看不会发现端倪。就这样拉着梅争寒走了一截路,穿越过人海,两个人很快到了绿倚楼。
和周围的青楼相比,绿倚楼显得那么与众不同,门口迎接客人的都是打扮简朴的小厮,进进出出的或是达官贵人,或是文人墨客,各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和周围的人高谈阔论。楼里乐声幽幽,二楼横栏间有美人面带薄纱,抱琴弹奏。
今日有妙人献曲,来往的人更是远胜他日。
梁简带着梅争寒上前,立刻有小厮出来相迎。那小厮看见梁简愣了愣,脸上笑容不变,躬身道:“两位公子里边请,今日往来客人较多,二楼雅间满座,公子是要在大堂将就还是移步三楼?”
绿倚楼一楼大堂正中央有一个九尺高的台子,两侧有上去的台阶,平日献曲献舞的姑娘们都是在这高台上。一楼多是前来凑热闹的百姓,最多听个声。二楼三楼设有雅座,慕色而来的有钱人自然会选择这种地方。至于四楼是独立的厢房,留给想单独听曲出手阔绰的达官贵人——房间保密性好,偶尔也会有其他的肉体交易。
梁简没有错过小厮一闪而过的惊讶,冷淡道:“给我一个三楼的雅座。”
小厮点头应下,带着二人进屋。
绿倚楼很大,即便高台占了中堂不少位置,一楼还是能容乃百来人。楼里的欢声笑语和丝竹之音此起彼伏,热闹的很。姑娘们穿着轻纱罗裙,细软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蜂腰,坐在高台上弹琴奏乐,吹箫和鸣。
梅争寒看着这些明艳动人的姑娘,觉得她们美的炫目,各有特色。或是青春活力、或是妩媚动人、或是娇俏可人……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看的心神荡漾。可如今不知怎的,好看归好看,却拨不动他的心弦。
梅争寒嗤笑一声,不解的摸着下巴,怀疑自己是审美出了问题。于是他扭头对梁简道:“哥哥觉得这些姑娘可漂亮?”
梁简嗯一声,不感兴趣的看一眼道:“绿倚楼的姑娘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自然好看。”
这话虽说是赞美,但感觉毫无诚意。梅争寒掩唇轻笑,看着梁简俊美的脸庞,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百里挑一又怎么比得上独一无二。
三楼的雅座也有不少人,小厮给二人安排一间靠窗的雅座,位置正对着弹琴的姑娘们,视野不错。梁简给小厮一粒碎银做赏钱,小厮没有接,说楼里有规矩不能拿。
梁简挑眉,心道这规矩恐怕只针对他一人,这小厮分明是知道他是什么人。
绿倚楼的雅间布置的十分雅致,左右有木板隔间,前后有竹子做成的卷帘,若是不想被人打搅,可以把卷帘放下来阻隔别人的视线。雅间的空间很足,中间摆放一张矮桌,上面摆放上各种美酒吃食。矮桌四边围着木质的长椅,因为是冬季,上面还垫了一层软绸。四角固定仙女捧灯的烛台,上面的罩子是薄纱做成的,用笔描述了精致的图案。
梅争寒好奇凑过去观摩,看清楚图案后却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撞上身后梁简的胳膊。梁简伸手扶住他,低头见他面红耳赤,诧异道:“怎么了?”
梅争寒垂下头支吾道:“没……没什么。”
话虽如此,他却连耳朵也泛起玛瑙色,显然臊的不行。
梁简挑眉,准备走过去看四周的灯罩,被梅争寒一把拉住衣袖。面红耳赤的少年欲言又止,眼里浸润微光,脸上的神色既是羞愤又是尴尬。
梁简蹙眉一想,顿时反应过来,垂首问道:“春宫图?”
这下梅争寒不仅脸和耳朵,连脖子也染上淡淡的绯色。四角的灯罩上画的都是春宫图,上面的人寸缕未着,肢体纠缠,下体相连。或是在林间,或是在草地,或是在房中,场景都是其次,人物才是画的主体。
若是一般春宫图放在房间里不小心被梅争寒瞧见,哪怕身边有个梁简他也不会在意,顶多哈哈两声混过去,不会太过放在心上。偏偏这雅座里的春宫画的并非男女,而是两个男子,俱是龙阳画册。
烟花之地私密的雅间,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公子,四角画着龙阳的宫灯,单独拧一条出来没问题,可凑在一起就算两位公子清清白白没有逾越之举,渲染的暧昧氛围也让人窘迫不已。
梅争寒不敢让梁简看到这些画,含糊的应了那句春宫图。
梁简的脸上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看着拉着自己衣袖眼神躲闪的梅争寒,多少已经猜到灯上画的是什么样的春宫图。他心口一热,脑海里闪过很多杂乱的画面,是前世没有结果的梦,是今生相伴的日日夜夜,两者相互交织,一时分不出真实。
他抬手按压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顺着梅争寒的意思道:“别在意,说不定是主人的恶趣味。过去坐吧,这里的酒还不错。”
见梁简没有执意寻个真相,梅争寒松口气,他不敢想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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