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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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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太子趴在他的后背去,却又在他耳边悠悠的说,放心。
  怀瑜便很是痛心。
  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并不知道在他们走之后不久,那传闻里才貌双全的张问镜就出现在了那条巷口,而后轻启薄唇,说了一声
  “变态。”
  ……
  李怀瑾听到这样的评价,很委屈,但是他不能说。
  没人告诉他太子有很严重的梦游症,大概是因为小的时候目睹了宫廷政变,所以总会觉得别人来杀他,于是在他熟睡中偶尔会出现第二人格,跑出去杀人,虽然都是杀不好的人,但是身为一国太子,又心高气傲,洁白无瑕,肯定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所以不能告诉他。
  只是也不能任由他这样在神京乱逛。
  这一次就是太子的贴身丫鬟发现了太子不见,想起来太子和将军府的公子交好,这才跑过来求救。
  怀瑜回到家,听完了还呆在自家准备带太子回去的那丫鬟背书一样把理由又说了一遍之后,终于特地呆滞了,而后无人时候,对着躺在床上的太子默默的抱拳,以示佩服。
  太子殿下眼睛眯成一条缝,有点羞涩的轻声问他
  “你说,怀瑾他,会不会因此而更加心疼我,从而喜欢我?”
  ……
  ……
  ……
  太子竟然会露出这样矫情的表情,真吓人。
  怀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而他面不改色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握着太子的手,满含深情的说
  “虽然不想说,但是因为娘亲的缘故,兄长见过的奇形怪状的疾病,比您严重的实在太多了。”
  言下之意,因为怜悯病人而产生多余的感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见了太子眸光一暗,怀瑜连忙又说
  “太子殿下贤明仁德,肯定不会对娘亲做什么的,且兄长很敬重娘亲,如果娘亲出什么事情,兄长会很生气。”
  太子:……
  太子索性闭上眼,不想理他。
  怀瑜松了一口气,又觉得人折腾起来真是周围的人也跟着受罪。

  ☆、那个关系,混乱

  而另外一方面,李怀瑾在听完这丫鬟讲述之后,震惊之余,虽然怀疑为什么太子梦游症发作,会来带着弟弟走,但是忠臣的血液在他心中流淌,必然不能让太子出什么事情,他只好放下疑惑,出去找人。
  便看到太子殿下手起剑落,毫不留情的折磨那什么采花贼。
  才相信了太子果然有病,因为太子从来不肯玷污他的双手,也决不允许有什么血腥呈现在他的面前。
  怎么会如此虐杀一个人呢。
  让弟弟把人带回将军府顺便派人过来处理后事之后,李怀瑾还没有从太子有疾的事情中缓过神,就被人冠上了变态之名,也未免太冤屈,于是只好和这不知道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人解释这是个坏人。
  然而张问镜却又义正言辞的说道
  “人皆有格,即使有罪,也不该如此折辱。”
  得,这是遇上一个闲的发慌只带面皮不带脑子出来闲逛的人了。
  李怀瑾一时气急反笑,他一生气,就很放松且喜欢讽刺别人,因此当下悠悠道
  “小美人,你怕不是读书读傻了?这么多管闲事,你是小狗吗?但是我可不是耗子。”
  张问镜站在原地,眼睛瞪得很大,而后冷哼一声,就转身离去了。
  李怀瑾站在原地,看着这人来去如风的,觉得真是莫名其妙。
  后几天二人也遇见过,怀瑾自然也从别人的谈论里得知这人的身份,只是每次刚一对上眼,张问镜就露出很是鄙夷的神色,倒是让怀瑾很不爽。
  他当然不能娶一个日日看他不爽的人进门。
  只是这理由说出来太过搞笑且让人觉得啼笑皆非,大约一点不能说服人。
  但是怀瑾就是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人,他就是觉得必然不能娶一个凡事都要噎自己一下的人回家。
  然而话说回头,当下张问镜大约也意识到自个现在是将军府,若是李怀瑾这个弟弟是个恋兄人士,听到自己如此不留面子的批判其兄长,自己大概要鼻青脸肿的出去将军府,于是又话锋一转言不由衷的夸了夸李怀瑾,而后又很是自然的问道
  “刚才跟着李大少爷的那位,不知道是何方人士,怎么不进来呢?”
  然而怀瑜除了有一点心虚之外,其实也并没有把张问镜的话放在心上,诚然怀瑜很讨厌有人说他哥哥半句不好,但是他更喜欢美人。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兄长诚可贵,美人价更高。
  只是说起太子殿下,怀瑜也只是摆了摆手,很是敷衍的回答
  “不过是一个路人,不必多管。”
  他倒是很希望太子是个路人,这样他挥挥手就能让下人把这觊觎兄长美色的人给轰走,但是现实是太子挥一挥手,他就只能收拾东西战战兢兢,兢兢业业的跟在后面当帮凶。
  现实如此残酷,真是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怀瑜沉浸在自己的悲惨命运里,兴许是他的表情太过夸张,张问镜以为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且他是以乡试第一的成绩上京赶考,因此以张问镜丰富的文史资料和贫瘠的现实感情,迅速的脑补出这个弟弟和那个不进门的男子之间该有很深的爱恨情仇,因此当下十分贴心的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多问了,并且很是温柔的与怀瑜交谈起神京的风俗来,这个怀瑜倒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各怀鬼胎,倒也相谈甚欢。
  那厢将军夫人和李怀瑾的谈话最终以谁也说服不了谁结束。
  他们过来,便看到怀瑜和张问镜窝在一起交谈甚欢,于是将军夫人甚是欣慰:若是往后娶了回家,不必担心兄弟之间出现争端。
  李怀瑾扶额,深深的觉得无力。
  而等娘亲离开之后,他才很有些歉意的说
  “抱歉,若母亲的言语让你不高兴,还请多多包涵。”
  张问镜本就是来寻亲的,他家中爹爹和将军夫人年轻时候是远近闻名的毒医双煞,后来各自成家,又远隔千里,并不能常常碰面。
  这当然又是一个极其狗血的故事,说来话长,我们长话短说,就是本来娘亲和张问镜的爹爹成双成对,然后被他们将军爹爹横刀夺爱,从此远隔千里,真是感人至深。
  这次,自然是他爹爹嘱咐张问镜过来的,诚然据将军爹爹所言,这名被人们传舌成医仙的大夫立誓绝不和他们来往,然而儿子的科举前途还是抵不过手中三只银针的,因为当初立誓的时候,张大夫是对着他那三只金针发誓的。
  不过这些充满了个人喜恶色彩的陈年往事,实在没有多谈的必要。
  而且科考之类说实话无人可以帮得上忙,来了将军府,只是让张问镜在神京多一个照顾,不要被人暗算,虽然当年世上无论是何种人类,皆可科考做官,到底地坤受到太多限制,稍不注意,便可能出现不测,而李府虽然说不上权倾朝野,倾个神京还是勉勉强强的。
  只说当下张问镜也只是笑笑,又若有所指的说道
  “原来你也知道礼仪,如何——”
  “停停停——”
  李怀瑾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因此当机立断的制止了他的言语,又很头疼的说道
  “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题可以交谈了吗?”
  张问镜被他的话问住,眨了眨眼,果然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才缓缓说道
  “好像没有。”
  李怀瑾:……
  很好,双方都嫌弃对方,这门亲事成不了了。
  但是这种被嫌弃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怀瑾终于还是陷入了郁闷之中,而后在这样的郁闷里去帮张问镜取了被褥用具。
  因为经过娘亲的盛情邀请,张问镜推拖不过,终于答应借助在将军府内,说是结义兄长之子,总不好流落在外,居住在寒酸小店内。
  然而喜滋滋跟着张问镜去他租用的大院子取来衣物用品的怀瑜在看到那些精妙昂贵的用品时,觉得他的母亲大概对流落在外,寒酸小店有什么误解。

  ☆、那个重点,全偏

  傍晚的时候将军回府,倒是很是惊喜张问镜的到来,而后二人在庭院内谈起许多事情,各种典故代称层出不穷,怀瑜听得云里雾里,终于明白自己果然不是入朝为官的料。
  而等到了用膳的时候,二人显然已经成了忘年交。
  可见老一辈的恩怨其实并不会蔓延到小一辈的身上。
  怀瑜对张问镜的敬佩自然又上了一层楼,晚间便跟着他去了屋内,又问他江南风景,张问镜皆是一一作答,很有耐心,他又长得那样好看,怀瑜果断背信弃义,抛弃了他的亲生哥哥,投入到张问镜的温柔言语中。
  而到了最后怀瑜尝试问他生辰八字,说神京有一位很灵的算命先生,过几日娘亲会去拜访,若他不介意,可以一起帮忙算个命。
  张问镜便噗嗤一下笑了起来,他懂事以来便不信什么算命鬼怪,因此当下但笑不语,看着怀瑜耳朵尖都红了,才说了一声好。
  又找了笔墨,只是没有纸,于是便写在怀瑜的胳膊上,一笔一划,倒是很认真。
  怀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旁边是一盏灯光,衬的张问镜眉目如画的,怀瑜想着怪不得都喜欢红袖添香,又觉得随着笔尖的滑动,全身都陷在一种很痒的感觉中。最后张问镜对着那字吹了吹,本意不过是让墨水干的快些,然而怀瑜站在原地动也不感动,又呆呆的看着张问镜的眉眼,只觉得像是神仙一样,华光四溢的,让人心神荡漾。
  乃至于他从张问镜房间内出来还很有些神志不清,被怀瑾往脖颈内塞了一把雪才清醒了,又恼怒道
  “哥哥,你做什么?”
  “你清醒一点,这可不是你的嫂子,少献殷勤。”
  怀瑾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又问道
  “我让你向他打听,他是否认识那块玉佩的主人,你问的如何了?”
  怀瑜一愣,才想起来他找张问镜是干什么的,原是兄长给他一块通体雪白雕刻梅花的玉佩,让他问张问镜是否知道谁家公子佩戴。
  这是那和怀瑾一夜春宵的人离开之后遗留在被褥之内的玉佩,虽然当时怀瑾反应过来之后就挨家挨户的问了,却并没有任何的结果,而今得知张问镜和当年与他床帐翻滚的人都来自姑苏,自然不想放过。
  怀瑜便低下头,蹭了蹭台阶下的积雪,很不好意思的说
  “我给忘了。”
  毕竟美人当前,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怀瑾:……
  怀瑾看着他,很是心痛的说
  “要你何用?”
  “有用啊!”
  怀瑜立刻兴高采烈的撸起袖子,手臂上是极为漂亮的瘦金体,上面写着一行生辰八字
  “我要到了问镜的生辰八字,十五娘亲要去看那个琴师的的什么清谈会,我跟着去找老道算命。”
  李怀瑾知道自家小弟经常喜欢做好心办坏事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并没有想到怀瑜竟然和娘亲一样非要来撮合他们,虽然这个张问镜面相是他从未见过的好看,虽然弟弟如此为自己着想,但是有些原则,是绝对不可以打破的,于是怀瑾暂时不追究他忘记替自己询问玉佩的事情,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很是遗憾的说道
  “我并不喜欢他,你不必如此费心。乖,回去睡觉吧。”
  ……
  “哥。”
  怀瑜大概明白了兄长的意思,他抬起头深沉的看着怀瑾,很是委婉的提醒
  “咱能不这么自恋吗?”
  怀瑾楞了一下,而后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又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才停下来,舔了舔嘴唇,很有些担忧的看着弟弟,说道
  “你若是不喜欢太子,大可和父亲言明,不必如此费尽周折,乱点鸳鸯。”
  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关系吗????
  怀瑜一头雾水,他觉得现在完全理解不了自家兄长的思想,等等——
  我哔——!!!你这个脑壳有洞的人不会以为我是要去看问镜和太子的八字随便撮合他们吧!
  怀瑜简直要揪着兄长的头发在他耳边大声的嘶吼,第一我不知道太子生辰八字,第二我看起来像是蠢到把一个好好的美人送给他折腾的人吗?!
  怀瑜气的双颊圆鼓鼓的,他站在廊下,看着面前的兄长,白雪红烛的映照之下,也算一表人才,眉目俊朗,怎么总是能说出让人很生气忍不住想要打他一顿的话呢?!
  怀瑜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就跺着脚沿着长廊离开了。
  徒留李怀瑾站在原地,很是担忧的看着自家弟弟的背影,果然指腹成婚什么的,每个人都有抵触心理啊。
  怀瑾也是今天才听将军说弟弟和太子竟然从小就有婚约在身,而今圣上龙体有恙,今日传唤父亲去御书房,便是为了太子的婚事。
  但是即使弟弟不喜欢太子,也没有必要随便塞一个人给太子,这样太不慎重。
  唉,有空还是和太子商量,若是两厢无意,还是解除婚姻对彼此都好。
  当然怀瑜对此事一无所知,他回房之后就认认真真的把那生辰八字眷写到白纸上,仔仔细细的压在书下,而后看着胳膊上那还留着墨香的字,便傻笑着睡去。
  第二日一早,过来服侍怀瑜洗漱的丫头先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而后抑制不住的笑出声,又强忍着,放下水盆等物品便跑了出去,接着怀瑜便听到一阵很是夸张的笑声。
  他只当这丫头失心疯了,等到他从铜镜前经过,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的脸上已经全是墨渍,诚然昨夜已经吹的不那么容易沾染到衣物上,但是怀瑜睡姿向来豪放且扭曲,因此在摩擦之中,那胳膊上的字已经被他自个蹭的全然面目全非了。
  怀瑜面目扭曲的看着自己满脸污渍,立刻转身,一头扎在水盆里,默默无声的搓脸,等丫头进来了还装着恶声恶气的不准她讲给任何人说,丫头忍着笑点头,虽然得到了保证,但是总觉得很不靠谱是怎么回事?
  怀瑜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如今真是毁于一旦了。
  而后他心情不佳的出了房门,便要去前厅,途中路过那庭院,今日不下雪,仆人便清扫积雪,当然也并不是令他感兴趣的地方,而是张问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他在庭院内堆了一个雪人,雪白整洁,怀瑜看到的时候,张问镜正仔仔细细的对着这雪人的眼睛用匕首挖洞。
  雪人身上披着兄长早许多年不曾穿过的旧披风,手部插了一只青竹竿,看着到很有些栩栩如生的样子。

  ☆、那个道长,乱讲

  张问镜披着一件雪白的斗篷,双手冻得通红,呼出的气息变成袅袅白雾飘散在空中。
  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庭院内,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把一颗黑珠子放进那雪人的眼眶内,看了一会儿,而后回过头看到怀瑜站在廊下,便朝他笑了一下,又往旁边站了站,又很是高兴的朝他招了招手,说
  “怀瑜,你看,像不像你那个不讲道理的兄长?”
  浓眉大眼,高鼻薄唇,披风在风里飘摇着,透着不可一世的风采,果然威风极了,尤其是那薄唇,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像是度了一层水泽——
  嗯?闪闪发光?
  怀瑜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嘴唇的部分,才发现那是一条细长的红宝石,这真是有钱随便玩啊。
  他回过头看着旁边耐心等着他点评的人,于是斟酌了一下,说道
  “嘴是不是有点鲜艳?”
  张问镜迷茫了一下,而后对着那个雪人研究了一会儿,才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说
  “有道理,我去换一条桃花红的来。”
  说完,就转身离开,剩下怀瑜站在冷风里和雪人面面相觑,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兄长带着披风,提着长、枪,一只水光潋滟粉嫩嫩的嘴唇张张合合——
  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场景真是太惊悚了。
  怀瑜揉了揉胳膊,便离开了此地,而后接过丫鬟手中的暖手炉,站在檐下看着张问镜兴冲冲从屋内的跑出来,小心翼翼的换了嘴唇,又很是谦虚的请怀瑜评价。
  怀瑜昧着良心说了好看,便不敢再看第二眼,而后便催促张问镜去吃早饭,他们府中虽然规矩甚少,然而三餐是一定要准时的。
  只是吃饭时候,怀瑜看着兄长吃饭,总是想起了粉嫩嫩唇色泛着光泽的模样,于是几度莫名发笑。怀瑾无奈的看着他,问他发什么神经,怀瑜又不好意思说,只是笑,最后以他父亲的呵斥忍住了笑意。
  然而吃过早饭,怀瑜便很是无聊了。张问镜要看书,他是要得第一名的,必然不能耽于玩笑嬉戏;而兄长去往了练武场跟着士兵练武,他如今也算不大不小的一个武将,虽然不必去往战场,但是日常操练还是不能落下。
  最后只有怀瑜一个很是无聊的呆在院子里,翻了几页娘亲的书籍,觉得甚是无聊,那个太子也不来半夜骚;扰他了,偶尔怀瑜半夜猛地惊醒,起来没有看到有人像鬼一样站在床头凝望着他,才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太子弄得也快要神经了。
  只是不知道他这些天在干什么,怀瑜只是偶尔听父亲与兄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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