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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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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信佛,就算要信,也该是要信女娲或者什么的吧,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怀瑜的娘亲来自西南,那里对女娲很是推崇,不过父亲却是想来不敬鬼神的。
  “因为今天有一个有意思的人献礼。”
  赵稷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又转身朝着怀瑜招了招手
  “你来。”
  怀瑜一头雾水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看他要玩什么花样,说起来皇帝什么东西没有见过,还能让被什么贺礼吸引目光吗
  但是赵稷却不说话,见他坐好了,便一下子吹灭了烛火,整个屋子瞬间变得黑暗,只有窗纸透着外间的灯光,却昏暗无光,勉勉强强可以看得见彼此的轮廓。
  怀瑜听着赵稷拉开椅子的声音,听见他拿出了什东关系,听见了咔哒一声——
  然后眼前便蓦然亮起了水蓝色的光芒。
  那是一颗表面凹凸不平的珠子,说是珠子,却更像是一颗透明的蛋,内里漂浮着蓝色的光屑,以及一只蓝色的雏鸟形状的东西浮动在里面,看着像是孔雀——却又比孔雀更威严一些。
  尽管只是一只雏鸟,却让然感觉到威严赫赫。 
  怀瑜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赵稷,赵稷便伸出手放在这颗珠子上,那只雏鸟竟然缓慢的朝着赵稷的手心处游荡去,而后萎缩在一起的翅膀竟然慢慢的舒展开来,在珠子里飘荡着,那些蓝色的光屑纷纷扬扬,像是雏鸟翅膀上落下的星辰。
  而这只鸟双眼仍然紧闭着,若是睁开了,或许更加的惊艳。
  怀瑜有些目瞪口呆,甚至困意也除去了一些,他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知道要如何要用言语表达,因此他只能抬起头,看着赵稷。
  “一个从海上来的名叫迦明叶的和尚带来的礼物,唤作大明孔雀王。”
  赵稷缓缓说道,他盯着那珠子里缓缓游动的雏鸟,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
  “他道,自古神鸟长生,命魂衰竭便落地重生,周而复始,不死不灭。”
  怀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又讶异的扫了一眼周围,最后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只水果吃,又不解的说道
  “这不过是传说里的事情,难道你相信吗?”
  “信与不信——其实并不重要。”
  赵稷抬起眼看着怀瑜,那双眼睛狭长而深邃,一眼看不到底,像是幽深的泉水,如果他喜,那便是深情款款,若是他怒,那便是寒冰冷冽;现下他是笑着的,那眼睛便是引人注目的,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被控制,被迷惑。
  怀瑜心中忽而跳了一下,那是清晰地,不容忽视的心慌意乱,这样寂静的夜里,他和赵稷同处一室——不是偷偷摸摸,不是短暂的,不是做贼心虚的,而是作为夫妻堂堂正正的住在一间屋子里,并且从今往外的许多时日,他都要和眼前这个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
  真是太可怕了。
  怀瑜咔嚓一下,咬了一口水果,咽了下去,眼光闪烁着,喃喃道
  “你又要做什么?”
  赵稷便道
  “让迦明叶进入了然寺,做主持,开坛布法,你觉得如何?我见了他凭空幻化出莲花,想来该有些真本事。”
  怀瑜这下连水果也咽不下去了,他想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理解赵稷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且他也绝对不相信赵稷会被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什么和尚给迷惑了双眼,于是呵呵干笑两声,说
  “你不要告诉我,你信佛了。”
  赵稷立刻道
  “没有。”
  怀瑜松了一口气。
  赵稷又接着说
  “但是也许可以考虑。”
  怀瑜那口气松了一半,噎在喉咙里,拼命咳了好几声才缓了过来,他伸出手放在赵稷的额头上,出手不过温热,也没有发烧,怎么说出这样乱七八糟惊世骇俗的话了。
  赵稷拨开他的手,皱眉道
  “你做什么。”
  

  ☆、心思叵测

  “看看圣上您老人家是不是生病了。”
  怀瑜趴在桌子上,扬起眼看着他,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了然寺多少年了,内里的诸位师父无一不是得道高僧,怎么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和尚登堂入室,就算是圣上你下令让诸位让贤——怕也不能服众,或许你真的想要看他有什么本事,也没有必要非让了然寺腾位置给他。”
  赵稷挑了挑眉,道
  “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怀瑜无力的嗯了一声,觉得赵稷今天简直莫名其妙,自己现在又饿又困,还要陪他讨论什么海上来的和尚。
  人生真是太过于无聊了。
  赵稷哦了一声,又神情专注的看着眼前这只孔雀大明王 ,他自然不相信什么神明转世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发生在眼前又让人找不到破绽 ,于是只能暂且相信。
  赵稷便又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或许众人也是如此的看法。了然寺去不了 ,然而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安置远道而来的高僧也折损我国威名,宫中有一处院子还空着,就让人整改一番,建成佛堂以供迦明叶诵经拜佛,你之前说太后他想要去什么寺庙,而今也不必出去 ,在宫里便有人与其探讨佛法,也算一举两得的事情了,不过——这几日空个时间,一起见见这位高僧,怀瑜,你以为如何? ”
  “……”
  “怀——?”
  赵稷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低头看去,坐在对面的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半只苹果。
  难道我说话就这么让你听不进去吗?
  赵稷不由得叹气,觉得怀瑜真是没有一点为君分忧解难的自觉啊。
  虽然这样想着 ,赵稷仍然收起了那个盒子,又伸出手 把怀瑜手中的水果拿了出去,将他的手指擦拭干净,才屈尊降贵,任劳任怨的将人环抱起来,放到床上去了。
  而后宽衣解带,剩下白绸亵衣,同被而眠,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除了觉得有些新奇,赵稷很小的时候就自个睡觉,就算是贴身丫鬟,也是睡在隔了一张幕帘之外的卧榻上,却从来没有和人在一起睡觉的经历。
  从母亲出事那一晚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有人和他共处一室,总觉得心有不安。
  他侧过头去看怀瑜的脸庞 ,月光从窗纸处透进来 ,又从帐子透进来,只剩下一层朦胧的明亮,照在人的脸上便只看的到面部的轮廓,那相似的轮廓,也只有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在怀瑜不动的时候,赵稷才能看得出一点怀瑾的样子出来。
  但是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从一个人的身上拼命的去寻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而后将这样的心思 藏在心底暗自窃喜或者聊以宽慰,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且可笑了。
  只是……赵稷伸出手从怀瑜的面容上划过,落在他的脖颈处,而后在怀瑜的脖颈处画了一条线。
  命运不就是如此的可笑吗?将所有人的生死都交给了自己,那就挥霍吧。
  赵稷闭上眼睛,脑海里已然有了成型的计划,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但是要慢慢来,不成器的夫人还没有要和自己并肩天下的自觉,许多的事情都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然而任凭赵稷想的再多,怀瑜兀自沉睡,甚至也没有做梦。
  这本来应当是对许多人来说都该是彻夜难眠的夜晚,然而当事两个人却都没有任何的自觉。
  等怀瑜迷迷糊糊的醒来,随口喊了一声小竹,却没有听到小竹的回应,而是有一道温柔的女声响了起来
  “君后醒了?”
  怀瑜被这道声音吓得猛地睁开眼睛,瞬间清醒,抬眼看到头顶那明黄色绣着龙凤的帷幔,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已经和赵稷成亲,成了君后了。
  这是一件想起来很奇妙又觉得有些荒谬的事情,怀瑜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面对人,但是等他掀开帷幔的时候,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了。
  因为他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便是当初告诉他太后要他与赵稷在先帝头七大婚的那名侍女。
  于是怀瑜愣在当场,抬起手指着这名侍女
  “你——”
  却又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你为什么要告诉那些话,还是要说是受谁指使,这么多天过去,自己再说什么,好像是故意针对的一样了。
  而且赵稷神通广大的很,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竟然能容忍怀有二心的人贴身伺候吗?
  怀瑜还在纠结,那侍女却好像完全忘记了曾经和怀瑜说过什么了不得的话了一样,朝怀瑜福了福身,便微笑道
  “奴婢唤作朝云,君后既然已经醒来,还请沐浴更衣。”
  就这样吗?
  就这样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吗?
  怀瑜便呆呆的哦了一声。
  然后站了起来,朝云要扶他的时候,怀瑜挡了一挡,笑了一下,有些冷淡的说
  “我自己来,你们出去。”
  “君后——”
  “我自己来。”
  怀瑜又避了避,虽然笑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感情,他虽然日常过于善良,被娘亲说的幼稚,但是不明不白被人摆了一道 ,还是不大高兴的。
  朝云察言观色 ,知道这位主子不喜欢自己,于是便告退了,让人把衣物放在一旁,便跟着自己全都出去了殿外候着。
  小丫头们出去之后和朝云窃窃私语,说是看着君后好像和传言里不大一样,冷冷清清的,好像并没有很温和的样子。
  “这样最好。”
  朝云目不斜视 ,就连嘴角的微笑也恰到好处
  “如果主子对你很好,那你就有危险了。”
  “啊?”
  小侍女还要说什么 ,朝云弯了弯眼睛,目不斜视的轻声道 
  “话太多也有危险哦 ,圣上与君后都不喜欢太多话的人。”
  声音不大,却是很有威胁,小丫头便立刻捂住了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朝云侧目见了,也没有过多评价,只是不明白圣上为什么要这些才入宫的女孩过来服侍君后,要说不重视君后,却又派自己亲自带人,可是若说是重视,怎么挑一些这样不成气候的小丫头呢。
  这些主子们的心思,真是让人难以揣测啊。

  ☆、会见圣僧

  朝云在殿外心内嘀咕的时候 ,怀瑜已经整理完毕,便吃早饭,朝云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她从来也没有说过什么很过分的话一样。
  怀瑜便也不大好主动提起来,他现下清醒了,也想到赵稷不像是能够容忍一个肆意妄为的人留在身边的人,他既然还能让这个叫做朝云的姑娘留下来,或许自有他的用意,虽然自己不大喜欢,但是也还没有到厌恶的地步,只是觉得心中仍有隔阂罢了。
  朝云便又道圣上晚宴会宴请那位海上来的和尚,要他与太后一同,去见识这位圣僧的本事。
  怀瑜忽而才想起来赵稷昨夜说过的话,不由得扶额,他是以为赵稷不过喝酒喝醉了说着玩玩,怎么还真心实意上了呢。
  未免太过于轻率了些。
  怀瑜抱着那只叫做小玉的白猫坐在庭院内,无聊的想着赵稷到底要做什么,只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于是只好怔怔的发呆,其实除了发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好做的了。
  他本来应当去向太后请安,但是年后太后便谁也不见,果然在宫殿之内点起了香炉,抄写经卷,吃斋念佛了。
  怀瑜闲的无事,也不想去见他。
  这位太后——怀瑜总觉得他很令人害怕,那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但是细细想来,太后得体大方,一举一动,无一不是温文尔雅贵公子的典范,若说让人感到恐惧,实在是有些可笑的说辞。
  但是他今晚还是要见到太后。
  赵稷傍晚的时候派了贴身的太监过来宣怀瑜去怀风殿,怀瑜到的时候,赵稷,赵峥,太后一众人等已经到齐——还有一个身披黄白袈裟的和尚坐在一端。
  想必就是传闻里的迦明叶了,怀瑜心中有了计较,走过去的时候赵稷已经站了起来,分外贴心的将怀瑜牵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处坐下,又对怀瑜介绍道
  “怀瑜,这位便是朕时常和你提起的迦明叶大师,他从遥远的东海跋涉而来,想要了解三千世界的俗世。”
  你什么时候时常和我提起 ,若不是昨夜你梦游一样和我说,我半点不知道什么叫迦明叶的和尚,怀瑜不满的抬起头看着赵稷,然而此人常年逢场作戏,若有心虚之表情才是奇观,因此当下赵稷和怀瑜对视,帮他斟酒,甚是体贴的说道
  “你不是很好奇三千世界吗?”
  “三千世界——”,谁关心这个,一生说不定连自个的国家都走不完,为什么还要关心什么三千世界,也太无聊了。
  怀瑜不想和他说话,便看向那名和尚,倒是慈眉善目,悠然世外,额间一点红朱砂,更添圣洁。
  迦明叶和怀瑜对视,目光坦诚,双手合十朝他点了点头,微笑道
  “贫僧乃是孔雀大明王本尊门下弟子迦明叶,从东海之外天外之国而来,见过君后。”
  这前缀未免太长了吧。
  怀瑜没忍住笑了一下,又咳了一声,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
  “东海之外也有国家吗?”
  迦明叶便缓缓道
  “三千世界,各有三千国,海外有山,山外有海,凡踏足处,皆有人烟。”
  怀瑜唔了一声,片刻之后,才好像是听懂了一眼,点头赞同道
  “这话说的有意思。”
  便不再继续探讨——他一向不喜欢什么坐而论道的事情,委实太过枯燥了。
  他们的谈话既然告一个段落 ,迦明叶看出这位君后对于探讨佛理并没有什么兴趣,自然也不多提,而和赵稷另外说了一些闲话,才进入了正题。
  “听说圣僧有枯木逢春的能力,怀瑜并不相信。”
  赵稷一点也不觉得心有不安的说道
  “那就请圣僧为我们皆展示一番吧。”
  怀瑜按耐住翻了一个白眼的冲动,不好砸场子,只好也一并微笑看着这个迦明叶,想要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神通,整场连眼皮也不眨一下的太后也抬起眼,往这边看了一眼。
  迦明叶闻言,只是微微低下头,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才微笑说
  “请陛下为贫僧准备一碗水,一颗莲子。”
  “莲子啊。”
  赵稷摆了摆手,侧了侧脸对身后的太监说道
  “去取来。”
  他身后的小太监便立刻应声去取,不过一会儿,便端着一只木案过来,案上有一只碗,碗内只有清水,只是却没有莲子。
  那小太监跪在地上,低下头请罪
  “启禀陛下,莲子已经没有了。”
  这却是笑话了,一国之都,一国之宫,竟然找不到一颗莲子,若说不是故意为难,恐怕也没有人会去相信。
  赵稷笑了一下,便伸出脚一下子将这个太监踢了出去,又笑道
  “什么胡言乱语的话,偌大一个王宫,还寻不来一颗莲子。”
  那太监便又连滚带爬的过来,连忙说
  “圣上息怒 !实在是宫内上好的莲子皆已经做了菜肴,而不新鲜的莲子也已经舍弃,因此并没有残余的莲子。”
  “唉——”
  赵稷便深深叹气 ,又很是心累的说道
  “朕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尔等伤我国威啊 。”
  此话一出,那太监直接煞白了脸,有伤国体这样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这四个字太过沉重,没有人会相信赵稷竟然就这样说了出来,太后皱了皱眉毛,看向他,不知道他是发什么疯——何必在一个外人面前失态,这么多年温良谦和的面皮都扮了过来,竟然当了皇帝不过几天,就按耐不住原形毕露了吗?
  但是他也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开口指责赵稷的不是,才是真正的大忌。太后低下眼睛,当做什么也没有听到,赵峥倒是想要说什么来圆场,然而太后恰在此时端起了茶杯饮茶——赵峥便不敢有所言辞了。
  他从来不敢忽视母后的任何一个动作。
  迦明叶却仍然是微笑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恼怒或者紧张失措的表情,他只是说道 
  “那么,便请贫僧借一柄刀刃吧。”
  他说的时候,扬了扬手,便凌空有一道银光划过,随后一阵惊呼,竟然是一位士兵的佩刀被他就这样隔空取走了。
  

  ☆、意外之喜

  迦明叶这样隔空取物的手法,顿时引起一阵的抽气声。
  怀瑜先是吃惊,继而后怕,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取走别人的东西——或许该叫做幻术吗?如果想要杀一个人,恐怕容易的很啊。
  赵稷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这样放肆?
  怀瑜惊讶过后,饶有兴趣的抬起头去观看赵稷的表情,后者却是神色专注的看着迦明叶面前的那只碗。
  那只盛了清水的瓷碗。
  只见迦明叶伸出左手在刀刃上一碰——那刀刃实在锋利,他只是稍微的一碰,便立刻有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迦明叶将血滴在清水里 ,又握紧了拳头,过了一会儿,那伤口便没有血液往下滴,当他再次张开手掌的时候,手掌内却已经平滑如初,没有了刀痕。
  顿时引得太监宫女们的一阵吸气声,纷纷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无论怎么看,那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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