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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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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青道“不负沈英。沈英,若是有天我发现你骗了我,我会给你三次机会,三次过后,就当从没见过你。”
“长青,你且记着我说的话。”骗?何止一次?隐瞒身份是骗?没有告诉他谢酒的身份也是骗?只是,无论日后云长青选择什么,只希望他今日说的话,他还会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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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城,沈英去孤霍台换了另一套玄色袍子入了宫中求见云长凌,云长青想去边疆一事,无论如何也得让云长凌放手。
云长凌本在御翔殿处理最后一点朝事,便要回乾龙殿就寝,放下最后一本折子后,头痛的伸手揉着太阳穴,这朝事永远也处理不完的,熬夜苦守天明,依旧会有新的一叠过来。
揉了许久方才缓解一些,闲暇来时想起云长青,这皇宫锁不住他往外跑的心,而外面却又危险多变,许是…一个主意在他脑海浮出,朝中事情如此之多,除却栎阳可以分担些,便无人能放心。而先皇对云长青十分赞赏,倒不如,封他亲王接手一些小事,慢慢地慢慢地的登上高位,并于他齐。
越想越觉此法甚好,恰唐林来报说沈英求见,料定是因为出征南地之事,碍于他是武国使者不便直接拒绝,便让唐林带入偏殿相谈。
黑色玄服,外罩透明黑纱,上雕银色细纹,整个人看起来,浑身带着王者气息。也不怪是从疆场滚打摸爬过来的,如此不惧,便是沉默不语也能觉其心有成竹。如此一个人,方才入得云长青之眼。
“沈将军,若为出征一事,便不必与朕相谈,无论如何?朕不许长青变成第二个羲和。”
沈英不惊不奇,只道“君上,臣只想问君上一句话便可。”
“哦!”云长凌故作惊讶,随即笑道“你且说来听听。”
“沈羲和”的模样让云长凌对沈英有几分忌惮之意,当云长青提出要去南地时,更加猜想此事与沈英有关,先前,他从未提及边疆,却在沈英出现后有了想法。莫不是沈英在其中作怪,也不会生出如此妄念。“沈羲和”一代大国公主,本该如珍珠呵护,纤手如葱,性若桃花,眉目若黛,可自在沈英一手“调/教”后,变得连女人最在乎的身子都宁愿残缺留着疤痕。不能想象云长青变成那模样。
“君上可是秦王兄长?先皇驾鹤辞去后,可曾恪守长兄如父之责?”云长青想去边疆闯一次,这本该是幸事,在云长凌眼中却是舍身。疆场中那个男儿没有爹娘兄长?他们能舍得,放他们成长,走自己的人生。云长凌却要束缚云长青的人生,给他一道禁令。
这话听得云长凌眼睛微眯,看着沈英。自问自己不曾亏待过云长青,也未曾没有履行兄长之责,不让他去边疆也是为护他周全,这不是兄长如父的职责吗?
“朕待长青自是无愧于心,”除却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之外,无法说出一句无愧于父的话,他对云长青自是好的如呵至宝。“他母妃去世后,同朕居于长暖宫中由朕母后照顾,沈将军,觉得朕亏待他吗?”
也便是他母妃去世的早,方才与他一同长大,感情与其他兄弟姐妹亲热的多,在先皇眼中更是无可挑剔。
对于这种好,沈英不予以讽刺,只道“君上待长青自是好,却不知长青心中所想,将他困于囚笼之中,如同笼中鹦哥,能见头上天空,看不见被宫宇挡住的辽阔。如若君上认定长青会成为第二个贵妃娘娘,臣只能在此允诺,长青会与贵妃背道而驰。”
心中有些不悦的云长凌道“朕对沈将军的育才之道十分赞赏,能屈服一个女子留一辈子的伤疤,你的大名朕早先听闻过。武国沈英,八岁弃笔从戎,越马驰骋;十岁设十二阵法,败武国东境胡人;至十八岁,长戟一挥,十军听你号令,疆场上谋而后定,杀敌无数…可这是唐国,而非武国边疆。羲和是朕的女人,长青是朕的至亲,他们不是你的剑。”
至始至终,沈英都是心有成竹,饶是激怒云长凌,也无所畏惧,反而在一场盛怒之后方会安静掂量这件事情。而对他所说的话,他也无法否认,谢酒便是痛不欲生也肯吭声是他所教,那是身为将军的忍耐。只是,云长青跟着他,绝对不会让他变成那样,他更希望云长青能有何事告诉他与他一同商议,便是上次的鞭伤若是他开口,也会温柔细语安抚,只是,他那人没有发觉自己也需要一个人的怜悯。
“臣请君上今夜思量清楚,若是愿放他去南地,臣自当全程陪同,护他周全,离开时他何般模样,回来时定不会有丝毫改变。沈英,说到做到。”
盛怒后的云长凌坐在那,身上的戾气也慢慢的散去,不是沈英说的难听,而是沈英的话刺中骨头。“你先回去。”
“另外,若是允了此事,请君上谋同臣瞒过武国诸位使者以及唐国所有人。长青行事大方,不顾旁人眼光,望君上细细斟酌,臣告退。”
云长凌挥挥手不想再听。
沈英退出,随着于公公出了御翔殿,途中偶遇谢酒,两人自那次别后再未见过,今夜不期而遇也独自在亭中续话。
而已于云长凌圆房的谢酒见到沈英更有一种委屈的感觉,看着他时,眼中冷漠骤降许多,也只有在沈英面前她才敢泄露自己的感情。
“将军。”
“从前你是我最优秀的下属,自此,你我只是君臣。”
谢酒微惊“将军,酒儿做错了何事?你要与酒儿断绝关系?一日是我主子,终身便是酒儿的主子。”
云长凌的话中已经透出谢酒的小心思,沈英自然会小心她,曾经感情虽深,但危及云长青时,他也不会留情。“酒儿,你已经变了,用于对付敌人的心计竟然用到长青身上。你是我最得意的女将,也曾想待我为王,定封你为巾帼女将,可惜你斩断前路,拐入羲和的人生之中,如今,嫁与唐国君王却不安心。你太让我失望了。”
若非云长凌说不想云长青变成谢酒这般模样,他不会知道谢酒在挑拨他与云长凌,以她为例,不让云长青靠近他。
这样一个人,真的变了!
后面那句话便如五雷轰顶般炸的谢酒身躯一颤,却不肯承认她如此嫉妒因此生了报复之心,只跪身道“谢酒知错,将军惩罚便是。”
“我已经没有惩罚你的资格。”沈英挥袖离去。
那谢酒一见沈英要走,说的话又如此决绝,一时鲁莽起身绕到他前面抓起他的右手,凶狠的问道“你就不怕我这把剑杀了云长青吗?若是我将你的太子身份告知云长青,他会如何?是你教我要像剑一般的残忍,别怪我。”
被抓的沈英看着谢酒,谢酒早就改变,从她表明心迹那日起。“鱼死网破,我不曾教过你。”
“对。以前是我太相信你了,事事听你的,你说要独立我自己拼死,你说痛也要忍着我便是死了也绝不会喊痛…鱼死网破,你以为我不敢吗?大不了捅破身份,两国和平因此瓦解。”谢酒忍受的太久,也信的太深,此刻发觉沈英早已心有所属时,竟难以接受。华贵的妆容遮掩不住斑驳的伤痕和千疮百孔的痛,眼泪浸湿放大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痛苦裂开了眼角血脉,丝丝血丝染红眼目。
如果她还要继续相信沈英,等来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云长青的越位。
“谢酒,我沈英不信天意,可,天意不由我掌控…遇见云长青,是对的,不会错。”沈英抽回手“看的出来,云长凌很在乎你。能得一人心,谢酒,要知足。这是我最后一次教你。”音落时,他转身离去。
颓废的谢酒无力回身看送别沈英,目光涣散时,瞧见在对面亭中的一个人影,那个人他记得,是云长青。






第14章 身体疾病
昏暗的书房内没有一盏灯,能看见的地方唯有靠着菱花窗的书桌,从那入内的淡薄月光照着靠着椅子垂眸休息的云长青身上,依稀间能看清眉上的淡淡愁伤。
许久之后,轻呼一声轻叹。
亭中一幕他看的十分清楚,隐隐约约只听他们说什么事情,谢酒在争吵,沈英的声音他半点都听不到,也正是因为没有听到一点才会有所疑虑。
他们说了什么?
又是什么关系?
几番思索后,还是如此作罢,沈英他还是信的过的。
黑暗之中,一个人走了进来,立在书桌前“王爷,唤属下过来有何事吩咐?”
“寒非,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在十月之后赶回,一定要将事情打听清楚。”云长青还是想给沈英坦白的机会,坦白隐瞒他的所有事情,只是,他也怕有些真相会让自己无法接受。
“王爷尽管吩咐。”
“明日一早,独自赶去武国查探沈将军沈英的身世以及背景,务必保证所查到的消息真实可靠。同时,彻查武国公主沈羲和。”
“属下遵命。”寒非领了命准备离开。
云长青却又补充道“十月之后在告诉我,多一天,少一天,都不算。”
寒非虽觉奇怪却没多问,答了声“是”便去了,留云长青一个人坐在那。
“沈英,不管你隐瞒了什么,只要你不是武国储君,我都可以选择原谅。”
/
经过一夜思量,云长凌也愿放手让云长青飞出这座古老的城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对沈英他也该放心,不管云长青日后变成什么模样,都会是他心中最可爱的长青,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改变。
“此次南地之争,朕令秦王前往率兵平定燕柯国。”
朝下顿时一番热语,云长青也有些惊讶云长凌的醒悟,可想起昨夜沈英出现在宫中便可知是沈英单独与云长凌相谈,本以为还需自己今日想办法解决此事,原来,事情也可以让别人去做。
“臣定不负厚望。”
云长凌道“朕也为你选了一军师,此时已至你府中,回府之中,好生准备出发。”
“不。臣只要沈将军。”云长青一开始便要带着沈英一道,此次前去,他只需要沈英。
云长凌眉头一皱,下面有人笑道“秦王素日与沈将军亲近也就算了,我等看看笑话便可,只是,这千里迢迢的,秦王也要带着他,未必有些可笑了点。知道的,说你俩关系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啥不可告人的呢?”
昨夜沈英叮嘱过云长青做事大方,云长凌也是清楚,云长青要什么都会说出来,不会偷偷摸摸的,便是此事也不会遮掩。这让云长凌头痛,为了不让流言太乱,只冷下脸说道“糊涂。武国将军怎可做你随从?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独自前去,要么不去乖乖留在帝都做你的王爷。”
孟宪道“君上所言极是,秦王此行不可带上沈将军。他即是武国将军,也是武国使者,华贵妃亲信,若是伤了半点,君上将无法向武国交代。”
“沈将军百战百胜,威风四方,带着他去,定能对此战大有帮助,恳请君上允许。”
纵然云长青对他少有请求,有了也会答应的云长凌今日也无法当众允诺,故作愤怒起身喝道“云长青,朕允你去南地已是恩赐,切莫得寸进尺。退朝。”
在朝中碰壁的云长青在回去的路上靠着车子昏昏沉沉的睡了回去,昨夜在书房坐的太久,即便回房后也没怎么休息,况且昨日也沈英一番风流,累的神经紧绷,很多事情无法去思考,完全凭着感觉再做。这会儿终于得了清净也能睡去,只是睡的不怎么踏实。
到了王府,金猴在外叫了几声才把人叫醒,在下车时脚下踩滑,整个身子直直往前落,也幸及金猴反应快,伸手扶住方才让他免伤,心中却纳闷是为何事如此烦心,闹的精神恍惚,走个路也没精神。
扶着人回了房间,换了衣裳,云长青回到床上睡去。
金猴出去准备叫大夫,却碰到千回,这会儿云长青再经不起什么闹腾,忙的拦住他,问道“千少爷这是要去哪?”
“找青哥哥啊!他不在吗?我看见他回来了。”千回掰着他的手要往云长青的屋子跑。
“别去了,千少爷”金猴恳求道“王爷昨夜没睡好,刚才差点摔倒,您啊就别去闹他了,有什么事情待他醒来再说好吗?千少爷。”
一心要见云长青的千回一听这话,停了动作看着金猴“没事吧!青哥哥又不是什么小姑娘大小姐的,怎么一夜没睡好就这样了啊?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还是喜欢的人跟别人跑了?”
对千回的幻想能力,金猴十分佩服,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家王爷再怎么脆弱也不会因为什么刺激倒下,不对,他家王爷是个高傲的人,不会因为有的没的垂头丧气、郁郁寡欢。“千少爷,得,你别说了,小的这就去找大夫,大夫来了就知道了。”
千回拌嘴,道“那我还是明日来吧!小猴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金猴请了云长青最信任的东城药观司命夏入府为他看病,详细说了情况,司命夏心中有些定数,叮嘱馆内小掌柜便去了。
到了府门,金猴瞧见刚下马车的沈英,忙的迎去,只乃司命夏在此也没明说“沈公子,又来探望王爷?来的不巧,王爷身体不适,怕是见不了外客了。”
旁侧挎着药箱的司命夏将沈英打量一番,虽没猜出是何人,但也有个大概印象,非富即贵。
过来探望的沈英微微一惊,又不见金猴说假,况且,旁边也有一位大夫,也就信了。“劳烦带在下进去。”
沈英是这王府何人,金猴心中明白,也就没继续推脱,带着他们二人去了。
诊完脉,司命夏小声说道“思虑过多,加之,昨夜没休息,引发神经紧张,导致晕睡。金猴儿,王爷上次的药可还在喝?”
“再喝呢?就是这几日不在府中没有喝过。昨天王爷还好好的,也没啥不开心的,就是今早一见,有些不对。散朝后,脸色极为不对,这才着急赶回来。”
司命夏展了笔墨在桌上铺开写药方,似是十分清楚云长青的病情,没有犹豫的动了笔。
沈英看后,问道“王爷可是有病之身?”
金猴道“没有。”
司命夏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很陌生,从未见过,也只笑道“王爷身子硬朗,可就算是再怎么坚硬的石头也有一点两点的缝。”
理解其中话意的沈英道“金猴,待会儿取药时,顺便买些活血化瘀的药。”
“沈公子哪里受伤了吗?”
“我自有用处。”
写了药方,金猴随司命夏去取药,沈英则在屋内坐着,思索云长青到底是什么病,没有告诉他。那大夫对云长青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金猴刚才虽说没有,眼中却有些遮掩,分明是欲盖弥彰。
既然接手云长青,肯定得负责他的身体。
云长青这一睡就是酉时末方才醒来,当时沈英撑着头在那看云长青收藏的画卷,看的十分有味。
灯火之中的云长青醒来,只觉好了许多,撑着起来准备下床找点水喝。
即便是看画卷的沈英也留意床那边的动静,听了这声音,放下画卷,伸手取过不知换了几次的茶壶,慢慢倒了杯热。
云长青过去看了一眼,问道“何时过来的?”
“方才。”沈英将茶递去“看你睡的香甜也没叫醒你,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端着茶水的云长青一口闷尽,才道“你便是叫我,我也不会醒。这睡一觉可真舒服!”
“或娘煮了一碗清粥,方才端走,可要吃点?”
“当然。”
沈英出去叫了金猴让或娘将清粥送来,又重回屋内与云长青说话,这一说自然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忧虑何事。
“对了,长青,大夫说你思虑过多方才引发晕睡,你在为何事烦忧?不妨说出来,兴许能帮上一二。”
云长青斜睨他一眼,轻笑道“君上拒绝让我带你去南地,反而,给我找了军师。”昨夜忧心之事他自是不会告诉沈英,既然有些事情沈英想要瞒着便让他瞒着吧!十月之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见得光还是见不得光都会浮出水面。
“就为此事?”
“嗯。”
怎么感觉云长青又时聪明又时糊涂呢?沈英无奈,又道“我便是那军师。”云长青看他不语“身为武国将军,却随唐国王爷出征南地确实不合规矩,故此让君上将此事隐瞒。传入各位百臣以及武国使者耳里得只有云长青带军出征南地,武国沈将军出京云游的消息。”
“我今日怎未猜出来。”云长青嘲笑了自己愚笨,又笑沈英安排的妥当,自此一来,他们便可光明正大的前往南地。果真被一些事情牵绊,脑子都不好使。“这次多谢你劝服君上,下次有难直接找我。”
“你我不需要谢,我该做的。”
心情好些的云长青笑容也回到明媚的模样,这个沈英有时候真是贴心,就是长的可爱。深邃的眼眸,黝黑的瞳孔,还有浓浓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下唇稍比上唇厚点的嘴唇,清晰可见的英俊轮廓,本就长得十分具有男人风味,还爱佩戴发冠,又着这一身玄袍,怎么看怎么得不可爱。
沈英不知云长青在想什么,也没询问,任他打量。突然间,一只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直直被拉了过去,柔软的唇瓣落在自己嘴角。
余韵不够的云长青又伸/出一只手捧着沈英的脸,将亲吻慢慢移向他的中间,像是酝酿好似的突然撬开微微张着的唇进去横扫,弄的沈英都有些招架不住,感觉这不是亲吻而是云长青的霸占。
撕扯间,沈英只觉舌头一痛,有液体顺着绞缠的地方流淌。
满意的云长青放开他,也有鲜血从他嘴唇滑出,看沈英有些狼狈心中大喜“咬重了,这几日,都得陪着我喝清粥了。”
得了自由的沈英伸/出舌头将淌在嘴唇上得鲜血舔舐进去,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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