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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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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风微惊,不知云长凌又是怎么了?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去招惹云长青,还要处死他的男宠。这,就不怕他临时倒向武国?
“君上?”
“立刻去办。”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坚持不虐,就算虐也只是一笔带过





第75章 锦瑟无端
云长青发呆的坐在书房之中,想着为什么一切发展的那么好突然之间变得糟糕。老天是捉弄他吗?
“王爷,不好了,王爷。荣亲王带着圣旨来了,说要,说要处死锦公子。”金猴匆匆跑到云长青的书房,人未到便率先吼了起来。
发呆的云长青这次可真是醒了,起身连忙赶出去“在哪?”
“前院呢?”
等云长青赶到前院时,锦瑟已经被两个羽林军驾着,云长风阴着脸看着他。
“王爷。”锦瑟呜咽。
“荣亲王,你受何人意思,敢在本王府中伤人。”
云长风默默叹气,心里吧云长凌恨了个彻底,这种恶事他自己不来便让他来做,这不是让他和云长青之间火上浇油吗?但事情他已然答应了,可不能在这里出差错误了事情。
“摄政王府唯有当今君上闯的,连皇后都随意进不得,臣弟自然是受君上旨意前来结果这位魅惑王爷之人。”云长风指向旁侧的锦瑟,这锦瑟其实也挨不到多大的事情,只是为何云长凌执意要杀他,他心里也很不解。但见云长凌今日的决心,似乎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云长青皱眉,看向锦瑟,锦瑟跟他多年,虽从未碰过他,却也真把他当作小弟看待。如今,云长凌连他也不放过“君上,他如何处理?”
“毒酒一杯。”
毒酒?云长青苦笑,这王侯贵胄之间的手段果真千年不变,毒酒,又是毒酒。云长青上前走到眼泪打转的锦瑟面前,说道“君上下旨赐死本王的锦瑟,那本王岂有不应的道理。荣亲王,本王自己喂他。”
“行、”云长风道。随即让人奉上御赐的毒酒、
锦瑟双眼猩红的望着云长青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可以逃生的希望,他的命就在今日了断了吗?
云长青把他拉到旁边的石桌旁坐下,让人将毒酒放在那,对锦瑟说“锦瑟,下去之后,芙蓉他们都在,你不会孤独。”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锦瑟畏死,从一开始就如此,他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云长青,也许,出身卑微的他不配喜欢云长青这么风华之人,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动心了…几年欢喜,尽一日毁于一杯毒酒。
云长青笑道“乖,”他端起一杯千金重的酒杯,把人拉到怀里,这一幕看的金猴鼻子发酸。
锦瑟偎着云长青,小手发抖的揪着云长青的衣领,他怕,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逃也逃不走。
“来,喝下。”
锦瑟抿唇退开,有些闪躲。
云长青道“你喝酒,我给你念你最喜欢的那首词。”
锦瑟失望的看向云长青,慢慢凑近酒杯,也许,这便是锦瑟吧!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喝下毒酒的锦瑟跟着念了最后一句,苦笑着闭上眼睛。这一辈子的悲欢,沉沉浮浮,唯有这几年方才安定…想想,也许该知足了吧!
云长青搂着人看向云长风“我走后,荣亲王要用心扶持君上。”
“这是自然,三哥尽管去边疆,朝中有我顶着。”
“我本该恨君上的无情,却恨不起来。”云长青道,随即,靠着怀中的锦瑟垂眸。
云长凌羞辱他的感情,觉得他恶心,这都是他自己找的,对自己哥哥产生那样的感情,着实恶心。他处死锦瑟,是为警醒他还是厌恶,他不想去猜了。这一年,他用心用力,抵住外患,抑制内忧,也好几次累的病了,可云长凌什么都不知道。
云长风道“一国之主的无奈远远多于我们,三哥,其实…其实,你应该换位想一下。”
“你走吧!宇凰在半月前就离开了,你见不到他的。”
云长风微惊“他要去何处?”
“你毁他声誉,囚禁他多年,这个地方,他不会再想留下。身为西联国主,能忍辱活到现在,他已经承受了许多旁人承受不了的痛苦。看在你们之间那可怜的情分上,你放过他。”
“我不会放过他的。”
云长风走后,云长青找了个地方将锦瑟安葬,夜间取出藏了多年的青色长剑,对着月光拔出剑刃,忽然想起多年前云长凌赠他剑时的话:此剑名为拢心剑,今日赠你,愿你我兄弟二人一世长安,风雨并进,生死共存。
摸着剑柄上的水红朱玉,云长青念道“一世长安…生死共存,呵!拢心剑,拢心剑。就带你去沙场了。”说着,合上剑,握在手中看向挂在墙壁上的黑色长剑,那是沈英从锦月亚丽手里得来的桐煌剑,送给他当佩剑。拿起拢心剑,又取下桐煌。“都带着吧!”
云长青离京当日,天气很好,云长凌没有送他,他也不再期望什么,能回来便回来,不能回来便死在那了。
“长青…”
“嗯?”云长青看向唐北“怎么了?”
“带上佩剑了吗?”
“嗯。都带着。”
在宫楼上的云长凌迎风矗立,身边的锦月亚兰说道“君上,摄政王已经走远了,快回翎龙殿歇着吧!”
“皇后,摄政王何时回来?”云长凌犯傻的问道。
锦月亚兰道“快则一年,长则三五年。君上,快回。”
云长凌点点头就回去了。
身体好了不少的他不久后去了莲凤宫探望谢酒,谢酒如今不着娘娘衣裳,只穿着简短的衣裳,知道云长凌来,也没有相迎。
“酒儿,还在和我赌气?”云长凌越是知道自己活的不久,越是珍惜与身边人的时时刻刻,故而,才来这里主动寻谢酒。
谢酒没有回话,坐在那继续写字。
云长凌上前,道“我早知你身份,一直没有揭开,以为就此可以一生,哪知还是露了马脚。将你关入冷宫其实是为了保护你,酒儿,欺君之罪可是大罪,唯有冷宫…而且,生头的死,你也供认不讳了。今时你能出来,都是摄政王用当年我赐他的特赦令换的。”
“自被打入冷宫起,我谢酒不会感谢任何人。君上还是走吧!”
“酒儿,你当知朝中纷争,我掌中的权力所剩无几,不能护你周全…你若执意要怪我,那…你也需好好照顾自己。”
写字的谢酒停笔说道“我不怪你…唐国本就不是我的地方。”
“…”
“君上不也说,等你走后,我便可回武国了吗?”谢酒抬首看向云长凌,目光冷的让云长凌发抖。
“是。等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去了。”云长凌颓然起身。他应该早点让谢酒离开,回到武国去。
云长凌走后,谢酒提笔却无心下笔,拿开写满字的宣纸,写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素瑾来时说道“娘娘,君上方才出门时,咳嗽不止,都吐出血来了。”
谢酒的手一抖,心也颤抖了下“君上可还是抱恙?”
“是啊!一直未有好转,前几个月,摄政王日日陪着,方才见君上脸上有了血色…如今,摄政王又走了,怕是许久都不会回来了。”
“是吗?”
谢酒停笔问自己:谢酒,云长凌至始至终从未做错什么,即便你毒死慕儿,在你遭难时,他还会想办法护全你…你对他有何恨的?有何怨的?该是他恨你才对。
即便谢酒心有醒悟,却仍旧不见云长凌,而云长凌如今只得与唐林作伴。
云长青赶到边疆时,天已经转凉了,与主帅尉迟魏婴打了招呼,便去歇着。
那一夜,云长凌和云长青都做了一个梦,梦到云长青十三岁时,他们在御花园练剑。
那时的云长凌十四岁,却比云长青高不了多少,但云长青脑子聪慧,习武领悟强。
“此剑法名为临水照花,记着哦!”云长青手握剑在云长凌面前使出一招,步步以旁边湖水为主,又借花瓣为辅,那模样舞的极为好看。
旁边的云长凌看的入神,也在旁边学起来,却舞的极为难看,还有些笨拙。
舞完的云长青跳到云长凌面前,笑道“二哥,你真蠢!”
云长凌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还是三弟舞的好看,不管是什么剑法都那么翩然若仙。”
“噗!”云长青捂嘴而笑,随即站到他的身后拿起他的手,道“我教你。九五行空。”
“嗯。”
练完剑后,云长青和云长凌并肩躺在草丛里望着天空,云长青说“二哥,你以后别做皇帝,我也不做皇帝,我们一起做个王爷,或者,离宫去乡野,可好?”
“我才不稀罕皇位呢?”那时候的云长凌就是那样对云长青说的,云长青记了一辈子“我还是喜欢和三弟在一起,每天每夜,就跟父皇和母后一样。”
云长青笑道“我也要和二哥一直在一起,从早到晚,你去哪我就去哪?”
云长凌看了他一眼,将一只腿伸到他身上,道“那你也不要当皇帝哦!我们说好了,等大哥登基后,我们就逃。”
“嗯。”云长青含笑点头,随即翻身滚到云长凌身边去,扯过他的手臂枕在脑下。
过去总是梦不完的,二日醒来的云长凌就坐在床上坐了很久,午时,取出云长青没用的紫色零落剑在御花园练了好些时刻,可吓坏了唐林和周延,幸及,他没出事,反倒,心情好了不少。这心,也就放下去了。
“君上,边疆特使来信,请奏千担粮草。”锦月亚兰一边为云长凌砚墨一边说,他们很久没有如此静心坐在御翔殿内处理朝务,这数月里都是她,或是云长青。如今,她也只有在此地才能看见云长凌。
“凡是唐武之战中有任何所需,都可不经朕口谕满足。”云长青在外打仗,他能做的是照顾好自己,给他一个稳定的敌后,等着他那一日归来。
自云长青在翎龙殿中照顾云长凌起,锦月亚兰隐隐觉得他们二人的相处不似兄弟,反倒像是…很诡异,频频让她猜测。直到现在,她也不敢肯定云长凌和云长青之间是否真有不可告人的感情,也很聪明的没有去查去多加揣测。今时云长青带兵在外,他重出朝堂,也许就是为了云长青。
“近五年内我军南征北伐,灭十二诸国,大伤军势。。。未得丝毫喘息便又与最大匹敌武国撕毁盟约开战,其实。。。”
  云长凌知道锦月亚兰想要说什么,他心中何尝不担忧唐军未得喘息又去迎战,不说是将士,但说百姓都日夜不安心。可能如何?武国国力壮大,主动撕毁盟约,多次协商都未能达成协议不动战争的盟约。唐武开战,苦得最是他们这群唐人。想起沈英,云长凌忍不住打寒噤,沈英做的有些事情让他毛骨悚然,他在自己面前所露出的从容和城府更是让他觉得此战十分艰辛,只望他还能看在曾经的旧情杀,莫伤了云长青,如此,他便无奢求了。“朕知你要说何事,事关唐军胜败,你,勿要与群臣提起,与心腹商议便可。前方打仗,最优后方内乱。”
  “是,君上,臣妾会妥善处理此事。尽快让人运出粮草支援摄政王。”
  “另外,自栎丞相病逝之后,首席丞相之职一直空缺,不久前,摄政王担此大任一挑朝事,如今。。。根绝爱妃所见,觉得何人适合这个位置?”
  锦月亚兰沉吟片刻才道“栎丞相之能,朝中鲜有大臣能比,不过,臣妾发觉公孙尚书大人尤为被埋没。”
  “那就以其辅佐摄政王为口,赐他为首席丞相,执掌三书。”
  “是。”
  从御翔殿退出后,云长凌折往莲凤宫中,去时,谢酒一身男装与一侍卫对剑,看她招式快而狠,目光冷冽,倒不像是练剑,好似入真。
  “娘娘,属下甘愿认输。”没几招,那侍卫被谢酒打到在地,连忙翻起跪身。
  谢酒负剑而立,她想回到边疆,回到那个只有生死的地方。“你走吧!”
  “是。”
  侍卫退下后,云长凌笑道“酒儿,觉得无聊为何不来寻朕?朕亦会舞刀弄枪,咱两从未比过,今日,不妨来一次。”
  被云长凌拉回现实的谢酒握剑看去,久久才说道“我累了。”
  “酒儿,”见人要走,云长凌连忙上前“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
  “君上,你让我回一趟武国如何?”
  “朕不会拒绝你、”谢酒是管不住的芳香,始终会冲破高深的宫闱去远方,云长凌不想囚着她,放她一马,让她回到属于他的地方,虽然还是有点不舍“明年慕儿的祭日你会回来吗?”
  “会。”谢酒坚定的说道“你放心,我还一定会回来,不是年底便是慕儿的祭日。你,保重。”
  云长凌点头,他还不知道谢酒会不会与云长青承诺的那样,会活着回来。但,走了也好。
  当日,谢酒带着简单的行礼,背着碧月剑从帝都出发,赶往武国。
  。
  “此战我军大胜,多亏摄政王这招引君深入。”尉迟魏婴抱着头盔笑吟吟的走进主帐,身后跟着陈鸣和康俊等人。
  坐在那与唐北研究武国主帅少孙羽战术的云长青闻声微微抬首看了一眼,道“对方死了多少?我军伤亡可有减少?”
  云长青不会抛掉从沈英那学来的一招: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他认为有用,就会好好用进去。
  尉迟魏婴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大椅子上,抄起碗就开始喝水,陈鸣坐下后才道“此战我军伤亡不到五十人,相比半月前,已有明显的改善。你们,研究的如何?”陈鸣瞥向靠的很近的两人。
  唐北和云长青的关系在这军中只有他知道,两人合作倒也十分默契,交谈从未出过矛盾,让陈鸣不得不多想。
  “唉!阮殊,今日武国出现了一位老者,你看见了没?”喝完水的尉迟魏婴敲敲陈鸣的桌子,对他说。
  陈鸣点头“看到了。。。怎么?主帅认识?”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那人安安静静立在那眼观四方,有些心神不宁。”想起那人的安静,尉迟魏婴有些担忧。
  陈鸣道“下次,不妨细看。”
  “好。”
  商议好后,云长青说道“这少孙羽轻狂,最爱吃激将法。唐北,我看,先拿下他。”
  “依你。”
  武军内。
  少孙羽灰头灰脸的奔入主帐,进入后,对上面的苏子夫说道“将军。”
  苏子夫道“输了?”
  “是。唐军这次根本就是引人如翁。。。不过,下一次,我不会让他得逞,非要让他好看。”
  苏子夫道“主君下令,将、帅,凡有三次大败折损百名士兵或是副将都会处以死刑。你只剩下两次。”
  少孙羽眉头紧皱“胜败乃兵家常事,怎我等打个仗,输了也要被自己的主子处死?”
  “少孙将军不听命令,私自带兵出征。。。主君为何下此命令,少孙将军应当好好反省一下才行。莫说主君如此不仁,便是历史上也有君王亲斩三败功将。”
  “好啊!我认。”
  等少孙羽走后,苏子夫召来从霍云回来的蒂尔热,二人对坐,在蒂尔热眼中,苏子夫像是一位下棋的老人,坐在那神态自若。
  “老师。”
  “你立功的机会已到,只需少孙羽让位,军中第二把重椅便会是你的。你,可已准备好?”苏子夫对蒂尔热好比他对沈英一样,没有任何虚假,用的都是有温度的心。他来军中数年,迟迟没有机会获封将军,苏子夫也忧心,却不会主动与沈英提及,想他是为了磨练蒂尔热也就罢了。如今,少孙羽挡在前面,只需一步。
  蒂尔热道“多谢老师提点。”
  “安陵,明日,由你带兵迎战唐军,休得取那银袍将士的性命。”
  “是。”蒂尔热暗下咬牙,云长青,明日便会见到。事隔多年了。
 二日午时两兵交战,交战前,云长青和蒂尔热在前方看见了。
  “云长凌,我又回来了。”
  “叛国贼。”云长青道。没想到蒂尔热在北境大败后会逃到武国为沈英卖命,他也被沈英算计,如何放得下可耻的失败成为他的走狗?
  蒂尔热已然对过去告别,且不在乎旁人眼光如何,他只为自己的复仇而活,为自己的胜利而苟且。“为了胜利,我蒂尔热从不畏惧任何言语,我这身铁皮,是利钝也刺不开的。”
  云长青轻笑。
  这一战,又是持续一个时辰,最后打了平手才散去。
  云长青一回去就取出沈英留下的那本画册,在手里翻阅,只有看着这些过眼云烟才能警醒自己沈英的面目已经撕开,露出他那不可告人的大业长远之计。
  这都多年了?他们多年未见,脸上的伤疤已经好了,心里的疤依旧。
  唐北进来说道“长青,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夜深了,不会是去看星星吧?”云长青笑道,也将画册收好,管他沈英如何,他只愿此次能守住唐国。
  “跟我来。”
  到了外面,月朗星繁,云长青和唐北一前一后出了军营。
  “去哪?”
  唐北不出声的把他人往山上带,走了很久之后,才在山顶停下,指着对面火红的地方说“武国储存粮草、兵器箭矢的地方。”
  云长青微惊,虽看不清,但大致感觉到那里正是军中的重要地方,而最重要的无非是粮食“你要我夜袭,烧他粮草?”
  “我军粮草不多,而这仗短时间结束不下,武国军队悠闲的很,我们何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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