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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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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没有人影的断崖,云长青心口发闷,只觉那处痛的厉害,伸手捂着,这种痛苦是五年前云长凌册封时才有过的。不消片刻,一口鲜血吐出洒满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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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长青启程回京,不想留在南地,离开南地百里之外,有人送来一封书信,他拆开一看,喜上眉梢,信中道:长青,原谅我不辞而别。武国家中有事,暂回半月,八月时再见。保重。沈哥。
有了这句话云长青就放心了,沈英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回武国处理事情去了。
“王爷,信上说啥呢把你乐成这样?”许石飞好奇的飘进问道。
那云长青吸吸酸涩的鼻子,将信函放入袖中,眼前一片明朗,再不觉余生失望“仅仅一个月,我还是受的住的。”
许石飞不知他在嘀咕什么,也没多问,逗弄了一会儿就上了马匹继续赶路。
此刻快马急鞭的沈英正与陶墨说着事情,如此行程二十日总算是赶到武国京都,当时,已是天黑就未立刻进宫,只入了雏鹤殿休息。
刚刚进去就见一粉衣女子和白衣女子坐在里面,当即一惊,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直到苏文衣出来。
那两人闻声才起来看去,粉衣女子面若桃花,恰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而那白衣女子气质若兰,一身掺着青花瓷蓝的白衣衬得她优雅典丽。
“哥哥。”粉衣女子恰是公主沈羲和,此时一见沈英不由得开心上前去娇嗔。
“羲和,你与浅儿深夜怎在我殿内?”沈英伸/出手指弹弹沈羲和的额头。
慕容浅过来说道“殿下,听羲和公主说你要回来,便来看看。”
沈羲和笑道“慕容姐姐可是将哥哥挂念的很啊!你这次回来,怎能不让她知道呢?”
慕容浅有几分羞射,却不太做作,低笑了一声。
沈英看了看他们二人,往偏殿走去,沈羲和又拉着慕容浅过去说话。
“羲和,你如今是小郡主,不该四处走动莫丢了风声。”沈英去台上席地坐下,挽袖布茶。
那沈羲和上前挨着坐下,招过慕容浅一同说话,她缓缓道“哥哥,没事的。羲和公主在唐国呢?我只是小郡主嘛!哥哥,这茶可是慕容姐姐亲自布的,知你喜爱十三月,可向茶肆学了许久。怎么样?好喝吗?”
沈英含笑喝了一口,这壶茶也不知换了多少次,至今还维持着微烫的热度,见慕容浅与沈羲和一样期待,也就开口说道“布的不错。”
三人在殿内说了许久,沈英才命人送她们回锦乐宫中,人走后,招来苏文衣闻话。
“幽冥昙花可有眉目?”
“回殿下,幽冥昙花在锦乐宫中,郡主一直养在花池之中。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殿下为何如此在意幽冥昙花?”苏文衣道。
“长青与羲和得了一样的病,而幽冥昙花只有一株。”沈英道,却透着诸多无力在里面。
苏文衣大惊“殿下莫非想弃郡主性命不顾?殿下三思。”
此事沈英也极为犹豫,不知如何是好,罢手说道“先下去吧!此事我会与羲和说,不会勉强她。”
二日一早,在朝散后,沈英因身份不便直入苏琰寝宫,去时,沈琰还会未回,只有王后慕容九在那等候。
慕容九见他犹是担心不安,对他的眼神之中带了几分失望和无奈,那沈英自是一眼便瞧出来了,心知为何却没挑明开来。
“儿臣给王后请安。”
慕容九上前将人扶起,说道“英儿此去数月,未有一封书信回国,可是遇到何事不便写信?”
“儿臣在唐国一切安好,并无不顺。至于书信这物,儿臣自幼便不爱写,王后担忧了。”
慕容九浅笑,让人布坐,母子对坐而谈。
“你这孩子独立惯了,不似羲和与钰儿那般黏着我与你父王。曾经在那边关不写信也就罢了,如今去了唐国也该回信报个平安。”慕容九言辞之中仍旧是有些责怪,责怪他去了唐国做出那些荒唐事。
会意的沈英没有戳开,反而伸手取过矮桌上的青花瓷茶几布茶,缓缓道“王后不必担心,在那边如何做儿臣心中有数。”
“心中有数?”就在沈英将茶杯奉上时,外面传来严厉而冷酷的男声。
慕容九看了一眼沈英示意他沈琰回来了,搁下茶杯才与沈英起身相迎。
一身黑色龙袍的沈琰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属于帝王的严肃和冷酷,更有对沈英的不满“心中有数,当真以为孤要入棺不理你这不孝子了吗?”
慕容九叹气,上前将人扶住,道“英儿只是一时糊涂,说上几句便罢了,何必动怒?”
那沈琰怒视沈英,与慕容九去矮桌旁坐下,看到桌上的茶水竟是一手挥开,上等茶杯滚落沈英脚下,茶香更是弥漫了整个屋子。
“还回来作何?”
慕容九道“英儿不易回来一次,主君与他置什么气?何况情非得已,岂是英儿自己能做主掌控自己的心?”
一直严治的沈琰怒视慕容九一眼,道“这便是你惯出来的德性。”
那慕容九心觉委屈,却又无法反驳,看沈英那般模样,着实心痛,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般自毁了。
看他们为自己而争吵,沈英心中有愧,道“父王,此事儿臣自是有错,儿臣未行孝道,也未行君道,有负于父王王后厚爱。只是,即便我两身份不一,他都是儿臣想和他过一辈子的唯一个人。还望父王、王后成全。”
听闻沈英认错,慕容九和沈琰心中大喜,自觉他还未陷入泥潭不可自拔,却不料那话锋一转,硬是逼的沈琰大怒,喝道“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之情、魏王与龙阳君龙阳之好、汉衰帝与董贤断袖之癖、汉文帝与邓通登天之梦,纵观这历史长卷,他们哪一个有个好落幕?你沈英算什么人物,出身贵胄之家,长于边疆之境,托我武国一统凤鸣之任,不思上进为责任为生,却与那唐国王爷做出此等下贱污浊之事。想跟他过一辈子,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我沈英与他也将成为下一个带着耻辱的典故。父王,儿臣不忘重责,更不独活。”
“反了。”沈琰勃然大怒,“取孤蛟鱼鞭,孤要打死这个不孝不耻的儿子。”
慕容九听后只觉不妙,劝道“英儿正是年少,主君…”
沈琰看向慕容九,不见她行动便自己起身去里面取蛟鱼鞭来。
慕容九趁沈琰离开之际起身让沈英离开暂闭风头,那沈英直直跪下,说道“父王若是心中不快,尽快抽儿臣便是。但儿臣还是那句话,只想跟云长青过一辈子,若无他枕畔相伴,儿臣宁愿今日被抽死,一了百了。”
储君的位置让沈英也很为难,左右都很为难,压得他全身都疲惫,尤其是知晓云长青心事过后,夜晚睡觉也不踏实,担心梦呓说错了话。他也希望得到解脱,做个自己,就像云长青那般。
“英儿,你…”慕容九眼中泪水呼之欲出,痛心的说道“你父王望你成龙,如何受得了你与那秦王之间的爱慕之情?终究是世俗不容、有违阴阳规律。听父王的话,断了孽根,勿要自毁声誉与未来。”
“儿臣心意已决。”沈英跪的身姿挺拔,目放厉光。
沈琰出来时,手握十尺黑色长鞭,依稀可见其毒辣,他走到沈英面前,问道“断是不断?”
“主君,打不得。”慕容九揪着沈琰袖口说道。
“如何打不得?”沈琰道。
那沈英说道“不断。”
断字一了,沈英便觉左肩上火辣辣的,却咬紧牙关。
“主君,英儿,你就顺你父王心意如何?”慕容九道。
“不问后世评说,但求今世无悔。”
“好你个沈英,看孤今天不打死你。”
屋内的抽声吓坏了外面的人,那沈羲和、慕容浅、沈钰赶来时,顾不得什么礼仪将沈琰拉开。
“父王,哥哥做错了何事?你要这般打他?”沈羲和道。
身为长者,又对沈英赋予厚望,如今见他如此自毁一生执迷不悟,沈琰的失望爆发的很大尽数转为一种熊熊烈火,饶是被慕容九、沈羲和拦着依旧是像一头狮子一般朝沈英挥着蛟鱼鞭,苍老瞳孔之中尽数无望的痛愤。
“主君此事就此罢了,英儿欲要何为怎是我们能管得住的?你今日鞭打让他屈服于你,日后你我绝尘而去,他那心不死,依旧会念着那秦王。罢了。”看的心疼的慕容九着实不忍沈琰在这般打下去,若是出个好歹,她会比现在还要痛心。
“王后,你在说什么啊?”沈羲和疑惑的问道。
沈琰怒视沈英,握紧蛟鱼鞭又愤怒扔下,说道“下月初五与浅儿完婚,唐国,你也别再想去。”
浑身是伤的沈英此刻选择沉默,他现在反驳和拒绝对沈琰都是火上添油,倒不如等等再好生商议,不过,他也等不到下月初五便会离开武国去找云长青。
慕容九扶着沈琰回去,暗示沈羲和与慕容浅好生照看沈英。沈羲和招人传来御医,前后忙了大半个时辰才结束。
沈钰十分不解的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英,撅撅嘴,问道“哥哥,父王那么喜欢你,你到底做错了何事惹他发这么大的火气?”
“你还小,尚且不懂。”
“是吗?我已经十八岁了哦!”
沈英抬首看向他,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才道“听闻钰儿与蔺之国师之女蔺之素素欲结两家之亲,可真有此事?”
说到这,沈钰笑靥如花,起身坐到沈英身侧搂着他的手臂宛似撒娇一般“素素虽为国师之女,却如她那芳名生的宛似高台明月,又活泼好动,明眸皓齿的,恰与代云相配了。哥哥该是知晓代云心思,可否向父王、王后说几句好话,赐婚与我两。代云知晓哥哥最疼代云了。”
被沈钰如此搂着,举动间牵扯了身上的伤,沈英沉默未提及半字,却对那蔺之素素颇有些看法,但见沈钰如此惜爱那人,怕是自己的话也会伤着他。想想也罢,如他意了。“钰儿莫急,且让哥哥与羲和一同向王后说说。国师对武国有重恩,父王必定会应下此事,只是,钰儿可想清楚了,你身子与羲和相似,非哥哥恶心与你,只是…”
听闻沈英如此说,沈钰有些着急,便搂得更紧了,道“哥哥,你就帮帮代云如何?我这身子,叶大夫说了,只要按时服药,好生调养定会痊愈的。”
沈英敲敲他的额头,宠溺的说道“那下月初五钰儿与素素成亲可好?”
“啊?!”
第41章 准备逃跑
云长凌深夜从梦中醒来独自坐在床上望着帘外的烛光,想云长青离开快三月了,他无法给他写信,也不敢在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情,只能在安静时思念他,担忧他的安危。
想想朝中蜚语怎觉他还是留在南地最好,回来终是逃不过一场牢狱之灾的,公孙回琴他们当真能想到办法解决此事吗?皇室贵胄犯错该交由大理寺处理,而那大理寺卿东方南却与栎阳一派,包括吏部。
睡在旁侧的谢酒发觉云长凌醒来,本以为他会很快躺下,哪知迟迟坐着心有疑惑,便起身问道“君上,心中有事吗?怎还不入睡?”
闻声的云长凌回头看她,伸手替她捋顺鬓边青丝,笑道“三弟七月初便可到帝都,只是,朕突然不想他回来了。”
云长凌对云长青的在乎谢酒并不是很了解,但见他这几日愁眉苦脸,无事时会唉声叹气,此刻又亲口说起,足以见得云长青在云长凌心中还是十分重要的,这让谢酒有些丝丝不悦,那云长青有什么好的,能让沈英那么对他,而云长凌这在乎他的生死。
“君上是担忧栎丞相他们会对秦王不利吗?”
“何其是栎丞相?”云长凌伸手撩起帐子,下床穿了鞋子,眼中尽显忧虑。
那谢酒跟着掀开帐幕看向身姿挺拔的云长凌,也许她不能理解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至少此刻她看见那伟岸的身上隐藏了一些情意。
“这帝都流言盛起,朕,自知此难秦王逃不过。”说着又是一叹,挽袖将矮桌上的熏香青烟一抹,“朕这半夜睡不着,左右为难。”
谢酒卸下帐子,坐于里梳理青丝,缓缓说道“臣妾倒觉秦王理当回来,是福是祸都需面对,一味选择逃避,也无济于事,终归是欲盖弥彰。倒不如回来查个清楚,对吗?”
戏烟的云长凌嘎然收手,沉默了片刻才道“海浪欲来,非身陷不可。”
“君上快些歇息,还得早朝,莫再念那秦王了。”
/
沈英如今回来由于身份不便无法正大光明的四处行走,整日窝在殿内看书,那日慕容浅过来时他正翻出一本《十洲录》。
慕容浅未让人禀报自己进去,静悄悄的走到他身后,瞧见书上自己,轻声说道“殿下所著写的《十洲录》记载唐国十二洲、武国六洲各洲领主,想必耗时多年方才写出此等好物。”
慕容浅进来时沈英便有发觉,只是不喜那般生疏也就当作不知,翻阅着上面的字迹,恰恰看到燕柯卷录,书上提及了蒂尔热,想他如今落败将军奔走苏城异妄图重来还是有些惋惜,这等人物若是为己所用定能做出大事业,只可惜他野心太强,留着也是养虎为患。“撰写此书时恰是边关和睦之时,想想已有五六年。”说着,又转身将书册搁到桌上准备赠与云长青为他日后所用,“浅儿未去锦乐宫寻羲和吗?”
慕容浅道“去过,只是路过顺道来看看殿下。”
“对了,浅儿,蔺之素素你可了解?”沈英问道。
慕容浅微惊,但想他们从未见过许是不如自己所想那般,便道“素素小姐活泼可爱,天生丽质。怎么了?殿下为何突然问起素素小姐?”
可按照沈英的打听,这个蔺之素素不如那么简单,看了慕容浅一眼,道“无事。”
两人续话半个时辰,慕容浅才散去,另一位五旬红袍男人步入殿内,沈英邀他去了后院深处的湖中亭上,四处只剩下苏文衣,那伺候的奴婢立在湖岸相候。
“司徒大人,这几月内,朝中可有何动静?”沈英挽袖斟茶。
亭中白色纱帘轻扬,倒是配了茶烟缭缭和这静谧湖央。
司徒却邪黑白眉纹丝不动,双手放于膝盖,卧于沈英对面,鼻嗅珈蓝,耳闻丝丝风敛水声,道是仙骨一身,宛若书中神者。“朝中未有大事发生,各司其职,按部就班。却唯独国师屡犯推辞不上朝,主君派去大夫也未探出任何不症。殿下远在唐国,陶墨应当转交老臣书信。”
斟好茶,沈英奉上,收手于腹部,道“陶墨已将书信转达。司徒大人,国师府中的侍卫可有回信道个明白。”
“不曾。这些侍卫未得殿下命令不敢妄自行动怕误了大事。殿下此回,不知是忧心何事?”
沈英轻笑,道“突觉朝中暗波悄然而动,且有人暗中掺本宫私事,需亲自回国处理方可安心留在唐国查探。”
司徒却邪伸手端起碧绿茶杯轻抿一口茶,那沈英也喝了一口,闻司徒却邪说道“老臣有所听闻,前几日,王后招了老臣特意叮嘱此事。老臣在想,谢酒或是呼延律其中有一人必定是真正监视殿下之人,欲借此事引主君大怒贬你储君之位。”
“不管是谁,本宫且留他性命,待回国方才处理。而究竟是何人暗里操纵,我心中有所分晓。司徒大人,三日后,我会离开武国赶赴唐国会我故人,之后数月,国内事情有劳您费心。”
司徒却邪看了他一眼,倒未见多的颜色,只迟疑了片刻才道“殿下当真要违逆主君?”
“储君之玉我已然赠他,便不会收回。”
“殿下,你…”纵然是司徒却邪心有定数不为世事所惊,却在听闻沈英将储君玉赠与那人时大惊,就是黑白眉也变的曲折“那可是我武国…便是情意再深,那储君玉也赠不得,若是让武国之人知晓,他们该如何想?那象征武国储君。殿下,此举糊涂!”
“世事糊涂与否,我自有定数。”
司徒却邪劝不得,只能将储君玉之事隐瞒下去,在后院说的不久,有人来说蔺之封来见,沈英也抽身去了。
“臣见过太子。”
沈英看了他一眼,上了台坐下,方才道“国师免礼。赐座。”
待仆人抬上软榻,蔺之封方才坐下与沈英对视。
“听闻国师身子抱恙一直卧榻在府中,可有好转?”
“承蒙太子挂心,臣只是小事,并无大碍。”随之捂嘴咳嗽了两下。
沈英道“君止,为国师奉上一盏温润柸茗。”
侯在旁侧的君止与另一侍婢玉馨行礼离去,蔺之封道“多谢太子。”
沈英也不于他继续客套,笑道“国师抱恙而来,可是为素素与代云的婚事?”
蔺之封随即起身离开软榻拱手跪下,道“老臣仅有素素这一女,她身份卑微不足配轩王,可素素这孩子一眼看中轩王,且与轩王私定终身。老臣特请太子殿下在主君面前美言几句,不看老臣二十多年来的功劳之上,但看老臣对武国的忠心份上允了这桩婚事。”
蔺之封说的是声音沙哑,沈英心中却另有盘算,看向身侧的仆人青云,说道“青云,将国师扶起,他身体抱恙不便长跪。”
青云领命,却对着沈英撅嘴,显然是不喜,奈何沈英如此命令也只得去了。
扶起蔺之封,将之安置于软榻,那君止、玉馨两丫头也端来柸茗,清秀的君止奉着茶水向沈英而去,在沏茶时低声说道“柸茗给他喝了,倒是可惜。”
只有沈英听得这话,伸手弹她额头,君止则抬首一笑随即褪去。
“国师一生可谓尽数奉献于武国,本宫若是不应下此事倒是本宫无情。主君那本宫会劝服,国师不必忧心,且好生休养早日复朝。”
“那老臣便多谢太子殿下,日后,老臣必定竭尽全力忠心武国。”
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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