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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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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破晓时,一脸灰的千回扑进刚刚从帐篷里出来的陈鸣怀里,整个人挂在肩头。
“陈鸣,吓死我了。”
这陈鸣一夜没合眼,更是劳累到现在没有休息过,安排人办理后事,又需换人站岗守卫,被千回这突然来的一挂差点没站稳,下一刻又伸手把人的腰搂住,道“已经过去了。”
两人亲热了许久,陈鸣才放下他,本要继续处理事情,哪知千回不肯只好带着一起。
接近午时,军内才算是回到从前的模样。
云长青换了普通的白袍小甲入了主营,等了许久才见陈鸣和康俊等其余一位从将和小将过来,可就是不见袁则渊的身影。
“陈鸣,一直袁将军未见身影,去了何处?”
经得这一提醒,陈鸣才起来一直没见到袁则渊,本以为一直与云长青在一起,可似乎他也不知人在何处“会不会还在善后?”
云长青看了众人一眼,却也都是些茫然,想他作昨夜一人扛着,会不会出了何事?正当担忧时,许石飞和杨熙掺着林云跌跌撞撞进来了。
“哎哟喂!王爷…”一进来,许石飞就开始吆喝。
那林云浑身是血,右手臂垂在身侧似是已经折断,他见云长青说道“救将军。”
“袁将军?他在何处?”云长青起身问道。
许石飞猴急的说道“林云这小子说不出什么来了,还是我来说吧!林云说啊!这袁将军昨夜折回探看情况时被入城的哈腾掳走,当时他们人数众多,主仆二人誓死抵抗,斗了好几个回合,”许石飞像是说书的把手一拍“林云身受数刀,就这样了。”
扶着林云的杨熙说道“牢狱之中的人也跟着失去了踪迹,王爷,卑职一直认为,袁将军掳回的人身份可疑。”
“好。”云长青应了声“将林云送回去。”
那林云道“王爷,属下的主子”
“本王会与诸位一同商议力救袁将军还军,你且下去休息养伤。”
“嗯。”
待人散去后,四人威严坐在那互不出声,直到片刻后云长青说道“昨夜燕柯来袭,沈参军功不可没,若无他料事如神,全局安排,我等此刻当被敌军占领巢穴落魄于城外。抛开李贽一事,本王欲问诸位,沈参军可否将功补过重出军队继续带兵?”
康俊看了另一位从将屠杰,道“李贽一事,卑职确实觉得禁足沈参军不合时宜,且李贽有错在先,沈参军也是为我军除去一个祸害,谈不上罪的。昨夜燕柯来袭,我军毫无防备,若是沈参军率先没有与陈将军商议做好准备,将入侵者屠尽,我等有负君上。”
那屠杰大手一挥,说道“放了放了,关着人家作甚?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我屠杰尚且知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孔老夫子在世时,也有个一两件错事。”
一直静默的陈鸣道“两位所言极是,王爷,眼下我们也需人手,免去沈参军之罪放他出来实乃我军众望所归。”
“你们就不担心他的功劳高出你们?”云长青轻扫三人,沈英昨夜的布局可将云长青震惊的大半夜都睡不着一直躺在孔明灯下枕着沈英的手臂望着夜空,没有任何缠绵仅有两次耳鬓厮磨的流恋辗转,他突然对沈英有些忌惮起来,这样一个人留在武国对唐国会是何般大的威胁,可又不想连这最后一次选择的人都要去除去,那他就真是孤身一人了。
屠杰道“他有那能力,我们甘拜下风。”
康俊也道“他训练下来的兵确实大有改观,这一月里,训兵闲暇之余,我等都与沈参军一同论事。他绘了几个阵型与我们,他将每个阵型仔细解说了一次。卑职不得不承认,沈参军的行军能力以及…布局、阵法在我等之上。便是那日袁将军在场,他也说了句甘拜下风。”
稳坐的云长青心里轻轻一颤,将有个萌芽扼杀在心里,不管沈英如何,他不能再后悔一次。“本王会放他出来的。解救袁将军一事,也交由他,算是服众。”
“我看也好,”陈鸣道“这个人,王爷可是寻对了。”
一句夸赞云长青轻笑,等康俊和屠杰离开,他问“陈鸣,你知道武国的沈将军吗?”
本要离开的陈鸣微惊,随即又道“这个沈将军确实听闻过,只是一直不曾见过。不过,我听闻此次唐武联姻,便是这位沈将军护送羲和公主,会住我国三年,也许这次回去就能见到。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难道,”陈鸣打趣了起来“一个沈参军不够王爷满意,想要武国那沈将军?”
云长青斜睨他一眼,道“武国沈将军也不过如此,”照旧是我云长青的相好。
不知云长青心事的陈鸣也不懂此话的意思,恰好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几句过后出了帐子去查探情况。
云长青出去后,看见回来复命的张歌,问道“燕柯现在情势如何?”
“回禀王爷,燕柯现已撤下,于其西部安营扎寨,短时间内是不会反击我们。”
听后的云长青点点头让他去传令放沈英出来,独自骑马去了城外走了一遭。
回来后,已经是天黑了。
第38章 最后一战(上)
沈英穿着黑袍拿着笔在画纸上画东西,云长青过去一看,是他不懂的一个图文。
“这是什么?”“川”字两边多了一竖,字不成字,自是想鬼符。不过,玩弄棋局的沈英何时回占卜了。
埋首作画的沈英说道“我想尽快解决燕柯早日回去。”
云长青没有立刻作答,在他旁侧坐下,道“谢酒出事了吗?”
“不。你也应该接到金猴或是徐伯的消息,帝都流言蜚语皆指向你,如今,君上还能镇住一时半会儿,但绝非长久之计,还需你早日回去亲理此事。”
云长青不屑一笑,金猴的书信他早就收到了,只是不想去理会,一直放在心上搁着。“沈哥,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理此事?既能护住我的羽翼也能全身而退。”
终于画好的沈英将纸放好,又提笔继续画,边道“身在朝堂多年,应知如何周旋此事方可两方安然。”
“我不想动手除去任何人,”云长青没有犹豫的说道“昌邑候是我舅父,公孙尚书是父皇为我选的老师,而楚川也是父皇曾经的心腹,他受命护我。这三个人,我不想除去其中任何一个。虽然,我不得不杀一个人。”
身在那个位置有很多无奈和迫不得已,云长青太了解了。“越王背地里使手段,我本该一不做二休杀了他以绝后患”说到这,云长青用手撑着脑袋叹气“但我们六兄弟,都把一个人叫父亲。”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你放过越王一马,他也许在继续给你挖坟墓。文武官员有一点是完全像似的,深知宽厚无济于恶人,与其陷身泥潭,不如先出手。”
云长青撇着他“你对政事了解吗?”
“不甚了解,但下棋便是如此,不在方寸之地,朝堂和边疆都是地方,要将盘上所有棋子算在其中以便自己运筹帷幄,掌控大局。我若是你,越王不会活到现在。此次回京,你若无反心,便自请除去乱/党,踩着他们的身躯做你自己,秦王、亲王,都会给你带来你意想不到的压力和魄力,哪怕有一天你成了摄政王。只要过得好,管他手下亡魂是谁。”
皇室的嗜血是云长青最不想看到的,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这么多年,他明哲保身的活着,不怒谁、不算计谁、不讨好谁,但那些人似乎不想看到自己过的那么自在。沈英的话让云长青心寒却又觉得是箴言一般。
“此次出征南地,胜利后的功劳你绝对会触及一派党羽的利益,他们会像狼一般跃起撕咬你,也会像夜犬一般在黑暗里追杀你。君上曾道,燕柯平定后他会封你为亲王,那是你们几兄弟之中仅有你有的封号。且不说越王与魏王如何待你,且说你下面那几位兄弟,还有朝中势力最大的栎阳一党。长青,你觉得你还能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吗?”沈英说完,将画纸挪开,继续画另一张。
“沈哥,”光是听沈英分析云长青便觉后背冒汗,那若是走入那些纷争之中定然会紧握冷汗,看的太多的他太清楚权力和势力的牵扯“我决定了,帝都流言蜚语指向我,回去后,踉跄入狱是逃不过的。不过,君上不会杀了我,他对我有太多仁慈和宽容。既然如此,我想让魏王提前带兵谋反,让天下人知道天机之中的祸是魏王而不是我云长青。”
“如此计划甚好,闲暇之余,传信与金猴让他尽早安排此事。你放心,你若是入狱,我会在外面想办法让你出来。”
云长青轻笑,这种藏剑负刀的日子真是压抑,还是在沈英这里才能放松下去。他抬起头看向沈英的侧脸,又想起昨夜之事,只觉此生无憾了。
“沈哥。”
“嗯。”
“快让燕柯平复,我想回去了。”
“好。”
沈英放下笔,将三张画纸叠在一起,又对折,拿着起身朝云长青走去,云长青歪着脑袋看着,沈英递给他“无论何时,心不能乱,若是不开心,想想有趣之事。”
云长青疑惑的接过,打开一看又是一惊。画上那不是昨夜吗?他和沈英并肩躺在孔明灯下,被沈英这么一画,像极了两个乌龟四仰八翻的在那犯傻。下一张是沈英脑中幻想的吧!圆叉叉版的云长青踮起脚尖和圆叉叉沈英搂在一起亲吻,四周的月色都柔和了很多。第三张,是圆叉叉版的云长青双手叉腰立在那。
“沈哥,你这讨人欢心的手段是从何处学得?”
“由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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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安稳了三天的时间,云长青与几人定出了计划,可沈英却仍旧未戳破花若言的身份,一直周璇在那。
“此次营救袁将军,同时,也是与燕柯生死决战。”云长青道。“计划诸位已经知晓,按沈参军之建议,劈道直袭燕柯,战前,诸位要好生养身休息。”
那陈鸣皱眉,似有些担忧,问道“燕柯经打败后,必定会全方警备,沈参军的计划我陈鸣没何意见,只是,有些冒险。倾城而出,燕柯若得我军计划,那我唐军可就大败了。”
康俊道“我城离燕柯隔有山林,卑职担心…当然,卑职这并非是怀疑沈参军的为人,只是,我军从未打过这种散战,一旦分开,将难以召集和指挥。”
云长青这次是将大任给了沈英,让他办理此事,自然也是信得过他会胜出的。而对陈鸣、康俊的担忧也有的,不过,疑人勿用,用人勿疑。瞥了一眼静坐的沈英,方才说道“这一战我们一定会赢。”
有云长青这话,其余三人也无多言,那陈鸣在散场后被沈英私下约到河边,谈了整整一下午才回军营。
如此过了两日,在黎明破晓时,全军整装待发。
城内仅有杂役兵以及伤病、残兵和老兵,城楼一如既往的有人镇守,护城河外亦有一千士兵护守。
辰时中时。
沈英穿着一件普通战甲骑着棕色烈马出城,与率先在外的云长青汇合,两人今日装束不同,云长青身上那件战袍看的沈英都觉喜欢。
“万事小心”沈英对着他伸/出手掌,含笑叮嘱。
云长青伸/出手握住粗糙的手掌,用力一捏,道“你也要保重。事情结束后尽快回来汇合,别让我担心。”
“担心”可是沈英第一次在云长青嘴里听到,这种心情很是不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和欢喜,不由得也握紧手掌,说道“好。我若是一直没有回来,记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话说的不讨喜,云长青挥开了手,调转马头看向正用着异样眼光看着他的陈鸣,将眼里的笑意完全暴露了出去。
陈鸣尴尬的抽嘴,说道“可以出发了,秦王。”
被甩开的沈英上前说道“陈将军,有劳了。”
心照不宣的陈鸣点头。
辰时末。
一千兵马穿梭在丛林之中,马背上的云长青倒是安定。
“王爷,你说这招能行吗?”跟着云长青的许石飞边走边扫视四方,十分担心燕柯将他们包围住,真若如此,那便是无逢生机会了。
云长青冷漠的瞥他一眼,说道“你要是怕死,可以调转马头。”
“不不不,王爷,”辨别出云长青的弦外音,许石飞连忙否定,怕他刚转身,就被一箭射死了“卑职只是有些激动,哈哈!”
“嗯。”
行走一炷香的时间,探子来报说前面发现足迹,云长青没有止步依旧带兵前行。
只带一百名将士的蒂尔热坐在树下看着远方丛林飞起的山鸟,手掌运着两颗石子,似有成竹之魄“这场战事很快就会结束。”
旁侧多赫拉道“祝贺王子殿下。唐军率兵攻我燕柯,定不知一路早已为他们挖好坟墓。”
蒂尔热凤眼一笑,深邃之处散出凌厉之光,道“云长青为人张扬,行事高调不知收敛,本王就知唐国的恩惠有假,云长凌能真不动我燕柯,但云长青这个人,本王太了解他了。”
“如今看来,唐君令云长青出征我燕柯是个无比错误之举,让一个可以再朝堂上翻云覆雨之人领兵打仗,真是可笑!”
但提及此处,蒂尔热记起沈英,眼眸一沉,握紧石子,说道“那个沈晋慕是个人才,传令于花若言,无论如何也要活捉沈晋慕。本王要他。”
“是。”
突然一声鸟叫声,让多赫拉抬头看去,惊呼道“唐军入我军包围了。”
“娘呀!怎么回事?”看着丛林飞来的利箭,马上的许石飞吓得跌下马背滚到地上,撑着起来时全身抖擞着。
云长青拔出长剑劈开威胁自己的利箭,道“注意掩护,等待时机。”
仅是一盏茶的功夫,地上倒了些中箭之人,云长青的马匹也被射死倒在血泊之中。
“王爷,你听,敌军靠拢来了。”蹲在地上的许石飞睁着大眼睛说道。
云长青自然是擦觉到敌军的靠拢,握紧剑说道“传令下去,兵分十队,以菱形为阵功之,胆敢逃生者,格杀勿论。”
颤抖的许石飞点头如捣蒜,麻溜的跑去传话,那云长青看向树逢之上的天色暗道:沈哥,你要快。
此刻的沈英正与张歌一道在云长青左侧半里外,看着那边惊鸟,张歌忍不住说道“沈参军,难道现在还要等吗?王爷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我们若是去晚了…沈参军,出兵吧!”
“再等等。”
张歌惊呼“沈参军,等不得了。”
“等敌军将目光尽数转到王爷身上时,方才动手。”沈英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
“等我命令。张歌,记着速度要快,配合骑射兵将燕柯所有人剿灭,一个不留。”
“这…”
沈英握着缰绳的手轻轻动着,似是敲定了何事,道“一个不留。”
一直都十分敬佩和信任的沈英的张歌还是答应了下去,想沈英如此做自是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再多心。
看着空阔之地的纷争,云长青才知杀人和杀敌的区别在何处?一个是无情的嗜血杀戮,一个是义不容辞的除害。
他出剑从不犹豫,见一个杀一个。
身在琼华殿内商议锦月国来访的云长凌只觉一早眼皮便跳个不停,直到现在都没停过,不免分了心去。好不容易解决了事情,退去礼部尚书洪福生,让公孙回琴和唐林陪着去了外面散步。
走至拱桥处,云长凌才问道“公孙大人如何看秦王?他能否担大任。”
公孙回琴未立即作答,反而有栎阳的成稳之态,缓缓道“臣不知君上为何提及远在南地的秦王,还请君上明示。”
“公孙大人与栎丞相可谓是朝中齐名贤能智谋之才,该知朕欲要说些何事?”云长凌负手而道“爱卿且直言,此处仅此你我。”
听得那话,公孙回琴带着胡子笑了笑,心中自是明了,道“秦王之才无人不知,臣未有多言。”
公孙回琴不愧是先皇亲自挑选的人物,云长凌暗叹,似公孙回琴这般人物配以云长青,该是对他们早无立储之心而将大任将与云长青。云长凌淡笑,拂去那点芥蒂,道“公孙大人即是我朝尚书郎又是秦王老师,你觉他有才,朕便信了。日后一路不再平坦,且闻帝都流言便可知,朕望公孙大人好好培育秦王,让他早早收心协助朕。倘若那日秦王幡然醒悟,公孙大人便是功不可没。”
“帝都流言因何而起,一夜之间家喻户晓…这其中的缘由,君上当真不查!”
“公孙大人啊!”云长凌笑着叫道“你真是老糊涂了!流言一事查不得,也不能查,任之来任之去,躲得过实乃大幸,躲不过,怨何天?嗯?”
流言一事,公孙回琴一等人确实未曾对云长凌去侦查此事抱有任何希望,只有他们如今暗自揪出背后肇事者,不说还云长青一个清白,至少得清楚是何人与他们为敌。如此也就说道“老臣跟随先皇十五载,与栎丞相也曾是志同相谈,除去一些党羽分歧,老臣还是想劝谏君上一句,身为一国之主,心不可挂系世俗之情,该断则断。”
云长凌凝眉。
“魏王身在陈州,越王、秦王跃居朝堂之上,楚王、文王为掺朝事却也安扎帝都,余下小王爷年龄甚小不足以畏惧。老臣甚觉若要踏实,须将四位王爷调出帝都。”
云长凌道“公孙回琴,你这话可是背叛秦王。”
公孙回琴颔首跪身,拱手道“老臣仅以一位臣子身份进谏。君上,可酌情参考。”
旁边的唐林上前道“君上,莫怒。公孙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先皇为解忧患,可也如此做过。”
云长凌拂袖,道“公孙大人所言,朕会酌情思量。你且回府。”
拜别后,云长凌道“这公孙回琴与狐狸无异。”
那唐林轻笑后才道“这公孙大人老奸巨猾,处事缜密,方才君上那番试探,他褪去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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