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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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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想来也是念及国事为重,才会做此妥协。”沿济道。
    “西南战事忽起,也是始料未及。说到底是本王的疏忽,被李逾那小子惹的昏了头,未做好全然的部署便提前起兵。”李谨道:“大余的江山是李家的,本王断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沿济点了点头,道:“红枫营中几位有官职在身的将领,近一半都曾跟随覃帅征讨过西南之乱,如今派红枫营出战是再好不过了。”
    李谨走到书案边,抬手在案上放着的信上摩挲了片刻,角落那墨梅寥寥几笔,却看得他几乎流出泪来。
    “沽州之战他受了重伤。”李谨看着那墨梅,目色温柔,缓缓地道:“如今还不到半年,也不知他恢复的如何了。西南之地不比北方,他又不曾去过……”
    沿济轻轻叹了口气,道:“王爷此前一直担心陛下会对覃将军不利,如今西南战事忽起,或许也是天意,陛下再也没有筹码来要挟王爷了。此战之后,王爷必登大位,覃将军凯旋之日,便是你们团聚之时。”
    李谨摩挲着覃牧秋的信,半晌后开口道:“来人,叫詹将军来见我。”有士兵进账领命,他又道:“叫于将军也一起来。”士兵应声而去。
    中都,凝和殿。
    无云给覃牧秋诊完脉,沉吟了半晌未言语。
    “你倒是说话呀,这都过了五六日了,怎么还是没有起色。”赵清明心急的问道。倒是覃牧秋一如往常平静,反倒冲着对方笑了笑。
    无云取出银针道:“今日的药服完,余毒本应清的差不多,可是不知为何,陛下的脉象一直没有恢复正常。”
    “这是何意?”赵清明问道。
    “贫僧需要在陛下的心口扎一针试试,确认毒性是否尚留在体内。若是毒性依旧未清出心肺,恐怕……”无云话到此处却止住了。
    “恐怕什么?”赵清明闻言脸色就变了,还好覃牧秋及时拉住他开口道:“先让无云师父行针吧,你不要先乱了方寸。”
    赵清明闻言总算是冷静了一些。
    无云取过一支银针,在覃牧秋胸口扎了进去,片刻后将银针拔出,只见原本银色的针尖此刻泛着黑色,众人顿时脸色都变了。
    赵清明一看之下慌了神,可立时又冷静了下来,一手放在覃牧秋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的握着对方肩膀。
    “无云师父,这毒可还有救?”覃牧秋问道。
    无云看了一眼赵清明,道:“自然是有救,只要再寻到一枚解药,在陛下下一次毒发之际服下,毒便可解了。”
    “下一次毒发?”覃牧秋问道。
    “陛下之前服了贫僧的解药,已将毒性解了大半,剩下的毒都聚合到了心肺之处。此时毒未散开,服解药是没用的,只有等到再次毒发的时候,毒性从心肺扩散,那时再服解药,便可将余毒清除干净了。”无云道。
    赵清明看了覃牧秋一眼,问道:“那距离下一次毒发,还要多久?”
    “少则五个月,多则半年。”无云道。
    “那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弄到解药。”覃牧秋闻言看了一眼赵清明,见对方眉头紧皱,便伸手附在对方手上,用力握了一下。赵清明反手握住对方,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便渐渐安下心来。
    常宁军。
    大军即将开拔,李谨安排好诸事之后,便到了覃牧秋的营帐。
    沽州之战后,常宁军退守茂县,李谨着人将覃牧秋的营帐原封不动的挪了过去。帐中的一应摆设和物件都与从前一样。
    他亲自将覃牧秋帐中的物品一一封装,以便随大军一道开拔。
    “来人。”李谨望着空空如也的书案,突然对着账外喊道。
    随后便有士兵进来,李谨开口问道:“这两日有人来过覃将军帐中么?”
    “回王爷,詹将军几天前夜里来过一回。”士兵答道。
    李谨闻言点了点头,便着士兵退下了。
    玄麒连日奔波,已将于允的回信带到了宫里。
    覃牧秋接过信,吩咐玄麒退下,然后对一旁的赵清明杨了扬手里的信,道:“于允话还挺多,写了这么厚一封。”
    随即他打开信,发现里头有一大一小两张纸。那张小的写满了字,是于允的回信,那张大的打开后竟是覃牧秋画的墨梅图。
    只是这张墨梅图上头,如今缀着点点殷红的血迹,早已成了红梅图。
    画上留白处,由两人的字迹合题了两句诗:
    雪随深冬至,梅逐浓雪开。
    一别相思尽,何处问死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终,下一章开始进入第三卷。
    突然想絮叨几句。
    自开文至今已有两个月了,虽然这次列了分章大纲,但是写作的时候依然出现了很多问题。
    这算不得是个多么精彩的故事,但是我会竭尽所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把它讲好。
    我并非一个天赋甚佳之人,也算不上勤奋,
    支撑我写下去的动力,除了写作本身的乐趣,就是看文的你和留言的你。
    每一次点击,每个人撒的花,加的油,补的分,我都记在心里。
    实在是不善言辞,只是想感谢所有坚持看到了这里的人,和会继续看到结局的人。
    谢谢你们,在我还不够好的时候,便愿意给予我这样的支持。
    是你们让我想要成为一个更好的作者。
    第三卷见。
    
    卷三:明日隔山岳
    
    第42章 部署
    
    春风已起的中都,今夜似乎比往常寒冷了几分。
    凝和殿中,覃牧秋手里拿着那张展开的“红梅图”,一言未发。这幅墨梅是他战死之前画的,当时他只记得沿济似乎在上头题了字,却没来得及看一眼对方写的什么。
    “雪随深冬至,梅逐浓雪开。”赵清明开口,却只念了前两句,随后又道:“梅是你画的,字却不是你题的。”
    覃牧秋将画放到书案上,对赵清明道:“当日,入冬已久的沽州初降大雪。王爷率军出战,让我留守大营,我左右无事,便信手画了这幅墨梅。你方才念的这句,出自沿济之手,就是无云的那位师兄,在沽州之时你见过他。”
    赵清明嗯了一声,目光却停在了后头那句诗上。
    既然是“一别”,必定是覃牧秋战死之后题的,只是“相思”二字此时在二人看来都太过刺眼了些。
    “一别相思尽,何处问死生?”覃牧秋轻轻的念出了后头那句,然后喃喃道:“这是他的字迹。”
    覃牧秋手指摩挲着纸上的点点血迹,突然想起了自己战死魂归常宁军之时,李谨听闻自己死讯时的样子。
    那个素来冷硬坚毅之人,面对着半副残破的盔甲,双手颤抖,几乎要站立不住。那人转身之时吐出的鲜血,隔着时空又一次溅了覃牧秋满身。
    “对不起……”覃牧秋抬起一只手掩面,强忍住哽咽道:“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赵清明立着原地,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拉的很长。
    “我就在门口,哪里都不去。”他说罢便出了凝和殿。
    殿门被关上的一刻,覃牧秋便掩面痛哭起来。自打上次李谨来过中都之后,他一直刻意不去想起对方。他不知道该如何分辨李谨对自己的感情,也早已分辨不清自己对对方的感情。他自欺欺人的觉得,将事情抛诸脑后便可以高枕无忧。
    可是于允在回信中夹带的这幅“红梅图”,让覃牧秋掩藏已久的心事瞬间表露无遗。
    覃牧秋心里明白,即便知道李谨和李逾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即便知道李谨曾经欺骗过自己,可是他否认不了,自己曾经一发不可收拾的爱着李谨,而且时至今日,对方也依然能牵动他的喜怒哀乐。
    夜风微凉,月明星稀。
    赵清明着一身武服立在殿前,一手扶着佩刀,一手垂于身侧。
    他一直在心里反复默念那句“一别相思尽,何处问死生。”
    七年前被迫将覃牧秋送到了北郡,此后他便一直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对方,也不敢打听对方的消息。唯恐犯了先帝或者李逾的忌讳,动了斩草除根的心思。
    此后的数年里,偶尔听闻覃牧秋随着宁安王南征北战的消息,只要确信对方还活着,他便会暗自庆幸好一阵子。
    记得有一年,辗转得到消息,说是红枫营在北境被困在大雪之中,他心中焦急,甚至动了跑去北境找对方的心思。好在之后传来消息,常宁军在北境大获全胜,确信对方没有性命之忧,他才安下了心。不过因为忧思过重,自那之后他便卧病在床将近半月有余。
    赵清明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自己更能体会那种相思用尽,终日挂念不得安心的感觉,可是方才看到那红梅图上的后一句诗,他便知道自己错了。
    如果不是深爱着对方,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体会。
    原来宁安王,对覃牧秋是有情的。
    “赵将军。”一个侍卫小跑过来,打断了他的思绪,道:“陛下宣您进殿,说有要事相商。”
    赵清明深吸了口气,然后提步进了凝和殿。
    殿内覃牧秋立在书案前,尚等立在不远处。两人并未交谈,似乎是在等赵清明。
    赵清明进来后立在尚等旁边,见覃牧秋低着头,八成是哭过,想必眼睛还红着,不想让旁人看到。
    “赵将军,眼下倒春寒,夜里外头凉,若是在外头待久了切记要穿着风衣。”尚等感觉到身旁的赵清明身上裹着一层凉意,便开口提醒道。
    覃牧秋闻言忍不住抬头看向赵清明,尚自红着的双眼满是关切,一丝不落的看在了对方眼里,两个人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是谁更心疼谁一些。
    “无妨。”赵清明道,似是在对尚等说,目光却是一直望着覃牧秋。
    覃牧秋拿起桌上的信,道:“赵将军先看一眼此信。”
    赵清明闻言上前几步伸手去接信,他的指尖不经意划过覃牧秋的手指,留下了一丝凉意。覃牧秋眉头一皱,便借着对方看信之际,去取了一件外袍给对方。
    尚等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直到赵清明将信看完,覃牧秋轻咳了一声,他才抬起头等着对方说话。
    “尚等。”覃牧秋道:“你与赵将军自幼便相识,他向朕举荐了你,说你堪当大任。”
    尚等闻言不由有些紧张,忙道:“微臣但凭陛下吩咐,无敢不从。”
    覃牧秋看了赵清明一眼,又转向尚等,道:“明日早朝,朕会宣旨,明日之后赵将军的位子由你接任。”
    尚等闻言一愣,忙道:“陛下,赵将军素来尽忠职守,德才都远胜于微臣,微臣万不敢取而代之。”
    “赵将军自会有他的去处。”覃牧秋道:“西南战事起的突然,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只盼你不负所望,上任后能恪尽职守。”
    尚等闻言才反应过来,这位是要让赵清明上战场。他自然没有提出异议的余地,只能领旨谢恩,外加表了一番忠心。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赵清明。
    “詹荀那边没有问题。”覃牧秋道:“再等两日,若是他肯舍了红枫营,便按照我们原先说的。若是他不肯舍了红枫营……”
    “他不会不肯。”赵清明道,“玄麟给他的是你以自己的身份写的那封信,他必然是肯的。”
    覃牧秋闻言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他先前让玄麟带去的两封信,一封是用自己的笔迹和身份写的,信中说自己向李逾请缨去西南,李逾乐意之极。若是李谨也同意此举,便着詹荀率红枫营南下,到了中都之后与自己汇合同去西南。
    另外一封则是用李逾的身份写的。
    先前覃牧秋自己也没有把握,不过是想着赌一把,可是看到那副画之后,他便知道,李谨会同意此举。因为对方信任自己,或许也希望自己不再是李逾手里的筹码。
    只是,对方不知道覃牧秋便是“李逾”。
    “清明。”覃牧秋面上略带疲惫的道:“其实……”
    “你什么都不用说。”赵清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今夜我出宫一趟,还有些事情要安排。明日早朝,宣旨晋升尚等,想必我不在场会更好一些。”
    覃牧秋闻言只得点头。
    次日早朝,尚等被宣布晋升为羽林军大将军,满朝哗然。当然,朝臣们惊讶的不是尚等的突然晋升,而是被人取而代之的赵清明并没有得到任何别的安排,反倒一下子成了无官职的闲散侍卫。
    “为父实在是看不懂你们这步棋。”赵朔回府后便对赵清明连连摇头,道:“为父马上便要带兵去西南,此行是凶是吉都未能料到,他突然革了你的职,如此一来这中都便没有赵家说话的份儿了。”
    赵清明反而不疾不徐的道:“大余都快变天了,父亲还想着让赵家在中都说得上话?”
    赵朔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恍然大悟,道:“陛下这是为了保住赵家?革了你的职,让我带兵去西南,如此一来宁安王若是上位,至少不会过分忌讳赵家。”
    “陛下会与宁安王约定,在西南战事解决之前,无论是朝廷的兵马还是常宁军都不会擅动,所以宁安王暂且还坐不到那个位子上。”赵清明道:“而且……去西南之人是我,不是你。”
    赵朔闻言大惊,忙道:“陛下要你带着红枫营去西南?为何?无论是带兵之道还是作战经验,我都比你更合适,他为什么要派你出战?”
    赵清明心道,因为除了覃牧秋别人指挥不了红枫营,而知道覃牧秋身份的人又只有自己。所以没有人比自己更合适率红枫营出战。
    “因为陛下不能完全信任你。”赵清明道。
    赵朔闻言一时语塞。
    赵清明又道:“上次的解药,我还需要一枚。”
    “那解药只得一枚,已经给了你。”赵朔道。
    赵清明无奈道:“爹,事已至此,大家合该无分你我,此事你莫要再推脱了,给我一粒解药,下毒之事便就此揭过。”
    赵朔叹了口气,道:“上次的解药是我找九王爷要的,给的时候他便说过,解药只此一粒,并非我不愿给你。”
    赵清明双目一凛,心道,又是九王爷。
  
    第43章 会面
    
    中都城外,一支大军浩荡而至。
    单从士兵们的装束便能判断出他们必定是长路奔波至此,不过纵使连日劳累赶路,人马均已疲惫不堪,这支队伍也丝毫没有散漫之状。
    城外早早便有一小队人马等候在此,远远的望见这支队伍便有人调转马头进了城,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凝和殿内,覃牧秋正拿着笔在书案上写写画画,一旁立着赵清明。
    “詹荀如今任副统帅之职,不过营中诸将都与他交情颇深,所以此次你虽是统帅,也莫要逆了他的面子。”覃牧秋道。
    赵清明点了点头,覃牧秋又道:“詹荀心思细密,有统帅全局的气魄,擅于奇袭。不过若是遇到硬仗,还是派他手下的这两位将军更稳妥一些。”覃牧秋说着在纸上的两个人名下划了一笔,“这位是当年跟我爹征讨过西南的,虽然有勇无谋,可是对当地的战事颇有些经验。”他说着又在一个名字底下点了一笔。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赵清明道:“其实你说第一遍的时候我便都记下了。”
    覃牧秋闻言搁下笔,伸了个懒腰。
    赵清明悄悄的从后头环住覃牧秋,将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上,道:“舍不得你,万一我在西南抽不开身,宁安王趁虚而入,那我岂不是很可怜。”
    覃牧秋闻言有些哭笑不得,道:“他远在沽州,你实在是多虑了。”
    赵清明闻言面色却不由一黯,道:“若是依我,此次便就势将皇位让给他,你与我带兵去西南,让他来中都当皇帝,那样岂不是更好。”
    “你便当做是我这个皇帝瘾没过够吧。”覃牧秋将对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转过身面对着对方,道:“我总是觉得不放心,除非确认你带着红枫营到了西南,只盼此事莫要出什么差池。”
    赵清明抬手抚了抚对方的额头,忍不住想要去吻对方,此时却闻外头有侍卫来报。
    “他们到了。”覃牧秋看着赵清明,目光中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
    果然,侍卫进来后所说与覃牧秋猜测无异。
    “备马。”覃牧秋有些手忙脚乱的吩咐侍卫,随即又叫住对方道:“先将信送到城外。”说罢便四处找信。
    “信昨日便已给了玄麒,那边一落脚,玄麒便会安排妥当。”赵清明说罢示意那侍卫退下,随即道:“无云昨日已回了万里寺,那边打点妥当之后,玄麒便会来复命,你莫要着急。”
    覃牧秋闻言不禁笑了笑,道:“是我太心急了,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赵清明伸手拉住对方的手,用手指慢慢在对方掌心摩挲着,开口道:“我知道红枫营对你很重要,你放心,这次去西南我定会加倍小心,战事结束后,会将它完完整整的给你带回来。”
    覃牧秋闻言心中一暖,道:“你对我更重要,所以这一次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免得往后我们有后顾之忧。”
    赵清明只道对方说的是红枫营之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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