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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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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太后闭目不再言语,覃牧秋打量着对方,发觉丝毫也没什么亲切感。也不知李逾生前与太后的关系何以闹得如此疏离,不由叹了口气。
    太后听闻他的叹息,睁开眼睛将目光投向他,此时门外的宫女来报,说皇后生了个小皇子。
    覃牧秋尚未反应过来,太后便起身道:“那是你的孩子,去抱抱吧。”
    太后并未久留,甚至都没看看刚出生的小皇子,仿佛来此处,只是为了见一面皇帝,说那几句话。
    覃牧秋敛了心神,起身去了皇后的寝殿,立时便有人将小皇子抱给他看。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孩子接过来抱了片刻。
    那孩子倒也乖巧,不哭不闹的。因为孩子太小,一时之间看不出眉眼是否长得像李逾,不过覃牧秋看着那小小的面孔依然觉得无比的难过。
    李逾是自己的亲弟弟,而自己与对方却几乎没怎么正式见过面。
  
    第30章 身世·上
    
    皇后刚生产完,面色有些苍白,周身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覃牧秋走到床前坐下,突然对眼前这个女子生出了一丝同情,恐怕对方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已经死了。
    “你……辛苦了。”覃牧秋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后闻言略有些讶然,实际上看到覃牧秋抱孩子的那一刻她便有些讶然。
    “陛下,打算如何……”皇后欲言又止,眼神转向一旁奶妈抱着的孩子,双目有些泛红。
    覃牧秋见对方神情如此,心中一惊,原来李逾不打算留这个孩子的事皇后也知道?当下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温和的道:“不要胡思乱想,朕……会好好待他。”
    皇后闻言面露不解,覃牧秋又笑了笑,起身道:“你好生休息。”又转头对一旁伺候的奴才道:“好生照料皇后和小皇子。”说罢便不欲继续逗留,匆匆走了。
    平白多了个“儿子”,覃牧秋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荣安见覃牧秋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只得宽慰道:“陛下理该高兴才是,无论如何小皇子身体里流的都是陛下的血。”
    覃牧秋心道,无论是从前的自己还是如今的自己,那孩子都算得上和自己血浓于水。
    他突然想起太后说过的一句话,便问道:“皇后有孕之前,宫里可有什么流言?”
    荣安闻言抽了抽嘴角,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覃牧秋抓着对方的衣襟恐吓了半天,荣安才苦着脸道:“陛下与皇后成婚近三年,后宫也有数位娘娘,可……无论是皇后还是各位娘娘一直都未曾有孕……所以,宫里宫外便有些传言……”
    覃牧秋闻言点了点头,未再继续这个话题。
    皇长子的出生,算得上是件大事。覃牧秋没当过爹,也没目睹过身边的同龄人当爹,所以从未想到过当爹是这么麻烦的事。
    打赏各宫一应人等,办三朝礼,往后还要办满月宴……
    覃牧秋逮着机会便长吁短叹的对赵清明抱怨道:“幸亏你没成婚生子,当真是麻烦的很。”
    赵清明并未搭茬,而是转移了话题道:“你体内的毒尚未解,下毒之人并未收手,眼下越是忙乱,越不能掉以轻心。”
    “哎。”覃牧秋长叹一声,放下手里的笔,随手捻了一块红豆酥咬了一小口道:“过了今天没明天,有些事儿还是早点办为好。”
    赵清明闻言皱眉看向对方,然后慢慢的向着书案走了过去。
    覃牧秋莫名其妙,瞪大眼睛看着对方,却见对方拿过他手里剩下的半块红豆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你该不会是……”覃牧秋一句话未说完,便见对方搁下红豆酥,突然执起了他的手。
    “你……不要这样。”覃牧秋想抽回手,无奈对方握得很紧。
    “别动。”赵清明将对方的手拉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转头看向笔架上墨尚未干的笔,道:“你时常在批折子的时候,吃东西?”
    覃牧秋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顿时便明白了几分。两人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了计较。
    赵清明用纸将墨吸干,然后将笔包好收了起来。
    覃牧秋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头,道:“明日休沐,也不用去万里寺,你回去后与赵侯爷传个话,让他进宫一趟,我有事要问他。”
    赵清明闻言默不作声的看着对方,被他看得没法子,覃牧秋只得解释道:“那些事,你说你也不知道。我思量总该有知道的人吧。”
    “你想问个究竟,我不拦你。不过……暂时不要让我爹知道你的身份。”赵清明道。
    覃牧秋闻言有些不解,却没追问。
    他心道,那些赵清明说不知道的事,兴许对方都知道,只是不想告诉他罢了。
    这日阳光极好,天气明媚,不过荣安却觉得周身凉飕飕的。
    那位祖宗,不知为何将赵侯爷宣进了凝和殿,这可是头一遭。说起这赵侯爷与他那长子赵清明大将军,可不愧是亲父子。两人一个掌管京城外围的军事布防,一个掌管羽林军的半壁江山,可以说李逾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这对父子手上。
    可是,李逾却对这父子二人,向来冷淡。
    那位祖宗,自从死过一回之后,不仅对赵清明不似从前那般疏离,如今看来对这位赵侯爷也要改变态度了,只是不只是变好还是变坏。
    覃牧秋面前的书案上搁着一摞不算太厚的奏折。他自打坐上龙椅之后,批的大多数折子都是“议”,只有极少数他觉得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他才会披“准”或“阅”。
    虽然这江山不是他的,他却也不想平白让自己荒废了朝政之事。
    目光越过奏折,落到赵朔身上,覃牧秋面带笑意道:“皇长子出生,朕很高兴。只是……”他目光一凛,盯着赵朔一字一句道:“因着皇长子的出生,朕这几日总忍不住想起故去之人。”
    “陛下保重龙体,切莫思虑过重。”赵朔一本正经的打着官腔。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沽州之战中战死的红枫营主帅,朕这些日子总是不由想起覃帅。”覃牧秋从赵朔面上并没有捕捉到任何信息,便继续道:“朕记得从前,赵侯爷与覃帅颇为亲密,所以便想传了你来,说说话。”
    赵朔并没有抬眼看覃牧秋,沉声开口道:“覃帅一世忠君为国,死得其所。”
    “可惜偏偏生了个逆子。”覃牧秋开口道,然后起身离开书案…
    赵朔闻言抬眼看向覃牧秋,面上既有惊讶又有迷惑,不过只是稍纵即逝,他很快便恢复平静,垂首不言。
    “红枫营主帅战死的消息传回中都时,赵侯爷在做什么?”覃牧秋问。
    “臣在上早朝。”
    “赵侯爷可曾觉得惋惜?”
    赵朔沉默片刻未作答,额角渗出了细汗。
    “朕觉得很伤心。”
    赵朔抬眼望向覃牧秋,对方面上挂着一丝苦笑,他一时之间判断不出对方的情绪,便闻对方又道:“赵侯爷七年未曾见过他了,可能猜到他如今的样貌?”
    覃牧秋说话间已走到赵朔身前,他面上挂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道:“朕梦见过他,那张脸与朕……”
    覃牧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对方,见对方额角的冷汗已经滴了下去,突然话锋一转,道:“那日朕见到太后了,想来若非皇长子出世,朕是无缘见到她老人家的。”
    赵朔依旧垂首沉默了良久,才答道:“有些事,放下的确很难。”
    覃牧秋闻言略有些失神,随后道:“朕觉得她老人家对朕疏离的很。”
    赵朔依旧垂手立着,不言语。
    “赵侯爷与覃帅相识较早,听闻覃帅的夫人当年也是绝色美人,只可惜生完第一个孩子后没多久,便香消玉殒了,想必赵侯爷应当见过当年的覃夫人吧?”覃牧秋问道。
    “臣见过。”赵朔答道。
    覃牧秋围着对方慢慢踱步,又道:“想必,覃夫人若是活着,应当是个好母亲。可惜了,朕……未曾有缘得见。”
    “陛下,世间之事,向来都是如此,难以尽如人意。”赵朔道。
    “哎……”覃牧秋叹了口气,走回书案前,手扶着案角道:“赵侯爷退下吧,朕累了。”
    “臣告退。”赵朔转身离开,覃牧秋看着对方依旧挺拔的背影,却突然在心里生出一股悲凉,脱口而出道:“赵侯爷,保重。”
    赵朔身形一顿,又拱手谢恩,这才离开凝和殿。
    覃牧秋看着书案上摆着的两本《异人志》,抬手揉了揉额角,心中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和李逾是兄弟。
    无论是《异人志》还是单凭长相,两人的父亲都是覃恒,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困扰覃牧秋的是,自己与李逾的母亲是否是同一个人。
    他从小便未见过自己的母亲,据说,是生下他不久便去世了。若当真是如此,便意味着李逾的母亲是当今太后。
    依照李谨当日说的话,对方知道李逾不是李家的人,而是覃恒的儿子。那么,先帝必然也知道。或许只是因着自己没有别的孩子,所以迫不得已将李逾留了下来?
    若是如此,先帝的气量可是真大。
    不过,李逾可以留下,而李逾的生父自然是不能留的。所以,父亲当年的死,是有人从中作梗么?先帝气不过父亲和太后的私情,所以设计害死了他?
    太后一直吃斋念佛,或许便是因为此事。
    覃牧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这毕竟是猜测,还不到下结论的时候。
    入夜,玄麟入了凝和殿,单膝跪地。
    覃牧秋的脸隐在晦暗的烛火中,开口道:“你去查一下太后当年有孕的记录,凡事为太后照料保胎及接生伺候的人,能找的都给朕找来。”
    玄麟领命而去。
    覃牧秋捏起方才咬了一半的红豆酥,半晌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皇宫真是个是非之地,覃牧秋心道。
 
    第31章 身世·中
    
    尚府·偏院
    “已经过了一整日了,用得着这么久么?”赵清明皱眉问道。
    无云面色有些凝重,将毛笔搁到赵清明面前的矮几上,道:“此毒极为稀有,我一时不敢确认,所以才多斟酌了些时候。”
    “如何解?”赵清明问道。
    无云望着赵清明半晌没有言语,赵清明心里咯噔一下,道:“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
    无云叹了口气,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别和我开玩笑。”赵清明道:“我什么都没想。”
    无云拿起那支笔端详道:“这世间的毒,有的是用来杀人,有的是用来折磨人,还有一种是用来牵制人。最后一种是最难解的,因为施毒者为了不让对方轻易得到解药,往往会将解药配的很刁钻,甚至有的根本就没有解药。”
    “那……此毒有解药么?”赵清明问。
    无云皱了皱眉头,道:“有。”
    “可是……”无云看了一眼赵清明,又道:“此毒的配制极为复杂,用了几味极为相似却又存在差别的药材。若不能确定这几味药材以及它们各自的剂量,贸然配制解药将会有极大的风险。”
    赵清明沉默了片刻道:“那……你有多大把握?”
    无云道:“毫无把握。”
    “我知道了。”赵清明起身,又道:“你只管试便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会另外想办法。”
    赵清明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了赵府,尚未回房便被赵端午叫住了。
    “哥,爹让你回府后去见他,已经等了你半天了。”赵端午道。
    “哦。”赵清明闻言点了点头,突然问道:“端午,你的身子最近可有好转?”
    赵端午闻言一愣,随即道:“无云的医术很高明,最近这段日子,我几乎没怎么犯过病,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好全了。”
    赵清明闻言点了点头,道:“如此倒好,你也老大不小了,回头我让尚等给你安排个差事,你也别整日瞎晃。”
    赵端午一听忙道:“别呀。哥,爹找你是说这个么?”
    “不知道。” 赵清明说罢便转身而去,留下赵端午在原地一脸的怨念。
    赵朔显然一直在等赵清明,见对方来了便屏退左右并关了房门。
    “这些年赵府都快不像你家了。”赵朔开口道。
    “端午说你等了我许久,应当不是为了说这个吧?”赵清明道。
    赵朔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摇了摇头,道:“你自幼便不受我管束,如今更是说不得你了。”
    “陛下找你,说了什么?”赵清明问。
    “他提起了牧秋。”赵朔道。
    赵清明眉头稍拧,并未言语,而是看着赵朔,等待对方把话说下去。
    “得到牧秋死讯的时候,我还以为许多事会就此掩埋,再也无从提起。如今看来,咱们这位陛下,也不是个忘本的主儿。”赵朔叹了口气,却不由笑了起来,道:“倒是我看轻了他。”
    赵清明沉吟片刻,道:“你终于要告诉我了么?”
    赵朔敛了笑意,看着赵清明,正色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今日我一并告诉你。”
    凝和殿。
    覃牧秋望着案上的荷包,沉声道:“你确定这荷包的纹饰是二十年前的?”
    殿中玄麒拱手答道:“回陛下,这纹饰倒不能确认是二十年前的,不过这珠子确是那年从宫里赏下去的,而这荷包所用的锦,在那年之前连续三年不曾有地方进贡,所以……”
    “这荷包制的如此精致,必然是花了心思的,万没有用旧锦的道理。再加上这珠子赏下的年份……”覃牧秋将荷包攥在手里,冷冷的道:“办得很好,你先下去吧。”
    玄麒闻言退下。
    覃牧秋想起先前玄麟来报的结果,太后当年有孕一事的记录一切如常,只是近身伺候的人和接生照料的人一概都不知去向。
    覃牧秋看着手里的荷包,不由胸口一痛。
    这荷包是自己出生一年多之后做的,这意味着,自己的母亲并非如自己先前所知,在自己出生后不久便过世了。
    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难道就是为了掩盖李逾的身份么?
    荣安见覃牧秋立在案前面色不善,也不敢打扰,只是不时将凉透的茶水换上新的。
    “荣安。”覃牧秋忽然开口道。
    “奴才在。”荣安答。
    “朕想去看看太后。”覃牧秋道。
    荣安闻言一愣,只得应是。
    天色渐暗,整个皇宫都笼罩在昏黄的夕阳中,不过覃牧秋却觉得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迷茫。
    太后终日吃斋念佛不理世事,身旁连伺候的人也少,更显得冷清不已。
    “你登基后可是头一遭来看我。”太后神色虽疏离,目光却略带温和,覃牧秋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许是因着那个孩子的缘故,朕近日总是想的比较多。”覃牧秋道。
    太后手里持着念珠,望着覃牧秋道:“想得多倒是无妨,怕的就是想不通。今日你来,恐怕是有惑待解吧,只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帮到你。”
    覃牧秋闻言有些吃惊,心道,这样也好,有话直说,省得费尽心思。
    他屏退了在一旁服侍的人,开口道:“母后,你可曾做过后悔终生的事?”
    “命里无时却强求。”太后微微苦笑,仿佛看着很远的地方,目光有些迷离的道:“有些事,一念之差,便是后患无穷。一步错,步步错。”
    赵府。
    赵朔立在窗前,沉默良久,收回自己的目光道:“当年太子突然病逝,储君之位悬而未决,先帝是众皇子中声望最高的一个。”
    赵清明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听着。
    赵朔又道:“先帝年少时,与我和覃恒关系都极为亲厚,若非碍于他的皇子身份,我们三人早就结义了。所以当时我们二人自然是希望他能坐到那个位子上,况且他的才能和魄力在众皇子中也确实无人能出其右。”
    “当年先帝已经成婚了么?”赵清明问。
    赵朔点了点头,道:“那年恰逢先帝及冠,距他大婚已三年有余。”
    “先帝……一直没有孩子?”赵清明问道。
    赵朔点了点头,道:“当年与先帝年纪相仿的几个皇子,几乎都有子嗣,唯独先帝府中,连个小公主也不曾有。”
    皇宫。
    太后道:“一个皇子若不能诞育子嗣,是万万没有机会登上大位的。先帝与我都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倒未曾埋怨太多。许多事既是命里注定,必然是强求不得。”
    “可惜,那把龙椅还是太诱人了。”覃牧秋冷冷的道。
    太后叹了口气,道:“后来先帝结交了一个道士,据说那人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不知那道士用什么法子说服了先帝,说是一条血脉抵不过万里江山。先帝起先也觉得荒谬,后来渐渐的便被鬼迷了心窍一般,竟要我同他一道做戏。”
    “那个孩子便是……”覃牧秋心中一滞,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沉闷。
    他想起记忆中先帝的样子,又想起自己的父亲,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对君臣竟然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可事实就是如此的荒谬,尽管在他看来觉得不可思议。
    赵朔面上现出一丝落寞,道:“当时恰逢覃夫人有孕,覃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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