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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待朕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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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株枫树在宫里长了那么多年,骤然被移到这里,也不知能不能成活。想到此,树前立着的人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有些事情,当真半点也勉强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个黑影跃入院中,望见门廊上的灯笼身形一滞,随后便望见了枫树前立着的人。
    覃牧秋回过头,望着方才跃入院中的人,开口道:“王爷,我说过,若再让我见到你,我便会将覃牧秋的尸体挂到中都的城楼上。明日你晚些出城,想必还能看上一眼。”
    “逾儿长大了。”李谨走近覃牧秋,却停在三步之外,又道:“为帝王者,最忌妇人之仁,优柔寡断。”
    “是啊。”覃牧秋冷声道:“王爷在这一点上做的很极致。”
    “你们兄弟二人,可是没一个像覃恒。”李谨道:“他便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何时该放手,何时该抽身。”
    兄弟二人,兄弟二人。
    原来自己与李逾当真是兄弟二人。虽然早有猜测,可是骤然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覃牧秋依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王爷要找的东西,恐怕找不到了。”覃牧秋道。
    李谨叹了口气,苦笑道:“你那个哥哥,素来对人少有防备之心,想必你已经哄着他说出了那东西的下落。”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想要调动红枫营,绝非一块兵符那么简单,红枫营向来认人不认兵符。”
    黑暗中的覃牧秋微微笑了笑,没有做声。
    李谨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没底,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的这位侄子变了,变得让他看不透了。
    “你会杀了他么?”李谨问道。
    “他已经死了。”覃牧秋道。
    李谨呼吸一滞,随后又恢复平静,道:“你虽然蠢,却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你心里应该清楚,无论是你当皇帝,还是我当皇帝,留着他和红枫营,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覃牧秋有那么片刻的功夫,觉得李谨的心里其实是在意自己的死活的,可是随即他又暗道,李谨当然在乎,不过是因为红枫营的缘故。
    “你先前说,要听听我提的条件,如今我想好了。”覃牧秋道。
    “是什么?”李谨问道。
    “暂立于允为红枫营主帅,让他带着红枫营离开常宁军回北境固边,皇位给你。”覃牧秋道。
    李谨闻言有些吃惊,半晌后才问道:“然后呢?”
    覃牧秋冷笑一声,道:“从此世上再无我们兄弟二人,我们既是手足,好歹也该演一场死生不离。”说罢他抬起手掌,借着并不明亮的微光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又道:“不枉我们身体里流过同样的血。”
    “你疯了么?”李谨上前抓住对方的衣襟,含着怒气道:“你这算什么,威胁我?还是想要我求你?”
    “宁安王也有发怒的时候,当真难得。”覃牧秋道:“你舍不得他?”随即他面色一黯又道:“不对,你应当是舍不得我,我是李逾,我是李逾……我是李逾……”
    李谨慢慢松开了手,有些颓然的道:“你知不知道当初举兵的时候,我是如何同他说的?”
    “说李逾是个昏君,大余会败在李逾手里。你说什么他都信,要他去死他也不会犹豫。”覃牧秋淡淡的道“如此糊涂之人,死了也是活该。”
    李谨眉头一皱,道:“他大概什么都知道,不过是装作不知道罢了。他一心想做个闲散之人,是你我将他卷入了是非之中。逾儿,答应我,不要做蠢事,你们两个都可以活着。”
    “恐怕不能。”覃牧秋冷声道。
    李谨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想要发怒,却压抑住了怒气,道:“逾儿,七年前你将覃牧秋硬塞到常宁军时,你记得你是怎么说的么?”
    覃牧秋沉默了片刻,如实道:“不记得。”
    “你说,你已经失去了父亲,不想再失去哥哥。当时你百般央求,所以我才会向陛下请旨,将红枫营收入常宁军,保住了覃牧秋的性命。”李谨道:“你素来长情,我是知道的。这一点,我不及你半分。”
    将红枫营收入常宁军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覃牧秋一时之间有些愣怔,在他的记忆中,当初离开中都是为了不让赵家引起皇帝的忌讳,与自己的安危无关。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份有关么?
    覃牧秋有些心不在焉,道:“你举兵不就是为了皇位么,我已经答应要给你皇位。我二人的死活,与你无关。我要杀了他还是杀了我自己,全凭我意,你奈我何?”
    李谨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重重的给了覃牧秋一巴掌。
    覃牧秋只觉半边脸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意,尚未反应过来,便见一个黑影一闪,手中的短匕已经架到了李谨的脖子上。
    覃牧秋被这一变故吓蒙了,脸上的痛意都忘了,只是瞪着眼看着李谨身后握着短匕的黑衣人,对方一言不发,他也一言不发。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对方手里的匕首快要割断李谨的脖子了,可是对方却始终没有行动,只是在黑暗中看着覃牧秋的方向。
    对峙了许久,见对方似乎不打算动手,覃牧秋开口道:“放……放了他。”
    黑衣人闻言便收了匕首,闪身走到覃牧秋身后一仗远的地方立着。覃牧秋被对方突然间的行动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要换个人抹自己的脖子,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只是在自己身后立着,遂有些尴尬的将手放下了。
    尴尬的沉默……
    两人先后反应过来,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是李逾的暗卫,若非方才李谨忍不住动手,恐怕对方是不会贸然现身的。
    良久,李谨先开口道:“你的条件,我会考虑。不过……”
    “王爷还是先考虑好了,再谈不过吧。”覃牧秋打断对方,冷声道:“好走,不送。”
    李谨盯着黑暗中的的覃牧秋半晌,终究什么也没说,原路返回了。
    对方一走,覃牧秋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他勉强站立住身体,心底的那股若有所失的感觉慢慢扩散,逐渐将他整个人吞没。
    过了许久,立在覃牧秋身后的黑衣人开口道:“陛下,臣是否继续跟着宁安王?”
    覃牧秋闻言慢慢回过神来,转头打量那黑衣人半晌,问道:“玄麟?”
    那黑衣人扯掉面巾,单膝跪地道:“臣在。”
    李逾竟将麒麟卫派去监视李谨了?怪不得一直未曾见过另一名麒麟卫。
    “不用再跟着他了。”覃牧秋道。玄麟闻言忙应是。
    覃牧秋取下门廊上的灯笼,一路提着到了自己从前的书房,他示意玄麟将门踹开,待尘埃渐渐落定才提步走了进去。
    他瞥了一眼书房内蒙尘已久的陈设,和当年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没被人动过。他示意玄麟去抽屉里取了蜡烛点上,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厚厚的尘土也更加无所遁形。
    覃牧秋看了一眼玄麟,对方的面上没什么表情,一身玄衣在烛光下透着幽幽的暗红,与玄麒那身一样。若不是借着烛火,还真是难以留意。
    “你去将……”覃牧秋拧眉沉吟了片刻又道:“算了,你先出去吧。”玄麟闻言应声退了出去。
    在书房内待了近一盏茶的功夫,覃牧秋便端着烛台出来了。他用手护着烛火防止被风吹熄,径直去了他从前居住的东厢房。
    里头有许多赵清明存在这里的酒。
    他抱起一坛摔在矮几上,酒香顿时弥漫了整间屋子。
    门外的玄麟闻声,立在门口提醒道:“陛下,小心烛火。”
    “无妨,今日朕便是要烧了这房子。”覃牧秋在门内答道,随后又接连摔碎了好几坛酒。
    只剩最后一坛,覃牧秋犹豫了片刻,将酒坛拧开,拿起几上的杯子倒了一杯。
    他不擅饮酒,几杯下肚便有些醉意沉沉了。
    半伏在矮几上,沾了一身酒水,他仔细逡巡着屋子里的陈设,似乎想在毁了这里之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得拯救的东西。最后他不得不叹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玄麟。”覃牧秋道。
    对方闻声而入,覃牧秋指着还剩半坛的酒道:“去把方才我去过的书房烧了。”玄麟应是,抱起酒坛子便出去了。
    覃牧秋拿起烛台,在屋子里转了一周,心中突然生出了万般不舍。这是他在中都唯一的家。原本他在北郡还有个家,如今也没了。烧了这里,他便什么都没了。
    玄麟将酒洒了,拿火折子点燃,待确定火势烧起来后便退出了书房。然后他被另一个方向传来的火光吓了一跳,那是覃牧秋所在厢房。
 
    第27章 绮梦
    
    他一路飞奔过去,见外头没人,心里咯噔一下,便要往火里冲。随即便见火光里冲出了两个人影。
    那人将身上沾着火的被子往地上一扔,开口道:“快去寻人来灭火。”说话之人正是赵清明,他怀中是醉的不省人事的覃牧秋。
    赵清明确认覃牧秋只是喝醉之后,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厢房,面色铁青,可又无处发泄情绪,只得将覃牧秋往肩上一扛出了覃府。临走前向一直犹豫该不该拦下他的玄麟,扬了扬手中的令牌。
    两人共乘一骑穿越半个中都,停在一处不太起眼的宅子之前。
    赵清明仍旧将覃牧秋扛在肩上去叩门,开门的家丁似是与他极为熟稔,直接将人让进了门。
    “赵将军,您这是?”家丁打量着赵清明,以及对方肩上扛着的昏迷不醒的人,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对方虽然是府上的常客,可今日半夜造访,肩上还扛了个一身酒气的男子,当真是令人费解。
    “你让人备两身干净的衣裳,再备些热水,直接送到偏院的客房。”赵清明吩咐完便径自朝偏院走去。
    不一会儿便有伙计送了衣裳,并备好了热水。赵清明屏退下人,将半醉半醒的覃牧秋脱光,直接放到了浴桶中,自己也脱得只剩一件里裤。
    他检查了对方的身体,确认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松了口气。蒸腾的水汽,将覃牧秋白皙的身体烘的隐隐泛红,赵清明却自始至终心无旁骛,真的只是帮对方洗澡而已。
    将覃牧秋收拾妥当穿好衣服放到榻上,就着方才的水又将自己收拾干净,赵清明自始至终面色阴沉。
    待家丁撤了浴桶之后,又送了一碗汤说是可以醒酒。赵清明看了一眼榻上似是熟睡了的覃牧秋,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赵将军好雅兴。”院中立着的人突然开口,语带戏谑。
    那人正是尚等。由于夜色深重,先前开门的家丁只看到赵清明扛着个人,并未注意到两人身上烟熏火燎的狼狈样子,于是尚等得到的消息只是“赵将军扛了个人去了客房,还要了两套干净衣服和洗澡水。”
    赵清明自然知道对方误会了些什么,却不打算解释,只道:“我府中人多口杂,实在是不方便,只能来叨扰你了。”
    “理解,理解。”尚等语带笑意,道:“我就是来看看,若你有需要尽管吩咐他们便是。这偏院平时无人来往,下人们若你不叫,也不会来打扰。”
    “好。”赵清明想了想,又道:“明日早朝之前,你托人给端午传个口讯,让他来见我。”
    尚等自然应是,见对方面色略有不耐,也不久待,便告辞了。临走前还不忘一脸了然的道:“明日若是劳累,我帮你告个假。”
    赵清明笑了笑,竟答了句好。
    回房之后,赵清明径直走到榻前,对着榻上之人道:“不用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覃牧秋闻言便睁开了眼睛,咧嘴冲赵清明一笑,显然酒还未醒。
    看到这个带着醉意的傻笑,赵清明一肚子的火瞬间熄了一半,憋了一晚上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头晕。”覃牧秋道。
    赵清明起身打算帮对方倒水,瞥见桌上的醒酒汤便端过去喂了对方几口。但念及汤已经凉了,便只让对方喝了一半。
    见对方一脸醉意,恐怕是说什么也不会听进去,赵清明只得叹了口气,道:“先睡吧。”说罢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算就那么将就一晚。
    覃牧秋见状向榻内一滚,道:“睡我旁边吧。”
    见对方半晌没有反应,覃牧秋拍了拍一旁空着的半边床榻。赵清明便依言躺了过去。
    时隔七年,再次睡到对方的旁边,赵清明只觉得一切像一场梦一样,极不真实。真希望一觉醒来回到过去,自己与对方从未分开过,那该多好。
    覃牧秋借着醉意,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赵清明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想着今夜自己闯进着火的厢房找到覃牧秋时,地上倒着烛台,满地都是砸碎的酒坛。
    为了宁安王,覃牧秋竟然要自焚,赵清明心想。
    他虽然不知道覃牧秋和宁安王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对于李逾和宁安王的关系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李逾尚为太子之时,他便跟在对方左右,一个少年人望着自己心中爱慕之人时的眼神,和与对方共处时的态度,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只是不知为何,李逾登基之后,宁安王骤然与之疏远,自此再未踏足中都。
    覃牧秋与李谨见面之时,赵清明便知道,覃牧秋是爱着对方的。只是,不知道对方对覃牧秋是否也有同样的心思。
    依两人见面后的情形看,宁安王或许并不知道如今的李逾便是覃牧秋。所以,覃牧秋是因为知道了宁安王和李逾之事,所以心灰意冷,要轻生?
    “热……”覃牧秋突然抬手将被子掀走,露出了大半个身子。赵清明怕他着凉,便拽过被子为对方重新盖上,没想到手臂突然被对方捉住了。
    赵清明愣了一下,也不抽回,便任由对方捉着。
    覃牧秋抱着对方的手臂翻了个身,整个身体几乎贴到了赵清明身上。
    赵清明身体一僵,轻轻往外挪了挪,没想到对方紧跟着也往外挪了挪,最后干脆抬起一只腿,搭到了赵清明身上。
    他从前睡觉向来都很老实,今日这是怎么了。赵清明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思绪从心猿意马中拉回来。
    覃牧秋的呼吸渐渐有些凌乱,赵清明知道对方醒了。
    原本想着对方醒了,应当会乖乖躺回去睡觉,没想到对方抱着自己手臂的手突然开始变得不老实,竟然一路摸索着沿他的脖颈一路摸到了脸上。
    “别闹了。”赵清明一把捉住对方的手,坐起身掀开被子,将对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床榻的里侧。
    还未将人放稳,赵清明便觉身体一沉,对方手上使力,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别闹了。”赵清明用手臂撑起身体,以防自己和对方的身体贴的太紧。
    “你才闹……”覃牧秋略带笑意的在对方耳边轻声道,随即手臂一勾,将对方的身体拉近自己,直截了当的吻上了对方的唇。
    赵清明瞬间热血上涌,一时之间忘了思考。
    覃牧秋搂着对方的身体,一个翻身,将赵清明压在了身下。就在赵清明失神的时候,覃牧秋的舌尖略带试探的伸进了他的口腔内,随后便毫不客气的在里头风卷残云般肆意掠夺。
    赵清明的克制终于在对方的撩拨下分崩离析,他毫不客气将对方的里衣扒开,露出对方白皙瘦弱的胸膛。然后一个翻身,毫不犹豫的开始亲吻身下之人。
    覃牧秋被对方吻得几乎窒息,身上的衣服也几乎被扒光了。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任由对方灼热的吻落到自己的身上。
    “王爷……”覃牧秋在对方耳边呢喃道。
    赵清明闻言一愣,瞬间清醒了,如遭雷击一般。他突然放开覃牧秋,翻身下床,只着了一条里裤便推门而出。
    被冷风一吹,所有的理智瞬间回来了。
    他要的不是我,赵清明心道。
    恢复理智之后,赵清明便想到了那碗醒酒汤。心中不由暗骂,尚等还真是“热心肠”。
    他转身回屋,犹豫了片刻,走到榻边将神志不清的覃牧秋抱在怀里,将手伸向对方的胯间道:“别怕,我帮你。”
    ……
    次日一早,赵端午便来见了赵清明。
    匆匆交待完事情,送走了赵端午之后,赵清明便一脸寒意的见了等在院里的尚等。
    “怎么样?”尚等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赵清明身后紧闭的房门,笑得一脸猥琐。
    “你管的太宽了。你从哪里搞的那种下三滥的东西?”赵清明一脸不悦的道。
    尚等嘿嘿一笑,道:“我这不都是为了你,这么多年,兄弟们都陆续有了家室,有的都妻妾成群了。唯独你,孤家寡人一个,连风月之地都甚少踏足。只要你有钟意的,不论男女,不论身份……”
    “住口。”赵清明皱眉打断对方,道:“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尚等只当对方是不好意思,便打住话题,又闲扯了几句便走了。
    覃牧秋已穿好了衣服坐在榻上,见赵清明进门,脸刷的一下红了。赵清明假装没看见,去拧了湿帕子递给对方净面。
    覃牧秋接过帕子突然开口道:“昨夜之事我都记得,劳烦你了。”说罢便将帕子覆在面上,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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