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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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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清楚晕倒一地的人和唯一清醒的柳珣,又不约而同的喊到,“柳大人。”
  “行了,都别寒暄了,把人带回牢里去。”柳珣说。
  回了刑部大牢,柳珣叫了大夫来看得得儿,杨峤进来了,“怀玉,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柳珣说,“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碰上劫匪了,我赶紧过来看看。”杨峤说。
  “还没审呢,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柳珣说。
  “你身边有会功夫的人吗?”杨峤说。“你这样真让人担心。”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也没事吗?”柳珣说,“今天事让我爹知道了,会亲自送我上下班了,只是最近恐怕我不能去找你了。”
  “你别来找我,有什么事我过来找你吧。”杨峤说。
  拦路的是一帮地痞,并不知道幕后人是谁,只知道有人给钱让他们给柳珣一个教训,并无伤人之意。柳珣罚的他们并不重,一人十板子,都扔进大牢里和最穷凶极恶的犯人关在一起,也不说什么时候放。
  袭击朝廷命官,这么判倒也不过分。
  柳梁闻听后果然很紧张,每天都亲自安排了人送柳珣上下衙门,因为这那人也没机会来见柳珣,柳珣为了那人是不是自己大哥,挠心挠肺的好几晚睡不上觉,整个人眼见着瘦了一圈。
  柳梁心疼儿子,想让儿子告病在家休息几日再说。
  “税银还不知下落,这个时候只要不死就还得紧盯着。”柳珣说。
  这日杨峤正经官服穿戴整齐了到了刑部,说是圣人有令让他来刑部协助审李天宝一案,柳珣觉得来的真好,他就告假了。
  杨峤找他,“你别误会了。”
  “误会什么?”柳珣不解,一转念明了又笑,“含章兄,你我相识这么久,你看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我自然知道怀玉心胸坦荡。”杨峤说,“实在是怀玉最近和我不去亲热了,我心里总是惶恐犹疑,怕是哪里得罪怀玉了。这事,也是我推波助澜讨来了,我视怀玉为挚友,不能容忍怀玉与我有丝毫的间隙,从而疏远。”
  柳珣看他,“你是不是傻?别人都避之不及的事,你还讨来,处理的好也不会升官,处理的不好反而一堆麻烦。”
  “能帮上怀玉分毫,这麻烦就值得。”杨峤说。
  柳珣闻言自然大受感动,把手中的进度一股脑都告诉了杨峤,两人分析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做。
  柳珣坐在轿中,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颗石子,上面包着一张纸,纸上写着明日此时,烟竹筑一见。
  柳珣盯着这字瞧了半天,看不出他幼时临摹大哥字帖的字迹来,是他大哥吗?
  烟竹筑是一家小酒馆,里头有一味烟笋五花肉是柳珣的挚爱,一个月最少得来吃上一次,所以他说要去烟竹筑吃了饭再回去,柳梁允了,吃饭的时候保护的人在外面,柳梁本意是保护儿子,若是保护儿子的人惹得儿子不快,那就本末倒置了。
  叫上几个菜,叫一壶酒,柳珣漫不尽心的夹着花生米,得得儿被他打发到外面去了,到底是经久的小厮,看柳珣这架势就知道他有要秘密见的人,很机警的出去请那些保镖们另开一桌吃饭去。“放心,烟竹筑,老地方,出不了岔子。”
  又是一阵风,柳珣被闪了眼后睁开,那人已经坐在他面前了。还是被长发遮住看不清的半张脸,衣裳褴褛的好像在诉说主人这几天的行程并不简单。
  想要问的梗在喉咙,柳珣用眼神示意一下桌面,“先吃点东西。”
  “税银找到了,李天宝在说谎,他没有把税银交给国舅,而是藏在一个山洞里,我暗中追踪了他家人很久才发现异常。”那人也没拿筷子反而主动交代了他最近的成果。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柳珣说,“暗中保护我,警醒我,还帮我去查苦恼的税银去哪了?”
  “太子不是好人,可你和杨峤还是走的太近了。”那人闻言也有不满。
  “太子是储君。”柳珣说。“他有哪里不好?”
  “他。”那人悲凉一笑,“为了政绩,出卖士兵,和夷族达成共识,暗中勾结,资助夷族有条件的侵边。他哪里好?”
  “出卖士兵?”柳珣说,“所以你真的是我哥吗?是柳璟吗?你还活着,为什么不会来?你不知道娘为了你眼睛都要哭瞎了?”柳珣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语至哽咽。
  “我回不来。”柳璟强忍着说,“将军有令,让我领一小队人深入夷族后线探听情报,大家脖子都搁在刀架上这样深入,在夷族深处猝不及防听说已经和朝廷和解,朝廷赏了了银两和布匹,夷族人欢欣鼓舞如同过年,而我们却心进了冰窖。”
  “后来想着,谈和就谈和吧,虽立不了功,能平安回去也成。”
  “但是我们回不去了。”
  “还没进入关,就被人围住,我们千辛万苦回到边境,却被自己人指着刀围住,唤我们夷人。”
  “没有人听我们解释。不,他们压根知道我们是谁,但是不准备让我们活着。”
  “我们这一队人,没有死在夷人手里,却死在自己人手里,怎么能甘心,只能反身逃亡夷族地盘,但是我们的叛军名头也就彻底定下来了,这三年来我无时不刻不想着怎么活下去,怎么回来,我需要证据。”
  “我在夷族潜伏的时候发现了李天宝和夷族王族有来往,夷族在不需要的情况下也会三不五时的犯边,然后被打退,成为李天宝的政绩。前面两年,夷族到关内的路线被查的很死,最近一年略有松动,我才寻了机会进关到神都来。才知道你当了探花,当了家里的顶梁柱。”
  柳璟很是欣慰又很是心酸的说,“如若不是我运气不佳,也不至于让你如此辛苦劳心费力。”
  “你回神都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柳珣说,“你知道我们和镇国公府分家了吗?知道咱们家新家门往哪边开吗?知道你已经改回柳璟了吗?知道嫂子给你生了一个特别聪明的儿子吗?”
  “我现在已经不是永安侯府人了吗?”柳璟急道。
  “怎么了?”柳珣问。
  “我原本想着真没其他法子,就最笨的法子直接去敲午门的登闻鼓,面见了圣人,把这一世冤屈和他说,横竖对外我都是邹瑾,永安侯府的人,其余我就不管了。”
  “但是现在我既然已经回了柳家,处事就不能这么鲁莽,总得为爹为你打算,尤其咱们现在还出来单过了,更扛不住那个舆论风暴。”柳璟突然面生柔和的说,“你说你嫂子生了个儿子?生的好吗?像我吗?”
  “像你嫂子也可以,你嫂子心宽又坚韧,总能找到日子里的甜头过。”
  “哥,回去吧。”柳珣根本听不了他哥说这个,眼泪糊了一脸,“回了柳家更没有让你受委屈的道理,要去敲登闻鼓我陪你一起去就是。”
  柳璟看他,“看着长大了,怎么说话还和小时候一样憨直。”
  “我本来想全部事了了再回家去给爹磕头,一回来就碰上你要审国舅的案子,不放心才跟着你,果然你就中了招,也被抓住小辫子认出来,你回家先和爹说吧,娘那,先瞒着,现在知道了还是要担心呢,我这个不孝子已经让娘伤心了那么久,余生都不想再让她为我操心。”
  “我跟爹说了。爹想见你怎么办?嫂子呢,嫂子也不告诉她的话,我担心哥你以后回家了也进不了屋。”柳珣抽抽搭搭的说。
  “哎,所以不该心软在你面前出现的。”柳璟说,“我慢慢在想吧。你把眼泪擦擦,等会出去吹了风又该疼了。”
  柳珣眼巴巴的看着柳璟,“我不知道怎么跟爹说,不然哥和我一起回去吧。”
  柳璟摸摸他的脑袋,“不知道怎么说就先别说。”
  “先把税银的事解决了吧。”
  “杨峤是太子的人,你和他走的远一点。”


第49章 可怜无定河边骨(十)
  得得儿进来吓一跳,自家少爷这哭的眉眼通红,这下回去怎么解释?柳珣捂脸道,“我去杨大人那;你回去跟我爹娘说;就说我今日和杨大人抵足而眠;不回去了。”
  得得儿回去禀告,乔氏愣了。“珣儿和杨大人的交情好到这种地步呢?能在他家外宿呢?”
  得得儿点头,“少爷和杨大人很是投契。”
  “上次珣儿说让厨娘去学的菜式是不是也是从杨大人府上学的?”乔氏问?
  得得儿点头;“杨大人府上的厨娘手艺很对少爷的胃口。少爷在杨大人府上时,饭都能多添半碗。”
  “行了,明日让管家准备些礼物送到杨大人府上当时感谢。”乔氏说。“你也快去少爷身边伺候着。”
  “或许杨大人家有客房吧?”乔氏不无担忧的说。
  杨峤家有客房吗?当然有,客房比主卧还要舒适,是架子床;不像杨峤卧室里的板子床。但是杨峤没打算让柳珣去睡客房;柳珣也没那个自觉去客房,往地上一躺;手挡着眼睛,一言不发。
  杨峤就着烛光伏案写他的总结;只吩咐厨娘准备几道甜的宵夜待会送过来;等食物的香味传来,杨峤收起纸笔,“现在愿意跟我说说了?”
  柳珣翻个身手支着头就这么趴着看着杨峤,“一个我很亲近的人跟我说让我离你远点。”
  “为什么?”杨峤说。
  “因为你是太子的人。”柳珣说。
  “是和太子有什么利益上的牵扯?”杨峤说,“有一点你大可放心,我是要当诤臣,不是佞臣,如果太子所作所为不符合一国之储君,我也不会一味的袒护。”
  柳珣叹气,又翻身回去躺着了,“要不是感念你对我用心之陈恳,我肯定听那个人的话不和你来往了。”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杨峤问。
  柳珣点头,“很重要,我余生的依靠。”
  杨峤手一顿,“我以为怀玉是当自强的。”
  “嗯,若有人顶在我前头,我也乐的轻松。”柳珣说。
  厨娘准备了酒酿圆子配小炸糕,柳珣独自吃了一盘子的炸糕,杨峤看他奇道,“我见你吃的也不少,怎么不见长肉?”
  “烦心的事太多了,所以吃了也不长肉。”柳珣叹气说,“你说如果有一个人,被判定犯了错,然后大家都说他死了,但是其实他没有死,然后他也没有犯错,犯错的是另有其人,然后他也找到了那些人放错的证据,你说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看他犯的什么错?”杨峤说,“如果是小错,照着上次陷害他的人的上级找去就是。如果犯的错是这天下之主决定的,就要想点办法,上面人要面子的。”
  “现在也不知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柳珣说着眼睛又看着杨峤面前的宵夜了。
  杨峤知趣的把自己的碟子上一开始仅夹的一块炸糕也推向他,“那个对你很重要然后交代你要远离我的人,是你大哥吗?”
  “原永安侯府嗣子,三年前奔赴边关,不听主将派遣,私自行动,然后生死不明的柳璟。”
  柳珣嘴巴里嚼着炸糕,“我来找你,原也没想瞒你。”
  “三年前夷族犯边,主将和后来议和的李天宝都是太子麾下的人,那次成功议和自然也算是太子的政绩,你哥没死,没犯错,那么那次的不听主将派遣就是听从主将派遣行事,只是没想到后来就议和了,不知道主将处于什么考虑把他派遣的这一队人变成私自行动。而后你哥明明活着却不能回来定然是受到某种阻碍,但是最近他能回来了,表示要不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阻碍减轻了,要不然就是你哥手里已经足够翻盘的证据。”
  柳珣不由伸手鼓掌一下,杨峤就着他的只言两语就把事情拼凑的差不离,“证据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只是担心怎么把这事捅出去。”柳珣说。
  “最好的方法其实是拿夷族的一个有分量的人头来敲门。”杨峤说,“圣人对夷族绝对是恨不能除尽,你哥杀了一个夷族有分量的人,之前的私自行动就会变成忍辱负重,保不定当时的主将都要出来替你哥哥背书。”
  “如果不仅是想帮我哥平反,还想让当初陷害他的人都得到惩罚呢?”柳珣问。
  “那惩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满意呢?”杨峤问,“如果圣人没有废太子之心,那注定不会有你希望的程度。”
  “千里长堤,毁于蚁穴。”柳珣说。
  他哥的事,他最后还是没有告诉他爹,心里咬着牙,不出一个月,定要他哥能堂堂正正回来,一家人没有阴霾担忧的团聚。
  柳璟得知大感欣慰,“珣儿,你真的长大了。”
  案件上有了杨峤帮忙,查人都快了很多,柳珣安排人去他哥说的地址去找税银,然后太子底下的人被他七七八八查个干净,圣人不明白这好端端的查税银的事,怎么查到兵部去了,兵部还不打紧,这苗头怎么冲着太子去了。
  圣人召柳珣去见,太子私底下也招杨峤来见,“含章如此是何意?”
  “若是一两个人就罢了,这么多人都有问题,臣实在为殿下处境担忧。”杨峤实话说,“怀玉今日进宫见圣人,臣敢保证,圣人绝对不会阻拦怀玉,反而会让他继续查下去。”
  “柳珣发的什么疯,尽冲着我的人来。”太子说道。
  “殿下,事到如今你还没看明白,有诸臣依附于殿下,殿下获得了关系和供奉,同样殿下也承当了责任,属臣不轨,即殿下不轨。”杨峤说,“殿下之属臣十有*有不轨行为,那圣人是信殿下忠还是不忠?”
  “不过是贪污些银两,怎么就扯到不轨上去了?”太子不解说,“便是父皇的忠臣,又有几个是高风亮节两袖清风,又有谁没有几个横行乡里的霸道亲戚。”
  “殿下对依附之人的所作所为当真不知?”杨峤问。
  “难道他们有做比贪赃枉法更严重的事?”太子问。
  “指使边将于夷族勾结定时犯边已充军功,这事,和殿下无关?”杨峤问。
  “荒唐。”太子拍桌,“我欲除夷族之心不下于父皇,怎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是谁在背后指使此事?其心当诛。”
  “太子想好如何解释和依附人之间的关系吧,好取信圣人。他们的行为确实不是出于你示意。”杨峤说,看着太子匆匆离去的背影,杨峤陷入沉思,太子的品行德仪似乎没有问题,但是这脑经,好像不太灵。
  柳珣和圣人也是如实说,“不关他们背后站着谁,首先都是圣人的臣子,现在做着损害圣人江山的事,难道就不该严查吗?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动摇根本的事,圣人若要我视而不见,就别让臣做这个官,趁早回去做个纨绔,自在的多。”
  “你看看,朕也没说什么,倒是惹来你这一长串。”皇帝说,“我信怀玉之心赤诚,只这官场老狐狸多,我怕怀玉被人利用了去,误伤了别人。”
  “不管怎么着,圣人不是在臣身后把着舵吗?我信圣人,总不会把臣推到坑里去。”柳珣说。


第50章 可怜无定河边骨(十一)
  杨峤去找了柳璟;并不难找,就盯着柳珣,总能等到柳璟的踪迹,然后再寻迹而去。柳璟的落脚点是城郊一家破旧的小酒馆;柳璟看见杨峤也不觉意外,点亮了烛火;转身去柜子上取了一坛子酒下来。
  “能喝吗?”柳璟问。
  杨峤点头。
  酒算不上好;甚至有点劣质;入口就是烈;是冲头,是边关外刮过的大风,一时来吹懵了头,一时没反应又走的无影无踪。杨峤喝完一口微微皱眉,柳璟看他,“看你家境估计也供不上你好酒;但是聪明人总能有好酒吃。”
  “好酒烈酒;入口不过是解一时喉爽,我并无酒瘾。”杨峤说。
  “在夷族地上;这种程度的酒就算是顶好的酒了。”柳璟感慨一下说;仰头又是一大碗。
  “怀玉的酒量极好,显然是跟着大哥来的。”杨峤说。
  “怀玉?”柳璟疑惑。
  “这是圣人点三甲的时候给珣儿赐的字。”杨峤说。
  “圣人赐字,珣儿真是了不起。”柳璟说。
  “圣人很喜欢怀玉,很信任很重任,怀玉也担得起圣人这份爱重。”杨峤说。
  “珣儿自小就招人喜欢。”柳珣说。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会,杨峤抬碗敬柳璟一碗。“大哥是刀里来血里去的人物,自然能看出,三年前那事功绩算在太子头上,实不是太子主谋。”
  “他既享受了实惠,这出了差子不得他担着。”柳璟问。
  杨峤也不与他分辨这个问题,只问柳璟日后有什么打算。
  “你是什么人?”柳璟问,“又是什么立场来问我这个问题?”
  “峤实在不知大哥对我的恶意从何而来。”杨峤说,“怀玉与我是挚友,你我不合,只会让他徒增烦恼。”
  “只是挚友?”柳璟问。
  “不然大哥觉得是什么?”杨峤反问。
  “我家珣儿,心思最是玲珑剔透,他看这世界一片光明,就以为世界会已光明待他。偏偏外貌又长的太过于好,他哪会知道整日里称兄道弟的人实际上对他起的什么龌蹉心思。”柳璟说,“早些年我还在的时候,珣儿的玩伴中有好几个都被我打断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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