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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色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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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兰卿不觉莞尔:“好,给你。”
    ……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猜灯谜,各式各样的花灯挂在亭台、走廊里,灯下人影绰约,白练衣袂翩跹,如珠似玉。
    元宵夜的规矩,猜中了灯谜,便可自行取走花灯。夏景桐随人群走到花灯下,合上折扇,饶有兴致地点了一盏绘有侍女游春图的花灯,仰头沉思,正想得出神,不远处花兰卿喊了一声:“小桐,过来看这盏花灯!”
    流苏垂落,丝绦拂过脸颊,夏景桐忍不住抬手撩开,蹙眉、垂眸的瞬间,长发斜斜洒落,宛如从画中走来。
    花兰卿指着一盏精致小巧的花灯,谄笑道:“小桐快!帮我猜这个灯谜,我想这盏花灯。”
    “挡住了,闪开!”
    夏景桐不悦地斥了一句,花兰卿忙笑眯眯地挪到他身后。
    灯谜为:相见相思不相识。
    夏景桐仅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说:“不知。”
    “咦?小桐也不知道么?”
    夏景桐抿唇,睫毛扑闪了下,花灯下,看上去如同飞舞的蝶翼晕染了一层星碎的光芒。
    花兰卿看似很沮丧,却目光灼灼地盯着夏景桐,仍不死心:“小桐不要诓我,我很想要这花灯的。”
    “你想不想要跟我何干!”
    夏景桐恼怒地转身离去,花兰卿急急跟上。
    这时候,挂满了花灯的游廊尽头,熙攘的人群忽地退散。
    夏景桐疑惑地看过去,只见几个黑衣锦带的青年笑嘻嘻地打闹走来,姿态肆意张扬又夺目,周遭望过去的视线皆是敬畏。
    花兰卿眼神一暗,快步上前牵住他的手,讨好地说:“前边儿好像有杂耍的,咱们去看看罢。”
    夏景桐无可无不可地哼了一声,任花兰卿拉着,错过了天引卫。
    头顶上盛开的烟火朵朵璀璨,如火如荼,人群欢呼雀跃,为这盛世、为即将来临的春日那一场繁花似锦。
    夏景桐却咬住下唇,凤眼微斜,望向黑衣锦带的青年。
    同样没有仰头看那烟花的还有花兰卿,他痴痴看着夏景桐的侧脸,绿眼瞪着酸疼,不禁伸手揉了揉。
    “情”之一字,一旦沾上就是中了毒,日日夜夜纠缠,至死方休。
    待夜色已沉,夏景桐道:
    “我要回宫了。”
    花兰卿正在摆弄一个拨浪鼓,闻言一愣,忙回头劝说:“这个时辰……皇城大门已经关闭了,小桐随我回青衣巷罢。”
    夏景桐嗤笑:“区区宫禁,还能拦得了本宫?”
    “都这么晚了,何苦来回折腾,我会心疼……”他伸手去扯夏景桐的衣角,脸色显得越发可怜兮兮,“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啊。就去青衣巷罢,我发誓,绝不会再动手动脚。”
    “我没你想得那么柔弱!”夏景桐面无表情地甩开,神色已是不悦,“还是你把我当成女人?”
    此言一出,花兰卿的脑袋直接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我就是想跟小桐多待一会儿,想小桐去青衣巷。”
    “今晚不行!”
    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花兰卿苦着脸,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送你到皇城门口,好不好?”
    “不好!”夏景桐却板着脸,说:“别装可怜,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说罢,转身要走。
    “小桐……”
    “烦不烦!不要叫了,跟叫魂儿似的!”
    迈出的脚步一顿,夏景桐突然回身,垫脚在花兰卿的嘴上咬了一记,不轻不重,倒像是恼羞下的一时冲动。
    正要想法子挽留的花兰卿顿时惊愕地呆住,但他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伸出舌头舔向了夏景桐的唇瓣。
    “相见相思不相识,小桐,我好喜欢你。”他想说,从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可惜,小桐从不记得。
    夏景桐垂眸,睫毛微颤着,轻轻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花兰卿苦笑,道:“那我不送你了,你快回宫罢。”
    “你……”
    红唇微启,夏景桐似是想说什么,但又摇头,一副欲言又止只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说:“我走了。”
    花兰卿站在青青新意的垂柳下,目送夏景桐远去,等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怅然失落的神情忽地一扫而空。
    就见花兰卿眯起狐狸眼,脸色变得阴狠,眼神闪烁似是思量着什么,难以捉摸,然后他抬脚跟上,尾随而去。
    夏景桐并未回宫,而是回到了挂满花灯的走廊下,四处张望,似在寻找谁。
    最后他拦住了照看花灯的老板,问:“那些天引卫呢?”
    “说是去玉楼春了。”
    此时花兰卿就跟随在不远处,将一切尽收眼底。
    夏景桐又去往玉楼春,花兰卿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这回花兰卿没跟多远,路过一座拱桥时,忽地身形栽倒下去。
    然而并没有等到天旋地转的疼痛,一条手臂及时捞住了他。
    花兰卿脸色发白地抬起头,道:“你怎么在这儿?”
    上君雪扶着他,说:“路过。”
    “真巧啊!”
    缓了片刻,花兰卿才得以站稳,笑道:“这回谢十一了。我还有事,择日再请你吃酒罢。”
    上君雪却拦在他跟前,说:“都猜到了,还去看什么?”
    “也许我猜错了。”
    “何必自欺欺人!你若去看了,能死心,我定不拦你。”
    花兰卿拭去嘴角的乌血,说:“我什么都不做,只想去看一眼。”
    “去了,也只是徒增悲伤。”
    “可是,十一,我早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花兰卿神色黯然,却毅然决然,“无论是打鸳鸯的棒槌还是乘虚而入的小人,我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跟夏景桐厮守终生而已。”
    “若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花兰卿却没再答话,挥了挥手,便要走下拱桥。
    上君雪忍着怒意,心烦意乱之际几欲撒手不管这摊子烂事,便不再阻拦,可当擦肩而过时看见他前胸上隐隐渗透的一抹血色,遂手起掌落,劈在了花兰卿的后颈上。
    “下次由不得你任性胡为!”
    花兰卿身形晃了晃,上君雪伸出手臂,任由他倒在了臂弯里。
    ……
    玉楼春灯火通明,达官显贵往来不绝,一身白衣素衫的夏景桐混入其中,并不显眼。
    可玉楼春的老鸨却眼光毒辣,在夏景桐踏进去的瞬间便迎了上来,笑得满脸脂粉簌簌地往下掉而不自知。
    夏景桐被这老鸨亲切得恨不得贴上来的架势吓得不禁后撤了半步,刚要开口问天引卫在哪儿,老鸨便亲热地招呼说:“哎呀,七公子,许久不来啦!快快,前些日子刚选出的花魁,还没伺候过客人呢,今儿就等您了!”
    夏景桐招架不住,被老鸨拉扯着上了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不住看过来,绯红的面容隐在扇子后面,唯有亮晶晶的眸子露着,笑声如珠似玉,清晰地传来。
    听在夏景桐的耳里,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撩开珠帘,老鸨推开房门,说:“就是这儿了。”
    夏景桐本不想进去,可老鸨突然伸手推了他一下,毡靴擦着门槛踏过去,踉跄地差点摔倒。
    这时一声清朗中带有戏谑的笑语响起,如一道雷闪劈在夏景桐的头顶,顷刻间神识灰飞烟灭。
    “——红姨又是哪里寻来的美人?抬起脸来,让爷瞧瞧。”
    他难以置信地抬眸望去,正看见一位黑衣锦带的青年依靠在美人怀里喝酒,唇角勾起,笑得玩世不恭。
    然而,在夏景桐抬脸的瞬间,青年的脸色便如同开了染坊,又青又白又红,握在手中的酒盏“噼啪”碎成了瓷片。
    舞伎被青年周身的煞气惊到,吓得花容失色。
    青年扯了舞伎的罗裙擦手上的酒渍,再看向夏景桐时,神色已十分淡然:“你不是跟花十二一起的吗?”
    夏景桐垂眸,却道:“过了宫禁的时辰,我——”
    “——我知道我知道!!”
    老鸨突然掩着帕子探出头,朝青年身旁的一位美貌清雅的女子招手。
    女子对青年歉意地一祍,然后走向老鸨。
    老鸨却将女子忽地一推,正推进夏景桐的怀里,又幽幽开口:“太晚了,家门关了,七少爷回不去,就来玉楼春风流一宿么,我知道的。”
    夏景桐忍不住打断,可还没出声,就被老鸨瞪了一眼,耳语斥了一句:“你闭嘴!别说话!”
    夏景桐:“……”
    立即有了灭这泼妇九族的心思。
    青年脸有愠色,怒视老鸨:“你又在算计什么?”
    “哎哟哟!!皇甫小爷,我怎么敢呀!我私底下鼓捣什么,在您面前不都跟明镜儿似的。”
    青年突然起身,看都不看夏景桐一眼,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像是供奉的凶神恶煞的罗刹。
    擦肩而过的时候,夏景桐嗅到一缕若有若无的似曾相识的味道。
    他蓦地抓住皇甫端和的手腕,道:“等一下!”
    皇甫端和下意识停住脚,来不及抽回手,就见夏景桐像一只断奶的小狗一样凑过来,脑袋趴在他的肩头,抽了抽鼻子。
    这是……?
    皇甫端和看得一头雾水,等夏景桐再抬起头时,神色竟十分欣喜。
    夏景桐牵着皇甫端和的手,凤眸微挑,恍如一树杏花沾春雨,明艳而不可方物,希冀地问道:“我无处可去,你可以收留我一宿吗?”
    皇甫端和鬼使神差般点头。
    
    第65章 第六十五回   花眠雨下
    
    自元宵夜后,夏景桐便不曾踏足青衣巷。
    夏景桐时常出入天引卫的屯营,缠着皇甫端和问东问西,可皇甫端和一概不理睬,次数多了,他甚至躲着夏景桐。
    夏景桐吃了闭门羹,却并无不悦,偶尔遇见上君雪。
    若说以往的上君雪是一块顽固的捂不热的硬石头,见了谁都没有好脸色,那他如今就是颗扎心戳肺的刺头儿,专找夏景桐的不痛快。
    夏景桐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实在想不起来跟上君雪有什么恩怨纠葛,有一回他恼了,端出皇子的架子质问上君雪缘由,哪知上君雪才是真架子,脸色都不变,直接将他无视过去。
    现在夏景桐几乎不敢招惹那位煞星,不是怕了上君雪,只是因为每当跟他那双犀利幽深的眼睛对上时,那眼神里充斥着放肆的谴责与怒火般的怨恨。
    然后觉得……莫名内疚。
    今日,他本是来找皇甫端和,刚踏进屯营便听见上君雪训话的声音,感动于自己耳力见长的同时,立即转身溜了。
    闲逛了一时片刻,又去了太子府诉苦。
    ……
    太子正在亭子里作画,狼毫游走,一幅繁花似锦的春光跃然纸上,听了夏景桐的话,居然不偏不倚:“雪不会无缘无故找茬,你呀,定是犯了错还不自知。”
    夏景桐咽下糕点,正在喝凉茶润嗓子,闻言,很委屈地指责:“大哥偏心。”
    “大哥素来偏心。”
    太子放下软毫,走到窝在竹椅上闷闷不乐的夏景桐,忽地心软,轻声说:“不过大哥是偏心小七。小七做错事,累及大哥,大哥可以不怪罪;可若是伤及他人,大哥便要主持公道,不然,就是害了小七。”
    夏景桐从膝盖里抬起脑袋,又埋进太子的肩膀上,蹭了蹭,声音很小地问:“大哥,我问你啊,如果你亲近的人骗了你,你怎么处置他?”
    太子愣住,反问:“小七怎么想起问这个?”
    夏景桐闷闷道:“大哥不要问我,回答我就好了。”
    太子搭在他肩膀上抚摸的手一顿,脸色有一瞬间的深沉,但下一刻,他嘴角弯起,笑得如沐春风:“是谁惹到小七了?……不过么,小七说不问,大哥就不问。”
    顿了顿,低头时眼神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疑虑与试探,又道:“若是小七骗我,我可以不计较,可换作其他人,欺骗就是欺骗,无论是恶意还是善意。于我而言,欺骗意味着背叛,对于如何处置背叛者,我想我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夏景桐着急地抬头,“——他是我很亲近的人呐!”
    眼前难受又似伤心的脸哭丧着,腮帮子鼓了鼓,又像很委屈的模样。
    太子恍惚觉得那张脸忽远忽近,姣好细致的轮廓好似晕开了的水墨,逐渐不清晰。
    他不禁伸出手,手指划过眼前的柔嫩白净的脸颊,神色忽然变得感伤,声音也变得沉闷,更有无法忽视的认真:“正因为是最亲近的人,才更无法忍受他的背叛。”
    “没有背叛啊!”
    夏景桐不假思索地驳道:“他只是骗了我,没有害我!”
    这回换作太子愣住了,神色有讶异还有难以言喻的突如其来的惊喜。
    下一刻,太子突然揉了揉夏景桐的脑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也对啊,这么坦诚直率的真性情的小七,怎么会骗大哥呢。”
    夏景桐疑惑地抬头,不忘拍来脑袋上的爪子,道:“大哥说什么呢?还有,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是摸我的头。”
    太子也懒得解释,笑得莫名开怀:“对呀,小七不是小孩子了,处理这些小事可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么。”
    夏景桐听了,心里窝火:“那你别管我呀!我走了!”
    说完,不待太子挽留,便气咻咻地跑了。
    太子不觉失笑,道:“花十二何其有幸。”
    夏景桐心有不悦,不愿再逗留,离开太子府就回了皇宫。
    路过承云宫时,天外飞来一个黑影,划过一道圆润的弧线垂落,落向夏景桐的脸。
    夏景桐伸手一抓,湿漉漉的,一手粘腻,待看清是果核时,脸色霎时堪比锅底。
    ——敢这么大胆的,整个皇城,舍“他”其谁。
    夏景桐气得磨牙,视线投向承云宫,果然看见五皇子夏景闻大刺刺地瘫在栏杆上啃果子,身旁坐着二皇兄夏随锦。
    夏景桐攥着果核,气势汹汹地奔过去。
    “张嘴——!!”
    夏景闻:“啊?”
    说时迟那时快,果核直接塞进了张开的嘴里。
    “啊呸呸呸!——臭小子做什么呢?!”
    夏景闻腾得跳起来,指着夏景桐的鼻子,唾沫星子全喷了出去,“没大没小!!见到兄长不问好不打招呼就算了,还作弄兄长,像话么!!”
    幸而夏景桐早有准备,一把折扇挡开了唾沫星子,悠然自在,鼻子哼哼:“活该!”
    夏景闻默了,开始撩袖子。
    “你干嘛?”
    “不听话就打,简单粗暴,行之有效。”
    夏景桐自认打不过这位五皇兄,脚步挪动,踱到夏随锦的身后,喊了一声:“二哥。”
    听上去甚是亲热。
    夏随锦诚恳道:“我也打不过闻五,你该去找晖。”
    “三哥打得过?”
    “这个么,”夏随锦认真想了下,“比武的话,晖赢;可如果是死斗,你该去找父皇。”
    “嘁!有那么厉害么?”
    夏景闻正在转动手腕,闻言,幽幽一笑:“你可以来试试,五哥手把手‘□□’你。”
    “不用了!”
    夏景桐恶寒,对这位不着调的五哥,他一向敬而远之。
    夏景闻继续啃果子,忍不住感慨:“这一别,天高海阔,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你、你——”一个激灵,背上的汗毛都要炸起来,“肚子里没墨水,就别学文人雅士,文绉绉的装给谁看呢!”
    这话听着实在糟心,夏景闻哀怨切切地飞了夏景桐一眼,闭嘴了。
    夏景桐这才留意到二哥手里拎着个包袱,忙不迭问道:“二哥要走?”
    “我性子闲散,在这宫里头实在闷得慌。”
    的确,皇城虽繁华奢靡,却比不上宫外自在逍遥。
    夏景桐很心动,可又舍不得离开金阙。
    这时,夏随锦说:“这小东西,本来想闻五转交给你的。”
    “嗯?”什么小东西?
    就见夏随锦摸进包袱掏了掏,掏出一截火红的……蛇?
    “去,找你的主人吧。”
    夏随锦伸出手指,戳了戳软塌塌的蛇头。
    夏景桐忍不住好奇,也伸手戳了戳,哪料刚戳了一下,小蛇竟仰起脑袋蹭了蹭,然后顺着手指往上爬。
    小蛇爬到手腕处,蛇身绕了一圈蜷起来,看上去像戴了一枚血红的玉镯子。
    夏随锦说:“物归原主。”
    “它是我的?”夏景桐惊讶地盯着小蛇,询问说。
    “你是蛊师,它是你的蛊。”
    “可我不记得了。”
    夏景闻啃完了果子,扯夏景桐的袖摆擦了擦手,说:“终有一日会记起来的。”
    青衣巷像被遗忘,任花开花谢、流云变幻,春溪潺潺,数不尽的小鱼儿游弋,花兰卿站在花墙下,日复一日地等。
    ——等来的,却是七殿下病重的噩耗。
    “他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起你。”
    上君雪抱剑而立,神色淡漠,唯有一双黑亮的眸子像淬了火。
    “你若死了,你会把你的尸首扔到乱葬岗,任秃鹫啄食、野狗撕咬。”
    花兰卿笑道:“那就劳烦十一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决绝的身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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