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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色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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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书先生讲得绘声绘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长公主忧国忧民,三殿下爱民如子,不是不顾及手足同胞之情,而是七殿下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寒心呐!”
    跑腿儿的店小二笑骂:“你这酸秀才懂什么!人家才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咋不想想到现在七皇子还在宫里头好吃好喝伺候着,皇上有说啥吗?”
    说书先生听得脸色大变,急惶惶打断:“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圣上以仁孝治天下,律法辅国,怎么可能偏袒!”
    “啊呸!吵什么吵,没看见客人在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捧着春花般的面庞,笑得是少女怀春般的娇羞可人,“一群大老粗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啐!那皇甫端和真不识货,换成老娘,管她什么郡主,早跟七殿下跑了。”
    老板酸溜溜地说:“那也得七殿下看得上你呀?”
    “嘁!死鬼打什么岔!”老板娘横了他一眼,然后望着窗外凋谢的残红哀怨:“别说七殿下,就是有个傻子胆敢不要高官厚禄,抛下荣华富贵要跟我私奔,我都愿意。”
    “抛下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私奔的,那才是傻子。”
    “是啊!那七皇子就是个傻子!”老板娘突然大声说。
    老板吓了一跳,扑上去捂住她的嘴:“婆娘嗳,要杀头的!”
    七皇子本就飞扬跋扈,此事一出,民怨四起。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纵使夏帝有意维护,夏景桐也逃不了责罚。
    凤鸣殿,凤摇皇后疼惜身心受创的夏景桐,没日没夜地悉心陪伴。夏帝将一切看在眼里,心疼之余更是愤怒。
    夏景桐过了几天悠闲日子,看到夏帝踏进来的身影时,便知道父皇兴师问罪来了。
    “父皇,儿臣知罪。”他直挺挺地跪到地上,一脸不服输的倔强模样。
    夏帝好整以暇地问:“你何罪之有?”
    “扰乱婚宴,强抢皇甫端和。”
    “还有呢?”
    夏景桐认真回想了下,摇头:“……没有了。”
    夏帝上下审视他片刻,突然笑道:“你这肆意妄为的性子真不知随了谁。太子谦逊沉稳,行事稳妥,雪卿心性耿直,他们不愿与你计较,你却变本加厉,处处为难,如今甚至牵扯进了苗疆郡主。”
    夏景桐震惊地抬头,连日受到的委屈与怨忿刹时攀升到顶峰,还未反驳,又听夏帝说:“皇甫端和与幕莲是朕赐婚,你胆敢捣乱,已是砍头的死罪!”
    “父皇要杀了我吗?”他怒目而视,燃烧的怒火烧得胸口发烫,不经意间牵扯到伤口,流出的血晕染了白衣,如点点红梅飘落了雪上。
    “你若杀了苗疆郡主,朕只能杀你。”夏帝敛去了笑容,神色冷得阴郁,气势凌人犹如陡峭山峰惊涛拍岸,饶是夏景桐也忍不住心生惧怕。
    一念之间,夏景桐答:“是我杀的。”
    “你――孽子!”夏帝气极,扬手竟要打下去。
    “她要杀我,我为什么不能杀她?”扬起的巴掌狠狠落了下去,夏景桐捂着脸质问:“你从小到大都不打我,现在为了那个要杀我的幕莲打我!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你还不知错?”
    “本来没有错,都是你才错的!”夏景桐站起身,忍着让头脑眩晕的疼痛冲夏帝大吼:“你明知我喜欢皇甫端和,还赐婚给他。如果你不赐婚,我怎么会捣乱!说到底都是你引起的祸端!”
    夏帝气极反笑:“既然是朕引起的祸端,为了不牵连到你,你走吧!”
    “走就走!”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他转身踏出了凤鸣殿,不带留恋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洒脱。
    留在原地的夏帝愣了下,随即大怒:“夏景桐!你走了就不要回来!”
    赌气的声音远远传来:“不回来了!你请我也不回来!”
    灯火阑珊的泠光殿,上君雪站在高耸的房檐上,遥看着跌跌撞撞穿过一道道宫门的夏景桐。
    ……
    夏景桐并未走太远,伤势复发,拖着虚弱的身子昏倒在了去仙人阁的路上。
    “送走了一个,又捡到一个。”花十二背着装有草药的竹篓钻出灌木丛,身后跟着小柒。
    花十二把夏景桐捡回花町阁,让小柒去准备剪刀热水,他去找伤药。
    白衣染成了血衣,从不知道他会伤这么重。剪刀剪开衣物,梨花般雪白的肌肤布满血,很快染红了床褥,除了胸口贯穿的剑伤,身上狭长深刻的刀口子也在流血。
    这伤口太熟悉,花十二一眼就断定是上君雪所为。
    这时,小柒拿了烫过热水的毛巾去擦夏景桐的胳膊,却被拦住:“给我,你去睡吧!”
    小柒担忧地看了夏景桐一眼,犹豫了下,还是把毛巾递给花十二。
    临走的时候,小柒把染血的衣物收拾一并带走,花十二满心满眼只有昏迷的夏景桐,并没有放在心上。
    一直到子时,守在塌前的花十二朦胧中听见夏景桐的□□,猛地惊醒,意外看见包扎好的伤口全部裂开,雪白的里衣已经染红,他在疼痛中不安分的挣扎,似是陷入了可怕的挣脱不开的梦魇。
    “小桐……”
    不待细想,花十二焦急地把脉,可是除了脉象微弱外并无不妥。
    怎么回事?
    一股暗香若有若无地飘来,花十二迟疑地看向窗外,突然神色一变,轻拍床角,翻出隐藏的暗格。
    从暗格拿出瓷瓶,倒了一枚药丸,渡进夏景桐嘴里。
    花十二稍做细想,又默念蛊诀,唤出的冰蚕蛊在伤口上游走,伤口开始缓慢愈合。
    “睡吧,醒来就没事了。”
    他留恋地亲吻夏景桐汗湿的脸颊,拥着一同躺回床上。
    这熏香气味清淡,催人入眠,可遇上伤口会使血气流窜,无法止血,对夏景桐而言是催命的符咒。
    这香名唤:花眠
    ……
    夏景桐醒的时候,头疼得厉害。
    “……好冷”
    他忍不住蜷缩起来,光裸的肌肤裹在绵软轻薄的被褥里,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吁。
    这时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了上来,将他禁锢进狭小的空间,肌肤相触的瞬间,冰凉与炽热,像冬日的初雪遇上了炎夏的骄阳,顷刻间化为融融春光下荡漾的春水。
    夏景桐受到惊吓般僵直了一瞬,回头,花十二疲惫的睡脸映入眼底。
    什么鬼!
    为什么是这蛮子?
    呆愣了片刻,下意识推开花十二禁锢的胳膊,推了一下,居然推不动,他这才发现身上的伤不见了。
    夏景桐想起昨晚去仙人阁的时候半路晕倒,难不成被这蛮子救了?
    这么冷,愈合的伤口处还残留着蛊的气息,感受了下,竟是冰蚕蛊。
    “怪不得这么冷……”
    夏景桐冷笑,正寻思着什么整人的鬼点子,突然注意到他脖子上挂的玉。
    那是块儿雕琢精美的无暇美玉,却被刻得拙劣的“兰”字毁了。
    头更疼了,尤其在看见花十二眼下一圈乌黑时,火燎的刺痛钻进昏昏沉沉的脑袋,疼得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你这蛮子!――是不是又点熏香了?”夏景桐狠狠戳了他脑袋一记,不解恨,又连戳了几下。
    “不要吵我,好困……”花十二迷迷糊糊地凑进细白的颈项,把脸埋进去。
    算了,放过你一次!
    夏景桐难得大人有大量,炽热的鼻息喷洒进脖子里,好痒……
    他又推,又掰,横在胸前的手臂非但纹丝不动,又抱紧了几分。折腾了大半个时辰,他实在头疼得厉害,经不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觉得身上很温暖,不想动,懒洋洋地躺着,享受久违的静谧。
    “小桐……”
    耳边一声轻唤,夏景桐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清澈而深情的翠绿,如一块晶莹的翡翠,里面倒映着自己惺忪的绯红的脸。
    他忍不住垂下眼眸,推他:“不要靠这么近!”
    花十二几乎整个儿压在他的身上,稍稍后撤了些,继续打量他的脸色,在他恼羞成怒之前,笑眯眯地说:“看来殿下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再修养几天就可以出门了。”
    “――先把你的衣裳穿上!”他忍无可忍尖叫一声。
    这一声尤其尖锐,吓得花十二抓起榻前折叠整齐的衣物一溜烟蹿进屏风后,手忙脚乱套上。他贼心不死,边穿边透过屏风的缝隙向外张望。
    和煦的阳光洒在那光裸的脊背上,呈现出雪白花瓣一般圣洁而脆弱的美感。他隐约觉得夏景桐和以前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那蔓延到小巧玲珑的耳朵根的异样的红映进他眼里,不由呼吸一滞,随即心花怒放了:所以……是害羞才生气的吗?
    花十二走出屏风的时候,夏景桐随意披了件薄衫正艰难地起身下床。
    “您的伤刚好,还很虚弱,有什么吩咐尽管交代。”他慌忙迎上去,扶住夏景桐的手。
    “谢了”,夏景桐不甚诚恳地说,“你去仙人阁找管事的嬷嬷,让她来接我。”
    花十二愣了一瞬,立即诚恳地看着夏景桐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自荐:“草民精通医蛊,殿下留在花町阁肯定比其他地方好”。
    夏景桐一脸不屑:“……”
    “我会鞍前马后照顾得周到,仙人阁人多嘴杂,坏了殿下的清誉,不好。”
    夏景桐哼道:“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跟本宫何干?何况……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闭嘴。”最后一句话说得阴测测的,嘴角那抹笑看上去实打实的不怀好意。
    花十二叹气:“您是铜钱儿小柒的先生,您这番行为做派不怕他们效仿吗?”
    夏景桐想象了下铜钱儿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模样,高傲的神色一变,如春风拂过,明媚的杏花一夜绽放,让花十二飘摇的心瞬间荡漾了。
    他点了点头,笑道:“我觉得挺好!”
    “……殿下执意,草民多说也是无益”,花十二突然放软了声音,作出一副期期艾艾的可怜模样,“可是……我想你留下来,修养也好,教小柒习字也好,你就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夏景桐将话里的弦外之音琢磨了下,然后甚是惊奇地看着花十二,喃喃道:“还有人赶着当奴才的?”
    花十二搀扶着他躺回榻上,态度越加诚恳:“当殿下的奴才是我的荣幸。”其实是别有心思罢了。
    这时肚子突兀地“咕噜咕噜”响了起来,花十二忙道:“我这就去准备吃的,殿下稍等片刻。”
    夏景桐的脸红了又红,一脚踹过去:“还不快滚!”
    花十二去了厨房,意外看见炉子上温着蔬菜粥,蒸笼里放着一碟子蒸菜、几个白胖包子,掀开海碗是酸甜可口的拌菜。
    他又绕到铺子,铺子已经开张了,小柒正坐在柜台后头算账,看见花十二,很是欣喜地问好:“老板!”
    “嗯,你做得不错!”花十二夸赞道,又问:“厨房的饭菜你做的?”
    小柒点头,亮晶晶的眼睛看上去很有神采。
    他喜不自禁地称赞:“我家小柒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小柒害羞地低头,抿嘴笑。
    临走的时候,花十二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啊”,他不好意思地挠头,“昨晚睡得太好了,差点睡过头。”
    花十二取笑道:“你睡过头,我可就没饭吃了。”
    花町阁的后院建造了一个凉亭、一个荷花池,还有座别致的阁楼,隔开的瓦房是厨房。一楼用来放置杂物货物,顶头的一间是书房,打尾的是浴房;二楼是居所,依次是铜钱儿、小柒、花十二的房间,最后一间是特意为夏景桐准备的。
    阁楼周围围绕着一丛花架,花十二在里面发现了熏香“花眠”。“花眠”的效用撑不过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没有味道了,隐藏在花丛中,即便是花十二也颇费了一番工夫寻找。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花十二把残余的“花眠”投进了荷花池,端着饭菜边走边叹。
    门虚掩着,一眼望过去,透过微风中层层迭起又垂坠的纱幔,看见夏景桐倚靠在软榻上,凤眸低垂,认真地盯着手腕处的花瓣印记。
    隔着一道门,却如隔开了真假虚幻,好似那人是镜中花,永远处在他触摸不到的世界。
    抬手敲门,里面传出声音:
    “进来”
    花十二端着饭菜走到他面前,放到支起的矮几上。
    一碗肉末炖大骨的细粥,一屉小笼包,一碟子下饭的干煸酸菜。
    “厨房里蒸着糕点,等会儿就能吃了。”
    夏景桐一脸掩饰不住的嫌弃:“就这些?”
    “殿下想吃什么,我去买”,他矮身贴近夏景桐,一副听候差遣的卑谦姿态。
    “唔……算了”,夏景桐伸手去端肉粥,刚碰到碗,半路被花十二抢先一步端走。
    “我来吧!”
    夹了一条儿酸菜放进肉粥,拿勺子连粥带菜一并舀起,送到夏景桐嘴边。
    明明都一起睡过,眼前这般亲昵的姿态却让夏景桐很不自在。
    晌午阳光明媚却不灼热,花十二犯困,胳膊肘撑着脑袋想晚上吃什么,这时小柒喊了一声:“老板!”
    花十二勉强打起精神,抬头看见柜台前一张明艳妩媚的笑脸。
    “原来是舞楼阁主,失敬失敬。”
    
    第32章 第三十二回     贪欢
    
    荷花谢了,花十二整日对着荷花池里的莲蓬流口水。
    “等过些日子,就有不花钱的莲子吃了。”
    反复唠叨几次,连小柒都嘴馋了,等到铺子打烊就去找夏景桐,追问:“先生,莲子怎么做才好吃啊?”
    夏景桐想说他不喜欢莲子,但又不忍心打击满脸期盼的小柒,只好每次都绷着脸说:“教你的功课都学会了?”
    于是花十二经常看见书房灯火通明,小柒苦着小脸儿读书,旁边的夏景桐手持戒尺神色冷然,观之肃然起敬。
    空暇时,他就靠在书房外的柱子上往里看,如果没有杂事打扰,他能看半个多时辰。
    夏景桐每次看他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身影,都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还看得特别认真。
    只是偶尔会觉得那身影很孤寂,像一根刺,不知何时扎进了心里,不疼,但很不舒服。
    甚至难受……
    “先生,我好困。”
    小柒突然放下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去睡吧!”
    夏景桐也觉得自己脑袋疼了,看小柒欢喜地跑出去跟花十二说话,花十二脸上宠溺的微笑在月色下尤其温柔,突然意识到他对自己从未这样笑过,从始至终他都是谄媚的、讨好的,市侩而虚伪的。
    “如果我不是七皇子,你还会对我好吗?”夏景桐冷声问他。
    花十二目送小柒回房,闻言,惊疑地回头看夏景桐:“殿下怎么这么问?”
    “回答我!”他看上去面色不善,隐有怒意。
    花十二更加疑惑,但还是老实回答:“无论你是不是七皇子,我都会对你好。”
    “那我要你杀了上君雪,你去杀吗?”
    花十二苦笑:“我不想骗殿下,我不会杀上君雪。”
    夏景桐大怒,抬手一巴掌赏了下去,哼笑:“你对他这般好,他却一心向着太子,还是父皇的宠臣。”
    “我知道上君雪打伤了殿下,可那是奉旨行事,若论对错,殿下杀幕莲郡主在先,扰乱御赐的婚宴在后,换成寻常百姓早已人头落地。殿下如今非但不知悔改还诋毁上君雪,落得今日人人喊打的地步,才真的是――”
    “――闭嘴!”
    一字一句如刀似剑,夏景桐从来不知道他敢当面说这些逆言,下意识扬起胳膊。
    “我没说错,殿下分明是活、该!”抓住他又要搧下来的手腕,拉到眼前,花十二盯着夏景桐的幽绿的眼眸简直像是饥渴的猛兽,迫不及待地要将猎物撕咬。
    夏景桐只觉得手腕疼得可怕,依稀听见骨骼断裂声:“放手!你这蛮子!你弄疼我了!”
    突然一股灼烫的气息喷洒在鼻端,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唇舌被撬开,蛮横无礼的力道吞骨入腹般搅弄着舌蕾,鼻端、嘴里充斥着花十二带有脂粉味的气息。
    “你……唔……”
    手指拈了个蛊诀,还未成形,被花十二捏住手腕带到了近前。
    “殿下,你该知道你的蛊……在我眼里……不值一提。”刻意放慢拉长的声音在耳边辗转厮磨,听在夏景桐耳里,无异于夏日一道轰隆雷闪。
    夏景桐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落在受他钳制的手腕上,听见自己异常镇定地说出:“花十二,放手。”
    花十二看向他的眼神近乎痴迷,这时微凉的冷风灌进书房,吹动门窗呼啦作响,他怔了怔,幽绿的眸子逐渐黯淡下去,慢慢松了力道。
    夏景桐转身走出了院门
    花十二跟上去
    书房大敞的门窗呼啦灌进冷风,吹开又合上,嘭咚嘭咚,声音传到远处的街巷,在这个夏末秋初的时节显得几分寂寥萧瑟的意味。
    金阕繁华,花灯彻夜通明,远看如簇拥着银河的璀璨星光。
    而柳曲街处在金阕一隅,以异域商贩居多,贩夫走卒流氓匪徒掺杂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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