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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名[重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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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方才那句“只余感激”的话,现在更多的是想要把救命恩人掐死的冲动。
  岁晏被甩了一脸,身体摇晃地啪的躺回床上,他正要起来,君景行却走过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岁晏:“干嘛?”
  君景行将他脸上的帕子轻轻折了折,道:“闭眼。”
  岁晏听话闭上眼睛。
  那有些烫得帕子轻轻覆在岁晏的双眼上,君景行一边给他揉太阳穴,一边道:“眼睛是怎么回事?哭成这样,是谁欺负你了?”
  岁晏含着糖,吐字不清道:“就宋冼那傻子……”
  君景行皱眉:“那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没事,哭一场,他大概好几个月都不敢来我府上了,值。”
  君景行简直无奈了,他将帕子浸热水换了三次,直到岁晏的眼睛消肿了才作罢。
  因每日只有四颗糖,岁晏从之前的牛嚼牡丹般地嚼糖变成现在一颗糖都要舔半天才吃完,他揉着眼睛将糖渣吐掉,叮嘱君景行:“明日一大早我要早起去送我兄长,你记得叫我。”
  君景行正在端着水往外走,闻言只想将水泼他脸上,他没好气道:“睡吧你。”
  岁晏这才缩到了被子里。
  周遭万籁俱寂,只有雪轻落下的细微声响,岁晏听了一会便有些疲倦,不过片刻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只感觉自己还没刚躺下一会,便被人轻轻推醒了。
  岁晏浑身倦意,挣扎了两下又缩回了被子里。
  君景行道:“起了,你不是要去送你兄长?”
  岁晏眼睛都睁不开:“现在什么时辰了?”
  “卯时刚过。”
  岁晏几乎要崩溃了:“谁家起这么早啊?兄长他疯了吗?”
  君景行将他扶起来,没好气道:“军旅中人往往枕戈达旦惯了,再早也能起得来,你以为他们像你这样每日混吃等死,睡到巳时才起身啊。”
  岁晏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幕,挣扎了半天才满脸倦色地起了床,被君景行套上衣服。
  前院灯火通明。
  岁珣正在正堂收拾东西,瞧见岁晏来了,眉头皱起,道:“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岁晏道:“因为顾念着兄长今日就走,早早便醒来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来送送兄长。”
  在一旁收伞的君景行险些将竹骨给撅断,唇角抽了抽,心道这岁忘归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还翻来覆去睡不着?是翻来覆去不想起的赖床吧?
  岁珣知道自家弟弟是个什么德行,也没拆穿他,轻轻“嗯”了一声,道:“外面雪大,不必送了,直接回去睡觉吧。”
  岁晏强行忍住打哈欠的冲动,摇摇头:“我还是送兄长出城吧。”
  他余光往岁珣腰上瞥了一眼,那猎衣的腰封上竟然挂着一小块软皮缝成的小荷包。
  岁晏这下有些诧异了,他这个哥哥做事干净利落,一向十分厌烦这种坠着的东西,平日里就算是朝服也懒得挂玉佩,这还是他头一回瞧见岁珣往腰上佩戴什么。
  岁晏好奇道:“哥哥这荷包倒是挺别致,谁送的?难道是我未来的嫂嫂?”
  岁珣斥道:“胡说八道。”
  岁晏正想要再说什么,突然灵光一闪,仔细瞧了瞧那粗制滥造的荷包,果不其然发现了一角黄色——正是他昨日求来的平安符。
  岁晏顿时眉开眼笑,连睡意都没了。
  岁珣伸手轻轻弹了弹他的眉心,无奈道:“傻笑什么?”
  岁晏道:“开心才笑啊。”
  岁珣看他依然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欣慰又觉得担忧,他上前手臂环住岁晏的后脑将他按在自己肩上,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道:“如果你能一直这么开心就好了。”
  岁晏将岁珣送到了城门,守城的士兵早已得了命令,将城门大开,岁珣一身猎装骑在高头大马上,率着一支银装的士兵,银装素裹,efxj浩浩荡荡地朝着漫天大雪而去。
  岁晏站在城门口,看着那被踏得一片狼藉的雪地被大雪重新覆盖,银色的军队同天融为一色,飞快消失在了天边。
  君景行在一旁为他撑伞,也不劝他。
  岁晏一站便是一个时辰,直到天边朝阳骤然炸开,他才轻轻抚了抚结了些风霜的长发,轻声道:“回去吧。”
  雪大如昼席,长亭别后三分白。


第26章 花灯
  正月十五; 赏花灯。
  酉时刚过,岁晏早就换好衣服; 一袭墨蝶披风在前院走来走去,手中还抱着个小手炉,时不时地抓着海棠问时辰。
  君景行在一旁喝茶; 淡淡道:“你是未出阁的少女吗?只是出去赏个花灯,你激动的跟什么似的。”
  岁晏道:“你管我——说起来; 你怎么也换衣服了?要出门?”
  君景行端茶的手一顿,才有些不自然道:“嗯; 出门办点事情,如果我子时还没回来; 就不要等我了。”
  金丝熊从桌子上跳到岁晏的肩膀上; 叽叽叫着,岁晏忙着拨弄它下巴,没在意君景行这句话的异样; 含糊道:“成啊,明天早点回来就成。”
  君景行没说话。
  两人对坐着喝了一杯茶,海棠才从外面跑进来; 连声叫着:“少爷; 少爷!太子殿下的车驾在外面停下了。”
  岁晏立刻将杯盏放下就要往外跑; 但是还没跑出几步; 厉昭从偏院匆匆而来,见状忙叫住他。
  “少爷,您派人去查的事方才传来消息了; 您看现在要接见吗?”
  岁晏忙着去见端明崇,天大的事情都被他抛诸脑后,脚步不停:“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等我晚间回来再说!”
  说着,飞快跑了出去。
  君景行在后面叫道:“小侯爷!把那金丝熊留下,你揣着它出去不怕被人踩死吗?!”
  岁晏离老远了还在喊:“不——会——”
  大雪在正月十三的时候才终于停了,连着两日天气都很好,夕阳悄然落下,宛如染色倾倒,洒了半边天幕。
  岁晏一路小跑去门口,出门前几步连忙停下步子,做出一副不慌不忙的步子慢慢踱了出去,只是小脸上还有些薄红,还在微微喘着气。
  太子的车驾已经停下,端明崇也没下车,撩着帘子露出半张脸,看到他勾起唇笑了起来,道:“快上来。”
  岁晏顿时得意忘形,又小跑着下了台阶,连马凳都不踩地往上爬。
  端明崇被他吓了一跳,忙伸手把他拉了上来:“小心着点,当心碰着。”
  岁晏冲他弯着眸子笑。
  端明崇道:“怎么这般冒失?孩子似的。”
  端明崇说完之后心中暗叫糟糕。
  前几天答应了岁晏要陪他赏花灯后,端明崇回去便让人寻来了一些民间戏本,看看能不能学一些有趣的东西来,之后和岁晏相处时,自己也不必开口闭口都是政事或者各种数落——起码能让岁晏觉得自己不是那种无趣乏味的人,不会摔袖子就走。
  这才刚见面,自己那操碎的心就开始作祟,第一句话就说错了。
  端明崇回想了他看的那些戏本,却发现那一堆戏本中竟然连一个能应对现在这个情况的都没有——此时太子殿下才意识到,什么叫做“书到用时方恨少”。
  端明崇讷讷道:“我……我是说,你、你……”
  岁晏没心没肺,在宽阔的车中转了转,眼睛发亮,十分不客气道:“殿下,殿下!今天带甜汤了吗?汤!粥也成!”
  端明崇:“……”
  端明崇眨了眨眼睛,这才从小案下挪出来一个小盅,道:“在这儿呢。”
  岁晏看着他的眼神简直能用仰望天神来形容了。
  端明崇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并且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日后说错了什么话惹了此人不欢喜,大概一碗甜粥就能哄得人心花怒放。
  知道这一点后,端明崇像是拿到了免死令牌一样,不再时时刻刻担心自己说错话了。
  岁晏坐在一旁喝粥,他肩上的金丝熊闻到味道,从肩膀上爬了下来,眨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岁晏。
  岁晏百忙中将它拎着扔给端明崇,道:“再看我也没得喝,看着吧你。”
  端明崇哭笑不得地接过金丝熊,道:“你怎么还把它带过来了?丢了怎么办?”
  岁晏含糊道:“丢了就不要了,看它还敢不敢乱跑。”
  直到岁晏将一碗粥喝完,马车也摇摇晃晃到了城隍庙前街。
  城隍庙处于闹市,平日里便有许多人,更何况今日还是元宵节,人更是熙熙攘攘,离老远都能听到喧闹声。
  端明崇将金丝熊揣袖子里省得丢了,和岁晏一起下了马车。
  仔细算来,岁晏已经好几年没有在元宵节出过门了,乍一看到那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夜市,险些被晃了眼睛。
  城隍庙前街的屋舍是前朝遗留下来的,青砖红瓦,飞檐翘角,沿街红绳穿梭而过,上方挂着火红的花灯随风摇晃,站在街头放眼望去,一片璀璨暖光,灼眼的不行。
  岁晏拢着小手炉,见状“哇”了一声,双眸放光,险些在原地蹦起来了:“殿下!殿下快来!”
  端明崇忙走过去,小声道:“不要这么大声。”
  岁晏这才噤了声,两人今日是一身便服出来,若是被人认出了身份,他倒还好,但是难保不会有人趁乱谋害太子。
  岁晏凑到端明崇身边,附耳过去小声道:“那我唤殿下什么呀?”
  端明崇想了想,道:“哥哥吧。”
  岁晏:“……”
  岁晏幽幽看着他,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殿下是属兔的吧。”
  端明崇道:“是……啊?”
  岁晏道:“比我还小一岁。”
  端明崇愣了一下,脸颊猛地红了。
  方才端明崇满脑子都在想着这几日看的戏本,里面便有这样一番对话,也大概是因为岁晏的表现太过孩子气,让他忘记自己还要比他小一岁,这才说顺了嘴。
  岁晏看到他脸红的样子,顿时捂住了胸口,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去调笑他的恶劣心思。
  端明崇讷讷道:“那便……唤我的表字吧。”
  岁晏眨了眨眼睛,原本只是想着最不济也能叫个公子少爷什么的,没想到太子殿下这般亲和,这就直接让叫名字了。
  岁晏轻轻走到端明崇身边,附在端明崇耳畔,轻柔道:“那明崇也可唤我……阿晏。”
  端明崇愕然偏头看他,接着耳根飞快地红了。
  岁晏顾忌着端明崇的身份,不敢多撩,说完后连忙后退几步,不自然的拢了拢披风。
  明明是他自己不知死活上去撩的,说完这不害臊的一句话,自己反倒手足无措起来。
  端明崇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亲昵的叫,又害臊又觉得新奇,半天才柔声道:“嗯,好……阿晏。”
  岁晏:“……”
  岁晏怔了半天,突然“啊”了一生,胡乱指着一旁人挤人的摊位,期期艾艾道:“啊呀……呀,那里……那里好多灯都在买花人!我们……去、去那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岁晏:太子殿下真好撩。


第27章 结冰
  岁晏被那句轻柔的“阿晏”打的猝不及防; 整个人都有点晕头转向。
  他不敢多想,一头扎进了一旁的人海中; 迷迷糊糊地随便买了两个花灯,还被人踩了好几脚,半天才挤出来。
  端明崇在一旁看他被挤得发冠上的金穗子都乱成一团; 着急地想要把他扯出来,但是每每刚挤进去就被人给怼了出来; 太子殿下很少见过这等场面,只好徒劳地在一旁等。
  看到岁晏终于出来; 他连忙走过去:“没事吧,我方才瞧到你好像被人用手肘撞到了……”
  岁晏小脸红扑扑的; 发丝还有些凌乱; 他摇摇头,捧着两盏花灯献宝似的笑道:“看,花灯; 我挑的最好看的。”
  端明崇无奈地笑了笑,伸手将他发冠上的穗子拨弄两下理好,道:“想要什么让侍从去买就好; 这么多人你要是被挤出个好歹来; 那可得不偿失了。”
  岁晏被岁珣斥责惯了; 听不得端明崇总是一副他兄长的口吻数落这数落那; 听到了也当没听到,他喘了几口气,捏着一只花灯放在端明崇手上; 笑道:“走,咱们去河边放花灯去!”
  端明崇愣了一下,忙跟上了他。
  夜市街上人来人往,端明崇不太喜欢同人靠太近,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勉强跟上岁晏欢快跑着的步伐。
  端明崇看着前方的墨蝶披风晃来晃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花灯,突然想起来这几日他看的戏本。
  因为岁晏约他同来赏花灯,所以看的戏本全都是关于民间赏花灯的习俗,里面似乎有一段,说是元夕节上,一男一女两情相悦才会相约明河放花灯,将爱慕之意书写在花灯上,随水放去,爱意上达天听,两人便可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端明崇边想边喃喃道:“阿晏他知道这事……吗?”
  一入新正,灯火日盛。
  整条街全是琳琅满目的花灯,花样极其繁杂,岁晏看的眼花缭乱,再一瞧自己手上的,顿时觉得有些单调,但是送都送出去,也不好再问端明崇要回来。
  岁晏干咳一声,重新挤回了端明崇面前,小声道:“这个是不是不好看啊?”
  端明崇愣了一下:“啊?你说花灯?没有啊,很好看,我很喜欢的。”
  岁晏认认真真端详他的神色,似乎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
  端明崇被他看得脸红,想问又觉得太尴尬,但是不问又太过好奇,片刻后才故作镇定道:“阿晏,你……你知道只、只有两情相悦的恋人才、才会去明河放花灯吗?”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细至无闻。
  岁晏愣了一下,疑惑道:“不会吧,我小时候还同宋冼一起来放过呢,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说法啊。”
  端明崇茫然了:“啊?啊……是吗?”
  岁晏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民间的习俗,宫里应该无人会告诉太子吧。
  端明崇忙道:“没,无意中听人说的罢了。”
  他一边否认一边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就让人把那些误人的戏本给烧了,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岁晏虽然故作镇定地否认了端明崇的话,心中却有些跃跃欲试。
  两情相悦的人……才会一起相约着放花灯。
  其实他对太子并没有什么旖念,只是他前世看惯了人心险恶,乍一碰上端明崇这样穆如清风光风霁月的人,忍不住想要多加亲近。
  “放花灯……”岁晏边偷笑边拽着端明崇往明河边跑,心想,“就算不是两情相悦,只要放了花灯能让两人经常在一起,那也算是自重生以来天大的恩赐了。”
  岁晏欢天喜地的和端明崇拐进了一个巷子,沿着台阶往明河岸边跑。
  等到两人终于跑到了岸边,岁晏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差点忘了……
  今年雪灾严重,就算是过了年天气依然严寒,明河乃是京城的死水,并不互通护城河,这时还是严严实实地结着厚冰。
  岁晏险些一个踉跄摔倒,捧着花灯满脸茫然。
  端明崇瞧到结冰的河岸,也有些尴尬,他讷讷道:“今年的冰雪,许是出了正月才能化干净。”
  岁晏在心中抹了一把辛酸泪,强颜欢笑道:“没、没事,那等冰化了再来放吧。”
  端明崇心道:“若是过了花灯节再来放花灯,旁人大概会觉得他魔怔了。”
  瞧到岁晏失落伤心的模样,端明崇不忍心再打击他,哄道:“好,到时候想放多少放多少。”
  岁晏:“嗯……”
  岁晏来时欢天喜地,回去时整个人都蔫了,垂头丧气地被端明崇牵着手往前走。
  现在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夜市的人也越来越多,端明崇不喜人多的地方,便拽着岁晏往人少的偏街走。
  岁晏跟着他走了一会,无意中瞥到街边卖元宵的摊位,忙扯住端明崇的手,道:“我、我想买一碗元宵。”
  端明崇顿时有些为难,柔声劝道:“外面的东西可能不太干净,更何况是这种小摊位的,你如果实在是很想吃,咱们回府让厨子做,或者晚点我让御膳房的人给你做好送到侯府,好不好?”
  岁晏道:“不好。”
  端明崇道:“别闹啊,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太医是如何叮嘱你的?”
  端明崇就算是拒绝人时都是一副春风化雨般的温柔,让人生不出半分畏惧,岁晏顿时得寸进尺,道:“在府里吃元宵,哪有在外面摊位上吃来的有氛围啊?”
  端明崇有些茫然,不太懂这关氛围什么事,不都是吃元宵过节吗?
  但是怕他吃坏了身体,还是不肯松口:“不行就是不行。”
  岁晏眨了眨眼睛,突然道:“明崇。”
  端明崇:“……”
  端明崇耳根发红,但还是道:“叫……叫我也没用,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岁晏见这样他都不松口,只好妥协了:“好,我只买,不吃,这样总行了吧?”
  端明崇疑惑道:“那你买来做什么?”
  岁晏朝他眨眼:“都说了是氛围嘛。”
  他说着,拽着端明崇跑到了元宵摊位的矮椅上坐着,十分熟稔道:“老人家,我要一碗元宵,不要放元宵。”
  做元宵的老人:“……”
  端明崇:“……”
  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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