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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婚十年再恋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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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这两天眼瞅着就要下榜了,殿试过后就是琼林宴,陛下似乎是很兴奋的样子。”常继泽说着下了一子。
“皇上喜欢热闹。”沈杰然捻着棋子犹疑不定,“过些日子三皇子也要成年了吧。封了王,陛下说不定也会给他开个什么宴呢。”
“可不是。说起来不加冠不知道,一到弱冠之年才发现与咱俩同岁的人还真不少!”
常继泽的生日最大,在二月。沈杰然在六月,袁灵修则在九月。
“是啊,大家还都这么年轻啊。”沈杰然忍不住感慨。
“哪里年轻了?你看看他们,那才叫年轻。”常继泽说着向窗外努努嘴。
“我们难道不年轻吗?”沈杰然走神地想,如果他要是回到三四岁的年纪,他恐怕得烦死。但是又忍不住想,如果他回到那么大点的时候也不错,他肯定要第一时间跑去找阿俢玩儿。
常继泽装模作样的摇头,“老了啊老了。”
“说起来四位皇子里头可就剩四殿下没封王了,他还得有两年,朝局动荡,怕是要吃亏了。”
“唔。”常继泽盯着棋盘瞅了半天才落下一子。
常继泽从没跟沈杰然提过他和傅怀远的事,沈杰然自然就没问。说来也是,两大老爷们要是一起谈论个姑娘还行,谈论那位四皇子殿下就有些别扭了。
沈杰然见常继泽仍旧不想提,也就不再说这事了。别人的感情他不好说话,至于其他的,还是交给四殿下自己去处理吧。
袁灵宝和常继涵两个小朋友还是在沈麒的百天宴上第一次见面,两个相差不到两岁的孩子倒是莫名其妙地有些惺惺相惜了,表现就是都喜欢盯着沈麒的睡相一个劲的看。
沈麒睡功天下一绝,旁边有声音,有人摸他都照睡不误,只有吃喝拉撒的时候会醒来。
起初沈杰然他们不放心,还找了不少郎中给看过,都说没事,且小儿嗜睡是好事。这段时间麒儿也确实是长了不少。
袁灵修端着书看着他们,总觉得这段时日格外的宁静美好。
他从前不喜欢的院子,现在是他的家了。
他从前觉得陌生惧怕的人,现在是他的家人了。
——毕生所求,不过尔尔。
50。 章回四十九
午饭以前,常继泽非嚷嚷着跟袁灵修过招。
袁灵修空有一身内力,其实招法武功并不会什么,但既然常继泽非要跟他切磋,他也不好推辞。
常继泽的内家功法和外家路数追求的都是大开大合至刚至纯,之前被沈杰然指导过几次,多加练习以后变得灵活了许多,大半年的时间竟也有突飞猛进的进步。
袁灵修虽然也有练剑,但与其说是练剑倒不如说是舞剑。他没有基础,真打起来的时候兵器对他来说倒是种累赘,不如不用。这也是上次林潇教他碧波绵掌的原因。由于他内力深厚,内功的性质也是以柔克刚,因此学来很快,几乎是一点就透。
袁灵修与人对战的经验并不多,一开始他只是一味的防守,并没有主动出击。可虽说这样,常继泽却也没有压制的了他分毫。
两个人在沈杰然的院子里上窜下跳,常继涵和袁灵宝在旁边观看,兴奋地又跳又叫。
碧波绵掌讲究的是绵中带刚,借力打力,除了努力堤防几乎没有可以破解的方法。袁灵修虽然尚未主动出手,但每次出手都会让人无从招架。这也是他可以生擒华山派掌门的原因。
常继泽没有一丁点防备的落败了。
虽然落败,但他也一点都不觉得沮丧。看他那兴奋的目光,沈杰然和袁灵修甚至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灵修老弟真是真人不露相!你怎么这般厉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幸好。
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他们就怕常继泽认出袁灵修就是他之前时常念叨的那个高手。
不过当时袁灵修出手很快,那时候也并没有学会现在会的招式,害怕露馅也只是他们俩“做贼心虚”。
“瞎咋呼什么?”沈杰然撇嘴,推搡他,“赶紧洗手去,吃饭了!”
袁灵修笑着说了句,“承让了”就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屋。
放榜那天,沈杰然果然没有任何悬念地高中了武状元。他还特地看了看,祁让也在高中之列。
因为大承重文轻武,武试水分也大,因此比起武试,文试的结果才是最令人关心的。
那个白佳奇果然是中了状元,季长敬也在探花之列。
沈杰然虽然是世家子弟出身,但也是正常渠道参加武试才进的,为彰显公平,皇上就封他做了个四品中郎将。
而祁让则是五品郎将,正好归在了沈杰然的手底下。
琼林宴过后,沈杰然就要去上朝了。
大承虽然文武分家,但朝服的样式却都是一样的,只是绣上的花纹和颜色会有不同。
在这方面文臣的制式还比较统一,武将的则比较繁琐,主要还得分在哪路军队中供职,每路军队的代表颜色都不一样。
沈杰然现在从属的就是穆临枫将军率领的原野军,代表颜色是玄色,朝廷派发下来的官服便是玄色的。
不知是不是心智变得成熟,半年来沈杰然的身量身形又长开了许多。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肌肉将一身官服撑起,腰带束起的腰肢显得劲瘦有力,沈杰然挺拔的犹如修竹一般,竟然能将死板的官服穿出不一样的味道。
袁灵修早早地就起来帮沈杰然打点,也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吃食送了过来。
早朝开始的太早,他们寅时就得起身。幸好现在已经临近五月,天亮的早,早起一些也没什么。
“下了早朝估计你还得去兵部和吏部转转,还是吃点东西再走。”
“嗯,今天第一天也便罢了,以后阿俢可不要跟我一起起这么早。”
“我左右也无事,下午困了还能歇一觉呢。”
“好,我午饭之前应该就能回来,你等着我。”
“嗯。”
沈杰然吃了早饭,便直接去伯府门口等他爹和他大哥一同去上朝。
这会儿沈杰奕看见沈杰然还有些尴尬。
沈杰然外出回来以后就直接去找了沈杰奕,屏蔽了左右以后便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找人去刺杀我?
沈杰奕当时就被问得哑口无言。
在他看来,那几个人虽然是小混混,但是武功却不弱。沈杰奕也不是请不了更厉害更专业的人,但是毕竟是兄弟,雇他们去杀沈杰然,他一面头脑发热地希望沈杰然死,一面又不想他真的死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得知沈杰然回来以后,他暗中的松了口气。
沈杰然将沈杰奕的变化看在眼里。他这个大哥,自己没有主意不说,也不够心狠手辣,就像袁灵修说的,左右他是斗不过自己的。
当时沈杰然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这次的事我不会跟爹娘说的。”便再也没跟沈杰奕说过话。
现在有老侯爷在,沈杰然不想让他爹看出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便就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神色自然地跟沈杰奕打招呼。
沈老侯爷看见自己的儿子英气十足,将一身朝服穿的这般笔挺,便觉得更加欣慰了。
去年还四处惹是生非、十分不懂事的小儿子,今年就给他考了个武状元回来,这当真是光宗耀祖的喜事。
虽然若是老侯爷出手安排,也能在朝中给他安排个不错的职位。
但靠关系当上的官,哪里比得上自己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靠自己能力考回来的?这些日子哪个朝臣见到他表面夸赞暗地羡慕?
从前他还忧心自己的儿子和常家的孩子整天只知在外面晃荡的跟俩京城小霸王似的,没想到短短半年的时间,这俩兄弟一旦正经起来还都有了不小的出息。
沈家虽然承袭爵位多年,但到底是将门之后,沈老侯爷也是戍守过边关上战场杀过敌的,现在见儿子这般出息,自然是万分引以为傲了。
沈杰然虽然是初入朝堂,但在朝的文武百官只要叫的上身份的都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因此与其他高中的试子相比他就显得从容了许多。
而且他到底只是个四品中郎将,没什么事需要他来出头,只要每日在朝堂上听着即可。
下了早朝上午一般都会跟着穆将军去演武场上练兵,到了中午就没什么事了。
穆临枫待他可算是宽厚,这位穆将军乃是一品镇国将军,曾深得先帝倚重,如今已经年近六十了。穆将军与世家大族或是寒门氏族的关系都不大亲厚,也从不参与类似的朝政,他只是非常喜欢并欣赏沈杰然的才能。
沈杰然也是两辈子头一回接触这位将军,素来听闻穆将军脾气火爆又刚正不阿,如今看来倒是不假。但是这位老将军曾经被先帝那样器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他的确治下有方,且对兵法和打仗都见解独到。
沈杰然这两日不是跟着他爹去拜会那些在朝的叔伯兄弟就是跟着老将军沙盘论兵,倒是忙了起来。
琼林宴过去没几天,正好步入五月,便是三皇子傅怀道成年之日,于早朝大殿上就被赐封为襄王。
而宣文帝的确不出所料地也下令为三皇子准备了场专门的宫宴。
“琼林宴刚过,陛下又办了场宫宴,这未免有些太过……”下朝后,一位户部的官吏小声跟身边人议论。
“徐大人说话可要当心。”他旁边的另一位吏部官员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使得走在他旁边的几个人听到,“陛下素来宠爱襄王殿下,而襄王殿下又是个喜好玩乐之人,一个区区宫宴又算得了什么?”
沈杰然恰好从他们身边经过,一言不发。
他只是默默想到:户部和吏部尚书都是太子的人,太子如今跟秦王斗得正焦灼,却也还有闲工夫管襄王的事……
晚上宫宴的时候,沈杰然和四皇子“不期而遇”地再次在荷花池边碰见,只不过这个时节虽还没有荷花盛开,岸边却已经是杨柳依依了。
两人状似随意地聊了两句。
沈杰然说:“礼部这次将科举之事办的这般成功,想必太子殿下这段时间又要受到不少褒奖了。”
傅怀远说:“现在朝中六部虽然仍有三部不受太子掌控,但他所掌控的吏、户、礼三部可都是身居要职的重要部门,反观剩下的兵部和工部则最不被父皇看重了。”
“难道陛下对此就没有任何异议么?”
傅怀远轻笑了下,“父皇不喜欢太子是有原因的。”他似乎并不把太子现在的作为当回事。
沈杰然轻轻拍了拍汉白玉石搭建的扶手。如今这一世的格局已经跟上一世大不相同了,在皇储之争这件事情上面他没有一丝先机可以依仗,而在宫墙当中的勾心斗角也确实不是他所擅长的。
便只好说:“殿下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臣义不容辞。”
“杰然兄的意思我明白,但你并非是我门下清客,我亦无需你参与太多皇储之争,你只需将我之前拜托给你的事情做好便可,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和三哥办吧。”
沈杰然听到了这个说法便定下心来——日后可以心安理得的偷懒了。
“四弟,沈大人也在。”今晚的主角,三皇子襄王殿下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原来躲在这里!快跟本王过来,那些人想要把本王灌倒,这我怎么能忍?本王今天还就得依仗你们俩了!”
傅怀远和沈杰然便都被襄王拉着走,傅怀远说:“三哥,我听说父皇亲自给你选得府邸,什么时候搬完了邀我过去看看?”
“过几天就搬完了,到时候我还能不让你来?那肯定第一个把你接过来!”襄王与四皇子两兄弟素来亲厚,又说:“到时候沈大人也来吧,人多还能热闹些,还有你那个好兄弟常大人,难怪父皇喜欢他,那小子真是太对本王胃口了!哈哈!”
他们想要私下见面商讨一些事情确实不方便,哪怕是铭仙楼的包间,去得多了就自然会被有心人发现端倪。尤其现在傅怀道也封了王,东宫和□□那里都会多加关注。这种情况下参观府宅倒是个不错的借口。反正他们彼此年龄相仿性趣相投,哪怕有些私交那谁也说不出什么。
但是凡事还得有个度,沈杰然默默地想。
他又想到,常继泽尚未加入他们这个阵营,这襄王殿下怎么就想到了他?难道他也知道傅怀远跟常继泽的事?
他始终都不明白傅怀重为什么不自己争一争这天下,反而把赌注都压在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弟弟身上。
傅怀远的生母早亡,他打听过,也没听说她与襄王的生母邓氏有什么关系。既不是如此,那沈杰然就着实想象不出是什么缘由了。
也许襄王真的只是无心皇位,想要做个闲散王爷而已。但这种情况的话,他更应该选择辅佐的应该是太子才是。
难道他也同自已一样,觉得以太子现在的权势,就算加入了也不足以令东宫的人垂青?
可他又怎么敢赌四皇子就一定赢?
沈杰然是自己本身的路子就野惯了,且他还知道未来一些占了天时的事情会发生,觉得助四皇子登上皇位虽不是万无一失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可他不信傅怀道也知道他所知道的事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也搞不明白傅怀远怎么就如此信任这个襄王殿下。
但好奇总归是没用的,他还得多接触接触这位襄王殿下才能晓得答案。
“你小子跑哪去了,到处找你……”
沈杰然被常继泽一巴掌拍得回过神来。
常继泽似乎没想到沈杰然会跟傅怀道傅怀远在一起,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
傅怀远死死地盯着常继泽。那目光,别人在旁见了无一不会以为他俩是有啥深仇大恨。
“咳,小常大人来的正好,我们刚刚正好提到你。”襄王殿下适时地出来解围。
“提提提提、提到我?”常继泽继续愣。
“是啊,本王的府邸刚刚建好,过些时日想邀些朋友来做客,刚刚沈大人已经答应,我们便说到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常继泽明显松了口气,向傅怀道作揖道:“既然襄王殿下相邀,下官到时候一定到。”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人多的地方去了,襄王很快就被别人缠上。
傅怀远还死死地盯着常继泽,而奇怪的是常继泽还一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样子。
不知道的人只感觉到了四皇子类似于暴怒的低气压,以为小常大人做了什么得罪人家殿下的事。
而知道一丁点儿内情的沈杰然……觉得应该是常继泽做了什么对不起傅怀远的事。没见四殿下那表情委屈的,跟个深闺怨妇似的吗?
襄王被继续灌酒,傅怀远也不管自己三哥了,只死死地盯着常继泽。常继泽被盯得两股战战。至于沈杰然……他才不要帮傅怀道挡酒,他们又不熟!
等这场宴饮进行的差不多,沈杰然就赶紧出宫回家了。
他临走的时候襄王殿下已经人事不知,而傅怀远和常继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懒得管别人家的事情,他还着急回家见阿俢呢。
说起来他这些日子比较忙,与袁灵修呆在一起的时日都少了许多。对于这一点沈杰然表示,他很不开心!
一路策马回了沈府,从小门进去直接抄小道回了自己的院子。
袁灵修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从前锻炼的时候就少,尤其是内力高深了以后,就更疏于习武练剑了,整日宅在房中也鲜少活动,因此身体一直过于消瘦,也不大健康。
现在便下定了决心每天都要坚持练功至少半个时辰。
他穿着一袭束腰的劲装,将身形显得更加修长。挥、刺、切、劈、砍,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优美又不失力道。毕竟他这几日都在练这套剑法,已经比较熟练了。
沈杰然抽出了佩剑,飞身去与袁灵修对招。
单纯的过招袁灵修打不过沈杰然,沈杰然名为对招,其实是在喂招,他毕竟身经百战又心思灵活,与人交手时最会随机应变了,而袁灵修欠缺的正是这一点。
清澈如水的月光下,两条劲瘦修长的身影你来我往,夜晚的微风拂动,吹起人的衣袂翻飞。
“阿俢的这一套剑法已经炼的很纯熟了。”沈杰然归剑入鞘。
“只是剑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在与人交手时确实差了好多。”袁灵修有些无奈地说。
沈杰然微微颔首,安慰道:“你只是与人对战的经验少而已,不必太过在意,明明练剑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而已。”
袁灵修淡淡地笑道:“本意是如此,只是一旦练上了就有些收不住,总想要更好一些。”
“欲速则不达。”沈杰然缓缓地走了过去,抬手环住袁灵修,轻轻地呼了口气。
袁灵修反手拥住他,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
抬手捋了捋这人笔挺的脊背,袁灵修有些心疼,“最近是不是很累。”
“累倒是不累,就是心烦。”沈杰然抱怨道:“打我上朝开始那些人就没安生过,今天这个请吃饭,明天那个请喝茶,他们倒是只知道巴结不知道避嫌!”
袁灵修笑:“那如此说来,父亲岂不是会更忙?”
“他老人家忙的高兴啊,”沈杰然叹气,放在人家肩膀上的脑袋偏过头来在袁灵修的脖颈出嗅了嗅,“明日我沐休,哪也不去了,就跟你呆在一起。”
袁灵修推他,“无缘无故的怎么就沐休了?”
沈杰然自然不会允许自己被他推开:“明儿一早就让沈聪去跟我爹请个假,说我病了。”
袁灵修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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