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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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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凉于世。
    “嘣”,远处一朵烟花冲破浓重层层的宫墙,绽放在他眼前。
    李容若心头轻了一许,招数亦轻盈利落起来。
    他知道,他的同伴来了。
    李容若趁着一把银剑向他刺来的当儿,纵身一跃立于剑上,而后再跃飞身翻出锦乐宫。脚下依然是冷剑泠泠,他却眯了眯眼眸坚决地一剑朝下刺去。果然从上而下的可见危险最有胁迫力,剑尖附近恰有一人躲了躲,顺带地挤退了人群几步,使得李容若有落地之处并且得到一个冲出重围的机会。
    李容若百忙之中不经意抬眼,却见四周宫墙上刷刷地现出了一排排弓箭手。他在心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瞅了一眼烟花绽放的方向,手中动作不停甚而更为狠戾。地上残肢渐多,在李容若以为自己已然发狂之时,终于等到了一声口哨脆响。
    夜月下,几个黑影踏风而来。
    侍卫们虽不知究竟,却见黑影来了便开打,自然毫无悬念将他们几个当作敌人便对付起来。
    这几个黑衣人武功亦是高强,然而一来到无论与谁都不打招呼,自顾自便开打。李容若知晓,这几人定是被关照过了。他又抽空细细查看了一番,心头一阵涩然。
    夜风,受了酷刑之后已然被他一剑穿心。他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竖子。
    他们都知晓,竖子从来都不是“竖子”。那些怀揣着大义之烈士,愿意用最后的一句辱骂来表达自己死而无憾的决绝。
    这是他李容若的大骄傲!
    所有的生命,都应该被敬畏。可有些生命,你却不得不站在对立面去狠狠辜负与践踏。冷淡无情如他,看着鲜活变腐朽,内心终究无法抵挡阵阵恶寒肆意涌上。
    月,又深了几许,冷了几许。流出的血,温暖如平凡昏黄豆灯。

    “王爷。”
    萧煜似是不曾听见般,继续在月下快步行走。
    “王爷,”小镜子紧步在后头追着、喊着:“王爷,快回府准备明日婚礼之事,众人皆在府中候着呢。”
    萧煜猛地停步,转过头来,恶狠狠瞪着小镜子,道:“小镜子你是父皇派来的眼线么?”
    小镜子顿时心惊语塞,只能慌张地重复应着“不”字,并且加上摇头甩手。
    萧煜瞧他可笑模样,更是阴沉了脸。“本王只想趁着这一点最后时间发发闷气难道也不允许?本王随心所欲何时轮到你们管?”
    “王爷,小镜子只是……担心王爷。”
    “本王人中龙凤,何时需要你担心?別碍着本王。”
    “王爷……你……不娶也得娶啊。”
    萧煜一指虚气弹过去,正正打中小镜子前额。
    只听得小镜子一声“哎哟”后,也闹起脾气来。“王爷人贵,小镜子当然没有资格去管王爷,只是小镜子又觉得如果不管、不提醒王爷,王爷又该吃苦头了。王爷还记得……”
    “闭嘴!”
    小镜子走到他跟前,不耐却轻声:“王爷,小不忍则乱大谋。”
    萧煜目中亮光一闪,笑道:“小镜子,你倒也学会了。放心,”他抬眼扫了一圈街道两旁的房顶,续道:“本王自是明了,只是,有了观众,怎么也得演一场好戏,是么?”
    小镜子亦偷偷扫了一眼周围,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释然开怀,道:“原来如此,可吓坏小镜子了。”
    “小镜子,本王先去一趟隐舍。你先回府,明日可得‘好好’迎接新娘子。”
    “王……万事小心。”轻声说一句,抬头便扯开嗓子喊道,“王爷,明日大喜,便莫去拈花惹草了,诶,诶?”
    萧煜瞪他一眼,徐徐走进黑暗中。清冷铺了一层在他身上,徒增几片寂寥孤清。
    隐舍,说简单些便是萧煜藏士之处。然这隐舍又不定指某处,隐舍中幕僚化身千百样人,普通至极,如寻常人家般居于各处。或结成一家,或单独自顾,总而言之便是如“隐者”般在繁华里返璞归真,而后冲去尘世搅乱棋局。
    如此气势长虹不定,岂非有趣?
    的确有趣。萧煜此时乐得自在休闲,李容若却置身生死争锋中。萧煜自是知道李公子在顽抗以得生,然依旧悠悠然造访隐舍。
    若是如此便死了,便无甚用处了。
    萧煜摇了摇折扇,无言轻笑。
    而另一边,李容若挑了个空,砍断腿上羽箭,在黑衣人包围圈内堪堪环顾。箭矢从天而降,银银冷光中,他咬牙跳跃着挥剑扫挡箭矢。
    “铿,铿,铿铿铿,铿铿……”
    闻声,黑衣人们迅速回首,一行人便朝同一方向袭去。





第10章 成婚
    “少主,如此轻易放过窃贼,如何向长老们交代?”
    男子漾起一抹浅淡笑意,不带一丝杂质,纯净如雨后山林。“既然未能找到,让他暂时苟且亦无不可。而况,逼得他太紧了,弄不好他来个玉石俱焚,岂非前功尽弃?”
    “少主,那属下……属下愚昧,请少主明示属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她看了看四周,红艳艳一片,一派喜庆。唯有地上三具冰冷,低低诉说着离世悲哀。她着实不知该如何行事,毕竟少主受了伤,耳闻喇叭嘀嗒又愈渐清晰。而况街上游荡的士兵草木皆兵,一有风吹草动定不放过。事态紧急,她便一时变得手足无措。
    房外传来一阵女声,“小姐,差不多到吉时了。”
    水凤眼眉一挑,变了变音,道:“知晓了,你们在房外等着吧。”
    男子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董家二小姐,便摘掉头上纱帽,站起,随手扔在驱蚊炭火盆中,接着朝衣架子走去。脚步稍微不稳,幸得他堪堪扶住衣架子方不至于跌倒。
    男子转身,朝下属说道:“先把她们藏起,而后做下传令标记,待我们走后,让火凰找机会把她们处理了。”说完,径自除下一尘不染却沾满殷红的白衣裳,换上了大红喜服。肩头疼痛令他动作不免生疏小心起来。
    “少主,这……”
     男子迎着下属诧异不定的眼光,清冷笑了笑,道:“风头太急,他是最好的避风港。”
    “少主,为何如此相信他?”
    男子目含笑意,只是多了些浓厚的算谋意味。“他想要我。”故需要利益交换。
    下属忍不住瞪大眼睛猛吸一口气,结巴道:“少主,这……这……少主万不可纡尊……委身于他。”
    男子不知是不曾听闻还是懒得多作解释,自个儿拈起盖头往头上一盖,再往脚下看了看,道:“水凤,我还缺一双绣花鞋。”
    “少……”水凤掩了掩嘴,竟然对这平日里清冷透骨的少主此时所为感到极其无语,只说了一个“少”字便呆呆定在原地了。
    男子瞧她一眼,道:“水凤,还是扯了红帘替我缝缝这嫁衣,也好挡住鞋子。你另去寻套衣裳来自己穿了,时间紧迫,莫呆着了。”
    水凤惊疑看了男子一眼,便使出她拿手绝活——云水裁量术,硬是把喜服接长了。而令人赞叹的是,若不是极近距离查看几乎看不到任何拼接痕迹。
    说是云水裁量术,不过是工到极致的女红罢了。然,水凤除了武功,要算这一件最得大家称赞。
    男子清瘦的身子在喜服里微微瑟缩着,水凤自是知道自家主子秉性,即使看透伤痛使然,亦不说破,只是更加小心伺候着。
    李容若扫了一眼地上伏尸,眼眸微眯,心下冷笑一声。失之东隅却收之桑榆,看来入宫决定倒是不错的。“水凤,回千机台后,让长老们去寻一个人。”
    “嗯?谁?”
    “一个……亡故之人。”
    ……
    这日,安王府中的樱花竟像绝处逢生又一春,开得极度烂漫热烈。
    异象,必有异事。
    萧煜望了几眼提笔绣夏的粉白樱花,心头微涩,自以为是先母不乐意此婚事。然不乐意又能如何,难道他便是乐意的?只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他倒要看看他们能兴出什么风浪来。
    滴滴答答,一路欢庆却无话。
    大红花轿,红得泫然欲泣。他们不曾料想,正是这大红花轿,令他们此生不得再一人恣意狂欢,而是爱恨纠缠欲出红尘。
    “喜轿到,请新娘上轿。”
    喇叭锣鼓又闹腾起来。
    百姓们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扫去他们肤浅无用的祝福,更多的是不遵礼制的斥责。然而毕竟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大都不敢堂堂发作。
    而不远处,一群官兵谨慎以待,生怕被通缉的要犯就藏在这婚礼中。
    新娘磨磨蹭蹭中,吉时早已过了,只是门外的新郎却一点儿亦不着急,反倒是悠悠从马上弯下腰与小镜子说笑着。
    董府,高门,终于出现了吭吭哧哧走一步抖一颤的媒婆,媒婆身旁跟着一位虚虚扶着新娘的随嫁女子。只是这女子看来稍微有那么些年长了。
    董府如今只剩个二小姐,仆人们自然是不敢抬头看小姐的,只有未曾见过董家二小姐的百姓眼睁睁看着盖头垂摇。于是,两人竟如此轻易从董府下人面前走了出来。
    只见媒婆背着新娘子走得吃力,如那犁不动硬土的老牛,令人见笑又见怜。
高头大马上的萧煜,扫了一眼步步艰难的媒婆,随后紧紧盯着背上那人,眼色沉了沉,心下直冷笑。
    这董家二小姐着实高挑,只是他虽不情愿并且怨愤,然毕竟在那次阴谋陷害中见过她一次,他又怎会不知晓董家二小姐的大概身形。除非,那次是假,或是,此次是假。
    萧煜表面朗笑,下马,看来是硬要从媒婆处抢下新娘,好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你吃力,让本王来吧。”说着,伸手过去。
    “不……不用劳烦王爷,而况此为怕是有失礼统。”媒婆眨了眨眼,眨下了一颗汗珠,有气无力说道。
    “怎会?准新娘本身便不曾合礼法,你一个媒婆亦不需管太多礼法。本王看你着实难受,让本王来罢。”
    媒婆心中恨恨,敢情这王爷是故意不要自家脸面硬是要拉下董家面子来。只是,别牵连到她呀。稍微打听便知晓,这位董家二小姐曾经陷害王爷。当然“陷害”一事亦是从市井听得,究竟如何不甚了解。然而人们大都默默认同了这一说法。那么,王爷此番是报复所为。她现下受着身上担子的侵害,这王爷又故意挡在她面前不让她朝花轿走去,她岂不是当了王爷出气筒了?
面对萧煜真诚无假的笑颜,媒婆是浑身没招、进退不得。
    恰在此时,“新娘”娇柔出声。声音如山涧溪流,叮咚脆然,却似是刻意压小了,只有周围三四人听闻。“王爷,昔日连窗外枝桠喜鹊都不放过,今日真愿帮助媒婆?”
    萧煜怔了怔,轻笑出声。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他。如此算是逃出宫来了,果然是他相中的千里马。那日他要招他入帐下,他不愿,今日倒以如此一种别开生面千古唯一的方式入他隐舍,果然是生事之野马。
    萧煜邪肆勾着嘴角,过去轻轻扶着“她”,温润如玉上水,道:“既嫁了本王,本王便护你一世周全。”感受到“她”身体瞬时僵了僵,萧煜脸上玩味愈加明显,“媒婆已有一定年纪,本王怕她受不住,更怕有了万一伤了本王的……王妃。”
    不等“她”反应,萧煜便将“她”一拉,顺势接入自己怀中,朝“她”意味深长笑了笑,便迈开步子将“她”送入轿中。
    “起轿。”
    喇叭与锣鼓声又起,比先前更喧天。
    萧煜上马,悄悄在衣裳上擦了擦手心,眉头微皱。
    那是……“她”的血,在“她”肩头处蛰伏。
    入得轿内,“她”一把扯下盖头,拂了拂衣袖,满脸嫌弃。动作之间又扯动了伤口,眉头便蹙了蹙,随即又舒展开来,重新覆上满脸清冷。
    萧煜听懂了“她”的话,只是他的回答未免过于轻浮。“既嫁了本王,本王便护你一世周全”,岂非笑话?“她”微微拉起了一角窗帘,只望得见缓缓后退的街旁房舍。转角过后,衣裳变得姹紫嫣红,原是到了新月坊了。把帘子放下,嘴角冷淡。
    风流公子流连花丛,自是不懂人间情至。
    “她”却不知晓,多情实是无情,无情只因至情。情之所到,便一往而深、无关风月。
     安王府终是到了,迎亲队伍后面依旧紧紧跟着的一批官兵亦随着停了下来。
    “请王爷踢轿门。”
    萧煜春风得意,一脚踢去,轿子生生震了震。旁人看了都替它发疼。众人以为安王爷忍不住用轿子出气,却因他笑得灿烂的脸而深深疑惑起来。
    旁人哪知,萧煜不怕脚疼亦要将轿子踢震颤,不过是为了警告提醒轿子里的人。而轿子里的“新娘”,自是懂了他意思。
    怕是人多口杂,又有官兵纠察罢。
    “新娘”轻轻叹了口气,摆了摆盖头,重又强自忍痛故作平常起来。
    水凤替“她”拉开帘子。萧煜见此自是跨步前去,弯腰半入轿子将“她”抱了出来。站定轿前,环顾四方一眼,又在官兵处停了停眸,随即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笑得甜腻温柔,道:“娘子,唤本王一声郎君如何?”
    怀中人目露狠光,虽被盖头遮挡,然萧煜将那分明的目光感受得极其彻底。低低笑了笑,似是生怕他人听不见,提大了声儿嚷道:“若是不唤一声‘郎君’,那本王可不许你进我安王府的门。”
    旁人瞧着那风流邪肆略带痞子味儿的安王爷,只管惊得张大嘴巴而后掩嘴偷笑起来。周围不远处的官兵似是铁石人般,依旧脸无波澜。又或许,因身份与任务所碍刻意不动声色吧。
    萧煜无有心思去管他人见此后会作何感想,只是一心想消除官兵们的疑心。见“她”迟迟未动,故意用力抓了抓“她”右手臂。
    怀中之人冷冷一咬牙,凑过去轻声。“你等着!”
    萧煜亦笑,几许调戏几许深沉。他只动了动嘴唇,然怀中之人看得清楚又明白——“本王等着”。
    “郎君。”
    随着一声春风拂柳般娇柔的声音飘散,怀中之人猛地埋头于萧煜怀里。
    众人瞧见了,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然而,只有萧煜知道,他此时正于热闹人群中一人孤寂承受着胸膛传来的咬痛。他嘴角的温柔僵了僵,却依旧挂着。
    穿过中庭,停了停,道一句“各位请随意”便消失于众人眼前,直到夜色降了,宴席摆开方出现。
    萧煜一出来,小镜子便跑到他面前,一脸焦急无措,道:“王爷,你与王妃还未拜堂呢。这可如何是好?”
    小镜子抹了抹额前汗水,心中着实对萧煜无语。他仍记得王爷接了董家小姐来了后便直接往新房走去,完全忽略他们声势浩大屡败屡战的拍门提醒。
    莫非……小镜子看着他的背影,浮想联翩。
    而小镜子狐疑又可怖的表情被忽然转过身来的萧煜撞了个正着。
    “怎么?”
    “没……没,王爷这可如何是好?”莫非,王爷真如此风流……好色?这,还是他认识的安王爷么?难道这董家小姐当真如此倾城绝色?不,若是仅仅只是倾城,新月坊一抓没有十个亦有两个。王爷逛新月坊尚不如此,莫非这董家小姐又有什绝技能令王爷着迷?
    小镜子猜想得八九不离十,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新娘并非彼新娘。
    萧煜白了他一眼,心里猜想小镜子知晓真相后会的表情,不免觉得可笑。步到宴席前,朗笑,大方又利落。“今日本王与董家二小姐结为连理,一切从简。承各位厚爱,今日照顾不周,请随意。对了,未拜堂一事,我与董家二小姐从前已行了闺房之事,既然早已是本王的人了,又何需再以天地为盟证?”
    他说着,心头不禁对这些所谓宾客漠然起来。于众人中,他唯一所看重的不过的一人一事——皇弟萧衍,众人权势。盟天誓地,他们又有何资格去看?向来此等情爱之事,亦只是两人之事罢了,何况他们本便无情无意。再者,于他与萧衍来说,高堂从来只有先母!
    他沉于自身思绪中,全然不去理会众人闻得他所言后的反应。要知道,众宾客中少不得或高或低的朝臣。萧煜如此直言不讳,怕是要刺上一刺那些个对付他的大臣。但他相信,无人敢参他一本。若是风言风语流到萧商耳里,只怕萧商先自个儿心虚起来。
    已然过去的虚心事儿,谁都不愿再拾起,除非又可作他用。
    各人正各自思索间,忽而见府中应门小厮疾走进来,附在萧煜耳边道了一句话后便又出门去了。再度进来时,便领进了一位不甚受欢迎的人——张公公。
    萧煜从记事起便不喜这张公公。不管母妃在不在,似乎只要他来,便无甚好事。即使是承萧商旨意前来赏赐,待走后亦多见母妃闷闷不乐之态。因而,他着实不觉得这张公公讨喜,更不觉他有资格驱驰御前。然而,如今他虽仍旧不喜他,却深深佩服起他来。
    伴君如伴虎,能如此长久相伴,必定是耳聪目明之人。
    宾客中有人见张公公进来,便嘻嘻笑道:“料想张公公是来送陛下贺礼来了。”
    萧煜闻言,脸上依旧洋溢着喜气,只是心里又觉处于春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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