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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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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众人忍不住皆动作顿了顿,而后方再次回神过来继续开打。
萧澈见萧煜明显神色一滞,而后脸上杀意毕现。而李容若,则依旧不动声色。萧澈透过白纱感受到李容若眼光定定望着台上云锦盒,冷冷一笑,微微横跨了一小步,正正挡住了李容若目光所到之处。
萧澈看了一眼从两侧收拢保护他的侍卫,心下料想若是萧煜出手,就这般人手是切切无法护住他的。“住手。”
张公公闻言,焦急喊道:“皇上,不可啊。”
萧澈朝众人大袖一挥,道:“全部住手。”
御林军与众侍卫官兵自然是听皇帝命令,只是江湖门派,唯主子是从,如何能听皇帝的?于是仍有部分官兵不敢收手,依旧与附近江湖草寇动手。
萧澈见此,冷喝一声:“来人,将人带上来。”
几个官兵在坛下一把掀开黑布,露出两个人来。一位娉婷女子双手被缚,另一女子则扶着她缓缓走上坛来。
“公子。”她眼中转着水光,歉意早已通过她语声一圈一圈荡过去。
李容若皱眉,转头朝下属施令道:“住手。”
可陵闻声着实不解,只是一眼看到坛上站着的秦紫沫,顿时悔恨不已,直接提剑跳到坛上,双膝跪地,垂头丧气,道:“少主,属下之过,请少主责罚。”
李容若扫他一眼,看着萧煜挥袖令隐舍停下,道:“本少主令你好生看好他们,办事不力,定要责罚。只是现下境况不善,先饶过你。”
“属下,自当以死补过。”可陵十分清楚若不是他一时心软答应少夫人带她进来,千机台便不会被要挟以致纷纷停下手来,连带着安王爷那边亦受此牵连。自知后果严重,更有甚者可能全军覆没。可陵干脆心一横,提剑抹勃。恰李容若眼疾手快,一把踢掉长剑,怒斥道:“竖子,一死最无用。”
“可是······”
萧煜将剑踢还给他,道:“让你家少主陷此险境,不全是你之过,只是若是你不能出力护送少主离开,便是你之过了。”
可陵愣了愣,拾剑而起,默不作声,只是脸上神容已然满血复活。
萧澈朝右侧小楼看过去,又转回目光来,道:“朕捉的是千机台少主的夫人,又不是安王爷的,安王爷怎的也让手下停手了?”
第43章 怨报
萧煜冷哼,道:“休管,我两人之事,我们自己解决,放了无关之人。”
萧澈倏地后退几步,朝他们阴狠狠笑着:“坛上坛下诸多人等,皆非无关之人。念及大皇兄与朕以往情意,今日便放了她们二人。来人,放了。”
侍卫从秦紫沫周围退了开去,小芷一边抹泪一边替她解绑。“小姐,无事了。小姐,我们快离开。”
秦紫沫望着迎风而立的李容若。身后一大片亮白嵌在他背后,而头上的乌云则黑压压要覆在他身上。只是此般光景下的他,依旧是那副高山寒梅般傲立自适。
“公子在此,我不走。”
“小姐,别傻了,你走了公子方能专心对敌。”
萧煜转头看了一眼李容若。他们并肩而立,风将阴云吹来的同时,亦令李容若的衣袖在他手旁翻覆。他好想伸出手去握紧另一边衣袖里那只过于苍白的手,因为那手的主人分明在隐忍。萧煜手指动了动,依旧无法挣出自己的衣袖,心下轻叹口气,对秦紫沫说道:“少······夫人,他为你令下属住手,难道你不知晓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么?若要他安好回去,少夫人还是先离开吧。”说着说着,拳头便握了起来,连手中龙泉剑柄的雕刻纹路亦都感受得异常清楚。萧煜知晓李容若在期间看了他几眼,只是他刻意让自己不去回视,只故作万分真挚地看着秦紫沫。如此一来,他便更容易将他“撵走”。
秦紫沫颇有意味看着萧煜,待他讲完,朝前走了几步,恋恋不舍又极度担忧地看了李容若几眼,挪步离开。
远处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似是劈裂了远处一座高山,随即一声响雷便震慑天地。
身旁寒光又一闪,李容若身前却多了个身负重伤霎时便奄奄一息的女子。
李容若眯着眼,看着那个持了一把匕首的人,默默不语,只是盯着那人。任何人都明了,他要那人解释。
那人还未来得及解释,凭空便一掌印在肩头上。那人朝给她一掌的人看去,笑道:“帝君。”
帝君者正是秦项懿,秦项懿怒不可遏,揪住她头发,道:“为何要做这种事?”
那人闻言一怔,愣愣转头看着李容若怀里凄迷看着她的女子,颤了颤唇,道:“不,不是,小姐,你怎么了?小姐啊。”她嚎啕大哭起来,“不,小姐,你为何要替他挡了,为何!”她手一指,愤极恨极怨极,道:“李虚怀,呸,李容若,你害了我全家还不够,为何还要害了我家小姐?你······今日我杀不了你,但天会收你的,让你孤独终老断子绝孙,哈哈哈······”
萧煜皱眉本欲一剑了结她免得听这许多泼妇骂街,却不料李容若却阻了他剑势,询道:“我与你见面,不过是因着秦紫沫,何时害你全家?”
小芷听闻“秦紫沫”三字,愤而转悲,看着微微睁眼看着她的秦紫沫,她知晓,秦紫沫亦在等她解释,她知晓,秦紫沫等不了多久了。她仰天流泪,对着愈渐沉厚的乌云,哀哀说道:“好一个‘非亡即瞽’,好一个‘非亡即瞽’啊。”她猛地拿着匕首指着李容若,眼中似有火苗乱窜,“李容若你可还记得前年新月坊那个被你一招去了双眼的人吗?他就是先父。先父目不能视,家中愈渐败落,到最后,先母亦随着去了。家姐遭奸人所害被卖到花楼,不出两月便染疾死了。我可怜的小弟,生下不久便断奶夭折。家中奴仆早已奔逃,一家五口四命,外加我这一条性命,李容若,李少主,你可知,不过因他人见着你容颜罢了,难不成你是绝尘仙人或是闺中少女?何至于此?若不是你,我一家何至于此?险恶之人,天若不收,我小芷做鬼亦不会放过你。”
她转身,看了眼秦项懿,只见他毫无神采地定定望着已然虚迷的秦紫沫。小芷扔下匕首,步子一拖一拖地朝秦紫沫走去。双手缓缓抚上她脸颊,泪流不止,道:“小姐,你怎如此傻。他不值得,他不值得。”
秦紫沫艰难拉出个笑容,声音极轻极轻道:“值得。”
“他心思全然不在你身上,怎会值得?”
“从前······小时······他曾救过······我,在猎场里。”
小芷哽咽着点点头,道:“小姐,小芷对不住你,来世,小芷做牛做马报答你。小姐等我。”
秦紫沫眨了下眼睛,抬头看了看白纱覆住的模糊面容,浅浅笑了笑。能在他怀中踏入黄泉路,此生不枉,只是他后半生她不能再见他安好的模样了,不如······她右手递了递,道:“萧·······萧公子。”朦朦胧胧中见着萧煜凑过来,续道:“有劳萧······公子,照顾好公子,紫沫······来世定报。”
“小姐。”小芷呼喊一声,声嘶力竭,令在场众人动容不已。只是世事纷繁,究竟谁害了谁谁助了谁,正如那四通八达的蜘蛛网,源头在何处谁能牵扯得清。李容若并非一开始便“非亡即瞽”,是谁令他如此,又是谁令那人令他如此?
阴差阳错,大仇未报却痛失恩人,岂不可笑可悲可叹?
小芷凭借她的三脚猫功夫一把跃起伸手将李容若笠帽掀落,大笑道:“我看你李容若是否要杀尽天下人!”
李容若看她阴狠的神情正正映在眼前,苦苦一笑,道:“是天下人先要杀我,否则何至于此?”他将已然了无生息的秦紫沫交给可陵,一剑刺入小芷心口,看着她怨恨的眼眸始终死亦不愿闭上,轻叹口气。天下纷争,你死我亡,只要看透,还能为多少亡魂唱挽歌呢?大约是屈指可数的。移开眼,扫了一眼纷纷躲得远远窃窃私语的百姓,提剑朝天,道:“苏末。”
从那些躲远的百姓中又冲出百来人来,此群人皆手提长剑或长刀,气势汹汹往天坛涌。可陵瞧见,一惊,随即大喜,这定然是千机台来的援兵。先前自己怎会如此愚钝以为少主只是来探探若是可以便拿走这么简单?想来少主依旧是盯着那东西的。
坛下两方三军又打了起来。
萧澈见了,也不慌,朗声道:“终于看完一场生死相离的好戏了,可惜了两个如花姑娘共赴黄泉。”严正一抬手,“李容若纵火清心阁弑杀董皇后,论罪当诛;安王爷萧煜联手林将军与欧阳御史勾结外邦弑杀先皇,论罪当诛。来人啊。”
一大批人一涌而上,吓得小镜子赶忙爬上天坛躲在萧煜身后。
萧煜嗤笑,道:“三皇弟觉得凭这般便能诛杀我们?”
萧澈笑而不语,倒是秦项懿站出来,埋住了不愿被他人瞧见的悲郁,语声如霜如雪说道:“官家与草寇向来无甚可比性,王爷罪名一下顶多算个江湖人,自然需要江湖人来教训。”
秦项懿眼色往坛前两侧小楼一打,空中衣裳猎猎作响。
萧煜抬剑,笑着看了它剑锋一眼,道:“这龙泉,又要噬血了。看来,这勾结外邦的可是你这个陷我于不义的新帝啊。”
李容若看着笑意盈盈的秦项懿,秦项懿亦回看他。
“天华帝可真无情,为达目的连亲妹妹亦不惜葬送。”
“李少主岂非在成亲前便已知晓?你我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帝君可是成了最大赢家?舍一颗棋子,得两方好处,看来临渊阁已灰飞烟灭了。”最后一句李容若是强忍着悲愤咬牙说出,足见如秦项懿利字当头到底的人李容若究竟有多厌恶。
那可是整整三十条性命哪!
“多谢李少主借人,用完了,自然要丢弃的,正如所有棋子。不知李少主,何时弃了这颗棋子?”秦项懿若有若无的将眼光递到萧煜处,笑得戏谑而凛冽,正如寒风中看笑剧。
李容若心跳坠了一坠,眼中终是露出了冷意,道:“帝君,言好各取所需不相搅扰,你此番却不守诺言?你要什么?”
“本君要的东西嘛,不多,只是一个人。”
“然而这一人却拥有极多。”萧澈抬步向前,秦项懿转身朝后,两人眼神交汇,萧澈停步如是说。
李容若咬牙,他尝到了一种被人背叛的愤怒滋味,道:“如此说来,千机台的消息便是你一直给他输送?”
“你还是太年轻。”
李容若沉默,遥遥看着秦项懿,目光却似是透过他看向远方般虚无。
萧澈似是觉得乐趣甚多,反正坛下打得同样不亦乐乎,他们在坛上岂能虚度?狡黠的目光朝李容若他们拍过去,道:“朕的好皇兄,你可知这千机台少主为何会答应你在先皇宴上演奏,你可知他为何三番四次在靖南救你却不愿停留不求回报?”
“······”
“你是他······棋子啊,难道你还以为这高傲的李少主喜欢你不成?”
萧煜脸上似有一颗流星划过,亮了又沉了。“在场各人,皆是棋子,怎的三皇弟认为本王会为情所困?而况,孰言这李少主不求回报?他求的回报可大着呢。”
“哦?那么李少主,你可知皇兄当初为何要恳请你到宫中奏琴去?”萧澈目光一转,直指李容若。
李容若扫萧煜一眼,又看了看桌上锦盒,似是全然不在意般说道:“王爷做事自有道理,何需多想?”
李容若不得不佩服自己修炼出的外在处变不惊的本领,明明心头窝火却依旧不得不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为的不过是防止敌人离间罢了。
萧煜似是明了,笑道:“如今本王与李少主同仇敌忾,多说无益。”
萧澈闻言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同仇敌忾?朕的好皇兄,你连敌友都分不清,如何能······”
李容若不等他说完,一剑招呼过去。秦项懿堪堪抽剑挡了挡,随即一群御林军排了三排隔开萧澈与他们。
围得密密实实中,萧澈正想再说。一道白色身影划过,迅速杀了两个侍卫后将桌上的锦盒握在手中。
萧澈一见,手一挥,从身后源源不断涌出御林军来,将李容若与其余人等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一周有其他事要做,故更新时间改为晚上九点左右,每日一更,一周后重回二更,也有可能提前二更。谢谢还驻扎在本文的小天使,祝福你们^。^~
第44章 示秘
可陵见此自是焦急不已,将秦紫沫放下,提剑欲出,一道声音挡住了去路。“且等,既未动刀枪,容若定然亦想弄明白他们目的。”
奈何萧煜却错了,李容若只想拿了锦盒前往山中,证得实果取出而后重新现于世人面前。
可陵侧耳听,侧身望,见对岸平静无波,只好按捺住内心焦急不安与冲动。
萧澈在厚实的人墙里透过缝隙与萧煜和李容若对视。见两人隐忍的神情,他着实开怀。“皇兄,你可知真正的敌人是谁?你可知为何李容若要拿那锦盒?看皇兄一脸迷茫的可怜模样,朕便好心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他挑衅地扫一眼李容若,继续朝萧煜看去。“这李少主可厉害了,先前与先皇订了盟约,令先皇不再追究他弑杀皇后表姐之罪。相应的,他需送出你的消息,待到时机合适便杀了你,否则后来他怎可常常出现在你面前助你,难不成他当真不怕官民报送消息给先皇?只可惜,你又太过神秘,可用消息不多,就是种糖葫芦一事最有可笑。”他忍不住闷笑几声,续道:“皇兄,他可是依偎在你身旁的一条狼啊。”
萧澈瞧他面色阴沉,大有翻风下雨之兆,知晓即将要成功了。反目成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坐享其成的好事怎可不多加把劲?“李少主夺走的锦盒里,装着的可是——双鹭符。不用朕多说,作为前太子的皇兄定然知晓这物件麻烦之处。他,整个千机台,目的皆是那块双鹭符,当初清心阁走水亦是因他要寻双鹭符。接近你除了应了先皇要求外,亦是为了利用你。哪怕你登基为皇,只要你相信着他,心爱着他,他便随时都可取了双鹭符,令整片山河易主。这易主,可不简单哪。他这条大狼,可是不择手段用利用色用情不断侵蚀着你啊。皇兄,究竟谁是大曜仇敌,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么?我们兄弟两人,斩杀奸邪,你依旧是那生活无忧的安王爷。皇兄,让你的人住手吧,我们两兄弟,才最应该同仇敌忾。我想,二皇兄亦会如此想的。”
萧煜遥遥透过缝隙寻到李容若的眼,只见他轻轻闭眼,面容依旧冷淡,就是不愿透露一丝一毫情绪。是伤极还是气极?是欲驳无言还是无话可说?他多想,只要他解释一句,他便相信他,只可惜······即便他不解释,即便自己不相信他,自己依然得站在他身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他着实是不甘心哪。分明知晓自己终成他手下用完即弃的棋子,奈何他的神志做不得主。从初见起,他不知不觉中便已给他下了药,名为“情深”的药,比那“步心”更为歹毒不知多少倍。
萧煜看着李容若,却笑着对萧澈喊道:“本是本王利用他,不料竟变成他利用了本王,这却是无碍的。本王早已中了他下的毒,如今已然毒入骨髓。在这临死之际,便最后践行自己的一个诺言吧。少夫人遗言要本王照顾好他,那本王便倾尽一生照顾他一辈子又如何?”
“皇兄,”萧澈气急败坏,急得直跳脚,“你不怕先皇与皇后表姐从皇陵里跳出来?”
萧煜扬剑,与侍卫打了起来,道:“该怕的是你。”
“二皇兄可等着你回去。”
“真是抱歉,方才一只白鸽飞来告诉本王,二皇弟已然出城了。”
李容若闻得那一句直往心底窜,而后又滋溜溜往心上眉上长,嘴角边染起一抹甜意。欲将锦盒收好,手一翻将其塞入胸前衣裳处,却蓦地怀疑上了心头。速速打开一看,内里空无一物。李容若抽剑厮杀,“狗皇帝,它去哪了?”
萧澈本听得萧衍已出城的消息在发愣,听闻李容若骂自己,不怒反笑吟吟,只可惜李容若见不到,只能通过语声辨出他正笑着。“这本便是朕借来的,自然要还给他人。”
“你最该还的,是我。你给了谁?”
“你还不够资格知晓。”
李容若劈开人群,朝不远处的小楼飞去,上了廊道,又上了屋顶,焦急四顾。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怎会有收获?
要说这城门亦是胡闹,如此惨烈的争斗,本便该开城让百姓出去,奈何萧澈并不想放走任何一个可疑之人,竟直接将吊桥砍了。幸亏是夏日,会游泳的百姓便挣脱了士兵,扑腾扑腾往护城河里跳。
不远处,有一大队人马姗姗而来。
李容若瞧见,暗叫不妙。既然双鹭符已然不知何处去,极有可能已然让那“已故之人”偷携出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李容若在楼顶朗声下令:“撤。”
千机台下属一听令,便纷纷朝城外方向杀开一条路。
萧煜眼前一道青蓝衣裳拂过,他便任由秦项懿将秦紫沫尸身带离。看了一眼身后褴褛的两人,见保底目标已然达成,也下令隐舍撤离。
萧澈却不加命令去阻挡,只与秦项懿相视一笑。
“两侧街道的伏击,应是十分好看。是吧,帝君?”
“陛下这般放心?万一逃出去了呢。”
“他是……朕的皇兄,若是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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