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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_白衣若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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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杀妻弑母的仇人啊。
沈郁不知道被他干了几次,最后一次又是仰面的了,他没有力气反抗他了,反抗不了他,就只好这么躺在花丛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一场情事来的猛烈而持久,仿佛萧祁昱把憋了九个月的量都射在里面了,沈郁被他干完时只软软的躺着,腿还维持着那个大开的形状,因为萧祁昱还趴在他身上,他泻在他体内一波儿又一波儿,所以沈郁很清晰的感觉到,随着萧祁昱软下来,那个洞口便堵不住了,液体一股股的往外流,那种感觉仿佛他失禁了一样,沈郁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感觉到沈郁发抖,萧祁昱本能的抱紧了他,他贴着他的面颊,听着他胸口一声声的心跳,身体相连,温暖如初,像是回到了家。
这样平静的港湾让他松懈下来,他抱着沈郁,眼泪终于出来了。他这一生很少哭,以至于在柳太后去世的这些天里,他哭不出来,熬的双眼通红就是哭不出来。
他恨沈郁,更恨他自己,他恨沈郁逼死楚云清,逼的他远走他乡,要不是他,他不会这么长时间离开宫中;要不是他,他的母后不会挂念他而亡;要不是他,他的母后不会整天忧思过重,要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多年没有娶妻,没有给他母亲生个孙子,他母亲死的时候还拉着他的手合不上眼,她是死不瞑目啊!
萧祁昱抱着沈郁心中一阵阵的绞痛,他知道沈郁不会害死他母后,只是他心里的这个槛过不去,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心里好受点,守完夜后,他就来到了这里,沈郁没有睡,很好,他在这里等着他呢。
第71章
两个人这么躺着,躺了很长很长的时间,直到夜风吹过了,沈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萧祁昱才吸了下鼻子,抬头看沈郁,沈郁睁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被他打开了。
萧祁昱愣了一下,才往上起,等看到自己跟他相对的时候,才发现他这一晚都做了些什么。
他有些尴尬的从沈郁身上爬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给他盖上,沈郁这会儿已经有力气了,他看着跪在草地上,满面是眼泪的萧祁昱觉得厌恶,哈哈,现在的萧祁昱哪儿有半点儿的英俊贵气,完全是一个懦弱莽夫,而他竟然对着这种懦夫耍贱,他手指着院门:“滚!”
萧祁昱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到了这里,也许他自己都不肯承认他跑到这里是想求沈郁的安慰,可沈郁现在却让他滚。
萧祁昱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沈郁看着他这幅样子更加恶心,他抱着身上唯一的一件外衣笑着看他:“我以为你这一年出去了会有多大的出息,结果你不仅没有任何出息,反而成了狗熊,狗熊都比你好。你死了娘管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娘,你看什么!她死的好,她跟你一样白痴无能,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大梁江山在你们娘俩手中,今天不断,早晚有一天都会断!”
萧祁昱的脸渐渐的冷下来,他握紧了拳头:“你说什么?!”
沈郁也不用深吸气,他一口气就能说完:“我说你无能!我说这个江山就算我送给你,你也守不住,你们萧家所有的人都无能,如果没有我们沈家,你们萧家哪里来的江山,如果没有我爹,你爹,你爹的你爹坐不稳江山。如果没有我,你登不上这个位子,你这个皇上,是我扶你上的!”
萧祁昱的手无意识捏的咔吧响,沈郁也不在意,看着他依然嚣张:“你打啊!你除了会拿我发泄还能干什么?萧祁昱,你让我恶心,你也不过是仗着你这张脸好看罢了!我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萧祁昱瞪着他,沈郁光着,身体要比他这张嘴脸强多了,萧祁昱简直不想看他的嘴,那张嘴不知道能吐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果然沈郁道:“萧祁昱你妻离子散是你活该,你无能,你爱的人死了活该,你母后死了你活该,这些全都是因为你无能!”
他比哪一刻都清楚,很清楚的知道他骂的是什么,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气头上骂出来的话会很恶毒,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骂出来之后两人便再也无可挽回,可他就是忍不了了,也许这些话他很早就想说出来,在萧祁昱无数次恶劣的对他时就想骂他的。
楚云清死了的时候他怪他,将他摁在谷仓上强暴,现在他母亲死了,他将他摁在了这花丛里,像狗一样的,他在他心中连个娼妓都不如,那些人至少还有张床,至少睡了之后还有银子可拿,而他什么都没有。
他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母亲,他从头到尾只是个发、泄的,哈哈,也许你要说这不正是他要想要的,他不就是想要一个人发、泄他,可谁让他不满足了呢?谁让他贱呢,贱了一次又一次,不撞南墙不回头。
哈哈,沈郁看着萧祁昱笑的讽刺而犀利,他知道他现在这副面孔有多难看,一定比他说出的话更难看,可他已经没有脸了,又何必再要这张脸呢?
他除了有这张嘴外,什么都没了。
萧祁昱的眼神冰冷,又恢复了他面瘫的样子,沈郁知道他又在心里竖起了屏障,可他不在意了,他已经把什么话都说完了,破罐子破摔了。
萧祁昱就这么看着沈郁,手紧紧的捏着,他怕他不小心就掐死了他,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的恨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他第一次意识到他是如此的虚伪、自私、刻薄,他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表里不一、冠冕堂皇、刻薄自私的人,他为什么还要第一时间来见他!
萧祁昱缓慢的道:“原来,我在皇叔眼中是这样的人。”
两个人赤身裸体,里外面子都不要了,所有的爱恨情仇在这样一个黑沉的夜里全都爆发了。两个人就这么对看着,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对方。也对,第一次见识对方的真面孔,原来这一身好皮肉下面都藏着见不得人的想法,原来对方心里的自己如此的龌龊。
沈郁看着他那一副世外高人的面瘫脸继续冷笑:“萧祁昱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清高的模样,你以为你在我心中算什么呢?哈,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想必你自己很清楚,我当年扶你上位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你那根儿东西罢了,现在我已经不稀罕你了,我已经有很多人了,每一个都比你好,萧珩你比好,顾飞也比你好。”
他不知道是理智没了还是说话就这么歹毒,他用最冷静最歹毒的语气说着最恨人的话,那一句句仿佛看不见形的刀,杀人于千里之外。曾经有人腹诽他过,说瑜王爷胜在一张嘴,败也败在一张嘴上。
仿佛他的那张嘴就是他唯一的武器,他把他自己的脸面全都不要了,不要脸,也不要命,把自己踩进泥水里,只为了要把他拉下水,只为了恶心他,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自私自利,不择手段,一点儿亏都不肯吃,凭什么吃亏呢。
萧祁昱强忍着的怒火此刻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爆发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就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知道沈郁说的话是真的,他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萧珩他知道,那顾飞到底是谁!
他已经顾不上去想他是谁,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沈郁摁在了地上,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经分不清他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唯一想的就是掐死他算了,如果刚才的滚战是舒服,那么此刻就是恶心了,他恨不得掐死他,掐死他后再掐死他自己,一起死了算了!
沈郁被他掐在了地上,头撞到了地上,有一会儿是昏眩的,但他就是没有死,且清醒过来,于是知道自己没有衣服的,这种迟来的羞耻让他死命的挣扎,无声的扭打,已经不再出声了,同归于尽的时候不需要说话了。
萧祁昱忘记了他会武功,只一心一意的想要掐死他,他掐着他的脖子,沈郁打他,他改掐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掐,恨不得把他埋在泥土里才好,这黑色的泥土都比他干净!这混乱的花丛都比他干净!
沈郁不知道被他掐了多久,晃了多久,渐渐的没劲了,又开始头晕眼花了,他再也没忍住吐了出来,喝了一肚子的酒现在全吐了,没有吐到萧祁昱身上,但是萧祁昱还是恶心着了,他终于不再晃他,也不再掐他。
他就这么看着他吐,就这么看着他吐完后擦擦嘴,再回来看他,披散着头发,可眼神依然那么的嘲讽、恶毒,他就这么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仿佛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是啊,怎么不陌生呢,陌生的像是从来没有见过。
才一年呢,一年就完全变了样子。
一阵冷风吹过,萧祁昱打了个寒颤,仿佛所有的酒都醒了,他从沈郁身上爬起来,把地上散落的衣服飞快的捡起来穿上,从头到尾没有再看沈郁一眼。
六年前的中秋夜沈郁爬上了他的床,六年后的今天终于将他彻底的赶走了。
沈郁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远,来的时候浑浑噩噩,走的时候却又清醒了,沈郁便明白,萧祁昱这次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尽管知道,可他坐在地上没有动,他想活该,走了就走了吧。
他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想起要穿衣服,然而左看右看,没有一件能穿的衣服,不是碎了,就是脏了,沈郁暗暗的骂了声:“王八蛋,活该。”他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凭什么让他好过呢?
躲着看墙角的刘公公已经被这两人的这番变故惊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控制不好自己的打颤的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从他身边走过,连看他都没看,瑜王爷倒是看了他一眼,可那一眼毫无表情,于是刘公公跪在地上欲哭无泪,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眼看着就要好起来了,怎么就又打起来了呢?
因为太后驾崩,所以朝堂一切事宜都停了,繁冗而又沉重的国丧大礼一直拖到了九月末,朝临,哭临、哭丧、号丧,沈郁一概没有参加,对外宣伤心过度称病倒了,并且让人关上了王爷府的大门,一概不见客。于是不知行情的老百姓道:“这瑜王爷对太后如此看重啊,太后一去世,他竟然病倒了。”
看热闹的众人道:“什么呀,这是太后不甘心,死也要把他给拖走!这太后与辅政王关系可差了,太后的死就是他给逼死的呢?你没看他病倒了的这些天皇上都没有来看过他呢。”
也有秀才大谈国事:“我看着其中并不是辅政王与柳太后的关系恶化,而是皇上收回朝政的样子。他借着回来奔丧的机会,把这摄政王的权利给夺回去了。”
众学子恍然大悟:“梁兄此言甚好,我等盼吾皇回归已久。”
梁秀才说:“我也盼着这一天了,皇上他忍辱负重,终于可以打败辅政王了,真是苍天可见。”众学子说着不由得热泪盈眶,仿佛萧祁昱是沈郁魔掌下的小白鼠,每天过的惨不忍睹。
这是期盼的众学子,他们的力量最大,没多长时间酒楼、茶楼都传开了这个言论,讲的绘声绘色,简直犹如亲见。沈郁凄惨的明天都为他想好了,说他此刻一定是卧床不起,熬不了几日了。
沈郁听到这些消息后,果真气的卧病在床了。四小姐在一边叨叨他:“你说你明知道外面传言好不到哪儿去,你还非要听,这不是自找的吗?你见过有人说你的好话吗?!再说了你有什么好话好说的!”
沈郁已经病了很多天了,自从从柳太后的墓地回来,他就一头栽倒了地上,高烧了好几天,今天好不容易醒了,又要听听外面说什么,真是气死她了。
沈郁在床上倒喘气,就知道她嘴里吐不出好话,被她气歪了鼻子,手指她:“滚!”
四小姐气狠狠的看着他:“我不滚!”喊完之后才知道喊了什么,自己也气乐了。
第72章
四小姐坐下来跟沈郁对视了一会儿,沈郁这几天看着明显的蔫了,再也没有以往趾高气扬的模样了,四小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但看他这个样子,她就是觉得不踏实,而且前些日子沈郁还把一些店铺都关了,还召见了一些大臣们,关在书房里,那就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不知道是要干嘛?要是私奔的话她可是不愿意的,她还没私奔呢。四小姐看着他:“哥,虽然我对你跟皇上的关系不看好,但我更不赞同你跟珩王爷,他这个人心底软,又多情,他那一大家子怎么可能走的了?”两个人自从上次吵开后,萧珩就是公开的了。
沈郁没有想跟萧珩私奔,他只是想低调点而已!但是整天被四小姐这么说着也有些恼怒,他怒道:“我不用你管!你赶紧嫁出去!愿意嫁谁就嫁谁!最好嫁的越远越好!”
四小姐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我愿嫁谁就嫁谁?”嫁到南诏也行吗?这句话她没有说,因为那么的远。
沈郁也狠狠的咬了咬牙:“早点儿走,走的越远越好!”
他恶声恶气的,然而四小姐眼圈却红了下,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在这个关头承认了陈良生,她知道陈良生不同于别人,所以沈郁迟迟不肯答应她,可他现在竟然答应了,竟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沈郁这是连她也要赶走了吗?
沈郁看着她哑着嗓子道:“怎么还不快去准备嫁妆!等着我反悔啊!”陈良生是不错的,对比之下才知道,所以让四小姐早早的把他护下吧,别再夜长梦多。
他病成那样子还有脾气发火,哎,越是病人脾气越大,四小姐接过小福子手里的汤药:“行了,哥,你别喊了,你嗓子哑成什么样了,明天怎么上朝啊。”
沈郁咽下一碗药去,这是四小姐第一次喂他药,千载难逢,沈郁道:“不要以为喂我一碗药,我就多给你点嫁妆,我跟你说我多一点儿都不给。”
四小姐切了声:“你留在自己娶媳妇行了,我不要。”
沈郁嘶哑着嗓子了还不肯放弃跟四小姐斗嘴:“等哪天沦落成卓文君当垆卖酒时,别来跟我哭穷啊。”
四小姐拿丝巾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药:“放心吧,不会有那一天的,要是有那一天,我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好意思来见你,早就找地方一头撞死了。”
四小姐也不甘示弱,最后沈郁因为嗓子实在说不出话了才单方面宣告失败。
第二天早上他简直从床上爬不起来了,浑身发抖,看什么都是虚的,眼睛里一片金星,下地跟踩在棉花里似的,小福子给他穿衣服,一摸他身上:“王爷,你还发烧啊,怎么去上朝啊。”
沈郁掐着嗓子没说出话来,今天是太后去世半月后的第一次上朝,他只要没死就得去,他要让那些盼着他死的人看看,他还好好的活着,不仅好好的活着,而且还要活上个几十年。
如他所想,那些大臣看到他来都有些吃惊,特别是那些听过他那些八卦的年轻学子们,表情都讪讪的,幸好萧祁昱准时出现在了朝堂上,众臣给他下跪请安,一年没见他,有的人都快老泪纵横了,独沈郁一人稳稳的坐在辅政王的座位上,一眼都没有看他。萧祁昱也只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看他。
他开始例行朝会,虽然一年没有临朝,但这些都还没忘,他先从太后的国丧讲到边关事宜,因为无人打断,所以事无巨细,条理分明。
瑜王爷因为包裹的结实,低着头,众人只看到一个尖尖的下巴。这才刚过中秋节,他就穿这么多,捂的严严实实的,不过他今日难得一句话都不说,无论萧祁昱说什么他都不理,萧祁昱说免除边关七个城镇三年的赋税,他也不阻拦;萧祁昱要为边关增兵,他也不说话;他不说话,那跟随他的那些大臣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萧祁昱今天的锋芒太冷了,也许是因为他刚刚丧母,所以整个人跟冰剑铸成的一样。
一言一行理智冷静的让人刮目相看,仿佛他一夜之间长大了,那个曾经时时看看瑜王爷脸色的小皇帝长大了。老臣们看着他很欣慰,心里都在想,他这一年边关的历练还真的有成果啊,边关的风霜吹硬了他的翅膀,这只飞出牢笼的小鸟竟然变成大鹰了?
恭王爷也在看萧祁昱,他看的极为深邃,萧祁昱这次回来对他的态度太不一样了,他前前后后忙着他母后的葬礼,可他也没有对他有格外的感恩,当然为皇帝做这些是荣幸,可放在萧祁昱身上不行,萧祁昱一直视他为皇叔的,一直对他很好的,所以萧祁昱对他如此冰冷让他觉得怪异。
还有今天的这一次早朝,整个过程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他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意思,他已经转开了,恭王爷只记得其中的冰冷,他的背上不自觉的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很快就镇定了,萧祁昱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他就连大皇子都没有确切的答应呢?
可萧祁昱确实是变了样子,比上次闹着脾气远走边关不一样了,无论是他对朝政处理的态度还是他对他们这些皇叔的态度都不一样了,这样的萧祁昱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捏紧了手,他已经不再愿意萧祁昱回来了,他想换皇帝了。
但是这话他深藏在心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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