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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上青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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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商讨了明晚进攻的详细安排后,林居安和沈亭便告退离开了。刚一出来,林居安叫住了正欲快步离开的沈亭:“沈大哥有空吗?我有些话想同沈大哥讲。”
  沈亭面露难色,犹豫了许久,还是答应了。
  二人来到了林居安的营帐内。林居安请沈亭坐下后也不绕弯子,径直问道:“我和世子的事让沈大哥觉得别扭?”
  沈亭急忙道:“不是!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断袖分桃之事我也听过不少。”
  林居安听了沈亭的话,心里觉得有些难堪:“沈大哥这是觉得我以色侍人,攀附世子?”
  沈亭更着急了,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沈亭这话着实出乎林居安的意料:“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那想必沈大哥知道该如何面对世子了?”
  沈亭点头道:“当然。我与世子情同手足,不论发生何事,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那我就不一样了?”
  沈亭纠结道:“我本来把你当兄弟看待。可你与世子又是这么个情形,我便不知是继续把你当兄弟还是当弟妹。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始终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林居安哈哈大笑起来:“沈大哥看我哪里像个女人?”
  沈亭摇头道:“你这浑身硬邦邦的,哪里都不像。”
  林居安道:“这就不就结了。世子都没把我当女人看,沈大哥何必要把我当弟妹看呢?”
  沈亭皱眉思索了一阵,道:“你让我想想……”
  沈亭是个聪明人,只是这事发生的太过突然,又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才一时钻进了牛角尖绕出出来。林居安也不逼他,今日二人说开了,等过两日沈亭自然会想通。
  借着夜色的掩护,五万大军兵分三路悄悄向固安城进发。
  林居安带领着一万人直奔东门。月色如洗,甲光映寒。林居安端坐马上,弯弓搭箭,借着月光瞄准了城头的守军。只听“嗖”的一声,长箭破风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里。下一瞬,远处便传来了守军的惨叫声和慌乱的呼喊声。
  高亢的角声吹响,传递着冲锋的信号,东门的进攻率先开始了。“冲啊”,几千人高声呼喊着,架着云梯,推着冲车如潮水般涌到了城墙下。城头的守军并未慌乱太久,想是早就预料到敌人随时会进攻,迅速做好了防御准备。矢石有如暴雨,铺天盖地砸向了如蚂蚁般向上攀爬的士兵。
  林居安骑马立于远处,身后是两千张弓搭箭的骑兵。一道道箭雨,袭向城头的守军。对面的守军不断中箭倒下,而林居安的士兵也不断从云梯上摔下来。只有城下的冲车还在不停地撞击的城门,“咚咚”的闷响给人一种大门马上就要洞开的错觉。
  城头上的守军手持火把,连成一道火霞,而攻城的士兵则全部隐没在了黑暗里。这似乎是一场光明和黑暗的较量,但双方谁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呢?这还是一场矛与盾的角力,关键不在于谁的矛更利,谁的盾更硬,而是在于谁的意志更坚定。
  喊杀声和刀兵碰撞声响彻夜空,双方一时陷入了焦灼。从对面守军防御的情况看,陆靖识赌对了,对方果然在东门囤积了大量兵力。林居安虽然在这里遭遇到了强烈的抵抗,但心里却很是振奋。只要他们能在这里多拖住敌人一刻,陆靖识便有更大有机会攻破正门。
  攻城的士兵遭遇到的抵抗太过顽强,渐渐力不从心,生了退却之意。林居安心道不好,命令传令官传令下去:“首开城门者,立头功!若有敢退却者,里杀无赦!”
  城下的士兵再度鼓舞起来,迎着乱飞的矢石,不要命一般继续向上冲。一拨人倒下了,另一拨人再冲上去,如此似无穷无尽。
  林居安此时发现城楼上有人手持火把,不动如松,身上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看样子似乎在指挥作战。林居安断定此人定是丁规无疑。射人先射马,禽贼先擒王。他立刻取下一只长箭,引弓拉弦,将弓弦拉至十二分满,方才瞄准了城头上的人。松弦,利箭乘势飞向城楼。可惜,林居安这次并未如愿看到那人倒下。他射偏了。丁规周围的人围了上来,没有再给林居安第二次机会。
  就在林居安后悔自己学艺不精的时候,城楼上出现了骚动,下面的城门突然打开了!想来是陆靖识或者沈亭已经攻破了城门。
  林居安大吼一声:“跟我冲!”便率领两千人,拍马向固安城内冲去。
  刀兵并起,厮杀震天。林居安第一次见识了手中这柄唐横刀削铁如泥的威力。只见寒光一闪,他便轻易劈开了敌人身上的铠甲,鲜血喷出,溅了林居安一脸。城内的守军虽见大势已去,却还在拼死抵抗。直至东方天边的霞光染血,驱散了漫长的黑暗,这场惨烈的厮杀方才停息。固安守军无一人倒戈卸甲,全部战死。
  

  ☆、第二十六章

  
  三月的清晨,远处吹来的微风带着些许的凉意,一头便扎进了粘稠了血腥里。东方微微发亮,曦阳欲现还羞。城头的守军终于挺过了黑暗,迎来了光明,还有死亡。
  士兵正在打扫战场,林居安翻身下了马,踏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沿着空旷的街道向城中走去。现已到了城中小贩们出门摆摊的时候,但此时街道两旁的铺子却门窗紧闭,街上空无一人。有不怕事的小贩偷偷将门打开一条细缝,想瞧一瞧外面的状况,冷不丁对上林居安随意扫过的眼神,立刻如见了地狱修罗一般,“砰’地一声合上了门框。“地狱修罗”无奈的笑了笑,继续朝前走去。
  长街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陆靖识的那匹青白毛色混杂的狮子骢。他们很快来到了林居安身前。沈亭跳下马来,一把抱住林居安,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两下,笑道:“预之,干得好!”
  林居安被沈亭这两掌拍地差点儿吐出血来,他一把推开沈亭,狠命咳嗽了两声:“咳咳,我没被守军射死,若是被沈大哥拍死了,岂不是冤枉得很。”
  沈亭“哼”了一声:“又不是女人,装什么柔弱。”
  林居安听沈亭那这话揶揄他,便知道沈亭的心结终究是解开了。林居安取笑他:“怎么?沈大哥不在兄弟和弟妹之间纠结了?”
  沈亭一耸肩:“自然是兄弟好。”说着瞧了一眼翻身下马的陆靖识,道:“叫弟妹还隔着个人,岂不是显得咱俩疏远了。”
  陆靖识来到林居安身前,问道:“什么兄弟,弟妹的?你们俩打什么哑谜?”
  林居安看着陆靖识,突然想起了孟丘的那一夜。就算按沈亭先前的想法来算,他也是“妹夫”而不是“弟妹”才对。不过这事沈亭还是不知道的好。还不待沈亭回答,林居安忙道:“没什么,沈大哥在与我讨论家谱呢。”看着陆靖识还有继续追问的意思,林居安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不知世子和沈大哥谁先攻破的城门?”
  沈亭咳嗽了两声,一脸正色道:“自然是同时攻破的。”他这话不太可信,那两声咳嗽显得尤为心虚。
  林居安怀疑的瞥了沈亭一眼,看向陆靖识。陆靖识笑道:“自然是同时。”
  沈亭听到这话,瞬间有了底气。他冲林居安一扬眉,给了他一个“这下你信了吧”的眼神。
  三人正在这里说着,忽听得士兵来报:“禀告世子,找到一个还活着的守军。”
  两个士兵正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朝他们走来。此人身着铠甲,面色无血色,头发乱蓬蓬的糊在脸上,看不清多大年纪。
  陆靖识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
  “固安知府,丁规。”此人说话气若游丝,仿佛受了很重的伤。他虽然浑身是血,但身上并未发现致命的伤口。林居安在丁规身上找了半天,才终于在腹部发现了一截断箭。原来自己那一箭竟是射中了他,只不过此人意志顽强,生生将箭支折断,而后继续在城头指挥作战。
  陆靖识一拱手道:“丁大人作战英勇,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却依然面无惧色,实在让人感佩。”
  丁规无力道:“世子谬赞。世子足智多谋,声东击西这一招用的太好,下官自愧不如。”
  林居安本以为,丁规见到陆靖识会破口大骂些“乱臣贼子”“居心叵测”之类的话,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有涵养。
  陆靖识道:“丁大人过奖。不知大人撑了一口气到现在,是否有投奔嵘王麾下之意?”
  丁规笑了,却因此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一时间面色极为痛苦:“世子多想了。下官本已昏迷多时,不知被谁踩了一脚这才醒过来,否则现在早就在死人堆儿里躺着了。”他深吸了两口气,面色才渐渐缓和下来,接着道:“承蒙世子错爱,下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身既已许给了当今圣上,便不能再侍二主了。”
  陆靖识叹了一口气,道:“我本将心向明月……罢了,带下去吧。”陆靖识一摆手,那两名士兵便要架着丁规离开。
  “谢世子成全。”丁规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向陆靖识行了一个礼,便无力的垂下了双手。
  丁规被拖走了。即便陆靖识没有言明要杀了他,但丁规腹部的伤口若不及时医治,定然活不过今日。
  金樽同汝饮,白刃不相饶。明明英雄惺惺相惜,却偏偏一方要成为另一方的垫脚石。所以这世上对立的不仅仅正与邪,黑与白,更多的其实只是选择不同。而选择常常无关对错,只缘本心。
  为我所用者留,不能为我所用者杀。这便是战争的残酷与偏执。
  此一役大军损失三千余人,歼敌一万余人,顺利夺下固安,可以说是大获全胜。陆靖识下令全军在城中做短暂修整,两日后开拔直奔齐州。固安城的善后事宜由沈亭全权负责。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
  现在正值日落,西天残阳如血,熔金烁骨。林居安和陆靖识站在城头,向南眺望远方的风景。沈亭自从知道他二人关系匪浅后,便自觉的不再粘着陆靖识,有意无意为他俩创造独处的时间。林居安此时方体会到沈亭的善解人意,心中感叹这声沈大哥真是没有白叫。
  林居安自出燕荡城以来,便一心只顾着行军打仗,此时稍稍静下心来才发现,城外的迎春花竟都开得这样好了。江南没有迎春花,到了春天满山遍野开的都是山茶花,五颜六色的,十分漂亮。
  “你想念江南吗?”陆靖识看着远方。城头的风大,他的话一不小心就容易被吹散了。
  “以前想,但现在不想了。”林居安道。
  陆靖识转头看着林居安:“为何现在却不想了?”
  “以前以为这辈子只能做个小太监,守着回忆过活,便连做梦都想着再回到鹭江林府走上一圈,看上一遭。把记得的再记牢,把忘却的再找回来。但现在……”林居安牵起陆靖识的手放在胸口,感受着自己“怦怦”的心跳道:“现在我有你了,我能名正言顺的作为林居安活在当下,便不想再留恋过去了。父亲和母亲临走时除了为我取了表字以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现在想想,大概他们的用意便是让我能不再执着过去,好好活在当下吧。”
  还有,我有了你,便更不敢想江南了。一旦我们渡过了望北江,你就是太子,甚至将来还会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你我君臣陌路,到时候我便只能远远的看着你娶妻生子,儿孙绕膝了。
  陆靖识反手抓过林居安的手,拢在自己的衣袖下,另一只手指着远方道:“看,那便是望北江。”从固安城头望去,波涛汹涌的望北江柔顺的犹如一条丝带斜系在大显王朝的丰腰上。“拿下齐州府,再渡过望北江,南都便不在话下了。到时我可以陪你回一趟鹭江府祭拜一下令尊和令堂。”
  林居安望进陆靖识如墨一般漆黑的瞳孔,心中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了一声“好”。
  “世子!世子!”城头缱绻的气氛被沈亭的急呼打断了。他急匆匆的跑上城头,一下子跪到了陆靖识的面前。沈亭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此人一身淄衣,鞋上带泥,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便是赶了很久的路。待他走近,林居安才认出此人正是丁不忘。丁不忘此时应该在齐州,跟在王爷身边才是,为何千里迢迢跑来了固安?
  丁不忘刚跑到陆靖识跟前,便“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嚎啕道:“世子,王爷他遭人暗算,薨世了!”
  不可能!林居安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这样一位纵横沙场二十余年的老将怎么可能轻易送掉了性命?他急忙看向身旁的陆靖识。陆靖识听完丁不忘的话后,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净。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似乎随时支撑不住便要倒下一样。城头的风太大了,林居安想松开二人紧握的手去扶住他颤抖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被陆靖识攥得生疼。
  “你再说一遍!”陆靖识双目赤红瞪着丁不忘,连声音也是抖的。林居安知道陆靖识在努力控制自己,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慌失措。这还是林居安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王爷薨了!请世子节哀!”丁不忘嚎啕着,将陆靖识的心又剜了一遍。
  “请世子节哀!”沈亭见陆靖识如此伤痛,眼圈都红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好给我说清楚!”陆靖识深吸了几口气,竟然镇定了下来。除了一双眼睛,仍旧赤红着。
  

  ☆、第二十七章

  
  现任齐州知府刘灿九年前曾任燕荡知府。刘灿此人性格豪爽,为人仗义,全然没有本朝文官清高孤傲,轻视武将的毛病。因他的性情对嵘王的脾气,在任燕荡知府的三年中,刘灿与嵘王二人相交甚笃,大有引为知己之势。后来京察时,刘灿因政绩斐然,人品端正,故而调往南都任职,三年后又出任齐州知府。
  此次嵘王率军直奔齐州后,便写信劝降刘灿。刘灿考虑了两日,最终决定打开城门归附嵘王。那日刘灿率齐州各级官员跪在城内主街两侧迎接嵘王大军。嵘王因过去二人的交情,对他全无防备,一心认为刘灿是真心实意要追随自己。
  “刘灿这个小人做戏做得太逼真,王爷和卢将军竟然都被他给骗了。王爷当时亲率大军走在最前方,刚一入城,城楼上突然坠下一块巨石,正砸到了王爷头上。王爷当时连人带马全都被压在了石头底下,人当时就不行了,接着城内的守军就冲杀了过来。已经入城的士兵看到王爷遇袭的那一幕本就乱成了一团,这时突然看到守军杀了出来,当即掉头就跑。多亏了卢将军临危不乱,稳住阵脚,好一阵厮杀才将王爷的尸首抢了出来。”
  “刘灿!好他个刘灿!当初父王那样待他,几乎将他引为知己,如今他竟然做出这等不仁不义之事。他日刘灿若落到我手里,我必将他千刀万剐!”陆靖识恨得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丁不忘道:“五万大军不可一日无主,卢将军请世子速去齐州,以安大局!”
  陆靖识点头道:“我明白。你来固安用了几日?”
  丁不忘道:“王爷薨逝当日,属下便出发了。属下不敢耽搁,一路换了两匹马,花了四日才到固安。”
  陆靖识思考了一阵,道:“大军行军速度太慢,就算今日出发,也需要一月有余。为今之计,只有我先赶往齐州,正均一日后立即率军出发。”
  沈亭脸上万分不情愿:“可是世子一人……”
  陆靖识打断了他,厉声道:“你想固安的这五万大军也乱了阵脚吗?”
  沈亭羞愧的低下了头,道:“属下领命!”
  丁不忘道:“属下可随世子一同前往齐州。”
  陆靖识道:“你一路马不停蹄赶了四日路才到固安,不宜再奔波。你留下与正均一起,务必封锁住父王薨逝的消息,先安抚这五万大军才是要紧之事。”
  丁不忘拱手,应了声是。
  “属下与世子同去吧”,林居安使劲握了握二人藏在衣袖下的手,看着陆靖识道:“这里有沈大哥和丁副将坐镇,定然万无一失。虽然现下整个北境几乎都在我们控制之下,但世事难料,世子一人出发,一路上太过危险。现在王爷不在了,世子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实在容不得半点闪失。不如属下与世子一同赶往齐州,路上若发生什么事,好歹还能有个照应。”
  沈亭闻言,抬起头来急声道:“预之说得有理,世子就让他随你同行吧!”一旁跪着的丁不忘也随声附和。
  陆靖识看了林居安一眼,良久点头道:“如此也好,你我今日便出发。”
  林居安和陆靖识一连奔波了两天两夜,终于在日落前来到商西与云通交界的宣城外。陆靖识本来还欲继续赶路,却被林居安阻止了。
  “我知道你此刻心急如焚,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到齐州去。可你是个人,不是个不知疲倦的物件儿。你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带的干粮也没吃几口。我们的路程才走了一半,再这样下去,到不了齐州你就先倒下了。磨刀不误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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