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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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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审时度势,立刻推了一把萧启琛的后心,慌忙道:“你快走!等到了前面就有金吾卫,把你的腰牌给他们看,让他们过来!”
萧启琛被他推出跌跌撞撞几步,甫一回头又听到刀剑相交的声音,他往后退了两步,却道:“阿晏,你呢?!”
“不用管我,我应付得来。”苏晏说话间已经长剑出鞘,萧启琛不疑有他,转头就跑。
刺客其中一人闻声而动,刚要越过苏晏时,长剑碧海却如一片雪似的扫过来,他情急之下只得先躲避,下盘又挨了一脚。刺客本能地回身一刀,听到刀刃割破血肉的声音,心下一喜,苏晏却往前跑开两步,从怀中摸出个什么物件,迅速扣下机括。
一道白光蹿上夜空,照得苍穹亮了一片,十里之内值夜的人都看得见。
而远处,巡夜金吾卫的火把也朝这边靠近。苏晏长剑护在胸前,唇角紧抿,一句话也不说,那两个刺客一击不曾得手也不废话,互相使了个眼色,转瞬便隐于夜幕中。
苏晏身形不稳,用长剑杵在地上,好险站住了。他长出一口气,只觉得背心都被冷汗浸透,往回一看,那厢一支守军正匆匆赶来。
金吾卫姗姗来迟,领头的赫然是个熟人。
苏晏归剑入鞘,惊讶道:“……周弘溥?!”
“小侯爷!还好你没事,方才殿下跑来,拽着我们就跑……那些是什么人?”周弘溥和苏晏分别已久,此时相见,一如既往的话多。
萧启琛从队伍中跑出来,借着火把的光担忧地把苏晏翻来覆去地看:“你没事吧?他们伤到你了吗?”
苏晏举起一条胳膊,此刻他的袖子从胳膊肘处被割破,正在风中颤巍巍地抖动。他对萧启琛玩笑道:“一不留神被他们弄成了个断袖。”
萧启琛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话能随便说吗!你们这些禁卫都是饭桶吗,赶紧给我搜查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
他心急如焚,拽着苏晏袖口便是一阵晃,这下摇摇欲坠的袖子径直被萧启琛扯断了,苏晏扑哧一声笑出来,弄得萧启琛更加气急败坏,直接给了他一拳头,不顾形象地说了句市井粗话:“笑个屁!”
看上去是真的被吓到了,苏晏自然地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搂过萧启琛的肩膀,在一众护卫前把他拖着往城里走,一面安慰不停,一面心里始终偷笑。
萧启琛身上还套着他的外袍,他身形比苏晏单薄太多了,就这么被搂在怀里,一直低头不语。苏晏安慰了几句,顿觉得不对,略微低头凑到萧启琛眼前:“……怎么了,我的殿下?”
六殿下眼圈红红的,见此人毫不悔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状况,连忙瞪了他一眼,不仅毫无威慑力,还因为这动作,湿润的眼中立时便淌出了两颗眼泪。
苏晏:“……”
萧启琛甩开他,烦躁道:“看个屁!滚!”
苏晏自然不能滚,走过去继续任劳任怨地哄,心头想着:“怎么满口粗话还会吓得流眼泪的萧启琛比那个嘴边挂着仁义道德、肚里装着四书五经的萧启琛可爱这么多呢?”
六殿下遇刺的消息一路传到太极殿,此刻已有王贞亲自带领的禁军迎上来。苏晏见状放了心,刚要把萧启琛推过去,才发现手被对方攥得紧紧的,他软了声音道:“殿下,阿琛,没事了,快回去好好睡一觉。”
说完“滚”后沉默了一路的萧启琛吸了吸鼻子,再开口还带着哭腔:“……我不是在……我是怕你出事……你……”
他还要说什么,双唇却颤抖不已,只得松了手,跟着王贞离开。
苏晏怔在了原地,低头看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握出了白痕。断掉的那半截袖子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此刻左手被风一吹,有些凉。
苏晏这才借着火光仔细查看,小臂上被那刺客的刀划出了一道干净利落的伤口,应当不算太深,但血流不止,已经染红了中衣。
他复又抬头望向庄严的台城,后知后觉出了痛。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的武力值自然是远远不如弟弟的……
明天请假一下下,最近几章的时间线哦真是乱得我崩溃
第15章 秋雨
皇六子在金陵郊外遇刺,所幸骁骑卫的小侯爷保护得当,拖延了时间让殿下先走,刺客人数不多,想来也并非要置萧启琛于死地。
但自打通宁元年以来,还从没有刺客胆敢在皇城脚下行刺皇子。这事第二天一大早就传遍了金陵大街小巷,还被临时编造出好几个版本,说得有声有色。萧演方才起床便听说了,然后在朝会上发了一大通火。
被行刺的萧启琛本人不在,听不到他这一通火气到底怎么撒的。
听承岚殿的管事宫女绿衣姑娘说,六殿下被王贞送回宫里,一宿都没睡,夜里偶有风吹草动就钻被窝不肯露头,眼圈一直红着,说话大声些,当即没声没息地哭,怎么哄都哄不好。说到底他才十六岁,何况当年萧启平也是这个岁数出的事。
下朝会后,萧演亲自去承岚殿探望,满腔父爱都被萧启琛的可怜样子激发出来,当即心软了。萧演的三个儿子以前没什么机会让他操心,这次哄了半晌,见萧启琛还闷闷不乐,他无奈道:“琛儿,不怕了,这是在家。”
萧启琛抬头,眼泪汪汪地问:“父皇当真会抓到刺客吗?”
声音都还在抖,看样子是真的留下很深的阴影,萧演难得放下帝王面子,揉了揉萧启琛的头,温声道:“这就去查,让暗卫去查,不会叫我的皇儿委屈的。”
萧启琛眼皮微垂,目光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犹疑,道:“……暗卫是什么人?从来没听父皇提起过,他们很厉害么?”
“那是我朝历代帝王身边最亲近的守卫,不分昼夜,只在暗中保护,唯有正副统领有名有姓,其余人全是代号。”萧演耐心解释道,“他们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这样吧,我派两个暗卫来保护琛儿,直到此事平息,如何?”
萧启琛擦了擦眼睛,瘪嘴道:“父皇说了那便这样吧。”
萧演见他心情总算好转,又说了点别的事,临走时叮嘱绿衣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别让殿下再担惊受怕。承岚殿一众人不敢多话,先领旨为安。
待到萧演离开,承岚殿复又宁静,榻上坐着的萧启琛腮边还有泪痕,表情却已经镇定了。他朝绿衣招了招手,对方递上一块帕子。
萧启琛擦了擦那眼泪,问道:“演得可还行?”
绿衣钦佩道:“殿下的眼泪真是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在宫里这么些年,奴婢还真没见过陛下这么父爱如山的样子。”
“那就好。”萧启琛把帕子浸入水盆,凝视里头自己的倒影,“待会儿我出宫一趟,不去看看苏晏心里老是着急,皇城戒严,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绿衣劝阻不得,也不知这位小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还哭得肝肠寸断,这会儿又冷静地跟没事人似的,只好应下。她帮萧启琛换了身色彩暗些的衣裳,无可奈何地送他自己去了宫门。路上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想必是那传言中的暗卫,绿衣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他们像两个安静的影子,在萧启琛身后不远不近地缀着,不肯露面。
萧启琛这回出宫低调不少,摘下了皇子那些繁复华贵的发冠,只简单地束了发,一身暗蓝长衫,乘马车前去平远侯府。
他很少来这儿,推门进去时看着里头堪称清苦的陈设,不觉感叹,“人人都道大将军为国为民,连自己府里都没空理会……”
无意识地四处观赏,萧启琛一扭头,见庭院的一株杏树下坐了个人,正倚在藤椅中小憩。
苏晏平时看着一板一眼,叫人无论如何没法把他和“纨绔”两个字联系起来。他眉目端正,常常微蹙着,总是苦大仇深,好像随时都在忧国忧民。但萧启琛知道,他若真心实意地笑起,比春山溪水都要温柔。
此时的苏晏左手缠着绷带,置于藤椅扶手上,右手撑着额角,眼睫低垂,呼吸绵长,正睡得舒服。侯府下人少,王伯刚要叫醒他,被萧启琛拦下了。
他缓缓走过去,在苏晏面前蹲了下来。从这样的角度看去,苏晏的眉眼好似更好看了,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萧启琛眨了眨眼,默不作声地发现原来他自小的竹马玩伴……好似是个没长成的美男子。
兴许等他再长大一点,也会像谢晖当初一样,成为金陵城中怀春少女们掷果盈车的对象吧?会有多少人以嫁入侯府为荣呢?
思及此,萧启琛蓦然心头一酸,很不是滋味。
他尚未明白这不是滋味来源何处,苏晏却眨了眨眼,从片刻小憩中醒了过来。他目光游离了片刻,突然看见身前蹲着个人,应激状态顿时上头,条件反射地往后一栽,险些连人带藤椅地翻了过去。
萧启琛站起来:“意外?”
苏晏做了个吞咽动作,那方才梦中舒展开的眉又有点皱了:“你不是……在宫里……怎么突然出来了,有人跟着没?”
萧启琛示意他看门口,那儿齐刷刷地站着好几个禁军侍卫。苏晏起身把藤椅让给他坐,自己搬了个凳子,又给萧启琛倒茶。因为左手不便,他刚举起茶壶,就被萧启琛拿了过去。萧启琛给两人倒了茶水,见桌上放的柿饼,破天荒地没去拿。
“不喜欢吃?”苏晏问道。
萧启琛摇摇头:“没心情吃,你手怎么了?昨天不是说没受伤吗?”
苏晏道:“不小心被砍了一刀,伤口不深,昨夜回来就处理过了,王伯太过担心,给我缠了好几圈……弄得行动怪不方便的,真没事。”
听他这话,萧启琛只“嗯”了声,然后就不说话了。
他今天寡言得太过反常,苏晏暗想可能还是被刺客吓到,说话比平时更轻言细语,把朝会后听人说的事跟萧启琛一对,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萧启琛眼泪汪汪是装的,一夜噩梦却是真的。
“……梦见你被一刀劈成了两半,被他们两个拖在马后面拉了十多里路,还有你被砍掉了手脚,放在路边……我一闭眼都是各种各样的残肢碎块——”
苏晏听得头皮发麻,感觉四肢百骸都被他说得隐隐作痛,不由得出言打断道:“好了,不要再说了,都是梦,你看我全须全尾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萧启琛语无伦次地倒了一通苦水,终于冷静下来,对苏晏道:“昨天那两个人在金陵郊外动手,想必是根本没有打算要取我性命的,他们可能跟了我很久,才知道我去了平哥哥府上,而且没有带随从——但既然如此良机,为何不在我们回城半途下手,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才真的跑不掉。”
苏晏前夜就想过诸多不妥,闻言接口道:“而且他们听到金吾卫的声音就跑了,我和他们交手,功夫也不差,不至于啊……”
萧启琛警惕道:“难道只是想警告我?”
苏晏懂了他言下之意,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面写了个“赵”字,萧启琛摇摇头:“凭他的手段必定会一击即中,哪会让我有机会在父皇面前哭半天。”
“这要是个警告的话……又是在警告什么呢?难道是让你……不要再去楚王府上?”
此言一出,萧启琛顿悟:“他们就是要让平哥哥再也不问世事。太子虽被废,对他忠心耿耿的那些人都在,他们要斩断我和平哥哥的联系,然后再孤立我。一个小小的皇子能做什么,还不是只能听他使唤!”
苏晏暗暗吃惊,他只提了一句,萧启琛却想到了这些,倒是真让人刮目相看。只是其中有些话是萧启平刚对他说过的,倘若没有听到,怎么会把握得这样精准?
“应该是晚晴。”在苏晏即将开口时,萧启琛笃定道,替他把想说的都说了,“我这就想法子查她。刚好父皇派给我两个暗卫,听说除了武林里叫什么……的一个门派,他们是最好的刺客,想必刺探情报也十分在行。”
暗卫,苏晏突然想到冉秋。三年之约已到,他却没有从长安回来。想到这点,他心头略微不安,而这不安最终没能战胜当务之急。
其他闲话没说多少,萧启琛刚要回宫,却下了雨。
深秋的雨能是什么样,惟独这一场尤其声势浩大,几乎要赶上盛夏雷雨的气势。黑云压城一般,惟独天边一道金光,这景象着实奇异。萧启琛走不成,只好跟苏晏呆在廊下,隔着一道雨幕,静静地欣赏秋冬之交的庭院。
“……阿晏,你今年生辰我又不在呢。”萧启琛忽然叹息道。
雨声太大,苏晏没听清,身子朝他那边微微倾斜,认真道:“什么?”
萧启琛想到他刚才小憩的样子,唇角轻扬,笑道:“没什么,我昨天回宫之后才知道后怕……大约是你在的时候,我……”
就相信会被保护得安然无恙。
他没说出来,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苏晏不再问,改口道:“你要不要吃糖?柿饼也挺甜的,我记得你以前喜欢。”
下雨的黄昏坐在一起,倘若不是两人都满腹愁思,萧启琛真要以为时光倒流。
可惜他们被世家光环压着,无论如何只得负重前行。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在几年光阴后迅速烟消云散,仿佛那只是一枕南柯,梦醒时分只能遗憾,再也回不去了。
金陵城自入秋之后再没见过这样的大雨,谢晖刚从书院把剩下的行李收拾了就猝不及防被浇成落汤鸡。他苦大仇深地盯了一会儿被淋湿的鞋子,最后决定先躲一躲。
他抱着被谢轲一顿好打的准备回去,结果爷爷只抓着他老泪纵横,谢晖遭此待遇,心头最后一点怨怼彻底被埋葬。他闹了这一通脾气,着实长进不少,也知道逝者已矣,若再不珍惜眼前人,或许哪天连后悔都迟了。
这时期心情复杂,又被大雨困在一间酒馆,愁上加愁,谢晖顿时更郁闷了。
他叫了二两酒来暖暖身子,刚喝了口,忽然听到身后一桌有个清脆女声道:“小二,拿你们这儿最好的酒来!”
女子一般不会抛头露面,何况是在大男人群聚的酒馆。谢晖不着痕迹地挪了个位置,从怀中掏出一块打磨光滑的铜片——这本是他拿来逗书院那群熊孩子的,却不想阴差阳错派上了用场,正好能看见后头那女子的影子。
谢晖看不真切,只见她一身白衣,又戴了斗笠,活像个披麻戴孝的寡妇。他心下好奇,连忙借着小二上菜时,挪到四方桌另一侧,做贼似的偷窥起来。
那女子摘下斗笠放在桌边,露出张姣好的面容,她眼下一颗小泪痣让谢晖想起了萧启琛。女子心无旁骛地喝酒吃菜,好似饿狠了,风卷残云般扫荡完毕后,摸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朗声道:“小二,结账!”
随后她站起来往外走,刚到门口,忽然被迎面而来的两个大汉撞上。谢晖被她背对着看不真切,却也清晰地见那女子浑身一抖,接着往后退。
他刚想站起来,突然发现其中一个大汉很有辨认度——是个独眼龙。
独眼龙粗暴地抓住女子的一条胳膊,对周围人凶恶道:“看什么看!我主子的小妾偷跑出来要和情郎私奔,这不要脸的贱女人,享尽荣华富贵,这会儿想跑?!哪有那么容易!识相的就快跟老子回去,主子不罚你!”
那女子就跟春天的柳絮一般轻飘飘,被他们抓着拖走了。外面雨声越来越大,谢晖咬着酒杯边缘,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独眼龙。
此人方才说的那些话,说明他可能是个大手,主子非富即贵。
谢晖迅速地把认识的人过了一遍,这些日子他鲜少拜访达官显贵,定是出走之前见过。而他印象这么深,说明独眼龙的主子去过相府不止一次,八成还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如此一来……他的记忆中,好似所有的线索都被理清——
酒杯猛地滑落,陶瓷破碎的声音唤醒了谢晖的理智,他连忙结了账,不顾自己的行李和外头大雨,匆忙把头一护就跑进雨幕中。
谢晖一路小跑,唯恐耽误大事似的,他先往台城方向,又觉得自己这狼狈样子恐怕连西掖门都进不去,赶紧改往平远侯府。一来一去的,等谢晖抵达侯府时,全身彻底湿透,衣物黏答答地粘在身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顾不上寒冷,心跳得快要蹦出喉咙似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口中喊:“苏晏!苏晏!我有事——”
谢晖拐了个弯,看见廊下坐着的萧启琛和苏晏,顿时安心了。他忙不迭地把那口气喘匀,然后发现新天地似的说道:“我刚才在酒馆,看到赵王手下那个独眼龙了!”
第16章 人证
“什么独眼龙?”苏晏不明所以地问。
谢晖接过管家递来的帕子潦草擦了把脸,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恨不能多生几张嘴好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又或者直接让苏晏和萧启琛钻到他脑子里自己看,还省得组织语言。
萧启琛略一思考,道:“他府上有个打手的确是独眼,我上次去赵王世子的生辰宴时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看着太过凶恶,听人说是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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