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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惊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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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墨忽然生出一股无力感,现下姬宫涅和相里苏也不在,他只能万事靠自己:“我要见他。”
  凉玉嘴角噙着一抹不明笑意,依言带着即墨去见言聿。
  七歪八拐,又是一个房间。
  打开石制房门,即墨如愿以偿见着了言聿,可是面前这副景象,即墨怎么都喜悦不出来,更别提安心。
  进门不远,是万丈深渊,深渊中心有一石台,言聿就在那石台上的铁笼子里,奄奄一息,等待着谁人的救赎。
  即墨无法自制地上前,凉玉站在一旁笑着,并未阻止。
  直到踏上深渊的边缘,即墨才收住脚步,顿时,几块石头由于自己的收脚骨碌碌地沿着石壁滚下深渊。
  即墨循声向下看去,深渊黑不见底。
  突然,“嘶嘶—”声陆陆续续传入耳朵,即墨一惊,视线向四周可见的石壁上一扫,怔愣在原地。
  边壁不算光滑,随处可见凸出的大石块,各处的缝隙里杂乱无章地长着不知名野草,野草间搁置着无数的森森白骨,在白骨交接处,慢慢游动出各种各样的蛇来,各种颜色,千奇百怪,从小到大,应有尽有。
  即墨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
  他的阿聿……是怕蛇的。
  更要命的是,铁笼子下的石柱上,盘踞上来一条青底黄纹的大蟒,头就在笼子不远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着腥红的蛇信子,晶亮亮的口涎骄傲地彰显着它的毒性。
  “夫君,可以走了吧?”凉玉前来催道。
  “为什么这么对他?”
  “这个嘛……奴家只是不想夫君费神罢了,你看,这里到处都是我的子民,定会如夫君所愿,好生照顾他的!”
  这话,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是蛇妖。
  “你怎么确定,它们是照顾,不是伤害?!”即墨沉声反问。
  “哈哈……夫君既然这么问了,奴家就如实告诉夫君,奴家是用意念来控制自己的子民呢~”
  “怎么说?”
  “就是说,它们能感受到奴家的心意,奴家若是开心,它们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奴家若是不开心,它们会如何……奴家可就真的不知了!”凉玉上来扯住即墨的衣袖,解释的云淡风轻。
  即墨陷入沉默,如此……他明白了。
  只要,她开心,这样,他才会没事。
  ——那就让她开心。
  凉玉将即墨的神情尽收眼底,眸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
  昨夜,那只孔雀离开时无意将床边的烛台打翻,烛火烧了床幔,她心血来潮推波助澜,一下子纵火烧了整个客栈,之所以做这些,只是因为心里想。
  她就是不希望他好,就是想让他背上深重的罪孽!
  只是凉玉并不知,即墨早就猜到这场大火是她的手笔,真正背负万千罪孽的,明是自己还偏要诿罪于人,无知至极。
  
  即墨总是觉得洞里闷闷的,便时常到洞口换换空气,或偶尔倚在树枝上吹吹笛子,来打发这段厌人的时光。
  凉玉隔三差五地就会跟出来看看,对于从那天以后即墨再没去看过那只孔雀,凉玉甚是满意。
  “夫君,你吹的是何曲子?”凉玉仰头问树上的玄衣人,“曲调又为何这么悲伤?”
  即墨闻声停下动作,眼神怅然。
  “没有曲名,随心。”
  “夫君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没有。”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那……”
  “曲音有灵,你听得是什么样的调,便是你心中所想,如此莫不是说,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怎么会呢,我们就快成亲了,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即墨不作回复,拿起笛子,清亮动听的笛音再次响起,萦绕上空,经久不散。
  凉玉这才注意到即墨手里握的,是竹笛。没由来的,脸色变了变。
  虽然只是一瞬,即墨还是捕捉到了那双媚眼中一闪而逝的惧色。
  笛音止,暮色又将降临。
  即墨抬眼望天,思绪越飘越远。
  言聿有一把羽扇,是用尾羽所做,在即墨的潜意识里,那一把羽扇精美绝伦,胜过他所见到的扇品所有。
  言聿亦非常喜爱由自己亲制的羽扇,有事没事就拿在手里把玩,还喜欢蹭在即墨身边,时不时地用它骚扰即墨那张盛世美颜。
  每逢那时,即墨都会闭上眼睛,然后无奈地说一句:“阿聿,别闹。”
  阿聿,别闹。
  
  “夫君,你刚刚唤奴家阿玉?”凉玉抬首望即墨,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即墨眸光一敛,霎时回神。
  “夫君?”
  “嗯。”只要你开心,便随你怎么认为。
  “夫君啊,我们不日便将完婚,届时,奴家要亲自为你穿上红衣!”
  “好。”
  “夫君的笛子甚妙,可否……借阿玉细细看看?”自称再变,即墨顿了一顿,纵身利落下树,将笛子给了凉玉。
  “这笛子……阿玉真是喜欢的紧,不知夫君可否……”
  “送你了。”即墨轻笑,“权当是定情信物。”
  凉玉险些喜极而泣。
  
  潮湿的石洞内,言聿在笼子里缩成一团,冷的厉害。
  这几日自己总会时不时的陷入昏迷,醒来后周围永远都一个样子,毒蛇的气息浓烈又危险,无数双幽幽的眼睛盯着自己,像看待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随时准备着将自己拆吃入腹。
  言聿怕极了。
  可最令他伤心的是,他的诗诗,不在身边。
  这种感觉,无助而又绝望。
  诗诗,你究竟在哪里……
  
  清风起,皎月升。凌虚阁外,风声萧萧,竹影瑟瑟。
  当初右相府满门抄斩,宦海浮沉,如今这家院子里不知又住着谁,新帝做事雷厉风行,悉数灭了先帝老臣后,重设下的左膀右臂皆是自己的心腹,虽然心狠手辣了些,天下倒也还算太平。
  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幽现在竹林里,往来穿梭,行动自如。
  不一时,便有根根翠竹倒下,那黑影于竹子旁逗留片刻,便如来时般,走的悄无声息。
  
  “夫君,昨夜你去哪了?”凉玉晓得即墨昨夜未归,语气不明地问道。
  “去给你准备礼物。”即墨尽量不去看那张妖面,看多了,委实厌恶。
  “哦?什么礼物?”凉玉大喜。
  “新婚之礼,先不告诉你。”
  凉玉不再追问,笑得幸福满满。
  即墨心底讽刺,这妖果然道行浅,难怪她会想走那种极端。
  “届时,你自知。”即墨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你这府邸这么大,为何却不见服侍的人?”
  “阿玉是妖,不需要人伺候!”凉玉略带得意的答,“再者,阿玉觉着一个人清净,只是从今往后,阿玉不再是一个人了~”

夜未央(五)
  即墨即将成亲,言聿知道。
  知道,却阻止不了。他如今还被困在这儿逃不出,每天面对着那些骇人的毒蛇,言聿只能把头埋进怀里,狠命地吞下无助的泪滴。
  他成亲了啊,她也是妖。
  
  七日之期,眨眼就到。
  泽凉洞被凉玉大手一挥,里里外外都成了红色,煞是喜庆。
  为妖,许多事情就是省事的多,即墨看着被凉玉布置好的洞穴,无关痛痒的一笑。
  新房内,红烛高照,喜床上红枣花生桂圆瓜子铺了一床,桌上金樽醇酒,水果糕点,一应俱全。
  凉玉将自己的青衣换成了红色,本就妖孽的脸,如今更是魅惑至极,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尤其是那双眼,泛着水泽,勾魂摄魄的潋滟。
  这要换作旁人,早就被迷的七荤八素了罢……
  隔壁,即墨着了件红色的中衣,神色淡漠地看着桌子上叠的整整齐齐金纹喜袍,玉手不着痕迹地抚上腰间玉带。
  今夜,他定要让他的阿聿平安回来。
  凉玉,凉,玉。
  心中默念时,前方敲门声响起。
  “夫君,阿玉可以进来了吗?”
  即墨前去开门。
  “夫君……穿上红衣也这么好看!”凉玉一进屋内,便细细打量即墨,“夫君当真称得起俊美无双四字!”
  即墨依旧浅浅不置可否,而是道:“你不是说,要替亲自我穿上红衣?”
  “哦,是呢~”凉玉忽然记起,两朵红云飞上脸颊,“夫君真好,竟然记得阿玉曾说过的话!”话落,转身拿起喜袍,开始为即墨穿戴。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记得。”即墨配合地伸开双臂,嗓子里似乎含了一池春水,徒惹人悸动不已。
  凉玉一直低着头,脸烫的厉害。
  “夫君好高,阿玉竟然才及夫君肩头~”离近了,凉玉才发觉这个事实。
  “这样很好。”即墨应道,喜袍已经穿戴完毕,趁凉玉还未起开,即墨顺势将人带进怀里,“这样的差距,几近完美。”
  可不是,凉玉的脸正好倚在即墨的心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凉玉恨不得将红透了脸彻底埋进去。
  “害羞了?”
  “夫君~”
  即墨抚上凉玉的发丝,无言感受着怀里冰凉的温度。
  “夫君,阿玉今后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小蛇!”
  即墨动作一顿,在凉玉看不到的地方强颜道:“好。”
  “夫君,我们拜天地吧,吉时到了没?”凉玉鼓足勇气扬起小脸问。
  “你可有高堂?”
  “这……没有……”凉玉忽然犯难了。
  “那便不拜了!”即墨说的干脆利落,“左右不过是一个过场,何须在意?”
  凉玉的脸色霎时不太好看。
  即墨看得出来,于是紧接着道:“喝了合欢酒,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夜色已深,早入春宵,岂不更好?”或许到最后,带着满满的挑逗意味。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即墨心里是有点没底的,这话,这口吻,他都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好在效果达到,凉玉干脆躲开即墨的视线,转身跑开回了房间。
  身后,即墨如释重负。
  沉默片刻,即墨跟上凉玉的脚步,来到她布置的新房。
  却见凉玉径自盖好了红盖头,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双手不停地扯着衣袖,显露着不知是不是故作的娇羞。
  即墨关上房门,走到桌前取过酒壶,斟了两杯。
  一步一步,像是走在凉玉的心尖上,即墨上前来,把一杯酒送到凉玉的手中,这才慢慢掀开盖头。
  “果然极美。”违心,也还是要夸的。
  可是面前人再美,也打不动他。
  凉玉再次避开即墨的视线,直到即墨挨着她坐下来,才正回目光。
  合欢酒,双臂交合,一饮而尽。
  凉玉正要替即墨卸下发冠,被即墨手势制止。
  “我觉得这酒不错,不如我们再小酌几杯?”
  凉玉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说是小酌,一壶酒很快见了底,在即墨精心引诱下,这酒,大半都进了凉玉的肚里。
  最后一杯酒递上来时,凉玉终于推手抗拒,她已经微醺,怕再喝下去,恐要现出原形来,喝酒容易误事,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酒劲有些上头,凉玉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抖落一床的零碎吃食,卸掉即墨的发冠后,直接推着即墨一起倒在床上,望着即墨,媚眼如丝。
  “夫君~”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先是腰带,再是外袍,没穿上多久的喜服被凉玉件件扯开,即墨不但没拒绝,还顺手帮了凉玉一把。
  待至凉玉要解即墨的中衣时,即墨出手制止,在凉玉疑惑的目光中,引着她的手到她的发顶,再到她的腰间。
  “急什么,你的衣服尚一件未退……”
  床笫间的情话最是撩人,凉玉一听,顿时羞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在即墨殷切的目光下,凉玉低着头,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正要继续脱时,又被即墨制止。
  “余下的,我来。”
  “夫君~”双眸迷蒙,满含春韵。
  即墨将人拉进怀里,抚上她的腰间,若有似无的挑逗动作,让凉玉霎时软成一摊水。
  “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可有收好?”即墨状似不经意的问。
  “嗯……”
  “确定么?”
  “它就在……床下的隔板里……和孔翎……阿玉……”
  后边又说了些什么,即墨没有听,手中的动作却是停了。
  
  这边红光似火,喜庆一片,那边却冷寂无声,黑暗阴冷。
  言聿又哭了,他感应得到此刻诗诗在做什么,心像被人剜了一块一样难受,远比他断羽时疼的多。
  他的诗诗啊……
  诗诗……
  周围的万千毒蛇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原本漫无边际嘶嘶声此起彼伏的蛇海,此刻却是风平浪静,鸦雀无声。
  言聿不知道它们缘何会如此,反而觉得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特有的宁静。
  
  “夫君……”凉玉不满地皱眉,“吻我……”
  即墨笑起,一双好看的凤眸看似蒙着一层雾,难见深处清明。
  凉玉看进这深邃的眼眸里,慢慢靠前,步步沦陷,想要窥清楚那层纱后的无限世界。
  面前这个人啊,是她活这四百年来见过最好看的人,精致的五官,绝世的轮廓,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吸引着她,让她想要将他牢牢锁在手中,一生一世,至死方休。
  眼见距离越来越近,凉玉鲜艳的红唇,离即墨已经不到一指。
  就在这最该亲密最不该设防的时候,即墨的笑意突然快速到达眼底,凉玉闷哼一声,唇向前再凑不动分毫。
  即墨向后拉开距离,颇有耐心地看着那张脸渐渐失去血色,渐渐痛苦的扭曲。
  抽回停在她腰间的手,即墨看了看手上的血红,冷漠地坐起身,将其悉数抿在床幔上。
  “你……你可恶!”凉玉挣扎着想要坐起,奈何后背疼得厉害,怎么使力都是徒劳,反而折磨地她直抽冷气。
  即墨默然看着那张惨白的脸:“是你活该。”
  要怪就怪,是你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动了他的心思。
  将东西从腰间玉带里取出,在凉玉痛恨的目光里,即墨慢条斯理地来到桌边,将最后一杯来不及喝的醇酒悉数倒在上面。
  “竹刀……”凉玉怒目圆睁,真正害怕起来。
  难怪,难怪她会那么痛,他插在她脊椎骨上的,是竹刀!竹!
  “这,就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新婚之礼。”即墨握着竹刀,连笑都不想再维持下去,“可喜欢?”
  话落,动作利索地将它再次插在凉玉的脊梁骨上。
  “啊—!”叫的撕心裂肺。
  即墨似乎觉得不够,又掏出一把,凉玉扭动着身体想逃,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绝望地受着那又一记的灭顶之痛!
  三把明晃晃的竹刀,尽数插在凉玉的脊椎上,鲜血淋漓,夺目赛红衣。
  蛇妖并非怕竹子,而是怕竹子抽打在身上带来的后果!竹子一旦上身,会严重伤及蛇类的脊椎,脊椎一断,它们便再也无法游走,任人鱼肉。
  即墨深知这一点,知道于凉玉而言伤她的脊椎远比直捅她的心脏可怕,所以,他才会在那夜去取竹子制刀。
  好在这蛇妖道行尚浅,这一伤不仅法力使不出来,连下半身也渐渐显现出原形来。
  “无情的人类!”凉玉恨道。
  “人妖殊途,你该自知。”
  “妖?他难道不是妖吗?!”
  那只孔雀,他对他的关照太过不寻常,她好歹经历了几百年的人世沧桑,怎会看不出来?!
  “起码,我们不会成亲。”

夜未央(六)
  并非无情,只因有情人不是你。
  “你贪心不足,死有余辜。”即墨冷着脸,又取出一把竹刀,这次没选脊椎,而是心脏。
  凉玉早就痛的不敢乱动,一双眸子几欲喷火,恨不得将眼前人烧的灰飞烟灭。
  想起她对阿聿的禁锢,即墨握紧竹刀,泄愤似的在凉玉心口狠狠地拧动几圈。
  “啊……疼……住手……你给我住手……”凉玉目眦欲裂泣不成声,即墨恍若未闻。
  于他,只不过是宰了一条蛇罢了。
  衣服破了,皮肉向外翻卷,美丽而且残酷。
  “我要……我要杀了他!你……你给我等着!”凉玉突然想到这茬,望着即墨笑了,笑得阴冷又可怖。
  即墨眸色一敛,手中力道加大,又拧动一下便再也顾不得她,满脑子都是已陷入绝境的孔雀。
  起身退开数步,即墨甩出带来的大把竹刀,散钉在凉玉周围,形成一个阵法,将她牢牢圈在中间,锁住她的魂魄,以防她死后魂魄作乱。
  办完这些,即墨赶忙冲出屋外。
  
  凉玉怨念极重,即墨还未近那间石洞的大门,便听到惊天动地的嘶吼声和咆哮声,当下意识到万蛇渊已经复苏,破开大门,人来不及进去,徒手又甩出一记竹刀,不偏不倚,正中言聿身上张着血盆大口的红色毒蛇!
  毒蛇上身,缠的死紧,言聿险些没递上气。
  红蛇惨叫一声,眼底幽绿的光应声熄灭,耸立起的高大身躯蔫蔫地掉了下去。
  言聿望见那个他日盼夜盼的人,鼻尖狠狠一酸。
  只是,红衣似火,妖娆灼目。总是一身玄衣的人,今日着了红装。
  最危急的祸害解除,马上就有下一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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