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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错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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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叉捋了一下大‘波浪刘海,笑道:“我嘛,还是那老样子。蛋叉在你走后不久便嫁了人,不过天意弄人啊,她的丈夫在一年前却战死在沙场上。”
  歹叉面露伤感,低声道:“蛋四妹真是命途多舛啊!她现在还好吗?”
  丑叉忧心道:“她走不出伤痛,现在总爱把自己打扮得如个少女。而且,她的脾气难以捉摸,时阴时晴,也许上一句话还面带微笑温柔的问你‘有没有听清楚,要不要再讲一遍?’下一句就板起脸凶恶的吼你‘讲过的噻!还要怎么讲嘛!’哎,不知道最近好转一些没有。”
  歹叉喝了一口酸梅汤,道:“其实你也还未放下秋菌吧?”
  丑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十八年了,一直放不下。”
  歹叉见丑叉又忧郁起来,忙转移话题,“对了,那个傻乎乎的叉三弟怎么样,可有变得聪明一些?说来我也未见过他几面,他一来我便下天山了。”
  说到傻叉,丑叉露出一丝笑容,“哎,那真是个不成器的孩子。不过,他这样呆呆傻傻的也好,别让世俗污了这朵纯洁的白莲花。”
  “对了,叉二弟,我正要找你呢,你怎么会在宜昌。”
  “别说了,我本来打算下天山去开封的一九九号钱庄看看的,可是走错了路到了宜昌。恰好我盘缠又花光了,只能在这里收些小孩教他们一些名族语言,赚点路费回天山去。”
  歹叉一听就乐了,嘲笑道:“你真是个路痴,迷路的次数比别人吃的饭还多。”
  敦厚温良的丑叉对歹叉的嘲弄一笑而过,“对了,你刚刚说有要事找我,是什么事?”
  经丑叉一提醒,歹叉才想起了她的正事,不过她也不慌。
  待他们俩人将一壶酸梅汤喝光后,歹叉才慢慢将唐家宝器拿出来,递给丑叉,“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个。”
  丑叉接过宝器,边看边说:“怎么有股异味呀?这是什么?”
  “我也发觉了它的异味,也许宝器都这样吧。这个宝器是唐家宝器,我就是想让你帮我鉴定一下它是不是英泰炉。”
  见丑叉专注于宝器未说话,歹叉加到:“都说英泰炉上刻得有英泰丹的配方,不过我看不懂苗疆的文字,你看看有没有苗疆符号。”
  丑叉仔细看了许久,对歹叉说:“我没有发现这上面有什么特殊符号,可能是一种我也不懂的语言吧。不过,歹叉,你确定它就是真的英泰炉吗?”
  歹叉一愣,丧气道:“不确定。”
  丑叉又问:“这英泰炉既然是个害人之物,你为何又要去夺它?”
  歹叉神色一正,正襟危坐道:“正因为它是个害人之物,我才要找到它,不然它流落民间,要是被心术不正之人夺去,岂不是天下之大难么?为了苍生万物,就算牺牲我自己,我也要将它找出来毁掉,灭了贪婪之人的坏心!”
  丑叉一听,不由得心生敬佩,遂向歹叉提议道:“不如去永生山庄找嘿拜您今问问看,我想她们应该知道才是。”
  歹叉却有所顾虑,“虽然她们平日亦正亦邪,思维脱线不同寻常,按理说不会对英泰炉之类的宝贝有兴趣。可是,就是因为她们亦正亦邪、难以揣摩,若是突然对英泰炉感兴趣了呢?”歹叉想了一想,又道:“若是在其他地方,凭我二人联手,也许还能与嘿拜您今抗衡,但若是进了永生山庄,我们便是那如来佛手掌里的孙猴子,难以逃脱啊!”
  丑叉想想,觉得歹叉所言甚是。
  待二人叨叨完,天已变黑,气温也有所下降。歹丑二叉便吹着夜风在街上闲逛。
  有一家商铺里陈列着各种各样动物形状的工艺品,歹丑二叉好奇地走进去这摸摸那瞧瞧。突然,他们看到一个□□状的工艺品,与歹叉带着的宝器颇为相似。歹丑二叉忙问那守店老者那是什么,守店老者放下手中的木雕,告诉他们,那是个夜壶。
  歹叉忙问:“这壶是你设计的?”
  老者自豪道:“那当然,卖这种工艺品的世上仅我一家呢!”
  歹叉连忙将唐家宝器拿出来,问老者:“这也是你做的夜壶?”
  老者接过宝器,细细看了看:“是啊,这还是我二十年前卖给江南巡抚唐大人的呢。”说完老者像沉浸在回忆中般眼神涣散。
  歹叉又道:“此话当真?你没记错?”
  “呵呵,当然不会,这里每一件东西都贯注了我的心血,我就算作了古,也不会忘记它们任何一件。当年,唐大人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将它买走的呢,说是要给他刚满月的孩子做礼物。”
  歹叉盯着那“宝器”,呼吸急促,她不能接受自己竟拿错宝器,竟带着一夜壶从苏杭到宜昌,她不能接受自己苦苦保护的“宝器”竟只是个夜壶!
  她实在不能接受这个打击,一口气背过去,双眼发黑,晕倒在地。
  (一卷完?蠢黑弄潮)
  
    
    ☆、第一章

  天山脚下,有一条蜿蜒叮咚、清澈可人的小溪,小溪旁有一棵翠绿欲滴的特大青菜,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全身上下皆着绿色的少年。他帽子是绿色的、长衫是绿色的、腰带是绿色的,就连鞋也是绿色的,并且撑着一把绿色的油纸伞,唯有腰间挂着一块红透了的玛瑙,当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
  这一身绿的少年便是天山人口中的绿错叉傻三叉——安邦,也是长安人口中的翡翠公子。此时,傻叉正一边数着溪中的小石子一边怄着丑叉的失约,并且心中深深思念着他远在长安的青梅竹马——玛瑙公子治国。一个二傻子在同一时间能怀着如此繁多且复杂的情绪,也真是难为他了。
  傻叉自从十五岁时被送上天山与中原隔绝已有五年,这之间他从未回过一次家乡。而今天,便是他终得以归去的时刻了,他怎能不欢喜、怎能不雀跃!早在一个月前傻叉便与丑叉商量好,今天由丑叉送他回长安,可是傻叉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丑叉踪影,眼看天色已暗,傻叉只好站起身,独自踏上归乡之路。
  他一边走,一边忿然念叨“丑二叉你放我鸽子,我真的生气了,你适可而止??????”
  殊不知,丑二叉现在正火速赶回天山,虽然他又走错路??????
  傻叉虽傻,但却能不耻下问,他一路小跑一路问,舍不得打尖舍不得住店,只花了一个月功夫便已到了长安郊外,傻叉远远看到长安城门却又停下了。正所谓近乡情怯,傻叉胡思乱想了许多,诸如,安家会不会没落了?父母是不是仙逝了?玛瑙会不会移情别恋了?
  傻叉想到这里,就像这些假设都成真了一样,禁不住红了眼眶,他又怄又委屈,他本不该离开长安五年之久的,如果他不离开长安,玛瑙就不会移情别恋;如果玛瑙不移情别恋,自己的爹娘也不会气得卧床不起;若爹娘不病到卧床不起,安家就不会衰败??????
  当他站在路边自我埋怨时,城门口走出来了颇有气势的一队人马,最中间如被众星捧月般高高在上骑在马上的男子身着暗红金纹长袍,头戴白玉发冠。他身上散发着犀利的贵族气质,俨然具有王者风范。
  正在傻叉看着他发呆时,那人也转过头看到了傻叉,四目相对,他们都在彼此的眼中读出了惊喜、思念以及浓浓的爱意。
  那人看着翡翠公子温柔一笑,翻身下马,款款走向他,翡翠公子的脚也不由自主地挪动。然后,他们紧紧相拥,那人捧起翡翠的脸细细看了许久,温柔问道:“为什么你的眼里常含泪水?”
  翡翠吸吸鼻子,带着哭腔答道:“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这人便是傻叉的相好玛瑙公子——治国,玛瑙翡翠的恋情曲折复杂,说来话长,直至今时今日也未能修成正果。
  玛瑙是九王爷的独子,又恰九王爷与傻叉父亲安迭为生死之交,所以翡翠玛瑙从小便相识,本来两人只该是如兄弟般亲密的感情,却在青春期的叛逆抑或对时尚的追逐下走上了相恋的道路。好景不长,在他二人互吐心迹,坦诚相见后不久,他们就被王府某大婶给撞破了,这王府大婶又是个闲不住嘴的长舌妇,不出半天,红绿之恋便大白于天下了。
  九王爷与安父因你可以想到的一系列问题自然忧虑烦躁并积极思索对策。终于,在一个充满阴谋的仲夏夜,王爷夫妇、安迭夫妇以及正小居长安教安邦武功的丑叉五人聚在一起,进行了对红绿二人间不被允许的美丽牵绊决议的最终讨论。
  安迭认为,让丑叉将安邦带去天山与治国相隔几年这方法再好不过了,几年时间,再怎样的深情,也该淡了。
  九王爷十分赞同,他还不惜拿出二十几年前他的前妻过世不足一月,他又另匿新欢的真实事例来作佐证。
  而丑叉并不赞同这两位父亲的做法,他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一草一木皆有选择其生活方式的自由”,可是老朋友如此恳求他帮忙,他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他太敦厚温良了!不过,丑叉最后还是对九王爷的薄情表示了鄙视。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红绿二人情比金坚,外力的拆散非但没有打击他们的信心,反而更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红绿二人五年间未曾间断过书信往来,他们在飞鸽传书中倾述思念,他们在飞鸽传书中交换喜悦,他们在飞鸽传书中互吐苦水,他们在飞鸽传书中你侬我侬,他们在飞鸽传书□□同坚定了一个信念:他们还非要结合给这些人看了!
  不过话说回来,安邦、治国也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暂不提他们的名字有多么登对,安邦素喜绿色,人送称号翡翠公子,治国酷爱红色,人人叫他玛瑙公子,就连称号也是配对的;安邦弱智别扭,治国精明沉稳,性格也十分互补。
  玛瑙是极爱傻叉的,五载未见,自然免不了边走边对傻叉搂搂抱抱、摸摸亲亲。傻叉是极喜欢玛瑙这样温柔深情的,自然不会反抗,还顺势倚到玛瑙怀中。自城门回安府一路,红绿二人惹得摇头老者、发潮少年、心碎少女无数。
  在众人注视下,红绿二人到了安府。
  “爹、娘,我把安邦接回来了!”红的那个喜悦地冲家里大厅喊着,带着绿人快快跨过门槛。
  “咦?你爹娘也来了么?”绿人好奇地问。
  “傻瓜,你自己进去看吧。”红人温情地说。
  绿人便快步蹦跳着走进大厅,他四下张望,没人呀!他弓下身子张望桌下凳底,也没人呀!他翻过书画端起茶盘,仍没人呀!他抬头仰视房梁屋顶,还是没人呀!
  “没有呀,你爹娘呢?”傻叉疑惑地问,心中还在想:他们跑得还快呀!干嘛要躲我?
  玛瑙也不理他,只是恭恭敬敬地问候翡翠爹娘,“爹、娘好!”
  安老爷本来坐着,听玛瑙这样一叫,不由得菊花一紧,立马站起身来拍了拍玛瑙的肩,他思绪万千,他家安邦心智不甚健全,别说找好媳妇了,难得有玛瑙这冤大头愿包养安邦,他还要阻挠么?
  前些日子安老爷与九王爷又为红绿二人之事商量,眼瞅着安邦快要归来,而红绿之情不减反增,九王爷道:“就先佯装答应他们,作缓兵之计。”而今个儿,他安老爷便决定反叛九王爷,顺水推舟成全红绿二人,日后之事,便看他红绿二人的造化了。
  
    
    ☆、第二章

  傻叉仍旧疑惑,敷衍地叫了声“爹娘”,便急切地问玛瑙:“你爹娘到底在哪?”他声音变得有些恼怒和怄,“他们为什么躲着我?要适可而止!”
  “我爹娘不再这儿,安邦。”
  “鬼扯!你刚刚才喊的!”翡翠傲娇地扭开头。
  玛瑙此时真是又好笑又吃惊又无语,他心里早已将傻叉拥入怀中,吻过他那红润的唇了。可是,有长辈在前,不敢做出这种羁越之事。
  “傻儿,别闹了,”叉妈一把扯住叉儿,温柔地向他解释,“治国喊的是我和你爹!”
  “啊?”傻叉反应了一会儿,脸由白转红,双手扭捏地缠在一起,“对不起!”他声如细蚊,脸色通红地怯怯抬头看玛瑙。因为他突然想起玛瑙有封信里讲过这事,他倚身贴耳轻声对玛瑙说:“你这样叫了多久了?”
  玛瑙心中一喜,极有耐心地告诉他,“自从皇上赐婚后我一直这样叫,你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傻叉低头腼腆地笑而不语。
  “对了,一个人走回来累不累?”玛瑙关切地问。
  “嗯,累了。”
  “那快些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傻叉恋恋不舍地离开玛瑙,一步三回头。
  “别担心,皇上早已赐婚,我们接下来便要去旅行订婚,来日方长。”玛瑙这么安慰他。
  见傻叉喜悦又羞涩地离开,玛瑙不禁带着宠溺的微笑望着傻叉的背影微微出神。
  看见红绿二人甜蜜地互动,安老爷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菊花不能承受之紧”了。
  随后一月,傻叉在长安不是与自己父母共享天伦便是去王府与九王爷沟通感情,而订婚旅行之事则全交给治国负责了。
  这天,他二人便红红绿绿的准备出门,带上两大包红红绿绿的包袱,穿着些红红绿绿的衣服,带着个红红绿绿的帽子。
  走着走着,傻叉便有些问题想不通了,他便扬起小脸问玛瑙:“皇上怎么会给我们赐婚的?”
  玛瑙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我怕他们出尔反尔,便直接越过父王,请皇上赐婚。这皇上向来怕我父王觊觎帝位,若我两结婚,便没有后代,想必也无意争夺帝位,他自然高兴。”
  傻叉打心眼里崇拜玛瑙,不禁欢呼:“治国,你真聪明!”
  见傻叉毫不吝啬地夸赞自己,玛瑙打心底里喜悦,轻轻将傻叉拥入怀中,一阵爱抚,傻叉也欢快地在他胸膛处蹭来蹭去。
  就在这样一个你侬我侬的时刻,玛瑙越过傻叉的头顶,看到一小队百姓整齐划一地跑了过来,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赤手空拳,却极其有纪律地沿街跑动。但听排头一人喊一声“停”,众人立即站住,又齐齐转身,正面向红绿二人,又听得一声“预备”,那一排人便如同操练时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掀开衣服,露出或白白或黄黄或嫩嫩或皱皱或胖胖或瘪瘪的肚皮,他们每个肚皮上都有一个黑黑脏脏的肚脐眼。随着一声“开始”,众人左右手并用,马不停蹄你追我赶地飞速——挖肚脐眼屎!他们挖得快,却不鲁莽,而是一下又一下的挖得细致而精巧。
  而傻叉听到这声“开始”,也立马直起身子,注视着那排人,迷茫地问:“他们在干什么?”
  玛瑙微笑着回答:“他们在抠肚脐眼屎。”
  “我难道连抠肚脐眼屎都看不出来呀?”傻叉很是生气,“我是问他们为什么要当街抠肚脐眼屎!”
  玛瑙想了一会,说:“这是种行为艺术!就像我带个傻叉到处逛一样!”
  傻叉听得这话,傻气顿生,他踮起脚尖,想□□玛瑙的嘴唇作为对他的惩罚,不想玛瑙早已看穿他的企图,又反□□了他一把。
  他们一阵打情骂俏后,那排人仍在挖肚脐眼屎,傻叉见着有堵墙上涂鸦了两只又像小鸟又像蝌蚪又像水珠的三不像,疑惑地问:“他们是什么?”
  这时,天上两个面具遮脸的神一边落地一边回答他:“它们叫‘吱吱喳喳’!”
  那嘿您对拜今说:“我正好编了个小调,您听听?”说完右手打一个响指,空中响起节奏鲜明的天津快板,但听嘿您和着节奏说:“它是吱吱,它是喳喳,别说他们傻。有块翡翠叫安邦,他才是傻叉!”
  拜今听此,仰天长笑,笑道:“您是怎么想到的?太好玩了!”
  而后拜今也念了一遍,那傻叉更是愤懑,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转绿,怒骂:“你们怎能这样耻笑我!”
  再看那治国,他竟微笑着说:“安邦,她们没说错啊!你是叫‘傻叉’嘛!”
  傻叉幽幽地说:“连你也不帮我。”
  见他如此模样,嘿拜您今极为高兴,而玛瑙的心却碎了,他又联想起这二神捉弄他家安邦之事,不由得涌出些豪情,他说:“安邦,你站到旁边去,看我为你出这口恶气!”
  傻叉急忙退到街边,与那排抠肚脐眼屎的人站在一起,只是没有掀开衣服抠肚脐眼屎。
  嘿拜您今仍在哈哈笑着念那首“吱吱喳喳”,玛瑙拔出防身的短剑,带着一丝执念竟穿入嘿拜您今的强大气场,直刺嘿您的咽喉。
  嘿您动也不动,看也未看玛瑙一眼,还一板一眼地念诗,那玛瑙的剑在刺入她咽喉的一瞬,她竟神奇地向右移了三寸,避开了这一剑。
  玛瑙更怒,剑直指天,劈向嘿您。嘿您与拜今相视一笑,便听天上一个闷雷。
  玛瑙又不傻,当然知道雷声后就是闪电,自己手持宝剑最容易着电,而傻叉也应该不会避雷。所以他马上收剑,拉着傻叉卧倒,二人的脸正落在一个泥坑上,他们再抬头,就像是敷了深海泥面膜一般。
  众人也不抠肚脐眼屎而是放声大笑。玛瑙脸上发烫,想他堂堂九王爷独子,皇上十分宠爱他,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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