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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若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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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王道:“皇世侄,方才参茶下腹,你那满脸痛楚的样子,怕不是装的吧?为了骗倒本王,你倒是舍得下血本。竟然真的把那毒参茶给喝下,你就不怕万一事情有变,你的好侍读赶不及给你解药么?”
  圣荆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淡定放进嘴里,悠然道:“谢谢皇叔提醒。”
  明王突然高声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圣荆,枉民间将你称作德高望重的圣贤之君。你且看看你这两位血亲,你且看看!你擒住了本王又如何?!你挽救了段氏皇室又如何?!你须记得,今日你胜,只因你能够狠下心来,利用两位至亲去助你成事!”
  闻言,圣荆的脸色瞬时黑了几个度。
  温言心道不好,明王又开始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萧斜阳看着圣荆,冷声道:“圣荆,你的账我等会儿自会跟你算!你先把你跟段非言那牵扯不清的恩怨情仇解决掉!”
  萧斜阳话音方落,步雪莲便一拳砸在他小腹上,砸的那个力度,可谓是毫不留情。
  温言捂着手腕坐在一旁,看着萧斜阳那艰难压制暴走雪莲的情景,温言觉得真糟心,只好将目光放在圣荆和明王身上——侍读的剑不偏不倚地架在明王颈间动脉处,明王脸上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略带讽刺的笑容,站在他面前的圣荆,则黑着一张脸。
  圣荆端着一张严肃脸道:“今日朕且在这里叫你一声皇叔,望你知道,尽管你是如此为老不尊,上梁不正,朕依旧敬你一声皇叔。”
  明王被逗笑了,他道:“有什么想问的,便问罢。摆了这么多棋子上台,到最后才亮出萧斜阳这把剑。不就是为了看清楚,本王究竟想干些什么吗?”
  圣荆道:“朕亦不想浪费时间。你且告诉朕,你方才是否打算以我皇弟之躯体为媒介,借此龙脉,复活诡术祖师——稀禾。”
  明王道:“你猜对了一半,却也猜错了一半。以龙脉复活稀禾,只是本王计划的一部分。你看不到的其它部分的计划,正散落在你站的这片土地上,散落在你统领的这片江山上!以帝崚龙脉为中心,帝崚之南,是被灭门的柳家,帝崚之北,是靖王陵,帝铃之东,是召阴山,帝崚之西,是稀禾的衣冠冢。”
  明王话音一落,温言生生打了个冷颤……以帝崚为中心,帝崚藏着龙脉,龙脉是主棺,位处于南北东西的,则是被明王故意做成的阴邪之地,而这些阴邪之地,可以视之为陪葬室。
  明王根本是在用整片皇土,去做稀禾的墓!
  温言算是看懂了,从一开始,明王想要的,就是龙脉。他把这片国土当作皇陵,寻得龙脉作为主棺,想要借助这天地间的灵气去唤醒隐藏在步倾流躯体内的稀禾的命魂。
  而圣荆,早就跟萧斜阳有所计划——借用侍读将明王引到此处,然后设计一场戏码刺杀明王。然而圣荆不想明王就这般死掉,他想知道明王穷其一生也要追寻的大秘密究竟是什么,因而他才迟迟不引动卧龙机关,为的就是想从明王口中得知这个秘密。
  等到发现明王的动机就是复活稀禾,圣荆知道了明王的秘密,便引动卧龙机关,而且圣荆很有心机地挑选了棺材打开的时机,保证萧斜阳第一眼看见的是明王。
  可圣荆没想到的是,被重伤的暴走雪莲竟然还有那个力气杀出来,在明王身后扯走萧斜阳。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归空
  萧斜阳几经辛苦,好不容易才把步倾流压制下来,他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四肢死死地缠在步倾流身上,这动作是不要脸了点,可眼下也没其它方法能让暴走雪莲安静下来。
  萧斜阳恨得牙痒痒地想要把暴走的步雪莲往死里揍一顿,可看着步雪莲这今非昔比的身体,又舍不得往下揍,他怕自己下手重了要出事儿,便只可以施以压制。
  奈何步倾流不买账,他抬起腿来,狠狠地往萧斜阳□□一顶,萧斜阳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那一刻他真他娘的想把这厮咬死了事!
  萧斜阳因步倾流的腿上功夫吃痛,因而压制步倾流的力气稍微轻了那么一点,而就是这轻了一点儿的压制,便足够步倾流翻身。步倾流一个反手板住萧斜阳双肩,膝头往上一撞正中萧斜阳小腹,随后一个翻身将萧斜阳压在身下。
  迎面而来的是狠狠一拳,直接砸在萧斜阳的左脸上,把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步倾流骑坐在萧斜阳身上,只见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左手,死死地捏住萧斜阳的下颌,将他的脸摆正过来,寒声道:“怎么,还有胆子跟本尊主动手?!”
  步倾流的眼底尽是压抑的怒火,这怒火使得他周身的血液沸腾着,眼见着他胸膛处的伤口又要渗出血水来,萧斜阳赶紧拉着他的衣衫按在他伤口上给他止血,边忍受着步倾流的仇视边愁眉苦脸地装孙子道:“是,我卑鄙下流,我是个始乱终弃的无耻之徒,我不该把你一人丢在奉月,我不该将你置于险地,我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来,把我往死里揍,只要尊主您消气了便好。”
  遇到暴走雪莲,萧斜阳最先考虑的自然是安抚他的情绪,将他狂躁暗黑的心情压下。与此同时,他的脑子转动得飞快,想着该如何驱散步倾流身上,那属于稀禾的邪气——绝不能让步倾流被葬归同化,否则,他极有可能就此丧失自我。
  迅雷不及掩耳,一个耳刮子直接甩过来,将萧斜阳的脸甩到一边去,步雪莲情绪极其压抑,冷声问道:“你是否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萧斜阳心道:老子真冤枉。
  见萧斜阳不回答,步雪莲冷笑着自问自答道:“也罢,随你爱想些什么。”
  萧斜阳内心惊疑,想着黑化雪莲竟然还懂得尊重别人的感受,当真难得,岂料步雪莲下一句,直接将他打入了冷宫,只闻步雪莲道:“毕竟,你日后跟随本尊主归隐,便再也无机会看到这大好河山。”
  萧斜阳无力,他家花儿轻佻自恋,妄自尊大的烂分裂人格又又又出现了。
  看见萧斜阳被他压制在身下,那沉默乖顺的样子,步雪莲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他道:“你怎不讲话?沉默即是同意,本尊主许你这随同归隐之机会,可谓是对你莫大恩赐。”
  便是在萧斜阳想要说一句‘谢主隆恩’之时,明王突然插了一句话:“步凌月,若是萧斜阳的承诺能当真,你那日便不会遭他丢于奉月,更不会遭本王活擒于湘宜。更不用说,他曾亲手把你自忘忧山崖推下去,害你变成如今这副鬼模样,你真应该告诉他……”
  明王话尚未讲完,便被步雪莲一个手势狠狠打断,他用幽紫双眸死死盯着身下的萧斜阳,突然便有一种想要用牙齿撕咬身下人血肉的冲动,那是一种蕴藏在体内,即将呼啸欲来的压抑的疯狂。
  萧斜阳心道不好,步雪莲的情绪一旦暗黑下来,葬归的邪气便有机可乘。
  步倾流看着萧斜阳满脸紧张,饶有兴致地对他隐约一笑,那抹笑里满满皆是诡异的邪气,让萧斜阳毛骨悚然得,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步倾流狠狠丢开凌月剑,古剑以笔直的姿势直接插入玉壁,随后他从萧斜阳身上站起,隔空取得孤棱,以千钧气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劈开了葬归。
  龙脉之渊,百鬼夜行。
  葬归裂开的那一瞬间,被苦压于葬归之下的种种怨魂破铜而出,凄厉的鬼吼声伴随着浓烈的怨气,在空气里炸裂开来。
  温言难受地捂住耳朵,他八字招鬼,自然而然,大多怨魂都不客气地纠缠在他身侧。
  萧斜阳三步并作两步,冲向玉壁,将古剑凌月一个劲儿地往外拔,这剑有灵,能砍杀怨魂。岂料,萧斜阳方拔出凌月,步倾流便隔空将凌月从他手上抽走,插回后腰间。
  萧斜阳有一瞬间的目瞪口呆。
  圣荆被充斥在周围的乱七八糟的鬼息冲撞得头昏脑胀,阵阵阴风在他身旁刮过,像是有许许多多的怨魂与他擦身而过,逼得他汗毛倒立。
  明王在这刻不容缓的场面中,冷静自若地笑着,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的画地为牢。弃尽此生,本想换稀禾魂归,却落得如此场面。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便是在百鬼疯狂地撕裂着众人的神经之时,一丝丝的血腥味缓缓从玉石梯处传来,有人混着满身的血,从玉石梯处,一步步踏往玉雕卧龙棺。
  在他到来的一瞬间,所有尖叫声都消散无踪,怨魂飞快地往室外逃窜,却被困入了门外那为黑衣人所画的阵内。
  层见浑身尽是鲜红的血,待他行至众人眼前,那血腥味只教人心寒。
  见到层见的那一瞬间,萧斜阳心头很不是滋味,他很想移开目光,却又为他身上那腥气冲天的隐隐担忧。一日为师……终身为……
  层见踱步至步倾流正前方,突然,带火的符咒从层见手上脱出,一道道飞速往步倾流身上撞过去,整整二十四道。
  萧斜阳被那火光与速度晃花了眼,他不知层见意欲何为,但他没有阻止,他从直觉上相信层见不会作出对步倾流有害之事。
  层见最后泼在步倾流身上的,是混杂了符水的黑狗血,跟他身上的混着的血一个款式——黑狗血破邪。
  待到身上的邪气逐渐消散,步倾流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萧斜阳立即往前一步,将步倾流接在怀里。
  层见行至萧斜阳面前,冷淡道:“我救了他,你把段非言给我处置。”
  萧斜阳搂着步倾流的手紧了紧,因层见提出的条件而揶揄笑道:“层见,你觉得,你这个条件,当真对等?”
  层见道:“对不对等,我心里自有分数。”
  萧斜阳道:“分数不在你心,在天光之下。”
  层见道:“当初若不是我恻隐心动,恐怕你亦不会站在此处。我拿当年对你的恻隐,换取今日对段非言的处置权,你是否觉得,这样还不平等?”
  层见这番话,没有以往的尖酸刻薄,反倒是多了一份平静。
  见萧斜阳迟疑,他接着道:“若不是我,诸位今日又岂能平安站在此处?我拿诸位的命,去换段非言那不久时日的命,有谁觉得,是我在占便宜么?”
  周围鸦雀无声,沉默即是允许。
  便是在层见拖着段非言转身,从玉脉深处行去,寻找另一处出口之时,萧斜阳终于开口,他道:“站住。”
  层见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萧斜阳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压在心中多时的疑问道了出口:“你当初,为何会对我起恻隐之心?”
  层见沉默良久,方道:“你不是天顺的种,若你是,只怕你早被我一刀插死在宁钰因体内。”
  萧斜阳如遭雷击。当他反应过来以后,他看着层见依旧单薄的背影,涩然问道:“过往种种的是是非非,你……释然了么?”
  层见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没有回答萧斜阳的问题便拖着明王往龙脉深处走去。
  景临将我灭族,我却在能雪国恨之耻之时,带领保皇党退兵,劝说傅君南入幽云八荒与乌羽族和谈。倘若我从一开始便对此事怀恨于心,你觉得你还能看到如今的绵延国土,大好河山?呵、
  作者有话要说:
  文风已弃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善恶
  层见在一座不见人的空山将段非言丢下,失去了层见的支撑,段非言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本就剩残命一条,经此一事,更是元气大伤,从身到心,一下子变得行将就木。
  段非言咳出一口血来,那口血溅落在白衣上,开出一朵漂亮的桃花来,他清了清嗓子,用暗哑的声音道:“不是恨我至极,为何还要前来相救?”
  层见居高临下,冷笑道:“相救?想得太多罢,我不过是不想你死得太便宜。”
  段非言虚弱道:“层见,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恩仇未清吗?我跟你,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层见看着段非言那苟延残喘的模样,心底那丝刻薄冒了头,他抛弃了话不能多的准则,讽刺道:“你也有今日。”
  段非言笑得戏谑,他强忍着咳血的冲动,道:“对,我段非言也有今日。我本来还好奇,圣荆为何知晓我尚在人世,懂得和萧斜阳设局请我入瓮,我分明就没在圣荆眼前露过脸。如今看来,是你写信给圣荆告密,让他对我设防。元德阿元德,本王当真是,每次都败在你手上。”
  层见道:“你这不叫败在我手上,你这叫,人贱自有天收。”
  层见话音方落,段非言便生生咳出一口血来,他也不擦,就着染血的唇,开口道:“对,是我贱。我就不该怂恿景临夺取帝位,我就该自己逼乾嘉退位让贤,将王位交托于我。如果我一早懂得这么做,便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去探得龙脉!”
  层见嗤笑道:“死性不改。”
  明王道:“我死性不改?层见,固执如你,身上不也有这股特质。就凭你,也能笑我死性不改?!你说我心术不正,你又正到哪里去?你可别忘了,你这半辈子以来,都在跟地下那些东西打交道。你能干净到哪里去?!”
  关于和地下那些东西的种种交道,层见懒得解释,他本贵为一朝皇子,却是见惯了朝政的种种是是非非,勾心斗角,他不想和生人打交道,因而自小便与尸体打交道,他本就只有镇压怨魂,引渡亡魂之意,却一直被外界过度解读。
  后来,段君瑞起兵攻入帝陵,他这皇子只得跟着皇族四散逃亡。本以为自此能隐姓埋名,孑立一身,奈何段非言找上门,欲借助旧朝残存之势,推翻段氏宗室。在他尚未有任何准备之下,元澄身死,他被推上皇位,肩负复国重任,受段非言威胁,控死尸,炼亡魂。
  归根到底,造成他今日之境况的,由始至终,只得段非言一人。
  可眼前这人,哪怕是落得如斯境地,也毫无悔改之意。
  见层见宁愿眺望云端,也不理会他,段非言只好自语道:“罢了,罢了,本王大限将至,带着这不久时日的命跟你计较过往的是非恩怨又有何意义?我为了召回稀禾的魂魄,用了半辈子的努力,可终究不过是在自己画就的地牢里,兜兜转转。层见,你信死人会说话,你信亡魂可以引渡,但我也信诡术未必就如世人口中那般邪恶,也许是诡术还没遇到懂得使用他的人,所以才会遭到这世界诸般误解。这时间,孰是孰非,本来就是建立在人为的判断之上。世间若说我是错的,我便是错,世间若说我是对的,我便是对。可笑,真可笑。”
  明王一段话下来,虽然话里行间透露着虚弱,可这段话都不带喘的,层见怀疑他有点儿回光返照,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孰是孰非,本就建立在人为的判断之上。那你告诉我,你还是认为,你坚持的就是对的吗?”
  明王摇摇头,淡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若我有答案,我今日便不会坐在此处与你瞎吹。既已失败,我亦无须纠结。如今,我只有一件心事未了,我请你告诉我,那日我被景临处死,我被从牢房押往午门的路上被人用死囚替换,是不是你做的?”
  层见不屑地承认,他道:“难道你以为,除了我,还有人更熟悉惊华城,熟悉午门的结构?我是用死囚替换了你,可同时,我也在你身上下了药,这种药能让人缠绵病榻数十年才挣扎着离开人世。你患病多年,正是出自我的手笔。”
  明王愕然:“你就……这般恨我?”
  层见拂袖,冷道:“你害我国破家亡,我难道不应该恨你?”
  明王道:“也是。本王害你家破人亡,你恨本王,非常应该。这才是锱铢必较的元德。”
  元德半蹲下,以自身精血混合着符水,在明王胸前画了一道符,道:“段非言,你时日也快到了,我不会在这里守着你,这道符咒可保你魂魄安息。”
  元德画完符后,明王问:“你会给我立牌位么?我不想变成孤魂野鬼。”
  元德站起,道:“不会。”
  眼看着层见转身,顺着山路而下,山风吹起他的头发,划过他的衣袍,将他身上的血腥味一丝丝地化入空气中。层见不会回头望,因他本就是那般决绝不讲情的人。
  目送层见远去,明王缓步而至山崖间,纵身一跃。
  ……
  善恶到头,也不过是人性。
  作者有话要说:
  文风继续弃辽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落定
  奉月城,清冷的青石长街上,一位道士在写书,
  三五姑娘打扮得伶伶俐俐,步步娉婷地在这长街上结伴而行,行至道士跟前,忍不住笑道:“道士我见得多,怎么这年头,道士还写经书了?”
  “相见便是缘分,来帮我们这群红尘中人测个字,可好?”
  “对呀。测字,我写一个,灵芝的灵,先生可否帮我测下这字取得好不好?”
  道士不语,手指着拄在自己旁边的白旗上的六个大字:只卖书,不测字。
  姑娘们一阵扫兴,正欲缠着道士闹一闹,那边乐亭楼的东家便挑着灯笼赶过了,一看见三人,便轻声怪责道:“都什么时辰,还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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