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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南有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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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思索了半晌。
  “不适合?”司徒衡南又笑了起来,“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三岁识字,五岁读典,十岁便通习四书,十三岁便通除中原官话外周围三部族的语言,猜谜从没猜不中,礼乐射御书数似乎又样样精通。”
  说罢,司徒衡南又补充说:“这个人,还正好出生时天空飘有龙形祥云,正好是当今圣上和皇后的嫡子。如是说来,倒像是命中注定,避无可避。”
  宸御认真听着,未出一言。
  司徒衡南最后说:“还有个意气风发的朋友护着你的大好河山,太子殿下。”
  宸御听及此,才哈哈大笑起来,道:“说得好,改日,一同喝一杯。”
  “自然。”司徒衡南嘴角挂着笑意,“如此,我便退下了。”

  ☆、真心

  1  “什么?霍先生要走?”司徒衡南刚回府上,便听到了一个府兵的上报。
  他特意安排了些巡兵守在霍风和霍令住处的周围,以保其安全。但因为霍风有些介意,霍令最近又住了进去,巡兵也只是在周遭时不时巡逻一下罢了。
  “是另一位先生说的。”小卒回答。
  这名小卒陈述说昨日那位自称也姓霍的先生过来找到守在周围的他们说他们准备走了,叫司徒衡南不要阻拦。
  “霍令?”司徒衡南面有动容。
  不知霍令为何突然要这么说,所以司徒衡南立马出了府门,直奔霍风的小院。
  院里已是一片冷寂,没有人声。
  周围的巡兵见他来了,便上前行了一礼说:“少爷。”
  “霍先生呢?”司徒衡南问。
  “两位先生,似乎刚刚外出了。”一位巡兵回答,“但没有带什么包袱,不像是要远行。是朝着内巷的方向。”
  司徒衡南一听,便沿着巷子奔了出去。
  行至半途,一只小黄猫喵呜喵呜着经过眼前,倒令他的脚步顿了一顿。
  “小黄,小黄!”熟悉的清脆女声传来,一瞧正是独孤瑶。
  独孤瑶小跑着过来拎起了小黄猫,才看到司徒衡南。
  “南弟!”独孤瑶高兴地叫了他一声,“刚刚我才看到霍郎君呢,哦,还有他的表兄,大霍郎君,还送了我一只小猫,看,这是小黄。”
  “他们去哪里了?”司徒衡南顾不得看猫,倒是有些急切地问。
  “大概是客栈那一带吧。”独孤瑶话音刚落,司徒衡南便又开始奔走,“诶,南弟,你急匆匆地是去干嘛呀?”
  霍风此时在众多客栈集聚的其中一间浅饮着壶热茶。
  客栈的营生好,上上下下的来往之人甚多,但他所在的一处角落倒显得清静十分。
  霍风望着茶杯中的水,思绪已经飘到了另外一处,以至于有人坐到他跟前,他没有立马发觉。
  “小二,上两坛好酒。”司徒衡南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霍风看着突然来到面前的司徒衡南似乎是赌气般饮下了一坛酒,伸手准备开第二坛时,他抬手制止了他。
  “你新伤初愈,不宜饮酒。”
  霍风凝着眉,一手搭在司徒衡南的腕上。
  霍风方才注意到司徒衡南的眼里竟藏着些愠意,又似乎是种不甘,这令他有些不解。
  司徒衡南将另一只手叠在了霍风递来的手上,缓缓地握紧了这只手。
  司徒衡南牵起了霍风,随即二话不说便将他牵出了客栈,进了另外一处客栈,甩给了小二一枚元宝,进了一间空房。
  四处都是一片寂静,唯有窗棂里的一轮孤月赐予一寸光亮。
  司徒衡南靠着阖上的门扉,一字一顿,小心翼翼地说:“子新,你留在皇城可好?”
  “我……”
  “你不要和你表兄走!”司徒衡南的脸色有些黯淡,又意识到语气重了些,随即放缓了声音。
  “你不要和你表兄走。子新,我没有同沈容成亲,是因为我心悦你。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压抑的情思似乎倾泻了出来,司徒衡南继续说着:“回来时爹娘和祖母都想让我同沈容成亲,可是我借战场生死未卜之由推脱掉了。我娘以为,我在西南有了喜欢的姑娘,却未曾想过是你。可是有传言到我爹耳中,我便承认了。我跪在先祖灵牌前,说我此生认定霍风一人,爹爹怒意大发,便施了道家法,还说让我此生都再也见不到你。”
  “子新,我很任性。”司徒衡南苦笑了一声,“我甚至怕爹爹派人杀了你。”
  “司徒,你真傻。”霍风蹙起了眉。
  “可是司徒,我不明白。”
  “嗯?”
  “我不明白,除了少时共处外,我与他人,有多少分别。”
  “子新。”司徒衡南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只想让面前的人听清,“也许是第一眼看见你,你便是不同的。”
  “小时我是众星捧的那个月亮,看似光芒万丈,实则孤独不安。自从你来以后,我的不安才渐渐消失了。以前你说羡慕我,殊不知我心中多庆幸能遇到你。和你一起,我总是很开心,心中也万分安宁。我一直都想多了解一些你。”
  司徒衡南逐渐靠近霍风,试探般地碰触他耳际的一缕青丝。
  “在西南时我喝醉了,说的却是真心话。年少时虽可被认作胡闹,直到现在我的心意还是未变,子新,这可叫胡闹?”
  “子新,你,能够原谅我吗?”
  霍风有些怔然地望着面前的司徒衡南,那双明亮的眼睛让他躲闪不及。
  这么几年,他一直在等一个答案。
  “我怕你不知,又怕你知。可我怕你知后便离我遥遥,内心却负愧疚。”
  司徒衡南的手渐渐放了下来,最终轻轻地拥住了霍风。
  霍风感受到面前人灼热却均匀的呼吸,也轻轻地抚上司徒衡南的后背。
  “我没有那么好,本来也不值……”未及霍风说完,司徒衡南便吻了上来。
  这一次霍风没有推开,半晌后司徒衡南将唇松开了来,两人的呼吸都是凌乱的。
  “司徒,对不起。”
  霍风的眼睛有些红,年少的回忆似乎是走马灯一般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或清晰,或模糊,染过了四季分明,踏过了山水遥遥。
  原来面前人的笑容,是他最大的救赎。
  司徒衡南有些心疼,更用力地揽过霍风,落下更加张扬而热烈的吻。
  “子新,我心悦你。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司徒衡南脱开嘴唇,凝视着霍风的墨色双瞳,十分认真地说。
  2  清晨,稀疏的阳光落进了窗户,司徒衡南睁开朦胧的双眼,随即目光落在了枕边人身上。身边的霍风还在睡着,呼吸均匀,非常安详的模样,面颊上颤着几缕绯红。
  司徒衡南微微笑起来,凑过了霍风的头发,直埋进了他的颈窝处。
  “嗯……”霍风的呼吸重了一声,随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轻抚过司徒衡南的头发,霍风便想起身,不想司徒衡南搂紧了他。
  “子新,再睡一会儿吧。”司徒衡南依然将头埋在霍风的脖颈处。
  “司徒。”霍风本来想轻轻推开他,却反倒又被搂得紧了些。
  霍风抚过司徒衡南后背的伤痕,尤其是那结了疤的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一个大大的“叉”。
  那便是司徒家惩罚不孝子的家法之一。
  斜刺两道,便是大大的错。
  霍风这时解释起来,“昨日我们只是去客栈取一些行李。其实,我还没有同意和表兄走。”
  “那你,原本还是要走的?回西南吗?”司徒衡南突然又有些紧张,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霍风。
  “我其实,不知道。”霍风水墨色的瞳孔却透着深沉的迷茫,“之前打算回故乡,但在这里久了,又想待久一些。我……”
  霍风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还是没说出口。
  “司徒,那个预言你可相信?”霍风揉了揉司徒衡南的的头发。
  司徒衡南笑意更浓,只道:“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自然选后者咯。”
  “你说得对。”霍风轻笑了一声,“是我多想了。”
  “多想?多想了什么?”司徒衡南搂过霍风的肩,“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覆灭天下的能力,覆灭北土盟军又不是我一人之功。”
  “我以为你会在意这件事。”霍风的目光倒躲闪了一下。
  “哈哈哈,子新还是喜欢想太多。”司徒衡南爽朗地笑了两声。
  着好衣衫,霍风推开了门扉,正巧迎上了差点跨步而过的霍令。
  “表兄。”
  “小风!”
  霍令和霍风正巧同时看到了对方。
  “你昨天突然不见了,店里小二说你和一个带剑的人走了,我就知道是衡南小子。”霍令抱着臂,靠在了门边,“喏,果然是他。”
  霍令有些不满地看着还坐在床榻上的司徒衡南。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霍令看看司徒衡南,又看看霍风,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气恼地问。
  “表兄,我已经及冠了。”霍风有些无奈地回答。
  “司徒衡南!”霍令冲到司徒衡南跟前,拎起了他的衣领。
  司徒衡南笑意从未褪,任霍令拎起领口。
  “表兄。”霍风摘开了霍令的手,“你的行李可点清了?”
  “点清了。”霍令撒开了手,面上却还是故意挂着怒意,“明日,我便要走了。”
  霍令重新抱着臂,定定地指着司徒衡南道:“你,保护好小风。”
  “自然。”司徒衡南正经地回答了霍令。
  霍风倒是很是不解,道:“明日?去哪里?”
  霍令拍了拍霍风的肩膀,道:“你既然不愿意走,可表兄还想去四处转转,在此别过吧,小风,不要太想我。”
  霍风一时还想多说些,但是反倒被霍令的什么注意身体之类的嘱咐咽了回去。
  临走,霍令又想起了什么,便又故作严厉地朝司徒衡南说:“我还会回这里的,衡南小子。若是小风伤了什么地方,我要找你算账。”

  ☆、送别

  1  霍令简单收拾了一番,在最近的一处驿站停歇一宿后准备正式出发。
  说来没有告诉霍风他并不是立马就走,也是因为有许多不舍。
  不过,估计不久之后,他还会回来吧。
  清晨时分,他正如是想着,牵着马走出了驿站,才看见霍风竟然在那处等他,身旁是司徒衡南。
  “小风?”霍令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眨了眨眼。
  “表兄,我知道你会在驿站停歇的。”霍风的笑容是他很熟悉的笑容,安静自然又干净。
  他却是一时没说出什么来。
  “哟,还来送我?”霍令心中有几分高兴,却还是抱着臂,“没有饯别礼物我可会不满的。”
  “这是你说喜欢的那个香味,我托独孤姑娘制了一个。”霍风将手探入衣袖,拿出了个做工精致,淡香盈盈的香囊出来。
  霍令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到还真有饯别礼物。
  看来,小风还真觉得他很久都不会来了。
  “我还以为有金子呢。”霍令嘴上有些嘀咕,但还是小心地接过香囊别在了腰间。
  “这是金子。”司徒衡南伸手递来一个梅染色的锦囊,“给表兄在路上的盘缠。”
  霍令高高地挑了挑眉,嘴上调侃道:“今日算是心想事成?”
  他并没有准备接下那袋金子,而是装作不满的样子说:“表兄也是你叫的?”
  霍令说罢招了招手,牵着马出去了。
  “再会。”他头也不转地扬了扬手。
  “表兄。”霍风唤了一声,霍令脚步才缓下来顿了一顿听霍风说话,“路上小心。”
  “知道了。”霍令跨上马,也不回头,“走了!”
  快马迈出了前蹄,便策转奔走。
  霍令渐渐地走远了,直至消失不见。
  司徒衡南见霍风虽然面色平静,但仍然是十分不舍的,此时的侧脸有些惆怅。
  “子新。”司徒衡南唤了一声,“以后还会再见的。”
  “嗯。”霍风将目光收回,才发觉司徒衡南一直注视着自己,目光有些炽热。
  “怎的?”霍风浅笑起来,一手牵起了晨风的缰绳。
  司徒衡南凑近了他问:“在军营时你蒙着面,我没有认出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霍风一时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眼中倒是笑意更盛,说:“自然不是。”
  “是我一时没注意,你分明画的就是晨风和凯风。”司徒衡南想起那幅简单勾勒出的画。
  霍风笑而不语,想起那日其实自己也没有太沉得住气,早早地便掀了面。
  两人牵着自己的马,缓缓地朝内城走回。
  此时仍是清早时分,人声并不鼎沸,偶有行人出入,一切如常。
  皇城在北土之地收复后似乎恢复了平静,街市慢慢如常般热闹,是一派欢腾气景。
  外城一带小街小巷颇多,此时都在打理着铺子,准备开门营业。
  不过皇城中第一的制衣阁却是坐落在外城,题名为:蜀锦堂。
  蜀锦堂的布料以进供西南蜀锦为主,聘请一群上等绣女纹以精致图案,质量和做工均为上乘。当年因为圣上对西南的盛怒曾关停一时,但之后又重新开张了,也不避讳名字,渐渐又恢复了往日的营生。不少官宦家庭的子女都会在这订制好物,因此蜀锦堂还专门在内城开设了新的一家店。
  “走,子新,去瞧瞧。”司徒衡南抚过霍风的衣袖,将他牵进了蜀锦堂。
  守店的不止一两人,其中一人望见两位翩翩公子进了来,立马笑脸相迎了上去。
  “二位公子是要订衣裳,还是买布匹?”那人并不识得司徒衡南的身份,而司徒衡南此时也未别剑,那人便全然将他们当成了普通的客人。
  “订衣裳。”司徒衡南的目光落在一匹胭脂色的布匹上,便走过去轻抚了抚。
  “公子好眼光,这是新进的上好蜀锦,同批的还有赤丹色和茜色居多,城中的小姐都排着队订呢。”招呼的人热情非常,“您家夫人好福气。”
  司徒衡南听闻咳了两声,弯着眼朝霍风笑了笑,才向那伙计摆摆手说:“我给我妹妹买。”
  那招呼的人连连道了是,便又推荐了几类时新的布匹。
  司徒衡南大都选的朱色一类,那招待的人连连记下,便准备去清点司徒衡南所要的清单上的颜色,叫他们稍等一等。
  待那伙计跑上了楼,司徒衡南才凑近霍风问:“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颜色?我看那两排的颜色挺好。”
  他指的是以白绸和白绿的布匹居多的两排素色。
  “我便不必了,你订好杏儿的就好。”霍风温和地笑着回答。
  司徒衡南却一把搂过他,说:“都说我家夫人好福气了。”
  霍风抬手轻弹了下他的额头,道:“得寸进尺的。”
  司徒衡南眼含笑意,而这时那小伙计也下了楼来,恰巧看见见了他们二人的亲近,倒有些尴尬地顿在了原地,一时没出声。
  司徒衡南的余光瞥见了他,于是便松开了霍风,道:“那边的两排布匹一样颜色都裁些出来,照这位公子的身量各做两件。”
  那小伙计见司徒衡南出手阔绰,更是连连称好。最后账目结好,留了化名,小伙计便给了司徒衡南一块刻有蜀锦堂店名的木牌,方便取衣。
  2  司徒衡南本想先送霍风回院落,再小坐一会儿,没想到到门口时遇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吴校尉,一望见他便道出了姜洛和北土遗孤已落网,被押入了刑部大牢。
  “被抓住了?你们确定是姜洛?”司徒衡南听闻消息,十分怀疑地问。
  “那个北土遗孤我们可以确认,看另外一人一直护着那小孩,应当是他没错。”吴校尉转眼又想了想,“不过还请少将军前去确认。”
  司徒衡南沉默了一会儿。他本来并没有太大希望抓住这个北土军师,能够寻回挽烛已经是他开始最乐观的设想了。
  “走,去看看。”司徒衡南抚着下巴想了想,“子新,你可要去?”
  霍风抬眸与他对视,郑重地点了点头。
  刑部大牢是在地下,光线昏暗,极其阴湿。刚刚踏足这里,司徒衡南便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想到霍风在这里待上了几日,他不禁重重皱了皱眉头。
  霍风并未在意自己曾经被关押进这里过,面色如常。
  看守的狱卒走在前面,左转右转了两遭,才在一间牢房前顿下了脚步,转过来作出了请示的手势,道:“司徒公子,两人未被关至一间牢房中,面前这个,是北土遗孤。”
  只见挽烛侧身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于是他们便折向了另一间牢房。
  司徒衡南望了一眼面前的牢房。这间牢房同其他牢房并没有太大差别,同样有些阴暗的感觉,仅有两束惨淡的晨光投下来,映着里面那个端坐在地上,微闭着眼的青年人。
  而他此时的模样,便是他冲入敌营救回霍风的模样。
  “我想问些话。”司徒衡南向狱卒道。
  狱卒作了请的手势,于是便退到了一边。
  司徒衡南向旁边的守卫示意,道:“抬两个矮凳过来吧。”
  那守卫拱了拱手,便按照指示抬了两个板凳过来。
  司徒衡南拖过一个矮凳,轻抚了霍风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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