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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南有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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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脚踝处渗着血,看起来是受了伤。
  “姑娘,我是来这采药的,你若不介意,我背你去附近我的屋子先给你把脚上的伤口治好。”陈凝只能先如是说,毕竟这时候也不方便问人家是谁。
  那女孩似乎有些不相信她,只是低着声音说:“我要去霍家村。”
  “霍家村?”陈凝心中惊喜了一分,“我住在那边。”
  那女孩的眼睛里透着不信任,但更多的是害怕。
  “要不,姑娘在这里等等,我马上下去给你拿些药过来。”陈凝放下了背篓和短刀,正转身想要下坡,衣角却被拉住了。
  “我……”女孩有些迟疑,不过最终还是答应同他下山去。
  陈凝蹲下了身子,感受到女孩的重量才慢慢起身,背稳了才开始小心地下坡。
  他也是头一次离个姑娘这么近,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耳根子也热乎乎的。
  “你的东西不拿了么?”女孩问。
  “没事,我等会儿来拿。”陈凝回答后便缓缓下了面前的山坡,踏着小径慢慢往地势较低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达了陈凝同陈父平日为了打猎而搭的一间屋舍。
  陈父本在屋舍里休息,听闻动静,便出了门来,见陈凝背着个姑娘,一时间眨眨眼,问:“阿凝,这是谁?”
  “这位姑娘的脚踝受伤了,不大能走。”陈凝道了原因,而陈父也大概知道是碰巧遇到的山间受伤的人。不过这姑娘的穿着金贵,怎会是这山间人?
  陈父只是粗略一想,便从屋内仔细挑拣出合适的药物和一定量的白纱。
  陈凝接过便替女孩做了脚伤的处理,最后小心翼翼地包裹好了。
  女孩这时才开口说话,说的是:“我叫杏儿,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杏儿这个名字时,陈凝也抬起了脸与她对视了。
  杏儿看陈凝望着自己,面颊也窜起了红。
  “我叫陈凝,虽然姓陈,但也住在霍家村那一带。”陈凝回答。
  司徒杏儿听闻,点了点头。
  “听口音,姑娘不是这里的人,到霍家村可有什么事?”陈凝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同她聊了起来。
  杏儿想了想说:“我是来寻人的。”
  陈凝一时竟想起了同霍风一同居住的来自皇城的“羽南”,却一时间觉着眼前俊俏的姑娘同那位公子眉眼有些相像。
  这个念想并没有立马被打消,又见杏儿衣着质地极好,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他下意识地便问出来:“姑娘可是从皇城来的?”
  杏儿搓了搓手,说:“是的。”
  陈凝便又接着问:“可是来找羽南的?”
  “羽南?”杏儿转了转眼睛,想起自家哥哥出门在外好像是有个化名,“你认识我哥哥?”
  她一兴奋便从低塌上蹦起了身,不想一下子站不稳,便又要倒了去,还好陈凝立马接住了她,不过待她稳住了,便立马放了开来。
  “杏儿姑娘的哥哥正是在霍家村,等会儿我同爹收拾好了这里,便会回去了。”
  陈凝回答后看到杏儿高兴展颜的样子,心下却是一阵怦怦乱跳。
  杏儿的俏脸也浮着红,却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不过她的眼睛里一直都显着忧虑。
  小半个时辰过后,杏儿便随陈凝到了司徒衡南和霍风所居的木舍。
  司徒杏儿看到了司徒衡南,竟是一瘸一拐地扑到他怀中,还一下子哭了出来。
  司徒衡南本是同霍风闲聊着,一时没看清是司徒杏儿,着实惊住了一瞬间。
  “哥哥,我同彩儿走散了,呜呜……”杏儿大哭着,“路上有劫匪,她在马车上,一时间走远了……我……我掉下了山……”
  司徒衡南轻轻抚着司徒杏儿的头发,柔声说:“好了好了,没事了。”
  司徒杏儿说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司徒衡南也听出了七八。
  “你怎么能一个人偷跑出来呢?”司徒衡南并未斥责她,但杏儿却有些愧疚地躲闪了下他的目光。
  “我给你写了信,你收到没有?”杏儿抹了把眼泪问。
  “我收到了。”司徒衡南又摸了摸妹妹的头。
  “大半个月了,你又不回信,我就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就跑过来了啊。”杏儿又扬起了脸,心想虽然是不放心才寄了信,但她就是想跑出来。
  “啊,不说这个了,我都不知道彩儿到哪里了!”杏儿放开了拥抱,“她很可能被土匪抓住了!”
  “这山间有匪盗?”霍风略凝了眉,问陈凝。
  陈凝想了想说:“前两年已经消停了,只是最近又开始造作了。新来的县令自己贪财惜命,不想耗费人力物力去压制那些土匪。那些匪盗也换了头领,倒有东山再起的架势,好像又威吓了县令,县令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竟有这样的事情?”司徒衡南剑眉微皱,已经是拧紧了拳头。
  “你可知道他们所居之处?”霍风问。
  陈凝细想了下,说:“我爹爹平日里提及过,只不过我不是很确定。”
  “去会会。”司徒衡南欲回屋拿剑,被霍风止住了。
  “等等,”霍风道,“你尚且不知他们多少人,怎么去会?”
  “不过一群土匪。”司徒衡南笑笑。
  “彩儿可能在他们手中,所以不能再拖了。”霍风凝神想了想,“先让陈凝带着弓箭同你一道去吧。”
  “也好。”司徒衡南仍然笑着,但伸手在怀中掏出了块有着精致符文的牌子,“拿着吧。”
  霍风拿到牌子,略微一惊讶。
  原来,他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李诚不久前才当上了土匪头子,不过他不大喜欢这个称呼。虽然有帮小弟乐滋滋地让他指手画脚,他还是不满目前的处境。两个月前新县令受他的一帮人恐吓,肯定不敢如何管制他们,如今倒还自由得很。
  但这些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李诚皱眉想了想。他既不想像爹一样烧杀劫掠看似威风了那么多年,却落得个横死的下场,也不想像前不久去世的大哥一样,窝在老巢里窝窝囊囊的。
  正是愁思着,两个小弟却乐呵呵地说劫了一票好的。
  是好的,不是大的。估计就抢到一点点不中用的东西罢了。
  李诚摇摇头,却还是高着声说:“劫到什么好的了?”
  马上就是一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传过来。李诚惊了一惊,便转过身去,看到一个身着薄绿色衣裳的小姑娘被捆起来,十分惊惧地缩在一旁。
  那小姑娘也许还不能被称之为姑娘,反倒是更像个孩子,粉嫩剔透的。
  不过她一双眼睛抬起来,倒也水灵得很。
  李诚心中微动,不过还是摆摆手说:“这么小,你们带来做什么?”
  “头儿,”那小弟似乎有些失望,“这么水灵,多养两年不就是了。”
  李诚目光定在那小姑娘身上,那小姑娘神色更为紧张恐惧,又使劲挪移身子,似乎是想离他多远就多远。
  他随那放荡多年的爹爹,长得有些着急,其实也不过虚岁二十二,奈何已经有些大叔样。
  那些小弟怕也是为他着想,想给他个媳妇。
  但他不想像爹爹那样抢几个良家妇女来鬼哭狼嚎的。他亲娘是不是抢来的他现在还没个定数。
  他心下有些怅然,仍是摆摆手说:“把人放了吧,哪儿来放回哪儿。你们可别对这小丫头做什么。”
  “头儿。”两个小弟十分失落地望着他。
  正在此时,又突然有个小弟急匆匆地跑到他的房里大叫着:“头儿!头儿!”
  “怎么了?”李诚粗眉一横,问。
  “有人要来见您,说要端了我们的老巢!还打伤了我们好些弟兄!”那小弟气得跳脚,直指门外的方向。
  李诚也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桌子上,声响巨大。
  他是个矛盾的土匪,会检讨,会尽量不做伤天害理的强抢妇女,欺负老农的事。
  但是,他绝对不容忍任何人欺负他寨子里的弟兄。
  就算他的弟兄做了什么错事,也得留给他来收拾。
  那护短之气在他血液里沸腾着,二话不说,李诚赶紧拎起了自己的惯用大刀冲了出去。

  ☆、杏儿(2)

  司徒衡南在这处山间寨子外并未等待太久。
  他本是不想动粗,说见见这帮人的头领好好谈一谈,却不想这群贼人看中了他身上的剑,想过来抢。
  一气之下,司徒衡南便高喊要端了他们的老巢。
  一群人围攻上来,他都未拔剑,便打倒了几个。有个胆子大的要偷袭他,不想被暗处的陈凝射伤了胳臂,此时正倒在地上疼得咿呀咿呀地叫。
  有个尚能走动的小弟跑回去,应该是去叫他们的头头了。
  果然,不久之后,他们的头儿出来了。
  那人粗眉大脸,简直长了个标准土匪样,但眼睛却炯炯有神。
  “你欺负我寨子里的弟兄,还想端了我们的老巢?”李诚沉着声问。
  “我是想问首领是不是抓了一个小姑娘,他们却想来抢我的剑,公子我生气了。”司徒衡南确是有些愠意。
  李诚看着地上疼得打滚的兄弟,自知理亏,但同时也清楚了面前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功夫不凡。
  于是他耐着性子说:“在下李诚,是这土匪寨子的新头头。我们寨子确是刚得一个绿衣小姑娘。但公子不仅打伤我弟兄,还扬言端我老巢。今日就我一人上,是为弟兄们出口气,公子休怪我不讲理!”
  说罢,李诚便持刀冲了过来。
  司徒衡南见他下盘稳当,一把大刀挥得游刃有余,便也不留手地拔剑出鞘,同李诚打了起来。
  陈凝远远躲在草荫间握紧箭矢,准备随时救援。
  他们打了好一会儿,没分胜负。乍一看,大刀似乎威势更大,实则不然。司徒衡南见招拆招,将那股凶狠蛮力卸得七七八八。最后灵巧一击,他的剑便抵在了李诚的喉头。
  李诚见他没有动作,便扔了刀。
  接着他说:“我没什么牵挂,你大可一剑抹了我脖子。我这些弟兄也不大,他们可以归降,你不要断了他们后路。”
  一群小弟都哀戚地嚎叫着:“头儿……”
  此时,又有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少……少爷,放了他吧,他不是坏人。我没事。”
  司徒衡南看到了彩儿,便收了剑说:“我不抹你脖子,你赶紧写个归降书,以后老老实实的,不要再做劫掠之事。”
  这时候霍风和杏儿也到了,身后跟着的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还有一堆看似府卫的人,这中年人看到面前四仰八叉的人,面上有些不大自然。
  当他寻觅到立在那处的司徒衡南,立马行礼说:“公子好。”
  霍风朝司徒衡南介绍说:“这是县令庞大人。”
  司徒衡南收剑转了过来,摆摆手说:“正好,庞县令,这些土匪要归降了,你也可见证见证。”
  “是,是,是。”庞立见他没怎么苛责的意思,便连连哈腰点头。
  彩儿看到杏儿,迫不及待地便一瘸一拐地奔了过去。
  “彩儿!”
  “小姐!”
  杏儿和彩儿抱头大哭,不过很快又破涕为笑了。
  司徒衡南也心下释然,同霍风相视一笑。
  陈凝此时才出了来,手心早已是满汗。
  “我本想带些人来的,不想……”霍风望着地上慢慢能够爬起的人,笑了笑,顺手还给了司徒衡南那象征身份的令牌。
  “不过要多亏了陈凝,刚刚还差点被暗算了呢。箭术不错。”司徒衡南赞许地朝陈凝说。
  “多谢你啊。”杏儿也转过脸来,对陈凝嫣然一笑。
  陈凝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内心却有几分欢喜,道:“不……不用。”
  李诚让手下的弟兄归还了劫掠过来的马车以及里面的东西,也放了开始被关押在寨子角落的车夫。之后,李诚写了个归降书,还带头盖了大红手印。其余的寨子弟兄不情不愿地跟
  着他按下了手印。
  “你大刀耍得不错,何不从军作战,护国平安?”
  司徒衡南看他写的归降书字迹还挺工整,行文也规范有序,倒像是有几分墨水。
  “呵,我这等粗人,军营怎会收?”李诚冷笑了两声,“况且,天下都太平了,不需要我来护国平安。”
  司徒衡南收好了剑,正经地说:“入伍不看出身。但凡有户籍的健康男人,军营为何不收?”
  “天下太平了,但平日仍有大将操练军队,且入伍之人还有固定的口粮和补贴。我看你这寨子上上下下人也不少。不过他们的功夫太差了。”司徒衡南接着说了番话。
  李诚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微有动容。
  那归降书交至了县令庞立的手中,庞立便又行了一礼,携人回府了。
  “哥哥,你干嘛和个土匪头子说那些没用的?”司徒杏儿倒是有些奇怪,“他们要是入了伍,岂不是给爹……呃……给军营添了麻烦?”
  司徒衡南不甚赞同,他道:“那头子功夫不错,也重情重义,不失为一个人才。”
  “你才见他一面,过了几招,就知道他重情重义,又是人才了?”
  司徒杏儿嘟了嘟嘴。
  司徒衡南挠挠头,道:“也许是直觉吧。”
  霍风这时候点了点头,说:“签了归降书,也并不代表他们会放弃劫掠。若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自然要解决他们的生计问题,入伍的确也是个上乘之选。”
  “子新知我。”司徒衡南笑了笑。
  陈凝一路上倒没怎么说话,因为看那位庞大人毕恭毕敬的态度,就知道“羽南”并不是一般的贵人了。
  而他的妹妹,自然也是某位高官的千金吧。他不敢问,也不愿想。
  不久之后,他们便各自归家。
  司徒杏儿先把东西放了一通,又起身打量了几番木舍。
  “哥哥,这就只有一张床?”司徒杏儿并没有看见多余的空房和床榻。
  “阁间上还有一处。”司徒衡南指了指扶梯,“平日子新睡这里。”
  “那正好,我和彩儿睡这里,哥哥就和子新哥哥睡上面。”司徒杏儿一拍手,便霸占了里屋的床榻。
  “这……”司徒衡南心中闪过一丝窘迫。
  “那便如此吧。”霍风答应了。
  司徒衡南这时又极快地反应过来。
  只是睡在一处罢了,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入夜时,司徒衡南攀上了阁间。阁间并不大,那床并不能算是床榻,只是铺了张床铺罢了。
  不过今晚因为特殊情况,霍风便多铺了一床。
  司徒衡南上阁间的时候,霍风已经侧着身子浅浅入眠了,墨发自然披散开来,略微靠近还有特别的味道。
  司徒衡南也侧着身子躺了下来,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翻过几下身子,他索性往霍风那里靠了靠。
  正巧着霍风忽地又侧转过身子,两人的鼻息再一次挨得极近。
  司徒衡南赶紧背过了身,然后努力地闭上眼睛。
  半晌过后,他又睁开了眼睛,又转过了身去。
  霍风大概是睡着了,长睫并没有颤动,双手虚握着拳搭在被面上,面容也十分安宁。
  司徒衡南的手搭上了霍风的手,有些凉。
  他不禁握得紧了些,想用自己的温暖吞没那层冰冷。
  如是想着,他便渐渐地沉睡了过去。
  而霍风却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发觉有道温暖握紧了自己,才发现是司徒衡南,于是便继续睡了过去。
  自后的几日里,司徒衡南同杏儿在四处闲逛了一会儿,大多数时候是陈凝做的向导。
  天气渐渐变寒,冬日也悄然无息地来临。
  停留此处的杏儿也发觉了诸多不便,不久之后便准备返程了。而司徒衡南也特意让县令庞立派出人马护送至皇城。
  “哥哥,你要早些时候回来啊。”
  杏儿听闻司徒衡南并不打算此时一同回去,颇有些不满,又想到霍风孤零一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知道了,你先回去。”司徒衡南应着,“你这样出来,估计爹娘都急坏了吧。”
  “哼哼。”杏儿故意嘟嘴,“要是我是男孩就好了。”
  “是男孩我可没有这么可爱的妹妹了。”司徒衡南揉了揉杏儿的头发,然后嘱咐了护卫些许事情。
  马车辘辘远去,司徒衡南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
  

  ☆、除夕

  1  南方的冬,欠了北方的燥,总是有些潮。一阵冷风吹来不刺脸,却也是满满的寒。并非生于南方的司徒衡南,在炭火不太充足的西南过冬,偶尔也不禁哆嗦哆嗦。
  逢年过节,学舍也停课了,但还是会有村里人隔三差五地送菜来。
  司徒衡南不会做饭,也怕毁了厨房,便也不轻易尝试做饭了,只是帮忙生火烧水。
  霍风依然是做饭的一把手,只是这日咳嗽连连。
  “子新,是不是柴火太旺了?”司徒衡南停下了手中的蒲扇,问着霍风。
  霍风又咳嗽了几声,手中的锅铲也没停下,只是回答说:“不是。”
  一道小炒肉初成,霍风却一个不稳向一边倒了一倒。司徒衡南及时接住霍风,霍风略稳身形,又是一阵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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