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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前政敌全是犯桃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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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慕云门应廉帝之邀,要去城北之外的皇家猎林一起狩猎。男人是不太喜欢和那些王公贵族一起玩乐的,本想以抱病婉拒廉帝。
  可他爹爹大手挥挥,慵懒说道:
  “行了,你也别整日待在家里,出去认识认识人,日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帮助。”
  慕云门无奈,只能听从父命。
  狩猎之邀是约在清晨,龙脊群山有一处森林,山势较缓,珍兽百草无数,一百年前就被圈做皇家猎场,供他们王侯公子享打猎的乐趣。
  天未亮,慕云门换上玉色短褐,墨色马裤,身负线性流畅的长弓,也不唤下人,自己等在了慕府西门。
  数日前已经嘱咐车夫老余到那处接他,可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天边的朝阳缓缓东升,都没见到人影。
  慕云门蹙起眉头,心下纳闷,看时间就快要变得很赶,他决定亲自到马房找老余,看看究竟。
  所幸西门不远处便是马房,慕云门越走越近,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对自己,拿着竹制水桶,用马刷刷洗马背。
  男子看起来和自己年纪相当,身材高大,卷起袖管露出矫健结实的双臂,线条流畅,映射上朝日的金边轮廓,黑发随便抓成一个马尾,闷声不吭清洗马匹。
  “你可知道老余去了何处?我与他约在慕府西门,却迟迟未见。”
  慕云门站在那男人身后,静静问道。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刷马的男人明显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扭过头来望向发问的人。
  深目高鼻,棱角分明的脸,谈不上英俊,但五官周正,很是耐看。但此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煞气,阴郁的很,见到来人是幕府少爷,点金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余先生,他三日前就离开慕府回乡了。”
  男人回答慕云门的话后,弯身拿起那木桶,清水一泼,算是又刷完一匹马。
  而慕府少爷只是微微睁大眼眶,随后就露出十分理解了然的神色,只悠悠又问:那你可是马房的人?有时间送我去城外皇家猎林吗?”
  慕云门话落的刹那,高大男人表情可谓风云变化,周身的锐利煞气时放时收,数秒后回复平静,点头说好,蹙眉牵马走去别处,大概是要去上马车与车横。
  慕云门原地等了没多久,就看到那点金鹰目的男人驱车驶来,让少爷上了马车。
  慕府极大,除了正门有高高的门槛需要步行跨入外,每个偏门都有专门的大道直接供马车行进,皇族、王侯、权臣经常造访此处,万万不能怠慢金贵的来客。
  过了半个时辰,马车已经驶出城外,往东面的林场而去。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木轮滚滚撞击石头发出的声响,路面逐渐变陡,马的踏步也开始减慢。
  所幸这是皇家猎林,路也是精心修葺过的,才能在龙脊山下形式马车,大概离到猎场入口尚有一段距离,慕云门有点想小憩片刻。
  他掀开幕帘,想和马车前头驱车的男人说一会儿到了唤他,不想却被那人阴郁至极的背影给看愣神了。
  当时的慕云门,家境殷实,时运加身,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纯良公子哥儿,他不懂,相同年纪的男人要经历什么,才会那样浑身锐气,压抑又阴沉。
  然而,这些在十年后,慕云门也全都懂了。“你。。。。。。看来对未央城路线挺熟悉的,想来应该也有几年了,可我从未在西园见过你,是我府的门客么,什么名字?”
  他不禁问道,男人手里小鞭又抽了一下马臀,然后回头悠悠望向自己。
  “。。。。。。确实是门客,我叫梅馥。”
  别怀疑为何门客会沦落为区区马车夫,其实这现象非常正常。
  门客,说白了便是有权有势的王侯贵族权臣,为提升自己门第实力招揽的人才资源。有的靠才气,有的靠谄媚,有运气能坐在家主身旁,出谋划策。有的单纯来蹭吃蹭喝,庸庸碌碌。有的则是默默无闻,不受赏识,或根本并无多少才学,被冷落在一旁,充当一些与奴仆并无二致的杂役,郁郁寡欢。
  尤其慕府这样千余门客的大户,门客生态更是如此。
  “既然老余走了,可能日后共乘一车便是你我了。”
  慕云门点了点头,算是认识男人,作势要回到马车厢内,可是梅馥却出声问道:
  “慕公子。。。。。。您到底是怎么看待余先生的?他来慕府已经十五年,这次回乡养老去了。”
  梅馥厚实的拳头紧紧撺住又松开,似乎经历过一番心里挣扎终于问了出来。慕云门闻后,凤眼带着一丝傲然与不屑,语气淡漠:
  “老余么?我还记得,他的政见空洞平庸,又不甘看清现实,所以才在慕府蹭吃蹭喝,做着车夫的活儿,一边遥遥等待永不可及的时运。回乡也挺好,说明他到底认清现实了。”
  梅馥面色阴沉,见慕云门像是谈论一个陌生人般,谈论一个在慕府十五年之久的门客,内心又冷又酸。
  “吁!”
  马车一个晃荡,原来梅馥双手拉起缰绳,阻止了马的前进,堪堪停在山路之上。慕云门身体震动后,明白男人乍停马车,不由得微怒。
  “余先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不堪,从未有人识得他的才华,包括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贵公子!”
  梅馥鹰目冷冷,直接怒斥慕云门。
  慕云门感觉自己那矜贵傲气的心弦被挑拨着,也气上心头。
  “梅馥,说话识点身分,别不知好歹。”
  玉衫男子凤眼睥睨梅馥,居高临下。
  ”我真是想不透,靠太后才威慑朝野的世家,自命不凡不提,还只看中了那些巧言令色者,却对真正心寄天下者不闻不问,庸俗的到底是谁?”
  梅馥显然太过压抑内心的不甘,在这静谧的山道上爆发开来。
  慕云门气极反笑。
  “本少爷说的庸俗就是指这种人,空谈理想,自怜自哀却从不上进,包括你,梅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日更,感谢收藏与点阅的小天使~


第14章 过路客
  “本少爷说的庸俗就是指这种人,空谈理想,自怜自哀却从不上进,包括你,梅馥。”
  玉衫男子淡眉渗出彻骨冷漠,梅馥的脸瞬间转而赤红,大手如鹰爪霍地揪起慕云门的衣襟,死死盯着他。
  这大胆的举动倒是让慕云门心中的怒火降了下来,他发现对方内心对他们贵族有种视如粪土的傲气,反而开始冷静观察这叫做梅馥的男人。
  “我怎么自怜自哀了?你今日才认识我,就这样妄断么?”
  梅馥赤膊的肌肉,因为怒意而暴起青筋,仿佛下一秒就要暴揍慕云门一顿。
  “很好猜出来,梅馥。你会敬称老余为余先生,证明你非常认可他的政见,老余时常和我念叨,殷朝自开国以来,休养生息大错,导致民风散漫,弱民遍布,应该兴酷吏严法,此来民惧也,天大也,应该重民兵,扩散军事实力,威慑邻国。”
  慕云门语气清浅,对老余的政见信手拈来,倒是让梅馥惊讶了。
  他本以为这少爷,除了余先生是个车夫,其他一概什么都不记得的。
  “现在皇上是一个仁慈随和的君主,以严法惧民说服圣上首先就是做梦。再说,重民兵之策,本朝有能将,又无边境纷争之乱,与其军事紧张防御他国,断绝往来,还不如就在边境招募民兵屯防即可,平时兴农商,加强国土富足与他国交流才是上上之策。”
  慕云门感觉梅馥揪紧他衣襟的力道变松,显然自己一番话让对方陷入思考中。
  “这番话我一字不落早已和老余提过,可惜他是个不怎么变通的老人家,深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被发掘,守着内心的顽固,终日呆在马房,怨世道浊浊,无人慧眼。”
  “不,余先生的观点是没有任何错的,兴酷吏行严法,最重要并不是黎生百姓的畏惧,巩固威权。而是让皇上有理由,对一干脑满肠肥,盆满钵盈的庸臣贪官动刀!你们贵族只是出于防卫心理,堵住这个声音罢了。”
  梅馥沉声反驳慕云门的观点,但他听罢蹙眉,拍开紧紧钳住自己衣襟的大手,理了理衣冠。
  “是啊,你会这么认可老余,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自怜自哀。你找到了同伴,知音,觉得不被相中,是世上因为没有伯乐,而从不看清自己真是一匹良驹么?”
  他再也不管停车的梅馥,背上长弓走出车厢,卸了马背的车横,翻身上马。
  “慕少爷,若你没有慕太后,没有慕老爷,你和我也所差无几。”
  梅馥站在徒留空架子的马车旁,握紧双拳,面色阴沉无比。
  慕云门噗呲笑了一声,丹凤眼角睥睨,轻蔑神色流出。他拉起马绳,马蹄高高抬起,发丝飞扬,潇洒至极。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所以鸿鹄能高飞,燕雀只能化为车轮,与泥尘为伍。”
  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山道间,慕云门说罢便夹紧马臀,长扬而去,徒留一抹烟尘和满脸铁青的梅馥。
  *
  半炷香的时间,慕云门就策马来到了猎林入口。
  不远处,绣线华丽的赤朱龙纹簦帐架在略微平缓的地面,一众羽林手持铁戟严阵以待。
  “慕云门公子来到——!”
  慕云门拿出猎林的腰牌,一羽林便高声汇报。他走入簦帐,远远便瞧见一个身形枯槁的年轻男人,穿着象征帝王之色的银朱短褐,玄色马裤,毛领缀在裤腿边缘,包的严实。
  今年是暖春,寻常身体底子好的人,甚至都能打赤膊出街了,可见这雍容苍白面貌的男子是常年多病的。
  他手指戴满玉石戒,转动把玩着。他并没有起身打猎,与一位回簦休息的公子坐在一起闲聊。
  “慕云门拜见皇上。”
  慕云门见到银朱衣袍的身影,便俯身跪拜。
  廉帝露出微笑,轻声道:
  “表弟请起,其他人都去打猎了,朕今日体虚,不宜剧烈运动,只能在这与连公子聊天。”
  慕云门起身,瞥了廉帝身边的连珏一眼,而对方嘲讽的微笑看向自己。
  连家与慕家代代为官,素来不和,已经五代结怨。连盎是御史大夫,自己爹爹是丞相长吏,虽然各司其职,可也是相看两厌。
  连珏是连盎的幺子,家里盛宠,听说是个沉迷花街酒色的纨绔。
  “慕公子现在才来,是不是有些晚了?我们皇上的面子驱使不动慕公子么?”
  果然,连珏开门见山,马上怼起慕云门,颇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今日临时知晓车夫返乡,便费了一段时间才赶来。”
  慕云门乖顺朝廉帝说道,连珏本还想刁难什么,可廉帝微笑大度说道:
  “无事,听说慕公子不善骑射,不如在此陪朕聊聊天。”
  青年衣衫里的背脊,早已起了一身薄汗。心里听到廉帝不追究,不禁松了一口气。
  “哪个下人这么不知好歹,慕公子你回去得严惩才行。”
  看自己没办法揪住慕云门的把柄,连珏心有不甘地撅起嘴,而后狠狠说道。
  “多谢连珏公子。”
  慕云门皮笑肉不笑,内心倒是认同连珏说的话,那个梅馥,回府定要教训一下!
  *
  一天的打猎过去,王侯公子们纷纷带回来丰富的野味,廉帝随身就跟了一位御厨,当场料理出山珍海味。
  举酒作乐,酒阑兴尽。
  当慕云门纵马回家时,第一个就是去马房寻梅馥。
  从猎林回来一路上,他并没有见到被抛下的马车,证明梅馥应该是自己拖着马车走回城内。通常不耗三个时辰是回不来的,可打猎加上野味宴席,大概过去七个时辰,足够梅馥回府了。
  进了马房,男子下马却没瞧见梅馥的身影,只有那拖回来的马车孤零零倒在泥土地上,四周静谧。
  “梅馥!梅馥!”
  慕云门绕遍整个马房,一个影子都没有。慕家向来对下人和门客宽怀,可今日梅馥的作为已经踩到慕云门底线了,他气的倒不是对方大肆斥骂权贵朱门,而是让自己迟到。
  若不是皇上性子宽容大度,连瑜一句话都会殃及慕家的名声。
  本来外戚势大,就要万分小心落下异姓篡权的口实,天底下及百官借此群起而攻之,那可是绝无活口的大不赦之罪!
  现在慕太后她老人家健在,尚能保得慕家一砖一瓦,可若她不在呢?结合连珏发难的话,越想越让慕云门怒意横生。
  但他就像无头苍蝇转了两圈,一无所获。最后,慕云门又去慕府西园,逛上一圈,也没寻到人影,那梅馥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那辆孤零零的马车倒在慕府马房里,玉衫男子都要怀疑梅馥还呆在山里,根本没回来呢。
  “慕公子,您可是在寻何人?”
  一门客见西园赫赫有名的玉衫公子正在十才十景的园林中四处穿梭,翻上倒下,不禁怯怯问道。
  “梅馥,马房的梅馥。”
  听到慕云门在找的人,那门客眼睛闪过惊讶。
  “慕公子,梅馥今日已经和帐房退掉住所,离开慕府了。”
  正巧,门客是认识梅馥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目睹他离开的人物。
  他正纳闷呢,梅馥呆了三年好好的,今日忽然带着慑人的煞气回到寝居,怒气冲冲收拾为数不多的行李,甩在肩上准备大步离去。
  “等等,梅馥!你这是上哪儿啊?”
  门客当时就惊讶问道,而男人刹住阔步,沉默一会儿后闷声回答:
  “离开这狗屁地方。”
  甩下凛冽娟狂的话,高大的男人就头也不回离开了。
  门客咽了一下唾沫,不可能把梅馥的大不敬言辞说出去啊,又问慕云门:
  “梅馥三年前就来慕府了,那会儿浑身尖刺阴厉又更胜现在,听说他老家在络杲郡,他爹强迫他进京求官。本来好好的,今日忽然走了。。。。。。慕公子,莫非他得罪您了?”
  慕云门凤眼沉沉,望向远方天边残阳落下,疏星点点,夜幕随之降临。
  “无事。。。。。。走就走了,本公子也就不计较,反正只是过客罢了。”
  他并没有把之前二人发生的争执说出来,只能带着未消的怒气回到东园自己的住处。
  孰知,人间那么多偶然,他和梅馥之间,是其他人的好几倍。
  七年后,自己会再次见到梅馥,只是并非泥尘飞扬的山道,而在金碧辉煌的镜谏殿上,对方以犀利的政论,冷冷阐述自己失职的缘由,静静剐去自己身上所有关于慕家的光环,镀金的血肉,矜贵的灵魂,然后将自己从丞相高位上狠狠推下山崖。
  孰知呢?
  *
  慕云门回忆完,马车已经到了慕府门口。
  他走下马车,背对着皎洁的月光,走入宅内明黄的灯火中。一沙已经同步完慕云门所回忆的一切,淡淡说道:
  “所以,宿主是得罪了梅馥,同时又点醒了梅馥么?”
  这也难怪,对方会对慕云门产生那样复杂的情愫了。
  “只是年少轻狂罢了,我才不敢这么想。”
  慕云门心中,却马上否定一沙的猜测。
  作者有话要说:
  簦:类似古代的伞


第15章 酒中仙
  几日后,选召殿试的日子终于来临。官场一年一度隆重的人才选拔考试,几乎全朝堂的百官都严正以待。
  慕府上下知晓今天是老爷重回官场的关键日子,全都散发着惴惴不安的情绪。
  当事人慕云门却十分平静,一如既往给慕家祖上焚香供果后,轻松吃完了早餐。
  “老爷,祝您顺利!”
  “恭祝爹爹所有困难都迎刃而解!浩儿在家等您。”
  下人们一个个将慕云门送到门口,祝福道。慕浩然被福荷牵着,也挥舞小手与爹爹道别。
  福祥已经等候在府邸大门口外,今天由他驾马车送慕云门至玄北门前。
  男人微微一笑,然后踏上马车。
  他今日依然是玉色深衣,素白腰带,清脆的黄玉璎珞,虽然已经是平凡布衣之貌,可气势是只有曾经的达官贵人身上才会带有的风骨。
  “出发吧,福祥。”
  慕云门在马车内做好后,轻轻叩响木头,不一会儿,隆隆车轮便开始走动了。
  “第一阶段任务终于要开始了,经历先前机遇事件的随机奖励,参数加点上升,也是很不错的势头。”
  一沙也在脑海里鼓励慕云门,随后便隐去。
  车内,男人坐得笔直,乌黑的眼仁流光溢彩,比起惊蛰之时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注入了生机勃勃的动力。
  没错,将逆境转变为顺境,才是成为人上人的能力。
  慕家,也要有一个焕然一新的新起点才行。
  *
  当马车来到玄北门时,门口已然聚集十几个人了,所幸,几乎衣着简朴,应该都是各郡国举荐而来的能人。
  有的人不说话,都能感受到周身平静内敛的气场,这样的人反而更有可能内里含着黄金,看来今年人选当真不错。
  其中有两人特别出挑,一人穿着墨黑深衣,并无束冠,头发随意扎了麻绳,披在背后,更像是常年归隐山林者,没什么世俗的束缚。
  而另一人让人不注意也难,一对桃花眼四处流转,五官英俊无比,感觉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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