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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军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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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雨看他脸色苍白,不放心地继续道:“军师若是身子不适,可千万不要强撑着,文臣的身子大都金贵,军师受不了军旅劳顿,也是应该的。”
  “都是男子,你们受得,我又如何受不得了?真的,我只是乏了。”沈丞浅淡淡一笑,道。“莫将军,请问我住的营帐在哪儿呢?我想回去歇了。”
  “军师这便歇了?晚饭还未煮好,军师不用饭了?”
  “不用了。”
  莫雨轻点了点头,道:“军中帐子吃紧,只能委屈军师和将军共用一间了。那门上挂着红绸的帐子便是。”
  沈丞浅向远处张望,果然看见了那门上挂着红绸的帐子。他站直身子,向莫雨道:“那莫将军快去用饭吧,我先回帐子里去了。”
  “是。”莫雨道。“既然军师身上不爽,便快些歇息吧。”
  沈丞浅轻轻点了点头,穿过人流向帐子中走。当他撩开帐帘的时候,帐中明亮的烛火晃的他眼前天昏地旋。
  他吃力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膝下一软,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眼前的微光与耳侧的嘈杂,渐渐消散。
  今晚的军饭是难得的大餐。
  丹阳知府听闻龙将军率军驻军城外,连忙让人送来了鸡鸭牛羊,龙辰羽简单向其聊表谢意,便连忙让伙夫将牲畜杀了,一同炖在大锅里。
  加了肉的炖菜味道也不同,浓香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龙辰羽虽贵为将军,却一直有和兵士一同用饭的习惯。期间副将莫雨也来了,坐在龙辰羽身边。
  龙辰羽瞧他一人来的,便问道:“军师呢?他怎么不来用饭?”
  莫雨轻一摇头:“军师说身上乏了,便先回帐子里歇着了,我问他还用不用晚饭,他说不用了。”
  龙辰羽微一皱眉,道:“那军师本来就是金贵身子,累了这一天,晚上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军师执意回帐子里去,我也无可奈何。”莫雨道。“我看军师脸色不好,惨白惨白的,可能真是累得紧了。想当初,顾军师不也是……”
  “莫雨。”龙辰羽道。“顾军师的事,别再提了。”
  “是。”
  用完了饭,龙辰羽站起身,又用自己的碗为沈丞浅盛了一份。他对沈丞浅,厌弃归厌弃,但他看得出沈丞浅是真的不适,他又不能坐视不理。
  篝火旁,兵士们还在嬉笑着对月当歌,龙辰羽往常也都会和兵士们一同玩乐,这次,却独自端着一碗菜饭,先行回帐子去了。
  他本以为沈丞浅此刻定在榻上安睡了,却不想一撩开帐帘,却只见沈丞浅倒在地上,发也散了,像一只坠地的凄然的蛾。
  龙辰羽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他连忙将碗筷放在一旁的桌上,走到沈丞浅身侧去,蹲下身,将沈承浅纤瘦的身子抱在怀里。
  怀中,沈丞浅脸颊染着病态的绯红,他皱着眉,在昏迷中犹自嘤咛着。
  龙辰羽看他这样子,只觉得心里几分疑惑。
  即便这沈丞浅身子再娇惯,也不过是顶了一天日头行军而已,今日晌午军队休整的时候他还没有异状,怎么会忽然病成这个样子呢。
  龙辰羽心中微动,他忽然想起今日沈丞浅湿着身子穿戴外衣时,腕子上有一抹嫣红的血,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当时,沈丞浅只说是自己蹭伤了。
  龙辰羽抓了他的手,连忙去看他腕子上的伤口。果不其然,那腕子上的伤口是一个深深的血洞,现在伤口红肿,很明显,是感染发炎了。
  这哪里是蹭伤的。
  很明显,沈丞浅是在林中,被什么有毒的蛇虫鼠蚁咬了。
  这伤口若不处理,可是致命的。
  龙辰羽将沈承浅抱到榻上,从腰间抽出了一把不过寸长的小刀,他将小刀在烛火上烤了,随即刀切入肉,轻轻割开沈丞浅的伤口。
  昏迷中,沈丞浅低吟了一声,龙辰羽知道他疼,却仍是手上用力,割了深深一道口子。
  他得放出伤口处的毒血。
  可沈丞浅伤口割的已很深了,血却没怎么流,龙辰羽唯恐下刀再深伤到他经络,便将刀放下,走到桌前,在口中含了一口酒。
  他含着那口酒,在口中咕咚咕咚漱了漱,随后又走到榻侧,轻轻含住沈丞浅的腕子。
  他得将毒血吸出来。
  昏迷中,沈丞浅被他咬的疼,神智却也恢复了一些。脑中神思似乎清明了,可身上却很倦,即便再如何努力也睁不开眼。
  朦胧中,他只觉得有人含了他腕上伤口,并轻轻撕咬。偶然间,那人的舌滑过伤处,带来阵阵令人心痒的酥麻。
  是谁。
  谁在那么残暴,却又那么温柔的对他。
  许久之后,龙辰羽方松了口,他将头别过去,吐出从沈丞浅伤口处吸出的血。
  那血并非常态,十分浓稠,且色为黑红。
  龙辰羽又重复吸了几次,直到吐出的血已经是鲜红色,方才作罢。
  他又走到桌旁用酒漱了口,随即,苦涩的笑了笑。
  这沈丞浅,可真是麻烦,怎么会被毒虫伤了呢。
  既然已经被毒虫咬了,又为何闷不做声,独自逞强撑着呢。
  龙辰羽探了探沈丞浅的额头,只觉得热的烫手。他知道,毒血吸出后,不过一日温度便会退去,可此刻若是不去管,高烧也是能害死人的。
  他轻叹了口气。
  这哪是军师,活生生一只拖油瓶。
  可他却也无法,只能叫来莫雨吩咐他找一只浴桶来。那莫雨办事也麻利,不出片刻,便真给他找来只红木浴桶,并在其中注满了温热的水。
  龙辰羽等得那水凉些了,方走到榻侧,去解沈丞浅的衣服。
  他轻轻一扯衣带,沈丞浅的衣裳便滑过他的肌肤落下来,露出如雪般的一片肩头。
  龙辰羽看着□□的身子,心里蓦然一动。
  他不知自己怎么,明明都是男人,怎么和去扯女人家的衣裳似的。
  可他从未见过哪个男人的肌肤如此白皙,如此柔嫩。似是无暇的一块凝脂美玉,和自己的疤痕密布大不相同。
  龙辰羽定了定心,继续去解沈丞浅的衣服,最后解的只剩一条亵裤。
  他将沈承浅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走向浴桶,最后轻轻地,将那人纤细的身子放入那温凉的浴水之中。
  昏睡之中的沈丞浅轻轻嘤咛了一声。那声音不大,龙辰羽却被实实在在的惊了一下,连忙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片刻后,龙辰羽回过神,只觉得自己愚蠢。
  不过是帮男人沐浴罢了,又有什么。往常军营之中,兵士们旅途劳顿了,偶尔路过一方净水,都会□□着身子在水中赤诚相对的。
  同样是男人,彼此又多哪儿、少哪儿了?看便看了,摸便摸了,自己又兀自心慌什么。
  当真奇怪。
  龙辰羽扶着沈丞浅,让他在浴水中泡了许久,直到觉得他身上热度退了,才将他从浴桶中抱出来。
  沈丞浅的身子软的和女人似的。
  蜷在榻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可怜。
  龙辰羽在榻边坐着,不知为何,又回想起方才沈丞浅在自己怀中的质感。
  软玉生香,憔悴美人。
  龙辰羽连忙摇了摇头。
  自己这是怎么,脑海中闪过的,都是邪念。
  正当他犹自心乱之际,床榻上,沈丞浅却微睁了眸子,渐渐转醒了。
  龙辰羽俯下身子去看他,柔声问道:“沈大人,你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沈丞浅只摇了摇头。
  龙辰羽苦涩一笑,即便沈丞浅要吃东西,可又有什么可吃呢?他晚上盛的那碗菜饭,早已凉了。
  转眼间,已是凌晨夜间了。
  龙辰羽为沈丞浅盖好褥子,在他耳侧轻声道:
  “军师既然不适,便早些歇息吧。”
  随即,他吹熄了帐中的烛灯,在距离沈丞浅不远处的另一张榻上安眠了。
  耳侧,皆是沈丞浅轻柔的呼吸声。
  过了半晌,龙辰羽眸子都已合上,却忽然听见身侧沈丞浅正低声嘤咛,似乎在呼唤着什么。
  他口中喊的,似乎是一个名字。
  龙辰羽凑过去仔细听了许久,末了,他俯下身子,望着沈丞浅苍白的面庞,沉声道:
  “沈丞浅,信言是谁。”
  沈丞浅自不可能回答他。
  但龙辰羽却俯着身,端详了他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如果对文文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或者有什么想对作者君说的话,都可以在评论中留言喔~作者君百分百会回复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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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大军压境

  重生之风流军师第七章大军压境
  翌日一早,龙辰羽派人去丹阳城内采买了辆马车。
  可对于他的好意,沈丞浅却只淡淡摇头谢绝了。
  谢绝的理由很简单,沈丞浅不想让龙辰羽觉得他娇气,一旦他搞这样的特殊化,军队上下,还会有谁瞧得起他。
  更何况,龙辰羽本来对自己就没几分好感,若自己再去讨他嫌弃,保不齐在路上就被龙辰羽丢弃在哪儿。
  沈丞浅心里这样想,却不知,龙辰羽虽不喜他,但今日此举,真的并无半分嘲讽之意。
  龙辰羽只觉得他大病初愈,又不进水米,身子定然虚得很,若再让他顶着日头行军,更是要去了半条命了。
  奈何沈丞浅性子犟,龙辰羽便也不去管他,只让马夫赶着车在不远的地方和军队同行。
  可果不其然,军队才行进了不一会儿,沈丞浅就开始头昏脑涨,险些从马背上跌下来,还是龙辰羽一般扶住了他。
  于是,他也不再争辩,只一边叹着自己不中用一边在马车里睡去。
  再一睁眼,军队竟已到了北辰元国南侧边境——夜陵。
  以往的夜陵古城,终年长春。花红柳绿,四季鱼米,淡若君子,明净远逸。
  而如今的夜陵,刚刚接受战火洗礼,竟只剩下断壁残垣,城中老幼妇孺死伤一片。
  龙辰羽率领大军进入还未被攻破的夜陵北城。刚进了城门,迎面便有个伤兵急匆匆地向他跑来。那伤兵满面焦黑,躬着身子跪在龙辰羽身前,声音沙哑凄然:“龙将军,您可来了,夜陵险些、险些就要被那轩夷蛮子夺去了!”
  龙辰羽冷着一张脸,神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沉声道:“夜陵守将陈将军呢?叫他来见我!”
  却不料那伤兵面上悲戚,一时泪都落了下来,道:“陈将军、陈将军他,昨日战死了!”
  “战死了?”
  “是。昨日,轩夷大军已将南城攻破,屠杀生灵,欺侮百姓。陈将军率领最后守城的五千个兄弟,进入南城与轩夷大军决死一搏,终于将轩夷蛮子赶出了南城。可将军他,却重伤战死了,夜陵城内驻守的兵士,也不过几百人了。”
  沈丞浅闻言,也是深深一皱眉。若不是龙辰羽率军来得及时,恐怕明日,夜陵就要被破。那轩夷大军就彻底撕开了北辰元国的南侧入口,不日,便能直捣帝都了。
  龙辰羽只神色冷淡的看着那伤兵,道:“如今轩夷大军驻扎在何处?”
  “回将军,轩夷大军就驻扎在夜陵成外,在距离大门不过一里的位置安营扎寨。”
  “那你可知道,此次率领轩夷军队的领将是谁?”
  那伤兵道:“领将是谁,属下没有看清,但听其他兄弟们说,敌方将领好像是轩夷天虎将军,赵飞虎。”
  “赵飞虎?”龙辰羽低头思考了片刻,许久后方道:“好,我省得了,你退下吧。”
  那伤兵便退回到自己队里去了。
  那晚,龙辰羽率两万兵士,驻守在夜陵北城。
  此时的夜陵,已经疏散了百姓。入眼之处,只剩下破败的断壁残垣,砖石瓦砾碎在地上,凄然一片。
  夜晚,沈丞浅和龙辰羽并肩站在北城城墙上,眺望着已化为一片焦土的南城。
  据探子回报,轩夷大军的确驻守在南门之外,军队浩荡,看上去,至少有两三万人。
  如今,龙辰羽的军队是远道而来,一路上车马劳顿,已是疲倦不堪。而轩夷军队却一直在此休整,以逸待劳。如果硬碰硬,龙辰羽定然得不了便宜。
  那么,要怎么办呢。
  沈丞浅神色沉郁的眺望着南城,静静思考了许久。
  忽然,他脑中忽然灵光一动。因为他忽然听到,似乎不远处,有奔腾的水声。
  他转过身子,问龙辰羽道:“将军,这夜陵附近,是有河吗。”
  龙辰羽点点头,道:“是,夜陵西侧,有一条漯河。”
  沈丞浅淡然一笑,眼神定然望着龙辰羽,道:“将军,在下有一计,若是成了,可不费一兵一卒,灭去轩夷军队兵士千人。只是,将军愿不愿信我?”
  龙辰羽微垂着眸子望着他,却也不点头,只淡淡道:“军师不妨先告诉我,你所谓的计划,具体是什么。”
  沈丞浅点点头,他凑到龙辰羽耳侧,轻声地说着他的计划。
  夜风之中,沈丞浅呵出的气息暖暖的,吹在龙辰羽耳侧,掀起泛着酥麻的一阵微痒。
  龙辰羽仔细听着他的计划,听完,又仔细思忖了许久。
  “在下这一计,将军以为如何?”
  龙辰羽沉默片刻,方回道:“军师这一计,的确精妙的很。”
  沈丞浅璀然一笑,笑靥若花。
  “那在下就先吩咐兵士去打水了。”
  莫雨知道沈丞浅为龙辰羽献了一计。
  可他实在不知道自家军师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沈丞浅只吩咐他们连夜准备了数十口大锅,又派人到漯河河畔打了水,尽数倒进锅内煮沸。
  军师要这么多沸水做什么呢?难不成,他还想用沸水,将驻守在南城外的敌军淹死烫死吗。
  光是烧水可能还没有什么,可那军师又让他们连夜到临城去采买了十数桶粮油,匆匆运到北城里去,到最后,让他们连同粮油也一并煮热。
  军中兵士没有一个人猜得透这计划究竟是什么的。
  可将军既然都应允了,这应当是很精密的计策才是。
  可军师最后的一句话,却再度让众兵士摸不透头脑。
  沈丞浅最后一道令,竟是让他们大开南城城门,放轩夷大军进来。
  这军师是不是疯了?那南城可是陈将军率军厮杀一日,最终牺牲了数千人的性命才好容易守住的。如今,竟要大开城门,将南城拱手让人?
  莫雨摸不透军师的心思,只能去问自家将军。却不想龙辰羽只是淡淡一笑,道:“那沈丞浅是个有心思的人,你按他说的做便是。”
  于是,匆匆一夜,莫雨率众兵士备好百锅沸水,十锅热油。沈丞浅留了一锅油,让莫雨将其他东西搬到南城四周的城墙上去。还仔细吩咐了,城墙上也要生火,这水和油,得一直沸着。
  而沈丞浅自己,则带人在南城中央铺了厚厚一层干草,又将那锅热油倒在草上。
  如此,准备工作,已然全部完成了。
  随后,沈丞浅才笑着告诉莫雨,他要做什么。
  莫雨听了他的计划后,第一个念头倒并非感叹这计划精妙,反而暗自在心中想,这看起来拖油瓶似的病弱军师,竟也是有精明的几分心思的。
  自己从前,倒是小瞧他了。
  轩夷营地中,轩夷领将赵飞虎正左拥右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歌女,两名女子柔柔抱着那大汉,又是亲热又是喂酒,伺候的他好不痛快。
  今夜,营地内杀牲宰牛,分饮美酒,已有凯旋而归庆祝之势。
  正当赵飞虎兴头正浓的时候,却有探子来报,说夜陵北城内莫名多了许多兵士,应是北辰元国的援军到了。
  赵飞虎淡淡看了那探子一眼,慵懒道:“你可看清那北辰领将是谁?”
  探子跪在地上,小心回道:“属下只远远看见北城城墙上挂了龙旗,想必领兵的将军,应当是龙辰羽。”
  “龙辰羽。”赵飞虎揽了那两名歌女,语气狠恶道。“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北辰领将,竟会是他。”
  赵飞虎怀中,一名歌女颇为好奇的抬起那浓丽的脸,娇声问道:“将军,那龙辰羽是何人?将军你,很恨他?”
  “恨他,倒也说不上,那龙辰羽,也算的是北辰元国中少有的英雄人物呢。”赵飞虎道。“不过,那等英雄身在敌方,对我可不是好事。那龙辰羽骁勇,又善领军,当年讨伐轩夷时,曾杀了我边城多少兄弟。”
  那歌女娇声道:“将军宛若周瑜再世,鲁肃又临,怕他做什么。如今北辰元国皇帝昏庸,朝中贪腐,已是强弩之末了,那末世英雄,又能奈将军何呢。”
  “不过龙辰羽是个人物,始终是要仔细提防的。”赵飞虎低头想了一会儿,又问那探子道。“那军中谋士,又是谁呢。”
  探子跪在地上,只摇了摇头,道:“属下不知。不过曾辅佐龙辰羽的那位顾军师,已经在前些日子的战役中死了,这次来的,应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呢。”
  “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新晋的军师,往往会兵行险招。”赵飞虎又喝了一满碗酒,朗声道。“不过,那夜陵已被我屠城,龙辰羽率军又已一路旅途劳顿,他们,又能奈我轩夷何!”
  不过赵飞虎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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