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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军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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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琅琊酒醉意来得快,散的也快。再度醒转时,他神思已很明晰了。刚一睁眼,便瞧见龙辰羽正战袍加身的往外走,忙问了一句道:“怎么,又出什么事了?”
  龙辰羽瞧他醒了,又步回床侧吻了他一下,道:“我得进宫一趟,适才皇上遇刺了,现在宫里闹得很呢。”
  皇上遇刺?
  那人倒是大胆的很了,谁不知如今君王是极其暴戾的,稍有不满便灭人九族。此番遇刺,若不得手,定只有死路一条了。
  沈丞浅又问:“遇刺可得手了?”
  龙辰羽倒摇摇头:“那此刻准备倒是极其周全的,不料夜间与皇上同寝的皇后娘娘被响动惊醒,又挡了刺客一剑,护得皇上无事。”
  “那皇后娘娘呢?”
  “不知,众太医怕是正在竭力救治呢。”龙辰羽道。“你接着睡吧,皇上急召我入宫去呢。”
  撂下这一句,龙辰羽便出门走了。
  沈丞浅皱着眉,又忧思可片刻,却仍觉得几分倦意,便又躺下去歇着了。
  却不料,眼还没合上,却听见院中廊内似有钟声。
  沈丞浅在心里细数着,那钟不多不少,整敲了十二下。
  十二声夜钟,寓意丧事。
  若无意外,应是皇后娘娘殁了。
  一进宫,龙辰羽便指挥着人马,四处巡查。
  只是,夜色朦胧,宫中地界又如此广大。众妃嫔之宫宇更是不好搜查之地,想捉住此刻,自是难上加难的。
  搜查一夜,终是无果。
  龙辰羽去看那刺客行刺的凶器,竟是一柄极其罕见的月牙弯刀,约莫七八寸长。刀柄虽只是寻常银铁所致,略显素雅,但其上花纹极是繁复,形状也极其考究。这物什怕是一柄看似寻常的神器,且非北辰国内之物。
  难道还是他国的刺客不成?
  可又询问了一通,龙辰羽得知这宫中日前是无外人的。北辰元凰疑心重的很,身侧一般只留服侍自己多年的老人,偶尔来个新宠妃子还要再三提防,更别提养个他国之人在身侧了。
  到头来,询问四处,终无结果。
  巡查宫内的兵士也没有收获,到最后,连个刺客贼人的影子也不曾瞧见。
  龙辰羽料想那该是个身手矫健的习武之人,若非如此,那人也不可能翻越重重宫墙,就这样平白消失了。
  因此大事,翌日无早朝,清晨时分,北辰元凰于御书房内宣召龙辰羽,细问他昨夜刺杀之事。
  可除去那柄弯刀,龙辰羽手上再无其他线索。北辰元凰虽是无奈,但实在也查不出别的什么,便也只能作罢。只责打了一批在寝殿内伺候守卫的奴才和兵士,打到半死了,又下了令,都发配去苦寒之地充军去了。
  此番行刺,虽不曾伤到北辰元凰,却使当今皇后傅雪程殒命。天妒红颜,只怜傅雪程做了皇后不过百日,享年不过二八芳华,便化作幽魂去了。
  为感皇后贞烈,北辰元凰下令举国为皇后守一年国丧。一年之内,国中不可嫁娶,摆宴,音乐。
  到头来,此事因实在毫无线索,便也只能翻过。只增加了皇帝寝宫内三倍侍卫,便也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写死了一个妹纸~

  ☆、第五十六章 白泽有难

  第五十六章 白泽有难
  此皇后殒命,已过了三天。
  那日下午,沈丞浅正在书房中练着笔法,偶然间听见响动,一抬头,却瞧见是叶轩来了。许是怕扰他心神不曾说话,只是在那里静静站着。
  沈丞浅正巧写完了最后一字,放下笔,向叶轩道:“怎么了?”
  叶轩恭敬回道:“回禀大人,适才宫中刘公公送了个侍女到府上来。”
  “侍女?”沈丞浅一边在旁侧清洗墨盒,一边疑惑道。“这没个响动的,刘公公送个侍女过来做什么?我府上又不是缺了人伺候了。他还留下别的什么话?”
  叶轩又回道:“刘公公说,这不是一般下人,原本是那日宫宴中于琅琊榭上献曲的戏子,是皇上豢养在宫里许久的。可如今,皇后娘娘殁了,国丧之中,虽固有‘法不加于尊者’之道,但皇上感念皇后,于是便也不留这些东西。但这些人精细伶俐,左右觉着打发了可惜了,故分给各位大臣做下人。”
  沈丞浅点点头,道:“刘公公可还在?”
  叶轩回:“还在门口候着回话呢。”
  “你去给他抓一把钱,说劳烦他此行。”沈丞浅道。“既是皇上还念着我们,有都散下来,你便同他也表我一声谢。留他在外间吃杯茶,然后再送出去就行了。”
  叶轩点点头,又问:“那个戏子如何处置呢?”
  “不说是个精细伶俐的人么,虽出身下九流,看着或许还可用。”沈丞浅在金盆中浣洗着手。“一会儿送到我房里,我先看看。”
  叶轩应了声,退下了。
  沈丞浅见他走了,不由暗地里轻嗤了一声,这算是什么理儿,皇上竟把自己豢养的戏子散给群臣了?
  如今年代,戏子可是极其卑贱肮脏的,算是下九流之辈。别看表面风光,若是日后不红了,便是寻常奴才也能欺负了去。在君王眼中,更是像个玩意儿一样的。
  不过,若留着可用,便也好了。
  沈丞浅出了书房,便将此事忘了,直接去花厅喝茶赏花,左右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回到卧房之中。
  一进外间,便见里头站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沈丞浅起初还想不明白,后来才恍然大悟,这人怕就是刘公公送过来的那戏子,自己倒把她忘了,白白让人家在这里等着。
  不过自己错虽错了,却也没有主子给奴才道歉的理儿。沈丞浅咳了一声,坐到茶桌旁,招手让那女子过来。
  这一抬头,细看着了那女子容色,沈丞浅却是愣了。
  这真是个下九流的戏子?
  看这模样,这身段儿,这仪表,身上这股子贵气倒是实实在在的,和书香门第家的小姐似的。
  容色就更是不必说了,虽算不上容绝天下,却也是格外清丽优雅,如同落雨梨花,我见犹怜,让人心生怜惜。
  沈丞浅淡淡一笑,轻声问道:“你是新来的?从宫中出来的?”
  那女子屈身一福,道:“是,今日新来服侍大人。”
  “叫什么名字呢?”
  “回大人,奴婢名叫颜官。”女子道。“若是大人不喜,自可为奴婢赐名。”
  “颜官,颜官……”沈丞浅淡淡一笑道。“这也是个好名字,以后你依旧叫这个,不必改了。”
  颜官小声应了声是。
  沈丞浅瞧着她模样,虽还有几分拘谨,却眸中透着伶俐,像是个会做事的、有眼色的人。如今府中的侍女,不是贪嘴贫舌、好吃懒做,就是行为不轨。他让叶轩几次去采买了新的来,却都没有太和心意的。
  新来的这个,看着倒很好。
  又过了几日,沈丞浅对于这新来的颜官,是越发满意了。
  这颜官模样可人,本身就是道风景了,却不料手里的活计也是极好的。泡得一手好茶不说,菜也做得好。若不是怕她累,沈丞浅都觉得可以打发几个厨里的奴才了。针线活儿做的巧,连提笔写字也好看。简直是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
  沈丞浅又发现她极善编织,府里绣娘都不会的环子扣的编口,颜官却用的极熟。那日沈丞浅让颜官把那一瓶幻蝶卵编成手链,颜官不出半个时辰就做好。用了红线编的,四字环扣,纵然那物什中间无有孔洞,却也固定的极好。戴在手上,虽不及那真正的红玉熠熠生辉,却也别样精妙。
  沈丞浅有时感叹,说这颜官真是个宝,倒让他捡着了。
  的确,颜官来了后,连平日为了府上琐事累死忙活的叶轩也都轻快下来。那颜官没有二心,手又干净,对于叶轩来说,是个可托付的人。到后来,连下人每月例银发放都是颜官管。一开始叶轩还觉得不安,可后来惊觉,这颜官做的比他还利落,一枚枚铜钱算的分明,毫无差错。
  颜官成了大丫头,日夜贴身伺候沈丞浅,就住在沈丞浅卧房旁的一间小阁中。名义却仍是奴才,却极受下人敬重。
  这也算是个难得本事的女子。
  有时沈丞浅不禁感叹,颜官是命不好。若是她生在官宦大家做了小姐,必定是能勤俭持家、当家做主的人。若她生做男子,也可凭其智谋策略考取功名,为国效力,日后必成栋梁之才。
  这样平和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子。
  每日,沈丞浅早上上朝,朝散后在翰林院做事。出了宫后,便去武王府坐着,到了晚上,有时回自己府邸,有时就宿在武王府中。
  这样的日子久了,沈丞浅倒觉得闲的发慌了。
  就在此时,朝中忽然收到了一纸求援之书。
  那求援之书,是位于北辰元国东南方的白泽发来的。
  白泽并非北辰元国附属,而仅是北辰之盟国。北辰虽也有君临白泽之心,但白泽军士效用,若是强攻,必是两败俱伤。然而自古以来,白泽是出才子才女的地方,国内百姓都乃饱学之人。随意叫个识字的孩童过来,便可七步成诗。
  白泽国是儒道之国,向来是与世无争的。北辰元凰上位后并无心攻打,只与白泽结盟,两国各安一隅,偶尔往来。
  如今,白泽修书一封,快马加鞭的送到北辰,实则是来求援的。
  据信上所说,前些时日,位于白泽国东侧的云容国曾提出两国联姻,让云容国三皇子云信与白泽国长公主挽灯成婚,白泽国君心觉这是好事,便也应了。可不过数日,白泽一方却发现,那三皇子云信竟是隐瞒了自己已婚之实的。白泽向来思想古板,便觉受辱,要与云容国算个清楚。
  的确,那挽灯公主贵为白泽的长公主,是断没有道理去给人家三皇子做小的。
  在此事之中,白泽觉得云容有期满之意,心怀不轨,而云容觉得白泽思想迂腐,是伪君子。从联姻牵扯到政治,一来二去,白泽尚沉得住气,云容却集结了军队,打过来了。
  大的开战倒还不曾有,只是一月以来,已是如此犯境了。白泽国边城百姓都已不堪其苦,纷纷上帝都逃难去了。而白泽单论兵力,虽不能说是不如云容,可总归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更何况白泽并不想平白开了战事,便向北辰写了一封求援信。
  信中的内容,大抵是求北辰帝出兵镇压云容,届时云容看着有人来助白泽,敌方也人多势众,便自会服个软,自行回国去了。
  信中百般强调,这战事,若能息了最好。若能得北辰相援,白泽自会奉上奇珍异宝告谢,若北辰帝有意,白泽城中待嫁公主也任君所挑。
  沈丞浅在朝上听了此事,当日下午在武王府中问龙辰羽道:“这算是个什么事?白泽并非我国附属,与我国往来也并不如何密切。行军路远,劳民伤财,陛下该不会应这桩事吧。”
  龙辰羽却摇头道:“这却也说不准,你知当今帝王好战,此次若能收了云容,他自是开怀。更何况,若白泽求助我国之事已传的天下皆知,届时若我国吝啬不肯发兵,于面上也过不去。众附属国、盟国,也会觉得心寒。”
  沈丞浅又问:“这云容国,为何我从未听过?”
  龙辰羽答:“那云容国,追本溯源,也原不过是东海上的一伙盗贼罢了。不知这数百年间如何演变的,最后竟然发家致富,仗着土地,自立为王了。据说那云容国中赋税极低,建国初期有许多百姓迁至云容国去。近几年,那云容国倒也突飞猛进,发展的兵强马壮起来了,到现在,竟还学会犯他人国境了。”
  “这事,左右也是云容不在理。”沈丞浅道。“若是陛下应允去助白泽,一旦出兵东进,恐又是你我的事。”
  “也不一定,前些日子皇上提拔了一批武将,有能之人多着呢,也不差我一个。”
  沈丞浅却道:“可毕竟数你名头大,若是点了你去,定镇得住云容。”
  “再说吧。”龙辰羽道。“左右也就是几日内结果的事,还不是听皇上的一句话。”
  沈丞浅也是一语成箴。翌日上朝,北辰元凰果真点了他们二人,又赐了两万兵士。命二人即刻东进南下,去助白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墨染云竹

  第五十七章墨染云竹
  坐在马上的时候,沈丞浅还想,除去灵丘、鬼疆的两次探访,自己和龙辰羽实则已有许久光景不曾带兵出征了。
  他虽是军师,却很怕打仗,因为一打仗,总要死人。他原本在和平年代待惯了,如今亲自上阵,总有些许不安。
  龙辰羽只安慰他道:“丞浅,你倒不必太过忧心,说是援助开战,实则也不过是去唬一唬敌方罢了。若云容不被吓退,那也理应是白泽冲在前头,于情于理,也断不可能让我军去打先锋。”
  沈丞浅点点头,这数次出征惯了,便也不娇气的坐在马车里了。骑着高头大马随龙辰羽并排走着,偶尔回身望望身后跟着的浩荡数万大军,心中也难免澎湃着气冲霄汉之情。
  此时,正是花期,东进南下,一路往气候温润的众花城行去。路途漫长,沈丞浅却不觉得如何无趣,一路上被百花迷住了眼。
  此次出征,皇上虽点吕淳为副将,但龙辰羽却觉得吕淳并不如何中用,仍带着莫雨在身侧。此番行军,三人并排在前头走着,正如当日南下夜陵时的光景似的。然而心境,却已大不相同了。
  初日行军极为顺利,傍晚时分,大军在宁城郊外驻扎休整。龙辰羽留了莫雨在营中主事,带着沈丞浅进了城。
  宁城是北辰中部的一个小城,位于南北分界处,受着南北双方两侧文化感染和熏陶。这里虽并非什么奢华大城,也并不重视商贾,可城中各类精美的面食小点,却是一绝。传说北辰曾有位皇帝微服私访时路过此地,用了茶点,连连说好。不仅把那几个大厨带回了御膳房,甚至还题诗一首以赠店家。自此以后,宁城茶点名气大盛。
  今儿龙辰羽带沈丞浅去的,就是传说中曾得皇帝赠诗的那家。
  然而沈丞浅进了店门,却并未觉得此处有如何富贵奢华,店中摆放的皆是最简朴不过的木头家具,焚着檀香,极其素雅。小店正中的水台之上,有一蒙面女子正弹着琵琶,琴声空灵,润入人心。
  龙辰羽与沈丞浅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此刻时辰已经不早,店里都要打烊了,也没什么食客。略显古旧的水曲柳桌面上点着一盏油灯,虽看似有些质朴到破旧,可和着琵琶,却别有一番风韵。
  两人随意点了几样招牌的点心,不过多久,茶点便上齐了。店家老板左右闲着无事,便在一旁靠着柱子,一边听着琵琶,一边和二人闲聊着。
  沈丞浅吃了茶点,果然是极其香浓的。平日他并不喜爱甜食,寻常的点心顶多入口一两块,多了便腻。可这里的茶点却香醇不腻,令人回味无穷,沈丞浅心中连连称赞,怪不得这里名扬远播,当是相配的。
  用好了茶点,两人也并不急着回去,沈丞浅心性大好,便和老板聊着天。在夸了一番这茶点之后,他复又问道:“这水台上弹琴的女子可非寻常人,她弹的曲子,我从未听过,颇有几分异域空灵之声。”
  老板回道:“这位客官真是通晓音律的。这女子本就不是北辰人,而是从白泽逃难来的,弹的自然是白泽本地的曲子。我初听时,只觉得无味,清水似的,太过平静。可再静下心来听,却是回味无穷的。”
  沈丞浅望了那女子一眼,可惜那女子薄纱覆面,看不清容颜:“她是从白泽逃难来的?”
  “是,听说现下白泽和云容正打仗,这可苦了那里的老百姓呢。”老板叹道。“世人皆说白泽女子好,不仅模样清秀,且心思伶俐,琴棋书画无所不通,随意点个寻常百姓皆是才女。以往我总是不信,自从见了那姑娘后,也不得不服了。她不仅琴艺超群,女红针线手艺也极其精湛。简直是天女下凡似的,模样好不说,更是无所不会。怪不得曾有人道‘娶妻当娶白泽女’呢。”
  沈丞浅点点头。那白泽是儒雅之国,此刻听了老板这话,更是迫不及待想去那里看看了。要说这也奇,都是活在一片土地上,可北辰、鬼疆、灵丘、白泽,各国文化风韵却是大不相同。莫非这就是世人所道的“一方水养一方人”?想想,倒是很神奇的。
  忽然,老板指着沈丞浅腕上那幻蝶卵的手链问道:“难不成,客观曾经去过白泽?”
  沈丞浅摇摇头:“不曾去过。老板何出此言呢?”
  “那倒奇怪,我看客官这手串的编法是四环扣,这手艺可是白泽当地独有的。北辰中虽说有的绣娘也会,可是,却都没有人家做的精妙呢。”那老板笑笑道。“前些日子,我得了几颗鸡血石的珠子,我家婆娘说什么也不肯穿个孔洞给毁了。还是那白泽姑娘给我家婆娘编的呢,手法和客官这串一模一样的。”
  说罢,那老板进了后门,半晌后捧着条手串出来。沈丞浅和龙辰羽皆细着心去看,发觉这两条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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