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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军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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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医本就把白语的脉把不出个所以然,自己仍兀自莫名其妙呢。如今让严酌冷不丁一问,冷汗刷的便下来了,跪在地上道:“陛下!下官无能,下官……下官诊治不出祭司大人究竟是何病症……祭司大人脉象并无不妥,却呕血不止,午夜高热……”
  “这也不懂那也不懂!那本王究竟要你做什么!”
  严酌怒喝一声,一把将那太医推到旁侧,自己快步走到床榻前去瞧白语。
  此刻白语已伏在床上咳的面无血色,严酌一度觉得他已要喘不上气来窒息昏厥了。然而此刻白语神思却是极其清明的,他知晓严酌来了,便用手去捂口,可那鲜血急涌出来,手又怎么捂得住呢。那丝丝嫣红顺着指间渗出来,一缕一缕的鲜红,刺目的在严酌心口上割除一道道伤痕。
  严酌坐在榻上,轻轻去搂白语的身子。可这一搂之下,他却忽然发现,白语平日华服在身,看似身姿颀长仙人之容的。可那层层繁华清丽的修饰下,却瘦的已然只剩一把骨头了,搂在怀里,骨骼分明,清晰得让人痛心。
  “白语,语儿……”严酌凑在白语耳侧,语音轻柔道。“别吓我,别吓我好不好……本王现在简直怕的要死了。”
  白语伏在严酌怀里,好容易喘匀了一口气,轻轻哑着声音道:“陛下不必为我心忧……白语不过是因为……未行好法事,伤了元气罢了。歇息一夜,便无妨了。”
  只是因未行好法事,伤了元气?
  若只是伤了元气,会呕出这么多血吗。
  白语瞧出严酌眸中的猜疑之色,不禁笑道:“怎么,陛下是不信白语的话吗。”
  “怎么会。”严酌低声道。“语儿说什么,本王都深信不疑的。”
  “白语知道自己身子如何,此次,真的无妨了。”白语淡然一笑,柔声道。“陛下若真的信我,便早些回去歇着,也让那些侍从、太医撤了罢,在这里扰的我心烦。我今夜睡好了,明日便无事了。”
  严酌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方道:“真的?”
  白语笑着点点头。
  “好,那这次,我便听你的。”
  说罢,严酌便下了令,让那些侍从太医们都退了。白语又劝了他几句,严酌便扶着白语躺好,自己也退出去了。
  待等严酌走后,白语却并未合眸,只静静躺在榻上,眉宇间愁苦之色,却是愈来愈重了。
  他快没有时间了。
  如今情形,已无异于风中残烛了。
  而严酌在离了神阁之后,也未像他同白语约定那样径直回到寝殿歇了。反倒是到了御书房内,将皇宫之中影卫之首宣召过来。
  现今影卫之首是个极其俊雅的男子,进了御书房后,在严酌驾前款款跪了。纵然只是一身素衣,却是风度翩翩的。
  然而严酌却对他是否风雅并无兴趣,只淡然问道:“之前本王嘱咐你的事,都办妥了?”
  那男人恭敬回道:“是。”
  “本王命你查清近来祭司所做何事,你都查清了?”
  那男人道:“属下虽不能进入神阁,但却也通过各类渠道探听过,对于祭司大人所行之事,该是洞悉的八九不离十了。”
  “祭司不曾发现你的行踪吧?”
  “祭司大人每日沉浸于要事之中,不曾发现属下的。”
  严酌似是松了一口气,神情便又桀骜起来,斜靠在雕花梨木椅上淡淡问道:“好,那你便一五一十的告诉本王,祭司近来,究竟在做什么?”
  那影卫顿了顿,回道:“回陛下,近来祭司大人一直沉浸于施行一规模宏大的法事。若陛下不曾传召,几乎不曾离开神阁一步的。有时几天几夜也不会合眼,只一直沉浸于法事之中。且近两三个月来,经常有并非神侍的□□岁大的孩子被祭司大人带入神阁。随后,那些孩童便销声匿迹,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那你可知,祭司究竟是在行什么法事?”
  严酌驾前,那男人只沉然摇了摇头,道:“陛下,属下对于术法之事一窍不通,即便亲眼目睹了也不知那究竟为何。更何况,祭司大人此次行的法事是极其隐蔽的,行法事之时禀退众人,连一名神侍也不留。即便是祭司大人最贴身的心腹,也不知他所行之法为何。”
  严酌听了,只面色阴沉的坐在椅上,并不言语。
  现在看来,凰陵城以及灵丘国中孩童失踪事件,应十有八九与白语有关了。
  只是,白语究竟是在做什么?又是怎样的法事,竟能给灵丘国自古来最接近神明的人,带来那样沉重的负荷?
  不过……说回来,白语既然那样做,定会有他那样的理由的。
  若是白语想让自己知道,定会主动来说的。
  自己若是亲自去问,也只会让白语觉得自己心疑他,会伤了他的心的。
  罢了,左右不过几条性命罢了。
  严酌望着跪在眼前的男人,轻轻摆摆手,道:“干得不错,退下吧。这几日祭司身子不好,但有关诸事仍要好生侦查着向我禀报,千万不能遗漏了。”
  “是。”
  “那法事之事,若是实在侦查不得,便不要去查了,只是切记,千万不要让祭司发现了。”
  严酌冷然道。
  “决不能让他知道,明白么。”
  “是。”
  转眼,夜已深了。
  月落帝王家,沉光若画。
  往昔记忆中,那白衣少年眉间朱砂,嫣红刹那。
  然而韶华易逝,最终只余物是人非,不复芳华。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牌亲妈认证!~

  ☆、第三十五章 无字天书

  第三十五章无字天书
  翌日清晨,沈丞浅本去了神阁去寻白语的,却被门口的神侍阻了。沈丞浅问为何,神侍只道,祭司大人病了,正在屋里头歇着。陛下下了旨,说任何人不能打搅的。沈丞浅别无他法,只能又回到住处。
  转眼,他和龙辰羽已在灵丘待了五日了。虽然严酌曾宽容地对他们说,他们愿留许久都可以。但他们毕竟是他国使臣,说到底也是个外人,虽是为了两国友好而来,可逗留太久总是不好的。
  这事儿,总要尽快解决的。
  到了午膳的时候,龙辰羽带了酒过来找他,沈丞浅却只百无聊赖的卧在榻上,一副懒懒的模样。
  龙辰羽见他慵懒的样子觉得好笑,便问道:“怎么了?”
  沈丞浅回道:“现在神阁是进不去了,我也没法子去寻白语找他问个清楚,正心烦呢。”
  “你还真想去找白语去讨个说法?这可能吗?他怎么会实话实说告诉你真相呢。”
  “可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别的法子了。若他此举有什么缘由,或许我还能和他商议。”沈丞浅翻了个身,闷声道。“可现在,他却抱病不见。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们怀疑到他身上了?”
  龙辰羽为自己倒了杯酒,一挑剑眉道:“听你的意思,你觉得白语……是在装病了?”
  沈丞浅犹豫片刻,道:“也或许他是真的身体有恙,可忽然急病,让我觉得他是为了推脱,不见旁人。”
  龙辰羽点了点头,道:“我倒不觉得他是装病。初见他的时候,我便瞧出他眼周泛红,眼尾红肿,且下盘虚浮,这是典型的体寒体虚之症。在我们来访灵丘国前,他恐怕就已有顽疾在身了。”
  “真的?”沈丞浅瞧着他,只觉得几分惊讶。“这种事,也能瞧得出来?”
  “那是自然,不然医术中‘望闻问切’中的‘望’,是怎么来的。”龙辰羽道。“不过,我也只能看出些表面现象,究竟原因为何,我是不知的。”
  沈丞浅点点头。
  难不成,白语是因为近来罹患顽疾,因此才需少女和孩童的?
  却只听龙辰羽又补了一句道:“不过,这也是正常的,灵丘国的神阁祭司,向来都是很短命的。”
  沈丞浅蓦然抬起头来去瞧他,不解道:“为什么?”
  灵丘国的神阁祭司,不应该是这块净土上身份最为神圣尊贵,又最接近神明的人吗。
  难不成,是天妒英才?
  龙辰羽走过去,递了杯淡酒给他,随即接着道:“这其中原因,即便是史书中也没有详尽的记载。大多神阁祭司都是不足而立之年便仙逝了,而且,都是无疾而终的。”
  那些祭司,竟还不是病死的……
  “可终归总该有个原因吧?”沈丞浅道。“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忽然殁了的。”
  龙辰羽点点头,坐在床沿上,道:“有一个说法,是说神阁法事,都是要用仙神之躯的精血去驱动的。也就是说,当神阁祭司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时候,其实他消耗的,是自己的血肉,损害的,是自身的寿数。更何况,所谓法事,也可解释为是凡人逆天而行,妄与仙神比肩,虽表面风光,其中代价,也是可想而知的。”
  “这么说,将军还是相信灵丘国中确有法术存在了?”
  龙辰羽轻声道:“我向来只信自己的眼,因此对于法术之事,我不愿多说什么。但世称灵丘为仙神之地,终究会有所原因。更何况,灵丘是个海岛,却从未受过水灾,也从未有过暴雨。自灵丘成立以来,甚至一次天灾也不曾有。且灵丘附近汪洋之中海产丰富,鱼虾鲜美,使灵丘宛若世间桃园、人间仙境一般。这些看似天赐的东西碰在一块,该不是巧合。”
  沈丞浅皱了皱眉。
  难不成,灵丘之所以一直受上天垂怜,究其原因,是与那些消耗人精血的法事有关的?
  或许到头来,神阁祭司,才是如神明一般,一直护佑着灵丘上下的人?
  沈丞浅兀自沉思了一会儿,忽向龙辰羽道:“将军,若有可能,我想潜入神阁查看。”
  龙辰羽却不点头,只道:“可若是叫人发现,这桩事,便说不清了。说不定,还会挑起两国的摩擦,从而引发战火。”
  沈丞浅只黯然垂下头。
  是了,这事儿若败露了,那可就全完了。从而引发的祸乱,可就复杂的很了。
  龙辰羽瞧着他失望的模样,沉默了片刻后又道:“不过,若你觉得那里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我们也是可以一试的。更何况近些日子白语病了,神阁主殿又不是凡人可以随意进入的,那里恐会空着。此刻我们进入,或许还会容易些。”
  沈丞浅心中燃起了一丝光亮,却又踌躇道:“可万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龙辰羽道。“我相信,你想去那儿,定是有原因,有你自己的理由的。”
  沈丞浅点点头。
  “这便是了。”龙辰羽搂着他的肩头,轻笑道。“丞浅,如今便靠你了。费了这么多事,也该真相大白了。”
  待等入了夜,龙辰羽带着沈丞浅,两人摸黑顺着神阁外的林子,摸索到神阁后门去了。
  此刻神阁主殿无人,但无论门窗,都已全部封锁,想进去,被那么容易的。
  龙辰羽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雕刻着华贵纹饰的五彩琉璃窗。片刻后,他俯下身子,从军靴底部取出了一根银针。
  沈丞浅看龙辰羽竟变了根针出来,不由几分惊愕,轻声道:“将军,你这物什带的倒可真够齐全的。”
  龙辰羽小声回他:“那是自然。这银针虽不打眼,在战场上,却是有大用的。不仅可以开锁,且因其体型微小极其隐秘,在必要情况下,是可以一击必杀,要了敌方性命的。”
  沈丞浅倒是相信这小小一根针能要了人性命,不过自己定是做不到的,他用这物什恐怕连自己都弄不死。
  龙辰羽小心拈着那银针,将银针顺着花窗缝隙探进去,随后小心摸索着。片刻后只听轻轻的一声响,花窗内侧的锁扣便被挑开了。龙辰羽又将银针收好,随后,先是小心确认了四处无人,方轻轻推开花窗,翻了进去。随后他又回身,把沈丞浅也连搂带抱的拉进了神阁中。
  此刻神阁主殿四处无光,又极其安静。这空旷的一件华贵殿堂中,蓦然诡异怖人的很。
  沈丞浅低着头望去,发现神阁用来铺地的物什,竟是极其罕见的品相上好的紫玉。大殿墙壁上皆雕着繁复花饰,配以五彩琉璃。沈丞浅甚至能想象到若白日阳光落进来,这神阁中该是如何金碧辉煌的样子,光是想想便觉得震撼。
  神阁主殿的正中,有一块约莫一丈长宽的圆形绒毯。那绒毯是用血蚕丝线编织,即便此刻无光,那绒毯却也在黑暗中泛着妖冶暗红。
  绒毯正中,摆着口长方形的纯银浇筑的容器,是一件说不好是锅是鼎的怪东西。然而那物什却也好看的很,上面雕刻着极其诡异却华丽的字符和花纹。
  那绒毯和银器,都在神阁主殿正中。
  难不成,这便是行法事的地方……或者说,这里,便是沈丞浅想象中的祭坛?
  除去那银器和绒毯,神阁主殿之中,还有一对镶金带银的精美书架。书架之上,整齐码放着书册。
  待龙辰羽确认书架上并无机关后,沈丞浅方小心翼翼地取下一本。
  握着那书册,沈丞浅内心是极其欢喜的,因为他知道,他马上就能捅破那层神秘的窗纸,见到事情的真相了。
  然而,事实却再度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书册中,什么也没有。
  是了,什么也没有。装订的如此精致华贵的书册,内页却皆是空白的纸张,一个字也不曾写,白白一片。
  沈丞浅倒纳闷了,这神圣华贵的神阁之中,为何摆着这一柜的无字书册呢?
  倒跟那无字天书似的……
  等等,若说无字天书……
  沈丞浅忽然脑中灵光一亮。是了,这书上并不是无字,而大抵是自己看不见罢了。
  他想着,该是会有那样的幻术的,用那幻术封存最要紧的东西,这样,那秘密便万物一失了。
  白语究竟在做着什么?竟小心谨慎到这等地步?
  不过无论如何,今晚神阁这一趟,倒是白来了。
  白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知自己已浑浑噩噩地睡了多久。
  他只听得梦里有人在唤他,回过头,只瞧见个玉雕似的极其灵秀的小童,他笑笑,刚想走过去,却见那莼秀小童竟狞然化为了一滩血水,随即消逝于土中。
  人常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今自己在梦中,也逃不脱那自己亲手铸下的孽障。
  恍惚间,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弹琴。琴鸣空灵幽雅,极其清丽,那是他十分熟悉的琴声。
  白语微抬起身子,向卧房外的花厅望去。然而却被那扇雕花屏风遮了眼,饶是再如何努力起身,却仍是什么都瞧不见。
  片刻后,那琴音忽然停了下来,有一个人,正迈着清幽的步子,向着他卧房一步步走来。
  当白语见了那推门而入之人的面庞时,心中五味陈杂。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感伤,亦或是某种他自己也捉摸不清的情绪。
  然而,他却只能强笑着抬起头,唤了声“神女大人”。
  卧房之中,那白衣女子面上不喜不怒,瞧不出半分情绪。她只静静瞧着榻上的白语,眸光极是清明。
  “白语,时隔半载,近来可好?”那白衣女子声若夜莺出谷,却是极其冷淡。“看来,你已找到昔日灵王封印的禁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犹豫下一本写什么……是写先虐攻后虐受的影卫文?还是写重生的帝相文?还是写前甜后虐的师徒文?作者君好纠结,读者小天使们!~你们怎么看?

  ☆、第三十六章 神女玉瓷

  第三十六章神女玉瓷
  白语听她这么说,显然已知晓了其中因果,内心不免一阵杂乱。他连忙坐起身子,嗫嚅道:“神女大人,白语实在是……”
  “你究竟是何原因,我不过问。”白衣女子沉然道。“但是,白语,你是在忤天定之事,是逆天而行,其中代价,你应该知道。”
  白语低下头,道:“弟子深知。”
  那女子轻轻一哂,冷然道:“白语,如今你已出师,早不是我玉瓷膝下弟子,又何苦摆出这份礼数给我看?如今在灵丘,你是神阁祭司,我不过是漂泊草民,若论礼数,该是我向你磕头行礼才是。”
  “神女大人有恩于我,白语一生铭记。更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语即便化成灰,也不会忘了神女恩情。”
  玉瓷冷眼望着白语,望了片刻后,目光转柔。她似是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好孩子。”
  白语瞧她面色转缓,便笑道:“白语怎会辜负神女恩德。只是不知,神女大人如今又为何会到灵丘,故地重游?”
  “还不是因为你。”玉瓷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却不曾想,我不过是半年不在,你便已做了蠢事。”
  白语轻轻低了头。
  玉瓷却似仍不死心,仍接着道:“白语,那严酌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对他?”
  白语沉默片刻,却终是苦笑道:“神女大人,这世上诸事,本就没什么值不值得,只是我必须要这样做。”他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我这样也不全是为他,也是为了自己吧。”
  “为了你自己?”
  “是。”白语道。“我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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