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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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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过来。”执骨坐起身来:“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你看你看!我就说将军吃人的吧!”元盛一嗓子吼了出来,急的团团转:“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哈?”执骨头顶一个大大的问号。
  廉城走近一步,弯腰在执骨身上找了半天,也不知在找什么。
  “没有,这里也没有,哎,难道真是上头的?”廉城窃窃私语。
  元盛连连附和:“祸害人啊!简直禽兽!”
  执骨:“……?”
  廉城一边伺候执骨脱了衣服进木桶,一边端正坐好摇着扇子望他。
  对元盛道:“你看咱们将军,虽然脾气臭,大大咧咧,一天到晚舞刀弄枪。但是他身材好呀,你见他面相,眼尾上挑,下巴瘦削,鼻骨高直,唇形饱满又带着弧度,那肤色晒了那么久也没晒黑,比我都白。顶上细看会瞧见一个隐形的美人尖。腰虽瘦却肌理分明,腿长,恩,很长,连脚踝都是纤细的。怎么看,怎么都像……”廉城歪着头,思索的很是痛苦。
  “像什么?”执骨躺在木桶边缘,不知廉城在叨叨些什么玩意儿,没好气的跟了一句。
  廉城对元盛望了一眼,元盛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像。但那人身上的怎么解释?”
  “恩,让我想想……”廉城道:“大概是让着他吧。”
  “哦。”元盛明白了:“所以他这几天才把自己关着?”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懂,执骨威胁道:“几天不打皮痒了是吗?在我面前卖关子?”
  廉城和元盛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口,廉城关门时苦口婆心道:“将军好好洗个澡,以后那事过后,还是要清洁清洁的,不然多难受。还有,下次轻点儿,元盛都看见了,韩公子身上全是伤,我知你并未真的拖他在马后奔跑,那日抢来房中,早就拎他上了马。只是韩公子那身上嘛,实在不能见人,尤其是脖子,到处是红痕,是人是兽都吃不消的,反正时日尚久,将军来日方长啦。该疼惜的时候,就好好疼惜。将军好好洗澡,告辞!”
  说完,砰的一声,跑了。
  执骨保持着回头的姿势,愣了几秒,他在说什么?
  ……
  傍晚时分,执骨披上披风,别好佩剑,头也不回的大步朝门外去,翻身上马一气呵成。
  此去应垂文君之邀,去一个主人远在天边的宴席。
  执骨心想,大约自己这些时日过的最为莫名奇妙了。
  临走前,他吩咐道:“元盛,带韩栈衣同去。”
  “去酒仙人?”
  “不然呢?”执骨怀疑的看着他:“饮酒一番有何不可?”
  “是!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像什么?
  执骨懵逼ing


第10章 木桃
  战事从来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结束的。执骨往往一去战场就要多年不归,京城大大小小的变化一年一个样,他虽贵为大将军,却是有那个闲钱想不到那个福。人如他这般年岁的公子谁人不是花天酒地,身边美女成群?或许也就他,日日与五大三粗的男人同吃同住。
  回来这些天也没怎么好好潇洒,垂文君虽身在绮州城,但为了好友着想,念他近日事儿多且烦,极其贴心的为他在酒仙人定了一桌上好的宴席。
  所谓盛情难却,执骨欣然去矣。
  这酒仙人倒是与其他酒肆不甚相同,一般来说人们好热闹,总是有些小二哥在门口招呼着来往的行人进去喝酒,气氛挺好,就是有些嘈杂。
  记忆中那里原先只是一座荒岛,如今已在湖中心修出了亭台楼阁。
  酒仙人,就坐立在其中。
  湖中有雾,飘飘渺渺,若远山深林,里头修建着参差庭园,也是有趣。
  执骨今日出门将韩栈衣也带了出来,他站在船头,手里牵着链子,韩栈衣坐在乌篷船内,闭目小憩。
  此时已经洗干净了身体,衣服也换上了新的。这料子也是执骨当日随意留下的一块,没想到跟卿尘君倒是挺配,这料子柔软且滑,外头笼罩了曾清透的纱衣,韩栈衣本就气质出尘,穿上这衣衫倒是真如谪仙,在这乌篷船中摇摇荡荡。
  执骨眼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韩栈衣露出的修长脖颈上,上头确实零星散落着点滴红痕。
  “咳咳。”
  尴尬的转过脸,对着另一只船上的元盛和廉城睨了一眼。
  总算知道他二人这一路的古怪在哪里了。
  韩栈衣脖子上的红痕让人浮想联翩,军中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元盛虽然粗心,但并非对这事不知,自然而然就想歪了 ,连带着那个本来就歪的廉城,二人一唱一和,妥妥的给执骨背上了这个锅。
  那痕迹应该是他那晚下手重了,扯出来的。
  船泊在湖心岛边,几人下船,将请柬给了守在外头的管事,管事带着几人东窜西窜,弯来绕去,走进了最里头的一间厢房。
  廉城将元盛拉住,对执骨道:“将军你与卿尘君先在此休息休息,我们先出去溜达一圈,待会儿再来。”
  “去吧。”
  走了也好,免得总觉得哪里尴尬。
  这屋子里燃着淡淡熏香,光线有些暗,都是那些左右摇动的小烛火散发出来,地上铺着纯色厚实的地毯,人走进去都需脱了鞋才行,迎着正门的,就是方巨大的软榻,恐十人躺下也不嫌拥挤,两边摆着酒盏,水果,小食。
  而那后头,是一方占据了正片墙面的仕女图,只是那仕女半遮半掩,背对着身体,微露了点点香肩。
  不见容颜,再加上暗影浮动的灯火,叫人遐想连篇。
  人们识相的退开,此刻只有执骨与韩栈衣二人在里头。
  脱了靴子,去了披风,执骨坐在榻上,一只腿弯曲,一只腿蜷在身前。他盯着韩栈衣,见他站在那里不动,道:“站着干什么,坐。”
  “是。”韩栈衣遂坐下。
  又是好一段时间的鸦雀无声……执骨也坐的有些如若针毡,开始东瞅西瞧了起来。一边心里还在想:那两个什么时候回来。
  但庆幸的是 ,韩栈衣今儿个心情似乎不错,至少没有和他唱反调。
  例如现在,正从小隔间中拿了柄酒盏把玩。
  执骨偷瞄了眼,见是石头材质的杯子,没有金楼雕花,看起来普普通通。
  “喜欢?”执骨问。
  韩栈衣放回原处,道:“只是见它有些别致,很少有人用石头做杯盏。”
  “恩。”执骨点头,唤道:“来人啊。”
  “将军?”韩栈衣疑惑。
  “喜欢就买了。”执骨大手一挥,又要叫人。
  “栈衣不要。”虽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执骨卡在嗓子眼儿里的“来人啊”始终没喊出来。卿尘君不动如山的模样,似乎真是言出必行。
  好嘛,不要就不要。
  虽然无人说话,气氛有些尴尬,但却不会觉得不舒服。倒是他二人很难得的如此平和的坐在一起。
  出来放松心情大概真是有好处的。
  熏香熏的有些热气,执骨将外头那件衣服也给脱了去。去了黑色的外衫,里头是件纯白的衣服。几乎从未见他穿过除黑色之外的衣服,看上去,没有那么拒人千里了。
  韩栈衣多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敛下眼睫。
  期间有小二送上来几份点心,几壶酒,他二人依旧没有继续交谈。
  被这奇怪的气氛压抑的受不了了,且感觉自己越来越热,执骨伸手扯了扯衣领,露出一截肌肤。
  卿尘君依旧如此,面色红润有些热了,将最外层的那层纱给去了,过了半晌,又去了外头那层衣。
  韩栈衣一直工工整整坐在角落处,连脱下的衣服都叠放的整整齐齐。
  执骨扔了一地的衣服,伸脚踢了踢,道:“你的伤……还好吗?”
  “无碍了。”韩栈衣道。
  “哦。”执骨伸手去拿左边的酒,又道:“你只要乖,做好我的狗,我便不会伤害你。”
  韩栈衣并未答话。
  “从你被你的父皇送出无邪国开始,你就与他们无关系了。这次你无邪宣战,我虽不知你们打着什么样的心思,但我执骨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我的剑,会斩下你们每一个无邪人的头颅。既然我能将你们太子剔骨削肉,我便能让你们无邪四分五裂。这是我执骨必须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拦住我。”
  “呵。”韩栈衣突然笑了出来,执骨疑惑的看向他:“你笑什么?”
  摇摇头,他答:“无事。”
  “哼,装神弄鬼。”执骨嗤之以鼻:“我的国家,将由我来守护。我知道你们无邪看不起我们麟国的皇上,老实说,我也对他不满,但既然一朝是我们麟国的人,我执骨即使赴汤蹈火,也要保所有人安全。我是为麟国而生,我的剑,也是为了麟国而挥。”
  执骨端着酒盘,走到韩栈衣面前,道:“我讨厌你们无邪,但我也承认,好像没有那么特别讨厌你。你只是比较倒霉,被送到了麟国。”
  他满上酒,递给他:“喝?”
  韩栈衣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执骨问:“怎么?记仇?有会记恨主人的狗吗?”
  又觉好笑,轻轻扯了扯嘴角,韩栈衣坐在那儿接过了执骨递来的酒杯。
  执骨一饮而尽,韩栈衣同样。
  “将军。”他突然开口。
  “恩?”
  “你为何要我做你的狗。”他抬头,烛火下明暗的眼睛,看不清里头的神采,只觉幽深。
  “因为忠诚,永远不会背叛我。”执骨又倒了一杯,侧头对他扬起嘴角:“我就是要你麟国的皇子,跟在我身后一辈子。”
  “原来如此。”今晚韩栈衣与他,真再无如此平和相处过了。
  尽管在这样布置的房间下,感觉有些微妙,但也不伤大雅。毕竟不争吵,不动手,已属难得。
  “咦?这是什么。”执骨这才发现,酒盘上还摆着一方书信。
  解开看,那看似正经,实则轻佻的字体又陷入眼帘。
  垂文君留言道:“听闻将军前几日因我无法雨露均沾而异常高兴,又喜得美人一枚……”
  前几日无法雨露均沾?
  哦,执骨想起那几日垂文君被他爷爷一脚踢得差点断子绝孙的事,不由得又想笑。至于美人嘛……他瞟了眼韩栈衣。
  而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他没理会,继续看接下来的话:“今日特请将军与诸位美人共度良宵,以表薄意。”
  执骨眉间跳动了几番,转身朝大开的门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给营养液的可以瘦十斤~(*^▽^*)


第11章 木桃
  执骨只觉得迎面一阵香风袭来,呛的他连打了三个喷嚏,随后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带到了后面的软榻上,紧接着腰上一沉,一样软软弹弹的东西在他腰上颠了颠。
  来得猝不及防,他打开了伸向他的无数只手,双手支撑着坐了起来。
  一人正坐在他腰上,与他大眼瞪小眼间还不忘放了个电。
  “将军~”尖细着嗓音的众人,有歪有倚,有趴有卧,瞬间包围了执骨。
  执骨自小到大来过酒肆,只是没来过这样的酒肆,眉头一蹙,不客气的将身上人尽数挥了开。
  “滚。”
  “哎呀,将军,别嘛。”
  一阵恶汗涌上,实在有些受不了,他冷着脸问:“谁让你们来的?垂文君?这酒肆就是这般待客的?”
  “噗嗤。”有人笑了出来,朝执骨爬来,那圆润的香肩露在外头,与壁画上的女子倒是映衬的极为美妙,灯火盈动,光影变幻间,如梦似幻。
  “将军真是说笑,这哪里是酒肆了,自始至终都是销金窟,醉梦楼啊!”
  有人抱住他的腰,顺带揩了几下油,似乎觉得手感甚妙,一连摸了好几下。
  一个转身落在韩栈衣面前,留了空间,执骨这才好消化消化。
  销金窟,醉梦楼。酒仙人居然是风月场所?
  好你个垂文君!
  执骨恨得牙痒,就知道垂文君的宴席轻易赴不得。
  眼前若是姑娘们也罢,垂文君恶趣味一向甚浓,也不知从哪儿寻了这些个大老爷们儿,就是穿的暴露了些,长得柔媚了些,扭的欢快了些。
  数十位男人或坐或立,穿的花枝招展,甚至有了人扑了妆粉在面上,描了精致的唇。
  本来空旷的屋子瞬间就拥挤了起来。刺鼻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执骨本能的后退一步,想躲开那些味道。
  忽然。
  腰间一处被什么一戳,不自觉的张口“啊”了一声,腰身瞬间软了几分。
  多亏他定力好,这才没倒在地上。猛地转身看过去,见韩栈衣正不慌不忙的穿戴衣服。
  银链叮呤咣啷,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听清脆的声音。
  “你去哪儿?”执骨问。
  韩栈衣系好最后一根带子,有礼的点了点头,道:“将军今夜想必有事要处理,栈衣在此有些不方便,还是先行退开比较好。”
  不知为何,执骨并不想让他走。他道:“不行,你不许走。”
  本迈步离开了,栈衣停了下来,望了他一眼,又看了那些男人,嘴间笑了笑,眼中认真道:“这般多人陪着你,栈衣就不凑这份热闹了。毕竟栈衣未曾经历过,也没那喜好。”
  执骨上前一步拦住他离开,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后退一小步,分出些距离,他道:“将军爱玩,就去玩,也不用管栈衣,毕竟就如将军所说,我是你养的一条狗,那又何须管我说的什么意思呢。”
  总觉得栈衣有些不对劲,执骨也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方才两人还好好的,也没拌嘴,也没斗气。怎么眨眼间说膈应就膈应起来了呢。
  执骨这人就是这样,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韩栈衣这副带笑不笑,说话模模糊糊的样子就看着格外欠扁。
  说不上来就只能动手。执骨向来也是如此,伸手架在韩栈衣脖子上一推,就将他抵在了门上,顿时撞出了“轰隆”一声,吓了身后那些美人们一大跳。
  “若是我今儿个对你太好了,那我记住了,以后再不会对你和言一句。给点儿颜色你就上天,真当本将军吃素的?”眼中似能喷出火来,执骨怒道。
  没成想,韩栈衣却笑了笑,抬眼扫视了一圈,低头对执骨道:“将军错了,这一屋子的,可都荤的紧。”
  “韩栈衣!”
  “将军好好食用,栈衣在外头等着,若是少些什么东西,尽管吩咐。”说完,也不知拍了执骨手上哪一处,执骨使不出力,便松开了。
  那一屋子的人都是成了精的,见过的人不足一万也有一千。早些时日被垂文君吩咐着要招待执骨,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期待了好些日子。
  毕竟最近这些时日,有些传言悄悄在京中传开。
  听说戏鬼将军自从带了人回府,时常将人折腾的不像话,传闻一夜七次,丝毫不觉疲倦,床上功夫硬气的不得了,能让人□□。
  这般说法,让这些身经百战风月场上的人听着了,可是馋的不行。
  这盘美味佳肴岂能放过?
  就算此时执骨还在气头上,那些人也是欺身了上来。
  执骨刚想发火,就有人帮他骂了出来,道:“呸,哪里来的贱蹄子,要是在咱们园儿里头,保证将他治的服服帖帖。”
  “你说什么?”执骨朝他走了一步,吓得那人一哆嗦。
  凝眉时,执骨身上散发出的气势着实有些骇人。那人哆哆嗦嗦的小声道:“我说的是事实啊,他装什么清高,要在咱们园子里,什么都得逼着学,莫说多人共侍一夫,就是一人侍多夫,也是得受着的。”
  许是将韩栈衣当做执骨带来的人了,那人说完又偷瞟了眼执骨,就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咔嚓了。
  只是没想到,执骨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们园子,真能让一人变得听话?”执骨问。
  “那可不,你想要他成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三十六计,计计让你魂牵梦萦。”
  “咱们园子里会玩儿的可多了去了。”
  见执骨没生气,美人们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你一言我一句,说的越来越露骨。
  “听说早些年间,太阴公主就将她看上的人送来了咱们这儿,后来等她心上人学满回府,据说公主夜夜传唤,再也不换别人了。”
  “是呀是呀,最关键是,在咱们这儿,能学乖。但凡有一点骚脾气的,都得整!”
  几人话说的越来越多,执骨却在想些其他的东西。
  对他们道:“去把你们园子里管事的叫出来,我有事相商。”
  “是。”
  *
  没多久,就有一位风度翩翩,身形飘然的人走了进来。
  与执骨想象中不大一样,那人凤眼带笑,着一身白纱,身形消瘦间有着一种俊雅之感。若不说是一家风月的老板,倒真是看不出。
  “你是这儿的老板?”执骨将信将疑。
  那人笑着反问道:“将军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我听你手下的人说,你能将我的人□□的格外听话?”
  “将军想要什么效果?”那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自斟了一杯酒。
  执骨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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