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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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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衣服一身短打,袖口与小腿都被紧紧包裹,一双鹿皮靴俏登登的穿在脚上。
  外衫很短,只至大腿根,腰上紧紧束着腰带。一双长腿一览无余,看的容耶奴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走到执骨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睛,继而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吓得执骨一掌给他推多远。
  容耶奴倒是没生气,他倒在地上,笑呵呵的道:“哥哥,你屁股真翘。”
  执骨险些废了他。
  没多会儿,一个体态纤细,笑容满面的女人走了过来,看见执骨后连“哇”了好多声。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客人?”女人对容耶奴道。
  “是啊,怎么样,漂亮吧!”
  女人走到执骨旁边,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最后居然做了一个与容耶奴相同的动作,一巴掌拍了上去。
  执骨脸刷的红了,瞪着身后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打又打不得,恨得牙齿痒痒。
  刚想开口骂,就听容耶奴道:“阿娘,你别打他屁股啦。”
  执骨瞪大了眼:“阿娘?”
  “小兔崽子,就你能摸不能我摸?”
  “那不一样,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强忍下火气,只是面对无邪的皇后执骨还是有些笑不出来。
  看着眼前面容年轻体态娇俏的女人,执骨道:“你是阿奴的母后?”
  女人点点头,笑着道:“是阿奴的娘。”
  执骨自动带入麟国的皇后,想起那位不苟言笑的深宫怨妇,再看看眼前女人,始终不敢相信。他一直认为,皇上的女人应规行矩步,行不生风,笑不露齿。
  而眼前女人与容耶奴如出一辙,嘴角甜甜挂着两颗梨涡,笑起来春风拂面。
  “哦。”
  女人走到容耶奴面前,伸手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跑那么快招呼也不打,害娘担心。”
  容耶奴好声讨饶:“孩儿错了。”
  女人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再敢犯不饶你啊。”
  “好。”
  身边一番母子相亲相爱的场面,执骨看的觉着自己好多余,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想看。
  执骨自幼无父无母,不知母子相处会是这样。有些奇怪,有些羞耻,又有些温暖。
  站在一边不出声,已经尽量成为背景板了。阿奴忽然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阿娘,这是我大老远带回来的朋友。以后你对他,要像对我一样好。”
  女人顺手拉起执骨的手,执骨手背冰冷,而女人温暖,他一瑟缩,女人没有让他逃开,反倒捉的更严实了,道:“大老远来,实乃辛苦,长得又俊,深得我心。以后呀,在五毒,你就跟阿奴一样,唤我阿娘。我认你做干儿子,如何?”
  执骨猛地抬头,睁大了眼睛,从耳框一直红到了脖子。
  他一身异国红衣,面红若粉桃,嫩的不像话,还僵着身子不知所措故作老成。
  看见他别扭的模样,女人就如同对待阿奴一样,对他脑袋拍了一巴掌,拉他到身边:“过来,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来啦,今天看情况有没有二更,来弥补昨天漏掉的……


第38章 木桃
  执骨被女人这么一拉; 浑身不舒坦。又不敢大力挣脱,怕伤了她。后来就被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牵着进了去。
  在执骨的强势威逼下,容耶奴只好改口继续叫骨头; 他对人隐瞒了执骨的真实身份; 是以执骨在这五毒国过的倒是舒坦。
  五毒国群山连绵; 就连皇宫都是坐落在深山中。处处可见蜿蜒扭动的蛇与香艳欲滴的花。各种毒物不怕人的到处溜达,见着执骨就跟没瞧见似的,大摇大摆的爬了过去。
  纵使执骨见蛇就劈,看着这些家伙之后也深感无能为力。数量太多; 劈不过来……
  奇也怪哉,这五毒国中饲养的毒物均通人性; 叫执骨长了一番见识。
  “怎么样,不错吧。”容耶奴带着执骨晃了一圈,道。
  执骨没说什么,从鼻子哼了一声:“还不错。”
  此处风景秀丽; 山峦连绵,湖光山色相交间,房屋层层叠叠坐落其上。雨雾山青之中,偶能传来轻快美妙的歌声。女儿家的娇羞与男儿家的豪放,都在你传我唱中互诵情谊。
  这悠悠小船飘飘荡荡间; 湖上雾气寥寥,执骨躺在船中央闭眼小憩,容耶奴苦笑着在后头撑篙。
  “哥哥真是好享受啊。”
  “再叫哥哥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执骨脸上盖了一片大的芭蕉叶; 从缝隙中传来他的声音。
  “骨头。”容耶奴道。
  “……”
  罢了罢了,不与你争那些。
  “那些姑娘歌唱的不错。”执骨掀起芭蕉叶望了一眼,然后又盖上。容耶奴打趣他:“你若喜欢,也与她们对歌,或许一个情投意合就看对眼儿了呢。”
  “不喜欢。”执骨翻了个身,看都懒得看。
  “不试试怎么就不喜欢。”容耶奴笑他,“我唱给你听听,你与我对对看。”
  “清水清来清水清,清水照见鲤鱼麟;清水照出哥的脸,龙王立马请媒人。”
  山色青笼间,袅袅传出水滴落盘的清脆歌声,撑船人笑着唱出当地的山歌,对着船中熟睡的人一遍又一遍。
  “好花球来好花球,好花就在水面浮;有船有浆跟花去,无船无浆望花流。”
  山外头对唱情歌的姑娘男儿们,听见湖中心的幽幽歌鸣,纷纷嬉笑着附和打趣,回应于他。
  还有人扯着嗓子唤执骨道:“好哥哥,你快从了他吧,他这歌唱的好生辛苦,没人要呀!”
  执骨再也坐不住,翻身掀起芭蕉叶,又恼又火的瞪着岸上胡闹之人。
  瞧见了执骨的俊模样,山外的妹妹们更开心了:“好一对碧水鸳鸯,好叫妹妹我羡慕啊!”
  执骨悄悄将女人拉进心底最可怕的区域:女人不能惹,太可怕!
  见他羞恼,妹妹就吆喝的更欢。容耶奴也不生气,反倒咯咯的笑的开心。
  执骨拿妹妹们无法,拿容耶奴可就有的是招。顺手舀了水就淋了容耶奴一身。容耶奴躲也躲不及,索性弃了船篙,与执骨打起了水仗。这一番水仗打的,简直惊天动地,二人浑身湿了个透。五毒国常年湿热,倒不觉得冷,一番折腾之后,方才嬉笑的心就渐渐淡下去了。
  靠在船头,也不知怎么,望着这大好河山,执骨的心底空落落的。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人生如戏,他又何尝不是。
  他守护一生的家国就这样被敌人霸占,而他却无能为力。
  哪怕有一次机会,他想,他都会义无反顾。
  他望着远处发呆,那远方山清水秀间,突然出现了一个烟青色身影。站在水面,躲在雾气深处。
  执骨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心想:他怎么在这?
  他看见栈衣踏水而来,对他笑着,朝他伸出手:“我带你回家。”
  执骨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感觉到手心的温暖,韩栈衣如若珍宝,视线一刻也不离他。
  “别怕,骨头。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执骨点点头,跟着他走。
  牵着他的手,二人踏水而行,栈衣时不时的回头,看着他笑,然后,歌声婉转,久久回荡:“唯有南山忆往情; 爱只清明雨上悲。许诺今生惟爱你; 孤山独坐泪以垂。”
  没有想到韩栈衣唱歌奇迹般的如此好听,执骨跟着他的脚步,在水面跟着他的身影。
  那一刻,万物宁静,就连呼吸进去的空气都带着雨后新芽的香气。意外地,心底里漫上一丝丝奇异的香甜。
  待到岸边无人处,韩栈衣才停止歌声,拉他过去。
  岸边盛开着半人多高的野花,尽管普通而又泯然于众,却又千姿百态的簇在一团,霸占了那成片成片的土地。
  执骨跟着韩栈衣的脚步,身在花海中,见他弯腰捧起了一束新鲜采摘的花,放在执骨手中。那花上还沾染着水滴,韩栈衣抬起他的手,放在颊边蹭了蹭,他对执骨说:“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怕。你要相信我,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找到了,就再也不放手了。”
  他捧起执骨的脸,迫使他望着自己。然后看着他,轻轻一笑。他低下头去,温软的唇落在了执骨的嘴角,若蜻蜓点水,他说:“喜欢你。”
  执骨微微睁大了眼睛,四肢百骸都似被定住似的,动也不可动。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手指间冰冰凉凉的窜入一样东西,执骨举起手来。那是银色的指环,镶嵌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头还雕刻着细小的卷云纹。
  “这是……”
  话还未问完,眼前的景象如水波一般散开,荒唐而又急速的消失。等执骨猛地惊醒时,只看见慌忙紧张的容耶奴。
  “骨头,骨头。”
  看见执骨醒来,容耶奴深呼一口气:“你终于醒了,你睡着了,我怎么也喊不醒。来吧,下船,已经到岸了。”
  “恩。”还好是梦,他深呼一口气。
  执骨晃了晃脑袋,脑袋有些晕。等他下了船,突然就愣在了当场。
  “骨头?”容耶奴喊他。
  执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入眼,是漫山遍野的野花。赤橙黄白,星星点点,在野草中闪躲,在蓝天下绽放。
  风过时,每一点点缀,都好像拥有无限生命,又如偷看羞赧的女儿家,娇柔的扭动着身体。
  转头去望,又扭身去看。野花香气不馥郁,却沁人心脾。不顾容耶奴的呼喊,执骨随着梦中的记忆走到熟悉的地方。他蹲下,在急切的寻找着什么。
  半人多高的野草野花遮掩了执骨的身影,良久,容耶奴都没找见他在何处。
  等到执骨站起身来时,只是呆呆的望着手里的东西。然后不知怎么了,举起左手,缓缓上扬。
  对着上头的阳光,一眨不眨的端详。
  那枚银色的指环在指尖佩戴,牢牢锁住他的手,贴合完美,线条流畅。
  上头卷云的图腾在暗藏锋芒,就如那人一样,本是万千光华集一身,却深入人世无迹寻。
  低调,内敛。
  温柔,缱绻。
  容耶奴见执骨有些呆呆的不对劲,问道:“你为什么盯着手发呆?”
  “哦。”
  执骨回神,然后又没了动作。
  容耶奴只好又问:“你为什么盯着手里的花发呆?”
  “哦。”继而又没了动作。
  容耶奴无语了好半晌,只能陪着他一起呆。
  执骨此刻内心汹涌无比,简直疯狂。
  疑问,不可思议,不确定,真与假?都在他脑中反复。
  是梦啊……难道不是吗。
  他以为,方才只是梦。
  “阿奴,刚刚,有其他人在吗?”他问。
  “没有,咱俩一直在船上,你睡着了,我在撑船。”容耶奴如是答。
  “是吗,这样啊。”
  大概,是见景喜欢,才会入梦的吧。栈衣,应该是偶然进来。至于指环……这是他刚刚将栈衣带回家时,自己去皇宫顺手学着打的。银链是主要,这个指环是偶然。后来也没上心,就不知道放哪儿去了。或许一直带在自己身上?
  本想带执骨来散心,却不知道他遇到了何事突然一言不发。容耶奴心下担心,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安静待着。很久后,执骨才对他说了一句话:“阿奴,你说你会帮我是吗。”
  “恩。无条件的,任何事都可以。”
  “好。那今晚,你就让我走吧。”
  执骨的心乱了。
  那一场梦的栈衣,会唱歌给他听,会温柔对他笑,会送花给他。一切美好的不像话,又脱离现实的不像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讨厌栈衣,也不像以前那样爱憎分明。他开始忘了栈衣的由来,开始忘了现在烽火交战的麟国和无邪是敌人。
  就算蒙蔽双眼,关闭双耳,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依旧在那,不会随着你的臆想而改变。
  就算现实如此,还是想变化些什么。
  心乱后,就让我去确认一下,哪里不对。
  *
  当天夜里,执骨就离开了。
  和容耶奴说好后,有他的帮助,一路隐藏了踪迹。
  而这一路,执骨的脑海里都乱的让他不知所措。那天的梦,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梦里韩栈衣对他说的话,对他做的事,无一不记得清楚。就连他嘴角扬起的笑,都那么深刻的出现在脑海中。
  还有……还有他唇边的温度,和碰撞那一刻的美妙与颤动。
  皆让他不知所措!
  找到韩栈衣,是他现在想做的事。容耶奴告诉他,栈衣就在无邪的军营里。
  很好,那么他的目标,便是无邪大营!
  作者有话要说:  山歌情歌啥的都来自百度=,=


第39章 木桃
  劳累了许久; 韩栈衣才回到营帐中去了铠甲,卸了戎装。
  他靠在软靠上揉了揉眉心,眼底染上淡淡疲惫,等着沐浴。
  这几日; 他一直身处前线; 与麟国斡旋。
  战场上看着麟国的军旗; 看着他们朝自己冲来,他都有种错觉,就好像朝他冲来的人是执骨一样。
  他又何尝不知,执骨心中的执念是什么。不过是为了保卫一方天圆; 让百姓过的幸福罢了。只是,执骨如此; 他韩栈衣又岂非不同。
  一人为将,一人为皇家。
  皆不是平凡人家,注定不能平凡一身。
  再过一个年头,就是九年了。
  韩栈衣闭着眼睛深深浅浅的呼吸; 安静侧卧,帐内未燃烛火,他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就连月色都无法渗透下来。
  只是缩了缩身体,轻轻抱住自己。
  仿佛在给自己下了狠心一样; 闭合的唇渐渐开启,能听见细弱蚊蝇的声音:“既然走了,就走的更远些吧。”
  你我注定; 形同陌路。
  *
  而那头,执骨终于紧赶慢赶的跑了一路,等了整整两个晚上,才找到机会溜进大营。毕竟已经到了麟国的地界,执骨被全国通缉,做任何事都要掩藏行踪。
  在找栈衣而路过一座显眼巨大的帐篷时,执骨突然顿了脚步。
  帐篷外坚守森严,一看就知是谁的地盘。
  “呵。”执骨咔嚓咔嚓的捏了捏拳头:“该死的四皇子!”
  他先是盗了件衣服,又跟着一队列后头,打晕最后一位端着金盆的人,执骨三下五除二夺了盆,低头插进队伍里。
  一个个走进那个显眼的帐篷里,执骨进去的时候,只觉得里头温暖无比,空气却不闷热,有着奇怪又闻所未闻的香味。
  他好奇的多看了眼,看见帐篷四周摆满了精致小巧的花盆,里头栽种着奇异的植物,花朵粉嫩可人,可是那茎叶却是深紫色。
  然而还未等他看个清楚,就见前面的人一个个都将东西摆好出去,倒热水的倒热水,撒花瓣的撒花瓣,起屏风的起屏风,刚巧隔开执骨与四皇子。结果人们都干完事儿走了,还留着执骨一个人在里头。
  执骨端着盆,不知是走还是留。
  若是此刻走,到不会有什么,但若留下,他便可趁在四皇子沐浴时——杀了他!
  如此好机会,岂能失去?
  于是,执骨闭了息,就那样端着盆,一动不动,只是袖中箭无声无息的探出头。
  他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四皇子下了水。
  又听见因为疲惫而靠在木桶旁的声音,很好,四皇子的状态非常容易得手!
  之后,是茶碗与盖子碰撞的声音,执骨心中暗骂:洗个澡还喝茶,真会享受。
  再之后……
  就没有声音了。
  执骨一直安静等着。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直到里头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执骨小心的往前走了几步,听见里面呼吸的声音不变,遂放了心,绕过屏风。
  同时袖箭一出,准备刺下!
  突然——
  他又生生停住。
  怎么还有一层屏风?!
  这人身体是有多金贵多怕人看啊,一层一层又一层。
  执骨气的牙痒,心道他莫不是真是个女人,才如此讲究,还不让别人看脸。
  但是让执骨更惊讶的,是眼前的屏风,居然半层透明半层纱。
  虽看不彻底里头人的模样,但一个大致的轮廓还是能瞧见的。
  心下好奇,执骨往前挪了几步。凑近些,更能看得清楚。
  里头有个人,似乎累的很了,歪着脑袋搭在木桶边缘,睡的正熟。
  一只胳膊搭在木桶沿上,松松散散的挂在那儿。水汽蒸腾,一缕一缕的蒸发。
  执骨看不清,只知道他大约很白,手很长,背对着自己。
  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那人安静乖巧沉睡的模样,让执骨不免想到了韩栈衣。
  这毕竟是他哥哥,执骨想,所以总有几分地方相似的。只是若自己杀了他的哥哥,会不会……栈衣会不会记恨我?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执骨的心口砰砰一跳!
  才猛然发觉自己忽视掉这么重要的事。
  随后又咬牙狠了狠心:四皇子必须死!
  骂了自己几句,执骨小心往里头去。穿过最后一层屏风,小心翼翼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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