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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字心中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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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这一句后江晓阳面红耳赤,皆因他早先从未喊过阮玉涵的名字,这一下喊了“玉涵”两个字……他偷眼去瞄他,阮玉涵也正垂首往他这边看来……
  阮父见他二人挤眉弄眼,更是生气:“我阮府门第不高,高攀不起侯爷这等皇亲国戚——!”
  “爹!”阮玉涵出声。早先阮父给江晓阳行礼便已有撇清关系的意思,如今说得更加不留情面!
  江晓阳却是道:“我不用你们高攀啊。”他道,“我与将来的夫人必然身份有别,但是,只要喜欢,他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也会让父王不介意的。”
  阮父气得一颤,摆明了挤兑之言他倒似全然听不出来一般!他竟还理直气壮地认为他阮家高攀不上侯府!若论名声,论清白,明明就是这小侯爷配不上他家儿子!
  阮母更是诧异地道:“玉……玉涵!你这是要嫁——不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阮父道:“竟然出了如此忤逆,莫非我在朝中做事未曾尽心,平日又不曾恪守道义,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阮玉涵道:“爹,此事都是孩儿的不是,您千万别认为自己犯错,若不然孩儿愧疚弥深,实在不孝!”
  “你既认为你现在不孝,那就给我站起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阮玉涵垂首道:“对不起爹,孩儿……这次是认真的。”
  从小到大阮玉涵都是一个倔脾气!阮父一直认为是自己夫人把他宠坏了,但因为阮玉涵在江湖之中闯出老大名声,也让他老怀甚慰——现在倒好了!早知道便让他和老大老二一样进入朝堂!也免得沾染上这等歪风邪气,还和小侯爷搅和在了一起!
  且不论他们两人是龙阳断袖,光是这名声,这身份,他也万万不会答应他们在一起的!
  “你若是冥顽不灵,就给我去祠堂跪着!”阮父厉声道,“你在那儿好好看看我们阮家的列祖列宗,再想想今日这一番作为可算对得起他们?”
  “老爷!”
  “不许说情!”阮父打断了阮母的话,“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再滚回来来见我!”
  阮玉涵弯下腰,叩首道:“是,爹。”
  江晓阳咬着唇看向阮父,阮玉涵却拉了他,一起走出门外……
  阮父“唉”了一声,愤愤地坐了下去。
  阮母道:“何必如此?”顿了一顿,方道,“玉涵向来是个倔脾气,若他真在祠堂前面跪个几天,你想怎么样?”
  阮父道:“那就让他继续跪!”他斩钉截铁地道,“夫人,这事千万不能心软!纵然这断袖分桃我们不介意,难道六王爷那边也不介意?”
  “老爷……”
  “我也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情没遇到过?我知道他是真动了心,不是想玩玩。可是夫人,我宁愿他是玩玩的!且不说那江晓阳的为人品性大大不良,六王爷只他一个独子,江晓阳封侯建府,而我阮家又几代重臣——”原本他以为阮玉涵玩小倌,打算大惩小诫一番让他正正风气,但是他没有想到,阮玉涵竟然是和小侯爷搅和在了一起!
  阮母吃惊道:“有这么复杂吗?”她犹豫道,“其实这男男女女,又不是没有过先例……”现在的风气也没那么保守,如果阮玉涵真的喜欢,也不用那么排斥……
  阮父道:“怎会没这么复杂?”他咬牙道,“老七这些年行事本就太过心狠手辣,这朝野上下许多人也对他恨之入骨!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为难过老七。可是如今他犯下大不敬之罪,往日品性皆要受到质疑!早先他求皇上给予旨意,让他去管教小侯爷,如今呢?他竟然还要和小侯爷断袖分桃!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好好处理,到底会闹成什么样子!”
  江晓阳的名声本来就不好,阮玉涵能和他在一起,旁人又会怎么看他?阮玉涵是家中幺儿,他们夫妻包括这上上下下的兄弟姐妹都很宠他,可是,这事却不能随他!
  “再说!”阮父不等阮母开口,“你难道希望玉涵和那个小侯爷在一起?他们可无法为你带来任何孙子孙女,更别提那小侯爷先前什么名声?都能去林府放火!如此的人品,怎么能让他跟了老七?”
  阮母道:“刚才跟着玉涵的就是小侯爷吧……”迟疑了一瞬,道,“我看,年纪轻轻很喜欢玉涵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个坏人……”
  阮父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他是小侯爷,别说他男子,光是这品性,我就不会允他进我阮家大门!”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阮母惊了一惊,无奈道:“可是,至少玉涵是喜欢他的。若他真那么坏,玉涵会动心吗?”
  “夫人!”阮父道,“你别又像以前一样纵着他了,这事可不同以往!”
  阮母长叹了一声,道:“我听你的便是。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伤到玉涵,若他真的在祠堂外一直跪着,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他继续跪下去的。”
  阮父半天才挤出一句:“慈母多败儿!”
  阮母哼了一声道:“我就只听说过养不教父之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番,终于,阮父让人进来,叫他们去阮玉涵那里看看。
  阮玉涵进了祠堂,一撩衣裳便跪下了。
  江晓阳看了一眼帷帐之中的牌位,咽了咽口水,去拉阮玉涵的衣服,道:“你真的要跪啊。”
  阮玉涵道:“父母之命,当然要跪。”
  江晓阳道:“那若他们一直不同意呢?”
  阮玉涵无奈道:“那也只能一直跪下去了。”他不可能和父母反目的,那样才是真正的不孝!
  江晓阳不想让阮玉涵跪,然而他若不跪,阮父阮母又不会轻易答应他们俩的事情。
  江晓阳咬咬牙,跪在阮玉涵的身边,阮玉涵阻了他道:“你要知道你跪在这祠堂里,就不能再站起来。”
  江晓阳道:“你不站起来,我就不站起来。”
  “别闹!”阮玉涵目光一深,又道:“你若跪了,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是半途受不住,起了来,只怕比不跪还着人眼。”一开始便不跪也就罢了,若他跪在半路受不住,岂不给阖府上下的人留下话柄,说他娇生惯养,半路放弃——指不定他爹娘拿这个当把柄说江晓阳对他意志不坚,阻止他们在一起呢。
  江晓阳咕哝道:“你就认定我会半路爬起来?”
  阮玉涵挑眉道:“我在这儿至少得跪三天三夜,你吃得消?”
  江晓阳微微一怔:“你……你爹娘如此狠心?”
  阮玉涵摇头道:“爱之深责之切,其实他们已很心软了。”
  江晓阳咬了咬嘴唇,半天也没有说话,他心头有些酸,而且还有些软,可是他怎么让阮玉涵一个人跪在这里?说不定还要跪三天……
  “就是我半路受不住了爬起来,那我也陪过你了。”
  江晓阳还是跪下去,揽了他的手臂靠在他肩头道:“他们说他们就说去……反正,反正我就是要跪!”
  阮玉涵一怔,忍不住笑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凑过去在江晓阳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江晓阳缩了一缩有些脸红,阮玉涵气沉丹田,继续看着那些牌位——他当然知道江晓阳这么做最后全会变成无用功,但是哪怕其他人都因他半路爬起来而诟病,他却反而更加喜欢他。


第十九章 
  他们两人这么一跪就跪到了晚上。
  阮玉涵的兄长还有未出嫁的姐姐们都来看过他了——只要在府里的。
  下人把他们拦在祠堂之外,阮玉涵的四姐在外头低声道:“连饭都不让送吗,何至于此?”
  下人也低声道:“这是老爷下的命令,老爷是铁了心了……”
  阮玉涵武功高,耳力也好,这对话自然听入了耳朵。
  江晓阳已睡过去了,睡在他的膝盖上。
  阮玉涵抚摸着江晓阳的头发,暗自思忖着今日的事情。他在江湖上闯荡日久,挨饿受冻也不是没有过。但是江晓阳从小娇生惯养的,估计是撑不住的。他想着自己亲娘心软,半夜十有八九会来送吃的,不过如果他爹硬要他妥协的话,半夜应该会拦住……
  若是这样的话,该怎么把江晓阳给送出府去呢?
  月上柳梢头,但是阮府却还是灯火通明。
  阮母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低声道:“你真打算一直不给他送饭,让他一直跪下去?”
  阮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她这么说,便道:“现在不过是饿肚子,吃点苦头。若真‘成全’了他们俩,你想想六王爷会怎么对老七?”
  阮母低低一叹,道:“难道你饿得了他?若他真想和那小侯爷在一起,你便是把他活活饿死,他也不会向你低头!”
  阮父当然知道这一点了,若阮玉涵的骨头不硬,那也不敢得罪朝中如此多的人物。但这事和别的怎么一样?他身为人父,绝对松不了口。
  “那小侯爷还和玉涵一起跪着呢,难道你也要饿他?”
  阮父道:“下人禀报过了,小侯爷早已睡着——”
  “那等他醒来了呢,你也不送?”阮母摇头道,“这样还不是得罪了六王爷。”
  阮父道:“现在饿着他们,至少不关乎性命!”摇摇头,又道,“你若真心软了,便想想六王爷知道这事以后会怎么发作!”
  以皇家的脾性,定然是护着自家人,把那个敢勾引自家人的坏小子给咔擦了。不管怎么说六王爷都是皇亲国戚,阮玉涵什么人都可以招惹,却不能去招惹皇家!皇帝再对他有好感,这远近亲疏,难道还会分不清楚吗?
  阮母深深一叹,只得不加干涉,然而等阮父睡着了,却还是从小厨房做好了东西,带着婢女拎着食盒往屋里送。
  那屋门外的人老早就候着了,拦下阮母道:“老爷吩咐了,不许往里送东西。”
  阮母道:“他是子时前吩咐的还是子时后吩咐的?”
  “这……这自然是子时前。”
  阮母便笑道:“子时都过了,那日子也过了一天。昨日的吩咐今儿个未必作数,再说了,难道你们真想饿着七少爷和小侯爷不成?”
  那屋外的小厮愣了一愣,犹犹豫豫地对视一眼,又道:“夫人,不是咱们不给您开门,也不是咱们不着紧七少爷。实在是老爷说若其他人进了屋子,甭管是少爷小姐老爷夫人的……那,那都要把我们两个的腿打断!”
  阮母沉下脸来:“这个倔驴。”
  阮玉涵在屋内听见阮母的声音,轻轻道:“娘!”
  阮母目光登时一动,拉拉贴身婢女,道:“你听,可是玉涵在叫我?”
  那婢女道:“是啊,好像是七少爷的声音。”
  阮母便又对门前的人道:“不许进门,在窗前总行?”
  那两个小厮道:“老爷未曾吩咐窗前。”
  阮母笑逐颜开,招呼婢女来到窗前,阮玉涵并不起身,阮母和婢女把窗户弄开,把食盒用绳子绑了放进去。
  阮玉涵见那食盒一愣,转瞬间又道:“娘,您暂且莫走,孩儿求您一件事。”
  “你可知道你父亲这次可是铁了心了。”阮母叹了一声,方道:“什么事?”
  阮玉涵道:“把晓阳接出去吧,他未习过武,如此怕是吃不消。”
  阮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玉涵啊,你只想着他吃不消,可曾想过你爹娘我们也在为你提心吊胆啊!”
  阮玉涵道:“娘,我与他怎么说也算经历了生死,对爹娘尽孝孩儿自不敢忘,但是不能为了尽孝,就做了薄情寡义的人!”
  阮母低笑道:“你这话说得,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有情有义了一样。要知道他的名声可差得很,我看那小侯爷长得也算标志……”
  “娘!”阮玉涵沉下脸来,知道阮母这是说他为色所迷呢。
  阮母笑了一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他。从小到大这么护食,也不知你这脾性是好是坏!若为娘的说句话,我便说你的容貌比他还好看百倍,指不定是他——算了算了不说了,我能把他弄出来,但是你……”
  “我会继续听爹的话。”
  阮母低低一叹,道:“玉涵啊,就是你爹这里妥协了,六王爷那里可怎么办?”
  阮玉涵一愣,皱起眉头道:“我与晓阳会一起向六王爷求情……”
  阮母在窗前但见那小侯爷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腿上,睡容模样倒也显得安宁。
  “唉……”
  若真求求情六王爷就能答应,他父亲也就不用那么为难了!
  阮母招呼着人,轻手轻脚地进去。
  那小厮想拦,阮母便皱着眉头虎着脸道:“我们是要把小侯爷接出来,就是明天老爷知道,那也只会夸你们!小侯爷在阮府受累,被旁人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名!”
  小厮们登时跪下,连声道“不敢。”
  阮母便笑道:“起来起来,不要弄出动静,把人给惊醒了。”
  那厢阮玉涵在屋内,轻轻把江晓阳抱起来,江晓阳轻咛一声皱眉,阮玉涵便点上他的睡穴,运了些力……
  江晓阳便立刻睡熟过去了。
  两个婢女把人半抱了出去,阮玉涵手指一动,还是没有拦下。
  阮母吩咐下人去备轿。
  阮玉涵在屋里道:“只有娘能帮我了,多谢娘。”
  阮母在窗边指了指放进去的盒子,道:“你好好的,便是帮我了。”
  阮玉涵只得垂首,应了阮母。
  阮母着人把江晓阳送回苏州,为免他半路醒来又回转来,便给轿夫了一包迷药,叮嘱他们迷了小侯爷。
  轿夫当然不敢,阮母便身先士卒,给江晓阳喂了一点。
  “若是剂量不够,你们再喂,可别喂得太多!”
  “是,夫人!”
  阮母便让他们趁着夜色把江晓阳抬走,估摸着等天亮了,派人追也来不及了。
  江晓阳半路之中醒过来一次,醒过来时但觉得头晕眼花,全身无力。
  他想叫,想喊,外头的人伺候他喝水吃东西,但等他觉得自己气力应该恢复了,却又很快地睡了过去。
  如此一来,竟然睡了一路!
  春梅带人把小侯爷半扶半抱地带回了他的寝室,得知缘由后自然又气又心疼。
  虽然六王爷很宠江晓阳,可是六王爷那里也不会愿意的!
  六王爷本来就对阮玉涵不待见了,知道了这事,还不大发雷霆?
  没有继续喂迷药,江晓阳很快就醒了,春梅着人备衣备膳,让他吃饱了之后好好拾掇了一番。
  “我怎么会在这里?”春梅正替江晓阳擦头发呢,江晓阳却有些迷茫地道:“我感觉最近一直在做梦。”
  春梅便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做梦啊,你这是被人用药迷了呢!”
  江晓阳一怔:“用药迷了?”
  春梅恨铁不成钢地道:“不但被人用药迷了,还被人用美色迷了!”
  江晓阳一下子便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他,他,他呢?”
  春梅道:“谁啊?”
  江晓阳涨红了脸,道:“不就是玉,阮……阮玉涵!”
  春梅冷哼一声,道:“他?他差人把你送了回来!”
  江晓阳立时便似呆住,半晌后,急忙道:“备轿,我要去长安!”阮玉涵还被罚跪着呢,难道他要一人跪到天荒地老?
  春梅连忙道:“小侯爷,你可别乱来,阮尚书教训自家儿子也是天经地义的,若是王爷知道您一并受屈,他还不迁怒阮家?”
  江晓阳咬牙道:“他若是迁怒,我就不理他!”
  春梅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小侯爷,若是王爷为了你降罪阮家杀了阮玉涵,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啊?”
  阮母虽是听阮玉涵的话把江晓阳送了回来,但嘱咐轿夫时却也转达了自己的意思。
  若江晓阳真的执意要和阮玉涵在一起,他可保得住阮玉涵么?
  这小侯爷比阮玉涵还小两岁,早先顽劣不堪,便是现在也不像是个能托付终身的。阮母相信他们两人在一起一定是阮玉涵占主导地。可是,身份上,江晓阳却比阮玉涵高得多。
  阮玉涵一介草民,若是六王爷知道大发雷霆先斩后奏,江晓阳未必帮得上什么忙。但见阮玉涵那般执拗,到时候阮家退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若退让了,就要让自己孩子冒生命危险,这天下又有哪一家父母愿意?
  “他若敢杀,我便这辈子都不理他!”江晓阳几乎叫了出来,眼眶都红了。
  春梅见他如此,也是无奈,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敢把消息告诉六王爷,若是六王爷知道了……
  “若他只是认为你鬼迷心窍,非杀不可——”
  “那我就和他一起死了!”
  春梅一时失声,半晌后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她虽不信江晓阳下得了手自杀,可是他既有这个念头,便更说明他吃了秤砣铁了心。
  “事到如今……”春梅沉吟片刻,道,“不如,让六王爷到府一聚。”江晓阳若真这般坚定,说不准六王爷会退让。
  江晓阳想要说些什么。
  春梅却道:“你现在去阮家也没用!这事必先得咱们王爷松口,若不然泼天之罪,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江晓阳并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咬了咬嘴唇,仍旧有些不愉快。
  春梅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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