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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_失忆的脑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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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吧。”
  韩家管家见他家老爷与少年人打成平手还大笑出声,低头思量着是否要给老爷找个大夫来瞧瞧。

  ☆、第九回

  “可我依旧不能带你去,若是隋家老儿同意了自然是好,你前来助我也少一分对谦儿的担忧,不过你爹娘怕是没那么容易同意的。”韩将军摇了摇头,颇有些垂头丧气之意。
  隋卿笑而不语,很快韩谦之从练武室内被人放出来,便听到隋卿来找他且已经等上好一会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匆匆赶来前厅,韩将军一见韩谦之来了,也不自讨没趣留在那旁听他们交谈,起身将前厅这片空间交予他们。
  见到隋卿来看他,韩谦之还是十分高兴的,“怎的想起我来了?”
  隋卿没有答他的话十分严肃道:“听说你要与韩将军上战场?一声不吭的便走,你可知我……我们会担心?”
  练了很久的武艺,浑身燥热得很,韩谦之左看看右看看,见隋卿手边有杯茶水,也不顾什么直接闷头喝下,呼出一口浊气,显然是舒爽了不少,紧接着才带着些委屈带着些愧疚开口解释:“我这不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才未声张嘛,况且我见识了真正血腥的场景后若是禁受不住成了软脚虾,岂不是要被你们笑话死!”
  隋卿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方才喝过的茶杯,这茶杯被谦之拿起,又碰上了谦之的唇,突然间他有些嫉妒,十五岁的谦之的唇是否是软软的?齿间是否泛着香甜?他无从得知,可这个杯子轻轻松松便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一直瞪着杯子嘴上却不停,“你也是知道我们会担心的啊,你告诉我,明日何时出发?”
  见隋卿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于是韩谦之又放开了胆子,笑嘻嘻地凑上去,“明日辰时我们便出发,怎么?小娘子是想同爷一起去沙场,好来个千里随夫的佳话流传吗?”
  韩谦之笑得轻佻,甚至一手指抬起了隋卿的下巴,但奈何隋卿比他高出一些,所以他做这事时还需微微踮起脚尖才可,那样子别提有多别扭可笑了。
  被占了口头便宜的隋卿非但不恼,反而还笑着应了声“好啊”。
  韩谦之闻言放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可隋卿掩饰得极好,以韩谦之现在的道行还是看不出来的,无奈只好作罢。
  “明日辰时我来寻你,你可不许先走,否则你哪怕身上只掉了一根发丝,我也不会原谅你。”韩谦之刚想反驳,听到最后一句话就彻底蔫儿了。
  隋卿满意地笑了笑起身告辞,他也需早些回去做准备。
  ……
  自从上次被宋铭理婉拒后,本就极少出门的隋嫣如今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隋卿若是明日想要顺利跟去,必然需要他这个妹妹相助。
  隋卿去找他时,隋嫣正在埋头作女红,手里拿着一个快要成型的荷包,上面的绣案不同于以往女子的荷包,做成鸳鸯戏水亦或是莲花并蒂,隋嫣的荷包上修得是燕子,一只飞翔的燕子配上蓝色底布,再绣上一些绿意点缀,显得独特又好看。
  “嫣儿绣得可是自己心愿?”隋卿一眼看破,不过他突然出声吓到了正在专心绣缝的隋嫣,险些被那根锋利的针线刺破手指,隋嫣回头见到是哥哥赶忙放下手中的物什,扑到隋卿怀中蹭了蹭。
  “嫣儿还以为哥哥在怨上次的事,都是嫣儿不好不该求着哥哥非要带嫣儿出门。”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她的神色却满是委屈,“爹爹竟罚嫣儿禁足一月之久!娘也因这事训斥了嫣儿,嫣儿担心哥哥风寒入骨便做了一副护膝,想要亲手交给哥哥却无能为力,不过好在哥哥有空来陪着嫣儿。”
  最后一句话夹杂的期待与欣喜让隋卿有些心软,摸了摸隋嫣柔顺的发,“以后我带着你常出去走动可好?”
  隋嫣的神色明显有些心动,却还是咬着下唇拒绝道:“不好,这天寒地冻的,再让哥哥罚跪一次的话,嫣儿大概会心中难受死。”
  “不就是跪上一会,不碍事的,况且现在嫣儿不是给我做了护膝?只是我现在有一事想求得嫣儿帮忙。”
  “何事?嫣儿若是能帮上哥哥的忙定会全力以赴。”
  隋卿轻咳一声才继续道:“我明日要同你未来嫂子去战场,我需要你帮我扯谎,最好再装病拖住爹娘。”
  隋嫣瞪大了眸子想都没想便开口否决道:“不行,嫣儿不会这样做的,战场危险重重,哥哥你怎么能……”说罢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未来嫂子?!”
  “正是,你且放宽心,我有武艺傍身会小心行事的,若是有人问起你只要对旁人说我出门游历一阵即可,若是嫣儿不答应,我便不能与他好,我没有他不出一年,必定会相思成疾。”
  隋嫣听后不安地搅动手指,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一定平安归来。”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隋嫣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哥哥你且等着。”
  说完隋嫣又坐回原位,手指翻飞地绣着,随后咬断绣线,将做好的荷包里塞入平安结,又放了些许安神的香草后递给隋卿,“哥哥你若戴着它,我便答应你。”
  心里有些暖,隋卿笑笑,“好。”
  入夜便收拾了东西写了一封信,内容大致是他要去游历十日左右。
  至于宋铭理那里,他倒是不怕,宋铭理知道的话或许是会暴跳如雷却不会因此声张。
  隋卿没有将此事告诉阿豆,若是说了那么以阿豆的咋呼性子,必然会闹得全府皆知,那时离开也就难了。
  果不其然,卯时隋卿便出门寻韩谦之后,待到辰时,阿豆来叫他起床,听屋内一直没有回应便推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这可把阿豆吓坏了,一个劲的大喊:“少爷不见了!”
  不出三刻全府上下皆知少爷一声不吭地出了远门,但小姐突然病倒上上下下又乱成一锅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隋卿:你哥我要去追媳妇了!
隋嫣:……有了嫂子不要妹,哇得一声哭出来。

  ☆、第十回

  宋铭理今日等了好久也不见隋卿,于是决心去隋府抓人,却不想早已人去楼空,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将隋卿的贴身小厮阿豆找来,“你可知你家少爷哪去了?”
  语气中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架势,阿豆不禁吓得瑟瑟发抖,“少爷一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去游历了。”
  说到这里阿豆也有些委屈,少爷这一次又没有带上自己,他是想跟着一起不假,但担心少爷安危也是真。
  宋铭理皱眉凝神细想一会,咬牙切齿道:“你跟着我一起来。”
  阿豆不想跟着,可对方是太子,他哪有胆子敢不从,苦哈哈的拉长了脸一路跟着宋铭理到了将军府。
  噫?将军府?阿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字,又小心翼翼偷瞄了宋铭理越来越黑沉的脸色,赶忙低下了头防止太子殿下注意到他。
  问过了将军府的人才知韩将军辰时便已经出发了,皇上不允大肆声张,所以出发的早也无人可知。
  宋铭理冷笑一声,游历?怕是趁机和谦之一起吧!这小子……
  宋铭理气得不行,却又不能像隋卿那般擅自离开,瞥到一旁的阿豆没好气道:“你家主子不见了,我没有了伴读,你又是他的贴身小厮,那么他未归的这期间你便替他吧!”
  “啊?使不得啊太子殿下,小的大字不识得几个,怎能成为您的伴读。”阿豆吓得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宋铭理拎着他的领子不由分说的就往回走,“这可由不得你。”
  宋铭理托人通知隋府一声将人带走,阿豆缩在太子的马车里,眼眶通红,可就是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宋铭理看了心烦,“哭什么哭,身为男儿以哭怎能解决事情!”
  这么一吼阿豆更委屈了,撇撇嘴,“太子殿下您的伴读小的真的担任不了,听说伴读都是为您解惑的,可我……”阿豆低下头抖抖身上的衣衫,“若是我能为您解了惑又怎得会只是小厮。”
  宋铭理被他念叨的有些烦,捏住他的下巴贴近道:“我只是让你代替你家少爷,并不代表需要你来解惑,我还不需要你这种人来替我解惑。”
  阿豆屏住呼吸不敢惊扰这个正在暴怒中的人,吞了吞口水特别乖巧地点头。
  太师看宋铭理的伴读换了人也没有多说,阿豆听不懂太师教的什么,只能百无聊赖地在一旁磨墨,顺时三圈逆时三圈,动作太大把墨汁溅了出来,因为阿豆就坐在宋铭理的身后,所以有很大一块墨汁喷在了宋铭理昂贵的衣服上,阿豆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装睡,却不想日头正好,竟真的睡过去了。
  阿豆是被耳朵上的痛觉给弄醒的,宋铭理指着身上的污渍质问他,“你说,这是怎么来的?”
  阿豆眼神乱飘,“啊?这个……这个可能是我方才磨墨时风吹的。”
  简直要被这小子气笑,宋铭理本来也就没想跟他计较,计较了难不成他这衣服便不会脏了?
  “走回寝宫去,为我更衣。”宋铭理说得理直气壮,阿豆却是吓得蒙圈,“更……更衣?”
  “你敢不从?”宋铭理微微眯起眼睛威胁道。
  怎么可能敢!怕是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阿豆欲哭无泪地跟上太子殿下的步伐,少爷,您可何时才能归来啊!
  至于隋卿,卯时三刻便到了将军府,韩谦之正在收拾行装,见他来了难免惊讶,“你竟然真的跟来了,你就不怕你爹知道?!”
  隋卿装傻道:“我爹?我爹知道啊。”
  韩谦之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朝后退了一步冲隋卿抱拳道:“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知道他这是玩闹隋卿笑笑不接话,“我们何时出发?”
  “快了,提前一些走,免得惊动了百姓,皇上说此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没有任何口风的前提下好打得那个匈奴措手不及!”韩谦之见他不配合也就不闹了,胳膊抬起压在隋卿的肩上,大半重量都倚靠给隋卿。
  韩将军正巧从前厅出来,见韩谦之这样顿时怒呵一声,“站直了!也不看看你现在都懒惰成何种样子,到了战场上可要给我打起精神!”
  韩谦之挑挑眉低应着是,身体却没挪动半分,天气有些冷多一个人的体温总是暖的。
  隋卿勾唇没有说话,不多时军队便上路,离开城门前走得较慢,放轻了步子以免打扰到百姓,出了城门才加快了些步伐。
  不可能每个人都骑着马匹,故而只有韩将军,韩谦之和一些副将才有,隋卿来得晚没有及时准备,于是隋卿得偿所愿地与韩谦之共乘一匹,韩谦之驾马,隋卿从身后搂住。
  路上有颠簸时那不安分的手便开始乱动趁机吃豆腐,可怜韩谦之什么都不知,还以为自己骑得太快颠到了隋卿。
  浩浩荡荡走了五日之久,期间走走停停这才勉强抵达边关,到达边城时恰巧是白天,于是韩将军下令让众将士好生休息,夜里好来个偷袭。
  他们两个都是少年身体,精力充沛着呢,没有听从韩将军的话立马去休息,而是一起进入集市到处转了转,边城的集市虽不比京城,但也是繁华的,这足以见得当今圣上的治国有道。
  韩谦之不论买什么,摊主不论是男是女都要调戏一番的,隋卿跟在后面暗自生闷气,想要制止却又怕现在便被谦之看出心思,若是太过明显引起谦之的警觉,那么谦之怕是会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吧。
  “这位姐姐想必年轻时一定艳压四方吧,瞧瞧这眉眼,依旧可见当年风采。”隋卿扫了一眼韩谦之正在夸赞的老婆婆的脸,上面的沟壑快要夹死虫子。
  隋卿:“……”
  可老婆婆听到这话眉开眼笑的,一听就是被取悦了,心情极好的老婆婆问面前俊俏的小孩,“小伙子,要不要买一块老妪卖的驱蛊石啊?”
  还未等韩谦之回答,隋卿先快步走快来,“驱蛊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韩谦之:能劝动你爹之人恐怕只有你了,厉害厉害,在下自愧不如。
隋卿:说人话。
韩谦之:水土不服就服你!

  ☆、第十一回

  隋卿语气杂糅着急切与惊讶,老妪听了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笑盈盈地模样,怕隋卿没听明白甚至又重复了一边,“正是驱蛊石。”
  “请问这有何功效……”隋卿有些紧张,他还记得上一世最后乔挽儿说的话,若是没有那蛊虫作祟的话,宋铭瑞的计谋岂不是要落得一场空!
  韩谦之看傻子一般地看着隋卿,“你莫不是太过疲劳变得痴傻了吧,驱蛊石顾名思义便是驱除蛊虫啊。”
  老婆婆点点头,她用那苍老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起她摊子上的一块小石头,乍一看像是普通的石块,但是对在光下竟能散发点点金光,石头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不会因此伤到皮肤或是手指,顶端被凿除一个小孔用一匝红线拴住成了一个挂坠。
  “我们边城这里夜里常有蛊虫作怪,我们这里几乎每个人都有一块驱蛊石,这石是在山上采摘的,将捉住的蛊虫放到此石旁边,蛊虫会不安翻动想要逃离,故而起了这样的名字,我家小孙子是个心灵手巧的,这石的形状啊,便是他打磨的。”老婆婆一提到自家孙儿,话语中忍不住就带了些许得意。
  韩谦之将那石头放在手心把玩,点点头道:“倒是个好看的。”
  听到这样的话,本就看韩谦之极度顺眼的老婆婆更是打开了话匣子,两人就顺势聊了起来,把隋卿放在一旁不理睬。
  隋卿颇有些哭笑不得,眼见着韩谦之意犹未尽地住了口才赶忙问道:“方才是我多有唐突,还请老人家见谅,不知老人家可还有这石头?”
  老婆婆撇了隋卿一眼,“老妪我是有,要几个尽管直说好了。”说完又暗自低叹道:这孩子怎得叫我老人家,真不是个嘴甜的。
  武功不差导致耳力极好的隋卿:“……”
  看着老妪慈祥的脸,那声“姐姐”是怎么也叫不出口,隋卿略有挫败道:“您先拿来十个吧。”
  交付了银两后,韩谦之也没有了继续瞎逛的心思,回到客栈吃了些食物,准备休整一番好待夜里出发。
  月上枝头,韩将军带着军队正缓缓接近匈奴营地,韩谦之可怜巴巴地凑到他爹面前,“爹,我想小解。”
  韩将军一听这话脸都青了,更别提一旁副将的喷笑声更是火上浇油,手指指着韩谦之,嘴里念叨着,“你这逆子,早些时间干嘛去了!”
  韩谦之一边躲开一边讨饶,“我这不突然想的嘛,哎哎!爹!您可下手轻点。”
  “赶紧滚!早些回来。”
  韩谦之嘿嘿一笑,“得令!”隋卿也跟着下了马,“我陪着你,万一你因天太黑迷失了方向要如何。”
  韩谦之挑着眉瞄了眼隋卿的下身,“想小解便直说,何必以我为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死要面子。”
  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嘚瑟地往小丛林里走去,看在隋卿眼中真想把这个人直接就地正法,按在怀中好生揉弄一番才好!
  韩谦之七拐八拐的,隋卿也都跟着他,终于似乎觉得没人能看见了韩谦之这才解开腰带小解,虽然早就见过好几次了,但隋卿还是站在他身后盯着,样子十分像偷窥少女洗澡的变态。
  收拾好衣物发现隋卿真的只是陪他而已,“何必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隋卿却没有应他的话,面容十分严肃道:“我们可能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嗤笑一声似乎不愿意听他再多说,转头看向四周漆黑一片的树林。
  似乎……真的迷路了!
  韩谦之脑袋耷拉着很没有精神,可怜巴巴地看着隋卿,“现在要如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隋卿说得正气十足,可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就走了几步路怎么可能困住隋卿,他不过就是装作一概不知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了。”韩谦之垂头丧气的,不过一会便恢复了,跟在隋卿身后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隋卿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多绕了两圈,却不想还没有按照他记忆中来时的路回去便看到了篝火。
  篝火?隋卿心生疑窦,韩将军要夜袭怎得会点燃篝火惹人注意?
  显然韩谦之也想到了这里,与隋卿对视一眼后极有默契地悄然前进,渐渐凑近所谓的篝火地。
  火光不算明亮,否则他们也不会走这么久才见到,篝火旁是几个用帐篷扎起的小营地,帐篷前战了两个守门人,模样十分凶神恶煞,可看那身装束,明显就是匈奴人。
  隋卿眸中出现了凝重,匈奴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现在他们发动攻击,那韩将军岂不是腹背受敌?!
  还未等他细想,那营帐中便出来一个人,白衣胜雪,看身段与发型应该是名女子,只不过她面上蒙了白纱,火影绰绰且又离得不近,自然是看不太清那女子的样貌。
  虽然匈奴人不会武功,平日里打仗也是靠着一身蛮力和累积的经验,但隋卿还是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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