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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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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因为动作滑下去一点,李诵才意识到两人如今都不着寸缕,他这时还不太能理解现在是什么状况,视线停留在那两个鬼斧神工的铜铃上,两人竟都说不出话来。
  李诵被他看得身上发寒,当下用臂护住胸口,却在片刻之后无法控制地发了热:“太子殿下如今不适合喝茶,还是用些水的好。”说完他取过了外衫套在身上,行动间铜铃发出清脆的悦耳声,张珙也在那一下里,紧咬住了唇,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他缓了许久才终于逃离那里,手托着铜铃,一步步挪开。
  “小珙儿,你到底想做什么?”李诵气定神闲躺在那里,彻底清醒的他嘴角挂出一抹嘲讽。
  “小珙儿见太子殿下通体冰寒,不忍殿下受苦,才出此下策,冒犯之处,望殿下见谅。”张珙回来的时候,一手撑着胸口一手举着水杯,外衫根本没时间整理,一边拖到了小臂,半掩半漏风情无限。
  “我知道小珙儿不舍得我死。”李诵讥笑着,“那是因为我死了,你不甘心是不是?忍耐了这么久功亏一篑的滋味不好受吧。”他吃力地从床上跪坐起来,那一下似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喘息着问,“韩晔呢,他去哪里了?”
  张珙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就那么坦着身体,他真痛恨这样的自己,甚至别人连挑逗都没有,他已经被欲望控制:“我给了他药方,小晔回去找景俭了。”
  “恐怕不止这样吧。”李诵明明没力气却偏偏要乱动,那一挣扎之下跌坐到了地上,他疯狂去掐来扶他的张珙的脖子,“那样的信,你竟然还敢往外送。”他用了很大的力以致于脸色发青,才终于将张珙迫得无法呼吸,“小珙儿,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背叛我你只会生不如死。”
  张珙尽了全力去拉他的手,但两人的力量悬殊,即使是病中也无法改变,他咳嗽间勉强呛出几个字:“那太子殿下,觉得小珙儿,该怎样对莺莺。”
  李诵似乎被气得不轻,他用膝盖撞在了张珙的肚子上,在那人痛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才吼道:“我不管,总之,你不准背叛我。”他朝门外大喊,“来人,把连床给我抬上来。”
  张珙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这回李诵没当着他的面撕信,大概还是没赶上吧,他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翻涌的热浪,最后一丝坚守也在消散,才不过短短一个月,他已经彻底被他奴役,从心到身。腹部的痛已经不见了,他的喘息间夹杂着难耐的低吟和铜铃的响动,那些往他手腕脚踝绑皮带的人他都见过,但羞耻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想有个人,能将他压在身下,侵占他可怜的清明。
  “不准碰别人,放开。”李诵踩在张珙手腕上下着命令,一边的家丁只好狠下心将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丢在地上的时候还能看到那只手像断去一样不断地抽搐,那边的主子穿的那么少,是个人都知道这里不宜久留,他也没有多迟疑,跟着其他人离开。
  “小珙儿,你以为我现在,真的收拾不了你吗?”李诵将张珙拖到那个新搬入的木板上,从一角轻微高起可以看出这板原来是类似桌子那样有腿的,仓促之下能做到这样,那些人真是衷心啊。
  张珙吃痛,胸口的皮带勒得他透不过气,他畏惧地看着这木板上方的网状铁架上垂下的根根被轮轴控制长短的铁链,绝望地后退。
  李诵扑过去按着他,实在没力气了他便拨动那两个铜铃,然后,趁着张珙失神,将张珙大//腿上的两跟皮带上多出来的铁环,勾进了铁链末端的钩子,锁死。
  张珙叫得浪/荡,他的双手被链子往上拉的时候,他竟然有种想去抚摸自己的渴求,张珙哭泣着,呜咽里饱含诱/惑。
  “怎么?是太久没被人碰,已经忍不住了吗?”李诵根本不去想到底是谁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他转动那两个轴把张珙的腿往上吊,那链子距离很远,所以张珙的腿被分得很开,在他的惨叫声里逐渐露出后/庭饱满的菊瓣。
  张珙抬头望去,他不是第一次被李诵这样玩弄,也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卑贱,但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状况下目睹自己的情况,也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见他眼中婉转不休的自己,和他毫不掩饰的鄙夷。他的质问还没来得及经过大脑,累得几近虚脱的李诵爬到了他的身侧,他俯身在他身上舔过长长的一路,笑了:“小珙儿,你还是不长记性,看来,我要帮帮你才行。”
  张珙被他嗜血般的眸子尽情碾过,他觉得自己就像变成了一潭散沙,毫无依托地被风吹散,那种空荡荡的错觉,又回来了。
  李诵找到自己的衣服,从袖口翻出一个褶皱里面藏得隐蔽的东西被他取了一个出来,他把那梅花耳钉一般的东西举到张珙面前:“小珙儿,这是我的暗器,一般,我很少用他来对付人的,你该荣幸才对。”他试着在张珙面前转动,梅花瓣上镂空的部分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在他手中,或许是因为那花瓣空处一些奇异的片状,竟然开始越转越快,快脱手的时候他用指尖压住尖端:“小珙儿,是不是很期待。”
  张珙环顾四周,屋子里所有的暖炉已经烧得红旺,尤其是那正中巨大的金鼎状的家伙,透出隐隐灼热的气,他身体无力地到处磨蹭,只残余了一丝理性:“太子殿下,不冷吗?”他晃动铁链,“小珙儿若是没有料错,殿下这样,会得风寒的。”
  “小珙儿,你躲不掉的。”李诵去拿了只蜡烛过来,那锋锐到刺目的尖端被他在火上烤了好一会,然后他对着张珙亮出森森的牙齿。
  张珙大致猜出他要做什么,那人盯着他从未被人如此细心品味过的地方便不会有其他想法,纵使以前的他,也没这么做过。张珙开始用力挣扎,他的腰肢几度离开了地面,这让李诵更加开心:“小珙儿,你这么动,你这里还真像一朵蓓蕾在盛开。”他伸出手指戳了几下,那里收缩得更加频繁,“不过这样不乖,待会我刺字的时候,也不太方便。”
  李诵在木板左右边缘横杆上挑了何时位置的两个钩子,勾在他腰侧的皮带上,他爱抚他的时候也摸了几趟皮带:“小珙儿,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疯狂。”铁链又被收紧,如今的张珙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终于熬不住,撕心裂肺地叫。
  “小珙儿,你可要帮我数着,一共要刺多少下,上次那个太小,我事后也没办法细细清算。”李诵打了个寒颤,但手却一下不偏地刺了进去。
  “太,太子殿下。”张珙一下急促地呼吸,后半截声音已经成了一个平滑的下坡,“你饶了小珙儿吧。”张珙扭动着身体,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一声低过一声,铁链的碰响,铜铃的清鸣,在这时显得极其烦人。
  李诵满意地抚摸那个鲜血淋漓的作品,可以很容易辨认出那两个字,他温柔地按压周围的肌肤,那里在他的掌下,一直尽可能地躲闪。李诵将每日都会在晚间温着的一壶酒取来,就这壶嘴饮了一口,余下的,全部浇了上去。
  张珙歇下没一会又开始呼痛,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酒液和了血一起顺着股间流下,木板被浸出一团暗红。
  “小珙儿,这钉上的血,我就不洗了,你总不会,嫌自己的血脏吧。”李诵爬着靠近他的上半身,指尖在他脸上划过。
  张珙的大脑将近彻底停滞,欲望和疼痛的交替折磨下他的毅力早就超出负荷,身体表面步满了晶莹的汗,人那么半梦不幻得,用最后一点意识看着炉里燃着的火的方向。
  李诵好笑地用指尖在他高耸的地方划圈,那里很快溢出白色的珠,也就在这时,他手上的梅花钉,直直地扎了进去。
  张珙被这一激灵重新拽回现实,但他的叫声也已沙哑,声止下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下身,在外力的推压下被逼得缩小。
  “小珙儿,看多巧合,梅花扣得瓣环正好套住了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这样更加像梅花了对不对?”李诵手没有停,在梅花钉尾端叩合暗扣,他知道从今往后,即使是最痛快的环节,这人也必定伴随着痛快和耻辱。
  张珙只是在奢望,以后他还可以有陪伴自己走下去的亲人,有侍奉母亲的孝孙,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张珙哭不出来,他明白,这个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第十五章
  “颜儿,你最近,是不是和他走得太近了些。”王叔文素色干练的衣服横在两人之间,他不善地怒视着张珙,没来由的愤火足以让人误会。
  张珙提着药看他一眼,也没有和王伾讲话,径直朝一旁的路绕去,看不出表情的起伏。
  “张公子,等一下。”王伾急得拽住了他的衣角,“你别介意,叔文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王叔文扳过他的手,“颜儿,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太子殿下已经很头痛了。”
  王伾甩开他的手:“我哪里胡闹了,本来就是殿下的错,我不过借买药的机会带张公子出去透透气,殿下都同意了叔文你又添什么乱。”他见那个白衣书生已经走得很远,不禁捶了下面前的气,闷闷地说:“张公子,还是不开心吗?”
  张珙仰头望着院里落光叶子后光秃的树干,神色落寞,他没有告诉那个其实很可爱的谋士,他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穿过各色的街道,就像岁月变迁中的两块顽石,固执地留在湍急的瀑布下方,岿然不动。
  自从太子受伤已经过去有四个月,但因为他最初的那场折腾导致到现在还没有大好,虽然可以正常行走,但动武着实成了问题,张珙在那里留得久了,身体也很快凉了下来,他搓搓胳膊,冲手心呵了口气,赶紧进了屋里。
  “回来了?”李诵被从文书里惊醒,半倚着塌十足的悠闲。
  “恩。”张珙凑近暖炉烤着身体,这些时日李诵没有再碰他,估计也明白这么玩下去先垮掉的肯定是自己,张珙除了如厕时压抑的痛苦,很少再去想以前的种种,日子下来倒也是平平淡淡,他忽地看了眼太子,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干咳一声掩饰窘境,“今日小珙儿出门,见到城中殿下实施的革新,倒是颇有效力,很多方面,都已有了好转的迹象。”
  “那还要多亏小珙儿的谋略不是吗?”他将身子躺下一些,“不过不能立刻大范围推广起来,我的顾虑,想必小珙儿也是明白的吧。”
  “小珙儿明白。”张珙见李诵的样子,主动过去躺在他身边,特质的软枕十分巨大又舒适,人可以陷在里面却保持一个略陡的弧度,他缩在一边,歇下劳累的身体。
  “小珙儿干嘛离我那么远。”李诵将被子拉开,示意他进来。
  “太子殿下,小珙儿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气重,你现在身子很虚,还是待会的好。”张珙侧过头看他,他现在对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畏惧。
  “过来。”李诵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你还怕我大白天来一次?”
  张珙心荡了一下,之后乖乖挪过去,他动的时候,身后传过来的粗糙感还是让他不舒服地别起了嘴,他从衣衫里取出了药丸,吞下一粒后才好受很多。
  李诵将文书丢到一边把被角拽紧,他并不吃惊张珙在他允许的第二天便配出了可以缓解银钩上药效的丸子,但根治的,只怕穷尽他毕生之力,也想不到是什么。他拥住张珙的身体,很久没这么平静过了,不管对他还是对自己都一样:“小珙儿,你这段时间来,一直很安分,也没有问到过崔家的案子,你想知道吗?”
  张珙的身体回暖中麻了一下,他期待地仰起头:“有结果了吗?”
  李诵郁闷地点他的头:“还没有,我把能调动的人都调出去了,但那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躺下望着天顶,“我都有些怀疑这 事真是崔相国干的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不会的。”张珙一惊便要起身,李诵如今不敢使力竟没拉住,他索性把文书传给他:“你先看看这个吧,那件案子,我会查下去的。”
  张珙疑惑地结果再展开,一行行字读下去,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圣人,还真是糊涂。”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勉强能入耳的词。
  “糊涂?父皇根本就是懦夫。”李诵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阖上了眼,“如今泾师之变的余党还没有彻底清除干净,他竟然干出了自己一向最不齿的事情。”
  “窦文场,霍仙鸣,这两个人以前便在背后有不小的动作,这次护驾的功劳,足以让已经怕了的陛下重新启用宦官。”张珙将文书放到一边,内心已在思索如何力挽狂澜。
  “小珙儿,”李诵把发冷的张珙抱回怀里,“这件事,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再怎么,不可能的,这个大唐,早已千疮百孔,与其修补挽救,倒不如凿塌了再建一个来得省事。”
  “难道,一定要流很多人的血才能明悟,这样的社会根本不可能大同。”他笑得惨淡,“太子殿下,你真的认为,再建的王朝不会跟现在一样?不会跟以前的无数政权一样?整个国家的命运都系在一个人身上,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小珙儿。”他将他的手抱起来,心痛地按,“有时候,想得太透彻太频繁,对自己也是太过残忍。”
  “太子殿下,”张珙猛地抽回手,但这次却被他不计后果地拉住,张珙只好不再用力,手掌被他贴在微烫的小腹上时,张珙的心咯噔一下晃了。
  “小珙儿,你摸摸这个疤。”李诵浅笑着带着他的手去摸那个刀口状的疤,当初伤得确实很深,现在碰的时候还能隐约想起那时的疼。
  “已经好很多了,再有三个月,殿下便可以试着再次舞剑,慢慢会回到原来的轨迹。”张珙舒适地躺着 ,他格外贪恋这时的宁平。
  “会留下疤痕吗?”李诵问这个问题以前想必纠结了很久,说的时候格外不好意思。
  “会有一点,不过没大碍。”张珙笑开,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告诉他太子殿下如何英明睿智,无论是与王伾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奇怪的问题,或者是小芈无时不刻的尊敬,甚至只待了几天的韩晔,以及老百姓口耳相传的赞颂,他确实,有令人信服的理由。在他几乎能让人溺死其中的片刻荣宠,甚至让张珙忘记午夜梦回的辗转反侧,他想,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也很好。
  “小珙儿,”李诵捉着张珙的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近年过年,有什么想要的吗?”
  “多谢太子殿下,小珙儿什么都不缺。”张珙把握着分寸,其实这人所求不多,无非自己规规矩矩忘却前尘,和他一起守着那份虚无缥缈的梦。
  “小珙儿不想回普救寺看看吗?”李诵忽然握紧了掌,他能感觉到身体相贴的那个人畏惧的颤抖,“现在启程的话,年时应该赶得到洛阳。”
  “太子殿下。”张珙察觉到衣襟被他扯散,胸口缠绕的纱布被他一圈一圈解开,“殿下伤口未愈,不宜舟车劳顿。”
  “小珙儿这是哪里话。”李诵欣赏着那两个铃铛上的画面,笑意一点点变深,“听起来我似乎很是亏待了你的样子。”
  张珙想止住他兴风作浪的手,反正最后苦果都是他一人承担,但他也只是将瓶中的药一下全灌了下去,躺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小珙儿,你这是,在诱惑我吗?”李诵不怀好意地笑,笑得张珙心里越发没底,他又收住了手将那人衣服掩好,“小珙儿,真想念你的身体啊。”
  张珙觉得他这句话甚至比挑逗还有火辣,脑海不由回想起那些火热缠绵悱恻的画面,他吞了吞口水,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李诵重新躺回去,开怀地大笑起来,没一会儿似乎牵动了伤口,纠结的敛住眉头,手按在腰腹。
  张珙不知道这人是真是假,犹豫半天还是去查看他的伤口,这人真不小心。
  “小珙儿,”李诵扳正他的肩膀,正对上那双水波潋滟的眸,衣衫没有穿好露出一部分的肩,他动情地想去吻张珙,又被坚决地压了回去,李诵醒了,他舔舔唇,捂住自己的眼,声色暗哑,“把衣服穿上吧。”
  张珙羞得无地自容,他迅速扯起纱布,将铃铛缠好防止他们乱动,然后整理得衣衫一丝不苟,他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就像要跳出来一样。
  “绰影,去备马车,我要去一趟普救寺,替崔夫人崔小姐把我的烟云砚和渤海鼻烟壶带上。”李诵这句话赶得很快,似乎急着赶人一样,他说完不耐地朝窗外一瞥,“怎么还不动?”
  “是,主人。”没有情绪的回复里恍惚包含着异样的感情,也可能只是听的人想得太多,但无论如何,总归已经清净了。


第16章 第十六章
  “太子殿下,真的要去?”张珙诧异得很,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
  “对。”李诵调笑地看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见张珙愣在那里,想到什么一样手伸进他的发里,暧昧地咬他的耳朵,“小珙儿,不去收拾东西吗?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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