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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乱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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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得他们技术含量太差。
  “太子是不是忘了还有本王的人?”顾景眼神一撇,盯着那边,“不过我感觉是有些不对劲。”
  人数好像,有些多了。
  “希望不是咱们两边的人对打起来,”白佑澜牵着顾景站到更近些的角落,“怎么感觉还有一方势力?”哪边的人掺和进来,嫌这场面不够混乱么?还是先躲好吧。
  这边两个暗中观察,热闹的那边也不含糊。其实本来是两个打一个,就快打完莫谷尘已经在思考怎么要个解释的时候,一路人马横插一脚,追着顾景这边的人就开始打。实力不俗心思坚定,真正在暗处的沈长清当即立断,管他是哪边的人,现在正刷着顾景的好感度,上去帮忙。
  一开始的那波人一见重心转移,不甘寂寞地出来,一视同仁地对打三方。但是先前消耗过度,旋即就被压了下去。
  三皇子府。
  “妹妹今天要去哪啊?”一身华服的三皇子妃拦住急匆匆回房的古乐儿,笑意盈盈的眼媚色横生。“姐姐说笑了,不过是身体不适,不劳姐姐费心。”古乐儿嘴上客气,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盯着皇子妃。
  再敢耽误一秒钟,她就让这个女人尝尝死亡的恐惧。
  “闹什么呢?”白佑洲挽过皇子妃的手,“乐儿今天身体不适,你且宽纵一下。”慢慢悠悠地把人哄走了。古乐儿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抽身而去。白佑洲哄着佳人,温柔多情。
  乱战渐渐清晰起来,能明显看出其中的对峙。见莫谷尘还没对别人动手,顾景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欠人情。
  他算是看明白了,白佑澜这些人情是要拿命来还的。
  “四哥?”两个人躲得正开心,就听见有人清脆地唤了白佑澜一句。幸好声音不算太大,那边没人听见。“六弟怎么在此?”白佑澜镇定地转过身,面上一贯的不远不近。“我听人说这边有乱子,怕有人伤了,想过来看看。”白佑瀛手里握着一柄□□,“随手从路边的店里拿的。”
  “六弟一人过来可是太冒险了些。”白佑澜颇为不赞同地皱眉,“应先禀告父皇才是。”“肯定有人去了,我何必再去添乱?不如快些过来,没准能救下几个。”白佑瀛抓抓头,“既然四哥无事,我就先去那边了。”
  枪头一转,指的正是鏖战的那边。
  白佑澜:不,我觉得你不用去。
  “呛!”
  □□折为两半,白佑瀛更是直接被震了出去。
  黑纱蒙面的人手持一把镗,尖端对准了顾景。
  “哧。”
  镗尖划破血肉,血滴顺着银色的尖端流下,洇湿了雪。
  顾景也顾不上许多,双手摁在白佑澜的伤口上,妄图这样止住血流。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处理过的,他可不指望自己能撕下一条。
  刚刚着实是惊险一瞬,尽管白佑澜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想将他扯过来,但是一份废柴加上一个半吊子的半吊子能有多块?白佑澜只是划伤手臂已经是大幸。
  看着伤口正在思索怎么止血的顾景,突然感觉自己的侧腰被人戳了两下。
  “用这个。”白佑澜乖巧地递上自己之前待在身上的布条。
  接过布条的顾景隐隐意识到哪里不对,但注意力马上就集中到血流不止的伤上。照这个速度,白佑澜大概会失血过多亡命此处。
  “又是你。”黑纱人阴沉沉的眼盯着立在对面的方楷,“这与你有何干系”“你伤了我徒弟。”方楷向前走了几步,“这就关我的事了。”“你不信我?”黑纱人的眼眯成一条缝,“还是你没看那封信?”
  “我是傻子么?”方楷翻个白眼,“放着自己的徒弟不关,信你一个连面都不敢露的家伙?”他是做梦都想给自己的妻儿复仇,可是他不是傻子。单凭一张纸就想让他认定东辰皇室是凶手,这个人未免想的太美。
  肯定是长的不好看,白日梦做多了。
  “走开,我不想跟你打。”黑纱人沉默了一会,“放过你的徒弟,我只要这两个人的人头。”一根白皙的手指指向旁边的顾景和白佑澜。
  顾景很想说,你们不用管我。
  “我不走,你也动不了我的徒弟。”方楷冷笑一声,纵身略去。
  “太子可知道这是谁?”顾景手法不算娴熟,却也不是难以忍受。“是六弟的习武师父,当年突然跳出来的。”白佑澜的目光停在顾景的衣袖上,大团大团的血色盛开。
  幸好他今天没穿白色。
  “你没查?”顾景挑眉,发现了白佑澜的视线,话语堵在口中,嘴唇张张合合,“要不是你跟那位高手,这血色怕是要开在领口了。”
  他不是很会安慰人,可是看白佑澜的目光,看起来真的好难过。
  “没事,”神游的白佑澜回过神来,“去看看六弟吧。”刚刚要不是他用枪拦下一击,他们只怕有一个人活不到方楷来了。
  “好。”顾景喉结滚动几下,最终吐出来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走啦。”被哄孩子的态度逗笑的白佑澜伸出自己闲不住的手,揉了一把顾景的脑袋,越过他去看已经半支起身子的白佑瀛。
  顾景傻傻地站在原地,还没从自己被揉了头的情况中脱离出来。
  大脑艰难地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窒息感蔓延上来。
  嘴角的笑,眼底的温柔,手心的温度。、
  还有现在的背影。
  眼角隐隐泛起湿润,顾景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白佑澜的鲜血都没给他这么大的刺激。因为他知道那是假的。
  不过是一种苦肉计罢了。
  可他凭什么揉我的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不知来自哪里的委屈骤然爆发,毫无预兆地喷薄而出,将一整颗心淹没。
  怀抱里温热的气息,一颠一颠的背,从一个手心传到另一个手心的热意,被揉弄的头。
  顾景可以轻易招架白佑澜送过来的任何东西,再用心再珍贵也不过是糖衣炮弹的另一种形式,这是你知我了的往来,是收买人心的过程。就算礼物比其他人的用心许多,背后的目的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是想更有诚意一些。
  可他抵抗不了那些微小的细节。
  其实剩下的也是蛊惑人心的举动,只不过是让他贪恋而无法拒绝。
  可白佑澜为什么要揉他的头?凭什么这么做?他是南夏的摄政王,是二十三岁的皇子,是手握实权的一方人物。
  不是那个藏在树后羡艳那些被宠爱的孩子的小孩!
  他已经不是了!
  顾景想抱着自己大哭一场,他以为那些已经过去,他以为自己已经脱胎换骨。
  其实不是的。
  外表再光鲜亮丽,骨子里还是那个缺少爱的孩童。
  他还是向往着。
  只是从前没人愿意,现在没人敢。时间久了,他也以为自己不需要了。那层穿在外边的钢盔铁甲,因为一个简单的揉脑袋的动作而溃不成军。
  但是白佑澜真的只是顺手一揉,他真没想那么多。
  顾景的外表看起来是很温顺的,没有一点攻击性,而白佑澜从见面的第一天就窥伺着顾景的头发。
  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
  好想动手。
  尽管知道温顺的皮下是一个狠辣的灵魂,白佑澜还是仅仅能控制住自己不起动手。顾王爷的脑袋不是谁都能揉的,万一不开心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眼下是个极好的机会。
  就揉一把,揉一把就走,自己刚刚因为他受伤,顾景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回头顾景生气就说这是报酬。白佑澜自己都被自己折服,恶从心头起。
  摸到毛的太子爷:神清气爽。
  “小心!”白佑澜馋起白佑瀛,一扭头就看见一把飞刀直冲顾景的后心。
  远处解决完挑事的莫谷尘顾不上自己才打完架,脚上一个用力直冲过来。方楷为了不波及他们,将黑纱人向远处带去,此时也来不及支援,连腾出手打开飞刀的功夫都没有。毕竟黑纱人也不是菜鸟。
  凉意袭来,到底是命不该绝。
  飞刀被人打翻在地,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手持两把短刃,警惕地护在顾景面前。


第33章 
  南夏。
  “皇上驾到!”细细长长的声音回响在庆王府,顾旻放下手中的东西,随着众人一同迎接那位年轻的小皇帝。顾烨是个听话的小皇帝,从来不登他这三宝殿,今日一来,这个小软包是有什么事么?
  “你们退下。”顾烨脸色发白,一个人立在大厅,面对跪了一地的人也没什么反应。庆王府上的侍人悄悄抬头互望几眼,又瞧瞧顾旻的脸色,悄无声息地退下。
  片刻后,偌大的厅堂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跪着,一个立着。
  “庆皇叔,”沉默之后,顾烨哑着嗓子开口,“这南夏,究竟谁是皇帝?”他早上得到风声,先前那些在东辰行刺的人并没有撤回来,还准备再来一次。
  就是昨日,十五那天。
  “自然是皇上。”顾旻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注视紧咬嘴唇的顾烨,这位小皇帝来干什么他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一点不慌。
  这皇位本就是能者居之,顾烨要是没那个本事没那个运气,就别怪他了。
  “皇叔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调动青鱼卫?”顾烨眼底一片阴霾,上次误杀白佑汶事情已经闹的够大,若不是摄政皇叔出手相助,东辰早就抓到那些人了,“莫非庆皇叔想让南夏跟东辰再次开战?庆皇叔上战场么?”
  “青鱼卫这么多年不也是藏的好好的?”顾旻一双眼睛弯起,渗出几丝妖邪的意味,“这次若不能趁着顾景在东辰除掉他,陛下是准备在山林中捉虎么?”最后的语调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砸得顾烨气势都矮了一截。
  我是皇帝,我是皇帝。
  有汗在手心上钻出,不管在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都是一个笨孩子。
  不适合这个位置的笨孩子。
  “一定,一定要杀了皇叔么?”顾烨的语调微微发抖。曾经有人跟他说过他是南夏的皇帝,他无需害怕。可是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皇帝怎么了?皇帝也是会害怕的。更何况他只是个不合格的皇帝。
  “不杀他?等着他来杀我么?”顾旻嗤笑,“皇上,你是不是忘了你为什么会坐上这个位置?皇上,我的兄弟都死了,都是他杀的。”那些兄弟,全都死在了老皇帝之前。一个接着一个,死的干干净净。“皇叔,皇叔那是才多大,怎么可能,可能杀人?”皇叔不像是这样的人,顾烨努力想替顾景辩驳。
  所有人都说顾景狼子野心,说他为了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滥杀手足,活活逼死前太子。可是顾烨真的不相信。
  皇叔那时候那么小,怎么可能杀了他的哥哥们?
  就算只有顾旻和顾景活了下来,顾烨也不愿意相信。
  他对皇叔最初的记忆,是一个躲在阴影的清瘦少年,低着头,偶尔偷偷地看过来几眼。
  那是他还很小,已经没有了父亲。皇祖父怜惜他,将他接到宫中,陪着他玩耍。皇叔看得,就是他和皇祖父玩闹。
  小孩子不知世事,次数多了,他总觉得那个阴影里的少年身上总有种悲伤,莫名地想让人安慰。顾烨尝试过走到那里,将顾景拉出来,陪他一起玩。
  不要总是看着了,一起吧。
  只是当他摇摇晃晃地迈着小短腿走到少年面前,伸出手试图拉住的时候,少年却冷淡地躲开。他抬头,稚嫩的目光里全是不解,可是那人只是面无表情跟他对视片刻,就抽身走开。
  小孩子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回头傻乎乎地问皇祖父,皇祖父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什么都没说。
  只是后来那个少年就不见了,只是有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再一次见到,就是他登基的那天。
  皇叔更高更瘦,眼神里死水一片,木木地站在门口,看着一群人将并不合身的龙袍往他身上套。龙袍太大,也太重,是一个孩子支撑不起的重量。他一路行完仪式,最后准备接受众人朝拜的时候,脸上已是惨白一片。
  小小的身影摇摇欲坠,在空寂的高台上接受众人的朝拜。
  等司仪念完祝词,皇叔突然走上台来,立在他的身边。底下哗然一片,却没持续多久。
  皇叔的眼风扫过,一切重归寂静。
  只有他偷偷松了一口气。
  皇叔撑住了他的身子。
  一开始皇叔还会和他一起批阅奏折,两个一大一小的孩子面前堆积的折子让人心生畏惧。皇叔依旧是面无表情冷淡异常,却总会搬走大部分。如果事情不多,向来沉默寡言的皇叔还会指点他怎么处理政务,对于他不懂的地方总会耐心地讲解,从来不嫌他笨。
  可是后来,外祖执意和庆皇叔一起合作,皇叔也就淡出了他的生活,也不再淡漠着一张好看的脸,而是越发温文尔雅。
  一切都变了。
  除了他这个笨孩子。
  “呵,年纪小?”顾旻的声音将顾烨拉回现实,“年纪小就不能杀人了?顾烨,他需要自己动手么?”他母妃那么受宠,他能差了么?他年纪小,可是父皇年纪大啊。顾景想杀人,还不容易么?
  “可是,可是……”顾烨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因为顾旻已经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透露出来些许癫狂。顾烨下意识后退,咽了口口水。“可是什么?你不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么?”顾旻步步紧逼,“是啊,你根本不知道你父亲是个怎样美好的人。”
  顾烨的父亲,他的大哥,是个特别温柔的人。
  顾旻的生母品阶低下,本就是一个宫女,偶然被临幸才生下这么个皇子。若是公主还好些,偏偏是个皇子,偏偏还是个宫女所生。
  顾旻到现在都记得那日兄长将他扶起,拍去他身上土的轻柔。
  从此以后,就是死心塌地。
  利用或是温情。
  他只记得兄长对他的守护。
  “难道皇叔没想过坐上这把椅子?”顾烨往后退了一步,拔高了声音。顾旻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凭什么说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们谁比谁高贵到哪里去?“我想啊,我做梦都想。”顾旻盯着顾烨的双眼,神色癫狂,“顾景用尽手段,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皇位谁不想做?”顾旻剧烈呼吸,“若是兄长,我自然不会。可是顾景算什么?”他不会放弃,永远也不会。
  “你若是能守住,自然就是你的。”顾旻嘴角挑出妖邪的弧度,“你守不住,就别怪我了。”
  南夏皇宫。
  顾烨近乎虚脱的坐在椅子上,尽管这次会面及其失败,可还是有一点成功了。他至少把青鱼卫的控制权夺了回来,总算没有白费。
  大口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仿佛捡回一条命。顾烨突然觉得眼眶湿润,为什么一定要他来当这个皇帝,他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子。
  他受够了!
  外祖失望的眼神,顾旻野心勃勃的目光,压在肩上沉重的担子。
  他受够了!
  南夏庆王府。
  独自莫凭栏,顾旻挥退下人,举杯看着栏外萧瑟。如今年节已过,应该渐渐回暖才对。手中的酒杯散着热气,手指上的凉意渗入骨髓,像是冰凉的玉石。
  庆王府称不上奢华淫靡,却也是富丽堂皇;顾旻漠然地看向自己的府邸。面积不大,这还是他父皇在世时给他修建,一座小小的皇子府。那时他还只是个存在感极低的小小皇子,甚至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被踢出皇宫,理由仅仅是他的母妃去世,宫中没有能抚养他的人。
  那时曾经英明有为的皇帝已经踏上了昏庸的道路,凭自己的喜好进行决策。为了讨心爱女人的欢心,不惜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赶出皇宫,告示他并不受宠。
  有封号的赐府是垂爱,只是他没有。
  他唯一拥有的,是一块小小的皇子府。
  可就是这份冷落,让他在接下来的屠杀中活了下来。所有皇子都死了,除了他和顾景。
  包括那个哪怕他被父皇宣判开除竞争资格,被所有人躲避时依旧靠上来的兄长。
  他做错了什么,兄长做错了什么?
  他知道顾景当时年纪太小,他知道顾景不可能是这一切的主谋。
  他知道,他清楚,他明白。
  可他不愿相信。
  人总是要有些寄托的。顾旻垂眸盯住袅袅的热气,他既然阴差阳错地有了竞争的机会,就不会放弃。就算前路凶险,就算是兄长的儿子挡在面前。
  只要不是那个兄长。
  他就不会放弃。没权没势的滋味太过屈辱,就算用尽手段,他也要成为赢家。
  成王败寇,只要他赢了,只要他能赢。
  福王府。
  昨天尽管险象环生,最后却也逢凶化吉,到底是没有威胁性命。惊险一晚过后,白佑澜安排人手将安柔雪送回去。看着安小姐的车驾远去,白佑澜笑眯眯地跟顾景约定明日再上门赔罪,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什么约定,顾景面无表情地在路上想,明明就是那个人单方面强行达成,他可没答应。
  也没回绝就是了。
  顾景抿抿嘴,接着整理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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