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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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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当一个贪图享乐的王爷,可他抛下了与生俱来的荣华富贵,上了战场,便是第一次上战场时,他也不过是个单薄瘦弱的少年。


若不是因父母的死因和七王爷有所牵扯,我是会敬佩这种人的,哪怕他手里杀孽无数,身后是尸山血海,其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是啊。”花繁扯扯我的脸,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我思索着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拼凑出一个念头来:“皇帝,你是说,七王爷行===事,大部分都和皇帝有关吗?皇帝病重时,七王爷本是可以篡位的,可他没有,他入江湖……难不成是预见了后来的事情吗?朝廷里些许官员和江湖人士的勾结,他是知道的?”我惊讶道,终于得知了我父母的死因。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七王爷入江湖,本就是为了震慑江湖,当时已经显露出某些端倪,我父亲身为武林盟主,挡了七王爷的路,谁让我父亲是个正直的傻===子,双生兄弟又同花镜宫有所牵扯,这么看来无论是正j邪都会给我父亲几分薄面,日后出了什么事,江湖人士定会凑在一起,几个名门正派的同正直的武林盟主一合计,共同抵抗朝廷,那么这江湖便不怎么好敲打了,他要解决一些隐患,而我父亲正是一块绊脚石。


若不是天若水未死,我和天青恐怕是活不下来的,更别谈什么复仇。


“七王爷想要护着的,是他兄长,还是这衡家的江山?”我问,难以揣测七王爷事图什么,人心太难预测了,是区区宿命二字无法潦草概括的。


希望我还能遇上骗子一样的应如是,我倒是想要同她好好说道一番,听她讲宿命是什么鬼东西,还要告诉她,我妹妹天青已经跟白青莲在一起了。


好好地在一起呢。


定能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第59章 痴情最可笑
  59。

  我们四人赶了许多天的路,白青莲话少,蔚公子照旧是刻薄嘴脸,只要一开口就要有人遭殃,哪怕是花镜宫宫主花繁也不成,蔚公子没有一点对待你自家宫主的规矩,想来雪霁在的时候他还是守着规矩,给花繁留着几分薄面的,而今雪霁不在,蔚公子逮到谁,都要刻薄几句,我想若不是他头上顶着鬼手蔚医师这几个字,想要他性命的人怕是会不少。

  白青莲向来都是个迟钝的正义之士,或者说他天生就缺乏对人情世故的敏锐感,轻易接受了蔚公子是个名为蓝蔚的蹩脚医师这一设定,对蒙眼的安乐道长也不起什么疑心,也不问我这些年我都干了什么,我问过他为何不问,他倒是淡淡几个字:“无为而治。”

  他头都未回,只是淡淡几个字,可我却有些想笑,入了红尘的人,却怀着一颗道心,这样真的好吗?何况他是个正派人士,却同歪门邪道厮混在一起,我倒想知道白青莲要是知晓自己岳父是什么人,还会不会这么淡然地说出无为而治这四个字来。

  这时候我倒是同情起天青来了,也不知她为这个呆木头一样的男人,花费了多少心思,情之一字,谁也说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我带着三个人走,从繁华处走过小城镇,越走人烟越稀少,我估算着距离,也就是再往草木葳蕤处走个几十里,接着只要上山就好,山是高山,可好在我老爹,准确地说是我叔叔,只买了个小山头而已,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就有农户,只是可怜我那天生就适合做浪子的老爹处理着膝下的便宜儿女——他那兄长留下的烂摊子。

  我看看高高悬在天上的太阳,喊住了蔚公子,又看看脚边的河流,把手指从假道长身上抽~出来,停了马,“吃饭吧。”我摸~摸自己发空的胃,总觉得这些天饿得厉害,无论是多厉害的江湖人,都不能饿着肚子做事。

  “你饿得也太快了,还有,你是不是又长了?”蔚公子回头,嫌弃地看我一眼,细长的眼一条,漫不经心地补上下半句:“也对,不长高还吃那么多不就成了饭桶么?”蔚公子嘴上这么说,看我的眼神里只有饭桶两个字。

  我跳下马,径自撩了衣袖,抄着雪漫开始削树枝,白青莲想要下马,我看看他那身白衣,还有霄琅教大弟子那淡然的神色,冲人抬抬下巴,道:“帮我照顾安道长吧,我和蔚公子来做就好。”

  花繁冲我的方向笑了笑,唇角勾着,穿着道士的一声青衣,那双眼遮了让人觉得他就是个病弱,孱弱得很,面容经了修饰倒是配得上青衣的,可若是露出那双眼,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截然相反,陡转成冶艳。

  我深深看这个人一眼,不知道这个人哪里值得我惦念不舍,割舍不下。

  不远处的蔚公子回头,戏谑般长长地呦了声,尾音拖着,漫不经心地调侃着,我转头,转着手指间的雪漫玩,看着刀光在手指间旋转成花,阳光流泻,今天是个好天气。

  我走过去时蔚公子正在捞鱼,我还没走过去,他就冲我笑了笑,道:“我是个医者,可干不了杀鱼这种粗活,喏,这种事就交给你来了。”他眯着细长的眉目,整个人在流泻的阳光下,水面上波光粼粼,映着他的倒影,眉目间暗自挑衅,不张口就是一张欠揍的脸,他站的松松垮垮的,一只手攥着我削成的简易鱼叉,那鱼还在扑腾着,血液在湖水上迸开,他空着的手的手指间,缀着流泻的光,水银一样闪闪发亮。

  他空着的手里,握着的该是银针。不知道医者是不是都有这毛病,偏爱拿那银针当武器,白江清只是以银针为暗器,可蔚公子不同,他以银针为主,毒物为辅。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漫不经心地转转手指间的雪漫,觉得这天气真好,杀人这件事还真是败坏兴致,我是个正常人,不是方式微那类的疯子,不喜欢血液黏连在身上的感觉,可是不会有人理会你想不想杀人,对江湖人而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蔚公子把那甩着尾巴挣扎的鱼甩出去,水花连带水蛇齐齐朝我这边扑过来,我运了轻功后退,想要跟蔚公子来个包抄,把这边的人解决掉,可是蔚公子在漫天水雾里狰狞一笑,恶狠狠道:“天真你啊,还是去担心那位道长吧。”

  他一衣带水,狼狈得很,脸上的笑容颇为惨淡,隔着漫天水珠和扭曲着的水蛇深深看了我一眼,我后退几步,不敢轻视什么,急急掩住了口鼻,雪漫向后一转,刺向身后的人,我想这下子倒霉了,江湖怕是要大乱了。

  我从未想过蔚公子会造反,他是那么玩世不恭又嚣张地过分的人,一张嘴更是刻薄得厉害,难以想象他会收敛脸上的神色,做出乖顺模样,在他人脚边俯首称臣。鬼手蔚医师之所以是鬼手蔚医师,是因为他不属于任何组织,游荡在正邪间,官道上,他靠着的,只是他的手和一身医术,所有人都知道蔚公子是无依无靠的。

  可他真是无依无靠的话,那么这群黑衣人是从哪里来的?

  单薄的刀片险险划过脖颈,我恨恨地咬死后槽牙,一把扣住人的手腕把人的手废掉,抽~出那单薄又微微弯曲的短刀,雪漫出手,一刀毙命,我抛出手边这具新鲜尸体,拿这人帮我抵挡蔚公子挥出的银针还有那难缠的水蛇。

  些许水汽漫上来,我急急退开,把手里的东西向后方丢去,抬脚踹开刺向我的人,后方传来了刺入肉体的闷响声,蔚公子一身衣衫湿透,留给我一个瘦削的背影,脊背弯下去,脊椎骨凸出像是玉珠子一样,他把自己埋进清澈水底,游鱼一样远走,我想喊他名字,喉咙一哽,意识到自己是不该喊出来的。

  “蓝蔚!”我喊着那假名字,蔚公子没回头,他的声音穿过水波和葳蕤草木,随着捎着血腥味的风入耳,照旧是散漫得过分的,或许是用了内力传音,声音荡在耳边,我听完后只觉得五雷轰顶。

  “我不叫蔚蓝,本名司空寻,自始至终,都不曾认过自己是花镜宫里的人,我欠花繁的,已经还清了。”

  司空寻,随着七王爷衡璟烨多年的天才医师,采药时坠崖而死。司空寻!好一个司空寻!兜兜转转,怎还是栽在了七王爷衡璟烨手里,我糊涂地想着,忽然想起这人光明正大地说我不是你们这边的人,都是你们自作多情这种薄情话前,给了一句多余的告诫:“天真你啊,还是去担心那位道长吧。”

  柳叶刀破空而来,我看看面前的杀手,恨恨咬了牙关,抽~出不怎么动用的浮生,运起荒于修炼的天残九法,我不想去顾忌什么情爱什么花繁花宫主了,我只想着一个杀字,自那次武林大会后天残九法就处于瓶颈期,我已经念着这些烦琐事情太久了。

  “你生着柔软心肠,我不该逼你修炼这个,可是天真啊,我若死后,谁来护着你们兄妹二人呢?你此后若是恨我,那便由你去,老头子这条命交给你处理就是了。”我想起我叫了多年老爹的人说的话,年幼时的记忆我记不得多少,唯有这句话,深深镌刻入骨血,他对着我的眼,一双眼笑得哀,很是无可奈何地看我。

  我怯怯地上前去抱他脖子,快被他那哀伤的眼逼得哭了,我说:“我要护着你和天青啊,我只剩下你们了。”

  这是很多年前,我亲口许下的承诺,这叫做什么呢,大抵是自作孽不可活吧。我叹气,又想到花繁笑着的冶艳模样,还有他冷酷绝情地掐着我下巴,唇齿欺压上,我咬上人舌尖,恨意焦灼,两个人像是野兽一样纠缠在一起,撕咬着,爱恨交织,我恨不得杀了他。

  情~事都成了厮杀似的。

  抱歉啊。我想,看着眼前溅出的血色,扯着唇角笑开,不再去抑制那名为杀戮的糟糕念头,放任它出牢,把理智逼~迫着缩在一个角落,不再去念着人雪色月色一样的白发,冷玉一样的白肤,还有那深沉得过分经阳光一照又通透得厉害的红水晶一样的眼,那里面有着千万纹络,可我不想再对着那样的眼,沿着那些纹络追溯那眼底的悲喜了。

  欠着我父辈的,我要讨回,夺我性命的,杀了就是,江湖多好浩渺,痴情太可笑。

  温热的血色溅了我一脸,我懒得抹去,懒懒横着手里的长剑,对着那些开始向后退开的黑衣人挑挑下巴。

  “怎么?刚才你们围堵我时,不是很愉快吗?嘛嘛,别往后退啊。”我照旧嘴欠着,不知我的笑是有多狰狞,把那几个人逼得向后退了退,知道一个黑衣人冷着脸,提着手里的刀冲过来,他沙哑的嗓挤出一个短促的音来:“杀。”、

  对啊,杀,杀了就是了,这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才想到呢,挡我路的人,杀了就是。

  我挥出长剑。挥出我这几年来都不舍得沾血的浮生。

  浮生是神兵利器,是不怎么会沾血的,会沾血被血液浸透的,只有我的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orz好久没更了一直瓶颈





第60章 天地不仁
  

  等我提刀杀过去时才知有多惊险,白青莲已经被几个人围困,他手里的长剑是把好剑,可是他偏偏要把澄练当棒槌用,拿刀背一一砍过人后脖颈,白青莲白道长衣袂翩然,恍若谪仙,就算是草叶纷飞也碍不着事,我想笑他慈悲过了,可是那人低头扫我一眼,眉梢皱了皱,我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他是万丈雪山,无人踏入过,眼里还带着世俗无法沾染的纯粹,我不解他的慈悲,他也不喜我的残酷,我知道他在看什么,笑了笑,转转手里的长剑,便见自己沾血的眉眼发睫,笑时一身邪气,从地狱里勉强捞出的恶鬼似的。

  我本以为花繁花宫主应该没什么事,可是扭头去寻时便见人被两个人逼在角落里,拿背后做装饰的拂尘抵挡着,嘴里还叫嚷着:“白道长,我快撑不住了,劳烦你快些,贫道的性命交给你了。”说完后他朝左边跳了跳,手里的拂尘挑起人的刀,那柳叶刀朝他脖颈削去,自下而上,那一刀阴险得很,我正摸出雪漫,已无力阻挡。

  这样也好,我倒想知道花繁花宫主想要伪装到哪个地步。

  花繁折了腰躲过去,顺手抓了几片草叶,草叶掠过,斩断低处的草叶,草叶纷飞下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回事,那草叶划伤人握刀的手,那人手松了松,花繁一脚踹上人的腰,接着腰力堪堪站住,另一人提刀砍过去,他像是没站稳似的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又冲着我的方向笑道:“喂喂——天真你可不要欺负我一个瞎眼的道士啊——”

  我投掷出手里的雪漫,心下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砍昏大9片人的白青莲及时赶到,手里的澄练抖了抖,雪漫改变方向,朝我这边飞回来,我抓抓自己沾染鲜血后黏连的发,从肺腑里挤出一口带着血色腥甜味儿的空气,还未调侃几句,就见被打昏的一人猛地朝白青莲扑过去。

  我跳起来,踢上雪漫,让那夺命利刃飞过去,心下又忍不住责怪这位白道长,若不是看在我是他倒霉姐夫的份上,我才不会理会他的死活。

  白青莲没什么大的动静,反手一刺,接着,他拉着花繁向后退开,澄练抽9出,血色溅开,雪漫噗呲一身刺进入,那刺客还睁着眼,不知道自己轻视的道士是怎么挥出那利落一剑的。

  那一剑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行云流水般自然,似乎不是在杀一个人,没有一点犹豫迟疑,我看着冷着张脸,不,应该说是面无表情擦着剑的白青莲,白青莲这人不是冷淡,而是他不说话就是一声冷气,是行走的冰块。

  “还好,你下手倒是利索。”我笑着,走上前,从人尸体上抽9出雪漫,在人脖颈处补了一刀,割喉的那一刀使得血色浸染四周,我抬头看看白青莲,道:“白道长可以转过去,这种场景白道长还是不要看好,你慈悲惯了,怕是受不了。”

  白青莲没说话,固执地看着我,我沉默着,拿手帕擦干净雪漫,提着浮生一一补一剑,免得还有人要跳起来,再说这些人都是七王爷手里的人,嘴巴撬不开,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奉命杀人罢了,这些人造的杀孽也不少,既然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王公贵族也好,平民百姓也好,老天爷可不会高看任何人。

  我甩甩浮生剑,甩出的血珠子留在草叶上,铮的一声浮生归鞘,可是我还没有归鞘,心下的杀意犹沸腾着,叫嚣不止,我提着剑去湖边,准备把一声的血洗干净,还没走出去,就听白青莲低低道:“我只是不想杀人而已,不是不会杀人。”

  我扭头对上人的眼,不知怎么被这句话刺激道了,抹了一把脸,嗤笑道:“是,你不杀人,就要承担被人记恨的后果,你要保证自己永远站在高处俯瞰众生,你一旦跌落,就会被千万人践踏,我没那么强,担不起。”

  “说到底,我只是个自私的小人罢了。”

  我头也不回地走向湖边,想要把头扎进去清醒一下,竭力扣着手里的浮生,要自己清醒些,免得被花繁发觉,被发觉后大抵是要被那疯子按着脑袋逼问一番的,我已经受不住他的质问了,天知道我扫他一眼就多想杀了他。

  那是年幼时的迷恋憧憬,忘却后久别重逢,难以自禁的贴近靠拢,遭受欺瞒的憎恨,被掀开逆鳞后杀意翻涌,我什么也不分,把这些东西一概交由时间,任由时间把它冲淡,我以为我是能轻易忘却的,而今才发觉那感情经由岁月蹉跎,成了一坛子烈酒。

  酸甜苦辣连带贪不得爱别离烩成一锅,发苦得很。

  内力一寸寸翻涌着,我掐着指尖,妄图清醒些,膝盖折起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声,河水里倒着的影不像是个少年,倒像是恶鬼,我从口袋里取出个小竹筒,舀了小半杯,又取出个小瓶子,倒入些粉末看了看,那粉末是白家回天堂出品,童叟无欺,而今那水泛着一层薄绿,无毒,是可以喝的,我低头,掬一把水,洗净脸上的血污,杀人一时利索,可杀过人后那满身的血腥气让人厌倦。

  周遭都缭绕着血腥味,我捏捏鼻梁骨,妄图清醒些,我老爹严格教授我多年的太虚功还是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身后是袅袅香灰味,被欺压着的麝香和玫瑰花香的香味不依不饶,就那么一点,混在香灰味道里,花繁花宫主扮作一个假道士也尽心得很,蒙着一双眼做瞎子,是看不到我的脸的,一根细长木棍戳到我脊背上,我回头,不知这人是故意的还是装的。

  “你还好吗?”他问,我扭头便见他的脸,白肤白发,薄唇被衬成朱砂颜色,明明瞧着是孱弱清秀的,可带着灼灼艳色,我看见人长的脖颈,说话间喉结被牵连,单薄的皮肤下血管青蓝色,明显得很,我很有种捞过人脖子咬上人血管,做只没理智又冷血的野兽的冲动,把他咬死,生吞活剥,啖其肉食其骨饮其血。

  这样他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不用担心他会算计我什么,哪怕他算计我都是为了我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有朝一日,他会先我一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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