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天真的江湖-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喊我名字。冷厉的鞭声落下,后背浸了盐水的伤口再度撕裂开来,昏沉的角落里发出一声惨叫来,周遭有手指放肆游走,落在脖颈上的咬是货真价实的咬,周身游走的手指如同滑腻的蛇,让人由衷厌恶又挣脱不开,被蟒蛇绞死吞噬般,让人恐慌。
喊我名字,彻底被点燃了,四肢百骸瘫软,被抽去骨头一样,终是被逼出掺杂哭腔的求饶声来,阿锦,阿锦,阿锦。那你求我好不好?耳边散落的声音像极了蛊惑,终是抬了头,把脸埋到人肩膀上,咬了牙关后不甘地,一字一字,掺杂着食其骨饮其血的憎恨和屈辱,我求求你,求求你……
喊我名字。被捆绑许久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身体狠狠砸下去,砸到阴冷潮湿的粗糙地面上,粗糙的沙粒黏连在脸上,后背的伤口被人用手指恶意刺了一下,忍不住尖叫起来,拿嘶哑破碎的嗓一声声地喊疼,疼,方式微,方式微啊……
身上一痛,我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就是一掌万里长风,可是那人轻飘飘一推就此化解,一把扣死我脉门,脑袋被人拽着粗暴地砸到马车车壁上,我头晕眼花,一阵头疼,我看着我那双熟悉的桃花眼,却觉得那是前所未有的陌生,那眼正冷着,生着冰雪风暴。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耳边是人破碎的哭喊,方式微。
我师兄合眼,抬眼时还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蒙着一层潋滟水光,弯起来深不见底,妖气十足,他笑着道:“走,去吃你喜欢的烤鱼,这里的鱼很好的哟——”
“好啊。”我懒懒应道,撑着腰打了个哈欠,周身骨头噼里啪啦响。
我师兄还是在骗我。那我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和梦里一样的是,我后背上的的确确是有一道伤的,伤痕颇深,上次的时候,花繁一寸一寸摸索过我脊梁骨。
我老爹说我后背上的伤,是我不懂事时玩水,被石头割伤的。
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薛定谔的吞和不吞orz
第43章 却被红尘误
“你是自己把衣服脱了,还是我给你脱?”我看着面前的衣服和我师兄手里提着的东西,双手捂脸,只觉得这实在是——惨不忍睹。
“师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是我亲师兄吗?”我咬咬牙,把骂字一一咽下去,克制了一下。
“天真,你是个麻烦的人,所以,。你要是惹了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报上你师兄我的名字,不然以后见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唔,对了,你可以报花繁花宫主的名字,他会帮忙解决的。”
“楚歌你是脑子有病想要你师弟早点死,还是一直有着什么狼子野心,我死了以后你好继承我老爹留下的家产?还是说你对我妹妹还是我老爹图谋不轨?你你你——欺师灭祖可是要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吗?”我指着我师兄,甩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师兄勾着唇角笑了笑,手里的逍遥重重砸下去,轻落在我额头上,不好意思,我师兄所谓的轻落,不是说落地很温柔什么的,只是消去了砸下去的力道,按照以往的力道,这一扇子下去是能让人头破血流的,加了内力的话,更是狠辣,一扇子下去就能死人。
我师兄从来不干一扇子下去砸死人的事情,因为这样毫无美感可言,一点也不风流潇洒,也不像逍遥的天地为家的浪子,我一直都觉得,我师兄说要做一个游侠性情中人的话都是胡扯,实际上他就是想做一个浪子而已。嗯,其实跟乞丐和云游天下的和尚道士是差不多的,区别就在于手里有钱没钱。
“唔,虽然我很感激你一扇子下去没把我打昏过去,可是你要是让我穿着这套衣服,还不如把我打昏过去呢。”我拨开他的扇子,揉揉额头,估计着额头应该会发红,我师兄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另一件杏子红的衣服,还补充了一句:“你还没长高,这件是按照你妹妹的身形买的,对了,还是天女坊的,你好好珍惜些,我好把衣服送你妹妹穿。”
闻言我翻了个白眼送给我师兄,我师兄又晃晃左手里的那件荷花粉,勾着笑直直看我,右手里杏子红颜色晃啊晃啊的,像是拎着一团温暖的火光,我皱皱眉头,迟疑着接下,触到那衣服的瞬间便惊了惊,索性抖开细细看,那衣服是宽松的款式,衣服上拿银丝绣了锦鲤,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衣服是拿天蚕丝织造的。
天蚕丝水火不侵凡铁难断,我师兄什么时候这么败家了?不对他哪里买的起天蚕丝啊?天蚕丝的衣服的确是很好的,衣服像是被风吹皱了的水,触感质感极佳,我把衣服搁在桌子上,开口就问:“趁着白三公子还没打断你的腿你还是赶紧跑路吧,哦对了,我说的是两条腿。”
“哦——是吗——这件衣服本来就不是你的呦——你的衣服被你亲妹妹天青拿走了,我想她是要把那件让不识货的白青莲穿吧,没碰过天蚕丝衣服的人,哪里分得出天蚕丝织就的衣服和天女坊其他衣服的分别呢?”他说得慢悠悠的,着实可憎。
“你妹妹说,她只能委屈你一下,让你穿她的衣服了,还说,让你记得,把衣服还给她,这是老爹送的,她不能给你,你的她迟早会还给你的。保命要紧,再说你要是闯出什么滔天大祸的话,这样方便跑路啊——不是吗?”他拿意味深长的眼看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家的人,哪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嗯?你妹妹告诉我,她啊,最近遇上了一个富家千金,人家抛绣球呢,她好死不死地接到了,还问我该怎么办,我的建议是,让她放下没前途还长着一张棺材脸的白青莲,让她带着富家千金浪迹天涯。”
“说实话,这样不是很好的吗?我师傅他老人家又不会在乎这种事,可能还会赞赏天青,拐到一位富家小姐呢。”他笑嘻嘻的,很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大师兄。
“我的衣服白青莲哪里穿的上啊。”我挑挑眉,不想承认自己和白青莲的身高差。
“哦——你的那件啊——能到你脚脖子——而且是披风,这样子以后就不用改了,我师傅可是把棺材钱都给了你们了,所以你还是注意些,不要早死,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什么人比较好哦——花繁的话——那可是你自己主动招惹上的,怨不得旁人的。”
我咬咬牙再度送给我师兄一个白眼,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招惹上的招惹,凭什么算到我头上啊,还有,为什么不提醒我妹妹天青啊,你当应如是的预言不存在吗?”
“师兄你当应如是的预言是胡说八道的吗?万一应了呢?”我咬牙切齿道,这个预言让我很是不爽,更让我不爽的是,我那该死的直觉,自我离开应如是后,每一天我都越发确定,白青莲和天青之间,会因相思而死掉的那个人,该是我妹妹天青。我太了解天青了。
她太过执拗,一旦认定什么,就算撞了南墙,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是不会收手的。要么南墙先塌,要么她先死。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我师兄很是装腔作势地咏叹着,慢悠悠地展开手里的铁扇,扇了两下,扇子镂空,那殷红如血的玉珏晃荡着,生着桃花眼的公子蒙着一层暖光,低低叹了口气。
“师兄,铁扇不沉吗?别扇了,还有我修炼的是无情道,现在才十六岁吗,真遗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劳驾大师兄你出门右拐,去找你家白三公子好吗?你一个有了丈夫的人,在夜里呆在其他男子屋子里,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啊?嗯?”出了白家,白江清不再,也没别的人,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倒是让我觉得,心情甚好。
我师兄不在意地笑笑,拿扇子轻轻敲了敲我额头,没什么力道,他的声音散开,一语成谶,此后的余生,我都没逃开他那轻飘飘的那句:“你以为你修了无情道,便真的能够无情了吗?七情和六欲,哪里是你这不经人事的小孩子能够轻易断绝的啊。”
我让小二送来热水,准备洗个热腾腾的澡睡觉,第二天再换上那该死的女装,我有些意外,我老爹会在乎我的死活,怎么说,不是因为我老爹不近人情,而是因为,我家老头子当个爹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为人师傅时,就没什么人性可言了。
我和我师兄楚歌,都被他看着锻炼轻功,我的轻功虽说没有天青和我师兄好,可是也没那么差,这都归咎……不归功于我老爹凶残的方法,他觉得我们练得差不多,试过以后,就把我们,直接踹到断崖处,高的低的,我和师兄都被踹下去过,高的最多两百米,低的也有二十米,我们二人被踹下去很多次,才训练出,草上飞湖上漂的境界。
我老爹笑过我们两个人,说我们两个不成器,轻功踏雪无痕,该是踏雪寻梅时,是了无痕迹的。那时是冬天,我踏碎险些凝结的寒冰,那时我在湖中央,我师兄在对岸等着,我老爹在湖中心的亭子里躺着,抱着手炉,我惊叫了一声,脚踝都浸入冷水中,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听耳边一句慢悠悠的别叫了。
那慵懒的刚睡醒的腔调,的确是我老爹。
他拎着我领子,踏碎一路薄冰,来到对岸,我师兄左手烤着兔肉,右手里握着一枝早发的红梅,我老爹扔东西一样把我扔到雪地上,丢给我一个手炉,让我抱着,我一手撑着地,一手抓着手炉,仰头呆呆地看着他,不解他怎么会这么快,他不是躺在亭子里的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挑了挑眉,抬手解开斗篷,在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厚重的斗篷落下,兜着我脑袋,遮盖住我的视线,我老爹隔着斗篷抱了抱我,很快很轻的一下,那只是须臾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细细领悟那个拥抱是什么意思,就被人一把扯掉靴子,和湿掉的鞋袜,然后我老爹一脸嫌弃地拿雪往手上搓了搓,他看着旁边,吃着兔肉吃的很开心的我师兄,懒懒开口,横刀夺爱:“兔子给我,你把你师弟的鞋子烤一下。”
我师兄楚歌,那时还是少年,回了一个幽怨的眼神道:“我明年就要下山啦,师傅你就这么对我?说好的师徒情呢?”
“下山的徒弟泼出去的水,闯不出名堂不要说你是我徒弟吗,算了你顶着我的名号出师的话,会早死的,怎么,你还指望有什么师徒情不成么?”他眯了眯眼,一双眼分外狭长,我家老头子一张嘴要人命,也不知刻意加重什么,师徒情。
这句话成功把我师兄逼得没了话,垂着脑袋帮我烤湿掉的鞋袜,而我老爹,拿湖水洗了洗手,顺手抓了两条鱼,问我师兄要了仅剩的一些调料和花椒,把鱼处理了。
然后他把兔子吃了,吃得一干二净,吃完以后还嫌弃我师兄手艺差,我本想为我师兄鸣不停,可是见我老爹把鱼放在火上烤的时候,果断闭了嘴。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我老爹是怎么借着一点盐和花椒,把鱼烤的那么鲜美的,我差点把舌头咬掉。
我老爹不去当厨师还真是可惜了呢。
吃饱以后,我老爹例行对我们的嫌弃,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什么才算是踏雪无痕,怎么可能会踏雪无痕啊,那该是传说。
然后我老爹就运了轻功,我见了以后,总算明白了我师兄为何,拿着打量傻子一样的眼神看我。
我老爹运着轻功踏雪无痕,漫天大雪,他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单衣,衣袂头发飘扬,的的确确是恍若仙佛的,可他随手折了一枝红梅,立在枝头上,勾着唇,满眼轻蔑地看着我们二人时,我又觉得,我家老头子,之前绝对是妖魔那类人。
说是魔头都不为过。
那次我第一次从他嘴里得知,天家这一脉,根本在蜀地。
他笑着说,天家的人,无心入红尘,却被红尘误。
我至今都记得,他笑得有多苍凉多惨淡,像是颜色凋尽了的金碧山水画,磅礴气势,再也不复,只余下颜色惨淡的苍凉山河,残存着些许昨日辉煌痕迹、让人遗憾,不能窥见其磅礴壮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爱的是老爹老头子天若水,很喜欢这个人物,然而现在太渣写不出orz这种和看到喜欢的衣服,衣服是令人绝望的零号是一样的,难过的是,你要穿xl码orz可是一件倾心啊
第44章 画地为牢
我们四人戴了幂篱,我师兄还表示,你该像个大家闺秀些,硬是塞给我一个绣着繁复花纹的幂篱,相比之下,他们三人的幂篱都像是随手从蚊帐上拆下来,我笑笑,挑挑眉拿捏着女子腔调给出一句谢谢公子来,我师兄的确够丧心病狂,连自己的师弟都要调戏,他笑笑拿铁扇挑了我下巴,慢悠悠给出一句:“好了,记得要自称奴家哦~”
我一把戴上幂篱,给他一个圆润的白眼,庆幸自己没长高,要不然若是用上缩骨功还要更辛苦,白江清忽然回头,一把夺了我师兄手里的扇子,他转身时,我只听到低低的孟浪两个字,那般语气,像极了教书先生的□□。
“阿清啊阿清啊,你在吃醋吗?小孩子的话只有这个年纪好玩,再大一点呐,这家伙就跟你差不多了呢,或许会比你更心狠手黑的。”我师兄这么说着,搭上白江清的肩膀,没骨头一样把身体重量全都靠在人身上,不少行人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偷偷摸摸看一眼又迅速收回去。
“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这么不知收敛。”白江清无奈道。
我师兄偏了偏头,伏在人耳边说了什么,这时候我再一次怨恨起自己练了太虚功,五感超常,不该听的话全都入了耳朵,我师兄说:“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就无所谓了?”
“对啊。”白三公子说得云淡风轻,他偏了偏头躲开我师兄,径自加快了脚步,隔得虽说有点远,可他发红的耳朵尖,隔着一层幂篱也能看得分明。
我看着前面的两个人,很是无奈,很后悔自己跟着他们走,跟着走什么啊,人家是一对夫夫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都要说些恩爱话,明明这两个人,一个是人精,一个精明得近乎于妖了,可是呆在一起,怎么就孩子气了呢?
我该引以为戒,在未扬名天下之前就退隐江湖,封了手里的浮生,回山庄过日子,随随便便娶个女人,随随便便就此一生。
我本以为客栈会没有房间,洛阳这里举办武林大会,城里的百姓很是自觉地把四处张望的看热闹的目光收敛起来,毕竟百姓不会知道,会不会因为多看了哪个人一眼,就会被人当街毒打一顿,表面上是举办武林大会,实际上只是选出一个倒霉的武林盟主,聚集一帮正义人士同所谓的魔教厮杀罢了。奈何鱼龙混杂,除却各个名门正派,有名的江湖人士之外,更多的是乌合之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而今江湖之上,正义不正,魔教不邪,然而总有些闲的没事干的,要高举着正义的大旗,把一群人诓到贼船上,弄得江湖大乱。
我们进了茶楼,那茶楼名听雪楼,名字听着很是文雅,里面也是文雅的,木质的家具,白瓷的碗和茶盏,头顶上悬着的是倒挂的伞,我抬头正好瞧见一把伞,深红的底,开着一朵白梅,白梅被连累成冶艳的姿态,这伞有趣,只是瞧着有些眼熟。
白江清交给一人一个牌子,那面容清秀的女子领着我们上楼,临走前她恭恭敬敬地询问了要不要上什么茶水或者糕点,白江清挥挥手,淡淡道:“不用了,下去吧。”
他推门而入,空气里散发着流青的味道,混在浓郁的酒味里,非常淡,淡得抓都要抓不住,可是我太熟悉流青了,安神催眠的香,我都很熟悉。
“唔,尹墨,你是想早点死么?”白江清淡淡道,一脚踹开那金碧山水的屏风,榻上躺着的人懒懒支着下巴,眯着醉眼扫了我们一眼,五官只是清秀而已,一身书生打扮,瞧着也像是个文弱书生,非常瘦,只剩下一把骨头似的,抬头时脖颈上的线条近乎锋利。
“快死了,我的两个好友一个见色忘友,一个冷淡薄情,我的酒刚好喝完了,白三诶,你带流青了吗?没带的话记得给我收尸。”他淡淡道,坐了起来,动起来的时候,叮叮当当响,我好奇去看,他便大大方方的露出右手,拉扯出手腕上的铁链来。
他盘腿坐在地上,手腕上的铁环衬得他更加瘦弱,白江清看看我,道:“随便坐,能劝几句就帮忙劝着。”
他这么说了,我也就真的随便坐了,我师兄自进来以后脸色就不怎么好,他看看那榻上躺着的人,转身,恨恨丢下一句:“阿清,我真的很想打他一顿,我离他远些好了。”
这么说着,他径自走远,席地而坐,坐到离那个名为尹墨的人的最远处——门边。
白三公子说要我随便坐,我就随便坐了,坐在白三公子旁边,哑巴白三七靠着柱子,手里抱着一个长条的,不知是长刀还是长棍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白三公子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着,他拿琥珀色的眸子看看我,温文尔雅一笑,道:“你去劝劝他,这个人可是江湖百晓生尹墨,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包括白问水和花繁的事情。”
“真的?”我问,又补充一句:“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真的,他啊,为情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