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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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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当时他跟着哥哥跳下去,还道是他重情重义,原来还有另一番隐情。不过无论是哪种,她都衷心感激。正如全婶所说,这份情谊,百年难得。
  陈湮无语道:“怎么着,我这壮举还成了黑历史了。”
  众人哄然大笑。
  玩笑过后,楚天阔问起之前闯庄的那些人,楚云舒道:“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脚色,陵叔一个人就把他们收拾了。这几天陆陆续续又有人来,都被挡了回去。”
  楚天阔说起那批勒穆国人,道:“这几天来的人恐怕是来试探情况的,给真正的高手打前站。”
  楚云舒道:“原来如此,好在哥哥你回来了,他们必定料想不到。只可惜这一次没能毒死贺江麟那个老贼。”
  “说起来他是怎么解的毒?”此事在信鸽里不好细说,如今楚天阔才有机会问。
  楚云舒道:“是我之前写信告诉顾姐姐,怕她听到你们坠崖的事会担心。她后来回了几封信给我,说是可能陈家的人把苗不休救走了。”
  陈湮道:“他当时把陈珺身边的剑客推出来送死,陈珺怎么会放过他?”
  楚云舒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是看他还有用处。总之他想办法解了那些人的毒,之后就又没了消息。”
  “对了,闵前辈呢?”楚天阔问道,当时他们原本打算回金川找顾柳,后来掉进山洞里耽搁了时日,出来之后只好先赶回烟波庄。
  楚云舒道:“放心吧,顾姐姐说闵前辈没能抓住苗不休,已经回了竹林小院,想要等待时机。”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陈湮心满意足,成功吃撑了。
  楚云舒让人带他和钟离逍先回住处休息,只单独把楚天阔留下。然而李老头早把陈湮拉走了,说要让他用三个故事来补偿。
  陈湮苦哈哈地,一步三回头,充满了幽怨。
  楚天阔知道妹妹的顾虑,正要开口,楚云舒却先问道:“哥哥可都考虑好了?”
  楚天阔道:“是。”
  楚云舒便笑道:“那就行了,哥哥你向来心思细,我能想到的东西你必然也想得到。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我替你高兴。”
  楚天阔递给她一杯茶,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明白我。”
  楚云舒道:“我还记得,爹爹曾跟我们说过,人生一世,唯’尽兴’二字。何况陈公子当初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你,更是随你跳崖,我还能说什么,唯有感激。他聪明,性子也活泼,在你身边的那些日子,我听见你的笑声都多了许多。”
  楚天阔道:“当初与他在同州相遇,也未曾料到会有今天。仔细想来,或许便是命中注定吧。”
  楚云舒打趣道:“哥哥现在也会说这些肉麻的话了。”
  楚天阔失笑,道:“也是真心话。他被逐出陈家,孤身一人受了许多苦。此次回来也担心烟波庄的人不接受他,所以我想护他周全,让他安心,让烟波庄成为他的家。”
  楚云舒道:“我明白,他看似洒脱不羁,其实心思细,什么都在心里。莫说如今他成了嫂子,便不是,从你们重逢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是我们的家人了。”
  说到最后,楚云舒调皮一笑,道:“如今,我该改口叫嫂子了。”
  楚天阔道:“他要是知道,今晚该能睡个好觉了。”
  楚云舒道:“好了,我不留你了,赶紧回去陪你的心上人吧。”
  楚天阔站起来捏她的脸,道:“臭丫头。”
  陈湮跟李老头说故事说得口干舌燥,想着怎么才能脱身。
  楚天阔回到房间等了一阵,见夜已深了,人还不回来,担心李老爷子真的把人留个通宵,只好亲自去接人。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陈湮差点给人跪下。
  李老头说了声“进”,楚天阔推门进来,瞧见陈湮求助的目光,笑道:“老爷子,天色已晚,您也要注意身子,好故事不如留到明天再讲。”
  楚天阔发了这样的话,李老头自然不能拂他的意,指着陈湮道:“明天再来找你,给我早点起。”
  陈湮恭恭敬敬鞠了个躬,楚天阔便牵着他走了出去。李老头在后头看得脸一僵,忙捂住眼睛,唉声叹气。
  陈湮听见,对楚天阔道:“你是故意的吧?”
  楚天阔把人拥进怀里,道:“老爷子到底顾及我的面子,才不会过分为难你。我若不做得显眼点,你只怕三天三夜都没得休息。”
  陈湮道:“其实他也就是嘴上厉害,刚回来的时候还问了我有没有受伤,一路回来有没有遇到危险。”
  楚天阔道:“可也禁不住让你总熬夜,走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可有得忙。”
  陈湮顿时苦着脸道:“他让我明天早起,怎么办?”
  楚天阔道:“我明天陪你多睡会儿,有我在,他不敢来敲门。”
  陈湮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楚大侠这么贴心,小爷要好好疼。”
  回到住处洗漱完,陈湮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沉沉睡过去,一夜无梦。
  天光大亮的时候,陈湮打着哈欠睁开眼,果然楚天阔还没起,不过睁着眼睛看着他。
  “好看吗?”陈湮睡眼惺忪地问。
  楚天阔忍不住亲了亲,道:“好看。”
  陈湮抱着人亲了一会儿道:“该起了,否则云舒要笑话了。”
  洗漱的时候,陈湮找机会问他:“昨晚云舒跟你说什么了?”
  楚天阔笑意吟吟道:“她说要改口叫你嫂子。”
  陈湮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但心里一块石头到底放下了,问:“真的?”
  “骗你不成。”楚天阔替他擦去身上的水,“云舒从不拘泥这些,不过是想知道我的想法。”  
  陈湮嘻嘻笑:“那也得叫哥哥,不许叫嫂子。”
  楚天阔道:“那你自己去跟她说。”
  陈湮把帕子丢过去砸他:“楚大侠,要造反是不是,敢不听话。”
  两个人闹了一阵子,出了门,陈湮缩头缩脑地没发现李老头的影子,问下头的丫鬟:“李老爷子今天来过了吗?”
  丫鬟告诉他并没有来过。
  看来昨晚只是放狠话,陈湮长松了口气,随着楚天阔去饭厅。
  徐长老连夜送来消息,说那一批勒穆国人已经进了庭州城。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跟着。
  楚天阔对钟离逍道:“你之前说对盟主之位感兴趣,怎么样,要不要试着争一争?”

  ☆、托儿

  
  钟离逍忙摆手道:“你可别坑我,难道到时候我要带着武林盟的一帮人饿死?”
  楚云舒忍不住笑出声,陈湮眼睛一亮,对楚天阔道:“你准备挖坑啊?”
  “什么?”楚天阔表示自己又听不懂了。
  陈湮只好换个说法,道:“之前我们不是说起裴明很可能利用这次机会把烟波庄的势力收归己用吗?这份好处与其给他,不如给自己人。”
  钟离逍很快反应过来,道:“原来你们是想让我出面,把那批高手打退,救下烟波庄?”
  陈湮搓搓手,笑得奸诈道:“怎么样,干不干?”
  钟离逍凑过来问:“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烟波庄的生意和银子都是我的?”
  陈湮拍拍他的肩膀:“少年,你想多了,你就单纯是个托。”
  钟离逍失望道:“那不干,没好处的事。”
  陈湮吃惊地对楚天阔道:“你不是说他以前从来都是仗义相助,为了烟波庄两肋插刀吗?”
  李老头在旁边幽幽来了句:“也许是跟着你学得脸皮厚了吧。”
  陈湮:“……”
  他扭头对楚云舒道:“云舒,你哥哥说这家里的许多事都是你在管,你说烟波庄是不是挣得钱少了,连二百两都挪不出来?”
  楚云舒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郑重其事道:“确实是。”
  钟离逍冲楚云舒温柔地笑,道:“钟离哥哥就是跟你开玩笑,为了云舒妹妹,我也义不容辞啊,对吧?”
  陈湮嫌弃道:“无耻。”
  钟离逍冲他拱手:“彼此彼此。”
  玩笑开过,楚云舒问楚天阔:“哥,你说那些人应该都是高手,你有把握对付他们吗?”
  袁诵道:“放心吧,昨晚我就给大哥去了信,今晚之前他一定能赶到。自从在金川受了裴明他们的气,我哥回去之后就一直不甘心。这次听见有架打,绝对不会错过。”
  陈湮也开始抻胳膊,道:“这样的好戏,我也不能错过,正好趁今天多制一批毒针。”
  楚云舒道:“袁大哥哥能来,我们的把握多了一成不止。”似乎感觉到陈湮期望的目光,又继续道,“当然啦,还有嫂子的暗器。”
  陈湮被一口茶呛得直咳嗽,钟离逍在一边幸灾乐祸:“报应。”
  接下来楚天阔要去山庄各处安排,准备应对勒穆国高手来袭,阿墨被派来帮陈湮做毒针。
  陈湮笑眯眯地接过阿墨递来的一大盒针,道:“阿墨,好久不见啊。”
  阿墨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叫陈公子还是夫人。
  陈湮找来一个大盆,把针全倒进事先调配好的麻药里,又用匕首在指间割开一个口子,把血滴了进去。
  阿墨看得呆住,道:“这针还要用血喂呢?”
  阿墨还不知道陈湮身上有毒的事,楚天阔趁着空闲回来看他,正巧撞见这一幕,走上去把人的手握住,道:“庄里有的是毒药,哪里需要你自己来。”
  陈湮不以为意地把手指上的伤口包起来,道:“一般的毒药能伤到人吗?你们是江湖正道,没有那么多邪毒,我这现成的岂不是正好。还有,这里应该有药房吧,我还得制一批解药。可能需要一些珍奇药材,也不知有没有。”
  楚天阔想起光是自己就吃了不少解药,顿时有点脸红。
  阿墨奇怪,无缘无故的庄主你红什么脸?
  楚天阔道:“我们的药房里也搜罗了不少药材,我让阿墨带你去,你看需要什么尽管用,不用节省。我们在各个州府也有药铺,差什么我让他们连夜调过来。”
  “好。”陈湮摸摸他的脸,“你去忙吧,这针还得泡一会儿,我先去药房。”
  阿墨在前头领路,忍不住想问,犹犹豫豫好一会儿才道:“夫……夫人……”
  陈湮失笑:“不习惯的话还是叫公子,叫名字也可以的。”
  阿墨摇头,下定了决心终于道:“夫人,你和庄主是怎么……”
  可恨他当时被派出去送信,后来又回来守着烟波庄,错过了最精彩的戏份。
  陈湮挤眉弄眼道:“想听八卦呀?”
  阿墨有些无语地点点头。
  陈湮大笑几声,道:“当然是你们庄主爱我爱得太深,每日茶不思饭不想,后来终于鼓起勇气表白,又日日缠着我。我被他的诚心感动,这才答应了他。”
  阿墨听得脸通红,想说不可能,庄主才不是这样的人,转念一想,又问:“只是感动吗?”
  陈湮叹了口气,道:“自然也是因为阿阔长得俊朗,武功家世也好,又会说情话哄人,还对我处处爱护,我心里也喜欢他咯。”
  阿墨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怕不是认识了一个假庄主。
  黄昏时分,袁识抵达了烟波庄,先是捏着自家弟弟的肩膀好一顿感慨:“你小子瞒着我跑到云舒身边来,做了这么久的戏,总算是苦尽甘来。等此番事情平定,我就带人上门来提亲。你可要好好待云舒妹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袁诵委屈道:“哥,谁才是你亲弟弟呀。”
  袁识哈哈笑道:“自然是你,但我好不容易得着个妹妹,如今又成了弟媳,我当然要偏心她。”
  陈湮在一边憋笑,偏心偏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哥哥,他也是第一次见,不禁对袁诵多了几分同情。
  谁知道袁识又指着他和楚天阔道:“还有你们,我说在刺马庄的时候你们两个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地天天黏一块儿,原来是心上人,竟也不告诉我。”
  天知道他刚听说这消息的时候还在船上,差点就掉进湖里去。
  楚天阔耳根通红,赶紧转移话题道:“袁大哥一路过来,在城里有没有遇见那伙勒穆国人?”
  袁识摆手道:“我专门让人去打听了,说是城里没有,可能是在城外有住处。”
  “那魏行天或者裴明呢?”
  袁识摇头道:“没看见,他们若有心来,也必定会隐匿行踪。无妨,到时候咱们好好演一出戏,叫他们干看着,气死他们也好。”
  这时,钟离逍的护卫进来报:“徐长老回来了。”
  话音刚落,徐长老便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气还没喘匀,就道:“那些人住在城外一个庄子里,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些听不懂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我看他们下午就开始磨刀,想来很快就会动手。”
  钟离逍问:“张老三那边如何?”
  徐长老道:“虽然伤势重,好在无性命之忧。他本来想跟着我来的,我说依他的身手来了也是拖后腿,便叫他依然留在那里打探消息。”
  陈湮:“……”
  可怜的张老三,被赤。裸裸地鄙视了。
  “昆仑派的人呢?”陈湮还惦记着长脸男的姐夫。
  徐长老道:“应该是跟着那群人,但一直没明着露面,不知道贺江麟来了没有。”
  钟离逍不解道:“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急吼吼地派人过来,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
  “还能有什么原因,”楚天阔道,“一来为了报金川之时,子玉给他下了毒,让他在全武林人面前丢脸的仇。二来他武功不及裴、魏二人,门派地位更不用提,若是等着和他们一起出手,到时候哪儿还有他的份,所以狗急跳墙,想先来捞一份好处。”
  陈湮暗搓搓地搓手,道:“正好,他要是敢露面,我就把他扎成蜂窝,这一次可没有苗不休替他解毒了,嘿嘿嘿。”
  阿墨在心里暗自叹息,为什么成了夫人还是变成大魔头,庄主你能不能管管。不过贺江麟还是可以扎一扎的。
  到了掌灯时分,那伙人依然不见动静,想着很快兴许会有一场恶战,楚天阔让众人都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但躺在床上,陈湮一点睡意也没有,便抱着楚天阔和他说话:“那些勒穆国的人你没有和他们交过手,也不知道底细,打不打得过?”
  楚天阔道:“虽然勒穆国自多年前战败之后,销声匿迹了很久,有名的高手我大概也知道一些。若放在以前,他们同时来攻,我未必有十成胜算。可如今练了秘籍,早已不同往日。再则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对付烟波庄剩下的人,用顶级高手就是大材小用,所以我想这些人我还是能应付的。而且还有袁家兄弟与钟离在,你不用担心。”
  陈湮抱紧了他,道:“那你也还是要小心,我不会功夫,也帮不上什么忙。”
  楚天阔道:“怎么没有,我听阿墨说你淬了好多毒针,让陵叔帮忙安在周围的机关里。咱们这次也是智取,说不定他们来了之后还没和我们交上手,就被你的毒针给毒死了。到时候陈大侠威震江湖,我还要靠你扶持呢。”
  陈湮吻了他一下,道:“越来越油嘴滑舌。”
  楚天阔脸有点红,好在黑夜里看不分明:“这不是爷调。教得好吗?”
  陈湮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楚天阔猛烈地咳嗽起来,羞恼道:“陈子玉,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陈湮摇头晃脑道:“矜持是什么?能吃吗?”
  这么说着闲话,许是被窝里太温暖,陈湮只觉一阵困意袭来,模模糊糊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急促的哨声。陈湮猛地惊醒,见楚天阔已经亮了灯,正要出门。

  ☆、夜袭

  
  陈湮赶紧起来跟着他,问道:“来了?”
  “嗯,”楚天阔带他飞速向山门处掠去,道,“这会儿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时候,突袭最能出其不意。钟离已经先去准备了,我让青叶跟在你身边,你要看热闹就离得远些,若有什么不对劲便让青叶带你回庄里,不许逞强。”
  陈湮知道他肯放自己出去观战,便是知道自己一定在庄里等不住,乖乖应道:“我知道,你也要万分小心,小爷还等着赏你呢。”
  楚天阔差点掉下去,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呢。”
  陈湮一本正经道:“这种时候尤其想。”
  楚天阔:“……”
  到了牌楼处,便见泊船的码头一线点了一排火把,把湖面照得透亮,火光映在水里,像是要连同湖水也一并燃起来似的。
  湖当中竖着黑漆漆的大长杆子,杆子里不时射出暗器。想来是阵法和机关,有人闯进来时,要么在那些杆子之间迷了路,要么就是被暗器打落湖中,再也没出来过。
  一时之间,扑通扑通打得落水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湮边看边感叹:“哎哎,太残忍了。”
  阿墨:“……”
  里面装得最多的都就是你的毒针,别假装不知道。
  再看那些人的惨状,阿墨又忍不住想,果然,夫人就是厉害。
  那些人着装统一,全都穿着黑袍,蒙着脸,也分辨不出哪些是勒穆国的人。
  长脸男早被揪到码头旁,烟波庄的护卫问他:“哪个是你姐夫。”
  长脸男木着脸,都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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