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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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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阔:“……”
这人是又开始戏精上身了。
关于戏精是什么意思,陈湮已经好好指教了他一番。
不过当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不知道他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花花来。
楚天阔想着不如吓吓他,便把腰带一抽,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池子边走:“这可是你说的。”
楚大侠突然这么奔放,陈湮确实惊到了。
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楚天阔心里暗笑,果然是外强中干,要来真的就立马怂了。
然而事实证明楚大侠还是图样图森破,陈湮是惊讶,却不害怕。等人进了池子,便立刻贴上来,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道:“我说的就我说的,楚大侠可不兴反悔。”
楚天阔看看岸上的衣服,很有一种那是与恋人诀别前最后一眼的悲壮。
陈湮熟稔地把药塞进人嘴里,变着花样地撩拨。
楚天阔知道这回的火已经压不住了,便也心一横。
已是两情相悦,亲密的事也做过,如今也算是水到渠成,不如好好疼爱。
傍晚的阳光透过洞口洒在水面上,热气蒸腾,像是把金子化开了似的。美景动人,情之所至,一切都是刚刚好。
不过无论楚大侠如何下定决心,还是临门退缩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软了,他却有些无措,半天不知如何下手,许久才道:“你以前在烟雨楼……”
陈湮本已心旌荡漾,闻言清醒了两分,快准狠地抓住小小楚,眼里杀气腾腾:“你果然嫌弃我。”
楚天阔倒吸一口气,求生欲立刻体现了出来:“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陈湮不信,手上用力,问:“那你提烟雨楼干什么?”
楚天阔凑过去亲了一口,才道:“我知你当初是被陷害才去了那种地方,受了那么多苦。怕你在这种事上不免反感,所以才……”
陈湮手一松,愣怔了片刻,把人紧紧抱住,在耳边低语:“前尘往事我已忘了,你是我喜欢的人,我怎会反感。”
当初陈璟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时日里忍辱负重谋划复仇的心境,陈湮亦能体会。深刻在这具身体里的痛苦偶尔也会跳出来,所以他亦不刻意去闪避那些记忆,而是希望用全然不同的心境慢慢化解掉身体里的怨恨。
如今他已找到一生的挚爱,便想要用温暖幸福的时光填补过去的黑暗。唯一的遗憾也只有顾柳,叹她无法与心爱之人相守,只能把她当亲人一般看待。
楚天阔听见这话,胸中滋味万千,最后全化作柔情,只想把人放在心尖上一辈子。
陈湮心里亦是感动,这样容貌出众、武艺超群又善解人意的大侠,上天入地也只有这一个,偏偏被他捞着了。
他忽而想起之前跟踪陈家护卫时在路边小摊主送过他一管药膏,后来一直带在身上也没想着扔,便从衣服里翻找出来,眼波如秋水,在楚天阔耳边勾魂摄魄地道:“楚大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小爷好好调|教调|教你。”
楚天阔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感觉火一把把烧起来,眼里只有那双水润润的眼睛。
池子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粉红的桃花随波起伏,阳光在水雾之中勾勒出淡淡的彩虹,狭小的一方天地里,氤氲出一团艳丽春色。
大侠固然是小心翼翼,温柔细致,可见怀里的人眉头轻蹙,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挲,忍不住问:“是不是疼?”
陈湮平复着呼吸,狡黠一笑:“若我说疼,下次不如换你来试试?”
楚天阔竟认真想了想,清晰有力地答:“好。”
陈湮目瞪口呆:“真……真答应?”
楚天阔手指描摹着他的唇瓣,道:“你也是我喜欢的人,你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要了亲命了,这楚大侠一本正经说起情话来,简直要把人的心和魂都勾出去。
说起来,那小摊上的药还真是货真价实,陈湮只感觉身体里的火不灭反盛,脑子一热便道:“小爷今儿兴致好,再赏你一回……”
夜色无声降临,几颗星子倒映在水里,如同星河摇曳。
被调|教的大侠精神抖擞地手撑着脑袋,看着调|教的小爷手软脚软趴在怀里一个字都懒得说。
“有没有不舒服?”
陈湮嘴贱道:“楚大侠做什么都很有几分天赋,怎么会不舒……”
楚天阔及时地捏住了他的嘴。
陈湮瞪他,以前都是用亲的。
楚天阔只好放开他道:“我是正经问你,你也正经答一回不成。”
陈湮嘟嘟囔囔:“我很正经的啊。”
楚天阔摇头,道:“水里泡久了不好,上去吧。”
“嗯。”陈湮嘴里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头发丝都不愿动。
楚天阔早料到了,把人抱上去,仔细擦干净了,穿好衣服才把人拢进怀里,亲了几口道:“好好睡一觉吧,过两天咱们也该出去了。”
“这么快?”陈湮迷迷糊糊道,“功夫练好了吗?”
楚天阔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不是说我有天赋,自然练好了。”
万籁俱寂,陈湮沉沉睡去,梦里只有温暖的星河。
这两本秘籍几乎带着奇效,楚天阔不禁内力完全恢复,更是比之之前更上一层不止,石壁的旧剑痕上又添了许多新剑痕。
最后一次将整套武功练完一遍,楚天阔恭恭敬敬冲石室鞠了一躬,道:“无论父亲愿不愿意孩儿练此秘籍,孩儿如今也已大成,日后定不负父亲苦心,还烟波庄清白,也为宁伯父一门雪恨。”
随后,楚天阔出去打了几只兔子,处理好依旧挂在石室外,道:“秘籍我们虽然要带走,但说不定以后会有别人误入此地,留下口粮,或许还能救人性命。”
陈湮笑眯眯地道:“你是大侠,你说了算。”
回忆起在这里的温存时光,两人均有不舍,决定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出发。
晚上躺在楚天阔怀里,陈湮心思又活络起来,一会儿摸胸,一会儿蹭腿。
楚大侠只好把人手脚困住,道:“你别勾我,明天一早就要赶路,今晚好好休息。”
既已打破最后的藩篱,楚天阔又怎会不想和他多亲近。只是知道这种事多了于他的身体终究不好,所以能克制便克制。
两人心有灵犀,陈湮明白他的心意,所以也是故意逗逗他,很快就老实下来,道:“要不,你给我唱首歌?”
楚天阔:“……”
“不会呀?”陈湮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楚天阔笑笑,道:“闭上眼睛。”
说完竟真的开口唱起来,歌声轻柔,如同来自仙山圣境,既有缥缈出尘的悠远和煦,又有红尘凡心的温柔情意。
陈湮打了个呵欠,道:“是什么歌?原来楚大侠竟是个被剑术耽误的歌手。”
楚天阔笑了出来:“是我娘以前常常唱给我们听的,睡吧。”
……
晨光洒进山洞,带着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唱。
陈湮把装着秘籍的小包裹抱在怀里,楚天阔把他抱在怀里,脚下一点,便出了山洞。
春意已开始在山间蔓延,陈湮亲了楚天阔一口,楚天阔低头轻笑:“走,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样又会演戏、又会扎人还沙雕逗比的陈子玉,上天入地也只有这一个,偏偏被阿阔你捞着了。
楚天阔:(心情复杂)
陈湮瞪眼。
楚天阔:(欢欣鼓舞)耶!
阔仔冲鸭!!!
☆、小鸡仔
这山洞口远离金川,楚天阔和陈湮也不打算回去,朝着反方向走。
两个人在山里走了大半天,眼见天边昏黄,夕阳隐身,终于来到一座小镇子外。通往镇子里的官道上有一座石牌楼,上写:擎天。
陈湮跳起来,指着牌楼大喊:“变形金刚!”
楚天阔:“……”
为什么又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牵着手走近,楚天阔弯腰寻找着什么。陈湮跟着去看,问:“捡钱呐?”
楚天阔哭笑不得:“找记号。”
陈湮想起在悬崖底下他也是这样,便问:“碧落宫的人?”
“嗯。”楚天阔应道。
陈湮指着靠近柱子根上画的一只小鸡仔,问:“是不是这个?”
楚天阔:“……”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是。
陈湮道:“这是什么恶趣味,钟离宫主是开养鸡场的?”
楚天阔忍不住笑,道:“我猜他们是想画凤凰。”
陈湮啧啧摇头:“可怜的凤凰。”
小鸡仔抬起一只爪子指向镇子里面,楚天阔便带着人悄无声息进去。
在整个武林看来,他们已经是死人,这会儿贸然出现,要是遇着熟人,别人还不得被吓死。
不过好在陈湮之前一直易容,如今把易容卸了,反而比楚天阔更能光明正大地出去。
他一路沿着墙根寻找小鸡仔,楚天阔躲在暗处跟着他。
“踏踏踏……”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陈湮全神贯注找记号,一时没有发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马几乎凑在了眼前。
腰间传来一股大力,紧接着他便落入一个怀抱,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怎么也不看路?”
陈湮抬头在楚大侠嘴上亲了一口,指着巷子口的墙根:“小鸡仔。”
楚天阔:“……”
骑马的人穿着军服,朝着镇子外疾驰而去,放佛目的地是金川。
见楚天阔望向那个方向,陈湮问:“想去看看?”
楚天阔摇头,道:“烟波庄和碧落宫都留了人在那儿,袁大哥肯定也派了人盯着,我们先回烟波庄。”
陈湮点头。
两个人循着记号来到一家客栈前。
陈湮嘴角抽抽,这碧落宫的人想必很穷吧。
客栈上的牌匾在风中歪了歪,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楚天阔拍拍他的背,道:“碧落宫也是两年前才刚刚成立,手头免不了有些紧张。”
“不是说能人辈出?”陈湮开始抱有怀疑。
楚天阔咳了两声:“赚钱的能人恰好比较缺。”
陈湮撇撇嘴:“还有画画的。”
客栈的大门虚掩着,门上挂了个小木牌,用触目惊心的红色写了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客满。”
要不是里面亮着光,陈湮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座鬼宅。
两个人推门而进,木门发出惨绝人寰嘎吱声,陈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楚天阔怀里缩了缩。
大厅的一张桌子边坐了两个人,正漫不经心地喝茶聊天。柜台后一个满面青色胡茬的中年人靠着柱子打瞌睡。
陈湮走到柜台边,拍了拍桌面,顿时激起一片灰尘,呛得他直咳嗽,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中年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懒洋洋道:“没房间了,客官去别处吧。”
陈湮:“……”
地方破也就罢了,态度还是这样,难怪赚不到钱。
那两个喝茶的人站了起来,陈湮顿时警觉地看向他们。却见二人冲楚天阔拱手:“楚庄主。”
陈湮:“……”
楚天阔回礼,二楼一阵木板不堪重负的声音,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噔噔噔跑过来,趴在栏杆上笑道:“楚庄主终于到了,快上来,房间里备了热茶。这间客栈都被我们包了,无人打扰。”
陈湮看得胆战心惊,生怕那木板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突然断裂。还有,这颇为自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包这个客栈是不是一晚不要一两银子还送一日三餐?
陈湮看向柜台旁的中年人。
胖子立刻会意,摆手道:“无妨,自己人。”
陈湮:难怪。
楚天阔冲他抱拳:“原来是周长老。”
楚天阔拉着陈湮上去,周长老瞥了一眼他们牵着的手,呵呵笑着,没有说话。
两人随他进了一间房间,陈湮意外地发现里面还挺干净整齐。
周长老道:“特意为庄主准备的,可还满意?”
楚天阔冲他点头:“有劳了。”
周长老看向陈湮:“这位公子……”
楚天阔的手还未放开,周长老便继续乐呵呵道:“我叫人再送一床被子来。”
三个人在桌边坐下,周长老倒了三杯茶。
陈湮正觉口渴,拿起来先抿了一口,只觉得清香馥郁、回味悠长。
周长老见了,满意道:“这是碧落宫自己炒的茶,名为露间白。”
陈湮挑眉赞道:“不错。”
周长老笑道:“公子懂茶?”
陈湮笑道:“呵呵呵,略懂,略懂。”
楚天阔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对周长老道:“有事耽搁了几天,让长老久等了。”
周长老啜了一口茶,咂咂嘴道:“无妨,正好出来散散心,顺便也打探消息了。”
楚天阔道:“不知最近时局如何?”
周长老把茶杯放下,缓缓道:“又有两拨人想闯烟波庄,都被我们挡回去了,中途让一个门派的人吃了大亏,估计他们暂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宫主有事处理,先回了天荡山,嘱咐我们若等到庄主,便先去碧落宫,之后和宫主一起启程前往烟波庄。”
楚天阔道:“也好,只是要劳烦周长老再给舍妹递个消息。”
周长老重新端起茶,道:“手下的人已经去做了。”
楚天阔道了谢,周长老也不久留,只说有什么事等回到碧落宫可细细分说,便把房间留给他们。
陈湮登时打了个呵欠,楚天阔摸摸他的脸,问:“困了?”
陈湮点头。
楚天阔灭了房间里一盏灯,周长老很快又送来被子。楚天阔仔细铺好,陈湮在一边看着,道:“楚大侠也会叠被铺床?”
楚天阔走过来把人抱起,道:“爷可还满意?”
陈湮重重亲了他一口,道:“相当满意,爷有赏。”
楚天阔把人裹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上去把人抱住,挥掌灭了油灯,道:“早些睡吧,明日一早出发。”
陈湮扒开他胸前的衣服,在光洁的胸膛上留下两个吻:“为什么总是一早出发?”
楚天阔捏住他的下巴亲上去,而后把他的手拢住,道:“早些过去,也能寻个好地方休息,我看你嫌弃这里嫌弃得不得了。”
“有吗?”陈湮道,“只是一点点而已,你再亲一下,就完全不嫌弃了。”
楚天阔又亲了一下,道:“快睡,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
陈湮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才道:“今儿先记下,有时间了一起赏。”
第二天一早,楚天阔果然早早起了。周长老倒是没有来催,楚天阔却把人拉起来,道:“我们此次乔装出行,先给你易容。”
陈湮不满:“又是易容,还能不能让人活啦。”
楚天阔哄他:“生得太好看,怕路上被人拐跑了。”
陈湮勾起嘴角,道:“好好伺候,小爷就宠你一个人。”
“遵命。”楚天阔笑着应道。
周长老正准备过来问问好了没,听见这些话双脚直颤。
烟波庄楚庄主卖身给了个年轻公子,还每日要这么低声下气地伺候,这是什么绝世大八卦,要赶紧和宫里的人唠唠,也不知道宫主知道了作何感想。
两个人收拾停当下楼去,简单吃了点早饭,周长老便带着人去后院,临走前对柜台边仍在打瞌睡的中年人道:“老张,好好挣钱,大半年了只接了我们这一单生意,你也不怕宫主把你剐了。”
中年人不以为意挥挥手,道:“客官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陈湮心情复杂地看向周长老,道:“你们自己人住店也收钱?”
周长老摇头叹息:“若我们再不给钱,他没银子交账,真的会被剐。”
陈湮好奇道:“那他收多少钱?”
周长老伸出两根手指道:“二百钱。”
“这都能交账?”陈湮下巴都抬不起来。
周长老道:“宫主很心慈,说有进账就行。”
陈湮咽了咽口水,心慈还剐人,还是自己的楚大侠好,温柔又善良,还有钱。
后院栓了四匹马,神采奕奕,看得出来是良驹,只不过似乎也对身处的环境嗤之以鼻,其中一匹在被接下缰绳的时候一脚踢塌了狭小的马棚。
陈湮:“……”
周长老翻身上马,道:“无妨,早就习惯了。”
楚天阔扶着陈湮上马,自己也翻身上去把人圈在怀里,陈湮摸了摸马脖子,心道,可怜的马儿。
楚天阔在他耳边道:“这样赶过去比较快,要是路上觉得不舒服就说,我们换马车。”
陈湮其实有点隐隐的兴奋,以前还当真没有正经骑过马,决心这一次一定不要给楚大侠丢脸,要用最酷帅的方式一骑绝尘到达碧落宫。
周长老在前面带路,昨晚大厅的两个人跟在最后。离开的时候陈湮似乎听见马蹄又踢翻了后院的矮栅栏。
作者有话要说: 齁死了,要喝水。
明天三章好了
理由?
当然是因为爱你们,比心~~
☆、碧落宫
一行人骑马飞奔了半天,来到一处河边暂停休息。
楚天阔解了水囊给陈湮喂水,陈湮喝完水,趁着楚天阔去拿干粮的时候把衣服下摆放在腿边不停扇。
楚天阔回身看见,忙过来问他:“怎么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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