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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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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抬起手臂一掌就要打过来。
  掌风行至一半,却被剑鞘隔开,不过一招便将她击退。
  姑娘气得不行,正欲再次冲上来,却被身后的随从拉住,随从在她耳边道:“这是烟波庄新任庄主,姑娘三思。”
  姑娘定睛细看,便看清楚来人是个丰神俊朗的侠客,一时竟看呆了,随从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赶紧敛去眼中的惊异,露出一个自认为好看的笑容,道:“公子好俊的功夫,本姑娘服气。敢问公子尊名,都是江湖同道,不如交个朋友。”
  楚天阔原本不喜这姑娘为人,不过不愿为这点事给脸色,便道:“尊名不敢当,在下楚天阔,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姑娘见他态度温和,笑容更深,正要答话,却见楚天阔扭头对陈湮道:“子玉,你不是说饿了,我们这就去酒楼吧。”
  说完不理会姑娘呆愣在原地,竟是拉着人直接走了。
  那姑娘心高气傲,自然不会做出追上来这种事,气愤地一跺脚,转身走了。
  陈湮看得好笑,道:“我看那姑娘分明是看上你了,瞧着也是个美人,你这么对人家,岂不伤了人家的心。”
  楚天阔无奈道:“那若是有十个人看上我,难道我因为怕伤人心,个个都得搭理?”
  “哟!”陈湮打趣道,“楚大侠对自己很有自信嘛,我瞧瞧,嗯,果然是玉树临风,俊朗非凡。”
  楚天阔摇摇头,都懒得理他。
  这时陈湮瞧见刚才那对夫妻正站在街边,想必是后来看见他们两拨人争抢,自知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就赶紧走了。
  这会儿,年轻的丈夫正哄着妻子,替她擦去眼泪。
  陈湮走上前,把钗子往前一递,道:“我看夫人喜欢,这钗子还是给真心喜欢它的人最好。”
  然而夫妻俩神色却很尴尬,妻子在一边并不敢伸手来接。
  楚天阔只能在陈湮耳边提醒:“钗子这种东西,送人都是当做定情信物的。”
  陈湮恍然,想了想古时候好像确实是这样,那如果送给丈夫让他转送似乎也不大合适,干脆道:“是我唐突了,二位既然喜欢,我仍旧原价卖给你们如何?”
  丈夫闻言,褪去尴尬,眼中满是感激道:“自然是愿意的,多谢恩公。”
  说完掏出银子来,小心接过钗子,认真替妻子插上。小两口俱是高兴不已,对陈湮谢了又谢,这才走了。
  陈湮把银子抛向空中,又伸手接住,道:“我还是第一次卖东西给别人,被别人这么千恩万谢的。”
  楚天阔道:“他们谢的,是你路见不平的侠义。”
  “哎呀呀,”陈湮一时得意,叉着腰大笑几声,道,“如此说来,以后我就是陈大侠了。”
  楚天阔勾起嘴角,奇怪这人这么些时日来经历那么多事,怎么还这么容易满足,轻易就能快乐起来。他实在不忍打破他的快乐,便也不打击他,附和着喊了两声陈大侠,把陈湮喊得舒爽无比。
  嘚瑟完了,陈湮拉着楚天阔回到首饰摊,老板吓得不轻,却见陈湮在里面挑挑拣拣,选出一支青玉簪子,递给楚天阔道:“我瞧你簪子旧了,这个买来送你,你敢不敢戴?”
  楚天阔不知陈湮是在试探他到底还直不直,只当他在开玩笑,便道:“与其送我,不如买来送给顾姑娘。”
  陈湮看他神色不似作假,语气也如常,心里略松了口气,伴着一点淡淡的失落,说道:“你说得也对。”
  于是便又挑出一支珠钗,连同那支青玉簪子一起买下了。
  见楚天阔投来疑问的目光,陈湮压下心里那点莫名的心思,道:“我买来自己戴。”
  楚天阔挑了挑眉毛,但并未再说什么。
  既然已经出来,两个人干脆去找了裁缝,陈湮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跟裁缝仔细说清楚了,约定好过两日来拿东西,并给了定金。
  随后陈湮又买了一把刀鞘,楚天阔仔细看了看,问:“那把匕首,你还留着?”
  陈湮道:“自然,我拿它还有用呢。”
  楚天阔知道他是留着做什么,那刀,未来也许会插。进另一个人的心脏。
  他想去握一握陈湮的手,给他安慰,但瞧见他手里的那支珠钗,迟疑了一下,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见时辰已不早,熬不住夜的摊贩们渐渐收了东西准备回家睡觉,游玩的人们也慢慢散去,楚天阔便和陈湮回了客栈。
  把东西送给楚云舒后,两个人回了房。洗漱过后躺在床上,陈湮有意和楚天阔拉开了一点距离。
  今晚他明白自己是动了心,知道对方无意,他便不想勉强。但他又怕自己忍不住亲近,只能主动远离。
  楚天阔看着旁边的人背对自己,以为是累了,替他自己盖好被子,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陈湮看着被仔细掖好的被角,心里叹了口气,暗自骂了一句你个只撩不娶的渣男,随即也闭眼睡觉。
  半夜,楚天阔感觉到滚到自己身边的人,自然而然把人搂进怀里。陈湮于是又梦见自己在沙滩上被八爪鱼缠住,觉得自己有必要明天一早打听有没有卖八爪鱼的,一定要买来吃掉。
  第二天一早,陈湮醒来,身边的位置仍旧空着,屋子里也没人。他起来出门一看,发现他们在楼下吃饭,便易了容后也走下去。
  楚天阔见他起来,让出身边的位置,道:“粥还热着,快坐吧。”
  陈湮有心想坐到别处,但别的地方没有位置,又怕楚天阔察觉出什么不妥,只好认命坐下。
  楚天阔适时递过来一只包子,又替他盛了粥,陈湮满腹心事地吃着,就听楚天阔道:“我看你手脚总是冰凉,不如去找闵前辈开两副方子吃吃。”
  陈湮一口粥又差点呛进鼻子,连连咳嗽,眼里都有了泪花,看向楚天阔,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瞧见这家伙认真而无辜的眼神,他肯定会以为他是故意的。
  他心里想:你再这么来几次,小心我真把你变成我的人。
  楚天阔一边替他拍着背,一边看他眼神里带着不忿,想起以前他总嫌药苦,以为他是怕吃药,忙安慰道:“你若怕吃药,我便让人买些蜜饯回来,自己的身子,可不能任性。”
  陈湮眼角直抽抽,决定把脑袋埋起来当鸵鸟。
  同样当鸵鸟的,还有邻桌的阿墨,他一边吃东西,一边嘴里喃喃:“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楚天阔满意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楚云舒听见这些,笑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细心,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陈湮心道:姑娘诶,你可别说了。
  楚天阔却一本正经答道:“之前子玉身子不好,我也是慢慢学起来的。以前你生病的时候,我都不知怎么照顾你。”
  楚云舒毫不介意道:“小衣照顾得挺好的,哥你学了也好,以后娶了嫂子,知冷知热的才好呢。”
  陈湮又呛了一口,心道:扎心了,老妹。                        
作者有话要说:  傻姑娘哟,你嫂子不就坐在你眼么前吗?
阿歌:(飞眼刀)敢咒自己的主子当和尚,阿墨你最近有点飘啊……
阿墨:(捂耳朵)不听不听,和……神仙念经~

  ☆、专情

  
  楚天阔见他这样,一边给他顺气,一边责怪道:“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陈湮默默翻白眼,能把你的手拿下去么谢谢。
  吃完饭,趁着楚天阔临时要处理一下烟波庄的事务,陈湮赶紧过去找楚云舒借经,讨教联系发暗器的诀窍。
  楚云舒十分乐意,知道他没有功夫底子,便用最浅显易懂的话一一讲明。
  陈湮一边虚心学习一边更加佩服这个小姑娘,双目失明还能把暗器练得出神入化,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更加坚定了要替她找出凶手、顺便问问治疗之法的决心。
  练了一上午,陈湮觉得收效颇丰,先告辞回了房间。
  找出笔墨,陈湮在脑子里思索一番,准备下笔。楚天阔正好闲了下来,便坐在对面给他研墨。
  阿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立刻想把眼睛捂上。陈湮却冲他招招手,得意地把刚画好的图纸交给他。
  阿墨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再看陈湮的表情,明显是在期待着他的反应。
  他又看了看图纸上那奇奇怪怪的方块,还有跟蚯蚓爬过似的线条,差点给人跪下,爷,你这图,神仙都看不懂啊。
  不过这话他自然不能直白说,只好换了一个方式,赔笑道:“公子,我愚钝,您这图,我真是看不懂,不如您直接给我讲解可好。”
  陈湮给了一个十分理解的眼神道:“你不懂也正常,你看啊……”
  于是他十分细致地给阿墨讲解了图上所示的具体结构,时不时还在旁边画两笔分解图。
  阿墨一本正经地听着,正等着陈湮说这东西如何如何厉害的时候,陈湮一叉腰道:“就是这样。”
  阿墨一脸懵:“这就……完啦?”
  “嗯。”陈湮认真地点点头。
  阿墨快要哭出来,试探着问了一句:“公子,我愚钝,不知您做这个机关是要做什么。”
  陈湮笑着摆手道:“不是什么机关,这叫魔方,就是做出来给人玩的。”
  “玩?”阿墨差点惊掉下巴,这位爷还真是时时刻刻给人惊喜呢。
  “不错,你可别不相信。”陈湮神秘地拍拍阿墨的肩,“你要是能把这个做出来,咱们可就能赚大钱了。”
  阿墨:把那个“咱”换成“我”,再把“们”去掉谢谢。
  阿墨看向楚天阔,楚天阔看向陈湮,也是十分好奇。
  陈湮道:“现在你们光看图也许不明白,等做出来之后就知道了。楚庄主有没有兴趣投资,到时候赚了钱分你五成?”
  楚天阔见他倒不是开玩笑,便道:“行啊,阿墨,你试着做做看,成不成再说。”
  “是。”阿墨捧着几张蚯蚓图退下了。
  等阿墨做图的这两天,陈湮去裁缝那儿把东西拿回来了,是两条特制的腰带。
  陈湮把阿墨做的细竹管状的机关一根根塞到隔袋里,最后出来的效果就跟战争片里围在腰上的联排炸。药似的,透着那么股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味道。
  好在阿墨的机关做得小巧,裁缝也把腰带做得轻薄结实,总算没让陈湮跟围了个水桶似的。
  陈湮试了试效果,十分满意,趁这会儿没事,捅了捅楚天阔,冲他眨眼道:“听说青楼新来了几个漂亮舞娘,要不要去看看?”
  楚天阔无语道:“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感兴趣了。”
  陈湮摊手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觉得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
  楚天阔:“……你去青楼,顾姑娘知道吗?”
  陈湮脸色一僵,这家伙真是什么事都把顾柳搬出来当挡箭牌,于是干脆跟他说清楚:“我和顾柳现在是以兄妹相处,说好了的,这种事她管不了我,去不去?”
  楚天阔摇头:“我没兴趣。”
  陈湮心一提,追问道:“为什么没兴趣?你难道对漂亮姑娘没兴趣吗?你怎么会对女人没兴趣,难不成你对……”
  “打住!”楚天阔不知道陈湮是怎么从青楼一跳一跳推理到男女问题上的,忙道,“我只是对逛青楼没兴趣,我劝你也别去,那地方乱糟糟的,最近人多,事也多。”
  陈湮决心要把他带过去好好观察一番,正想再劝两句,忽听得街上热闹起来。两个人便出去,站在二楼的窗边向下张望。
  街上走来一群人,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嘴唇边一圈修理整齐的短须,发髻上一根墨玉簪,身穿棕黄色长袍和毛领褂,器宇轩昂。
  右边跟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男人,面容端正,身佩长剑,神情有些冷冷的。
  后面则跟着两队劲装短打的手下,一行人走过,吸引了无数目光,气势煊赫。
  “前面两个人都是高手,你猜猜他们是谁。”楚天阔看向陈湮。
  陈湮假装探出头去打量,实则竖起耳朵听周围人的议论。
  “是盟主!武林盟主终于来了。”
  “早听闻盟主是一流高手,今天一见,气势就够强。”
  “旁边那个年轻人你知道是谁吗?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右护法孔藏花,断水剑法那是出神入化,可惜难得一见。”
  陈湮便道:“武林盟主和右护法孔藏花,可惜剑法名字取得不好,抽刀断水水更流,这不是说他白练嘛!”
  楚天阔听他瞎咧咧,道:“可别小看他,放眼整个武林,能和右护法实力相当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陈湮看着他:“你在那些屈指里吗?”
  楚天阔认真想了想,道:“没有交过手,如果用十分力的话,或可一战。”
  “那就没事,”陈湮拍拍他肩膀,“你也是在整个武林只能找出屈指可数的对手的人,我这个人很专情的,还是跟着你混好了。”
  楚天阔:“……专情这个词放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吧。”
  陈湮假装不在意地一摆手:“唉,领会精神嘛!”
  这时,旁边的人仍在热切讨论。
  “可惜,盟主的左护法宁拂衣行踪神秘,很少露面,听闻爱穿白衣,偶尔有幸遇见他的都只看见他消失时的一片衣角。”
  “传说中的拂衣仙子,真是令人神往啊。想必是个神秘的美人。”
  “以盟主的地位,来了之后应该是直接入住陈家吧。”
  “那自然是的,霜月阁袁家两天前就到了,早就住进去了。除了其他几个大派,三大宗门里的在渊堂听说还有两天就到,剩下的就只有烟波庄,只可惜三年前老庄主出事后,烟波庄的地位一落千丈,也只能和我们这些人混迹客栈了。”
  听到这儿,陈湮担心地看向楚天阔,同时把窗户啪地一关,道:“这些闲话不听也罢。”
  楚天阔一笑,道:“放心,这几年能入耳不能入耳的话我都听得差不多了,这些话我还不放在心上。”
  “那是,”陈湮双手抱在胸前,道,“楚大侠年少有为,前途似锦,总有一天,也能让人刮目相看。”
  楚天阔不禁动容,眼中却没有太多情绪显露,只是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自然,”陈湮一拍他的手臂,道,“我不信你信谁。”
  楚天阔心中感动,正想说声谢谢,便听陈湮又道:“你看吧,早知道在这儿听闲话,还不如听我的去逛青楼,还能图个快活。”
  楚天阔:“……”
  玩笑归玩笑,楚天阔到底没有跟着陈湮去青楼,陈湮又劝了两次,见楚天阔毫不动摇,只能不无遗憾地放弃。
  这几天去观察那些小门派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来,陈湮想着反正也不知道从何下手调查,不如趁现在金川人多,好好发展一下自己的生意。
  过了两天,阿墨总算是按照他的要求大概做出来了一个魔方的雏形。
  陈湮试着扭了两下,结实倒是结实,就是外观略有些粗糙,再则拧起来不太灵活。阿墨看着这个实木疙瘩似的东西,很难相信有什么好玩的。
  陈湮却端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染料,分别把魔方的几个面涂上了颜色,放在窗口晾了半天,把颜色拧乱了之后交给阿墨,让他再把颜色复原。
  阿墨暗道,这有何难,拿过来拧。
  一个时辰后,阿墨脸色有些难看,不服气地继续扭。
  两个时辰后,陈湮一边吃饭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沉迷魔方无法自拔的阿墨,难得没有在意楚天阔帮他夹了多少菜,全都吃得干净。
  阿墨的同僚们觉得稀奇,趁阿墨去如厕的功夫也拿去试试。于是傍晚的时候小二就看见这群原本早该散了的客人围在桌前把玩着一个颜色怪异的木疙瘩。
  还有人在旁边热闹地支招:“你先从这个方向扭,这边!”
  “应该是这边!你看,哎呀,早让你听我的嘛!”
  不过也有聪明的,没用多久的功夫就拧回来的,这其中就包括楚天阔。
  陈湮心想,不愧是烟波庄庄主,干啥都有天赋。
  阿墨这回才算是对陈湮服气了,陈湮便又教给他几个小玩意儿,再让他把魔方多做几个。
  阿墨这次动作很快,给陈湮做出一大桌子的小玩具。
  大概猜到陈湮要做什么,阿墨为了不让他给自己更高难度的挑战,干脆道:“公子,我虽擅长机括,但木工活其实并不精通。尤其是这一类的,要我说,您不如去找个手巧的木匠,做出来保准比我的手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创业湮已上线~

  ☆、我有故事

  陈湮点头道:“你说得也没错,而且你一个人做,产量上难免不尽如人意。”
  阿墨早就打听好了金川有名的巧匠,便道:“城东头有个老李,一手木工活在方圆几百里都是有名的,大户人家有需要都是高价请他。”
  “那请他做这些大概需要多少银两。”陈湮问,前期投资是必要的,他舍得钱。
  阿墨道:“恐怕不少,银子倒是其次,主要是这个老李脾气古怪,他看不顺眼的,给多少银子也不干。”
  陈湮毫不奇怪,大多这样的人难免有自己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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