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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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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逐衡带兵远撤,拉长战线,李东晟坠在徐满之后做防。
  几百人骑马而行,边撤边闪,不同徐满的大部队相撞,徐满早已心生焦躁,边分兵追人边从侧面截道,收拢乔逐衡的退线。
  黑子白子已然在一处,黑子尖了两手,有几处涩手,白棋暂有优势,顶着黑子不松,黑白交织仿佛黑白两兽逐渐成型,在小小一方天地准备搏一个生死。
  黑子吊过几子,奈何起手后失了机没压住,己方势力没有白子宏厚,几处浮棋不定,摇摆若萍。
  乔逐衡率一队人外围突击,人少而迅疾,奈何千人阵势不是他小小一队人能撼动,徐满紧咬不放,双目赤红,牢牢锁着乔逐衡捕捉时机将他人拉出来一争高下。
  徐满也不是纯然草包,深知此战不可小觑,截杀的队伍追赶乔逐衡,李东晟做防拦住乔逐衡突围之路,徐满则带人与乔逐衡斡旋,时进时退,逼其就范。
  前狼后虎,分隔开乔逐衡剥离的两队,一边已经开始有所摩擦,但因是李东晟做防,那一队不至于担忧,麻烦的是徐满的队伍,一个疏忽就会被其吞噬,乔逐衡纵一能战十,也没法在百人手下坚持。
  乔逐衡所带小队只能顶住一口气,退了几步,暂且稳住诱敌的阵势。
  黑白二子争斗不休,黑子率先刺白棋一手,大龙被困,左右腾挪,虎虎而视,势要咬断白子的喉颈,白子若一庞然白虎,围困黑龙,扑其弱势。
  见黑龙弱势已现,白棋率先开劫,棋行六十余招,逼黑棋做活,见已退无可退,黑棋发狠突入,宛如巨龙卷浪而起,猛冲向他不擅长的山中困地,在白虎的地盘争斗起来。
  黑子连拆带镇,勉强搏出了个旷达,白子提黑子几手,以后方为盾,逼龙入池,连封黑子几处后路,要来一个瓮中捉鳖。
  乔逐衡无可退路,已引徐满到了大致方位,反率人猛突,扎入了徐满的阵中,乔逐衡挪转腾跃,直逼徐满,枪刀相接,发出锵然鸣金之声,乔逐衡所带之人回防,以免徐满群人补位而来,逼乔逐衡陷入困境。
  李东晟见两方已开争,截断后路,往前驱赶,压徐满和乔逐衡的队伍继续深退,徐满不知自己队伍为何阵型开散,心中似有警钟,奈何眼前乔逐衡银枪紧追,只能随队边战边往远处去。
  燕门渐远,徐满的队伍开始分散,逐渐将两人围在一处,徐满队伍当中乔家军有百位余,不动声色反压己方,徐满的几位亲信不及反应着了道,连续几个被索了命。
  乔逐衡的队伍得了喘息机会,坚定回防,边靠近李东晟的队伍,两队相夹,将徐满队伍当中还在前扑的人马镇在远离两人争斗的地方。
  暗中几番争斗,乔逐衡看似孤身入徐满阵中,实则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安排好了全然的优势,加上乔家军旧部暗助,在徐满还未察觉的时机下已经开始有翻盘的迹象。
  白虎见青龙已入困,骄然狂扑,切黑龙退路,棋行百招,黑龙已在白虎山头杀了百余回合,双方打劫不停,白黑互提,龙咬虎,虎挠龙,白毛与黑鳞齐飞,几番来往后白虎的优势逐渐不那么明显,黑龙看似舍去自己优势的汪洋投入山林,实则将白虎的地盘也踏在自己脚下,局势逐渐开始倾斜,白虎开劫反被黑龙劫杀,连连露拙,黑子开手天元占据中腹,四处浮棋堪做劫材,现下优势尽显,白子只能边进边提,陷入被动之局。
  黑龙此番终开始大展神威,呼风唤雨,山呼海啸,黑水漫延,汪洋逼困山林,白虎嗷嗷而争,奈何先机后机皆被截断,中局已过,黑龙已占尽优势。
  见已有优势,黑龙反接几子,将自己原本被白子截断的群棋回拢,劫争由黑子开启,白子劫财渐稀,因方才逼困黑子过于激进,而今只能被动应子,黑龙这番召来群龙,白虎苦不堪言,几处大龙非提不可,但顾前不顾后,难出生局。
  白子试图粘劫,奈何气数实在不及当初,黑龙卷浪而来,群浪拍山,势要吞没白虎所据高山,终盘将至,白棋已被侵袭数次,只能在空处残喘。
  徐满越战越无先前优势,乔逐衡反越战越勇,周围原本应当相助的人不知为何不见一人,乔逐衡本区区百人,现下竟已是千人之势,自古得道多助,可惜徐满一向骄横,从未深究其中利害,仗着自己家势为非作歹,而今被人利用做陷,已无翻盘之机。
  李东晟连截数人,斩徐满部下数名,抱定决心,正当此时,徐满暴喝一身,拼出全身力气要与乔逐衡争一个生死,既然死局已定,也断然不会让乔逐衡好过。
  徐满亲卫见势,抛下己主,猛向外突出,若有一人能突出重围通风报信,李家便是万劫不复。
  这拼死一搏竟真叫徐满一位部下冲出,然不待长奔已是被群箭夺命,李东晟按照原定计划回撤远争,届时乔逐衡真杀徐满,他们李家可借此摘出。
  乔将军趁势群逼,更带乔逐衡与徐满远离燕门,转眼绕过林后,当下杀机毕现,毫不犹豫当即将徐满残余的百名部下斩杀,恰此时李休言率人从林后冲出,冲出一条血路,乔逐衡也不迟疑,回马一枪,送徐满下马跌出数丈,李休言转眼到徐满眼前,少年满目杀意,狰狞倒映在徐满眼中。
  一刀断其脖颈,飞出数丈血液,留一死不瞑目的头颅。
  收官之战已至,白子彻底落入死局,黑龙冲云而起,再来已是满目赤红,白虎在角落瑟瑟,已是秃毛四脚兽,呜呜哀鸣。
  黑鳞血口,一口咬断白虎的咽喉,白子尽提,只见眼前汪洋黑色,原来自己早已入局,最后一口气断,满盘无生,黑子压全盘,黑龙看似孤身入敌,谁知早已造势于己,大势倾覆,不过瞬息。
  “叭。”
  一子定,黑棋胜。
  褚淮徐徐放下手中的黑子,棋盅当中白子已满,黑子半空,棋盘当中黑子密布,若酣然巨龙,盘踞其中。
  不对。
  褚淮支起头,黑子先手,起手天元,反其道而行,后显劣势,被逼做活,打劫数次,最后孤军而入,与敌纠缠,造势翻盘,断白子生机,看似是险棋得妙手,终得翻盘,但褚淮自知当中还有着下棋人的刻意为之。
  治孤之法,不外乎此,但总觉得似乎还是漏掉了什么,不是棋局之内,而是棋局之外。
  行棋之胜,在于局内,也在局外,局内大势皆已在胸,局外之势却没能抓住半分头绪,此乃棋手大忌。
  褚淮拈起一子,死死绞住眉头,漏了漏了,肯定漏掉了什么,应该是自己之前算到过的。
  “扣、扣、扣。”
  三声门响褚淮惊起,院中空旷,这声音何其突兀,一惊之下打翻了棋盅,木盒落地一声,白玉似的棋子四散飞溅,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旋转兜转,最后埋在土里。
  一瞬间,褚淮知道自己漏了什么,他先前早已提过,谁知要紧时刻自己还是疏忽了。
  开门的动作很用力,仆役一愣,赶紧好声道:“褚公子,万事皆备?”
  赢了?
  褚淮稳了稳自己的气息:“已准备好,现在就去。”
  是自己多疑了听这暗号是计划顺利?
  马车备了三辆,褚淮却从后门溜走,又自李家后门入屋。
  见人来了,李尚公难掩眉头喜色:“褚公子妙算如神,东晟回信,万事已妥。”
  “他们准备回来了吗?”
  “还在打理,这事暂时还没有漏出去消息。”
  褚淮却急道:“请老将军送我速去城门。”
  李尚公见褚淮满目忧虑有些不解:“为何”
  “此事难以一时与您说清楚,我要辨清情况后才能告诉您。”
  李尚公虽疑还是赶紧备马车送人去城楼,看见褚淮那样他心头也难免出了紧张。
  坐在车上褚淮满心焦灼,只求自己想错了,果然这事顺利得让人麻痹,这么要紧的地方自己竟然没想到。
  赶去城楼之时只见李东晟在城门前指挥兵马,看见褚淮来了上前接应。
  “我走时已经胜局在握,不必担忧。”
  “乔将军人呢?”
  “许要晚些,毕竟乔家军的事也是要紧,不可能大张旗鼓回来。”
  褚淮心头更紧,只求乔逐衡快些回来打消他的疑虑。
  这般焦灼等了许久终于见远处有人马归来,褚淮翘首以望,为首的人看不清面目,一直到近前才分辨出是谁。
  辨清面目褚淮心间一沉,不是乔逐衡。
  李休言远见城楼前的人,急忙夹马加快速度,不等到眼前人已经飞身而下,跌跌撞撞往前扑来。
  李东晟把自己儿子接了一个满怀,确信无虞放宽了心。
  “爹爹,出事了,出事了。”李休言语无伦次,几欲泣泪,只知道重复这句话。
  褚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顿觉头重脚轻。
  李东晟看见自己儿子这般也慌了心神:“慢慢说!捡要紧的!乔将军呢?”
  闻言李休言落下泪来,呜呜咽咽止不住声。
  “铁骑卫……爹爹,是铁骑卫。”
  李东晟脸色剧变,面色发青。
  “乔将军临走时说……说他们是冲他来的,叫我带李家人另走一路逃离……”李休言不停擦着眼泪,“他说,他说……呜呜呜,七百六十三人,毫发无损,请爹爹您清点……”
  说到最后哭得已经吐不出半字,凄惶痛苦,茫然望着自己的父亲。


第39章 千窟迷踪何处寻
  铁骑卫源自先皇当初所设三支护君卫当中一支,延庭卫已灭,徒留徐谯一人,另有一支一直不显于人的骁影卫,据说当初执行密令早不知所踪,仅留铁骑卫一支,被当今圣上交与高家执掌。
  几经更换,铁骑卫已然被高家全盘掌控,铁骑卫的训练严苛,高家靠着这支队伍赢了不少战斗,也是如此虽皇城有徐皇后垂帘,高家也不见式微。
  徐家靠徐满牵制李家,高家与宋家相互扼颈,两厢不分高低,而高家的筹码中有铁骑卫一支,登时更有了底气。
  早该料到乔逐衡在燕门行动,声势大了免不了引来高家,只是褚淮和燕门侯及乔逐衡交换意见后,因自己早先计划被打乱,竟然把此事抛诸脑后。
  该死,该死,褚淮咬紧齿关,半晌才稳住心神:“乔将军最后在哪里与你分离”
  李休言勉强压住泣音,颤抖道:“五里外,在狐踪林边上,我带人脱下外族衣服,从林中边缘绕回来,之后就不知道了……乔将军说他有办法,只叫我快走……”
  褚淮猛抬手,止住李休言接下来的话。
  “我知道了,你们先带人撤下,铁骑卫的事不要说出去,关于徐满的事也压住了,”褚淮深吸一口气,抬眼已不见先前温和姿态,“狐踪林紧挨千窟山,他极有可能去了那里。”
  千窟山千个入口,百个出口,众出口外皆是万丈峭壁,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山,但以此做掩护拖得住。
  “现在李家便不要再掺和,以免将事态变复杂,你们先与燕门王联系。”
  李东晟:“乔将军……”
  “我去,”褚淮伸手,“轻便武器,轻便盔甲,三日后若我没带人回来便是成仁,我不会让铁骑卫好过,你们届时联合燕门王带人封山,把铁骑卫解决了。”
  李东晟脸色微变:“但是……”
  “没有但是,”褚淮冷声,“乔逐衡如何此举难道你们还不清楚缘由”
  毫发无损,呵,毫发无损。
  李东晟汗颜,知道自己当初的苛刻条件也是为此推波助澜的一桩要命事。
  “不过只你一人……”
  “我是要带乔逐衡回来,不是与铁骑卫正面冲突,千窟山环境复杂,铁骑卫一时半会儿不会占到便宜,带着一群人去反而坏事,再把李家拌进去只会更麻烦。”
  褚淮边说边利索换上了盔甲,上马回头嘱咐:“徐满,铁骑卫,这两件事给我压好了!”
  李东晟忙点头,被褚淮眼中的杀机刺得心颤,褚淮此刻反而是反应最快的,一扯缰绳便是奔出,一头扎进丛林。
  行军图上的地貌俱是详尽展现在脑海,褚淮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在脑海中丈量路途,铁骑卫在精不在多,仅有百余人,现下应当是封山与搜山同步,只怕高家丧心病狂,直接烧山逼人。
  褚淮顶住一口气,攥紧缰绳压下自己的千般想法,这个时候就不要考虑所有的情况了,一切都按照最好的想。
  估摸快到狐踪林,褚淮放慢速度,翻身下马猫着身子钻进林子里,独身往前行,细细查看周围,不多时听见前面有说话声音,从树旁隐秘探头就见一小队人守着,一侧是披着黑色铠甲的高头大马,一看就知不是等闲队伍。
  褚淮稳了稳气息,凝神探听。
  “这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么大一座山,一个人何时能搜到。”
  “搜不搜还另当别论,若是实在找不到人,便是毁了这山也无妨。”
  “乔逐衡也是慌不择路,进了这鬼地方。”
  “可不见得,他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后招。”
  “他的人都跑了,就剩他一人,还能有什么后招。”
  “哼,当初他抛下自己的士卒独身远逃,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也是命数。”
  “就怕那些人回头再来。”
  “来了又怎样,我们难不成还战不过一支失了领头的残兵”
  几人低声笑了笑,不再多聊。
  褚淮藏在树后按住自己狂跳的胸口,谁能想到最后是乔家军抛下了乔逐衡,大意了。
  眼见天色暗下来,褚淮知道不能再拖,取下背后的弓箭灵巧爬上树,他一拳难敌,只求这些人能如他所想入陷。
  那匹骑来的马儿低着头站在远处,埋首在雪地细嚼,秃枝交错,掩住了褚淮的身形,褚淮拉紧弓,对着那匹浑然不知危险的马利落射了一箭。
  马儿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毫不迟疑狂奔乱逃。
  “有人!你们两人留下,其余人随我去查看。”小队领头翻身上马,点了两人后带着其他人向发声处奔去。
  小队被一分为二,五六人行出向着马嘶的方向去,留两人执刀镇守,若是只有两人许多地方就不见得再能详细看顾,褚淮绑好枝条小心爬下树,埋在雪地里,一点一点,借着高低不平的地面悄悄挪过了防守的两人,待离两人有了些距离,褚淮扯动先前准备好的细线,只听簌簌一阵声响,之前蹲伏的树上抖落一片雪,那两守卫登时看去,一人率先射了一箭探虚实。
  看两人注意确实被吸引走,褚淮半起身向着千窟山深处而去。
  千窟山风貌不同寻常,山上一半长青丛林,一般枯枝雪树,当中是各种洞窟,有的隐蔽有的明显。
  刚进入山中没多久就听见了一队巡察的人,褚淮赶紧藏了起来,待那些人走远了才出来,算算铁骑卫的人数,排除几队在山脚守卫,估摸山中有十几队在巡察,这般自山脚环形向上细致搜寻,若褚淮不比他们早找的乔逐衡,之后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
  褚淮按了按胸口,稳住自己因焦虑有些紊乱的心跳,紧好背上的武器继续寻找。
  他找了乔逐衡不说千次也有百次,冥冥之中总有什么牵引着褚淮,他相信乔逐衡也相信自己。
  雪天,是最适合捉迷藏的时候,到了冬天私塾放课也早,褚淮和乔逐衡会脱下那些华贵的衣衫,混迹在街坊当中,与那里的小孩玩耍。
  褚淮和乔逐衡两人是当中的孩子王,带着一群孩子玩得不亦乐乎,若是乔逐衡捉人,褚淮就是主心骨,反过来亦是,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每次褚淮都能完胜,无论是捉还是藏,乔逐衡就不同了,轮到褚淮捉人他总会被找的,而一到他找褚淮就怎么也摸不到一个人。
  第一百零不知道几次被找到的乔逐衡郁闷坏了:“怀之你到底怎么找到我的,我都藏得这么隐蔽了,还能被你找到。”
  “可能是还不够隐蔽吧。”褚淮总这么回答,看着乔逐衡郁闷的样子心中暗乐。
  玩捉迷藏不是那么简单找和藏的关系,要想找到人或者藏得住,就要有谋略。
  当我捉时我其实是藏的人,当我藏的时候我其实是捉的人,如此便总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时孩子心思简单,绞尽脑汁想到的藏身处在褚淮看来不值一提。
  什么树洞鸟窝,沟渠树后,这些都是找烂的地方。
  只有一次,褚淮一直找到天黑才在一个山洞找到乔逐衡,那人藏在深处,在绿藤掩映之后看着褚淮笑得灿烂。
  “是我赢了。”乔逐衡眉飞色舞道。
  确实,时间已经过了太多了,即便找到也不算褚淮赢。
  “嗯,”褚淮打量了一番洞,万分疑惑,“我怎么不记得这里有一个山洞”
  乔逐衡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道:“当然,这可是我花了半月挖的呢,你看这里正好有绿藤,还隐蔽。”
  褚淮哑然,没想到乔逐衡竟然能想出这种方法。
  乔逐衡伸手拉住褚淮:“你看这里是不是很隐蔽以后要是爹爹揍我,我可有新的藏身处了。”
  褚淮凉凉道:“要是你以后哭鼻子也能躲这里偷摸哭。”
  “我才不会再哭了,”乔逐衡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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