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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兄吃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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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晗也跟了过去,凑在许言身侧跪坐了下来,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许言的膝上,仿佛是秋日南飞的孤雁落了单,极力的想找寻第二个温暖的避风所。
  若是从前,许言就是君晗的避风所,如今他竟不敢再这么自以为是下去。
  许言并没有推开君晗,而是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耳边的碎发。半晌儿才轻叹口气,“凉凉,你说若我不是平阳王府的世子,那该有多好。”
  君晗紧紧闭了闭眼,世上哪有这么多如果,若是有也不会平白落在他们身上。
  “师哥,我喜欢你,我不想你娶苏素,也不想你娶别的女人。我……我想跟你在一起,在哪儿都好,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地。”不知怎的,君晗突然就忍不住了,前世十多年,再加上今世的十年光阴,他真的忍够了。他不想复仇了,也不想再待在京城里,他只想好好的跟许言在一起。
  闻言,许言的手一顿,脊背猛的僵直,其实他早就知道的,他心里早就有几分答案。
  可眼前的孩子,是他一手养大,他又如何能同自己的小师弟在一起?
  许言猛的起身,紧紧的攥着拳头,眸色沉的可怕,却硬是偏过头不肯看君晗一眼。
  君晗起身,不管不顾的就去抱许言的腰。他真的等了太久了,岁月好似在同他开玩笑,他总也长不大,仍是个孩子模样的站在许言身侧。
  “凉凉,从前大师哥未曾教导好你,让你连世间的情感都分不明白。”
  “不!不是的!”君晗紧紧抱着许言的腰,拼命的踮起脚尖,却也只到许言的后背。
  “大师哥,我分的明白,我真的都明白,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君晗眼里蹦出泪来,急着向许言袒露真心。
  哪知许言不语,低头硬是将君晗的手掰开。
  许言面色如寒霜,眸色深沉,带着几分嘲讽的看着君晗。
  君晗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就是这样一双手总也抓不住什么。老天让他重活一世又如何?许言还是不肯爱他。
  就在这时,破空的长箭飞来,还没等君晗反应过来,许言就抱着他几个翻滚,躲开了数箭。
  君晗心头狂跳,这又是谁要杀他们?太子!七皇子?还是许文?
  来人没有给他们片刻时间反映,反手就是一剑往许言身上刺来。
  许言眸色一寒,随即一脚将这个人踹飞出去。
  待君晗再起身时,眼前已经聚了数十个黑衣人。
  黑衣人手上的刀锋泠然,看样子是不打算让许言活着回去了。
  “杀!”
  黑衣人一声令下,身后立马涌出了数十个人,招数狠辣,竟是不要命的打法。
  许言武功极好,可到底不能一边护着君晗,一边跟人打斗。
  蓦然,一道滚烫的鲜血喷在君晗脸上,君晗大惊慌忙去看许言。
  只见许言护着他,身后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深可见骨。
  君晗眼里猝然落下两行热泪,“大师哥,你怎么样?”
  许言一手揽住君晗,往后退了几步,眼前是来历不明,要将他置于死地的黑衣人,而身后则是峭壁。
  君晗心里明白许言快撑不住了,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许言抱在怀里飞身跳下了峭壁。
  君晗只觉得身子极速下降,忽然被什么东西撞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待他再醒来时,正躺在坡底,而他的身上正是晕迷不醒的许言。
  君晗哆嗦着唤了几句“大师哥”,可身上的人却半分反应。双手哆嗦着,君晗伸手抚上了许言的后背,触手是一片温热潮湿。
  “大师哥,大师哥,你醒一醒,醒一醒啊。”君晗跪在地上,半搂着许言摇晃着。
  许言脸色惨白,因失血过多,连唇都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抬眼只可见白茫茫的一片,君晗心里明白,凭着他如今的力量根本就无法将许言安然背下山去,况且还有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他们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君晗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一处巨石积成的小石洞。咬了咬牙,君晗抱着许言的两只胳膊,一步一步的将他挪至石洞中。
  石洞因有巨石的遮蔽,并未积雪,反而多了些枯草。
  君晗将枯草铺好,小心翼翼的扶着许言,让他坐在草堆上虚靠在石头上。
  寒风刺骨,君晗硬是喘上了粗气,额间冒出一层细汗,被风一吹仿佛冰渣一般刺骨的寒冷。
  君晗轻手将许言后背上的衣裳撕开,在看见血肉模糊的脊背时,蓦然落了泪。
  身边并没有水,君晗只好拘来几捧雪,给许言处理污血。
  好容易将污血处理好,君晗的十根手指头已经冻的麻木,好容易才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
  这瓶药是他兄长送给他的,兄长打过他两次,可他却没一次上过药。
  仔细的将药粉撒在伤口处,君晗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昏迷之中的许言低声自语。
  君晗听不清许言在说什么,只好凑过头去,这才听清了。
  许言反反复复念的只有“凉生”而已。
  “大师哥,我是你的凉生,我就在这里。”君晗伸手握住许言冰冷的手,想要给他取暖,可却总也暖不热。
  君晗心里慌急,知道许言这是失血过多所致,如今血已经止住,可失去的血又该如何补回来才好?
  君晗咬了咬牙,从石洞中摸出一块碎石,就用尖锐的部分狠狠在自己手腕处划了一下。
  滚烫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君晗疼的眼眶发红,伸着手腕送至许言嘴边。
  他不知道这有没有用,可眼下他只能这么做,要不然许言根本就活不过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晗手腕处的血流的越发缓慢了。抬眼看了看许言,君晗眼里的泪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
  都是他不好,若不是许言为了护他,何至于会受重伤?
  过了不多久,天色也越发的暗了下来,山上更冷了。
  许言脸色极白,却又隐隐泛着不自然的青紫,唇边还残留着猩红的鲜血,被冷风一吹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君晗牙齿打着哆嗦,僵着手指将自己的衣服揭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许言。忽而又凑过唇去,近乎是虔诚的贴在许言唇上。
  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纵使许言不爱他又如何,他爱许言不就够了。
  就算他是年少轻狂吧,如今唯有一个自己可以温暖许言。
  黑夜渐渐压了下来,君晗只觉得身上冻的发麻,刺骨的寒风透过衣袖直往身上钻,一点点融入肌理,唯有心口还有口热气。
  君晗真的快撑不住了,眉间凝着霜,唇角哆嗦着,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眼前蓦然出现一只玄色的靴子,君晗以为是黑衣人,心头大骇,慌忙要起身保护许言。
  可身子却如同被冻住一般僵硬着,动弹不得。
  “小幺,你这是何苦。”
  君晗听见了熟悉的声音,随后眼前就出现了他哥俊美的脸庞。
  他哥眸色沉的可怕,却又含着心疼,小心翼翼的将他扶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哥。”
  君晗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伸手指了指石洞中昏迷不醒的许言道,“小幺求你,救救我大师哥好不好?求求你,救救他。”
  沈君亦身子明显一僵,在看见君晗手腕上狰狞的伤口时,脸色蓦然沉的可怕。
  “许言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待他?”
  君晗微微一愣,随即苦笑,在他心里许言哪里都好,他是大师哥,也是他前世今生唯一倾心之人。
  其实,这些日子,沈君亦虽气恼君晗,可到底忍不住真的不去管他。苏素的事,他也知道,正因为他知道所以越发的不能容忍许言。
  他家小幺都快把一颗真心剜出来了,可许言呢?为了一个苏素,他竟如此伤小幺的心!
  沈君亦心疼的无以附加,可怀中孩子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哀求,仿佛把他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幺,你不必担心许言,方才我来时就见到平阳王府的人了,再过不久他们便会找到这里。”
  闻言,君晗这才松了口气,沉沉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君晗小可怜,告白不成差点丧命。
  惨兮兮的偷亲大师哥,差点没被冻死。


第104章 撞见
  君晗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眼前一片雾蒙蒙的,身上仿佛正在被烈焰焚烧,灼热的痛感逼的他想逃。可下一秒又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刺骨的寒风仿佛刀锋一瞬间将他割的体无完肤。
  恍惚间,君晗听见了一声长叹,似无奈,似心疼,又似懊恼。
  迷迷糊糊的几睡几醒,身上总是疼的他想流泪,嘴里的苦味也越来越浓,逼的他想作呕。
  不知过了多久,君晗终于醒了过来,入眼处是他兄长布满血丝的眼睛。
  “小幺,你终于醒来了。”
  沈君亦一把拥住君晗,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君晗喉咙如撕裂般的疼,好容易发出声音,却是异常难听。
  “小幺,你那夜受了冻伤,嗓子灌了寒气,养些时日就能好了。”沈君亦安抚道,伸手摸了摸君晗瘦削的脸。
  他的小幺,如今越发消瘦,再不似从前的粉雕玉琢了。
  君晗跪坐在床上,两手扒在他哥的肩膀,虽说不出话来,可眼睛分明是渴望。
  沈君亦明白他想问什么,当下心头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恨不得一把将君晗拎回青州。
  许是君晗的眼里含着太多悲苦,沈君亦到底不忍心,叹了口气道,“你放心,他很好。”
  如此,君晗终于松了口气,那夜的惊险仍旧历历在目。
  转眼又是新年,君晗十一岁了,个子又长高了些,可却也更加消瘦了。
  沈君亦心疼幼弟,即使心里再多不满,再多怒火此时也强忍着不发作。
  君晗这几日也颇为乖觉,许是怕了他哥了,每日只待在屋子里,偶有许言的消息也都是星宇偷偷告诉他的。
  原来那夜乃是许文下的狠手,这消息一传开满城风雨,百官哗然,皇上当即动了怒,可许文毕竟是皇亲,顾及皇家脸面,只赐毒酒一杯。
  许文被京兆尹府的衙差抓住打入了天牢,临死前还恨忿着为何会事情败露。
  许言那夜被平阳王府的人救回后,就一直在府里养伤。得知外面传的消息后,执意入宫面圣。
  皇上龙威浩荡,一心要杀了许文正一正国法。其实,他还有一层意思,借许文之死敲打七皇子。
  许言在宫门前跪了很久,直到许文喝下毒酒后都没能让皇上改变心意。
  庆历二十年,平阳王许言得皇上器重,掌握十万兵权,平阳王府一息间恢复了往日的荣宠,风头无两。
  君晗得知消息后,已然是开春了。
  他看着院子里的枯树逢春,一岁一长,心里也越发悲凉。
  他不知道许言在想什么,亦或者也在谋划什么。他只知道盛极必衰,水满则溢。自古以来帝王之心向来是最难揣测的,如今荣宠一时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忽而狂风大作,君晗心里一骇,竟觉得有摧枯拉朽之势。
  同年五月,君晗凭着前世的记忆终于将太子手里的命案集齐,随后匿名送到了七皇子手里。
  七皇子为人最是谨慎,可因这些日子太子对他的打压越发强烈,终是忍不住招来朝中的心腹大臣,于第二日早朝揭发了太子的罪行。
  一时间百官哗然,太子素来好美色,行事荒诞,终是给他自己招来了灭顶之灾。那些命案中最为轰动的便是七皇子侧妃李晚之死。
  李晚之父是两朝阁老李木,乃是一代大儒,门下学生无数,声名远扬四洲。当即就跪在大殿内老泪纵横,求皇上主持公道。
  七皇子见状,也跪地恳求皇上下旨重新调查此事。
  金銮殿上,皇上终是动怒,下旨让人搜查太子府,谁知却搜出了一件龙袍。
  五爪为龙,四爪为蟒。自古以来只有帝王才穿得龙袍。
  当今陛下疑心最重,他能容忍太子花天酒地,不学无术,也能容忍几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却不能容忍有人威胁到他的皇位。
  皇上当即下旨,将太子幽禁东宫,待查明所有罪证后一并处置。
  此案牵扯虽广,但有七皇子从中顺水推舟,又有沈君晗从中谋划,太子的罪行终于定了实锤。
  皇上虽对太子所做之事深恶痛绝,但到底不忍心杀了宠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于六月下旨废除太子之位,贬为庶民,远送边塞,无召再不得踏入京城一步。而朝廷中□□羽也再随后的数月中悉数消灭殆尽。
  京城一时间风云变幻,朝廷百官人人自危,生怕惹怒天颜。
  而这时沈君晗却只在廊下坐着,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这信件是从平阳王府送来了,君晗手有些哆嗦,试了几次才将一张白纸抽出来。
  白纸上笔墨淋漓,潇洒豪迈竟是四师兄沐川的字迹。
  一别数年未见,山上一切安好,望师兄勿念。我与六师妹于下月成亲,京城离九离山相距甚远,现遥祝师兄今后一切安生。另有一事,凉生生来孤苦,虽认回兄长,但我亦放不下心。日前听说他去了京城,还望师兄善待他。
  师弟沐川。
  君晗眼里一酸,硬是要淌下泪来,前世亦是这样。那时虽和如今光景不同,但君晗还是悲从中来,拿着信泣不成声。
  他们这些师兄弟,终于有一对儿是成双的了。
  想到此处,君晗又想起了许言,这信既是从平阳王府送来,必是许言吩咐的。
  君晗慌忙站起身来,拿着信件就往外跑。今日兄长不在,再不会有人阻拦他了。
  一路跑至平阳王府,君晗被王府门前的守门侍卫拦了下来。
  君晗跑的气喘,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很和气的对着侍卫道,“我要见你们家王爷。”
  侍卫冷眼打量了君晗一番,随后问道,“可有拜帖?”
  君晗微微一愣,摇了摇头。
  侍卫脸上露出一抹嘲讽,握紧了腰间的配剑道,“王爷吩咐,若无拜帖一律不见。”
  君晗急了,他许久未见许言,如今只想见他一面,“你去转告王爷,就说沈君晗求见。”
  侍卫闻言眉头一皱,“若你是沈君晗,就更不必进去了,王爷吩咐不见沈君晗。”
  …………
  君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王府走出去的,他只记得门口的两个侍卫态度十分强硬,他本想打进王府,可拳头举起的那一刻又放下了。
  他自然是许言一手教养大的,今后不能再一味的不知天高地厚。
  君晗心里闷的难过,把信往怀里一塞,就一头扎进了烟花场所。
  他并非是想来玩女人,不过是想喝点酒舒缓内心的苦闷。
  只是这里的姑娘也太不善解人意了些,一个个矫揉造作,捏着细嗓子直往他怀里坐。
  君晗喝的醉醺醺的,酒水入肚才方觉得心里好些。只管伸手揽住了一个姑娘的腰就往怀里拉。
  “小公子,再喝一杯嘛。”姑娘脸蛋涂的嫣红,见君晗年纪虽小,但长的俊俏,出手又十分阔绰,当下身子就软了一半。伸着一双柔荑就往君晗衣裳里塞。
  君晗眉头一皱,觉得有些恶心,可还是笑着挑起姑娘的下巴道,“你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姑娘不明所以,只道君晗是喝醉酒在说胡话,当下就娇笑道,“我信,我信,公子说什么我都信。”
  闻言,君晗的眉头一皱,似乎被姑娘身上浓郁的香味熏的难受,耐心也越发的少,借着一股子酒劲,一把掐着脖子将姑娘推在墙上。
  君晗虽不过十二岁,可到底比柔弱的女子有力气,当下就将姑娘掐的喘不过气来。一时间屋里的人都惊慌失措起来,杯杯盏盏洒了一地,哭着喊着“要杀人了”。
  君晗头脑昏沉,他想纠正人们,他并不是想杀人,只是想让她安静一点。
  这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身形,君晗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扇在了地上。
  左脸火辣辣的疼,君晗摔在地上,刚想破口大骂,抬眼看清来人正是许言后,当下心头猛慌,酒也醒了一半。
  “大……大师哥。”
  “不要叫我!”
  许言眉头紧锁,厉声呵道,眸色又阴又沉,似含着失望亦或者是其他。
  “大师哥,你听我解释。”
  君晗慌了,连忙爬起来想要解释。
  可许言根本就不想再听他解释了,他原先是去了宫中,回府时听下面的人回禀才知道君晗来过。他以为他有事,于是便一路寻到了这里来。
  那晚雪夜,他不怪君晗自己先走了,可他如今却不能容忍君晗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
  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越发让他看不清了,也琢磨不透了。
  许言眸色深沉,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不敢相信,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变的越发乖张纨绔。小小年纪来烟花场所买醉招妓,还怒起伤人!
  君晗真的怕了,踉踉跄跄的跑出去追着许言。
  可许言却执意不肯理他,骑马就走。


第105章 天凉未必秋
  晚间的冷风一吹,君晗的酒也全醒了,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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