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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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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经伏渊靠近的气息一扰,旖旎画面瞬间浮上头,邱小八耳朵烧得通红,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地短促道:“滚!”
  王君昱坐在轿子里,手撑着脑袋,稍稍睁开眼,看见不远处两人不知在交头接耳什么,招呼旁边的护卫,疑惑问:“那两人在干嘛呢?”
  护卫抓着剑,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犹豫道:“应……应是在商讨战术之类的吧。”
  王君昱“哦”了一声,摸着下巴,盯着二人的背影出神地望了一会儿,突然一顿一顿地干笑了起来,眼中泛过一线精光,自言自语道:“伏渊,好家伙……”
  不久后,已是戊时三刻。
  月光明亮,风声蹽戾。穿着夜行衣的一大队人皆身法利落,随着邱小八先进入了章山,随后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伏渊准备晚一些最后出发,看见王君昱还在眯着眼睡觉,好心上前提醒一句:“属下这就出发了,少堂主务必注意自身安危,若实在疲乏,现在回……”
  “不了,不用担心我。”王君昱打断伏渊,睁眼瞥了他一眼,别有深意的玩味笑了笑,“罢了,我多半自作多情了,可能你是因为小八才关心我的罢。”
  伏渊突然一怔。
  “别紧张,只要你还在无方堂,这些都无所谓……”王君昱既不想浪费时间,也没心思继续探讨,便撑着脑袋阖上眼睛,言语半分真心半分威胁,却似梦中的呢喃的箴言,“你没法从无方堂带走他,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伏渊沉默半晌,面上渐渐收敛了先前的温情,重新散出幽幽冷意,偏偏唇角还要向上勾,带出几丝原本隐下的气焰。
  “属下告辞,少堂主,保重。”
  待人都走完,王君昱才睁开眼,轻哼一声,默默低语:“装模作样,口是心非,养不熟的白眼狼……”
  。
  山石坠落湖中,将湖面打碎的瞬间,一团火从山上居高临下射入的村寨,瞬时火光冲天,厮杀混着叫喊,如炸开的沸锅,一时雀喧鸠聚。
  许无刀坐在山上,勾着腰抽水烟。月亮正对着他的头顶,清冷的光照在他腰间的细腻圆滑的佛珠上,浮出一道温润的光。
  他抬起头,望向出现在眼前的人。
  许无刀的眼睛已不澄明,而是搅和着浑浊的黑,将锋芒与意气埋进了深不见底的渊潭里。而虞一故,却恰好相反。他的眼锋是打磨了多年的炼铁,一身的尖锐气势在岁月江涛的冲刷下愈洗愈盛,久经时日,已化为骄傲而不可磨灭的盔甲。
  蝉翼为重虞一故,千钧为轻许无刀。
  大抵从最初开始,他们两人的一切,就一直是相反的。
  许无刀看见了人,仍是平静无澜,兴味索然地吐了口烟,拖着低破的嗓,用着与邻里熟人聊家常一般的语气,道:“怎么?你不和他们一起,而是单独找我来了。”
  虞一故上下扫了他一眼,道:“遂你的愿,你不也是在一个人等着我么?”
  许无刀哑声笑了:“难得一次,我们竟想到一块儿去了。”
  虞一故也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容很冷,很僵,如同在木头上刻上的弯曲线条,生硬中透着寥寥掰折的扭曲。
  “并非如此。”他慢慢走向眼前的人,摇了摇头,“我是有备而来,而你,却在坐以待毙。”
  听罢,许无刀扔下烟管,哈哈大笑起来。
  “说得好啊,我没法反驳你,只好替你鼓掌了。”许无刀说着,竟真开始鼓掌。
  虞一故盯着他的脸,眸间闪过一丝莫名复杂的情绪,言语遏着难隐的怒意:“整整五天,是我给你反悔的时间,你可以逃走,可以投降,却最后什么都不做,白白将其浪费。你若是一心寻死也就罢了,但你为何让你手下的一帮兄弟也一起送死。”
  许无刀之前脸上是故作夸张的笑,而现在,是真心觉得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得化作苦涩的调侃,愤怒也隐作了嘲讽。
  “怕死的都走了,留下的,都是无处可去的人,要么是活在这里,要么是死到黄泉路上。而让我不懂的,却是虞大人你了,这么一心一意为山匪着想,是想感动我,还是感动你自己啊。 ”
  虞一故沉默片刻,看着天角被山下的火光烧得发红,嘶吼叫喊声隐在浓烟和铁器后面,迷糊而不真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就是不会领我的情。”
  许无刀抬起眼,深邃平静的眼底终于搅出一点愤郁的澜,现出埋藏了许久的火。
  “领过一次,二十年前。结果呢,那把火烧得可旺了,虞大人应该没忘吧。”
  虞一故眼底渐渐冷峻,平声道:“我救了你的命。”
  “不。”许无刀抬头注视着他,眼底烧起熊熊暗火,一字一顿道,“你骗了我。”
  虞一故目光紧锁在许无刀身上,手缓缓握住了腰间的刀柄,沉语:“这么多年了,你竟是一点觉悟也没有。”
  许无刀冷笑:“这么多年了,虞大人的牌坊,倒是已经巍然屹立了。”
  山下火光爆炸迸射的一瞬,月下两把刀猝然相撞。巨大的铮鸣破入迅疾的风中,冲出澎湃而浩大的声响,如隐龙吟啸,盘旋在绿林上空,时上时沉,边周旋边嘶吼,荡开万丈波涛般的气势。
  两把刀。
  蝉翼为重,千钧为轻。
  何为重,何为轻。
  。
  原本宁静的村寨陷入一片混乱,一丛一丛的小火将房屋烧得破破烂烂,流出片片黑烟,鸡鸭乱窜惊叫,土犬边乱跑边狂吠。而人们却忙于厮杀与拼命,早已顾不得原本的家。
  卫殊行护送手无寸铁的妇孺躲进早已准备好的山洞,提剑出来遇见了之前满脸络腮胡的老孙。
  老孙显然很赶时间,语气十分急促:“少侠,现在无方堂正集中对付着我们,他们在城内城外的戒备必定松了许多,你们等会儿趁乱,赶紧往外逃。”
  卫殊行往洞内看了一眼,突然有些犹豫:“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老孙一时急了,“这种关头,选择留下来的人,早就做好觉悟了,少侠,你就不用管我们了。”
  卫殊行望着老孙,沉默了,漆黑深邃的眼瞳中沉淀了道不明的情绪,泛起隐隐绰绰的波澜,似被无可奈何的风吹过的湖面,在叹息中生动着。
  他有种感觉,这个山寨留下来的人,都已经一脚踏入黄泉路了。并且,他们内心都很清楚,却不行于色。
  卫殊行也许能理解许无刀不妥协的原因,也能理解有人愿意留下的原因,只是在心里觉得不值。但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值不值这件事,从来不能由外人来评判。
  他只得叹气道:“好吧。”
  与此同时,邱小八站在山道的高处,拿着千里镜往下看,企图在一堆堆蚂蚁般又混乱拼杀的人群中找些什么。
  所谓“千里镜”,则是一个装着琉璃镜的铜制单筒,前端比尾端稍窄一些,筒壁还雕着妖娆的花纹。据说这千里镜是商人从很西的地方带来的,可以将远处的东西放大。不过邱小八也不知道能放大的原因是什么,可能伏渊会知道,但鉴于此人品性恶劣,邱小八并不想去问他。
  而品性恶劣的伏渊正游手好闲地站在邱小八的身边,好似邱小八身上有金子,时不时就得摘弄一下。这让邱小八突然怀念以前。
  邱小八无奈道:“你不下去?这山寨还是有高手的。”
  “暂时没必要,不急。”伏渊低磁的声音透着一股懒散,“我们的人也不是没有高手。”
  “有吗?我还以为前线的高手就我们俩呢。”
  伏渊:“……”
  “找到了。”邱小八的单筒千里镜转到一个方向,突然停住了。
  伏渊凑过来:“找到什么了?”
  邱小八把千里镜扔给伏渊,让他自己看。伏渊眯着一只眼朝镜筒里望去,看见了人群中活跃的一个青绿色身影。
  “顾飞雨?”
  邱小八点点头,道:“等会儿我们俩下去直接逮她,卫殊行暂且不用管了。”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少爷的意思。”
  伏渊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带了些不悦的情绪,怪声怪气道:“你对少堂主还挺言听计从的,跟他的童养媳似的。”
  邱小八其实知道自己不太聪明,但偏偏伏渊每一句阴阳怪气且转弯抹角的话他都能听懂。对眼前的飞来横醋,眼神流出无奈:“你今儿什么毛病,醋坛子被打翻了么?你在无方堂你也得听少爷的。”
  伏渊叹了叹气,小心翼翼地捉住邱小八的指尖,竟主动示弱,语气还带了丝委屈:“谁叫我喜欢你呢。”
  “……”邱小八这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别过头,用手挠了挠有些发烫的脸颊,将话头拉向正题,“我……我下去了。”
  伏渊顿时有些心满意足。一只机关木鸳从夜幕间扑腾下来,扇着翅膀浮在伏渊身侧,刮起一阵一阵的凉风。伏渊朝邱小八伸出手,露出一个帅而不骚的微笑,矜持上扬的嘴角噙了一缕得意:“来,我带你飞下去。”
  邱小八挑了挑眉头:“然后再踢我下去?”
  伏渊回想起之前的事,心虚地冒出一点冷汗,眼巴巴望着邱小八,解释道:“今昔非比。”
  邱小八从背后的棕皮箭袋中取出一支连着卷绳的箭,认同地点点头:“的确是今昔非比。”
  说罢,他迅速拉弓对着山下的粗壮树干,连带着绳索一同射了出去,带着铁钩的另一头绳被绕勾在了山上的粗岩上。他抓着弓搭在绷紧的绳上,荡秋千似的轻松滑了下去,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伏渊的手滞在半空中,懊恼地抓了把空气,轻轻一拳捶向了旁边无辜的机关鸟。
  作者有话要说:
  机关鸟:日哦


第45章 针对
  屋顶上的火燃得刺啦作响,拼杀的人群无比混乱。顾飞雨心急如焚,一边张望,一边还要躲过时不时蹿来的攻击。
  她发现白芷不见了。
  不仅是白芷,她连洛城的影子也没看见。
  正当顾飞雨跑向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时,头顶一阵响动从远处渐渐传近,像狂风吹摆木片发出的齐整又割裂的声音,渗人极了。
  她抬头,刹时愕然。伏渊松开木鸳,拔出腰间的剑柄,猝然甩出一道峰锐尖长的软剑,朝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顾飞雨本能快步后撤,转头时蓦然瞥见两支呼啸飞来的箭,脚尖迅速点地一跃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躲开箭矢,滚几步落至一侧。
  但邱小八丝毫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是接连几箭如骤雨般落了过来。
  经过上一次交手的教训,顾飞雨丝毫不想再去摘邱小八的箭,只得飞速爬起来向前跑,与邱小八比速度。事实证明,邱小八的射箭速度并不会有她快,她跑过的地上已经插上了一行射空的箭,如围起的一排栅栏。
  正当顾飞雨专注于躲箭的时候,软剑从旁侧猛然横来,顾飞雨都还没看清它具体长什么模样,就被直接抽飞,在地上滚了好几米远,眼底冒出好几颗昏迷的星星。
  顾飞雨咬紧牙关,艰难地用手肘撑起半个身子,想爬起来,抬头瞥见伏渊直接挥起软剑,既不废话,也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软剑如腾蛇般缠绕而来,惊得顾飞雨如被追捕的兔子似的蹦了起来,与杀气腾腾追来的软剑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顾飞雨低喘着气,压下喉间的一片腥味,心中又恼又气,暗自纳闷:“我这是得罪谁了……”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只能想办法逃了。顾飞雨心中明朗得很,待软剑又一次攻来之时,找住间隙翻跃起身子,直接一脚踏上软剑一端,借力朝远处轻功飞去。
  顾飞雨心想就算伏渊的剑再柔软再长,也是够不着她的。不料,一支箭横空射来,眼看就要撞上,顾飞雨一咬牙,决定伸手摘住。
  意外的是,她还真摘住了。
  顾飞雨还没来得及开心,箭矢突然裂出好几瓣,铺天盖地的丝网从中炸出,直接将她笼罩得彻彻底底,如被收拢到笼子中的飞鸟,一时失了依靠和气力,从空中垂直坠了下来。
  邱小八将弓背回背上,纵身向上跃去,接住了被捉在网中而落下的顾飞雨,稳稳落回地面,就像抱了一个蜷住的球。
  “这丫头还真能跑。”伏渊的武器也已收回,插着腰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伸出手指挠了挠邱小八的下巴,一副邀功的模样,“怎么样,我改的箭还挺好用的吧,用来捉活鸟最方便了。”
  邱小八别开脸,小皱了皱眉,轻声道:“别闹,痒。”
  顾飞雨方才就觉得这两人二话不说一起逮她的时候莫名默契,现在被邱小八抱着,手扒在网上,看着他们二人眉来眼去,觉得气氛微妙,遂情不自禁问了一句:“你们睡过了?”
  “啊!”
  顾飞雨直接摔到了地上,腰背碰撞得一阵酸痛。邱小八脸侧飘起了藏不住的绯红,生硬又尴尬地道了一句:“不好意思,手滑了。”
  伏渊捂着嘴低下了头,肩膀难耐地颠簸了起来,多半是在忍笑。
  得了,这下顾飞雨不仅知道他们睡过了,还知道了谁是被睡的。离家这么久,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增长了不得了的阅历,再也回不到懵懂又单纯的从前了。
  但这种情况下,知道了这些,也只能徒增她的不爽。
  邱小八清咳了几声,试图恢复正常神色,交代道:“伏渊,你先拎她去少爷那儿,我留在寨子里……”
  伏渊揽过他的腰,在其脸颊吻了吻,沉声道:“好,你也小心。”
  邱小八的脸噗一下全红了,好似里里外外冒着熟透的烟气。伏渊一时忍不住又轻啃了一口。
  被迫缩在网中的顾飞雨在地上滚了几圈勉勉强强弯着膝蜷坐了起来,埋着头不忍视眼前的场景,口中念念有词:“求你们谁做个人,把我送走吧……”
  。
  卫殊行未拔剑,用剑鞘拍倒了好几个往山洞方向追去的敌人。柳云生不知从哪个高处跳了下来,轻轻落至他背后,顺便用扇子帮他击晕了一人。
  柳云生转过身:“虽然你有时嘴上说得硬,但事实看来,你真的不喜欢杀人。”
  卫殊行看着倒在地上人,低声道:“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柳云生轻轻握住卫殊行的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卫殊行回头问:“飞雨和白姑娘她们呢?”
  “不知道,我……”
  柳云生话还未说完,只听远处山头上传来一声巨响,粗壮的树干应声而裂,翻滚着山石尘沙滚落下来,随即被杂草树木拦在了半山腰。
  二人的视线皆被这声音吸引过去,柳云生情不自禁发问道:“那是……”
  卫殊行目光一凝:“许前辈?”
  柳云生见他紧盯着山头的方向,默不作声且神色忧重,低声道:“你是想过去看看吧。”
  两人站得很近,柳云生的气息直接吐在卫殊行的耳侧,说话如低沉的枕边私语。卫殊行顿时有些腼腆,欲言又止,最终低下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柳云生拍了拍他的肩,道:“你先去看看,我去找顾姑娘,等会儿我去找你,反正我轻功好,走得快。”
  卫殊行面露讶色,本以为柳云生会觉得自己多管闲事,没想到他反倒是把自己想说的话提前说出来了。随后卫殊行又在心中觉得惭愧起来,喜欢的人自然是了解自己的,一开始他就不该往反处想。
  “我会小心一点的。”卫殊行说完,望着柳云生背对前路退了几步,转身往山头跑去了。
  柳云生摇着扇子,注视卫殊行离去,随后一个轻跃跳上了树。
  要是从前,卫殊行想做一件事就直接去了,即便知道那会有危险,现在却变得谨小慎微,像是突然有了软肋。
  柳云生自然知道为什么,从前师父就告诉过他,天下蛊毒千奇百怪,其中控制心智的蛊毒最是磨人也最是恶毒。虽然蛊毒没落在柳云生身上,但他能想象到卫殊行为压住这蛊会经历什么痛苦。
  柳云生之前对卫殊行说他不会再失控了,其实并不是柳云生认为卫殊行一定能压住蛊毒,而是危险来临时,柳云生一定会护在卫殊行前面,竭尽所能不让卫殊行受到威胁。柳云生以前从未有过一个这么想保护的人,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卫殊行不愿领他的心意,将所有的苦痛全部自己咽下,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就算哪天病入膏肓,亦毫无征兆。
  他希望卫殊行多依赖自己一点,但是又知道卫殊行最不想的就是成为拖累,所以就算要保护好这个人,也只能做得不动声色,让卫殊行不因蛊毒而畏手畏脚,仍是那个有把剑就无畏而敢闯的人。
  毕竟蛊毒的痛不在自己身上,其中种种煎熬自是难以感同身受,他柳云生既无法替卫殊行分担半分痛苦,只能尽其所能为其着想。
  而现下,他只想快点找到顾飞雨,然后再赶到卫殊行身边。
  。
  顾飞雨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身轻如燕,直到伏渊轻轻松松一路拎着蜷在网中的她,轻功带小跑,一路翻过山,把她扔在王君昱面前。
  王君昱正在嗑瓜子,见到不远处突然扔来一个东西,一时被惊到,随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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