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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江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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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cp:自1为是倜傥温柔受×自作多情冷面闷骚攻
柳云生只想下山凑个业绩,以为眼前沉默寡言的冷面少侠很好忽悠,结果被误以为是断袖不说,还把自己赔进了江湖风波,被他吃得死死的。
毕竟光看脸,谁知道这个人内心骚得一比啊?
谁知道和他待着待着,就真成断袖了啊?
打扰了,不仅有误会,还是自作自受。
风雨同舟的开始,只是因为一个人一厢情愿,而另一个人自作多情。
“我本以为,人这一生,独来独往,独生独死,皆苦乐自当。行至今日我才知道,我想错了。”
内容标签: 强强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云生,卫殊行 ┃ 配角:顾飞雨,伏渊,邱小八 ┃ 其它:无方堂
第1章 金陵
  雷声霹雳一声将天地划开,雨滴就争先恐后落了下来,愈来愈多,好似为江湖蒙上了一层捅不破的模糊纸面,将世人笼罩其中。
  屋檐被沥沥敲打着,风铃的调子已在狂风中被扯呼到老远。
  屋内的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柳云生此刻叹气,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人脸色太阴沉,导致屋内过分压抑和安静。
  他不喜欢这样的寂静。
  寂静被叹息声打破,他顺势开始说话。而他一开始说话,就很难停下来。
  “看见你,我想起昨天遇见的一个人。遇见他的时候,外头也下着这样的大雨。”
  柳云生注视着对面的男人,男人的眼眸深邃似不见底的潭水,而柳云生的眼眸,天生便灼灼有情。
  柳云生开始讲故事。
  “昨天遇见他,是在城内偏巷的一个酒馆。那也是我第一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
  。
  那一天,时近黄昏,酒馆内有三两人在喝酒,屋外雨声潇潇,冷风绵长。
  柳云生抱着一坛酒,眼光周游一圈,注意到了角落中的一个人。
  那人一身青袍不修边幅,背有些伛偻。长发黑白驳杂,稀散披在肩上,浓密的黑须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神情。他端杯的手指枯瘦干长,就像久旱未逢雨的老木枝干,随时都能被掰断。
  柳云生注意到他,不是因为他的相貌多奇特,事实上,外边的街上随处可见这种上了年纪并且蓬头垢面的人。
  而是因为他身在酒馆,却在喝茶。
  柳云生是个好奇心极强并且胆大包天的人,只要他感觉到蹊跷,便忍不住上前试探一番。这次也不例外。
  他提起那坛酒,重重地落在那人的桌上。那人动了动手指,没有抬头。
  “人都说到了酒馆,自然是求个一醉方休,而前辈却独自闷在这儿喝茶,着实让人费解。在下不才,正巧讨得一坛好酒,不知前辈可否赏脸共饮?”
  柳云生笑面盈盈,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目光深深让人捉摸不透。半晌,那人却笑了,杂乱的胡须被嘴角牵得动了几动,眼中却毫无笑意。
  他的嗓子嘶哑低沉,每个字都说得十分艰难,就像有块石头搁在他喉咙中摩擦。
  “想喝醉的人,就算喝的只是水,也会醉意醺醺,因为他本来就不想清醒过来。此时,喝茶与喝酒,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罢,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肩膀大幅度地颤抖着,几乎要把嗓子咳碎,整个酒馆都回荡着他的咳嗽声。
  “你病了。”柳云生看着他焦黄的面色。
  “病入膏肓。”
  “难治。”
  “不治了。”
  柳云生轻笑一声,拉开凳子拂袖坐下,自斟一碗酒,酣饮而尽,然后举起空碗。
  “生死有命,能淡看之人却不多,我敬前辈一杯。”
  那人回敬了一杯茶,摇晃着瓷杯,语速悠悠:“并不是我看淡了,而是我知道,天道有轮回,我做过错事,自然就会得到报应。”
  “这个报应,我已经等了很久了,终于,终于……”说罢他轻松一笑,像是释然了一般,一拍木桌低声喝道,语气中竟是狂喜:“来,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相逢是缘,我横竖是个将死之人,不如今日陪你喝个痛快!”
  “倒酒!”
  。
  窗外的风雨小了些,风铃也渐渐找回了些曲调。
  “然后呢?他去哪儿了?”
  对面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能让小姑娘听了内心瞬间桃花绽放。
  柳云生不是小姑娘,自然不会春心怒放。他眼眸转了转,唇角微提。
  “喝完酒,他好像比以前更清醒。他出了门,说有个江湖后生想挑战他的功夫,给他寄了战帖,他就去迎战了。然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年轻的男人突然笑了,目光却很凉,像积久不化的冰山。
  “你是他儿子。”柳云生突然开口,“你的眼睛和笑容,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不错。”男人沉声,“你遇见的人正是江左五侠之首,卫不眠。”
  江湖能称得上高手的人很多,但像如“江左五侠”这般的极顶高手却是凤毛麟角,据说江左五侠一联手,便能达到天下无敌。
  卫不眠自创一手“悲秋剑法”,已是出神入化。
  柳云生却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
  “但是,他被杀了,就在昨天晚上。”男人突然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悲伤。
  柳云生讶异得睁圆了眼。
  他看得出来,眼前的人对于他的父亲十分敬重,父亲的突然离去对他一定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何况这个父亲不是别人,是掌握“悲秋剑法”的卫不眠,是一个在江湖上近乎无敌的男人。
  饶是柳云生这种喜欢说话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垂首道一句:“……节哀顺变。”
  男人苦笑一声,道:“此番我只是来问问线索,多有叨扰,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随即他起身就要离去。
  柳云生也起身,拿起搁在桌上的折扇,跟在他身后。手指拨弄锦扇,啪一声展满遮面,双目流盼。
  “那少侠接下来想去哪?”
  “去找昨晚想挑战爹的后生。”
  柳云生尾指发力啪一声合上折扇,拈扇尾在他肩上一拍。
  “那你要继续叨扰我了……”
  男人停下了脚步,只听耳畔传来身后之人温润嗓音。
  “我就是给卫不眠前辈发战帖的江湖后生。”
  男人沉默半晌,收回迈出门槛的脚,微微转头。柳云生可以欣赏到他完整的侧脸,剑眉挺鼻,薄唇紧抿,神色中尽显凛然。
  “柳云生。”男人突然开口。
  “唔?”
  柳云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周围空气一寒。
  他看到了剑光。
  男人拔出了剑。
  柳云生认识那把剑,他曾在师父的兵器谱上见过它。——天节剑,剑柄流纹细腻,剑身细长白刃如银。师父告诉他,这把剑刀锋极寒,出鞘之时如有瑟瑟秋风刮面,令人寒凉如针刺骨。再配上“悲秋剑法”,一招一式刀光所至,处处可见傲骨。
  现在这把剑,在他儿子手上。
  他儿子拿着它,一剑扫向柳云生,气势沛然如开阔江波朝外震开。
  柳云生猝不及防,本能点地朝上高高蹦起,身形腾起鹞鹰翻空。他跃到房梁上时,背后冷汗浸透,被天节剑的寒意惊出一声鸡皮疙瘩。
  只闻一声高响,屋梁震了震,原先柳云生站地附近的木桌木椅轰然崩塌,变成一地碎片杂尘。
  柳云生长吸一口气,捏了一把冷汗,低头朝男人喊道。
  “你的剑和招式都很厉害,但刚刚是我没有准备才显得落了下风,实际上,我并不怕你。”
  说罢他附身朝人冲下,内劲聚于手腕,执扇迅捷朝男人袭来,每招每势皆信手拈来,轻巧如风中莺雀,圆滑似蜿蜒流水。男人内气亦运转自如,凝于剑锋之上,剑往之处皆是萧森冷意。
  两人招式一来一往打了好几个回合,一眼看上去不相上下,但久而久之,柳云生似有些力气不支,招架之势渐渐越显越弱。
  正当他往后退步之时,男人突然停下攻击,收回了剑。柳云生也停步,展开扇子悠悠摇了起来。
  “你放水了?”男人开口。
  “没有。”柳云生摇摇头,语气诚恳,“事实上,我很想打败你。”
  “你既然连我都无法打败,又凭什么去挑战我爹呢?”
  柳云生收起扇子,在男人眼前左右晃了晃,笑眼欣然,开口却俨然一种大言不惭的语气。
  “少侠此言差矣,其一,你我还并未分出最终胜负,你又如何知道我无法胜你?其二,在我看来,挑战,就是去挑战比自己强的对手嘛,我又不求击败他,若是在他面前能全身而退,这就是我的成功了。”
  “哦?那你全身而退了?”男人语调微扬。
  柳云生并不喜欢这样的语气,因为这给他一种傲慢的感觉。但他的情绪喜恶从不表现在脸上,所以很多时候,别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情。
  他摇着扇子回答,显得十分老实。
  “前辈并没有赴我的约。那天喝完酒他走后不久,我也去约定的地点等他,却始终没见人来。”
  男人若有所思点点头,低语:“想来凭你的武功,定是无法奈何我爹半分的,那此事应与你无关。”
  就在他要转身离开之时,柳云生蓦然高声道:“我离开师门有半年,这半年我一直在金陵城不务正业地混日子,突然有一天我想找点事情做,就去找名声远扬的江湖前辈挑战,然而这位前辈却死在了赴约的路上,这似乎也太巧合了,怎么看我,都是个可疑的人。”
  为什么这么巧合?柳云生自己也不知道,可能他天生有撞到大事的运气。但眼下,应该能唬住眼前的人。
  男人猜不透这个人的意思,觉得他没事找事,有些恼火,将剑横在他肩上,敛眉喝道:“你想干甚?”
  柳云生笑盈盈将他的剑推开,眸眼温和如春色四溢,让人很难对他发起脾气,男人看着他,眉头竟也不知不觉舒展开,将剑放了下来。
  “没别的目的,就想跟着少侠一起去查杀害卫前辈的凶手。”
  江湖事出有因,卫不眠可是一个名声远扬的高手,这样不平凡的人死了,背后肯定大有文章,说不准是一切阴谋和争斗的开端。届时江湖波涛大起之时,眼前的年轻男人肯定会处在漩涡中心,只要跟着他,一定能赶上围观这场大戏。
  而柳云生此番初入江湖的目的,就是看热闹。倘若他这次进入江湖,能围观到一场完整的江湖风波,并毫发无损地自愿回到师父身边,就能继承师父的独门绝学。
  最初柳云生也觉得师父的想法很古怪,但师父说他们这一派的规矩自古就是如此。
  他初入江湖,到了金陵,先在城内混了半年。每天帮人跑腿送送信,帮人卖卖字画,或者在茶馆当一当小厮……将“大隐隐于市”诠释得十分到位,混日子的同时,也听到了许多江湖传说和陈年往事,其中关于“江左五侠”的故事就数不胜数。他觉得日子混够了,就闲着没事做给卫不眠写了战帖,打算自己找点儿事,后面发生的事情让他始料未及,同时却又是天赐良机。
  他找的热闹和大戏,既然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了,就自然不会让其白白溜走。
  当然,这些真实目的自然是不可能对男人说清楚的。
  柳云生合起折扇往掌心一拍,开始装模作样,胡言乱语:“世上哪来这么多巧合?即使凭我的武功,自然不会不自量力去下这个毒手,但也不排除我暗害他的可能,我这么可疑,跟着你自然是最好的,还是说,你怕我是个危险的人……?”
  男人安静地看着他胡扯,面无表情。因为这巧合的存在他并不是没有怀疑柳云生,只想离开后再暗中调查。结果柳云生倒是自己一边念叨着自己可疑,一边又要帮忙调查,行为古怪费解,这点怀疑也变得若有若无——哪有凶手会拼命往自己身上添篓子的?
  男人认为柳云生与他父亲的死无关,但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而且我和卫大侠必定一起喝过酒,也算是非常有缘分了,我还一直想挑战他,他这样的高手的陨落,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难受……”柳云生眨眼看看男人,觉得对方没有表态的意思,然而他已经编不下去了。
  “够了,你到底什么目的。”男人开口,目光沉沉看着柳云生,语气冷漠。
  “哎……”柳云生头都大了,只好破罐子破摔,摇着扇子随意扯了一句,语气故作委屈,“好吧,其实我目的挺纯粹的,就是看少侠你仪表堂堂英俊潇洒武功高强,想和你交个朋友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男人的神色意外柔和了下来,耳根倏然漫上绯红。他迟疑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的缘故,竟意外地相信了这个理由,然后略带别扭和羞涩地点了点头。
  “好。”
  柳云生感觉自己成功糊弄过去了,心情顿时愉悦。
  “对了,少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你的名字向酒馆伙计一打听就知道了,至于我的……”男人说话字正腔圆,很是耐听,“我叫卫殊行。”
  “卫殊行……”柳云生像是想起什么,嘴角浮现一丝调笑,嗓音悠悠婉转,顺势念了起来,挠得人心中一阵痒,“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美如英,殊异于公行。”他摇着扇子,笑着将这句重复了一遍,“看来卫少侠应当会是很多姑娘的心上人。”
  柳云生天生有一双桃眸,笑时含情脉脉,眼角的红晕微微点染,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他眉眼弯弯注视着卫殊行,一双笑眼藏尽了八方风流。
  卫殊行突然感觉有些移不开眼,随即竟感到一丝赧然,但仍是保持面不改色,只是垂下眼睑客气回应:“少侠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云生:说出来怕你不信,我只是为了凑个业绩
  卫殊行:你又没说出来,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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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方堂
  雨过天晴,已是中午。金陵城内三月花海如潮。被雨水打落的红英埋入泥土,销断一缕余香。
  自明婳的阳光填满城边一隅,金陵城内便如煮沸的锅,人声鼎沸,处处传递着热闹。
  “唉唉,你们听说了吗?卫不眠死了!”喧嚣的客栈内,一个端着酒碗的汉子扯开嗓子嚷嚷道。
  “哪个卫不眠?”
  “不会是那个江左五侠吧!”
  “悲秋剑!卫不眠!”
  “不会吧,居然有人能杀死他?他可是何等的高手啊?”
  “嗨!什么高手,你们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有多落魄!连我都不如……”
  众人似乎抓到了很有意义的谈资,七嘴八舌议论着,话语如滔滔不绝的江水往屋内灌注,气氛愈涨愈烈。这时一个看似文弱的青年清了清嗓子,俨乎其然地一拍桌子,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只见他拉长了语调,嗓子却意外的洪亮:
  “卫不眠的死——只是一个开端!这是二十年前,清岚山庄幸存的杨家后人回来复仇了,不仅是卫不眠,还有其他江左五侠,还有无方堂,都要跟着一起完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算他能一个一个干掉江左五侠,无方堂那是什么势力,恐怕能把他像蚂蚁一样捏死!”有反对的声音响起。
  “那可不好说,听说这个杨家后人,当年是带着清岚山庄的绝世秘籍逃走的,若是练了这个秘籍那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鬼扯!要是真的天下无敌了,当年清岚山庄是怎么被无方堂和江左五侠给灭门的!”
  “哎,你……”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客栈内如往常一般人声鼎沸。柳云生坐在角落中不动声色动着筷子,听着他们的议论,眸色深了一分,盏中却浅了三分。
  。
  无方堂作为江湖第一大帮派,任何风吹草动自然都会捕捉得一清二楚。
  其总堂设在金陵城,高阁拔地而起,层层叠叠如莽苍高山,四周戒备森严,连明媚的春光都被楼檐遮挡住,方方庭院都笼罩在一种森严的幽暗中,四墺之内唯有孤鹰长唳。
  无方堂总堂堂主王寻峰此时正独身居于书房,手执狼毫,提腕一笔一划完成他的书法作品,字如其人,锋芒毕露,似匕划刀割,行间宛若风穿雨过,秋刀入寒骨。
  ——上书有四字:登峰造极。
  他搁笔之时,身后的门吱一声,开了。
  “你来了。”仅闻一阵稳健宽厚的脚步声,王寻峰就已判断来者为何人——正是他的副堂主,叶铮。
  叶铮身材颀长,模样清癯,引人注目的是,他面上有一道不浅的刀疤一直从眉心经过鼻根拉到左脸上,乍看让人有些许怵目惊心。叶铮从无方堂初建伊始就一直跟着王寻峰,而今已至不惑之年,是王堂主所信任的亲信之一。
  “我正准备召你来一趟,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先说你的事吧。”
  即使王寻峰背对着他,他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即抬头,眸中闪过一瞬复杂地神色,吐字出齿关:“堂主,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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