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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男男授受不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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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自小的风度使然,还是让宁涟好好的克制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安慰白战道:“再忍忍,咱们就快到了,到了给你要一大份红烧猪蹄,佛跳墙,炖猪蹄膀,再配上一大碗白白的米饭好不好?”
  白战立时止住了眼泪:“好!”
  众人晕!
  忘了说了,白战这小子自小就喜欢吃猪蹄做的任何吃食,小时候他们都调侃她,上辈子跟猪有仇,这辈子就喜欢吃人家的脚。
  终于走到山脚,白战已经饿得满眼冒绿光了,季矅予怕他饿起来发疯,赶忙拎着衣领子把他提溜到最近的一家酒楼,小二立时便拿上一份菜单来,季矅予没看,直接对小二说:“把你们这关于猪蹄的菜拿手的来三道,再要一份糖醋排骨,凉拌秋葵,上一壶酒,要甜酒。”
  小二已经记下,回头就用大嗓门对着厨房传了菜。
  等菜期间,小二还送了一碟零食点心,白战抓起就往嘴里塞了几块,用茶水顺了下去,才把满腹的饿意稍稍止住,终于有了功夫腾出嘴来说话:“哎呀此乃良心酒楼呀有木有!还送小点心,人好好呀有木有!”
  众人:有!
  菜一道道的上来了,吃到后面,季矅予又要了个汤,因这一天耗了众人不少力气,胃口大开,连宁涟也多添了一碗饭。
  吃罢,众人回客栈歇脚,今天真是走乏了,这群公子哥儿们平日里要不在家呆着,要不马车代步,鞋底子都崭新的很。
  三人要了几桶水来洗漱,衣服也该换了,一抖能下来二斤土。
  洗漱的时候,宁涟要季矅予先洗,季矅予却说:“一起呗,这地方宽敞,容得下咱们俩人的。”
  宁涟:“呸,嘴里没一句正经话,爱洗不洗!”说完就把正在换衣服的季矅予推在床上,拿被子捂着,恨声道:“捂着吧你,别看我!”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好嘞,你尽管洗,我替你搓背!”
  宁涟对着被子里的那一团剜了个白眼,在屏风后脱了衣服搭在上头,便踩着凳子入桶洗了,奈何今天又出了汗,又沾了土,身上实在脏得很,宁涟拿毛巾把别的地方都擦了,只剩下背中间的地方,怎么都够不着,还痒得厉害。
  宁涟凝神听了听屏风外的声音,却什么都没听见,本来想着要不让季矅予帮他擦擦背,这念头也打消了。
  突然头顶一声:“我说我帮你擦背吧,你还犟,够不着吧?”
  宁涟吓得打了个冷战,脸羞得通红。
  瞪着眼问:“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季矅予又转回在屏风后,“从你这没水声后,我就来了,怕你睡着,着凉了。”
  “给!”宁涟把毛巾拿出来。
  “好嘞!”
  季矅予开心的接过毛巾,细细的为宁涟擦背,也是正经的不行,眼睛已经纵观大局,手还是本本分分的在那一亩三分地上移动。
  宁涟本来还不好意思,紧绷着肌肉,后来也就放松了,任季矅予在身后擦背,紧绷了一天的肌肉此刻也都松展开,舒服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下你们的小爪爪好吗!


第十九章 同塌而眠
  房间里只有‘沙沙’的声音,宁涟渐渐地觉得这时间也太长了点,纵然今天玩得疯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脏,终于觉出不对来,宁涟在水中转身看着季矅予,季矅予才放下手中的巾子,脸上是被人撞破的尴尬。
  “呃,洗好了。”
  “嗯,那我就起身了。”
  “嗯。”
  嗯!嗯你怎么不起开,怎么让我穿啊,季矅予才反应过来,赶紧转到屏风后便去了,双手捂着脸,烫的好似能蒸熟一只鸡蛋。
  隔着屏风,宁涟却露出坏坏的笑,心想:我就知道你觊觎我的美背!不说?不说我也能看出来!
  等宁涟穿好衣服,季矅予又重新叫了一桶水洗澡,宁涟在床头看书,等着季矅予也叫他擦背,却等了许久,遂放下书走过去查看,却见季矅予两手抻着毛巾的两端,斜着给自己搓背,端的是自给自足,宁涟被这糙汉一般的动作逗得前仰后合,季矅予见状也笑了,说:“我不想打扰你看书,就想了这个办法,哪都够的见。”
  洗完澡,睡了个美美的午觉便到了晚上。
  想着第二天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以后又要很长时间才能出来这么肆无忌惮的玩一回,宁涟靠在床头拿毛巾擦着湿发,幽幽的说:“小予,你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来吗?”
  季矅予坐在凳子上饮着茶:“自然有的,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陪着你。”
  宁涟看着季矅予,什么话也没说,淡淡的笑了,就算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好的很,实在是称职的很。
  回程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包袱比来的时候重得多,尤其是白战,他给霍家那小子带了不少东西,包括一只簪子,一把铜镜,还有一把据说是犀牛角的辟邪的梳子,这些个物事乍一看就像是给一位姑娘买的,但是白战也实在是想不出该送霍封什么,他脑子里早被猪蹄占满了。
  路过白府,白战就回去了,季矅予两人也拜别姑父姑母,回家了,玩了一遭,再怎么野的心也收了。
  余下的日子,季矅予安心收拾他的粮行,现在粮行收益明显,又解决了黄忠义那件事儿,非常见效,名声很快就打起来了,季矅予直接就在距离南巷十几公里处开了一家酒楼,雇了一个老板平时看管,自己只偶尔不定时看一下账本收益,这件事谁也没说,所以就算后来这家酒楼开得风生水起,外人也仅仅知道老板是谁,却不知道这酒楼真正的主人是谁。宁涟也在准备考试,不过只有几成把握可以勉强上榜罢了,也没抱太大希望,他平生志不在当官,当个教书先生也惬意得很。
  转眼两年就过去了,季矅予十八岁,宁涟十七岁。那八棱海棠吃了两茬,叶落了两茬。
  夜深,万籁俱静。
  宁涟刚准备熄灯睡觉,便有人敲门,宁涟心下诧异,便迟疑了一下,门外那人便着急喊了声:“小宁子,开门啊!是我!”
  听出来是季矅予,宁涟忙下床跻拉着拖鞋跑过去开门,一开门便闻到季矅予满身的酒气,来不及多问,将季矅予扶着坐在凳子上,便去小厨房调一杯醒酒茶。
  回来一看,宁涟简直哭笑不得,只见季矅予早已经轻车熟路的躺在他床上了,连鞋都没脱,没办法,宁涟只能上前替季矅予除了鞋袜,侧坐在床上将季矅予扶起来,季矅予还未睡着,身上热的很,自己还折腾开两颗扣子,此时还顺着宁涟的手劲坐了起来,宁涟便一手扶着季矅予靠在自己肩头,一手拿过放在床头桌上的醒酒汤喂季矅予喝,季矅予虽喝了不少酒,此时还能得出眼前人是宁涟,傻傻咧开了嘴笑了,口齿不清楚还偏偏话多,他说:“小宁子,那一群老东西真是老油条,要我让利,一点儿门都没有,我还要养你,我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好不好?”
  宁涟为了哄他赶紧喝汤,顺着他说:“听话,喝了这碗汤,好好睡一觉啊!”
  季矅予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闹着不依,将宁涟的脸转过来,又看不清,自个儿又蹭着往前挪了挪,继续问:“把你养的胖胖的,好不好?好不好?”
  宁涟完全没了脾气,这货怎么喝了酒是这副鸟样儿,问:醉鬼要怎么处理?
  实在招架不住了,宁涟将他的手塞回被窝,答了一句:“好!”说完又在心里想,养胖了干嘛?过年宰了吃吗?想着想着觉得好笑的不行,季矅予看他一脸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不满道:“你不信我说的吗?”
  宁涟终于忍不住了,对季矅予认真道:“对不起,我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
  季矅予莫名其妙,自己说了很好笑的话吗?但是也许是笑容天生具有很大的魔力,季矅予也跟着哈哈哈笑了,一番折腾后终于让季矅予喝了醒酒汤睡下了,但是宁涟心里却有太多的疑问了,为什么他会喝酒,他话里的那些人又是谁,让利又是什么意思,让谁的利,这一个一个的疑问充满脑海。
  联想起这几天他莫名其妙忙碌还有一直往十里亭跑,宁涟心里有了底,想通了,也就心安了。转头看了看季矅予,季矅予的睡相是极好的,躺在那儿再没动过身,宁涟看他睡着了,也悄悄的吹灭灯盏,爬进里头睡了,季矅予睡梦中热得难受,自觉向凉凉的地方靠近,宁涟因从小体虚,周身寒凉,季矅予一把搂进怀里,便再也没有放开,宁涟也睡着了,背后便是季矅予热热的胸膛,也自发的缩进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恍然回到了小时候那般毫无芥蒂,现在也毫无芥蒂,但终究都有了想要隐瞒的事情,现在两人毫无缝隙的躺在一起,一个护着另一个,都安心得很。
  两人夜里睡得都很安稳,所以白天就自然起晚了,季矅予先醒了,喝酒过度的后遗症犯了,此刻头懵懵的,转头却看到宁涟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臂弯,突然幸福的不可自抑,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快咧到耳根子上了,这个人竟然躺在我身边了,是主动的吗?开心!
  突然,宁涟皱了皱眉,翻了个身。
  完蛋,他这是要醒的节奏吗?我该跟他说早上好还是直接笑?或者我该装睡?好,我装睡算了!
  于是就在宁涟悠悠转醒的时候,季矅予又头一歪,睡了。
  宁涟缓缓睁开眼睛,缓了一会,喟叹一声,舒服!但是一看旁边,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但见自己竟然在那人的臂弯,一道雷瞬间劈向宁涟,但是看见季矅予还在睡觉,于是宁涟便小心翼翼的起身,缓缓跨过季矅予的身体,不料……“哎呀!”
  这下也不能装睡着了,宁涟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季矅予的小腿,季矅予顺势假装自己刚醒,“唔,小宁子,你什么时候醒的?哎呀头好疼啊!”说完也没敢看宁涟的脸色,顾自翻下了床。
  宁涟在他身后仔细观察,发现这人确实是刚醒,也就将自己的大红脸压下去,下床穿好鞋袜,摇了铃唤人来洗漱。
  洗漱完后,宁涟便老神在在的坐在桌边等着,季矅予磨磨蹭蹭的洗漱完,也坐在旁边,觉得自己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家里,还‘睡’了,要是什么也不说,也挺不够意思的,再说,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让这人心惊胆战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给他个承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见证两个包子的爱情历程吧!


第二十章 互诉心意
  三年前。
  粮行后院。
  “季少年轻有为啊,可是,你虽然将这粮行经营成功,可不代表别的也能经营得好,季少,贪多嚼不烂啊!”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摸着胡子缓缓地说。
  “张大人,这您就勿操心了,将您那酒楼盘下来,地界儿还是您的,我就赚个蝇头小利。”
  “我这酒楼生意好着呢,只不过我有事,才着急将这酒楼盘出去的!”
  季矅予心里冷笑一声,生意好?他已经观察了几个月了,这酒楼老板和底下的伙计们懈怠不堪,连个回头客都没有,刚商量要盘这酒楼,这张大人就急不可待的要转让出去。
  “张大人,您可别欺负我岁数小没见过世面,不然拿出您那账本对一对,就这一月的进账,敢和我这粮行一周的进账相比吗?”
  “我替您经营这酒楼,让利三分,您可稳赚不赔啊,况且……”季矅予敲了敲石桌,冷笑道:“我还记得您这酒楼尚拖欠着底下人月银呢!要不然,这钱,您出?”
  “得得得,让利三分就让利三分。”
  两人盖了章,便成交了此事。
  半年后,季矅予将这酒楼彻底买下。重新起了个名字,又相继开了几家分店。然自己只在幕后指挥,人们皆不知一月之间便漫地开花的酒楼是谁人所开。
  但是,有好就有坏,这事这么大,须得打通当地的那些吃人府衙,季矅予大多数需要亲自出面,与这群人把酒言欢,阿谀奉承。
  世道艰难,此时方知,季矅予更加本着不让宁涟接触这些恶心东西的心思,埋头一门心思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因粮行的利润大大胜过从前,后来姑母做主将这家粮行卖与季矅予,于是季矅予将盈利的一部分开了一家粮行,但是扩展的过程中很多事情中不见得都是上得了台面的,男人,多得是酒桌上的经,于是也就出现了昨夜的一幕。
  这些年,季矅予慢慢的与父母隔了府,父亲在外面替他寻了个宅子,只是离宁涟比较远,平时也还是回家罢了,这些事情没来的拿去烦宁涟,季矅予总觉得,以后是要八抬大轿娶这个人的,自己赚的这些银子,将来也都是宁涟的,自己也是他的,这些身外之物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经验,总是饿不死的。
  季矅予将这些年的事情悉数告诉了宁涟,连同自己的心意。
  他没有不喜欢他,他日日都喜欢他,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更喜欢,从此,你不要担惊受怕,不要惴惴不安,我爱慕你,这辈子只爱慕你。
  这本来是值得开心的事,值得宁涟举手欢庆的,可是宁涟却沉默了,时间也不长,短短三年,这三年的光景,就能将当初的一间粮行做的这么大,还开了这许多的酒楼,他赚这许多银子当真只是为了迎娶自己吗?他明知道自己一心扑在他身上,却还是觉得迎娶自己是一件困难如斯的事情吗?这其中,到底夹杂了什么?
  其实这倒是宁涟多心了,季矅予在外面精的跟一只老狐狸似的,唯有在宁涟这里,他还是十几岁的孩子,有人心疼他,有人爱慕他。就只是为了此,他也不能辜负,更别说季矅予也是爱惨了这个与他一同长大的人儿。赚的这许多,也完全是为了他二人的将来铺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为了宁涟能够光明正大的入他家门,上他祖祠,受季家后人祭拜。
  宁涟问:“你做好了准备么?”
  话问的没头没脑,然而季矅予却听懂了,这人是问他,你做好了准备娶我了么?你做好准备承受前面那么多人的阻挡了么?你做好了准备与我,共度一生了么?
  听懂了,心就疼了,那么多的小心翼翼,那么多的不能言说,此时都能说了,反而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竟也喜欢着自己。
  “我做好了。”季矅予说:“你放心!”
  “嗯。”
  等了这么多年并没有白等,也没有意料之外的欣喜,宁涟才明白,其实他一直知道季矅予喜欢他,只是从没有个承诺,再多的好也都托付给了别处。只要没有一句承诺,他就执拗的不肯相信。
  现在,石头终于落了地,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么?
  突然银灰色的缎子上一块水渍,慢慢洇开,然后又是一块,季矅予的手捧起自己的脸,用手指拂去脸上点点湿意,宁涟才发现,自己哭了。察觉到,也就不再忍着了,他趴在季矅予的肩头,像小孩子一样张着嘴,肆意的哭,喉咙里的呜咽声像是从心脏里挤压出来,那么用力,那么疼。疼的用手狠狠的箍住那人的背,狠狠压向自己,才能稍缓解了这样难熬的疼。
  季矅予也红了眼,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人像今天这样难过,像是要把从出生便攒起来的委屈悉数哭出来,再不忍着,全部哭出来,让他疼,让他知道。
  随着宁涟的力道,季矅予颤抖着抬起手来抱住对方,用了最大的力量,将这人困在自己怀里,心想,真是让这人委屈了。
  宁涟哭了一会,出了满身的汗,累得趴在季矅予肩上,懒懒的不想起来,想起刚刚自己哭成那样,又羞的将脸埋进季矅予怀里,季矅予察觉到宁涟的心思,也不戳破,只紧紧的抱着。
  过了一会,宁涟觉得腻歪也腻歪够了,吸了吸鼻子,歪着头声音闷闷的说:“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呼出的气息吹在季矅予脖子里,季矅予痒痒的哭笑不得,这个小东西,这个时候了还管他的衣服有没有湿。将宁涟扶起来,一看,宁涟刚哭完,鼻头红红的,眼睛也肿肿的睁不开,眯成一条缝,脸蛋倒还是那么白嫩,笑着说:“你照照镜子,看看像兔子不像?”
  宁涟嗓子疼得厉害,也不想说话,“唔唔”一声就当是应了,身子被托着,脑袋却还是垂着一个劲儿的往季矅予另一个肩膀上靠,没骨头人一样。
  季矅予听出来宁涟的嗓子不舒服,伸手倒了一杯温茶水,动了动一边肩膀,颠了颠宁涟的脑袋说:“喝口水润润嗓子吧,瞧都成什么样子了,眼泪是不要钱的吗?”
  宁涟不好意思的笑道:“不要钱,你管得着吗?”
  说完就着季矅予的手喝了两口茶水,留在嗓子里润着,也不咽下去,鼓着腮帮子,季矅予瞧着欢喜的不行,伸手将宁涟额前的碎发弄到发顶,又顺着到了脖子,用手轻轻揉捏着宁涟的后颈,低下身子,专注地看着宁涟的眼睛说:“下个月十号是我父亲的五十岁生辰,那时候宁伯父和宁伯母也回来,我准备在那时候公布我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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